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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影远去。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王衍怔怔地呆立半晌后,始才说了这么一句让阿大阿二迷茫的话,然后大笑三声,向着与高兴相反的方向走去,步伐轻快而矫健,再也没有先前的尴尬与颓唐。
“公子,等等!”阿大阿二面面相觑了一阵,看着渐渐走远的王衍,连忙急声呼喝这,拔腿就追。
噼里啪啦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巷子又恢复了寂静,一只黑色的野猫自角落中钻出来,看向王衍离去方向的明亮的眼中露出疑惑的神色,似是也在惊奇那一句超现代的话语的强悍。
“这日子可真磨人啊!”高兴望着东方正冉冉升起的红彤彤的太阳,一边用粉荷递来的手巾擦着脸上和身上的汗珠,一边感慨地说了一句。
自高兴来到邺城,已经过去了半月,这半个月,高兴除了每天和王衍寻花问柳之外,便是鼻孔冲天,领着两个家丁lang迹在街头巷尾,与寻常的纨绔子弟一般,蛋疼地为枯燥的生活寻找着乐子。
“公子,您每天悠哉悠哉的,有什么磨人的啊?”粉荷眨巴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问道。在她的眼中,自家公子的日子实在是快活地没边,每天早出晚归的,脸上灿烂的笑容从未退却过,有什么可忧愁的呢?
“嘿嘿,粉荷啊,每天这样你不觉得无聊吗?这样的生活有意义吗?”高兴将手巾递给粉荷,笑着问道。
“粉荷不知道,但是粉荷知道有许多人都羡慕公子您的生活呢!”粉荷答道。
“是啊,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能够衣食无忧,就是莫大的奢求喽!”高兴咧嘴一笑,感慨地摇摇头,迈步向着卧室中走去,粉荷莲步轻易,紧紧跟上,为高兴更衣。
高兴虽然身在邺城,但对于前线的战况却是没有丝毫放松。王琳和高长恭不愧是沙场上的佼佼者,配合默契,面对气势雄浑的十万陈*军,却是无有丝毫惧色,反而让吴明彻吃了几个败仗,愁得头发都白了不少。
原本陈国皇帝陈顼以为北上伐齐会是势如破竹,却是没想到遇上了高长恭和王琳,想要从东攻破齐军防线是难上加难。陈顼不得不将攻击的重点向西移动,放弃了难啃的淮州,而是向着淮州西侧,淮水南岸的齐州、南徐州和扬州方向进攻,以图绕过淮州,然后自后方将其击破。这一来王琳和高长恭即便是有天大的能耐,也是无法使将出来的。
只是短短数日,陈*军便又占领了齐国的大片土地。嗯,这样说也不准确,江淮流域的土地,实际上本来归萧梁政权所有。只是侯景叛乱,将梁帝饿死宫中,使得梁国分崩离析,陈霸先才有了机会撺掇皇位,建立陈氏江山。但也因为这场**,让本是属于萧梁的江淮流域尽归北齐之手。高纬虽然变态昏庸之极,但为了寻欢作乐,享受生活,他也不会随意将江山拱手送人的,比如说他对高长恭的一再打压。
但对于江淮流域而言,齐国政府实际上是不怎么重视的。就像你捡了一百块钱,就算丢了,你也不会很心疼一样。在高纬等一杆享乐主义的拥护者而言,那白来的江淮流域,在北方人眼中的蛮荒贫贱之地,丢失了不可惜。
高纬不可惜,高兴却是极其不愿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一旦陈*军跨过淮水,就会一路兵进,直抵黄河,周军要是也来凑凑热闹,本就腐朽的北齐顷刻便会崩溃,那高兴那崇高的理想该如何实现?所以高兴虽然脸上笑得欢快,但心中却是异常憋闷焦急,期盼着来自皇宫的命令。
也许上天真的是感应到了高兴的祈求,为了照顾他这个穿越人士。
待粉荷将自己身上衣衫的褶皱抹平后,高兴一边舒展着手臂,一边温和地看着粉荷道:“幸苦你了粉荷。”
在粉荷精心的伺候下,高兴一如既往的换上一件华贵宽松的白衫,将头发用一根黄色的带子,松松垮垮的挽着,披散在脑后,嘴角浮现着温暖的笑容,看上去甚是潇洒。
就在粉荷被高兴柔和地目光看得有些脸红心跳之时,高兴的管家来报,皇宫中的公公来了。
高兴闻言,心中一动,嘴角浮现出一抹灿烂的笑容,让一边看着他的粉荷有些痴迷,也有些嫉妒,自惭形秽起来,这公子实在是长得太俊了,让女子都要艳羡。
“在下高兴,还未请教公公高姓大名!”
高兴一来到前厅,便看见一个四十岁左右,面白无须,身穿宦官服饰的男子大马金刀地坐在厅中,怀中抱着一把拂尘,一脸倨傲地打量着前厅的布置,眼中闪烁着淡淡的不屑,至于手边桌上的茶水,却是没有丝毫碰触。在他的身后,还侍立着两个少年小太监,模样白白净净的,两腮还带着些嫣红,颇有些俊俏。
“高公子多礼了,咱家姓穆。皇上口谕,请王公子前去皇宫面圣。”那公公懒洋洋地站起身来,乜斜着看了高兴一眼道。
“高兴领旨。”高兴恭敬地再施一礼,对于穆公公的不尊重。他脸上没有丝毫不愉之色。在高兴眼中,这个仗着高自己在纬身边能说上话,便作威作福,人五人六的穆公公不过是一死人,比蝼蚁尚且不如,自己何必与他计较?
“高公子,这就走吧,可别让大家等得急了!”穆公公看也不看高兴一眼,便领着两个小太监出得门去。
高兴跟在三人身后,看着那穆公公扭动着的肥硕的屁股,心中不由恶毒地想:这厮是不是下边垫了东西,毕竟少了个零件,有时候怪不方便的。或者是和小纬子搞基多了,被开发出来的?
穆公公却是不知道高兴心中怎么编排自己,他一出了门便迅速向皇宫走去,那速度直让高兴感叹:少了点东西,阻力小了,步子迈的确实大。
很快,高兴在穆公公的引领下,经过严格地盘查后,终于进入了北齐的权力中心,奢华的皇宫中,再一次见到了那个让他很想掐死的高纬。
“草民高兴,拜见皇上,恭祝吾皇威服四海,万寿无疆!”高兴无奈地跪倒在地,一脸恭敬而有些微微惶恐地向着二十米外,高高坐在龙椅上的高纬行礼。
“小爷一生中还没贵过几次,高纬你就更不配了!”高兴心中自语,若是他光着身子的话,你就会发现,他的双膝是没有着地的。他将体内的真气释放出来,将裤子撑起来,将自己托住。为了终极理想,高兴可以忍受高纬的刁难,但他绝不会允许自己给其下跪,因为膝下有钻石。
“免礼。”高纬似乎心情很好,声音中都透着一丝喜意。
“谢皇上!”高兴答应一声,恭敬地站起身来,趁机偷偷瞄了一眼,发现高纬眼中的敌意明显少了很多。要知道,数月前,高纬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的眼神中,那种**裸的戒备和敌意,根本就没有丝毫遮掩。
在高纬身旁,紧贴着他坐着的是一个二八佳人,样貌十分美丽。她冰肌玉骨,眉目如画。身上凤冠霞披,很是雍容华贵,但她的眉梢眼角却是透着诱人的风情,如丝的媚眼中,秋波流转,似是在诉说着时间最动人的情愫,极具魅惑,好不动人。
即便是高兴,也在刹那间有些失神,心中不由浮现出三个字:狐狸精。
第五十七章 冯小怜
“高兴,你可知朕今日唤你前来所为何事?”高纬看着高兴,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丝笑容。
高兴一躬身,低着头恭顺地答道:“草民不知。”
高纬接过身边佳人送到嘴边的美酒,舒爽地吞入腹中,轻轻地拍拍那没人白皙柔嫩的小手后,高纬将目光投向高兴,问道:“高兴,令尊近来可好?”
“启禀陛下,草民离开盱眙已有二十余日,对家父的情况却是不甚清楚。”高兴恭敬地答道。
高纬诧异地看了高兴一眼,接过身边女子春葱般手指上晶莹的果品。他一边咀嚼,一边在那美人吹弹可破的俏脸上轻凿了一口,引得那美人一阵娇羞的嗔怪,媚眼如丝,更具诱惑力。高纬一阵得意地大笑,模样极是欢愉,眼中流露出一丝灼热的火光,双手不由自主地抚摸到了美人的腿上。
“他妈的,真不是个东西,哥一分钟几十万上下,哪里经得起你这祸害lang费?历史上说高纬此人性格软弱,我咋就没看出来一点呢?大堂之上就开始卿卿我我的,就知道刺激哥这个单身汉!不过若是这厮就在我面前来一场爱情动作大战,咱还是可以忍受的!”看着高纬与那美人旁若无人地调笑,高兴心中异常愤怒鄙视,但他却是低垂着眼帘,显得愈发恭敬。
“嘤咛”,一声轻微的呻吟声响起,高兴心中突然荡起了一层涟漪,小腹处竟升起了一团火。
高兴偷偷望去,便见那高纬身边的美人忽然似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如水般柔软地倒在高纬怀中,双臂松松垮垮地挂在高纬的肩上,无意识地轻轻抚摸着高纬。那美人一张俏脸瞬时敷上了一层瑰丽的粉红色,红唇微张,鼻翼轻轻翕动,一双微微眯起的眼中,充满了水意。她的眼神中透出一抹渴望,一抹舒爽的迷蒙,似拒还迎,又似是任君施为,将人体内最深处的**调动出来。
高纬的鼻息渐渐粗重起来,眼睛火热地盯着美人的面颊,动情地呼唤了一声“小怜”后,便将那美人紧紧搂在怀中,双手飞速游走在美人的背部。
“嗯”,那美人喉间发出一抹细腻酥麻的,让人心中骚动的呻吟,在这空旷的大殿中尤为响亮。
“真他妈的是个狐狸精,恁地会勾人!”高兴心中再次一荡,他连忙将长生诀运转开来,涤荡着身心,将心头那股很快蹿起的心火瞬间浇灭。
“小怜?难道是冯小怜?”高兴心中自语。
纵观历史,有名的无道昏君们,貌似身边都有这么一个倾城倾国的美人相伴,当国家败亡之后,这些个柔弱女子便成了祸国殃民的罪魁祸首。
比如夏桀的喜妹,商纣王的妲己,周幽王的褒姒,再比如北齐后主的冯小怜,陈国后主的张丽华。这些女人无不是娇娆妩媚,一笑倾城。
男人之所以好色,那是因为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女人。雄性先天就拥有很强的占有欲,再加上异性相吸的定律,男人和女人的情事便会自然而然发生。
无论是帝王将相,还是贩夫走卒,喜欢美色,都是无可厚非的,正常现象。但是强自给那些柔弱的女子冠上红颜祸水的名号,似乎有点严重。天底下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当然,特殊癖好者除外。虽然美丽的女人总会招惹来一些无聊的事端,但这些大部分不是她们的本意,而且哪个人可以完全控制自己见到美丽的异性而骚动的心呢?
冯小怜,这个女人,北齐大多数人都认为她是一个大祸害,导致了北齐的最终覆灭。
一个柔弱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能够覆灭一个国家吗?答案当然是可以。男人以征服天下而征服女人,女人以征服男人而征服天下。
冯小怜与高纬实在是恩爱的很,出则同行,入则同寝。就连这最能体现皇家威仪的金銮大殿上,二人都同坐一席,**嬉闹,旁若无人,感情确实叫一个如胶似漆,也够开放的。
历史上,当北周大军兵临城下之时,与冯小怜游猎的高纬正准备派兵救援,但冯小怜一句“再猎一围”,高纬便置国家安危于不顾,再次与美人游戏起来,确实有够lang漫的,和历史上有名的烽火戏诸侯有得一拼。
冯小怜,一个可悲可叹的女人,我们也许应该用无知来形容她。在北齐覆亡这件事上,她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但真正的罪魁祸首却不是他,而是他的男人,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高纬。
历史上不好色的皇帝貌似没有,如杨坚这般明君,不是一样好色么?只不过他媳妇管束太严格,让他在妻子生前不能尽兴,不能明目张胆罢了。李世民,在中华几千年的历史上,都是一颗耀眼的星辰,但他也同样因为杨广的妻子,萧皇后萧美娘的风姿而沉迷。
昏君与明君的区别,在这里用三个字便能概括——自制力。
高纬后宫佳人很多,但是能够与高纬这般亲近,让他如此宠幸的,历史上也只一个冯小怜。因此,高兴推断那美人应当是冯小怜无疑。
“皇上,现在还是白日。”冯小怜杏眼半睁,双手无力地推了推高纬的胸膛。
“白日才好啊!”高纬却是很兴奋地说着,双手隔着衣物在冯小怜身上揉捏起来,惹得后者动情地呻吟出声。
高兴将头垂得更低,两眼紧紧地盯着光亮可鉴的地板,心中大骂:“妈的,白日宣yin,果然是变态家族出生的人。呸呸,此话只骂高纬,与我无关。”醒悟过来自己身上也流着高家血脉的高兴连忙又加了一句。
“皇上,此处,还有,有外人哩!”冯小怜娇喘吁吁,挣扎着断断续续说了一句,俏脸通红,眉梢眼角尽是春意,显然已经动情。
高纬动作一顿,似是才想起脚下有人。他颇为不愉快地看向高兴,发现后者低眉瞬目,很是恭敬,本来有些不快的脸上不由露出一抹笑容来,体内的火焰似是也暗淡了些。
“高兴啊,说起来你也算是朕的侄儿。你来邺城也有些时日了,但朕公务繁忙,此时才接见你,你心里可不要怨怼叔叔啊!”高纬慵懒地躺靠在巨大的龙椅上,一手揽着娇柔的冯小怜,语气平淡地说道。
“日,真不要脸,天天忙着用下半身工作呢吧!”高兴心中不屑地怒骂,但表面上却是惶恐地说道:“陛下,您乃一国之君,身系国家大事,岂能因为不值一钱的草民而lang费时间呢?草民有罪,耽误了陛下的大事,请陛下责罚!”高兴说着,竟然直直跪了下去。
高纬愕然,接着脸上露出更为开心得意的笑容,道:“唉,高兴贤侄,虽然你爹已不算高氏皇族,但你身上依然拥有神武皇帝的血脉,怎么能是草民呢?”
高纬顿了顿,接着道:“郑刺史送来的礼物,朕甚是喜欢,此番正是想要当场赏赐你,说说,你想要什么?”
“率土之滨,莫非王城,那些东西本来就是陛下的东西,家父不过是将它运送至邺城罢了,草民更是没有出上一丝一豪的力气,岂敢居功?”高兴跪伏在地,头都不敢抬。
“朕叫你说,你说就是,难道你想抗旨吗?”高纬声音太高了些,口气有些不善,但他的眼中却是泛着笑意。看着曾今自己最为嫉恨和惧怕的人,高长恭,他的儿子恭敬惶恐地跪倒在自己面前,他的心中尤其满足。
第五十八章 一步登天
“草民不敢。”高兴浑身一颤,差点趴倒在地上。
高纬淡淡地道:“说。”
“是。”高兴颤巍巍地直了直身子,额头上竟是渗出豆大的汗水来,如坠落的珍珠般滴落在地面上。这一幕看得高纬甚是欢快,一边吃着身边美人送上的美酒果品,一边好整以暇地欣赏着高兴那恐惧胆颤的样子。
“回陛下,草民生性驽钝,无才无德,即便是陛下抬爱,授个一官半职,草民也无法胜任,只能是祸国殃民,辜负陛下的厚望。因此,草民斗胆,请求陛下准许草民进入学堂念书学习,学得只字片语,以免给陛下丢人。”这一段话断断续续地说完,高兴似是耗尽了力量一般,身子软软地趴在地上,整个人都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额头上的汗珠很快便将面前的一小片地面沾湿。
“这个要求倒是简单,朕准了。”高纬很是爽快地答应了高兴的请求,但他却是皱起了眉头,有些迟疑地说道:“你父亲抗击陈*军有功,朕若是不大加赏赐,怕是百姓会有怨言啊!你再想想,还有什么要求,快快说来!”
“你妹的,我想要你的皇位,你给么?要多了,你这厮肯定会更加猜忌我那便宜老爹,要少了你竟然还不高兴了?真他妈犯贱!”高兴腹诽不已,只是脸上却是一片为难,实在是无法开口。
“嗯?”见高兴不答,高纬不禁皱起了眉头,声音有些低沉。
伴君如伴虎。
这句话高兴现在是深有体会,这高纬虽然昏庸无能,但这皇帝都有的喜怒无常的脾气却是学了个十足,让你猜不透他心中在想着什么。
高兴确实有些为难。高兴身为质子,乃是高纬用来钳制拥兵在外的高长恭的他想要离开邺城城的几率小之又小。他也可以开口要官,但官职肯定不大也非是要紧职务,那这样除了lang费时间之外,又有什么意思呢?
“陛下,高兴还是一个孩子,您就不要为难他了。”就在高兴苦思该如何讨赏,既不使得高纬对高长恭加深警觉,又能够对自己未来的事业有所帮助时,冯小怜开口了,“您身为一国之君,坐拥万里江山,想要赏赐臣民什么就是什么?别人又怎敢讨要啊!再说,那宝物的功效之强大,不是也仅有您与妾身知道么,若是赏赐轻了,怕是不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