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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知道你出事。”温玉闭上眼睛,泪水滑落。
邢岁见僵默了。
过往的一切,他不想提。
“听到你和乔唯朵发生关系,看着你被判刑,我的心好痛。”他的脖子被搂
住,有灼痛的水光滑落他的脖间。
温玉在痛哭。
这样痛,不光是看着自己喜欢的人无辜入狱,还有——
不用多说,邢岁见已懂。
“你知道吗?我后来足足有一年的时间不和小胖说话。”她喃语,“小胖为
什么要把你送到学校废弃的那个小黑屋呢——”
“我们几个人喝醉了,或者出丑了,都习惯性喜欢到小黑屋里躲一下。”不
关小胖的事,当时是他让小胖把他送去小黑屋,后来才会出事。
“可是,如果小胖那天通知我,或者小胖是把你送到我的房里……”一切的
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你喝醉了,别傻了。”他淡声打断。
但是。
“阿见,是我傻吗?真的是我傻吗?”温玉追问,“你真的这么讨厌我?”
他反驳不出来了,不可否定,他不讨厌陈温玉,如果那天是这种情况,确实
一切都会不一样。
有了那空白的十年,他会继续升学或者辍学在社会上继续*,而温玉继续考大
学。但是,他们身份会不同。
温玉会是他的女朋友。
接着,毫无疑问,两个人一起创业、结婚、生孩子。
他人生的道路会平坦很多,虽然,有点……无趣。
……
卷三『火花 & 争锋』 第二十章
“温玉,我拿你当兄弟,当家人看,这么多年,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和小胖、
柴人没有任何区别。”他的语气平淡,但藏在话里的意思,还是清晰易懂的。
温玉僵硬着。
所以,真的是她在犯傻?
她抹了抹泪,重新夺过酒杯,又替自己倒上了满满一杯烈酒。
“别喝了!”他皱眉,再次按住杯口。
这种喝法,太伤身,连大男人都很难扛得住,更何况她是一个弱女子。
他不善于安慰失恋的人,特别是让她失恋的人是自己。
让她不喝可以,但是——
“抱我,好吗?”
她的要求,让他狞了眉。
良久后——
“如果是家人式的拥抱,可以。”他对敌人可以很无情,但是做不到对家人
寡义。
眼下的局面,让他头疼。
“我那次吻你,你没有推开我。”温玉轻轻道。
“我有。”那次,他只是太过震惊,退开的时候,她几乎已经吻完了而已。
这种事情很难处理,一旦处理不好,反而会越闹越大,所以,他选择淡化,
当作从来没有发生过。
只是,今天,温玉却自己主动提了。
“你没有!”温玉执着。
她故意刻意去遗忘,当时自己想加深那个吻的时候,是他率先一步退开。
“那不算吻。”他不和她争辩,没有意义。
吻,根本不是这样的,是舌与舌的纠缠,就象他诱哄乔唯朵回应时的热烈,
心脏仿佛在胸膛里热舞。
他与温玉的那一次,最多只是唇与唇贴在一起。
闻言,陈温玉惨淡一笑,“是吗?我三十岁了,那却还是我的初吻……”
邢岁见一窒,蹙眉,心里顿时也不好受。
是他一直抱着无所谓的态度,蹉跎了温玉的青春。
现在让他怎么能一脚把她踢开?
“也许,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窑守着一段不曾真正属于过自己的感情,
渐渐老去。
“……”他不知道该怎么劝,该说的,不该说的,他几乎都说过了。
“你不是给我买了房子?能在你买的房子里,就算一辈子都等不到你了,也
是一种安慰。”陈温玉含着泪笑。
他皱眉。
买房给她,是当作补偿,并不是给她一个新的枷锁。
他没想到,温玉会那么执着,对他用情那么深。
这让他很有负担。
“但是,我能不能有一个小小的要求?”陈温玉凝着他,问。
“说吧。”如果他能办到的事,别说一个小要求,就算一千个大要求也没有
问题。
感情债,他不善处理。
两年前,有个女客人对他死打赖缠,他越是冷疏,对方反而觉得他有性格,
所以,他干脆蓄起大胡子,以邋遢的形象吓跑对方。
但是,这么多年,陈温玉的目光里始终只有他,无论他最糟糕、最潦倒的时
刻,她也始终站在他身边。
……
“今天真是破天荒,朵朵你居然约我来酒吧!”酒吧门口,常欢啧啧称奇。
“很久没见了,大家聚一聚。”她淡淡一笑,停好车。
“要不要把思源也叫上?”常欢随口问。
思源快订婚了,唯朵快生宝宝了,现在大家都各自有了幸福,以后能延续的
只有朋友的身份。
乔唯朵僵了僵,“还是下次吧。”看来,连常欢也不知道他解除婚约了。
思源真的太能藏。
“也行,这几天思源好象有点感冒和发烧,传染给你就不好了。”常欢没想
太多。
孕妇是国宝!
乔唯朵淡淡一笑。
“多少天了?”常欢轻轻抚了抚她的腹,问。
乔唯朵面露尴尬,“刚查出来,应该不到四十天。”她不想等到12周产检,
准备再过十来天,她去医院做个B超检查一下宝宝的心脏搏跳。
以前医生说过,因为第一次引产处理得不好,即使能再孕,也有胎停的可能
。
这些不能对人说的压力,她都独自消化着。
“但是,你有孕在身,去酒吧真的好吗?”常欢担忧。
还没有进去,里面喧哗的声音已经令她厌恶,还有进进出出妖装艳抹的女孩
,色*的汉子们,都让她一阵反胃。
乔唯朵认真想了一下。
“常欢,要不,你陪我在车里等吧?”她握握常欢的手。
现在是九月,天气依然还很炎热,但是,她的手,异常的冰凉。
常欢愣了一下,察觉到有点不对劲。
“待会真有什么,我希望身边能有个朋友。”她轻轻道。
她真正的朋友不多,廖廖只有两人,但是,她都把他们当成精神的支柱。
“你到底怎么了?现在的你……一点都不像你……”
这样疲惫、不安,带着微许脆弱的乔唯朵,常欢是陌生的。
“其实,我一点也不想和人打仗……”唯朵别开眼,没有笑容,“我不爱他
,丢了就丢了,真相即使再残忍,我都有心里准备,我乔唯朵什么也没有,所以
什么也不怕……”她来,只是眼见为实而已。
常欢已经听出不祥的预感。
“任何情况,我都陪你。”作为朋友,能做的只有这些。
“谢谢。”她淡淡笑了,是感激的笑容。
……
常欢不知道唯朵在等什么。
直到半个小时后,一男一女,从酒吧里出来,乔唯朵整个人都开始绷然。
“我们去对面的旅店吧!”女人驼红的脸颊,明显有点喝多了,但是,男人
无论是目光还是神色,却显得都很清醒。
气质酷冷的男人在原地僵滞了下。
“你答应过我的。”女人缠住他的臂,凝望的星眸,有水光,“一夜,只是
一夜……”
车内,听不到车外的声音。
但是,可以明显看出,女人在缠着男人开房。
乔唯朵凝着前方,屏着呼吸,弄得常欢也一阵紧张。
他们不知道又说了什么。
好象在起什么争执,最后,男人拉起女人的手。
干脆到象下了很大的决心。
跨过马路,他们两个人一同走入了对面的旅馆。
卷三『火花 & 争锋』 第二十一章
邢岁见和陈温玉真的是一对恋人。
看着那一幕,唯朵的双手情不自禁地颤抖着,脑子呈现一片空白。
猜测和亲眼目睹根本是两回事,她以为,即使真的发生,她也是无所谓的,
因为,她不爱他。
但是,为什么她现在慌乱无措,像个弱者般心脏的位置,开始疼痛,然后一
直蔓延到全身……
“朵朵。”常欢担忧地喊她的名字。
因为此刻,唯朵看起来糟透了,一张小脸蛋惨白到毫无血色,双唇更像秋日
萧瑟的天空,一片灰涩。
常欢刚开始的不明所以,到现在的渐渐有点懂了。
刚刚进去的男人,应该是唯朵的男朋友。
“朵朵。”常欢忧心的又唤了她几声。
但是,她好象一点也没有听见一样,她只是一直僵凝望着前方,怔怔盯凝望
着旅店的玻璃门,即使其实早已经看不见他们的身影。
“也许只是朋友喝醉了,找到地方给她休息。”常欢安慰她。
即使这个说法,连常欢也觉得很牵强很烂。
果然。
“如果只是朋友,如果只是喝醉了,不是该送她回家?如果只是朋友,会去
这种汽车旅馆?”她秀丽的小脸上,没有怒气,只是比冰山还冷漠而已。
陈温玉是故意的,故意勾引邢岁见,故意让她看到他们一同走入旅馆。
这是一个计,这是一个圈套!
陈温玉在宣战。
以一种妒火,带着一股行动力,彻底捍卫反击的宣战。
她清楚。
她都知道,她都知道!但是,为什么还是有一种什么东西被辗碎了的感觉?
!
瞧着她冰冻的神情,常欢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脚踩两只船的男人,真该一脚踹了,可是,唯朵已经怀孕了……
这很吃亏,真的很吃亏。
“朵朵,要不我们干脆进去,把他们逮个正着?”常欢的性格没办法忍受这
些,所以,她有了*的念头。
但是,唯朵却是摇头。
“我们进去,接待员会告诉我们他们的房号?没有房号,我们一间一间的敲
?”她很理智,“再说,真让我们逮着了,又能如何?”陈温玉肯定特别期待她
这么做吧,因为,如果她这样做,无论结果对与错,都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再等等吧,如果真的只是朋友,半个小时内,他会出来。”她的声音异常
平静。
……
一进屋,邢岁见整个人更僵了。
温玉转过身来,默默凝着他,良久,她伸臂,双手搂住他。
刑岁见僵化。
借着酒意,温玉壮了胆子,她的唇,胶上他的薄唇。
刑岁见皱眉,别开脸,但是,她却坚决地缠搂住他,唇贴上唇,撩吮着,缠
绵着。
他没有给予任何回应。
他的唇的温度,让温玉怔了怔。
好凉。
他,现在……很冷吗?
“我快结婚了。”他再次拉下她。
淡淡提醒她。
“只是‘快’而已。”代表,她还有最后力挽狂谰的机会啊!
“温玉,我没办法丢下你,是因为把你当家人看,现在是,以后也是,不想
伤了和气。”他表情有点严肃。
温玉脸色泛白了下,为他的直白。
她心知肚明,他为什么会跟她来这里。
他放不下她,是真心发自肺腑的拿她当家人看待。
“好吧,你走吧,我会另外找其他人。”她背过身,流下眼泪。
她要的,不是这种身份,这种荣耀。
刑岁见阖了阖目,他没想到,温玉会那么固执。
“你何必糟蹋自己?”用这种赌气话来威胁他,有意思吗?
“也许我这辈子都是一个人了,我现在只是想找个人尝试一下男女之欢,我
有错吗?”如果是其他女人,即使要死要活阿见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但是,温玉
相信自己是不同的。
果然,他眉头拧得更深了。
明明是演戏,但是,字字句句间,温玉还是真实得觉得疼痛,“反正你都不
要我了,你又何必管我死活?!”
阿见最讲义气,她算准了,他不会袖手旁观。
“现在我只要一夜的你,如果,这辈子等不到了,起码给我一夜的你,这样
很过分吗?……”她眸光泛泪,微笑道,“你不同意,我就……找其他人……让
你一辈子都不安……”
他沉默了。
如果温玉今天作践了自己,他确实会一辈子都不心安。
对于男人来说,一夜,不过是很简单的事情。
还了情,还了债,从此以后,也许能心安理得。
看出了他的软化。
“我先去把空调调小一点。”即使觉得全身都好热,温玉还是体贴地先退开
,给他喘气的空间。
男人不能逼太紧。
温玉进退有度。
但是,他却起身了,向外走。
温玉慌了,急忙抓住他的手,“你要去哪?”难道她太高估了自己在他心中
的地位?
如果现在出去,乔唯朵还在外面的话,计划不是失败了?
“你先洗澡,我去买*套。”他拂下她的手。
拉开门,他出门。
他的意思是……?这意外惊喜,让温玉抚着热烫的脸蛋,唇角慢慢地慢慢地
上扬。
果然,他是讲义气的阿见!
……
二十分钟了。
“还有十分钟。”乔唯朵依然沉着。
但是,常欢还是看出了她在强颜欢笑、故作镇定。
“朵朵,我们还是走吧。”这么久男人还没出来,估计里面两个人已经在翻
云覆雨了。
“不,我再等十分钟。”乔唯朵坚决摇头。
邢岁见还有十分钟的机会!
常欢扬扬唇,却不知道该劝什么。
正在这时,乔唯朵整个人一绷,疑惑了下,顺着她视线的方向,常欢看到一
道高大的身影步出旅店。
“朵朵,他出来了!”常欢惊呼。
而且没有任何衣裳不整!
乔唯朵原本泛白的唇畔,微微弯起,漾出一朵浅笑。
心房,象松了一口气。
整个人象……从鬼门关兜了一圈回来一样。
“我们走吧,找个安静点的地方,我们两个人聚一下。”她微微一笑对常欢
道。
也许,她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时,她可以打个电话给刑岁见,约他过来,把他
介绍给她的好朋友。
“好!”感觉到了她此刻心情很不错,常欢也安心了。
邢岁见迈进了附近的便利店。
她发动了车,车子缓慢掉头,前面有辆车,挡住了她的路,她只好耐性等待
。
两分钟后,她从后视镜里看着后面再度出现那高大的身影,然后——
唇角的淡笑僵冻。
因为——
邢岁见迈出了便利店,又步进了那间旅店。
“吱。”
她急刹车。
后面喇叭声四起,但是,她恍然未觉。
好半晌、好半晌,她熄火,推开车门,直挺挺地向附近的便利店走去。
她这意外的举动,把常欢吓坏了,急忙跟着她下车。
她迈进便利店,走到营业员面前。
“请问,刚才很高的那个客人买了什么?”她面无表情地问。
明明语气客气,但是她犀利的气势,让营业员很有压迫感。
“烟。”营业员咽咽喉咙。
“只是烟?”她再次逼问。
“还有……*套。”
营业员嗫嚅的声音仿佛只是飘过,有半晌的时间,她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然后,她很冷静很冷静:
“谢谢。”僵然,转身,离开。
“朵朵!”常欢不安地追在身后。
她这是去哪里?
“别担心,我很好!”没有任何目的地,乔唯朵大步向前走,大声地对常欢
喊道。
“可是……”
“陈温玉打不倒我!”
“因为,我不稀罕!”
她傲然地一声比一声喊得更响,双眸更是清冷如冰。
可是,车在那边呀……
常欢没有再吭声,因为她仿佛见到一根又一根的硬刺从唯朵体内不可抑制的
一一*!
……
一根、两根……
第三根烟头落了地,邢岁见还是靠在房门口。
一夜,不过只是一夜,对男人来说,其实真的很简单。
推开房门,然后……
邢岁见烦躁地又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
在他抽到第六根烟的时候,他的手机响起来。
“在哪?快回来了?”手机那头,是温柔似水的声音。
“……”他沉默。
“我……洗好澡了……”声音更柔了,还带着一点羞涩。
“温玉。”他喊她的名字。
“嗯?”
“对不起,我管不了你了。”他冷淡回答。
“阿见你——”温玉惊喘。
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