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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虽然麻烦的事情太多,但是关店太可惜了,我这个人很懒,除非是为了生存才会拼命赚钱,现在钱赚的差不多了,我也该收手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什么意思?”
我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芝味鲜里可有不少天安阁的人,我就算撒手也能有人把芝味鲜打理得妥妥当当,我很放心的。”
谢安怀笑道:“那你呢?不打理芝味鲜,你想做什么?”
我拍拍手头的那只小皮箱,笑道:“这里的银子,再怎么花都够我花个几年了,反正眼下你也没什么事,天下那么大,好玩的地方那么多,趁着年轻,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好啊。”谢安怀点头笑道。
“对了,明年不是你轮值服侍师傅吧?”我突然想到这一点。
“不是,明年轮到我二师兄。”谢安怀想了想。
我们两人几乎同时松了一口气,如果轮到谢安怀当值,千手谛听一定会把我们两人同时玩死,能躲一年是一年!
“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等轮到你当值的时候再说吧。”我笑眯眯的走过去,捧起他的脸,某人也很配合的闭上了眼睛。
门外突然有人猛敲门,然后德云闯了进来,扯开嗓子喊道:“公子!小眉!我带了好东西过来,你们看、、、、、、、、我走了!”
来得快,去的也快!
深吸一口气,我默默的站定,看着谢安怀,两人相视苦笑。
“他们为什么都不会敲门?”我轻声问道。
“其实也只有流云和德云会这样。”谢安怀笑道。
“我们这辈子都要过这种生活吗?”我叹气道,真是连气都懒得生了,前两天我刚刚拿着刀和花瓶追杀过流云一次,怎么这帮人都不长记性呢?
及笄在古代是件大事,这不,我及笄,沈珊瑚又要不辞辛苦的跑来,不过她算是我的娘家人,这样辛苦似乎、、、、、还是要好好的谢谢她。
安丰也从静养的地方搬了回来,他这次受伤,小翠日夜守护,两个人的感情迅速升温,等到这次回来,已经该谈的都谈好了,安丰还笑说要谢谢我,让我羞愧的差点钻了地洞。
这样看来,事情似乎都很圆满了,只是偶尔的时候会从梦里惊醒,谢贵妃抱着成王哭泣的模样,是那么清晰的在眼前回放。
但人总是要朝前看。
“小妹,来喝碗汤,你今天很累吧?”沈珊瑚笑眯眯的道。
虽然是冬天,但我还是出了一身的汗,脱下那身华丽的外衣,我接过汤来喝了一口,这才觉得好了点。
“幸好没有大办,否则我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叹气道。
及笄礼很顺利的完成了,只请了熟悉的朋友等人来参加,其余的一律谢绝,毕竟这也算是自己的人生大事,被陌生人当猴子一样看着那可真是让人抓狂,还好还好,来的都是熟人。
“干嘛这么着急的选在冬天,而且又不大办,这也太寒酸了一点。”沈珊瑚皱眉道。
“这还算是寒酸吗?”我急急的对着镜子卸妆,沈珊瑚给我画的装太浓了。“大家都送了很贵的礼物给我,这个人情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还了。”
小翠坐在软榻上打哈欠,“好啦,珊瑚姐,你知道她最怕麻烦的。”
“听说你不打算开酒馆了?”沈珊瑚笑问道。
“不是不开,只是交给别人去打理,我自己出去游山玩水。”我得意的道。
“就你自己?我可不信!”沈珊瑚嘲笑我。
我正要反驳,突然沈珊瑚的侍女走了进来,笑道:“听说外面来了一封信,是要拿给二小姐的,谢公子要我给您送来。”
“给我的信?”我接过来,看了一眼。
“谁写的?沈珊瑚问道。
“齐磊写的。”我看着信,慢慢的道。
“写了什么?”小翠笑道。
“让我现在去见他。”我皱起眉头,这家伙打的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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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不许去!”流云声音好大。
“去有什么关系?看你那副样子。”沈珊瑚哼了一声。
我左右看看,以流云和沈珊瑚为首,眼下众人分成两派,流云等人坚决反对我去,而沈珊瑚则觉得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齐磊送来一张普普通通的红云笺,上面写了一行小字,“有事相告,已派车马来接。”
“这怎么能去?”流云涨红了脸,瞪眼看着沈珊瑚,“要是有危险怎么办?”
“有什么危险?他还能把小眉吃了不成?你多想了。”沈珊瑚淡然的道。
“没有危险?那他干嘛非挑今天这个大日子?小眉,你还是别去了,他以前可劫过你一次!”安丰躺在软榻上叫道。
确实,不过那是老黄历了,大家担心我是好意,但是主意还是要自己来拿,我看着这张红笺,回想起送走阿木汉那天齐磊脸上的笑容,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去一趟。
“你还是去吧。”小翠突然道,“我担保你去了没事,他肯定有话想跟你说。”
“小翠、、、、、”我看着她。
“是啊,去吧。”谢安怀从门外走进,“马车已经给你备好了。”
“公子!”安丰和流云等人都叫了起来。
谢安怀理也不理,只对我道:“他在城外的船上等你。”
船?
坐了马车,一路赶到河边,虽然是初冬,但是河水却还没上冻,我被人迎着往停在河边的一座大船上走,心中纳罕,齐磊为何非要在船上见我?
“柳姑娘,请进去吧,我家主人等着呢。”齐磊府中的一名家仆对我笑道。
这名家仆是我在西域便认识的,我笑道:“齐三哥,你家主人为何选在船上见我?这么冷的天,他倒是好兴致。”
齐三哥摇摇头,笑道:“主人的事情我们不清楚,柳姑娘,请上去吧。”
一阵风吹过,我打了个寒战,突然觉得很气愤。
今天可是本姑娘及笄的大日子,竟然还要花半个时辰,巴巴的赶到船上来见人,好吧,如果齐磊没什么重要的话要说,我就把他打成猪头再回去。
进了内舱,我抬头一看,立刻愣在了那里。
好一副后宫图!
舱内温暖如春,布置的十分豪奢,齐磊穿着家常棉服,头发随意的扎着,坐在中央主座上,仪态潇洒的看着我,笑道:“小眉,你来的好快。”
他身旁跪坐了两名美女,正低垂着眼,轻轻的为他捶肩斟酒,旁边坐了一名满头珠翠的素衣美女,眉眼风流,笑容妩媚,面前放了一架琴,她正看着琴弦,见我进来,对我笑了笑。
哦哦!我有点失神,就算是齐磊在西域的本宅,我也从没见过他身边有这样美丽的风情女子,眼下是国丧,他倒真是会享乐。
“柳姑娘,请坐。”一名青衣侍女上前为我布置软垫,我道了谢坐下,她又殷勤的为我宽去外衣,递给我荷叶金杯,为我倒了杯乳酒。
“这是你最喜欢喝的西域乳酒,尝尝吧。”齐磊笑道。
那美女笑道:“柳姑娘,您喜欢什么曲子?”
“哎?”我一时间没适应过来。
“弹首《慕春》好了。”齐磊笑道,他转向我,“第一次看到你把头发梳起来,及笄后的你更美了。”
“谢谢,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你把头发放下来。”来的急,没把头发放下来,我对他笑笑,低头抿了一口乳酒,唔,酒里加了姜丝,是我喜欢的风味。
“大家都很奇怪,你为什么非要挑今天和我见面。”我抬头对齐磊道,“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吗?”
“不去参加你的及笄礼,却偏偏要把你叫出来?”齐磊笑道,“啊,原谅我的无礼吧,我是有件事情要告诉你,小眉,我病了,你知道,生病的人,脾气总是古怪的,小眉,喝酒啊。”
“你病了?”我有点诧异,“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我如果不动内力,还可以苟延残喘,如果动了,三年之内便会七窍流血而亡。”齐磊的语气轻松的像是说明天的天气。
七窍流血?我愣愣的瞪着他,手一松,手里的金杯掉到地毯上,那半杯乳酒泼湿了一大片地毯,那弹琴的美人神色不动,仍旧弹的四平八稳,那两个斟酒烧茶的婢女也仍旧一脸微笑的帮他捶肩,只有那青衣侍女赶快上前,用帕子擦拭地毯。
“你没开玩笑?”我低声道。
“我们好歹也认识快三年了,我经常跟你说笑话吗?”齐磊笑道。
“你看的是什么大夫?竟然这么说话?跟我回忘忧谷吧,我去请医仙来为你诊治。”
“哈?”齐磊笑道:“你想请医仙为我诊治么?”
“没错。”我道,“医仙是回春圣手,我半死不活还能被救回来,你怎么不行?就算医仙不行,也有千手谛听在,成王天生体弱,就是千手谛听传了他一套心法让他不至于夭折,救你也肯定能成。”
“不可能的。”齐磊皱眉道。
“为什么?”我奇道,“为什么说不可能?”
齐磊苦笑道,“因为说这番话的,就是医仙啊。”
“什么?”我脑子里嗡嗡的,响成一片。
“你中毒后在忘忧谷调养,谢安怀传书给我,希望我能送一盒天山雪莲来为你配药,我趁着送药到忘忧谷,顺便请医仙为我诊治,医仙对我实言相告,我很感激他。”
我中毒后?齐磊得知自己重病,竟然是在那么早的时候,那么他后来带着阿黛苏和阿木都赶到京城、、、、、、、
“小翠知道!”我猛然站了起来,“她知道!那天你来芝味鲜找我,她曾经为你把过脉!”
“是的,她知道,谢安怀知道的更早,但是他没告诉你。”齐磊道。
“为什么不告诉我!小翠她、、、、、、”我气的结巴起来。
“我不想告诉你。”齐磊笑道,“就算告诉了你,小眉,你能为我做什么呢?”
“总能帮的上忙啊。”我急道。
“可我是你的什么人呢?”齐磊轻声道,他看着我笑道:“就算你愿意帮我,你怎么帮呢?给我钱?我不需要,陪我三年?就算谢安怀肯愿意,我也不愿意让你看到我这弑父之人的下场,七窍流血,你以为我很愿意让你看到吗?”
我站在那里,哑口无言,心中一阵阵发冷。
“三年,不可能只有那么短,只要你不动内力、、、、”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我道:“你修炼了你们慕容家的心法?”
“对。”齐磊苦笑道:“小眉,你坐下来,我可不想站起来跟你说话。”
我浑身僵硬的坐下去,那青衣小婢又端过一杯酒,温言道:“柳姑娘,您的酒。”
“谢谢。”我看着那乳酒,“可是我想喝烈酒。”
她愣了一下,笑道:“没准备呢,我多加点姜丝给您怎样?”
“好。”转向齐磊,我轻声道:“谢安怀和玉听楼说过,慕容家的武功虽然威力惊人,但是对身体损伤极大,所以后来不许慕容家的子孙练习,你不可能不知道,为什么还要练它?”
“复山能偷到诸多武林世家的秘籍,我可没有这门本事,年幼的时候,我气不过我爹虐待我娘,一心想要变强,为了能尽早提高自己的武功,带我娘离开慕容家,我便偷偷修习,但我娘没等到那一天。”齐磊沉默了一下,继续道:“我娘死后,我为了报复我爹,也没有停下练功,我和曾祖不一样,没有他的天生神力,又是从幼年就开始修习,所以伤了本脉,曾祖临死时,散了整整一天的功,入棺的时候连骨头都碎掉了,医仙送我一套心法,如果按照它修习的话,至少我能死的体面点。”齐磊仰头喝完一杯酒,笑道:“这大概就是我这不肖子孙的报应吧。”
“你倒是送了我一份大礼。”我苦笑道。
“所以说我不是好人啊,我特意选在今天告诉你,就是希望你这辈子,只要一想到你的及笄礼,就会想到我。”齐磊举杯笑道,“不错的办法吧。”
我苦笑一下,心里酸楚,眼泪不自禁的流了下来。
“别哭,把眼泪擦掉吧,有人来接你了,被他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齐磊笑道,他把金杯一抛,舱门被撞的大开,谢安怀站在门口,笑道:“我来接人了。”
我愕然站起,“你怎么来了?”
谢安怀看我一眼,转头对齐磊道:“你倒是送了一份大礼。”
齐磊大笑,“你们两人倒真默契。”
那素衣美女笑道:“公子,要不要弹首《朋归》?”
“不用了,我看不惯他,连酒都不用给他倒,他们两个就要走了。”齐磊笑道。
“走?”我奇道,刚想说话,却突然觉得眼前发黑,身体一软,我已经被人稳稳接住,抬头看去,谢安怀已经抱住了我,温言道:“小眉,你睡一下吧。”
齐磊笑道:“小眉,再见了,我可不想看你哭出来,这乳酒里放了点药,你好好的睡一觉吧!”
什么?这是什么鬼主意?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张了张口,还没等我叫出声来,我便已经睡过去了。
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我猛地坐起来。
“醒了?”谢安怀坐在窗前的软榻上,面前的小桌上放了一壶酒,他似乎正在自斟自饮。
“他走了?”我揭开被子,这一觉睡得我浑身发热。
“走了。“谢安怀道。
我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怎么来了?”
“还有一封信是给我的,齐磊有话想对我说。”谢安怀喝了一杯酒,轻声道:“他身边的那位穿素衣的女子,也是江湖上的人,一直都很喜欢他,你可以放心,他不是亏待自己的人。”
“那就好。”我点点头,心里虽然难过,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心头燥热,我走到窗前,推开了窗子,“啊,下雪了?”
鹅毛般的雪花飘飘扬扬的落到地上,只是一觉的功夫,院子里竟然已经是琉璃世界,白成一片。
“已经下了半夜了。”谢安怀道,“大家都已经睡了。”他起身拿了一件棉衣,走过来披在我身上,从背后将我拥到他怀里,“小心着凉。”
“他没跟你说什么吗?”我轻声问道。
“只有一句。”谢安怀道,“如果有来生的话,希望还能与你相见,这次,我一定做个好人。”
“这话说的真傻,他本来就是个好人,至少,对我很好,我要谢谢他。”我看着雪花,轻声道,“安怀,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嗯,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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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
“小眉?小眉?”
“唔?”有人在叫我?谁啊?
“小眉?”
睁开眼,模模糊糊的看到舅舅焦急的搓着手看着我,“醒了?醒了!大夫!孩子醒了!”
“别嚷别嚷!我看看我看看!”一名医生凑过来,翻动我的眼皮,笑道:“醒了!好了好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舅妈坐在我面前,嘟嘟囔囔的削着一个苹果的时候,我这才恍恍惚惚的听进去了一点她说的是什么。
买早餐的时候摔倒,满头是血的被人送到医院,然后躺了三天才醒来?
三天?开什么玩笑?
我把手举起来,在眼前慢慢的晃动了一下,我住的是单人病房,房间里的窗帘洗的干干净净,阳光洒进来,照在我的被子上,床对面的墙上,挂了一副山水画。
梦耶?幻耶?
“你说真的?”晚上,死党小林子来陪我过夜,她因为家庭关系,身旁有不少古怪的朋友,因此她神经很粗,接受能力极强,我对她讲了我在“梦中”的经历,心里这才松了一松。
“如果是梦的话,你醒来就应该忘掉大半了,你梦中的细节实在是太真实了。”她犹豫着道。
“是啊,如果这是梦,未免也太长了,长的竟然有几十年,我甚至记得、、、、、、、”我突然脸红了。
“记得什么?”小林子一边开着黄桃罐头,边笑嘻嘻的道:“记得你家如意郎君跟你说过的每一句绵绵情话?还是那夫妻鱼水之欢、、、、、、、”
“喂!”我抓起枕头打过去,她大叫着退走,“哎哎!罐头要洒出来了,先不说这梦,我说你啊,明明就已经康复了,干嘛还赖在医院里,不过你这包间不错,还有果篮。”
我双手合什,无奈的笑笑,“上帝赐福给我的舅舅!因为他老人家认为我还需要住院观察。”
“哈哈!”小林子把黄桃平均分到两个塑料碗里,笑道,“有意思,大冬天早上出去买全家人早餐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