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毗邻而居 作者:小时就识月(晋江2014-12-29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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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佩珊也有点生气了,却按捺着生硬地解释,“丁胥彦,我再说一遍。她是她,我是我,我不想在这个事上和你吵架。我把她当作你的过去式,想像一个素不相识的一样对待她。我更懒得在感情上动心思,我只在意你能不能放下她跟我好好过日子,一个已经分手的人有必要再纠缠吗?”
  丁胥彦被她“纠缠”的字眼激怒,眼里寒光一闪,“你不用跟我讲什么道理。”
  他把车门拉开,回头对她说:“上不上来随你。”然后自己坐进去,关上了门。
  许佩珊无措的站在那里,整个人都怔住了,眼眶慢慢红了起来,拎着包站在明亮的一角。她好想像冯星辰那样一走了之,可是她好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最终绕到车的另一头坐进去。
  丁胥彦烦躁的打着方向盘把车倒到主道上,踩油门的力道大了点就听到身旁的女人哭。他皱着眉松了劲,慢慢平复下来,心乱如麻。刚才他听到大道理的心情是不是和他曾经的姑娘心情一样呢?他心烦意乱,终究在离出口还有几米的地方,把车刹到了一个车位,搂住旁边的女人,揽过来反唇相覆,暴虐地吻。
  他几乎疯狂地缠绕吮吸,将她的舌根扯得发麻,撞击着她每一颗牙齿,攻城略地,强势的侵占,吻得她不会呼吸,吻得她神经麻痹。第一次退让,妥协和道歉,“对不起是我混蛋,对不起我不该迁怒你。”
  许佩珊无法抑制的哭出声,嗫嚅着说,“没关系。只要有一刹那你会想到我,会想永远记住我,那就够了。”
  这一刻,才像一对情侣。
  深爱不及相处。
  ***
  冯星辰想躲都不知道躲到哪里,站到墙柱后面塞上耳机,每换一首下一首都是情歌,没办法又粗暴地拽掉耳机刚好听到他们吵架,心里五味杂陈,蜷在地上捂住耳朵。
  她早不如当初那么惦记丁胥彦,只是闹成这样让她心里十分不舒服。
  未几,摩托车引擎大力咆哮的声音呼啸而过,徐明占骑过了又掉头回来,转向她,在她面前堪堪刹住。
  冯星辰被吓得魂飞魄散的,等他停稳了一脚踹在车头上,徐明占没站住就摔倒了,一屁股坐到地上,车压在他身上,他半天才拔出腿,爬起来抬车,嘀咕着讲废话,“我哥知道你这么暴力吗?”
  冯星辰理直气壮的冷眼看他,“谁让你老吓我的?”
  少爷挺胸,把车架起来叉腰说,“是你不信任我好吗大姐,你见过小爷我这么有分寸的人吗?这叫会控制,懂没吗?”徐明占一看她气鼓鼓的样子就乐了,调侃道,“你知道令我最郁闷的是什么吗?情人哪里找,大嫂比我小。”他文绉绉的舞文弄墨,语气却痞里痞气的。脚踏上踏板,说,“我哥让我接你,要不要我带你去玩?”
  冯星辰一脸不屑,还往后退了一步。
  徐明占“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撸袖子穿太厚半天提不上来,恶狠狠的瞪眼珠子,“你是不是不信!”
  冯星辰才不怕他,添油加醋地坦言:“是!你哥让我离你远点。”
  徐明占暴躁的揪头发,然后又顺回他的发型,傲娇的说:“反正本来就不是他让我来接你的。”
  冯星辰嗤笑一声,鄙夷地说:“我就知道。”
  身后车笛响了一声,冯星辰马上转身欢欢喜喜的跑过去拍贴着黑色玻璃纸的车窗,少爷被冷落了格外不高兴,翻身上车。
  徐振深降下车窗,先不管冯星辰,而是穿过她问徐明占,“你在这里干什么?”
  少爷支支吾吾的半天,索性把头盔套在头上,抛下一句,“我马上走。”
  冯星辰非常爽快的爬上他车的后座,像女鬼一样伸出两只手抱他,在他耳边问:“我们今天去哪吃?请我去摩天大厦看夜景好不好?”她兴冲冲的说完,又虚情假意的补上一句,“你要事情太多就算了。”
  徐振深语气平平的问,“想吃法餐?”
  “不不,我要吃西班牙菜。法餐量少规矩又多,我才不要吃那个呢!”冯星辰在心里都盘算好了,才不要他出主意。
  天只是蒙蒙的黑,冯星辰就是不老老实实坐正,像只大大的金毛犬跪在后座趴在窗户上,不知道看到什么拍着窗户大喊停车。
  徐振深还是开过去了。冯星辰失望的转过身,忿忿的指责他,“你干嘛不停车啊。”
  徐振深只是淡定地说:“这里是公路不能随便停车。”
  “……”
  ***
  车子在护栏中断的位置掉头,绕了一圈转到她刚才喊停的位置,冯星辰飞快跳下车,兴致勃勃的跑到蛋挞店前,只看到蛋挞箱的玻璃,没有看到橱窗玻璃,“嘭”的撞在橱窗玻璃上,像只几天没吃饭的无头苍蝇。
  冯星辰回头看姗姗来迟的徐振深,转脸就对上他异样的眼光,摸着头可怜兮兮的解释:“这家店真的超好吃。但是不是连锁的,我吃过一次,后来找了好久都没找到。”真的不是她恶疯了,更不是她蠢。
  蛋挞店老板从里面走出来,问她要吃哪种。冯星辰手在玻璃上抓了抓,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然后又对徐振深说,“我想吃那个小的,每种口味都想吃。”
  徐振深虽然收了那副“这跟我没关系”的样子,还是很无奈,对她说,“你跟老板说。”
  冯星辰羞涩的舔着唇,跟老板许了她的愿望,老板就替她实现了,前提是徐振深付了钱。
  冯星辰心满意足的咬着热乎乎的蛋挞,口齿不清的说:“我以为你身上不会带零钱呢!”她说着从外衣口袋里掏出一把零散的纸币,然后很开心的说,“我第一次坐的士的时候那个的哥人特别好,我报地名还以为他不知道,结果他说就在后面不远,然后就按起步价把我送到的。我拿一百块钱给他他还特别耐心的找,告诉我大钱收好,零钱放在随手可以拿到的地方,所以我一直都有这个习惯。”
  她蹦蹦跳跳的转圈,停下来碎碎念,“怎么没有上次好吃了……”
  她疯疯癫癫司空见惯,徐振深已经习以为常,只问她,“你吃了这些还吃的下饭吗?”
  冯星辰天真的说,“吃没吃饱和吃不吃是两个问题啊!”然后跑到车边催着他开车门。
  车尾灯闪了闪,冯星辰就一马当先钻了进去。
  徐振深看了看马路上的车流,绕到另一边开门,坐进去并不着急开动,面色沉静的看着前方,嘴里却缓缓说道:“只要你一分钟说的话超过十句,就表示你不开心。”
  你们走到路上遇到过路灯亮的一瞬间吗?就是这样的巧合,两边的路灯齐刷刷的亮起来,像陌生的童话。
  冯星辰垂着眼,唇动了动,良久,坦诚地说,“对啊,我不开心。”
  

  ☆、第三十一章

  
  旁边有个大百货,每当夜幕降临这条街都人头攒动,人行道上来来往往的不有勾肩搭背的情侣,还有携妻带子出来散步一家三口,大屏幕上滚动播出着S&W品牌代言的广告,嘈杂的声音都被关在窗外,徐振深沉默不语,就像被隔离在世界之外,看着周围人的喜怒悲哀。
  冯星辰把挡光板翻下来,拉开内侧的镜子,推到尽头灯亮起来,她看着自己那张苦瓜脸百感交集,忧郁地说:“其实我这样图什么,这么多年我都只是在赌一口气,尝试再多东西,还是会一如既往选择自己想要的那个,始终穿新鞋走老路,一无所获。”
  她灭了灯,神色黯然地说:“我说过我很讨厌我的那些表亲姐妹,可是我了解她们对我抱有敌意的原因。”她顿了顿才又开口,“独特的爱。全家只有我是爷爷的嫡亲孙女,他最疼爱我,我哥保护我,我爸妈不在身边也让我衣食无忧,我可以以我想要的任何方式长大,得到我想要的所有。就连我伤了脚,不想检查也不会有人勉强我。表面上看起来偏袒她们,可是仔细想的话,每一步都在为我着想。我没有那么多身不由己,我想早点结束这个游戏了。”
  孤苦伶仃的冯星辰卸下她的一身盔甲,想穿上她皇家贵胄的公主裙,然后退避三舍,归隐山林,透露出了丝丝毫毫的倦意。
  穿着制服的交警挨个车子贴罚单,徐振深扭动钥匙,打了一把方向盘汇入了车流。
  沉默了半晌,徐振深突然开口,“那你有没有从头到尾完成过一件你想做的事。你可以不在乎旁人的眼光,却不能坚持到底。也许事件在往后进展就会不一样,但你只愿意停留在以前的老位置。”
  冯星辰无力反驳,把遮阳板收回去,怏怏说,“可能吧。”也许我唯一打算持之以恒去做的事情就是和你过一辈子,透过生活渗入生命。可她没有说出口,也是唯一一次能够有理有据反唇相讥,她却回以缄默。
  她真是一个幸运到特殊的大小姐,就像冯诗瑶说的那样,喊打喊杀却始终不出手,像只纸老虎。遇火即焚,遇水即烂,遇风则垮,偏偏倔强的把所有无能为力的事统统归纳为她不想,或者懒得理,反正不是害怕——那天她在江边信誓旦旦许下的话哪能不作数。
  什么是真理呢?就是别人说出口想拎起板砖砸过去,可骂给自己听就觉得相当有道理。有些话不说不是无法反驳,而是不知道怎么措辞。以往冯星辰都是隔岸观火,看着丁胥彦的同类装逼讲道理,再看着这样的人丑态百出。所有人都没有说也许并不是因为不知道,而是因为即使说破了,除了一群和自己经历相同的倒霉蛋点头附和,什么也改变不了。
  比起矫情和不高兴,她更乐意数数天底下到底有多少个比她更惨的倒霉蛋。她一个人改变不了的,他们一群人仍然改变不了。可这一次她却心悦诚服的认同。也许因为喜爱,偏执的把他说的一切都当作对的,也许因为他句句戳在心坎里,字字描述的都是自己。无论是哪一种,此时此刻她都俯首帖耳顺从的点赞,而且在她的人生历程中从未发生。既然天赐恩宠,她得天独厚,始终扬长避短对她赞不绝口的,就绝对不会只有一人。
  人各有命,冯星辰像演这一部独角戏,每个人物都很出彩,片尾却用殷红的字体写着无人生还。
  冯星辰自导自演了无数人间惨剧却浑然不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抱怨迷宫的每一个拐角都是相似的。她在童话般的梦里想象过无数次盖世英雄身披霞光从天而降替她沉冤昭雪的情景,可没一个像徐振深一样镇定又犀利。哪怕把她气哭了一次,但这样沉稳迷人的男人实在做什么都心安,说什么都不烦。
  实际上她自始至终都嫌弃着和丁胥彦共同演绎苦情戏码。
  所有的没事、大度、忘记都在虚伪的心里暗示里变得深刻、记忆犹新,就像开水烫出的伤疤,你看着它鼓出触目惊心的水泡,一面安慰自己,一面忍痛戳破,然后在对方不经意给的温暖不易察觉的细节中残存下来,变成一瞬的黯然,在颦皱的眉眼里低到尘埃里,最后爱和尊严都所剩无几。她需要这种成熟的关爱,即使知道她所有的缺点也能心平气和的指出。包容、理解且毫无忌惮地坦言“你这里做的不对,怎样会更好”,于她而言徐振深就是一个可靠的大哥哥,不但温柔宠溺无所不能,还能扶植她成长,在平淡温馨的生活中学会生活,学会爱,泪痕犹在也不再悲哀。
  冯星辰先斩后奏断了退路,就算他说的再有道理,也只有打着马虎眼摸着鼻子心虚。
  这一夜冯星辰得偿所愿在徐振深耐心的服侍下吃到了色香味美的西班牙菜,沉醉在顶楼绽放着烟花的都市夜景里,像用刻刀刻在石墙上的传奇人物,风吹不到的整整一堵上只有他和她。
  翻山越岭,早已无心赏风景。
  ***
  也许是否极泰来吧。冯星辰回了家还遇上一件高兴的事,孟一婷牵着哈尼来串门,顺便就把爱犬还给她了。
  冯星辰抱着毛茸茸的大型犬大呼小叫,揉着狗毛又亲又抱,整个人扑上去,像见到许久不见的老朋友。冯星辰真的超激动啊,心血来潮跑到外面超市大手笔的提了两袋子排骨回来剁给它吃。
  哈尼狼吞虎咽的把骨头嚼的“嘎吱”响,弄得旁边的孟一婷尴尬得不得了,讪讪说:“我真的没虐待它……”
  冯星辰豪气冲天,潇洒自如的摸着狗头偏头笑着说:“没关系的,它是想我了。”
  孟一婷看小姑子那么兴奋专注的会朋友,不得不把她的注意力转移到她想问的话题上,问她,“你什么时候答应和徐家订婚的?”
  “就是他爸爸约我去喝茶那次。虽然是快了点,但是其实我没有那么草率。”冯星辰随口答,过了一会突然纳闷了,后知后觉的问,“我哥知道了?”
  “没有啊,他这几个月都在进行一个封闭式训练。是爷爷叫我去吃饭提了一句,说请帖都在印了,还说你知道。”
  冯星辰听了这话就觉得这事徐振深肯定也知道了。可和他呆了一晚一点没看出来啊!
  孟一婷虽然温柔可还是明理的,尤其她大家族私生女的身份放在那样的环境背景里,这会就开始担忧了,说,“星辰你做好当一个妻子的准备了吗?要操心更多事,除了家长里短,还有复杂的人际关系。你得学会交际应酬,和那些商家太太打交道,不能说的事情不能泄露,做什么也不能留话柄叫人说闲话,你应付的过来吗?”
  冯星辰从来没想过这些问题,着实被问住了,迟疑了一阵,认真又坚定的说:“我今天学习了一个新理论,觉得挺有道理的。我是冯家的继承人,将来又会是徐家的长媳。谁要是想拆散我俩,我就拆了谁。”
  意气风发的二小姐底气十足,统治着她的王国,以她全部的信念和威严。
  

  ☆、第三十二章

  
  冯星辰是个人来疯,只要不是不速之客都表现得格外热情,拉着孟一婷邀请她陪睡,孟一婷很愿意陪她东扯西拉,可是中途徐振深来了个电话,她也就不再方便留下当电灯泡了。
  之后冯星辰通了网络,握着手柄接上电视打游戏,直到哈尼趴在她腿上睡熟了。冯星辰这天晚上也睡得极安稳,第二天清早致电给徐振深叫他起来陪她遛狗。
  徐振深好像还没醒的样子,声音慵懒的问她什么狗,冯星辰精神抖擞地说,“就是我养的那只德牧啊!我受伤把它送走了,昨天晚上我嫂子给我送回来的。快起来快起来,天气这么好,起早床锻炼身体了!”
  徐振深在床上赖了一会,腿一蹬把被子掀开,穿上拖鞋开窗帘。天色已经亮了,可是路灯还亮着。他穿着睡衣看着窗外,清了清嗓子,问她,“你起床多久了?”
  冯星辰羞愧地说:“我在床上坐好久了。外面好冷呢。”
  仿佛就在他意料之中,只嘱咐说:“那你快点穿衣服别着凉了。洗漱好了再给我打电话。”
  冯星辰满口答应,洗漱倒是快快的,可是搭配衣服混了将近半个小时。挂式衣柜上凡是用衣架挂的地方都只剩下光秃秃的架子,床上乱七八糟甩着换下的大衣毛衣还有杂七杂八得到裤子,冯星辰血战半天,终于换上了终极装扮,喂了哈尼早餐,就给它带上链子出门了。
  徐振深穿着她送的运动系羽绒服,手插在兜里在树下不急不躁的等她。冯星辰老远就看见了熟悉的衣裤款式,衣服穿在他身上合不合身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穿的她上次给她买的那件。
  冯星辰被狗牵着像只小苍蝇一样搓手,把手伸到嘴前哈气,看到他的帽子像找到了一个避风港,赶快探过去,藏在温暖的夹层里。
  徐振深拉过她的胳膊,顺势接过她手中的狗链,抓住她的手握紧了放进已经捂热的口袋里,和她并排走。
  社区的路都修的很宽,一般都能让两辆车错开通行。行道树的另一半是草坪,时不时嵌着两条鹅卵石路,像公园里一样有长椅,各种健身器材。冯星辰这个懒虫自从搬进来就几乎没在这里走过,每次都是急匆匆的走相同的路线,对这个大院子基本上都不熟悉,甩手跟着他走。
  冯星辰邀请他出门是蓄谋已久的,在心里盘算了一圈,又磨叽着看准时机,不依不饶地问,“昨天你知道订婚的消息对吗?那你还和我说那么多。你是不是变心了。那天在医院里你哄好我以后一直冷冰冰的,而且我也是那天看见你和其他女人站在一起说话,你是不是身边经常有女孩子围着转。你把我娶回去必须对我好知道吗?”
  她看他漫不经心的,气势汹汹地发问,“你知道得罪女人多惨吗?知道得罪我多惨吗?知道我闺蜜多凶残吗?知道我哥多爱管吗?”
  徐振深根本不理解恋爱中的小女人多疯狂,淡定的看着她想表达什么。
  可冯星辰看他无动于衷就急了,她这么感性,一激动都快哭出来了,“你看我笨手笨脚的讨好你自作聪明的想变成你喜欢的类型结果适得其反弄得灰头土脸你很得意是不是?难道你就不能……喜欢我一点吗?”
  徐振深停下脚步。
  脸一寸,一寸的靠近她,就差四五公分的时候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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