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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来不及思考,沈祈诀的吻再一次落下,以一种以吻封缄的方式,将薛岑汐内心的话,全都封在了喉咙口。
有些事,就算他不明说,他相信,自己的所做已然表明了一切,不是吗?汐儿……
清晨,偌大的卧室里溢满了暧昧温馨的气氛。暖暖的阳光从窗间投射进来,点亮了原本灰暗深沉的一切。
而原本所有的怀疑以及不坚定,都在这个温馨的早晨,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至此,薛岑汐坚信,这辈子虽然和沈祈诀这个男人痛苦的纠缠了八年之久。而在这些漫长的痛苦之中,又何尝没有幸福而言呢?其实,只要是有这个男人在的日子,就算是无尽的痛苦纠缠,也总带着丝丝暖人心的温暖。
而这个男人,就如当年一样,一直以来,都将会是她原本灰暗沉寂的生命中,那一抹不可或缺的生命之光,照耀着她幸福生活的方向。
多年前的回忆(此卷暂停)
回忆1 绘画颁奖现场
2007年7月全国素描绘画大赛—上海站
偌大的演播厅中,坐满了前来参赛的各大学校的大学生,他们都情绪激昂的等待着台上主持人宣布结果。
角落里,一个瘦弱的女孩安静的聆听着讲台上侃侃而谈的主持人,缓缓勾起好看的唇角,沉默中带着某种笃定。
“这次大赛的季军,是来自xx大学xx年级的xx同学。”主持人大声的呼喊出获奖同学的名字,顿时一片掌声响起,议论纷纷。
女孩身旁的一个短发齐肩的女孩看了看一脸平静的薛岑汐,焦急的摇了摇她纤细的手臂,埋怨道:“喂,我说你怎么一点表情都没有,你不着急啊?”
薛岑汐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急什么,不就是个季军吗?”
女孩看着她平静的侧脸,哼了哼:“你就装吧,我猜你心里肯定是急疯了。我可还记得大赛前几天,不知道是谁不眠不休的研究素描的技巧,怕家里人担心,还躲到我家来了呢。”
薛岑汐翻翻眼,无奈的撇嘴:“好,我承认我急得要死行了吧。喏,到第一了。”
她们交谈的那会,主持人已公布了亚军得奖者,现在,就是万众期待的冠军了。
话说得了冠军,不仅能免费去国外最有名的FLOORY大学留学,还能成为世界上素描技术无人能敌的schetur的弟子,接受他的亲身传教。
大部分人,都是冲着这点来的。然而对于薛岑汐,她没想这么多,也不想出国而远离亲人,她只想用这个奖证明,证明自己只要想做,便能做到最好。
讲台上,主持人大笑着开口:“好好好,大家别急,我这就来揭晓冠军得奖者。”,他咳了咳,郑重的说道:“我现在宣布,这次全国素描绘画大赛的冠军得奖者是——”
他顿了顿,抬眼扫向台下一群捏紧了手掌的学生们。众人都紧张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继续。
身旁的女孩紧张的抓紧了她的手腕,薛岑汐抬头,看着台上卖关子的主持人,神情淡漠。那样子,好似参赛的不是她,而是她身旁的女孩一样。
“T大的薛岑汐同学。”主持人话音刚落,台下顿时想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在万众期待的目光下,一个娇小的身影起身,越过人群,朝着台上走去。
看到她时,不少人讶异了下。
那个女孩,长长的头发随意的扎起,盘于脑后。她有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双略显苍白的水润红唇。巴掌大的小脸上没有意料之外的惊喜,有的,只是冷静与笃定。
没有人猜到会是这样的一个女孩获奖,众人想,这样娇小的女孩,像是在父母温柔的羽翼下生长在温室中的花朵一样,应该是娇嫩的。
走上台,薛岑汐抬头,平视着前方众人探究的目光,毫无畏惧。微微勾起唇角,两颗小巧的虎牙顿现,俯身,有礼貌的朝着众人弯腰致谢。
回去的路上,孙韵走在薛岑汐身边唠叨:“我说你刚才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呢,原来是笃定自己会得第一啊。”
薛岑汐没好气的瞥她一眼,叹息:“我又不是神,怎么会知道谁得第一。”
孙韵扭头,一脸疑惑的看着她:“那刚才你怎么那副安然自得的样子,好似一定会得奖似的。”
薛岑汐朝她眨眨眼,狡黠一笑:“这个当然是因为,我心里素质好嘛。”
孙韵不屑的切了声,头也不回的向前走,直到听到身后传来的闷哼,她才不耐的回头。
看着薛岑汐一只手紧紧抚着腹部,苍白的小脸皱成了一团,她顿时慌了,急忙走过去扶着她手臂,急切的问:“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腹部传来的刺痛使得薛岑汐额头上冷汗涔涔,她咬紧牙,轻轻摇了摇头。
这种痛,她并不陌生,很早就发生过。
特别是这些天,为了能毫无疑问的拿到素描绘画大赛的冠军,每晚她都会熬夜到大半夜,在此期间就痛过几次,只是自己一直都没注意。
看来,是该去医院检查检查了。
直到好一会,疼痛感才稍微缓解,她直起身,用手背擦掉额头上的汗珠,朝孙韵苍白的笑笑:“没事了,走吧。”
孙韵急忙拉住她:“薛岑汐,不舒服我们就去看医生吧,你这样忍着,对身体不好的。”
薛岑汐径直向前走,回头笑笑:“知道了,我会去的,我的啰嗦奶奶。”
孙韵这才撇撇嘴,上前挽住她,两人各自回家。
6
射击室内
薛岑汐静静的看着不远处举枪朝着枪靶射击的男人,抿唇微笑的走近。
在他身侧的位置停下,她也拿起一旁桌上的手枪,单眯起眼,瞄准不断移动的枪靶,射击。
一枪,正中枪靶眉心。
男人转过头来,看见是她,顿时拧紧了眉,眼中带着一丝不悦。
伸手取过她手中的枪支,薛傲风厉声教训着她。
回忆2 她就一假小子
(不好意思,由于今天状态不佳,所以没有继续前面的写了。现在发布的是四年前薛岑汐还没有遇见沈祈诀之前的一段,所以单独作为一卷,有助于大家更好的了解文文。
可能会没有那么的吸引人,不过大家也不用着急,明天文文还是会跟着之前的步伐走的,古锋和陆诗雨之间的感情也会近一步发展的,大家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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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取过她手中的枪支,薛傲风厉声教训着她。
“小汐,爸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整天舞刀弄枪的,哪有点女孩子的样子。”
薛岑汐撇撇嘴,反驳道:“爸,我哪点不像女孩子了?你不知道你女儿在学校有多少人追呢!”
薛傲风无奈的笑笑。“就算这样,那也不能老是动不动的就拿枪。喊打喊杀是男人该做的事,女孩子还是文静点好。你就不能多像你姐学学?”
薛岑汐抬起那张倔强的小脸,嘟着嘴。
“那可不行!再怎么说,您也是天风门数一数二的大人物,您的女儿可不能是什么都不会的绣花枕头。”
薛傲风被她的话逗得哈哈大笑起来,眯起的眼角满是皱纹,末了,正色道:“我女儿就算是不拿枪,也不会是什么都不会的绣花枕头。”
他看着她,满脸的宠爱。
“上次,你不是刚得了个全国素描绘画冠军吗。女孩子就应该这样,学画能培养气质。”
薛岑汐扬起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满脸的得意之色,假装无奈的摇了摇头。
“没办法,谁叫你女儿我遗传了您枪无虚发的优良品质,不做神枪手,那才叫可惜了。”
他一直都是不赞同女孩子家舞刀弄枪的,在他眼里,女孩就应该被捧在掌心里呵护,特别是他的女儿。
小时候,薛岑汐没有在他身旁长大,以至于让她受了如此多的苦,他已经很是心痛了,自从找到她之后,他就暗暗发誓,这辈子,他都不能再让这个女儿受一丁点的伤害了。
对于她的坚持,薛傲风很是无奈。
“就算是这样,爸还是不赞同。你看你姐,她就不像你,你就一假小子。”
薛岑汐不以为意的撅起嘴。
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颊,薛傲风知道,为了那个素描绘画冠军奖杯,她操了很多心,接连几天都是不眠不休的。虽然她表面上一副云淡风清满不在乎的样子,可是他这个做父亲的知道,她其实很在乎很在乎。
叹口气,薛傲风满眼的心疼的道:“小汐,不要太劳累了,看你瘦的。爸不在乎自己的女儿有多厉害,爸只想看着你们都健健康康的,这样,我就心满意足了。”
薛岑汐点点头,满眼的璀璨中写着一抹坚定与执着。
“我明白,爸。可是汐儿就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您有个文武双全的好女儿。”
薛傲风知道,从小,薛岑汐就是个很有主见并坚强的孩子,对于认定了的事就绝不会改变。
对于她的执着,他欢喜中又透着些许无奈。末了,只有伸出手,抚抚她乌黑亮丽的长发。
可是还未等他的指尖碰到她,她就像箭一般的弹开了,他的手,也只有尴尬的僵在半空中。
薛岑汐挠了挠头发,躲避着薛傲风沉痛的目光,吞吞吐吐的说着:“呃……爸,我先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睡吧。”
薛傲风缓缓收回僵硬的手臂,望着薛岑汐远去的瘦削背影,满眼的沉痛。
这么多年了,他这个女儿,喜欢和他撒娇、和他生气、和他顶撞……但是,就是不喜欢和他亲近。哪怕,只是宠溺的靠近,都不允许。
他知道,她从小就有阴影。
当年,她妈把她一个人丢在孤儿院,让她独自一人在那里生活了那么多年。直到她十三岁的时候,他才找到她,把她接回身边。
虽然过了这么多年,可他仍清晰的记得,当年去孤儿院接她时,她略显害怕的眼中,那抹沉痛的恨意。
这几年,虽然他们表面上是一对情深的父女,但薛傲风知道,她心里,还是恨着他的,恨他这么多年对她的不管不顾吧。以至于和他亲近,她都是如此的为难。
也不知道这种阴影,一直会到什么时候……
薛傲风紧紧握着僵硬的拳头,深深的叹了口气。
突然,不远处的呼喊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朦朦胧胧中,他好像听到是关于薛岑汐的,未作思考,他就已朝着生源处,拔腿而去。
薛岑汐逃也似的离开,除了是不习惯薛傲风的碰触之外,也因为她渐渐感觉到的腹部剧烈的绞痛。
不想让爸看到担心,薛岑汐就急迫的逃离开。
可是,未走几步,腹部的疼痛变得越来越剧烈,她定在那里弯起腰,可是疼痛感仍旧没有缓解的趋势。
一旁的手下看到,纷纷过来询问她的情况,可是她自己已经痛得话都说不出了。
渐渐地,她感到脑袋发昏,眼前也是一片眩晕。
身后有急迫的脚步声传来,她害怕是薛傲风来了,忍着痛,她艰难的抬起头,可是眼前却一阵阵发黑。
终于,她再也坚持不住了,彻底陷入了黑暗中。
闭上眼的那一刻,她仿佛听到了一道洪亮沉稳的熟悉嗓音,大声喊着:“快去找医生来。”
回忆3 突然昏倒
梦中,依旧黑蒙蒙的一片。
薛岑汐四处望了望,周围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她抱紧了自己的手臂,试探性的朝前走着。
不一会,前方出现一抹阴影,薛岑汐抬头仔细看去,可以看出是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女人。
慢慢的,前方的人缓缓转过了身。
就在她的脸即将转向薛岑汐时,路的尽头出现一道白光,光线逐渐变大,照的人睁不开眼。
渐渐的,薛岑汐眼里除了一片亮白外,什么也看不见。
浓重的药水气味将沉睡中的人儿熏醒,薛岑汐睁开眼,同样是一片白,只是这白的比较真实。
转头,就看到了高高悬挂着的点滴瓶。
透明玻璃瓶中的液体正顺着输液管一滴一滴的滴进自己的手腕。
薛岑汐蹙起眉,转头看向室内。
眼到之处,一片的精简奢华,一看就知道是医院里的高级病房。
只是这房间里,却只有她一个人。
毫无疑问,梦境中的孤独也延续到了现实中。
烦躁之下,薛岑汐刚想拔掉输液的针头下床,病房的门就应声而开。
看着薛岑汐掀被子,一副非下床不可的样子。薛菁青赶紧跑过去制止她,蹙眉训道:“怎么,还没好呢就要开始不安分啦?”
薛岑汐摇摇头,看着身前这个女孩。
这是她的姐姐,她从小没有在一起长大的姐姐。
她想,当她独自一人在孤儿院挨饿受冻的时候,她姐姐,应该正在父母的怀里撒着娇吧。
不用想,就知道那副画面是多么的温馨。
可是,那里,却没有她的影子。
她开口,淡淡的说道:“我没事,可以回家了。”
说完,她又准备拔针头、掀被子。
薛菁青赶忙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厉声训斥道:“就算没事你也得给我在这呆着。爸在医生的办公室里,等询问完了医生,再看要不要出院。”
她拉过被子给薛岑汐盖上,嘴上也不闲着:“你都不知道你昨晚有多吓人呢!不断地发着高烧,爸当时都快要急死了。现在你先躺着休息会,爸应该马上就快过来了。”
听到薛傲风也在,薛岑汐变乖巧了些,也不再烦躁的想离开了。
她还以为,他去忙帮里的事务了呢。
没一会,门再次被打开,薛傲风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
走到薛岑汐病床前,他抚了抚她光亮的额头。
这次,薛岑汐没有像上次一样逃也似的躲开了。
手心下的温度渐渐恢复了正常,不再那么滚烫,薛傲风不禁低低的呼了口气。
想起昨晚的情景,薛傲风就一阵阵的心惊。
昨晚,薛岑汐突然之间就昏了过去,被送到医院时还一直不停的发着高烧,怎么都不醒。
当时他就想,如果这个孩子就这样一辈子都醒不过来的话,他怕是再也补偿不了她了。
现在看到她清醒,他也缓了一口气。
只是,她的病……
看着薛傲风饱含心痛的眼神,薛岑汐低下头,无措的说道:“爸,我没事了,可以出院了。”
听着她的话,薛傲风的手一僵,但也只是一瞬,之后就说道:“再在医院呆呆,你从小体质就弱,这次先好好休养休养。”
想起医院里浓重的药水味,薛岑汐就想蹙眉。
她瞥瞥嘴,不悦的说道:“爸,我不想呆在这里。怪阴森恐怖的,清冷的要命。”
薛傲风深深的看了她会,末了,像下定决心般的道:“孩子,乖,先在医院观察几天,等身子养好了,爸马上就接你回家。”
薛岑汐抬头,认真的看着他,好一会之后才淡淡的点点头。
薛傲风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叹道:“好孩子。”
在薛岑汐病房里呆了会,问她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之后,他就要离开了。
“小汐,爸再去苏医生那里问问你的具体情况,你先休息会,让你姐在这陪你。”
薛岑汐也不再闹了,乖巧的点了点头。
薛傲风离开不到一会,薛岑汐就转头看着正在给她削苹果的薛菁青,出声唤她:“姐,我没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你今天还有课呢,别耽误了。”
薛菁青边削着皮,边想了想。既然薛岑汐要休息,那她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
况且,她下午还有很重要的专业课要上,而且那个老师也是非常的负责任,节节课都必点名不可。
“好,你先睡吧,我等你睡着了再走。”
薛岑汐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之后就闭上眼睡了起来。
看见她睡下,薛菁青将剩下的苹果皮削完,放于一边,留着她醒来再吃。
给她掖了掖被角,她才轻轻的走到门边,开门出去。
又过了一会,薛岑汐才睁开眼。
她坐起身,环顾了安静的室内一圈,毅然的拔掉手腕的输液针,掀开被子下了床。
(好了,明天继续古锋和陆诗雨的情节!至于这多年前的回忆,等本文完结后,再会发布出来的。)
回忆4 得知病情!
她坐起身,环顾了安静的室内一圈,毅然的拔掉手腕的输液针,掀开被子下了床。
开了门,她站在门口。
因为是高级病房,所以医院走廊上并没有多少人,左右看了看,她凭着记忆,向苏医生的办公室走去。
苏医生一直是他家的主治医生,一般天风帮的人生病了都会找他。
以前,薛菁青生过病,当时她也有来陪着。
那时,站在医院门口,看着一张张与自己擦身而过的陌生脸上无一不写着痛苦与悲伤之时,那时她就想,她这一辈子,都不要再来这个让人恐怖窒息的地方了。
刚刚,薛傲风说什么都让自己必须呆在医院而不许出院,她就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强势的不让自己回家的。
来到苏医生的办公室门前,薛岑汐握紧了双手,为自己即将听到的事情做着准备。
办公室的门并没有关,只是虚掩着。
薛岑汐靠在门边的白墙上,侧耳倾听者门内人的谈话。
门内,薛傲风低沉的声音带着些许焦急,叹息道:“确定了吗?”
另一个男人叹口气,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轻轻点了点头:“现在基本上已经可以认定。你看,从这张CT上可以明显的看出,她左边的肾上长了大片的恶性肿瘤,而且已经开始扩散了。而她右边的肾也受到了严重的影响,正在慢慢衰竭。”
薛傲风的拳头紧紧的握起,刚硬的剑眉也拧得紧紧的。
他再次开口,声音中透着些许无奈:“现在该怎么办?能动手术切除肿瘤吗?”
男人再次摇了摇头,说道:“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