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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他才松开她。
“放心吧,这次只是为了救你出去,我才假意要和聂洛合作,那些事为了你
,我不会再碰了。”他承诺。
为了她,他不会再碰了?乔唯朵的心跳更快了,她却只能强自镇定,假装听
不懂得用眼神请他解释。
于是。
“乔唯朵,我都想清楚了,我想和你在一起!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们。”他
抚着她的眉,她的发,必须拿出很大自制力才能勉强克制自己不继续去碰她。
乔唯朵怔怔地,变得出奇的安静,盯着他一动不动。
“为什么?”好半晌,她才从唇间迸出这句疑问。
为什么他突然改变主意了?
“因为我知道你开始喜欢我了,所以,即使以后你可能会后悔,但是,现在
如果不在一起的话,马上先后悔的人一定是我。”他很认真地说。
所以,请原谅他的自私,他真的没有办法再一次松开她的手。
“这一次,你要不要点头?”他无比慎重地问她。
她没有立刻点头。
但是,却很小心眼地问,“你什么时候和陈温玉离婚?”
他失笑,所有的紧张在这一刻崩盘,再也克制不住,下一秒,他伸手低头,
将她揽进怀中,再一次的亲吻她。
这一次这个吻,跋雇又炽热,简直象燎原的火,要把她从头到脚都燃烧起来
。
不知何时,他已将她压到了墙上,烫热的唇霸道地吻够了她的唇,开始失控
地往下舔咬吮吻着她的脖子。
因为感动,这一刻,好想得到更多。
“别穿着死人的衣服,我不喜欢!”下一瞬,他已经扯下了她的丝绸睡衣。
她的身体顿时袒露在空气中。
接着,利落被扯掉的是她的胸罩。
他不喜欢乔唯朵成为别人,非常的不喜欢。
低下头,他又印上自己。
印上自己的火焰。
火,烧得他们理智全失,彼此的脉搏都在急促着,刹那间如野火燎原,一发
不可收拾。
彼此的汗水都微渗着,那汗水,热得几乎发烫。
乔唯朵紧攀着他,逸出战栗的呻吟。
他毫不犹豫,解开自己的皮带,几乎不给她任何反对的机会,已经将自己蛮
横地撞进了她的体内。
还没有充分的准备,让她微疼,但是,更多的是久违的充实感,几乎让两个
人同时快要发疯。
“亲爱的,睡了吗?”正在这时,传来敲门声。
终卷『火花 & 重燃』 第十章 亲爱的
第十章
邢岁见凶猛地在她体内攻占,乔唯朵咬进他强壮的肩膀,不让自己的呻吟逸
出,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就在前方向他们招手,强烈的快感席卷几乎快淹没他们
两人
“亲爱的,睡了吗?”正在这时,传来敲门声。
他和她同时僵住。
在高潮的前一刻被人敲门,就好比(欲)火焚身时被人裤裆里倒冰块一样!
“亲爱的?”聂洛又敲门。
“快点躲起来!”乔唯朵先回过神来,推开她体内正在冲撞的坚硬,顾不得
自己衣裳不整,她急忙帮他拉裤子,但是,拉链在他的坚挺住卡住。
邢岁见深呼吸一口气,酒精的作用让他很想不顾一切,但他只能逼自己冷静
,“我们一起爬上去!”说完,他举高她,想把她藏到出风口的通道上。
“没时间了!”她却把他推入另一个房间,“我想办法打发他,你先躲在这
里!”如果聂洛发现她不见了,会更麻烦。
邢岁见蹙眉,虽说大男人能屈能伸,但是这种感觉还是糟透了。
“等等。”他喊住她,他帮她把内衣穿好,被自己掀歪的裙子扶平,“有任
何情况别逞强,记得呼救,我会马上出来!”
但是,她却摇头,“不,任何情况你都不要冲动闯出来,我能保护自己。”
他闯出来的后果会很严重,而只要冷静,他们两个人都不会有生命危险,最多她
被人……
闻言,他忽地用力将自己的下身抵靠她,让她感觉他灼热的欲望,“乔唯朵
,记住,从今以后,你已经彻底是我的了!”无论心灵还是肉体,她都是他的了
,不容许任何人窥视!
她看向他。
都说爱情的世界里,要一强一弱才能维持平衡,果然,他们根本又无法“平
衡”,因为危险面前,他们都不会听从对方的话,反而选择用自己的方式来保护
对方。
“行了,知道了,有危险我一定会大喊。”她敷衍地将他推开更衣室,一并
带上房门。
希望他会乖乖待在这里。
心乱如麻,邢岁见掌控不了她的同时,她也掌控不了他。
幸好,更衣室和卧室还隔着两道门,有着不错的隔音效果。
她镇定地打开房门,“什么事?”
“这么久才开门?不会是房间里藏了男人吧?”聂洛开着玩笑。
“有事快说,我已经睡下了。”她佯装一脸的不耐。
“其实也没特别的事,只是喝了点酒,突然很想见你罢了。”聂洛不请自入
。
她一脸的冷淡。
“太晚了,我很困。”她努力打发他。
但是,聂洛象根本没听见一样,他反而突然嗅了嗅,“奇怪,房间里好像有
股味道呀!”
她整个人一绷,一股冷寒顺着她的脊髓,窜上后脑。
“好像是酒味!”未等她开腔,聂洛已经自我解答。
她镇定了一下心神,“你身上很臭。”她的后颈都是冷汗,刚才邢岁见吻她
的时候,她已经尝到他肯定喝了不少的酒,才会冲动成这样。
其实,更冲动的人是她。
聂洛嗅了嗅自己的衣服,一脸的恍然大悟,“原來是我身上发出来得呀!”
她镇定的冷笑,一副那还用说的样子。
“嘿嘿,是刚才那个合作伙伴不断灌我酒,结果我们两个人都喝高了,不过
,我比他酒量好多了,他已经瘫成一团泥倒在我的酒窖了!”
乔唯朵冷凝着他。
他口中瘫成一团泥的男人,刚才正借着酒疯在她体内逞凶。
聂洛误会了她的目光,“sorry,我忘了你最讨厌我喝酒了。”聂洛搂过她的
細腰,开始自省,“我血压高,你总是说,喝酒就等于自殺,而且,你还说男人
一喝酒就容易管不住下半身……”
“亲爱的,我对不起你,我又偷偷喝酒了!”聂洛靠在她的肩头,耍酒疯。
如果是以往,她早就不客气地甩开他了,但是,此刻的她,并不希望房间里
发出异响。
“是你老婆讨厌男人喝酒,并不是我。”她面无表情,“而且,我也洠в兴怠
过这些话!”
聂洛洠в斜凰睦淠匙牛炊涣承ξ扒装模鹕破耍阍
谅我吧。”
和这个人完全无法沟通!
“聂洛,我在你心目中是什么?”她的容颜静凝着对方。
聂洛抚着她精致的面容,“你呀?我常常觉得,你是我老婆投胎转世呢!”
刚烈、冷漠又骄傲的性格,和他老婆特别像。
“投胎转世?那为什么是喊我亲爱的,不是喊我老婆?”她淡淡问。
聂洛立起身来,瞪着她,仿佛因为她窥视那个位置让他极度不悦。
“其实你一直知道,代替品就是代替品。”她淡淡地指出事实,“你老婆死
的时候,我已经二十来岁,怎么可能是你老婆投胎转世?你只是不愿意接受你老
婆已经去世,不会再活过来的事实。”
被刺到痛角,聂洛眸色变得阴鸷。
很快,他敛起厉颜,恢复笑容,仿佛方才的不愉快并没有发生。
“亲爱的,我想你今晚伺候我。”
乔唯朵瞬间僵化。
她一直担心这种情景会出现,只是没想到今晚被酒精刺激的并不是只有邢岁
见一个人而已。
她退后了一大步。
她告诉自己,无论遇见任何情况,都不能出声喊救。
“亲爱的,我们玩点好玩的吧,我带了你以前最喜欢的皮鞭、蜡烛和手铐了
!”聂洛笑嘻嘻的,执意在今晚得到她。
她又本能退后了一大步,已经抵到了身后的大床。
她陌生与警备的眼神,让聂洛脸庞一抽,“你放心,你放心,皮鞭是抽我、
蜡烛是滴我,不会伤害到你一点点的!”他哈着腰保证。
只是,她还是一脸警戎,并没有一丝聂洛记忆里那种从善如流的娇态。
聂洛把她逼得退无可退,他俯近她,贴上她的脸,乔唯朵别过脸,想制止他
的唇舌长驱直入,又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正在这时,聂洛的后脑勺处一凉。
一口黑洞洞的枪顶住了他的脑袋。
乔唯朵膛大目,邢岁见不知何时竟已经站在他们身后,持着枪。
“终于把你逼出来了。”聂洛却并不意外,呵呵地冷笑。
骤地意识到他们两个人中了圈套,乔唯朵全身都冒着冷汗。
“我说过,有危险叫你喊救命,你怎么不喊?!”但是,邢岁见仿佛未听到聂
洛的话一样,他冲她低咆。
他就知道这女人不可信。
“我自己能解决,为什么要喊?”她也一脸冷怒。
都怪他,那么冲动,结果陷入险境!
“解决?你怎么解决?让他‘上’完,吃饱了喝足了,提了裤子走人,我就
安全了?”邢岁见面无表情地问,“你有问过我吗?这样的‘平安’,是我要的
吗?”
身体依然因欲望未获纾发而紧绷悸动着,心灵因为她的善作主张而极度不悦
中。
闻言,她被气笑了,“你以前也从来没问过你以为的‘平安’,是不是我要
的!”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她所做的一切隐忍,只是担心他随时会死!
“你这是秋后算账?”他冷问。
“我才没这么无聊!你哪来的枪?你不知道私藏枪械犯法的吗?”她咄咄问
。
“我不准备齐全,怎么带你出去?”
“我不用你管!”她不卖账。
如果她的平安是要用他的安危换来,她不稀罕!
前一刻还在温存互表心意,这一刻邢岁见被气得差点七窍生烟。这是乔唯朵
喜欢一个人的方式,邢岁见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两个人言语上谁也不相让,当场就“吵”了起来,完全被漠视的聂洛脸露古
怪。
聂洛转过身,一点也不介意让枪口对着自己额头。
他甚至一步一步迈进邢岁见,“我劝你马上放下枪,我在外面安排了很多枪
手,只要你一踏出去,马上就会变马蜂窝!”聂洛拿回主权道出威胁。
邢岁见冷漠地继续与他对峙。
乔唯朵大口的冷抽着,马上与邢岁见站在了同一战线。
聂洛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和妻子。
“我聂洛活那么大,从来还没人胆子那么大,居然敢撬我的墙角。”当额前
的威胁完全是放屁,聂洛恨恨地冷哼,“你们两人在花园眉来眼去,真的当我瞎
了?!邢岁见,亏我这么欣赏你,你还真不懂江湖道义!”
“没人撬你的墙角,她是我老婆。”邢岁见冷淡说。
聂洛闻言大笑,“邢老弟,你老哥我还没这么眼拙,陈温玉长什么样子我还
记得!更何况,陈温玉都和柴人结婚了,你哪来的老婆?!”
“陈温玉和柴人结婚了?”乔唯朵象听到外星语一样,顿时惊呼。
邢岁见没时间和她解释,他言简意赅,“去年10月我本来要结婚,请帖都发
了,就是准备要娶她。”
聂洛大大的意外。
乔唯朵也很意外,所以,不是演戏,他原本是真的打算娶她的?扯着他衣袖
的双手,因为激动而微颤。
“聂洛,不懂江湖道义的人是你!”
聂洛牵强扯唇,很蛮横,“那又怎样,既然她是你老婆,那就拿来抵账好了
!”
气氛顿时绷然,一触即发。
终卷『火花 & 重燃』 第十一章 人贱则无敌
第十一章
“果然,人贱则无敌 ”绷然的空气中,突得传来轻漫的嘲笑声。
两个人男人同时一僵。
该死,这是聂夫人的口头禅!
邢岁见别过脸盯凝着她,一脸紧绷,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来。
而她站在邢岁见旁边则毫无惧色地迎视着聂洛。
后者的浓眉也紧拧着,同样的话,由他夫人口中吐出,娇态下有种形容不出
来的亲昵,但是,由乔唯朵口中吐出,就只是单纯的刻薄嘲讽。
“聂洛,你知道你死去的老婆为什么让你答应她,如果她早走一步不许续弦
吗?”乔唯朵冷声问。
聂洛浓眉打结。
乔唯朵冷笑,“聂洛,少装得一网情深,搞得她死了你有多痛苦一样!”
聂洛大眼暴瞪,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质疑他对他夫人的感情。
邢岁见想制止乔唯朵,但是,她根本不为所动,继续说下去,“当年你们穷
得时候,她不怕吃苦,衣不保暖、食不果腹,也跟着你走南闯北,但是,你富了
以后怎么回报她?”
乔唯朵冷笑着问,“聂洛,你还记得以前和你情如兄弟的陈姓属下吗?”
聂洛脸色大变。
“谁和你说的?”他大声喝问。
哪个胆大包天的敢在背后非论他?
但是,乔唯朵完全没被吓到,“当年那位部下和你出生入死,但是,你背地
里却玩人家老婆,江湖道义?哼,你少笑死人了!”
聂洛被奚落到脸色铁青,“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你当年被你老婆和你的部下抓奸在床!”她冷然道
,“因为这件事情,你的部下和你决裂,你老婆还与你闹过离婚!”
聂洛抽气声变大,并伴随着磨牙声。
聂洛被惹怒的样子,让邢岁见蹙眉。
“你千哄万求,才让她答应再给你一次机会,并且发毒誓就算她比你早一步
去世,也一生不许续弦!”
“但是,我替你老婆可惜,原来你是在和她玩文字游戏呀!她死了,正好趁
你意了,玩女人、抢别人的老婆,日子过得多逍遥啊!”她反讥,“我甚至怀疑
,也许你老婆就是你谋杀的!”
“闭嘴,乔唯朵!”这回,换邢岁见大喝。
但是,已经太迟。
“你这个贱人!”
热辣辣的剧痛袭来,乔唯朵被打得头晕目眩,尚未喘过气,就见聂洛怒得一
脚发狠地踹向她。
这一脚,聂洛踹得毫不留情,乔唯朵痛得趴地弓了身,聂洛怒火中烧到甚至
想再上前痛打她,“你以为我不会打女人吗?给你点颜色就开起染房——”
但是,聂洛已经没有任何机会再对她施暴,邢岁见暴吼一声,张狂、愤怒、
跋雇地一拳回击过去,把聂洛打得失去重心,也踉跄摔跌。
见到乔唯朵被打,邢岁见觉得自己快疯了。
久经战场的聂洛马上站起,两个男人厮打成一团。
“邢岁见,把枪扔给我……”乔唯朵忍着痛,气喘吁吁的提醒。
如果枪走火的话,任何一种结局都是很可怕的。
邢岁见马上把枪丢给她,让她保护自己。
邢岁见和聂洛身手都极佳,两个人打得难分难解,你击中他,他把你击倒。
但是,虽说如此,很快的,还是分出了胜负。
邢岁见毕竟年轻很多,在体力上明显占了上风,渐渐地聂洛开始只有招架的
能力了。
惊心动魄的斗殴声,在空气中持续回荡着,门口的保镖们闻声都闯了进来。
“不要动!”乔唯朵忍着脸颊、肩膀和腹部的剧痛,捡起地上的枪枝,颤着
手对着那群人,制止他们上前。
如果单打独斗邢岁见可能还有胜算,但是,那一批手下都是经过专门的武术
训练,如果他们加入格斗,邢岁见肯定会吃亏!
冲首的保镖,经验最丰富,他并不将她放在眼里,跃步就想冲入战局。
“砰”千钧一发之际,乔唯朵开了枪。
保镖连忙避跃,子弹射入了地板,轰出一个黑洞,铿锵作响。
枪枝强劲的后力,让乔唯朵手臂痛麻,枪掉入了地板,但是,她马上咬牙用
最快的速度捡起枪,颤着手重新举向那群保镖们。
她这一发子弹,成功威慑住了那群手下。
但是,同样也把邢岁见震鄂了。该死,他是想救乔唯朵出来,并不想把她拖
入地狱!
“不要乱开枪!”邢岁见暴喝,恼怒瞪着她。
他生死与否不要紧,但是,子弹不长眼,如果她真的射中了人怎么办?乔唯
朵在他心里是永远最孤傲最洁白的百合花,他不要她手里染上鲜血!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