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突地,叶菩提一下握住了在他身上兴风作浪的手。
一时气氛变得暧昧了起来。
月白烧红了脸,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过了一会,叶菩提喑哑的说道:“为夫自己来吧。”
脸上一片潮红,月白口里胡乱的回答道好的。接着匆匆寻了个借口进了里屋。
月白猛的喝了两口茶水,好不容易压下了一颗沸腾的心。但是外面?的衣料摩擦声却让月白忍不住的遐想。
第二卷 第七章 闺房之事
“娘子,可否为为夫擦一下身?”
月白顿时从坐着的状态一跳,茶水险些洒出。急促不安的硬着头皮向叶菩提走去。
修长的腿和褪下的丝帛交错,露出秀丽的骨骼和精瘦结实的肌肉,再往下,是完美的腰线和侧臀,月白老脸一红,血气直冲鼻间。只觉鼻间一阵濡湿,月白手背一抹,鲜艳的红色亮瞎了她的双眼。
月白装傻嘿嘿一笑,叶菩提却是双手捧着月白的脸像是对待珍宝一般,拿了一张丝绸绢子为她温柔的擦拭起来。
月白何曾想过师傅会如此待自己,一时心像是飘在了云端,浸满了甜蜜。
“娘子。”叶菩提轻声的在月白耳边呢喃,声音带着蛊惑:“替为夫洗浴吧。”
“好……”月白三魂失了七魄,一脸傻笑呆呆回答道。
语罢月白将叶菩提从轮椅上横抱而起,引得叶菩提一声惊讶的轻呼。
月白这才反应过来,看着怀中的光洁的美少年,伸出骨肉匀亭的双臂揽着自己的脖子,一时有种怪异的感觉。
她不敢多看,匆匆将叶菩提放入了浴桶之中。自己怎么就被迷惑了呢?月白正为自己的丢脸暗恼。
叶菩提嘴角含笑的看着一脸扭捏纠结的月白,心情莫名好了几分。没想到看似柔弱的娘子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主。
“快替我擦背吧。”叶菩提得寸进尺笑着说道:“一会水就凉了,不然我们一起洗?”
月白哪敢同叶菩提一起共浴,只得乖乖的为他擦起背来。靠得近了,月白只觉师傅身上清冽的木樨香愈发浓郁。
替叶菩提收拾好,穿上了亵衣,月白见天色实在太晚,再叫刘家嫂子委实有些麻烦,便将就刚才的水胡乱的洗了一番。
接下来月白又有些苦恼了,只有一张床,被子倒是有两套!
我不是侍寝丫鬟啊!月白心中咆哮,但也知道自家师父身子不便离不得人,只得眼泪汪汪的抱着被子打地铺去了。
“娘子你这是要作甚?”叶菩提语带惊讶,又夹杂着三分委屈:“莫不是嫌弃夫君身子不行么?”
月白讪讪的笑了笑:“哪能呢?我只是看看这被子的棉絮够不够暖和。”
说完月白都想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这种蹩脚的谎话都说得出来。
“那怎么样?”叶菩提眼中的阴霾渐渐的散去,问道。
月白装模作样的回答道:“西域日照长,产的棉花自然是一等一的。”
“那么娘子快上来吧,夜间寒冷,可不要将身子冻坏了。”说着叶菩提微微向里面挪了挪身子,示意月白上来。
月白僵着身子,一步一顿的走到床边。
叶菩提靠着床头栏杆,一脸笑意的看着月白靠近。突地,他猿臂一伸,月白一下撞入他的怀中。
“怎么还这般害羞,我们不是青梅竹马么?”叶菩提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月白的颈间,耳朵下是她强有力的心跳,这一刻,她已经期盼太久了啊,为何自己还那么矫情呢。
月白心跳如雷,将自己的衣角绞了又绞,嗫嚅的说道:“我去将灯吹了。”
屋内一下子黑了下来,寂静的房间只听得两人浅浅的呼吸。
月白借着从窗棂透过的月色摸回了床边,深呼吸了一口,月白快速的躺了下去拉了被子将自己裹住,顺道连脑袋也一并盖住了。
只听得一声轻笑,叶菩提轻轻的伸手拉开了月白的被子,摸了摸她的脸。“这么烫,莫不是生病了吧。”
月白听出他话里的调侃,不由鼓着腮帮像是一只呱呱叫的青蛙,翻了个身背对着叶菩提。静谧的夜间,因为月光的缘故事物有一个朦朦的轮廓。
但是听觉和嗅觉等其他感官就格外灵敏了起来。
月白只觉一个温热的躯体慢慢靠了过来,从后背抱住了她。他的下巴颏亲昵的靠在她的头上,慢慢的向下埋在她的颈间。
“嘭嘭嘭——”世界就只剩下了两颗心跳动的声音。
为夫还有腰。
月白突地响起白日里师傅说过的话,顿时身子一下发起烫来。
这是…这是要那什么的前奏么?
叶菩提薄薄的唇亲了亲月白的脸蛋,月白十指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睡吧娘子,很晚了。”
咦?就这么没了?
月白听着身畔之人浅浅的呼吸声,顿时有种炸毛的冲动,自己竟然被戏耍了!
一脸欲求不满的满腹怨念的盯着睡相恬静的某人,月白顿感挫败,还是睡吧。不多时,月白在叶菩提怀中渐渐睡去。
此时,叶菩提却是睁开了晶亮的双眼,他摸了摸月白缎子似的墨发,嗅着身畔这人皂角的清香,眼神中浮现了一抹迷乱。
才经人事的他对于此事自然食髓知味,但是念及月白亦是初次,白日里又那般艰辛劳累的赶路,怎么再经得起他的一番折腾。
最终,叶菩提轻轻的吻上了月白的唇瓣,平息了自己的心情,将月白又抱紧了一些,才进入睡梦之中。
虽然西域同长安存在着一个时辰的时差,但是月白与叶菩提第二日起得真有些晚了,待他们洗漱整理好,已经是快接近晌午了。
月白想了想,自己身上并没有多少银钱,但若是将自己储物袋里的天材地宝或者等质还可以的灵石拿出去的话,未免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自己现在又急需钱帛,在高昌又只是为了补给路上的耗费,并不会在此待太久。月白一时有些犯难,怎么才能快速赚钱呢?
月白下意识的摸着脖颈间的那颗白色的珍珠,那穿珍珠的线是仙品中阶的法器,但是这珍珠却是一件寻常的东西…
突地,月白摇了摇头,猛的拍了自己一下,在想些什么呢?竟是生出这些念头来。
想通了过后,月白又拿了五块下品灵石用方帕包好,还是用这个同刘家嫂子交换吧。不过她拿灵石做什?
突地,月白脑中划过一道亮光。那城墙上的字同着君来客栈旌旗上的是出自同一个人的笔墨!
第二卷 第八章 跌倒
顿时月白有种?的慌的感觉。但是看这客栈缭绕的是仙家之气,而城墙上的那阵法亦是为了保护这座城池,那刘大壮也是帮过自己的。
如此想来,月白觉得这对夫妻应该是良善之人。但是什么修行之人会来如此偏僻的火焰山脚?月白心中隐隐浮现了一个念头。
如果是这样的话,看那对夫妻深藏不漏法力不可探测的样子,那么区区的下品灵石会看得上么?
答案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为何要这样做?难道是古道热肠真心的想要帮助我们,而又怕我们失了面子所以给了台阶?
月白垂首,以刘家嫂子的精明心细来看,怎会去帮助一个见过仅此一面的人?天上会有掉馅饼这种好事月白自认为自己的人品还没有好到这种程度。
不过既然如此,自己也装作不知晓,换了钱帛采购好东西赶快离了这是非之地,以免日长梦多。
打定注意后,月白便推着叶菩提的轮椅出门去了。
两人未吃早饭,此时俱是腹中饥肠辘辘,来到大堂,那刘家嫂子便迎了上来,热情的隐晦的说道:“想必昨夜操劳了很久吧。我为两位备了些膳食,随我来吧。”
月白纵然心中暗暗提防这人,但是见刘家娘子态度热情却不卑微,心中亦是忍不住赞叹。
以为叶菩提的腿脚不便,所以他们一行的饮食出行都在一楼。
看着一桌丰富的菜色,月白有些诧异的看向刘家娘子。
那妇人笑得明媚,说道:“昨个天色晚了些,粮物都短了,只好给你们上了些汤饼干果一类的。”
“我见你们是汉人,又一脸风尘仆仆的模样,想来是暂时在这高昌城歇脚的,对于西北方向的饮食应该是吃不太惯的,遂给你们特意做了些江南小菜。”
“如此便多劳刘家娘子费心了。”叶菩提温和的笑道,对着那妇人点了点头。
“这有什么,宾客至上,这是我们小店该做的。”刘家娘子笑了笑:“两位慢慢享用吧,我先退下了。”
“那刘家娘子倒是个细心之人。”叶菩提淡笑道,为月白碗中夹了一块兔肉。
“你多吃点,全是骨头抱起来恪得慌。”
“咳咳……”月白正在吞咽的动作一滞,接着猛烈咳嗽起来。“水,快给我水!”
月白伸直了脖子,双手挥舞着想要去给自己倒上一杯。
叶菩提倒是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是让月白被噎住了,急忙推着轮椅去给月白倒水。
“哐啷——”一阵碗碟的碎响之声格外刺耳。
月白却是突地安静了下来,看着叶菩提用双手费力的支着身体,月白这才反应过来。
匆匆来到叶菩提身边伸手去扶他起来。
“别,我自己来。”叶菩提轻轻的推开月白,却是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叶菩提此时面无表情,不复往常的如沐春风,让月白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他撑起了自己的身体,接着双手握住轮椅的扶手,借着那个力道拖着自己的双腿缓缓挪动。
雅间里寂静的有些可怕。
月白双目有些发酸,师傅……骄傲的师傅。
叶菩提终于坐了回去,身上的衣衫却是因洒下的汤水弄得脏污不堪。
“喝水吧。”叶菩提又恢复了一往儒雅公子的模样,仿佛刚才那狼狈的模样只是一个错觉,他抬手为月白倒上了一杯。
叶菩提敛了眉,接着说道:“我回房去换件干净的衣裳。”说罢不等月白的反应便径自推着轮椅出门去了。
月白有些怔重的拿起那杯茶水喝了两口,接着却是痛苦的蹲下身去抱住了一团,她是否太自私了些?
听见雅间里乒乒乓乓的异样响声,刘家嫂子以为出了什么事便急忙赶来。
见屋里汤菜洒了一地,刘家嫂子有些微微讶异:“这是出什么事了?”
月白听见人声连忙胡乱抹了抹脸站了起来,挤出一个笑来:“没什么,给嫂子添麻烦了。”
刘家嫂子见屋内只有月白一人,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便以了然的语气说道:“哎,姑娘真是受委屈了。但是这大家公子,又落下这毛病,脾气难免有些怪异。”
月白嘴角一抽,顿时一幅外表温和内心变态的少爷折磨可怜丫头图出现在了脑中。
“刘家嫂子你想多了,少爷不是那样的人。”月白连忙解释道。
“唉,不用说了,这些弯弯绕我都懂。”
你懂什么了啊?月白黑线无语。
“嫂子昨日所说的话可还算数?”月白忙转了话题:“我这里还有五块那种宝石,能否与我换些碎银。”说着月白将用方帕包裹着的东西拿了出来。
“自是算数的。”刘家嫂子笑道:“就算作二十五两吧。”
接过月白递过来的帕子,刘家嫂子干脆的收下也不看一眼,便掏出了碎银子给了月白。
“真是多谢刘家嫂子了。”
“娘子。”此时门口传来轮椅轱辘的声音,月白看去,浑身一震,一袭白衣的叶菩提恍若谪仙下凡。
不,他本就非俗世之人。
月白恍恍然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师傅回来了么?她留不住了么?
“娘子?”显然另外一人更加吃惊,刘家嫂子凌乱了。
“走吧。”叶菩提微笑的向月白伸出了手。
月白呆愣了片刻,随及握住了那只白静修长的手,现在能抓住的,就要努力的握紧。
“嗯!”她浅笑倩兮,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瞳绽放出瑰丽的色彩。
连刘家嫂子一时也看呆了去,她好像明白了为何那位贵人会看上这样一个平凡的姑娘了。
绕到叶菩提的身后为他推了轮椅,日光倾城,两人深深浅浅的背影叠在了一起。
月白看着正在日头上的烈日,脑袋有些眩晕,怎么就挑了最为灼热的午时出门了呢?
不过庆幸街道两旁都是铺子,两人极快寻了个商铺钻了进去。
里面散乱的摆着颜色艳丽的宝石,波斯的小刀,从长安来的丝帛,精美的珐琅器……
月白看得有些爱不释手,女孩子大多喜欢这些精巧美丽的东西。
不过月白想着自己囊中羞涩,摸了摸又放下了。
第二卷 第九章 有事相求
月白合计着这次去长安的消费和时间,当年唐僧西天取经历经了十七年到达了天竺,如今自己和师傅却是要倒着回长安。
但是自己有大花野鸡号,虽然还说不上是什么仙器,但是作为代步的工具却是极好的。长安与西域有着千里之遥,路途定是艰辛无比,即使是自己吃苦,月白也舍不得师傅有半点不适。这样的话每到一座大点的城市就得停下来好好休整一番并进行补给。
月白脑中飞速的算着,要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一行最快也得花费两个月的时间。
花了三两银子买好了肉馕,干粮,洗漱用品和棉被,月白决定明日一早便走。
买好这些东西后,月白寻了个僻静的地方,将这些东西一咕噜的丢进了储物袋子里。做完这些,两人并未立即回到君来客栈,而是由月白推着叶菩提,慢慢的在这座边疆的城市逛了起来。
两人一路尝着异域的小食,喝过淡紫红色的奶茶,用红柳枝串起的烤羊肉,烤面筋,筋道的汤饼…长长的巷子一路飘着各式各样诱人的香味。
月白还饶有兴致的在一胡人大叔那里买了一罐小小的昆仑雪菊,虽然这又花去她不少铜板。
金乌渐渐西沉,两人却是没有丝毫回去的念头。
高昌城是夯土修建的,凭添了几分萧瑟与厚重。
轮椅在黄土地上留下两道淡淡的车辙。“娘子,停一下吧。”
月白手上的动作一顿,随着叶菩提看的方向望去。
一座寺庙。
不知不觉之间月白推着师傅来到了高昌城的西南角。
大门上朱底金字的书着法渡寺。
月白曾听那刘家嫂子说过玄奘西游途中,路经高昌,国王麴文泰率全城欢迎,热情款待,并请求永留其国。玄奘婉拒,惟停留一个月,并为其讲《仁王经》。
而那停留一月之处,便是这法渡寺了。
刘家嫂子讲起这一段历史的时候,双眼透过的荒芜与忌恨,竟是让月白心神一震,不由得越发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可以走了么?”看见叶菩提空灵超脱的眼神,月白心中被狠狠的一撞。
说着径自推了轮椅,心里不住的叫嚣着,快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里!
叶菩提有些错愕的看着失态的月白,握住了月白的手:“你怎么了?”
“没什么。”月白扯开嘴巴笑了笑。
叶菩提微微的蹙眉,她不知道自己的笑容是有多苦涩么?
“有什么事不要藏在心里,我们是夫妻。”叶菩提认真的看着月白的眼说道。
夫妻么?月白的身子微微颤抖。
“走吧。”不愿再多谈起这个话题,月白推着叶菩提慢慢离开了这座寺庙。
身后,金乌完全隐没在了黑暗之中。
那寺庙的大门微微开了一条缝,露出一角漆黑的外袍。
回到客栈并不算晚,至少离打烊的时间还有很远。要了热汤,两人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忆起刚才刘家嫂子欲言又止的模样,月白叹了口气,将手中绞好的巾子往盆中一扔,该来的还是要来啊。
“怎么了娘子?”一灯如豆,叶菩提捧了一卷书,抬头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心里有些烦躁。”月白朝着叶菩提走去:“相公在看些什么呢?”
叶菩提将书一合:“造物论。这里面的设计委实精妙。”
“娘子你来看这件长柄铜伞。”叶菩提素手一划轻轻翻开了那本造物论:“伞柄通过不同的机括推拉组合,不仅可以全方位的遮阳,不固定的连接更是可以将其取出…”
“更为精妙的是在遇袭时,伞盖可做盾,而这伞柄中空,暗含利器,亦可自卫反击。”
月白越看越是心惊:“这书是哪里来的?”这些机关术,在凡间可是被列为机密的存在,怎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嗯?”叶菩提看了一眼:“先前我让刘大哥随便送来了几本书,翻了翻就将这本拿出来了。”
月白头皮一紧,隐隐觉得有一场阴谋笼罩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