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毗邻而居 作者:小时就识月(晋江2014-12-29完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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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关心的话,从冯诗瑶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冯星辰就当没听到她的话充耳不闻,只顾对老将军点头答应。
  这边安排好,又是大半夜,老将军留了两三个人照看她就走了。冯氏帝国这几年风风雨雨的,老将军又见过刀光剑影的大场面,对能痊愈的伤都不在意。可老爷子刚转身,冯诗瑶就添油加醋的挑拨,气氛剑拔弩张有燎原之势。
  冯星辰坐靠在床上,目不转睛看着她,也不说话。冯诗瑶和她对峙了许久意兴阑珊,转身欲走,冯星辰一个枕头就砸到了她的脚边,警告道:“这些年你怎么对我我一定十倍奉还。不要再惹我。”
  就算冯诗瑶清楚她风风火火的性格,看她这样面无表情地放话还是倍感震惊,怔了好一会,也冲她冷笑,转过身不紧不慢地说:“星辰,你还是太年轻了。你在学校的时候我动不了你,但你马上就会知道什么叫求死不能。知道自己还捏在别人手上就放狠话是什么后果吗?你的能力根本不足以把嘴上的话兑现,你能在嘴皮子上打压我,我却可以割你的肉剥你的皮,懂吗?”
  “你就那么恨我吗,这么多年我哪里惹到你了?”冯星辰直勾勾对上她的眼神问。
  “我不恨你,但这就是家族政治。 不过在一切开始之前我可以告诉你,老爷子是从战场上回来的,主张的就是扩张。我夺走你的东西因为我需要强大,而你太弱小,所以注定失去。”她耀武扬威地看了冯星辰一眼,拿着包就出去了。
  病房里安静下来。冯星辰脚被吊着,觉得自己像一头困兽被绑在了这个巨大的牢笼里动弹不得。有那么一刻她想愤怒的把刚包扎好的绷带扯得七零八碎,但想到刚才的疼和冯诗瑶那张洋洋得意的脸就断了念头。
  冯星辰清醒的时候手上已经留下了四道指甲印,目光逐渐由犀利变得暗淡无色。回到家她不也变成了冯诗瑶一类的人吗?她变成自己讨厌的那种人是因为太像自己而讨厌,还是即便讨厌也无法阻止自己变成那样。
  冯星辰脚疼得厉害,又受了天大的气,像跟丁胥彦安上了情侣套装。
  她是那么无能为力,失落又无枝可依,满腹委屈,悄无声息地坐落在寂静的角落和夜色融成了一团。像一个落难的公主,通宵睡不着。凌晨三四点,她夜不能寐,翻身都吃力。她发出难受的声音,各种情绪折磨着她,在视野上方盘旋叫嚣。转念她已经打电话卢伊人,在深夜的黑色匣子里蜷缩着哑着嗓子说:“喂伊人。。。。。。你有没有丁胥彦的电话。”
  她趴在枕头上,失去了所有防备和脾气泣不成声地嗫嚅:“我好想他。”
  二十二岁的冯星辰在事业和爱情的当口撞得头破血流。世上什么事是十拿九稳的呢?从形影不离走向虚位以待,是不是应该等他回来?冯星辰不懂这些,只是那一刻特别渴望一个温暖的怀抱,不管是谁,快来安慰她。
  如果你曾对待一样事物热忱,就会知道这样的滋味有多难熬。大摇大摆把道别变成漫长的旅途,一遍遍练习还是不能幸免遭遇一个不完美的落幕,残留的效力在每个宁静的夜晚愈演愈烈。习惯就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形成的规律,哪怕是睁着眼重蹈覆辙也会不顾一切去做,如果敲昏一个人试验,就会发现原来不是催眠这么简单。
  头晕眼花的冯星辰一败涂地,来不及打扫战场就发现分手时哭天抢地,分手后才真的伤心。
  她不是真的忘记了云备份,只是纯粹的想说出那句“我好想你”却不想被丁胥彦太容易知道她的心意。像断奶,明明已经脱离襁褓,还在张望。如果很久以后时间回到此时此刻她恐怕还会做出同样的决定。她对丁胥彦抱有期待的那么多“我希望你知道”背后有太多“可是你不知道”。她不愿意再回头了。假如有一天丁胥彦要死了她可能会奋不顾身拿自己的生命替换,可只要丁胥彦活着,她就不愿意搭理他。这大概就是世人所谓的犯贱,但她拨通卢伊人电话的一刻,的确烦躁的情绪烟消云散,悲伤委屈踪影全无。
  她发现自己假装很爱他的时候有一件心无旁骛的事可以做,这就是这么多年她留在他身边的原因。
  能拥有放手就放手的洒脱,或许都没有真心爱过吧。。。。。。那就不要再打扰他了。
  

  ☆、第十四章

  
  冯星辰打给卢伊人的时候她在美国酒店大堂登记,手里拉着行李,腾出手刚接通就听见口齿不清的哭声,柜台的白人小姐问她还需不需要服务,她摆着手就往客房里走,也不说风凉话挤兑她,如实说没有。
  冯星辰才说了没两句就想挂电话,被卢伊人叫住她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忧郁地看着窗外零星的几颗星星,半晌目光呆滞地说:“刚才很多话想说,可这会突然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
  冯星辰翁着鼻子“嗯”了一声,挂了电话,从枕头上爬起来,放回原处,小心翼翼的打滚仰天躺着。昏昏欲睡却头昏脑涨,又困又睡不着,大脑放空,她哭得太累了,脸一侧就睡着了。
  梦里她成了一个巫女,毕生任务就是在关键时刻念出咒语拯救苍生。学习舞蹈的时候被人陷害锯断了双腿,从此安上了新世纪高科技假肢,结果反而阴差阳错因为腿太细被评为新晋舞后。
  一群嫉妒者把她送上了绞刑架,这一刻她的咒语也失灵了。千钧一发之际,一位穿着雍华珠光宝气的老妇人突然扑向她,激动地大喊:“您还记得我吗?十七年前您救过我一命,我终于找到您了!”然后她被松了绑,抬眼就看见一个男人,面容冷峻的对她说:“你看起来很高兴。” 
  冯星辰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她有气无力地抹掉一脑门的冷汗,恍恍惚惚回想起梦境才发现梦中男人的脸是徐振深。
  她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茫然的发了半天呆,喊外面守着的人给她倒了杯水。房间这么大,需要的东西一样不缺,可她总觉得少了什么。被子滑到地上,她趴到床沿搂起来盖到身上,然后接过送过来的水抱着杯子一口气喝完,中途被呛到两次。
  还是被窝里暖和,冯星辰忍不住往下缩,半晌又侧头睡了过去。
  这回没做梦,她不吭声门外的保镖也不敢打扰她,放任她睡到大中午。当她朦朦胧胧睁开眼睛,有一瞬特别希望有个人拉开窗帘不让她睡,然后她发着起床气,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执行。
  这一刻一向异想天开的冯星辰是孤独的。天空湛蓝,云渐渐漂移。这么安静,她一点胃口也没有,也没有想说话的感觉,眼睛看到桌上形式主义的证券报纸,随手撕成两半,一半折成纸船,一半叠成飞机,最后无聊的把飞机塞进纸船里又放了回去,揉成了一团。 
  为什么会梦见徐振深呢?
  冯星辰眼神几变,定了定心神,直起背部的线条,伸长了胳膊就去够拐杖,拐杖没拿着反而坠下去,发出“啪嗒”一声。手不够长,半天也捞不到,她唉声叹气地挂在床沿,蓄势待发,等待下一次尝试。
  冯星辰正没精打采的时候接到了谢持珏的电话,谢持珏显然没有消息灵通到她没去上班就打电话问候,而是来约她吃饭的。
  冯星辰犹豫又忐忑地说:“受到您的邀请是我的荣幸……但是不是不合适……”
  那端沉默了一阵,轻笑了一声,“可是我觉得没什么不合适的。”大概间隔了二十秒,谢持珏又声音低醇地反问:“如果你能做我的女朋友不就名正言顺了?”像在笑。
  冯星辰窝在床上纠结地戳着枕头,把手机按在耳边,低着头牵强地笑着问:“您不是开玩笑吧?”
  “不是。”
  谢持珏的答案和他的语调相辅相成,以至于冯星辰总是不知道如何应付。她一方面确实担心自己未来穿新鞋走老路,另一方面她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不管谢持珏目的是否纯粹,她只当这是一段露水姻缘。其实她对谢持珏本人不是没有心动的感觉,如果不是回了趟老宅,她一定也就答应了。
  艳阳如许,外面正是一副雨过天晴的岁月静好图,可病房里的气氛却死气沉沉。护士敲门进来给她换药,温声细语地说:“冯小姐,现在,现在给您换药方便吗?”
  冯星辰微窘,她手机摆在这还不够明显吗?旋即已经转过身轻声说:“等会我叫你再进来吧。”
  谢持珏估计听见了这边的动静,问她:“你在哪?”
  冯星辰觉得没必要隐瞒,如实说,“在医院。”
  “请假了吗?”他这么问就意味着他没有去公司,冯星辰就听他问一句答一句,“还没有。”
  谢持珏意外的没有问她在哪家医院,更没说要来探望,而是温声说,“你先休息吧。”
  一个小时后她打电话给阮清盈,发现所有障碍都被谢持珏扫清了:一个月的假请的顺顺利利一路绿灯,也没有影响她日后的奖金津贴和评选。本来她可以直接甩手走人,这下反倒因此欠下了一个人情,有意无意的搭上了关系,心里隐隐想着又觉得自己太多疑,但比起她根基不稳又给现任上司留下差印象结束她的独立生活,明显是塞翁失马。冯星辰一直都笃信自己是火烧不化的纯金,可这会脸上烧得像铁块,眼观鼻鼻观心,等他先挂了才收线。可她还没答应他……这样明火执仗的利用真的好吗?
  原本当谢持珏邀请她吃饭的时候她还以为他会软磨硬泡,可现在反倒琢磨不出他的心思。其实他们也算相看两不厌。那为什么要因为不明不白的人对他抱有成见呢?谢持珏此刻就像荒无人烟的沙漠上唯一的救赎。冯星辰在沼泽里舒坦的趴在浮木上,暂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和漫无边际的烦恼。
  她抱着头一遍遍问自己:是不是这时候随便来一个人你都会和他谈恋爱?颓丧无比的冯星辰跳下浮木,深深陷进漩涡里,头脑清醒地把“拒绝”两个字拉回怀里,垂头丧气。
  ***
  冯星辰举步维艰的在院子里散心,随便找了理由把看护她的人支走了。没想到刚回过头,却看到了徐振深。她开始还不敢确定,定睛看了许久才认出来,蓦然想起徐振深住院比自己还早一天。
  冯星辰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住的院,但全然没有怏怏的病态,身姿挺拔,但清清瘦瘦的,穿着和她一套的病号服,正在和一个风姿绝佳的女人说话。
  这个女人有很多和阮清盈相像的地方,却有那么点不同,眉眼带笑顾盼神飞,从容地掌控着局面,若隐若现透露着睥睨天下令人俯首帖耳的气质。素面朝天,少了庸脂俗粉的尘气,举止却表现出一种阴柔妩媚。
  见猎心喜,也可以引申为见一种人就想做一种人。想白手起家打天下,却手无寸铁空奔忙。才华敌不过野心,实力撑不起欲望,一手好牌,偏偏天生信奉完美主义。她是绝症患者眼中最令人嫉妒的健康者。一面祝她平安喜乐,活到九十九,一面又阴暗地希望她活的比己久,受苦比己多,三餐比己好,就是不幸福。
  物以类聚没错,只是同性相斥,无关喜欢。
  冯星辰看着笑容满面的女人和自始至终严肃认真的男人不想去打扰他们;朝那边望了好几眼,想找旁边的长椅坐着等他,收起拐杖单脚蹦,过了旁边的鹅卵石路有点抽筋,休息了一会,但当她转过身重重落在椅子上的时候徐振深已经不见了踪影。
  医院这么大,会不会以后都见不到了,岂不是要替他保管一个多月的猫。。。。。。冯星辰无奈地仰天吸了口气;灵光一闪,突然想起她好像已经要到了他的电话。
  ***
  陆楚仪姿势得体地站着,笑靥妖娆地说:“你这习惯一点没变,为防隔墙有耳专门挑在空旷的地方,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找你聊天?”
  知道他不会真回答,陆楚仪开始识趣地谈正事,“我知道你想观望一阵,但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每拖一天胜算就少一分。你要不清楚国内形势我和卓尧都可以讲给你听。谢持珏已经觊觎明达很久了,不想被他染指就得比他快,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只要他动了明达,Z市的风向都得变。”
  徐振深心思深沉,思虑良久,吐出来的话却只有这一句,“他剑走偏锋迟早会自食恶果。”
  “听说你们家打算和冯家联姻。这双剑合璧主意倒是不错。但除了你那个不学无术的弟弟剩下的只有你。恐怕你已经惹事上身了。”陆楚仪玩味地笑,“现在见着了吗?”
  徐振深斜了她一眼,面不改色,“这是我的私人问题。”
  陆楚仪轻笑一声,“卓尧让我告诉你一声。他没空照顾你的猫,但派人去过你那个小房子,没看到猫的影子。”她话说到一半顿了顿,“不过你背后倒是有一只。现在别回头,一会直接朝右走。”
  ***
  拿到号码前冯星辰还没大注意,拨号的时候才发现后六位竟然是自己的出生日期。这个美妙的巧合慰藉了她阴郁了一天的心情,拉开窗帘给徐振深打电话。病房里有藤椅,她坐在上面为求舒适不顾形象的把打着石膏的脚搁在玻璃桌上,沐浴在阳光里酝酿着句子。
  要怎么说呢?
  我带走了你的猫。显得她没礼貌。你的猫现在在我这里。太像绑架了。
  屏幕太敏感,思前想后最关键的关头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她已经拨出去了。当电话里传出低沉的男声,再容不得她临阵脱逃。冯星辰偃旗息鼓,硬着头皮说:“喂,你好,我是冯星辰。”
  那头好像很是愣了一会,不紧不慢地问:“有什么事吗?”
  “你还记不记得前天我找过你?那个。。。。。。你的猫跑出来了,你又不给我开门我就带回来了。你看我怎么还给你?”
  冯星辰单手抓着扶手坐得东倒西歪,手指抠着藤椅的纹路如坐针毡。
  徐振深沉默了一阵,言简意赅的和她商量约见时间。冯星辰了当地告诉他,“我受了点伤,现在在你住的医院。。。。。。那个。。。。。。我刚才看见你了。你的猫暂时不在我这,如果你家里有人,我让人送到你家行吗?本来想脚好了再跟你说,但是怕你着急,想先和你说一声。”
  从徐振深每次见她都关门来看,他就是个戒心很重的人。冯星辰不想评判也不想冒犯,但心里到底不舒服。这层防备让她暂时暖起来心凉得透底,却无从反驳。
  这两个星期,无论是徐振深的提醒冯剑豪的提醒,还是冯诗瑶还有背后族人的各怀鬼胎都让她不胜其烦。以至于她不明白此时正在跟她通话的这个较熟的陌生人的心思。和丁胥彦分手后她慢慢学会长大,学会考虑他人的感受,有忌惮而受约束。
  尤其,面对的是比小鹿乱撞更说不出的心思的“陌生人”。
  冯星辰内心忐忑,也为他漫不经心的态度和缓慢的语速愤怒,鼓起勇气忿忿责问,“那只猫对你很重要吧。。。。。。为什么你宁愿让我带走也不给我开门?我已经被你关在门外好几次,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我知道我跟你什么关系也没有,就是普通的邻居,也许因为你救了我对我来说有那么一点不同,但不意味着你可以随便怀疑我。”她这样说着声带不自然地颤抖。
  良久。
  “那时候我关上门就晕倒了,没有别的意思。”徐振深此时一个人呆在病房里,对着窗户,低头就能看见远处正在修建的高架桥,“你面试说的话我路过听到了,你也曾经说过你不是目中无人的人。你想找自己的价值还是为了证明什么,我在任何一个时间掐断你的陈述都得不到一个完整的表达。他们,还是他们,都没有耐性听你说完。”
  情绪压抑的冯星辰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泪流满面,哽咽着说:“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你每次都关门。。。。。。”
  徐振深握着手机的手一滞,听着她软糯带着哭腔的声音,胃之外的某个地方也隐隐难受起来。
  

  ☆、第十五章

  
  冯星辰按捺许久的情绪终于全部爆发,声嘶力竭地喊,“我和男朋友刚分手还要受家里人欺负,没有任何社会经验第一天就被骂,我每天都在努力学得多一点更努力一点,理想是也借口也好不是也好都是我生活的动力,我不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但尽力让自己活得开心尽兴有错吗?我就是想把猫还给你,问一下为什么关门怎么了啊——我就是喜欢多想,在乎一个陌生人的态度,可那是因为我没把你当成普通的陌生人而是以后要好好相处的同事邻居,我以为你救了我我帮你养猫以后会有那么点不同,可是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冯星辰哭得不停抽泣,也不管那边怎么说,自说自话地挂了电话,只手捂着半边脸哭。
  徐振深的心被一层不知名的情绪裹得密不透风,看了眼通话记录,打过去,已不再那么冷漠,“如果你真的不会,我可以教你。”
  哭得不能自已的冯星辰诧异的连抽噎都停止了,哑着嗓子闷声说:“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可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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