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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璇和萧晨在一边说着自己跟不上老师的讲课速度,听不懂之类;张玲和李娜在抱怨高中节奏太快,自己完全没有适应;许黛和袁雯静应和着周语蔷,三人越说越热闹。
我低头看看碗里的饭,叹口气,继续低头扒饭。
那些牢骚就算说了也不会对自己的成绩有多少帮助,如果可以,我认为记在心中会比说出来有价值得多。
“月茹,你这次考了多少名?”听见袁雯静喊我,我顿时抬头,视线交错间,我正好捕捉到她眼中的一闪而过的不满。
她见我直直看她,微微错开了视线,再度开口,“你考了第几啊这次?”
“二十三。”我垂下眼睑,淡淡开口。
“入学时候呢?”张玲见我回了袁雯静的话,便也开口问我。
正在夹菜的手顿了一下,我垂头苦笑一声,何必?
“第七。”
我继续吃饭,不疾不徐,她们也相继拿起碗筷,开始吃饭。
饭桌上重归了安静。
下午的时候,陈问根据成绩重新安排了座位——先让前十名自己选择座位,其余同学按照名次从前向后安排座位。
不考虑身高问题,不考虑视力问题,不考虑男女问题。
只要你成绩好,你就可以坐到前面。
相反,如果坐到后面的同学不努力学习,那么,你就有可能永远不会坐到前面…
如此安排,让同学们很是震惊,却也无可奈何。
我和齐琶的排名是一个二十三,
一个二十二,由于第三名的班长选择了第四排的位置,所以,我和齐琶仍是同位,坐在第三排。
齐琶趁着老师转过身写板书的时候偷偷跟我说,“韩月茹,你退步了!”
我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忽然很想笑,但是出于对他的尊重和对自己负责的角度,我也学着他严肃的点了头。
他一拍大腿,“所以咱不能跟他们瞎胡闹了!得好好学习!”
我继续点头。
他将严肃的表情换下,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趴在桌子上看我,“所以,韩月茹,以后能不能自己记作业,自己打水,自己抄笔记?”
看着他可怜的模样,我忽然抹了把汗,我之前把这孩子欺负的这么惨么?…。…
我重新转过头看他,他眼中燃烧起激动的火光,我拍拍他的肩,“不可能!”
孩子瞬间颓了…
不过,虽然还在压榨他的劳动力,但咱也适当的减轻了他的负担。
唔,你们看,我现在就不让他帮我记语文笔记了。
啊,虽然他还要帮我记地理、历史,以及一系列科任课的笔记…
考完试后很长时间,教室中都没有大声吵闹的声音,耳边满是书本的翻动声,视线所及几乎全是伏在桌前用功读书的身影。
在我的带动下,齐琶和我每天默写十个单词,要求会读、会默、会写音标,不多,但却要求全方位掌握,背一个地理的知识点,比如经纬度城市,比如著名景点,比如日照规律等。
齐琶的地理、历史比我好很多,很多时候,我做练习题时碰到不会的都是问他,而他,是数学和物理不好,每每遇到难题都会请教我。
那时候,在我俩的带动下,班上还曾掀起了一阵互助风,只是没有维持多久…
日复一日,无论功课多么紧张,我俩都会抽出时间来温故知新。因为有了监督,所以功课也完成的更加迅速和准确。
除此之外,在音乐老师和音乐社社长来邀请我、黎璇、萧晨三人加入学校音乐社的时候,我也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了。
虽然学业重要,但我更加明白掌握一门特长的重要性。
黎璇和萧晨知道我答应加入后都很开心,还非拉着我到外面吃了一顿。
一切似乎
都很圆满,但仍旧不免遗憾…
音乐老师过来找我的时候,我向她说明了我们八个人的情况,她表示要先听一下她们五个人的声音,才能决定是不是让她们一起加入。
我向李娜几人转达了音乐老师的意思,她们很开心,都利用课间时间去了音乐教室试音。
但世事不能尽如人意,她们没能被录取。
我安慰她们,她们却摇头说不在乎。无奈,我只得在黎璇和萧晨的拉扯之下离去。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时的自己错的有多离谱,明明是说破嘴皮子才为她们争取到的机会,她们却认为是我在使绊儿,明明是苦口婆心的劝解,她们却认定我是在炫耀。
呵,如果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么这场友谊,我输得一塌糊涂。
因为,从一开始,我便全身心的信任你们,直到…将我自己弄的伤痕累累。
萧晨一出了楼道便嚷嚷开了,“茹姐,你看袁雯静那什么眼神?!要不是你去给她们争取机会,张老师连看都不会看她们一眼,现在可好,自己唱歌跑调,倒来怨你!什么人啊?!”
我皱皱眉,将她快步拉离了教学楼,“闭嘴!”
黎璇快步追上我俩,“月茹,其实萧晨说的对,刚才你安慰李娜的时候,我也看见袁雯静一直瞪你。”
我停下来,看着黎璇,我知道她心眼实在,只要从她口中说出来那就必然不是假话,“瞪我?”
黎璇点头,“对!还是特那个劲儿的…哎呀,反正我形容不出来,就是感觉挺变态的…以后…咱还是离她远点吧。”
我点头,默认了她的话。虽然我没看见袁雯静的眼神,但从她平时的表现还有思考的能力来看,如果这个人不能做朋友,那就只能远离她。
作者有话要说:将近年关,各种事务堆积,再加卡文,不容易啊不容易。
这章码的有点混乱,有时间修。
【推文】
☆、入社
到音乐教室的时候还很早,只有社长和音乐老师在。
我们一进门便和他们打了招呼,“张老师好,师兄好!”
见是我们,他们停下手里的工作,跟我们点头致意,张老师还从座位站起来,过来拉我的手坐到一边,黎璇和萧晨自来熟的一左一右坐好。
张老师不好意思的开口,“月茹啊,不是老师不帮忙,实在是…她们的唱功…不好矫正啊…”
拍了拍旁边偷笑的俩人,我对张老师微笑一下,“没事。”
张老师继续说,“要说也是,那几个孩子跳舞跳得是真不错,可惜咱学校没有舞蹈社团,哎,真是可惜了!”
她还在说,我却攥紧了黎璇和萧晨二人的手,她俩人会意,对我一笑。
我笑笑,这种默契,真好。
师兄给我们做了个简单测试,主要是检验我们的功底。
很久以后,与师兄在街边偶遇,他谈及我们那次的测验感慨万千,唔,最后,千言万语汇成一句总结的话——太他妈坑爹了!
。 只是,那个时候的师兄仍旧温文尔雅的笑着,他颤抖的拿着我们的测验结果,对我们说稍等,然后飞快的跑去和张老师商量给我们的训练计划。
等到音乐社成员基本到齐的时候,计划也新鲜出炉了。
综合多方因素,我们的训练计划上只有三个字——基本功!
好吧,我承认,我们三个人就是那类音符、五线谱什么的认识我们,我们却不认识它的人。
我们三个人作为新成员,被张老师拉到前面一一作了介绍。
各位师兄师姐也很热情,个个热情洋溢,很快,我们便打成一片。
从音乐社出来,黎璇感慨的说,音乐可以拉近人的距离,我和萧晨点头称是。
相视一笑,然后各自回家。
原本一味学习的生活不再单调,因为每天放学后我们都要去音乐社补习基本功。
音乐社是周二和周五活动,但因为我们这三个“半吊子”,各位师兄师姐却热心的每天轮流来教我们三个人识别乐谱,更有甚者还教了我们简单地运用乐器。
那时候黎璇迷上了钢琴,非缠着一位高三的师兄教,师兄拗不过她,便教了她弹“安静”。
萧晨迷上了架子鼓,高二胖龙师兄的鼓差点被她敲坏。
我却更倾向于竖笛,因为从小学的时候,学校便开始教我们竖笛,到了后来上初中,竖笛也没被我放下,时常的拿出来吹两下。虽然次数很少,却不代表不会了,再加上现在有了契机,我心下雀跃,立刻拿了竖笛到音乐社求指导。
指法已然有些生涩,却在吹奏的过程中逐渐的熟练起来,笛声渐渐流畅,大家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惊讶,笛声落下,玉玲师姐双手猛击,“好!”
我愣愣看向她,张老师在我身旁扑哧一笑,“还不赶快叫师傅?”
黎璇和萧晨也在后面推我,我不自主的上前一步,正对玉玲师姐,我张张嘴,一句师傅就要脱口而出。
“哎,别!”玉玲师姐笑嘻嘻的打断我,“月茹,你可别叫师傅,我那点小伎俩可受不起!恩…师傅就不用叫了,我教你就是,呵呵!”
我点头,心下异常满足。
玉玲师姐是学长笛的,更凑巧的是她在学长笛之前是学习竖笛入的门,因此,我才觉得更难得。
在她的指导下,我明白了自己之前用的指法叫做“德式指法”。
真正的竖笛演奏是分“德式指法”和“巴洛克式指法”两种的,而之前我用的“德式指法”只是最简单的入门指法,如果想要演奏更加有难度的曲子,就必须要学会“巴洛克式的指法”。
倾注了自己兴趣的学习总是一日千里,有音乐社的伙伴们陪伴的日子过得飞快,一个月过去,我们不仅迎来了每月一次的月考,还迎来了我们的出师仪式。
这次的月考,明显轻松了很多,答题也鲜见停顿,从考场出来的时候,看天都是那么蓝,呼吸都是那么顺畅。
笑笑,站在操场上等黎璇和萧晨。
她俩相继出来,我以眼神询问她俩,她俩苦笑摇头,我没再追问,转而换了话题,“出师仪式定的几点?”
黎璇看看手表,“我记得张耀告我是五点半…还半小时,咱先过去吧?”
我和萧晨对视一眼,黎璇口中的张耀就是那个被她缠着教她钢琴的高三学长,现在的两人关系匪浅,不可为外人道~
决定好了,我们三个人便向着音乐教室而去。
步入教室,便看到一派欣欣之色,教室各处都拉了彩带,教室
前方的设备已经打开,看来一会儿是要唱歌,师兄师姐们也基本到齐,见我们来了,他们都忙中抽闲对我们打招呼。
我们一一回了,然后走到各自的位置练习乐器。
这是一会儿的出师仪式上必须要进行的一个步骤——演奏。
我擦拭着手中的竖笛,不时的用手按着笛孔,循着早已烂熟的记忆,将那一串音符无声的演奏出来。
仪式开始,张老师先说了几句场面话,然后便是黎璇、萧晨和我依次上台演奏。
黎璇的弹奏出现了两处纰漏,她下台的时候明显的心情不虞,我欲起身去劝,却被萧晨制止,她对我挑挑眉,我循着她的视线看去,张耀已经起身去到了黎璇身边,我愣愣,然后一笑。
明明应该为黎璇开心,但为什么却有些嫉妒张耀?
萧晨去到前面,开始她的架子鼓表演,胖龙师兄就站在一旁攥着拳头,一脸焦急。
旁边不明情况的师兄师姐一脸艳羡,“你看人家胖龙!”
“恩恩!胖龙这么紧张,是不是对人家小姑娘有意思啊?!”
胖龙师兄忽然一脸狰狞的回头,“滚!老子是怕她把我鼓敲坏了!”
一声尖锐的擦边音响起,胖龙师兄一脸菜色的转身,以从来不曾被人超越的身姿奔至鼓前查看,看到鼓没有损坏这才呼了一大口气出来,抬起头,却发现萧晨黑着脸看他。
胖龙师兄顿时蔫了,“你继续…”
萧晨满脸通红,最后干脆一甩棍子,奔回了座位。
我憋着笑对她说,“还不错!”
她瞪我一眼,扭过身去,再不说话。
我无暇再说,因为轮到了我表演。
我今天吹奏的是小学时最喜欢的一首曲子——“雨花石”
玉玲师姐说,这首曲子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想吹好,就要注意高音与低音之间的连贯,和气息的变换。
我缓缓举起竖笛放至身前,低垂下眼睫,注视着眼前的竖笛,放空思绪,续起气息,流畅的笛声倾泻而出。
曲子时高时低,但每一个变换都被我处理的几近完美,曲子被我演奏了两遍,最后以一个拉长的高音结束。
曲子终了,室内安静了两秒,随后便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我看见玉玲师姐从教室最后面踱步而来,手上还抱着个黑乎乎的盒子,她在我身前站定,对我微笑。
我愣愣看着她还有她手中的盒子,不知她要做什么。
她终于开口,同时手中打开了那个神秘的盒子。
“月茹,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连续申榜没申到,于是我决定开新文带它,近期开新文,希望大家可以继续支持某羽,谢!
大家元旦快乐,新年快乐,腊八快乐,各种快乐~(≧▽≦)/~啦啦啦
☆、无题
“月茹,这是我送你的礼物。”玉玲师姐终于开口,并将盒子打开。
盒子是很质朴的木质盒子,里面用黑色的绒布铺着,我伸手接过,然后将绒布翻开,露出里面精致的竖笛,恩…也许更应该叫直笛。
“高音直笛?”我抬头看向玉玲师姐,她笑眯眯的点头。
我咬咬下唇,然后将盒子盖上,欲还给她,而她却像是知道我的下一秒动作,早早的跳开。
我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看她,她弯着眼睛笑笑,“月茹…这是我最早学直笛时候的第一支正式乐器…后来学了长笛,它也就一直搁置了起来。”
她笑笑,略有些寂寥,“月茹,你一定要收下…就当是为了我。”
说不出为什么,总感觉这样的笑,一点也不适合玉玲师姐。
“你该不会是嫌脏吧?我可是送到乐器店专门给它消过毒的!”玉玲师姐仍在不停的讲话,但我却仿佛看到她的眼睛在哭。
我将盒子抱在怀里,对着玉玲师姐深鞠一躬,“谢谢玉玲师姐!”
她笑了一下,过来拉我坐到一边。
玉玲师姐送我的是C调的高音直笛,她说,我适合吹奏高音的直笛,因为我的笛声就像我的歌声一般,适合高音。
后来,在音乐社其他成员若有若无的提示中,我才知道,玉玲师姐最喜欢的乐器一直是直笛,但却因为国内很少有关于直笛的特长生认定,她才听从父母的话,转而学了长笛。
记着那天玉玲师姐曾说,要我为了她收下这管直笛,想来,应该是想让我完成她的梦想。
仰头笑笑,玉玲师姐的梦想我不一定能帮她完成,但是,它一定会被延续下去!
月考的成绩出来了,几人欢喜几人愁,我和齐琶的成绩都有了明显的进步,而我更是进到了班级前十名之列。
齐琶用他嫉妒的小眼神一个劲的瞄我,“韩月茹,你怎么考那么好?”
我回他一个白眼,“哪好了?!”明明离“好”字还有很大的差距。
齐琶梗着脖子,“你都考第七名了还不好?!”
无视周围的视线,再度横他一眼,“你光看班里我是第七,你怎么不看看年级是第几呢?!都排到一百往外了!这哪好了?!”
齐琶心虚的用眼尾继续扫我,我无
心理他,对着成绩单发呆。
我现在所在的班级是年级中上等的班级,但班级排名第七的我,年级排名却只有132…
用这个概率来计算,在区里的排名,应该会是两千到三千左右,市里的排名就是再扩张,两万五左右的名次。
那么,再将市里的排名放眼到全国。
“哎…”我瞬间觉得升学无望…
月考结束后,又是座位调动。
这次的座位调动仍是按照名次依次排列,前面的可以自由选择座位,后面的依照顺序安排。
因为觉得前两排距离黑板太近,我仍旧选择坐在第三排,而齐琶虽然考了十二,但最后重新安排座位的时候,他竟然还是跟我同位。
我惊奇地看他,“齐琶,你还没抄够笔记啊?”
齐琶泪眼汪汪,“我明明跟陈问说我要跟班长坐在一起的!”
我用看二百五的眼神看他,直看得他羞愧的低下娇嫩的小脑袋,我才罢休。
放学后,照例去了音乐社,一进音乐社便感觉气氛有些沉闷,拉了一个师兄问了半天,才明白情况。
原来之前张老师跟我们提过的歌唱比赛开始了,但与往年不同的是,这次的比赛只能以小团体合唱的方式报名参加,最少两个人,最多五个人。
音乐社里学声乐的师兄师姐全部准备好了曲目,就连我、黎璇还有萧晨也都各自准备了。但是,如今这样的参赛条件一公布,势必有很多人就参加不了比赛了。
张老师深思半响,将我们三个还有高二的两个师姐叫到面前。
“这次比赛,你们去。”
相比我们三个人的淡定,那两位师姐就比较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