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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舟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下破水前行着。钱扬和赵风日已经在太湖上找了大半夜了,但他们连一个水工月城先锋营的将士都没有见到。两人脸上那难掩的焦急,透露出他们心中的焦虑。
无名小岛之上,由小雷公率领的先锋营将士和璜廉手下的镇水军阴兵陷入了胶着的厮杀当中。而璜廉和小雷公这两个头领同样在忘我的拼杀着。小雷公那蓝白的引雷枪和璜廉的青冈破阵斧千百次的碰撞在一起。强劲的雷亟之力和狂暴的蛮力在那一次次的短兵相接中沿着兵器作用的到对方的身上。璜廉的深厚魄力在雷亟的侵蚀之下不断的减弱,小雷公那经过天雷洗礼的那坚韧、结实的身体在璜廉那狂暴的蛮力的摧残之下,在一点一点的走向崩溃的边缘。
“哈哈哈……小娃娃,老子当年争战沙场的时候,你祖宗都不知道在哪里呢。我看你还是识相点早点缴械投降。要是老子我一高兴说不定赏你给不死之身。”
璜廉车轮大斧急舞,四起的罡风吹在人脸上犹如刀割。璜廉曾经的法力要比现在强大十倍,甚至更多,他的根基要比小雷公这个练功不足十年的才刚刚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要稳固不知多少。雷亟的力量虽然难以忍受,但他的身体状况却要比小雷公好上许多。在不断的打击之下小雷公光是苦苦支撑都已经相当困难,而他却还可以分出心神来讲话。只是他说得话是不会有人相信的。如果变成鬼就是拥有不死之身的话,那这世界上就没有活人了。
“虬龙刺!”
两人激战之间,璜廉分心二用,看似稳占上风,死死压制住了小雷公。却没想到小雷公心思细腻,目光如炬,抓住璜廉分心二用之时那一闪即逝的破绽,一招迅如闪电的‘虬龙刺’使将出来,引雷枪化作一道刺目、耀眼的蓝白色电弧,带着‘滋啦啦’的爆响刺向璜廉的喉咙。璜廉的眼睑捕捉到那蓝白的电弧,心中不禁一惊,没有丝毫的犹豫凭借着多年的经验,手中车轮大斧一横拦截在小雷公那一刺得必经之路上。
叮……
一声乍一听清脆,实则如天雷滚滚的金铁交鸣声响起。在璜廉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引雷枪洞穿了璜廉那大荒猛虎所化,破人甲胄、断人刀枪无数的青冈破阵斧的斧面。青冈破阵斧的质地,璜廉这个把握着它争战五湖四海的人做清楚不过。可是它现在居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给一下洞穿了。这让璜廉心中无比的震惊的同时,亦感到不可抑制的怒火。
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只要是一个真正的武士,必定会有这样的情怀。小雷公伤了青冈破阵斧,那璜廉一定会然他付出生命的代价。暴虐的气息,从璜廉的身上散发开来,席卷整个无名小岛,即使远在无名小岛另一边的飞鸟也被这股可怕的气息吓得纷纷飞离而去。那些陆地上的动物惊慌失措的东奔西逃,犹如没了头的苍蝇一般。璜廉的气势越攀越高,越攀越高,直到到达顶点的时候‘轰隆’一声猛得炸开。璜廉那幽冥鬼将的形象在突如其来的爆炸声中化为乌有,一尊高达六丈高、身上布满绿油油的苔藓的不知道在水里躺了多少个年头的高大武将站像显现出来。
“你给我去死!”
化身为六丈巨像的璜廉怒吼之声如涛声滚滚,手中同样变得巨大无比的青冈破阵斧带着‘呜呜’的破风声狠狠的砸向在他脚下犹如一只蚂蚁一般小得可怜的小雷公。看到仿佛是一座小山似地落下的青冈破阵斧,小雷公哪敢力敌连忙施展身法躲闪。同时他心中也忍不住一阵暗骂,原来这家伙的本体是这么大个大家伙,难怪力气那么的大。
第九十一章 乔氏神功丸
身长不过七尺八寸的小雷公站在化身为六丈武将站像的璜廉脚下,就好像是大象脚下的蚂蚁。在这样的对比之下如果和他硬碰硬的话,就如蚍蜉撼大树一般不自量力。于是小雷公再次发挥他灵活的身手,在璜廉身边游走,寻找机会下手。原本的璜廉身法就没有小雷公灵活,现在他变成石像之后,骨节僵硬,动作迟缓,就更加跟不上小雷公的身法变换了。不过璜廉也不在乎这点小小的差距,他以不变应万变,不管小雷公如何向苍蝇一般在他身边乱转,他只管讲他的答复急舞成轮。
呼呼呼……呜呜呜……呼呼呼……呜呜呜……
犹如万千鬼怪咆哮的呼啸声传来,一幕幕连成一片的劲风袭来,不管是镇水军的阴兵还先锋营的将士无不感到,一股沛然吸摄之力自璜廉处而来。在这股强大的吸摄之力的作用下,所有人的身体都剧烈的摇晃摆动起来。一种因为无法脚踏实地而造成的心虚、心慌的情绪或多或少的在先锋营的众将士的心中挥发开来。脚踏实地做人,人自古以来就是一双大脚板踏这大地之上一点一点成长起来的。在人的心底里对脚下的大地有着十分强烈的依靠。一旦离开的脚下的大地,就会想是离开了母亲的孩子一般彷徨、无助。先锋营的众将士会有当前的反应也实属正常。
不过有了之前身陷流沙的教训,先锋营的众将士这一次没有再因为心中些许的惊慌而失措,乱了己方的阵脚,而对面虎视眈眈的镇水军的阴兵们乘机斩杀他们的机会。其实其实就算先锋营的众将士不那么警觉,他们也不会受到任何的攻击。镇水军的阴兵们虽然现在是一群凶神恶煞的鬼物,但他们生前是和先锋营的众将士同样的存在——脚踏大地的人。在他们还是漂浮在空气中的游魂、幽灵的时候他们可能忘记了大地如母亲般的伟大。但当他们重新脚踏实地的时候,那股深深烙印在他们灵魂深处的对脚下大地的依恋便已不由自主的觉醒。突然间无法脚踏实地的感觉同样让他们心中不可抑制的惊慌。
璜廉手中的青冈破阵斧越舞越疾,那股沛然的吸摄之力也越来越强。小雷公脚掌微屈,实质抓地,竭力稳住身形。同时他念头直转,想要寻一个揭开眼下的困局的方法。只是他一连转了几个念头,都被他自己一一否决。任何的计谋、招式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不值以哂。这一刻小雷公深深的感觉到蚍蜉撼树的无力感。如果我有钱扬少爷那一身天生的惊人神力,我何至于想现在这般被动。
小雷公给人的形象一直是一个自强不息,奋勇向前的热血青年。在外人看来这样一个人是不会羡慕或者嫉妒别人什么的。因为自强不息的人往往都有这样的想法,我无需去羡慕人家什么。因为通过我的努力我终将拥有那些别人已经拥有的和不曾拥有的。在大部分时候小雷公也确实这么做的,但每当他想起钱扬的时候,还是会禁不住会对他那一身世所罕见的神力感到惊叹和羡慕。
“周大人,快服下,我之前给你的丹药。”
忽然小雷公耳边听到,一个不算太熟悉的声音,他循声望去发现是他们离开太湖水寨临出发前,被派到他们船上的灵感营的炼毒法师。经他这么一提醒,小雷公猛得记起,数天前那炼毒法师神神秘秘塞给他的一粒用蜡封存的龙眼大小的丹药——乔氏神功丸,现在还在他的腰包里安静的躺着呢。据那制毒大师所说这乔氏神功丸是他依照祖传秘方,用九九八十一中邪毒之物经过上百道工序才炼制而成。这丹药是剧毒,但也是神药。服下这乔氏神功丸之人如果不是真正功力深厚之人必定逃不了毒发身亡的结局。不过在毒法身亡之前,那人身体中的潜能会在乔氏神功丸那由九九八十一中邪毒之物混合而成毒素作用之下得到大大激发。让服丹之人在段时间内拥有本身十倍、百倍的强大功力。
小雷公一知道这世上有许多,能激发人身体潜能的法术、丹药。这以毒素激发人潜能的方法也是常用的手段。他虽然惊讶于这小小的炼毒法师竟然胆敢冒着军中大忌向他推荐这乔氏神功丸。却也没有将这乔氏神功丸弃之如敝屣。镇水军名声在外,连身经百战的太湖水师也甚是不如。小雷公虽然不服太湖水师,却也知道太湖水师较之他们先锋营厉害不少。因此小雷公也意识到他们和镇水军之间的差距必定不小。如果相遇说不定就是一场苦战。
男儿要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耳。像他们这种行军大战之人,死在战场上也是死得其所。在临死前能多拉一个垫背的就赚一个。这如果真有那么神奇,就算是注定会被毒死服下去又何妨。小雷公目光坚定,伸手往腰间一探,取出那被蜡封存的乔氏神功丸。微一用力搓去蜡衣,伴随着一股刺鼻、熏人的腥臭味道,一丸黄豆大小的乌黑丹丸映入眼帘。一粒小小的弹丸居然要用那么厚的蜡衣包裹,足见这乔氏神功丸的毒性。
没有任何的犹豫小雷公一仰头就把那散发着刺鼻、熏人的腥臭的乔氏神功丸吞服了下去。说也奇怪这闻起来,恶臭无比的乔氏神功丸,吃到嘴里居然微微发甜,犹如糖豆一般。不过等小雷公来的急为这乔氏神功丸的神奇之处发表三言两语的评论之时,那由九九八十一中邪毒之物混合而成毒素便已经开始发作。从那一瞬间开始,小雷公只觉得自己的周身的血肉像是在被无数的蛇虫鼠蚁啃食、嘶哑。
“吼,给我去死,给我统统去死!”
在深入骨髓的痛苦折磨之下,小雷公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嚎。他双眼血红一片,因为痛苦而扭曲的面目散发着狂烈、嗜血的暴虐气息。在无边的痛苦和蔓延到大脑毒素的双重冲击之下,小雷公心中充斥着毁灭一切的凶残念头。这一刻小雷公不再是那个自强不息、奋勇向前一身豪气的小雷公,而是一头要择人而食暴戾的凶兽。身高六丈,高大得如巨人一般的璜廉不再可怕,他只是一个注定要被他撕碎的拦路石而已。
轰……强大气劲在小雷公身上爆开,那一身造价不菲的披挂轰然而碎。在那由九九八十一中邪毒之物混合而成毒素的刺激下,血管经脉暴突的身体,完美的诠释了什么是狂野,什么是力量。小雷公身上的气势,越攀越盛,当气势达到巅峰的时候,一心不断急舞手中青冈破阵斧似在酝酿什么厉害招式的璜廉不禁心神一阵悸动,察觉到了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就在这个时候,小雷公发出一声非人的咆哮,身体一动,手中长枪一竖,身体立刻化作一道蓝白电光,飞腾而起。
危险临近,璜廉顾不得他那蓄力不足,未能施展的招式,手中青冈破阵斧化作一道森冷青光向着以常人不敢想像的跳跃能力,飞腾跃起,袭杀而来的小雷公截杀而去。刺啦啦,电光火花四起,一道粗大的电弧犹如一条蜿蜒游走的虬龙,沿着青冈破阵斧缠上了璜廉那周身遍布绿油油的苔藓的石像之躯。这电弧所蕴含的雷亟之力犹如沛然洪水一般,势不可挡,即使有如此巨大的石像之身在外阻隔,璜廉的阴魂也感到一阵阵的麻痹和不顺畅。灵魂上的不顺畅,表现在身体上的便是那稍纵即逝的停顿。
小雷公何许人也,那会让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从他的指间流逝。手中的引雷枪一震幻出漫天蓝白寒星,叮当当的点杀在璜廉石像之身的各大关隘之处。石像之身被引雷枪击中,放佛是被一柄天神巨锤重重的轰击一下,轰隆隆,剧烈的摇晃摆动起来,似乎随都可能四分五裂一般。不过这石像之身虽然只是一块普通的花岗岩而已,但是有璜廉寄宿在其中之后,其坚固程度足以媲美百炼精钢,却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破坏、损毁得了的。在无边的痛苦和蔓延到大脑毒素的双重冲击之下,小雷公的心智,已经发生某种损伤的性的变异。此时的小雷公似乎对破坏璜廉的石像之身十分的执着。
脑海浮现雷霆狂暴的毁灭意境,丹田气海中的真气翻滚、激荡,化作六条电光环绕的蓝白虬龙,沿着,手太阴肺经、手少阴心经、手厥阴心经、手阳明大肠经、手太阳小肠经、手少阳三焦经,手三阴、手三阳六条经脉汇聚到小雷公紧握引雷枪的双手之掌心。煞那间引雷枪的枪尖之上现出一颗任由大小的蓝白雷珠,如水晶一般透明的雷珠之中六条蓝白二色,全身鳞片、獠牙阔口,头生四面开叉鹿犄角,腹长虎掌鹰钩三指爪,犹如活物的小小虬龙在猛烈的扭动着身躯。
“雷闪阴阳,生死两仪,杀!”
小雷公爆喝一声,手腕猛得一震,那含有六条细小虬龙的蓝白雷球,带着激烈的呼啸,狠狠的砸在璜廉石像之身遍布苔藓,绿油油的胸膛之上。雷珠爆开剧烈的气浪将周围的镇水军阴兵和先锋营众将士推出数十步,而承受以正面的攻击的璜廉那顶天立地石像之身则打了一个踉跄,轰然倒下。眼尖之人在璜廉倒下的时候惊讶石像之身的胸口处多了一个透明的窟窿……
“啊……”
与此同时,璜廉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哮声,小雷公这一招‘雷闪’不但给璜廉的凭依附体的石像之身留下个鲜明的记号,也给璜廉深藏在石像中的阴魂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第九十二章 千金难买早知道
一击得手小雷公更不肯罢手了。只听见他发出一声兴奋的嘶嚎,身子一动化作一道蓝白光华,跳上璜廉的身上。手中引雷枪如点点寒星,刺向璜廉的面门。‘咣当’‘咣当’的响声传到每一个人耳朵里,让人恍惚间以为自己不是在战场之上,而是身处在一个采石匠人热火朝天的挥洒汗水的采石场。而那飞扬的粉尘让他们加深了一样的错觉。不过大家都是身经百战,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战士。这种一闪而过的错觉并没有让他挥动他们手中的军刀的速度有丝毫的减弱。
“混蛋,给我滚开。”
被小雷公一番连消带打的连续攻击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璜廉终于回过神来。一股磅礴的气劲‘轰’一声猛得爆开。站在他身上疯狂的挥动着手中的长枪的小雷公一下被这股蕴含着不可抵御的力量的气劲给掀翻。不着寸缕的健壮身子在铺了厚厚一层灰白粉尘的骨碌碌一连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住。面目狰狞的小雷公,身子绷得如开来满月的弓一般,发出一声,似虎非虎,似熊非熊的兽吼就要再次扑向璜廉。不过还没等他动身,一只遍布苔藓绿油油的大手就带着破风的呼啸声朝他拍落下来。
看着迎面而来的巨大手掌,小雷公那双血红一片的眸子中间闪过一道妖异的精光。只见他身子猛得缩成一团,手中引雷枪一竖,枪杆发出‘嗡’一声轻吟后崩的笔直,犹如一根擎天柱般立在哪里屹然不动。就在这时璜廉的手掌落了下来,‘呜呜’的风压吹得小雷公那一头失去了发带束缚的乌发胡乱飘散。隐约间将小雷公身上的狂野气息渲染的更加浓厚。
‘咣当’一声巨响传来,好似一声晴天霹雳,震得人耳膜生疼。引雷枪没有辱没他天造之物的身份,虽然他在璜廉巨大的手掌的沉重的拍击下被千万斤的力道压得犹如一展拉成满月的长弓一般,更发出‘吱嘎’‘吱嘎’的悲鸣声,似乎已经是强弩之末,岌岌可危。但它还是成功的将璜廉的手掌阻挡在了小雷公头顶上方三寸之处。给不及躲避的小雷公化解了一次危机。巨掌的阴影之下,小雷公的嘴角咧开一道诡异的弧线,施展过一次雷闪的已经显现疲态的手三阴经和手三阳经中再一次游过六条身带电光的虬龙。已经显现疲态的手三阴经和手三阳经那堪如此重负,在六条虬龙游过的一霎那,手三阴经和手三阳经几乎同时寸寸断裂。小雷公焦黑一片的双臂之上传来阵阵烤肉般的枯焦之气。
手太阴肺经、手少阴心经、手厥阴心经、手阳明大肠经、手太阳小肠经、手少阳三焦经,这六条经络那是人体十二正经之六。每一条都跟人的身体有着极大地关隘。像小雷公这般十二正经损伤了一半的人就算是不死也残废了。不过小雷公服下了乔氏神功丸,大脑已经被那由九九八十一中邪毒之物混合而成霸道毒素所侵蚀,心智已经失去长性。一腔嗜血、杀戮之气的他,那里还在意那些。要不是经过多年的坚持不懈的打熬,小雷公已经把武功练成本能的话。被邪毒侵蚀的他只会想一头发狂的野狗一样不过一切的向璜廉扑杀而去,愚蠢的和璜廉硬碰硬了。
轰隆隆……
蓝白的雷珠再次显示出它强大的破坏力,而且引雷枪就抵在璜廉的手掌之上,两者之间的没有一丝一毫的间隙。六条电光环绕的虬龙飞腾,乱舞之间璜廉的巨大手掌被炸成无数碎块,然后再剧烈的激荡气流强大的推力之下,如同纷飞的流弹四散激射。碎块打在人的身上,那人的身上立马就多出来一个透明的窟窿,然后再不可置信中轰然倒地,气绝身亡。面对放佛是梨花暴雨的流弹碎石,镇水军的阴兵也好不到拿去,凭依的寄体的破碎虽然伤不他们的阴魂分毫。但是每一块碎石块上都或多或少的带着雷亟之力。失去了庇护的阴魂在漫天的碎石面前就像是窗户纸一样脆弱。
梨花暴雨的流弹碎石划过,无名小岛的战场之上在没有一个站着的人。死去的人冰冷的尸体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旁边是那些没被打中要害侥幸逃过一劫的人在痛苦的呻吟着。天空之中有几个魄力深厚,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