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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学着长大 作者:芮铭羽(晋江网2012.12.26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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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禁感慨,果然是文科生,造诣就是不一样。
  在正式开学之前,我一共收到了8个信封。(还有八天就正式开学的时候,周语蔷送来了第一个信封。)不是多么感人,却足以让我动摇。
  萧晨说,“和好吧,大不了就是还像现在一样,不可能再坏了吧?”
  于是,我和周语蔷和好了。
  可那时的萧晨还是太小,即使阅历比常人多一些,亦是将人心看得过于单纯。那时的我们都不知道有个词叫“屋漏偏逢连夜雨”,还有个词叫“雪上加霜”。
  可笑,我和萧晨在周语蔷她们面前还总是步步小心,端的矜持。
  开学之后,便是例行的月考。
  月考之后,萧晨的妈妈再度被请到了学校。
  在萧晨的班主任对她妈妈第N+1次软硬兼施,好歹并济后,萧晨妈妈终于决定,也给萧晨办转校。
  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到另一所更好的学校借读。
  黎璇走了,徐阳走了,萧晨…也走了。
  周语蔷她们倒是都还在…可是…
  萧晨临走的那天特意过来找我,她说,让我小心袁雯静;她说,茹姐,今后我陪不了你了,你自己要学着硬起心肠;她说,茹姐,其实我舍不得你;她说,
  我知道我自己的毛病,很让人讨厌,谢谢你容着我那么久,还对我那么好。
  说着说着她就哭了,我替她把眼泪擦干,自己却也掉下泪来,我说,“以后照顾好自己。”
  她点头,在她妈妈的催促下,扭头跑了。
  跑了几步,她回过头来,对着我笑,“茹姐,再见!”
  我笑骂,“个死丫头,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你不知道有个东西叫手机么!”
  她还是笑,“茹姐,那个叫右桐的不错!”
  “滚!”
  她已经跑远,回应我的只有一串笑声。
  那个时候,亏得我自以为聪明,却不知道家长年长我们那么多,怎么会不比我们聪明。
  我们固然知道,有个东西叫手机,家长们却也知道,有种手段叫没收。
  萧晨的手机被家长没收了,原因自然是学习成绩,而我,从那以后,与她的联系便也寥寥无几了。
  作者有话要说:当你不得不放下你一直为之努力的事,当你不得不放下一直在心中占据很重要位置的人的时候,你会有多无奈?


☆、欲拒

    右桐依旧是每天和我一路放学回家,就连早上也隔三差五的碰到过几次。
  一次马悦提起,我才知道原来右桐和我家真的住的很近。
  日子渐凉,天也逐渐黑的早,有人陪着一路,也好。
  与周语蔷的相处虽是处处小心,却因她之前与我要好,不曾真的对她存有戒心,中午,也是恢复了原有的模式。
  只是,一起吃饭的人缩减成了4个。
  周语蔷言语、态度上处处讨好,总怕我会待她与从前不一样,许黛也是万般小心。只袁雯静一个,像从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谈笑风生。
  虽然与周语蔷和好了,但回家路上却还是与右桐一起。
  不得不说,周语蔷她们有一个爱拖堂的的历史老师,这也让我少了几分尴尬和不自在。
  右桐从来不是一个多话的人,这天回家的路上却难得将话题绕到了周语蔷身上。
  “你那个姓周的同学…就是前一阵子拦着你的那个女生…”右桐斟酌措辞,却终是不知道周语蔷的名字。
  “周语蔷?怎么?”我侧头看看他,他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
  “你少跟她来往比较好,尤其她身边另个女生,你自己留个心眼。”
  我再次侧头看他,他的眉毛微微皱着,眼神却虚瞄着前方。
  来不来往是我的事,说不说是他的事,虽然如此,但想来右桐也是一番好意。
  我点点头,“哦。”
  周语蔷和袁雯静她们待我有几分真心我大约也是知道的,只是,毕竟我们曾经那么要好过,再怎样,她们也不会害我,况且,现在能陪着我的人…也只剩她们了。
  日子一天天的这样过,中午和周语蔷她们一起,晚上放学和右桐一起回家。偶尔每周的活动课,可以同以前的同学们一起说说话,打打球。学习上,进进退退,却也总是无伤大雅。
  直到有一天,马悦找到我,告诉了我一个不算好的消息,我这安稳日子,才算到了头。
  马悦来的时候,我正在班门口和周语蔷说话,周语蔷见马悦来,便离开了。
  马悦将我神神秘秘的拉倒楼梯拐角处,左右查看了半天,确定没人,才开口,“茹姐,张帆看上你了!刚还同着篮球队的人把这事儿说了,我们班岳洋一回来
  就赶紧告诉我了,让我跟你说来,好让你有个准备。”
  岳洋原来是他们班的,也是校篮球队的队员,只是,这消息告诉我,又让我有个准备,这是什么意思?我看着马悦哭笑不得。
  马悦拉着我的手不停的愰,“茹姐啊,我也知道你对这事儿没心思,更不可能有什么想法。可是你们班原来那几个人还有右桐可是也听见这事了!”
  “那又怎样?”我有些迷糊。
  “右桐喜欢你,你别告我你不知道!”马悦神色难得严肃,“茹姐,现在这事儿,咱们毕竟也是听人说的,所以右桐那边必须给压下来,你现在就跟我…”
  马悦话还未说完,楼下便隐隐传来喧哗之音,紧接着叫喊声、咒骂声接连响起。
  我们两人愣了愣,马悦忽然一声“坏了”,就拽着我往楼下跑。
  “噔”“噔”“噔”楼下迎面跑来一人,细看正是岳洋。
  “悦姐,茹姐,快点!打起来了!”
  这事儿,终究没拦下,我们所能做的,只是把事件波及的人缩小了。
  最后捅到德育处的时候,张帆和右桐只是说打球起的摩擦,也不肯说出还有其他人帮着打架。
  虽然大家心照不宣,但张帆和右桐死咬着不肯说,他们也没有办法,最后,两个人一人一个处分才算了事。
  从打架、劝架、处分、请家长,到二人从德育处出来,不过一个下午的事儿,只是,这一个下午,却有些事又悄然改变了。
  一个下午,虽然我人在教室,却没听进去多少东西,不管如何,毕竟这件事儿是因我而起,我怎能安心。
  右桐他们是晚自习下了才从德育处出来,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二人的缘故,今天没有上二晚就放了学。
  下了车库,右桐依旧在那等我。
  我走过去,看他脸上两处都挂了彩,他微微侧过头去,“走吧。”
  一路无话,快分开的时候,右桐突然拽住我,一起停了下来。
  我看他,
  他叹口气,“你不用自责,今天的事儿跟你没关系。”
  他脸上确实没有怪责的意思,但我却还是难受,毕竟,那么一个处分,走到哪里都是污点。
  忽的,我想起了马悦的话,我抬起头,
  “马悦说…”
  “我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我没有要求你一定要喜欢我,”他目光灼灼,我只能侧头避开。
  他似是叹气,“但我不会允许,有人拿些开玩笑的话来捉弄你,或者是以你作为赌注。”
  “什么?”好像有那么一瞬间,有一颗线能够捋直,却是稍纵即逝。
  “总之,张帆说什么你都别信,好了,回家吧。”
  我还想再问,右桐却已经骑上车离开了。
  果然,第二天,脸上同样挂了彩的张帆出现在我们班门口。
  从他目光锁住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出去,最后还是不愿如坐针毡,走了出去。
  张帆说明来意后,就等着我的答复。
  我以为昨天的一切不过是一场荒诞,又或者经过昨天的事情,大家都可以冷静一天,却没想到,依旧贪玩的可笑。
  拒绝。
  他没有太大意外,只是耸耸肩,“可惜了。”
  我不知道他是在为自己一时鲁莽而获得处分可惜,还是在为其他的事情可惜。
  我没再理会他,回了教室。
  今天的教室安静的有些出奇,很多人的视线都落在我身上,我低下头继续做练习。要知道,有时候解释就是一种掩饰。
  中午的时候,周语蔷不在,许黛问及原因,袁雯静只说病了。许黛再问,她便似笑非笑的打量我一圈,“心病。”
  我知道,周语蔷定然是听到了什么。
  周语蔷连续三天中午没有出现,第四天,袁雯静便推脱有事,也没有来。许黛看看我,没说话,只是第五天,她也有事了。
  我到周语蔷班门口找她,她同学颇为为难的告诉我,周语蔷睡着了。
  我点头道谢离开,却从后门看到周语蔷正和同桌说着什么。
  也罢,该离开的始终要离开,我便…不再强求。
  


☆、心灰

  我回到了一个人的日子,空出的时间变的多了起来,学习成绩也更加稳定。
  我以为一切最坏不过如此,我以为说出的话便该是那样。
  只是,到底,于人心上,我还是太过稚嫩。
  张帆开始终日堵在我必经之路上,上学、课间、午休…
  右桐几次想要发作,都被我和马悦拦了下来。
  马悦问我,要不要考虑下右桐,我说好啊,毕业以后一定考虑,马悦笑眯眯的说要替我保密。
  张帆像贴膏药似的甩不开,我的耐心也将告罄。
  只是,在这之前,右桐的耐心也终于被磨没了。
  他没有和张帆像之前那样,再打一架,而是…放弃了。
  放弃的意思就是…每天放学的时候,没人再等我,没人再和我一起回家,也没人在张帆跟着我满世界跑的时候愤然。
  从肖潇的口中得知,右桐接受了一个学妹。据说那个学妹对他一见钟情,追了将近一年。据说,从吃的到用的,她都给他送过,无一不精致。据说…右桐终于同意,两情相悦,一时传为佳话。据说…
  马悦坐在我旁边拉着我的手,不知道说什么。
  我对她笑笑,“我没事。”
  我本就没事,我和右桐本来就没什么,他从没有正面跟我说他喜欢我,也从没有说过要我做他女朋友,而我更没有对他有过任何暗示、示好或者回应。
  我们两个本就是两个不相关的人,可为什么大家都会认为,我会伤心?
  这两天张帆没有再来缠我,可能也是以为我心情不好,不敢来?
  马悦说,“茹姐,要不我去和右桐说?”
  我笑出声,“说什么?”
  我拦住她欲张口而出的话,“算了吧,不管之前如何,以后谁知道呢,这样也好,我可以好好学习了。”
  马悦还想再说,我对她摇头,“悦,你要是真为我好,就什么也不要说。”
  最终,她还是听了我的,什么也没有说。
  高三的生活,是枯燥乏味的,却也是激情如火的。
  是谁曾说过,没有高考的人生不完整。
  没错,高考就像一次蜕变,激励着这些学子。
  要么
  化茧成蝶,要么万劫不复。
  我不想万劫不复,所以,我只能更加刻苦用功。
  在学校,大家都争当好学生,自然不会有人认为我的埋头苦读有什么错,除了马悦偶尔心疼的劝诫,便再无旁人。
  在家,即使爸妈看到我半夜两三点还没睡觉也只是淡淡的一句,“把灯压低点,太亮了我睡不着。”
  黎璇和徐阳的电话寥寥无几,萧晨的电话又是常年关机。
  我终于觉得,
  于公,
  于私,
  我都是那么多余。
  时间过了那么久,我已经记不清具体的时间,只是知道每天晚睡早起,却仍是觉得时间不够一样,每天要做作业,做练习,背书。
  时间一天天过,我们也终于在忐忑的期待中,迎来了一模考试。
  整体水平很差,想比之前的月考,几乎整个年级倒退了一百分左右的分数。
  学校领导暴怒,马上将各班班主任及任课老师招去开紧急会议。
  而我们也只是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分数和卷子不知道何去何从。
  班主任和我们说,往年的一模分数也是这个样子,大家都考得不好,让我们不要担心,只要后面一步一步跟进老师安排自然会有质的变化。
  我们只能点头,听班主任的话。
  那之后,班上的学习气氛更浓了,现在回忆起来,那个时候甚至可以用剑拔弩张来形容,几个感情不错的人也不再扎堆讨论问题,而是宁愿自己研究。慢慢的,教师变得针落可闻。
  就是在这种小心翼翼和勤勤恳恳下,我们迎来了二模。
  我们班以489。63分的成绩排在年级第一,在区里也是排到了第二。
  学校的年级平均分在区里排到第三。
  我二模成绩以588分考到了班级第三,年纪第十。
  那个时候,我拿着成绩单美滋滋的给爸妈看。
  他们只是一句“上不着村,下不着店”将我打发了。
  我自知分数不够,更加努力。
  到了三模的时候,终于上了600分。
  而当时整个年级,上了600分的只有八个人。
  学校的高考动员大会上,不仅说了今年的考试形式是多么的严峻,还对600分以上的学生点名提出表扬。
  一切好像都是那么顺利,一切也只是好像。
  第二天,课间操过后,我见到了两个意想不到的人——袁雯静和周语蔷。
  她们微笑着递给我一封信,没说别的就离开了。
  我心下忐忑,以为她俩又是来找我和好的,一边拆信,还一边在想,都要毕业了,以后就离多聚少,要不要以前的事就那么算了。
  拆开信,我才知道,我的担心,我的思量,完全多余。
  她们两个不是来和好的,信中列举了一些事情,矛头直指我,信中说,若是没有我,一切会比现在好。周语蔷还说,我当初在袁雯静面前说她坏话,指责我不会处理朋友关系,留不住人心,说她和张帆已经和好,知道了我的“诡计”,知道是因为我想要和张帆一起才和她说张帆不好之类的话。袁雯静也在信中说了一些话。
  信通体使用红笔书写,
  我还记得高一军训的时候,我曾跟她们说过,红笔写信,是绝交的意思。
  信的最后还写着大大的几个字——老死不相往来。
  老死不相往来?
  我们几个竟到了这种地步!
  从前种种不时从我眼前掠过,我攥着信封再也止不住眼泪。
  


☆、再见

  我开始在上课的时候走神,即使是班主任的课,也总是心不在焉。
  我时常在想,是因为什么原因,我们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又是为什么,让她们那么认为。
  我经常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操场上,想着从前我们八个人在这片操场上嬉闹的场景,想那些物是人非之前的种种。
  眼泪又一次模糊了眼眸,我抬起手,摸向心脏的位置,为什么感觉那里好空?为什么每一次都是这样,繁华上演,然后悲伤落幕。
  我,究竟哪里做错了?
  既然注定了每次都要以悲剧结尾,那又为什么要在开场让我那么幸福?曾经那么快乐过,叫我如今怎么承受?
  从前隐忍的种种仿佛一下子全都灌进了脑袋,思路越来越乱,只有一个念头,在我脑袋里转,交了那么多年的朋友,最后,身边却一个交心的也没有。
  那天,在操场吹了好久的风,直到班上的同学来找我,我才被她带着进了班主任的办公室。
  班主任看到我的样子很是惊讶,打了热水让我洗脸,等我情绪稳定了之后,又问了我很多话。
  她说,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学习,是高考。
  她说,她知道,我难过,但她说,我也只能忍着,因为,这个时候没有人会可怜我,没有人因为我不努力就停下来等我。
  她说,十年磨一剑,更何况是十二年寒窗苦读。
  她说,不管我心里有多苦,都要憋着,都要好好读书。
  我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很多从前的同学过来问候我。
  我一一谢了,最后只剩下齐琶,我笑着问齐琶,“你说,当初明明是我们八个人臭味相投才凑到了一起,可是为什么到了最后…却还是分开了?”
  话还没说完,泪就掉下来。
  齐琶看见吓了一跳,“你是为这个事?”
  我擦擦眼泪,想继续笑,可是还没笑出来,眼泪就又掉了出来,最后我只能尴尬的点点头。
  也许是从来没看过我哭,齐琶愣了半天才继续说,“没有人永远会在一起,就连古人都知道‘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道理,你怎么就钻了牛角尖了呢!”
  我没有说话,他就接着说,“你难过,是因为你把她们当朋友。”
  我抬头看他
  ,总觉得今天的齐琶有哪不一样了,他还在说,“如果你像对待普通同学对待她们,你就不在乎了。”
  耳边的声音还在响着,“再深一步,哪怕不只是同学,像肖潇,像我,即使分开了,你也不会多在乎吧…”
  最后那句话,渐渐飘渺,等我回过神的时候,他只说了句,“快回去上课吧”就离开了。
  是啊,因为看的重,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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