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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巅峰之路-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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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瑟儿似乎就在等她的这句回答,眼泪恰到好处的落了下来,轻轻拉起裙摆,语气哽咽:“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其实我并不怪你,我知道你贫穷的家境赔不起如此昂贵的衣服,可是,你为什么不坦诚的承认自己的错误呢?!比起一条昂贵的裙子,我更重视的是你诚恳的道歉,你太让我失望了,哦,上帝!你知道吗,我以前觉得你是如此纯真而可爱,我是那么的同情你的遭遇——”

“你给我闭嘴!”回过神来,莫莫快要被这唱作俱佳的女人逼疯了,她猛地摔掉手中的托盘,还不解恨的用脚踢了一下,才气喘着转过头,手痉挛的指着艾瑟儿,“你的破裙子我会赔给你,麻烦你不要再演戏了,还有,我对你看中的男人们没兴趣,我已经结婚了,我儿子都六个月了!”

“天,你在说什么?!我只是表达一些个人的看法,”艾瑟儿的脸上一瞬间闪过慌乱,看着周围逐渐聚集过来的同学,她知道有很多人会站在莫莫的一边,于是急急转移话题道,“你凭什么说我的裙子是破裙子,这条裙子和项链搭配设计是ALVA全球唯一的限量版,跟你脖子上的那个绿石头仿制品可不一样!”

说着话的艾瑟儿还想去用手指戳莫莫脖子上的丝扣,那长长的尖利指甲让人不得不怀疑她真实的用心。所以,在她指甲快要到达莫莫脸颊上的时候,裴迪下意识的扯过她的手腕向外折曲,而忘了躲避的莫莫也几乎同时被带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周围传来一片惊呼声,为莫莫身后突然出现的黑衣人而感叹,那真是一个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男人,世俗的修饰是对他的亵渎,他是黑夜的神祉,存在便让人无法忽视,强势而又占有拥抱,让人绝对不会怀疑他的宣示。

莫莫低头看着拦在自己腰间的手,足足愣了十秒钟,然后飞快的转过头:“那泽?!”

可是旁观者的心情跟我们的主角有什么关系呢?!他们热血澎湃也是群众演员,镜头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扫过背景,所以,此时的焦点仍然是我们静默的主人公们。

莫莫仰起头望着抱着自己的那泽,有些心惊胆战,他面无表情但却浑身散发怒气,如果这是一部的动画片,莫莫毫不怀疑那泽的头发会一根根直竖起来;如果这是一部武打片,那么那泽现在的形象必定是鼓荡着内力让黑色的衣摆飘扬;可是这是都市言情片,啊,确切的说,这是都市言情吸血鬼片,吸血鬼?!原本还找不着北的莫莫猛地一个机灵,现在是什么场面,吸血鬼与人类对决,吸血惊情四百年?!

“奥斯顿,你过来——”那泽的神色冷漠的扫视了艾瑟儿和裴迪一眼,突然开口,吓得莫莫立刻语无伦次的打断他:“那泽,啊,那个,我们回家吧!哦呵呵呵,我好饿,他们就不用一一打招呼了,我们不熟,不,不,他们都是我同学,我们很熟……”

“哦,天哪,你在开玩笑吗?!”艾瑟儿奋力甩开裴迪的束缚,她受不了这些男人们的袒护了,“我可不认识你这个低贱的女人,你在害怕什么?!害怕我在你丈夫面前揭穿你正在勾引另一个男人吗?!不,呵呵,我想一定是猜测错了,你身后的男人一定不是你的丈夫,不过,他能为我的裙子付赔偿金吗,还是,由你贫穷的丈夫来付?!”

“我,他,你——”莫莫急得不知该从何说起,天下怎么有这么自以为是的女人!

“莫莫,”突然,那泽饱含笑意的低唤从她的头顶上方传来,下颚轻轻蹭了蹭她的刘海,似乎心情好了不少,“我很好奇,你是怎样跟别人介绍自己的丈夫的,不过在此之前,我想我们得解决掉一些麻烦。”

“嗯?!”全体迟钝。

“奥斯顿。”那泽给了莫莫一个“安心”的眼神,语气柔和。

“在,少爷。”奥斯顿从侧后方走了出来,是位胡须花白、沉稳持重的老人。

“把我比利时LAVA公司及其全球子公司的股份都转移到夫人名下,要多少时间?”

全体群众演员倒抽一口凉气,天哪,全球最大的珠宝公司,股份全部转赠!

“大约要两天半。”

“嗯,那好,”那泽松开抱着莫莫的手,改为搂住她的腰,微微侧转身,对着早已僵硬的艾瑟儿说道,“这位女士,三天之后,我们夫妇将与您法**见。虽然那种可能性是如此的微小,但我仍然需声明一下,如果真的需要赔偿,我想我的妻子自己会做的很好,并且不需要她贫穷丈夫的帮助。”

“LAVA是干什么的?”莫莫扯着那泽的袖子,说出的话让人哭笑不得,“好像听上去挺唬人的。”

“做衣服和首饰的,”那泽捏捏她的鼻子,避重就轻的回答,接着转移话题,“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向别人介绍你的丈夫、我的吗?”

“我——”

“莫、莫莫,”密尔娜一边不时的回过头,一边小心的挪移到莫莫身边,“他真的是你丈夫?”

莫莫望了望密尔娜的身后,果然是那群损友在鼓动单纯的密尔娜发掘内幕,顿时松了一口气,说实话,她真怕因为这个善意的隐瞒而让朋友变殊途,不过现在看来,是她多心了:“是啊!”

“你不是说你丈夫很平凡吗?!”密尔娜挺了挺腰。

“可是我没说他不帅!”

“你不是说他是自由职业吗?!”潘娜洛普涨红了脸,也冒了出来。

“自己当老板嘛,怎么不自由!”

看着她一副很有道理的样子,幕后黑手夏芸臻同学终于忍不住了,冲到前面,噼里啪啦用中文吼道:“死莫莫,你老公这么疼你,你出来打工又算怎么回事?!”

“你也是中国人,你应该知道有句话吧——”莫莫的表情立刻变得极为无辜,声音也有点惨兮兮。

夏芸臻愣住了:“什么?!”

“出嫁的女人攒私房,我在赚我的私房钱哎,我有错吗?!”

夏芸臻彻底暴走:“你还有理了你?!有本事不要躲,我一定要扁你这个小猪头,不然,不然我就跟你姓莫!”

莫莫躲在那泽的怀里笑得一脸猖狂:“哈哈,好啊,好啊,来啊,来啊!不过,你弄错了哦,我才不姓莫的,我姓什么你一定猜不着……”

“山,”一直静默如木偶般,甚至在艾瑟儿甩手时也毫无反应的裴迪突然无意识的接口,他震颤的紧盯着自己的双手,仿佛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山,是山……”

喃喃低语让一直无视他的莫莫慌乱的站起身,清秀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他说她姓山,他知道她姓山?!自从父母去世,除了孤儿院的院长,她从来没有告诉过,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一个人!“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山,山的精灵,”裴迪慢慢抬起头,久久凝视着一脸震惊的莫莫,眼神从迷茫到审视再到清醒,仿佛要把她整个人看穿般,就在莫莫觉得自己快要被所有人盯出满身洞的时候,裴迪苍白的脸上蓦的扬起笑容,那是一抹散发着久别重逢光彩的笑容,接着,他翕动着嘴,用极力镇定却仍然颤抖的嗓音,慢慢吐露,一字一句那么努力那么用心,“山陌,山中阡陌,山中芳杜若,女萝漫阡陌……莫莫,在我忘记你十年里,难道,你也忘记了我?”

望着那双深情的眼,莫莫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眼泪却止不住落下,又是一个十年吗?!可是,“你又是谁?!”

第七章

“莫莫,我是——”裴迪刚刚开口。

“呲呲,砰啪~”一阵闷响传来,所有人反射性的抬起头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会场的主题雕塑,冰城堡的圆顶盖正缓慢的滑向旁边的另一座冰雕——维纳斯女神像,伴随着摩擦,水和冰不停的掉落,似乎现场的每一个角落都在震颤,雪做的阁楼已经开始坍缩。

正当人们不知道如何是好时,不知哪里的电源突然出了故障,整个会场的灯闪烁了一下,突然全都灭掉了,这一切仅仅短短的十数秒,无止境的黑暗让女生们下意识的尖叫:“啊~!”

整个现场一片混乱,哭声喊声闹声,老师的引导声警察的呵斥声伴随着冰雪的摩擦声,让慌乱持续了很久。直到灯光再次打开,大家才发现,除了身上湿了一些,个别雕塑坍缩外,并没有真正倒塌的建筑。可是即便是虚惊一场,大家也没有继续宴会的兴致,顾不得所谓的风度,纷纷狼狈的离开,可怜的老校长脸上一脸尴尬。

等到会场的人散了差不多,刚才离莫莫最近的夏芸臻仍旧手捂住嘴,发不出一点声音,潘娜洛普只当她是被黑暗吓坏了,扶着她离开了现场。可怜的夏芸臻,她一直在现实与幻觉中徘徊,因为到现在她都不敢相信,在熄灯的那一瞬间,她看到了什么!为什么莫莫和她老公‘BIU’一下就消失了呢?!

显然,那并不是幻觉,黑夜是最好的掩饰,莫莫确实被她吸血鬼老公趁乱带走了。此时的她正一脸愤怒的坐在自家布艺沙发上:“这是怎么回事?!”

“那边不安全,所以,我带你回家。”那泽斜靠在沙发的另一边,表情淡淡的说道。

莫莫拍着旁边的靠枕:“我问的是你为什么不让我把他的话听完?!”

“有必要吗?”

“为什么没必要,我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我原本的姓氏,可是他知道,我想问清楚都不可以吗?!”

那泽听了她说的话,没有回答,甚至连姿势都没有改变,他仿佛无动于衷的样子彻底激怒了暴走的莫莫,吵架的时候最让人无法忍受的事情不是对方情绪失控声嘶力竭悲痛欲绝,而是恰恰相反,当你全身心的投入时,对方不想跟你吵架!

莫莫一个箭步冲到那泽面前:“回答我啊!要不然,你告诉我,为什么那么巧,是在他开口说话的时候雕塑开始坍塌?!为什么那么巧,他跟我一样失去了记忆?!”

“难道你怀疑是我做了手脚?”那泽因为她的质问,平静的面具果然开始瓦解。

“难道我不该怀疑吗?你是如此的神通广大!”莫莫已经气疯了,生活如一张白纸一样摊在一个并不熟悉的人面前,所有的事情她都必须听从摆布,任谁都会失去理智。

那泽神色突然转冷,双手紧紧抓住莫莫的肩膀,一脸怒容:“会场坍塌不是我做的手脚,再说,就算是我做手脚那又怎样,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跟其他男人说着自己根本不知道的过往吗?!至于他的记忆,该死的,我怎么知道?!”

说到最后,那泽几乎是吼出来的,莫莫从未见过那泽发怒的表情,一时之间呆住了:“我,什么过往,我不是——”

那泽望着被吓到的妻子,沉默了半晌,微微叹了一口气,露出的苦笑掩饰不住哀伤:“莫莫,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你的姓氏,你知道吗?!那么重要的东西,即使你嫁给我,你也没有说过。”

“我,”莫莫突然不知该从何说起,原本的怒气、原本的忿恨都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只余下深深的疲惫和沉沉的悲伤,“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我没有告诉你,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失去记忆!”

她扬起头,泪水顺着脸颊滑下,眼睛却一眨不眨的望着那泽:“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告诉我,好不好?!”

那泽伸出手,用手指一遍又一遍擦拭她的眼泪:“我能告诉的,也只是我知道的,那并不一定是真相,不是吗?”

莫莫听完他的话,下意识的点点头,然后整个人像寻找保护般,蜷缩在那泽的怀里,脸枕在他的胸膛,那泽胸膛很温暖,可是,没有心跳。那一刻,莫莫甚至觉得世界也好像是静止的,直到清晨的阳光从落地窗照射进来,她才低低的说道:“你去睡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那泽一动不动,似乎没有听到,良久,他才惊醒般,低头注视着自己的妻子,手温柔的从她长长的黑发中穿过,透着浓浓的眷念:“好,我给你时间。”

总之,那泽每天的具体行程如下:做早饭给莫莫吃,然后睡觉;做午饭给莫莫吃,然后睡觉;做晚饭给莫莫吃,然后睡,啊不,是出门上班。第二天,第二天当然是循环继续。除了刻意的避而不见,那泽也没有跟莫莫说过一句话,别误会,不是不理不睬,也并非冷眼以对,只是单纯的态度谦和并且优雅守礼的不说话而已。关于这一点,在他写给莫莫的承诺须知里也给出了非常合理的解释——避免干扰莫莫的情绪波动和理性思考。

当然,除此之外,作为同在一个屋檐下的夫妻,那泽还是有一些需要莫莫协助完成的工作,比如他们在参加宴会的时候手腕着手态度亲昵,虽然总是分别与人交谈;又比如他们需要在晚上五点左右要一起帮助宝宝洗澡,由于他不可以开口说话,教宝宝说“人话”的重担也落在了莫莫的身上。

基于以上种种,莫莫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真正的郁、闷!可怜她在学校要为期末考试恶补基础死背考题,在家又要对着一个不说话的老公和一个要学说话的儿子,人生(人参)啊,莫莫仰天长叹,它果然不是种便宜的东西!人说言传身教果然没错,由于莫莫整天对着自家儿子长吁短叹,在这种家庭环境下,可怜的路西菲尔宝宝学会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名词竟然不是“爸爸”、“妈妈”,而是那句:“银心哎!”

在莫莫这段最痛苦的日子里,裴迪&;amp;#8226;扬&;amp;#8226;菲尔德也会时常在学校出现,他总是非常适宜的出现她的周边,安静的坐在她自习的教室里或者餐厅的隔壁桌上,盯着她,然后发呆。其实,基本上,莫莫对于他并不反感,甚至还有一种夹杂着好奇心的愧疚,可是裴迪那饱含深情的眼神让生生忍下了探究的心,想想反正自己嫁人了,十年之前的事现在即使知道又能如何?!既然不回头,何必不忘却;既然已忘却,何苦要追究,罢罢罢,她就做做好事,把机会留给周围盯着裴迪发呆的小女生吧!

抱着这样的心态,对于裴迪,她也是能躲就躲,裴迪也似乎察觉了她的用意,越发小心翼翼的出现在莫莫的周围,尽量不打扰她。有一次,莫莫无意中回头,他由于躲避不及,甚至撞到了走廊的柱子上,额头青了好大一块,搞得莫莫觉得自己简直是罪大恶极,只好盼着自己原本恐惧的期末考试早日到来,结束这种煎熬。

无言日的第十六天,莫莫终于考完了她所有的考试科目,蹒跚的穿过学校的大门后,她回头望了一眼学校金光闪闪的校牌,伸出一只手指放到自己鼻子下,猛吸了一口气,半晌,喃喃自语道:“很好,我还活着!”

中国有句俗话,叫做“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这句话不知道对外国人是否适用,但身为中国人的莫莫显然逃脱不了这个规律。晚上,莫莫全身酸痛、双手握拳躺在床上,大大的房子一点声响都没有,她瞪着天花板足足两个小时,一脚踹在床头柜子上,突然生出了要掐死那泽的冲动,他这哪是给予空间,根本就是在无言的抗争,在学人家甘地搞“非暴力不合作”呢?!这个老公是不管不行了,莫莫狠狠的捶着床板,既然她还活着,她不介意让外国种族了解一下中华文明的奥义:明天,她要爆发,要变态的爆发,要爆发的变态!!

寒假的第一天,莫莫睡觉睡到自然醒,眼睛睁开瞄向房间的壁钟,很好,凌晨五点,想想那泽应该还没有回来给她做早饭,正是瓮中捉鳖的好时机,于是觉也不睡了,人也亢奋了,“吭哧吭哧”搬了个沙发椅到厨房,把儿子也抱到自己怀里,然后,然后严阵以待的躺着啃苹果。

可惜,当那泽七点钟回到家,走进厨房的时候,眼前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情景。他可爱的妻子横躺在厨房中间呼呼大睡,儿子挂在她的臂弯,一只脚腾在半空努力的扑腾,为的是舔到妈妈手中的苹果核儿。

那泽无奈的叹了口气,俯身抱起儿子,小家伙两只眼睛滴溜溜的盯着他,又伸出小指头指了指妈妈手中的“零食”,充满了企盼:“银心~”他只好哭笑不得拿来另一个苹果,塞到儿子里的小手里,宝宝瘪瘪嘴,好像不太满意,但也许是真的饿了,抓着苹果就印上了自己的两颗小门牙。那泽走到房门口,招来静候在外面的仆人,吩咐她带好孩子,然后,关上门,帅气的脸上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如果真要定义,嗯,我们可以称它为“甜蜜的苦笑”!

我们不能怪那泽露出常人不可能出现的笑容,事实上,这跟他本身是吸血鬼没什么直接关系,要怪也只能怪莫莫是披着人皮的非常人,关于这一点,我们可以从那泽把她抱到床上的反应得到论证。

踢腿、反扑、掐脖子,莫莫做出上述动作可谓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可怕的是,在此过程中,她大小姐还一直闭着眼睛,打着小呼噜。那泽动都不敢动的躺在莫莫身下,维持着他“甜蜜的苦笑”,目光柔软而温和,显然已经习惯了。

始作俑者舔舔口角,又在他身上蹭了蹭,才含糊不清的威胁道:“哪个家伙想偷我的东西啊,说过多少次,姑娘我的零食没放在枕头下面!”

象征性的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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