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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你没商量(高干子弟攻,乡土受,虐,清水)作者:狂上加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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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的腿最骚,让你看!让你看……”
旁边的男男女女都看呆了,谁也没想到蔫头傻脑的农民小兄弟说揍人就揍人。
李思平都要被踹出屎来了,大声地喊救命。正好庄严回来了,看到眼前的情景也一愣,连忙上前去拉开小勾。
作者有话要说:亲亲们新年快乐!!很开心自己的大儿子今年上春晚了~~~话说小品《街头卫士》(表演:句号、韩雪、周炜)里那个交警就叫庄严,当时给偶乐的~~~~~

17
人虽然被拽开了,可小勾的腿还在乱甩。混乱中一只鞋飞到细眉毛的脸上,惹得他哇哇大叫。
庄严没办法,扛起小勾来到了旁边的空着的包厢里。
“你酒喝多啦!”庄严冲着小勾瞪眼睛。
驴孩子没理他,干脆把另一只鞋也甩掉,然后翘着二郎腿倒在大沙发上。
“放屁啊你,哑巴啦!”庄少爷被气得不行,上去踹了他一脚。
干脆翻了个身,面冲沙发,小勾闭上了眼睛。
累,真累。本来就受了伤,喝了点酒又没好好休息,混沌不清的脑袋越发沉重。
又踹了他两脚,“砰”的一声,庄严甩门出去了,门外的嘈杂声变得隐约起来。
小勾半梦半醒间嘟囔了句:“你爷爷的裤裆不是跑马场,娘的,谁都来溜……”
睡得不塌实,梦里有打斗声,好象上船了一样来回晃动,人如在水里火里过了一边似的,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等再睁开眼睛,人已经在宾馆的床上了。
一双大手摸着自己的额头,抬眼一看是庄严光着膀子躺在自己旁边。
“祖宗,您醒啦?”顺手拿起床头上的水杯和药片:“赶紧吃了。”
看小勾还在发愣,拧了一下他的脸蛋子。
“昨天晚上你发烧,折腾死老子了。赶紧吃药,困死我了!”
小勾接过水,把药片吃了。庄严看小勾吃了药,就钻到被窝里打起了呼噜。药效上来了,小勾也跟着呼噜起来。
这一觉一直迷糊到下午。庄严叫了客房服务。
小餐车一推进了,清一色的杀猪菜,都是小勾爱吃的。小勾伸手抓起肘子就开始啃。一嘴下去,楞消灭一半。庄严也是饿蒙了,干脆也学小勾伸手抓着猪蹄子就咬,一顿饭吃得跟打仗似的。
等吃饱了,小勾才想起来昨晚的那笔烂帐。可纳闷的是庄严连提都不提。
他不问,小勾也不说。
嘴是用来吃,用来乐的,提那个人渣自己的嘴都嫌臭。
而且说了有什么用?他能为了自己跟朋友翻脸吗!
小勾想回家,他不想和庄严搅和在一起了。
跟庄严在一起是挺精彩的,可有太多说不上来的感觉涌上来。他太小,见得太少,但直觉告诉他和这个城里的公子哥搅在一起没什么好果子。
可要他张嘴说,咱俩以后别在一起了,我跟你掰了,却又舍不得。
正矛盾着,庄严已经梳洗一番,精神抖擞地张罗着去逛街买东西。
俩人出了房间来到大厅,庄严去前台退房。小勾一个人在门口溜达。老远就看见一对细眉毛扭着腰过来。
小勾转身打研究起门框,可惜还是被细眉毛发现了。
“嘿,小弟弟又遇到你了。”细眉毛和他的姘头挺像,都自来熟。
小勾斜了他一眼。细眉毛也不介意,继续说:“小弟弟你可以啊!连庄大少都被你拿下了。居然能为你跟姓李的撕破脸!”
什么玩意啊,昨天还一口一个亲爱的,今天就变成了姓李的了。
等等,什么叫撕破脸?
“昨天不就是我把那儿子打了吗?”
细眉毛一看小勾答腔,更来劲了:
“你那两脚算什么啊!后来庄严又回来了,姓李的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让庄严把你给他,准备整死你。当时我心想,你算完了,不死也得扒层皮。他们那帮人换着玩男孩算什么啊!我都见惯了。可谁想。庄大少前一刻还笑咪咪的,下一刻按住姓李的就开打。我们敢拉庄大少的架吗?就那么眼看着,等那位爷过完瘾,姓李的都连哼都哼不出来了……”
小勾心里像炸开一样,一直压得他喘不不上来气的东西被炸得烟消云散。
透亮!
他终于知道自己介意什么了!他不想自己排在那些山猫野兽的后面,他要庄严哥心里有自己!只要心里有自己,什么对的错的,都不管了。他就可以安心与庄严哥在一起。
那边细眉毛还在唾沫横飞地讲着:“……你个土包子也不知道走什么运了,居然能拿下那位爷,我就没看过他对谁上心过。赶紧趁没过新鲜劲多捞点吧……”
小勾没心听了,心里就是甜,人也傻忽忽地笑。
细眉毛看他这样竟叹了口气。
正好庄严走出来。细眉毛看见他像耗子看见猫似的,一缩脖子进了宾馆,扑到一个胖子的怀里,勾勾搭搭进了电梯。
庄严皱着眉头说:“他跟你说什么了?”
小勾支着牙还在笑:“没说什么!”
“以后别搭理他,一个卖屁股的!脏!”
“什么是卖屁股的?”
“……小孩子别什么事都打听!”
接下来一路上,庄严看东西,小勾看庄严!
看着看着,庄严来火了!
你看就看呗,那小眼神怎么那么勾人呢!
妈的,老子当了一宿柳下惠,看你一脸大便样,还变着法的带你逛街开心。长这么大就没这么谄媚过谁。居然还当街勾引老子!
走着走着,小勾凑到庄严耳边说:“庄严哥我想亲你!”
“……”
火烧眉毛地拉着小勾进了电影院,选了最冷僻的片儿,进去就到了最后一排。摸着黑,这顿耍流氓。
正好是循环场,一部国产爱国主义教育片楞看了三遍。等两人出电影院的时候,小勾的腿都跟面条似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迟来的情淫节礼物!亲亲们快乐!
另外我就这么低产了,再挤就不知道能挤出什么了~~亲们别拿这事给我低分啊!目前还是单身,很忌讳“1”。怎么看怎么像光棍。-_-||给高分给高分,偶的文,分还好低啊!都没动力了!

18
饶着小勾年轻,也有点精尽人亡的感觉。
庄严舔了舔嘴,拍拍他的头说:“小鬼,以后得加强锻炼了。你还年轻,有希望,别看见哥太强了就自卑。”
小勾也严肃地点点头:“我姐说了‘吃哪补哪’,回头弄俩牛鞭补补。”
庄严搂着他肩膀坏笑着:“你吃多浪费啊!还是哥吃吧,反正最后也要贡献到你身上。”
俩个人正胡言乱语,庄严的手机响了。
掏出来一看,庄大少一皱眉头,是自己老子的号码。
庄严的爷爷那边齐刷刷混军队的,到了庄严他爸这辈儿,算是混上去了,新近升到了国防部。这老子管孩子跟管大头兵似的。就算人在北京不在本市,也经常长途训话。庄严一听见他爸的声音就脑袋疼。
“臭小子!你一天就知道惹事!”打雷般的嗓门从电话那边传来。
“我怎么了?”
“说!为什么打老李家的大小子?”
“那孙子还敢告状?”
“还用告状?你妈妈到人家里去做客,正好看见他让人抬回来,给你妈臊得差点钻地缝!”
“行啦,像他那样就欠打!您一天日理万机的,小孩掐架的事就甭管了。万一累躺下了,我还得接您的班,站您的岗。到时候弄折了您革命的小旗杆,那多不划算?”
就听见电话那边简直子弹横飞了!
气完老子,庄严就按了手机。看旁边的小勾歪着脑袋看自己,小摸样怪可爱的。
“又想亲哥啦?”
“庄严哥,你是为了我打的李思平吗?”
庄严没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脸居然难得的红了。
“就知道那个卖屁股的欠嘴!”
小勾搂着庄严的腰又开始傻乐了。
“哥,你对我是真的好,我也要对你好,连命都不要的好!”
充满孩子气的话语,但其中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认真。
庄严听了心里却是百味陈杂。他知道小勾不是在甜言蜜语,他和自己平时玩的那些男孩不一样。可就是这孩子的认真劲让他感到有点压力。
都挺年轻的,弄得那么沉重干吗啊!
庄少爷有点腻歪了。
他打了姓李的确实是为了小勾,自己都没玩够的东西凭什么让那姓李的碰?但跟一个小乡吧佬山盟海誓,那就太二了!
“你也听到了,这回我老爸是真生气了,估计得狠K我一顿。一会我送你回去。我得回家一趟,不然我爸得派警卫兵来抓我了。”
庄严胡乱地找着借口。
小勾听了,顿时感到不安。生怕自己连累了庄严。于是乖乖地被他送回了村里。
到了村口,小勾刚一下车,庄严就冲着窗外摆摆手,脚踩油门扬长而去。
小勾冲着车尾大声地喊:“庄严哥!你要快点回来找我啊……”
声音被引擎的声音湮没,不知道有没有传入车里。
小勾一脸的落寞,看着车影消失在一片尘土之中。
接下来的日子,小勾是扳着手指头在过。
可一转眼,一个月都过去了,却一直没有庄严哥的消息。
小勾着急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干什么都提不起劲来。满脑子飘过的都是庄严邪气的笑容。甚至有几天夜里梦见的,全是他搂着光着屁股的自己。往往醒来时,裤裆已经粘成一片。
吴越倒是挺欣慰。自己的小弟终于知道讲究个人卫生了,几乎每天都早早起来洗裤衩、凉内衣。可见自己的教育还是起作用了。
眼看着入秋了。小勾再也坐不住了。他不知道庄严市里的家在哪,更不知道他的电话。于是拐弯抹角地向别墅里的保姆大妈打听。
把个小孩愁坏了,跟老太太楞是七大姑八大姨地聊了半个多小时,才套出来庄严已经开学了,在市里的重点高中A中就读。可具体哪个班,老太太也不知道。
小勾筹划着去找庄严。
恰逢收获的季节,只要有田地的人家,都缺人手。小勾排好了日子,挨家挨户地去打短工。在大地里埋头干八九个小时能有20元钱的收入。就这么连干了10多天,人又晒黑了一圈,显得越发瘦小。秋天的太阳能毒出火来,到了中午,懂点行的人都知道避一避,等太阳斜了再干。可小勾却裹着头巾,依然掰着苞米。
有那嘴欠的大婶逗小勾:“是不是玩命攒钱娶媳妇啊?”
小勾从苞米地里探出脑袋,阴样怪气地说:“是啊,就等着婶子您改嫁呢!”
若得那帮妇女笑着大骂着“小不正经”。
等农忙快收尾了,小勾把钱仔细地收好,免得被自己的老子搜了去赌博。
手里有了钱,干什么都有底气了。晚上躺在被窝里,反复地数着那几张票子,心里盘算着路费加上给庄严哥带点不需要花钱的土特产,居然还能剩下不少钱,正好给姐姐买件衣服。
嘴角带着笑,小勾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选了个晴朗的天气,小勾带着满满两大包山蘑菇和自己精挑细选的榛子就上路了。
先是从村里步行到县里,然后花了10元钱搭客车来到市里。下了车,在车站打听到学校的方向。展转倒了几趟车才来到A中。
不亏是省级的重点中学。大门口修得跟衙门口似的金碧辉煌,还弄个警卫穿着制服像模像样地站岗。
小勾拎着俩破口袋直楞楞地往里闯,让警卫轰乞丐似的撵出来了。
“这不是信访办!市政府在对面呢!”
小孩一梗脖子:“我又不傻!知道这是学校。我哥在这读书!”
警卫嘿嘿地乐。这虽然标榜的是公立学校,但高额的学费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支付起的。能接受国家一流教育的,绝大多数还是那些有钱有权的阶层。
就眼前这位的打扮,也不像能有亲戚在这儿就读啊!
门卫不让进,小勾干脆就在门口守着。
口渴了,到对面花一块钱买了瓶矿泉水,喝完肠子都悔青了——什么味也没有啊!还不如花2毛钱进公共厕所接点自来水喝呢!
一直守到下午6点多。小勾肚子里叽里咕噜地翻腾着,他吃了点榛子然后猛灌水。一分钱也不肯乱花了。
正在这时,学校的大门开了。上晚自习前,学生们习惯出来到附近的餐厅买点吃的。成群的学生如洪水般地涌了出来。
小勾抓紧手里的口袋,瞪大了眼睛找寻庄严的身影。
可惜人实在太多,最后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也没找到人。
突然,门口传来嚣张的摩托声。只见几台重机车肆无忌惮地开了出来。在最前面的赫然就是庄大少爷。
小勾心中一喜,正要喊的光景,却扫到在庄严的身后坐着个女孩。那女孩太漂亮了,被合身的校服紧紧裹着的胸部贴在庄严的背上。
小勾的眼睛都要冒火了。声音含在嗓子里就是吐不出来。
机车擦过他呆若木鸡的身子,风一样的过去了。
等了一天的腿发酸,眼角也跟着发酸,脑子里乱哄哄的。偏巧警卫过来凑趣。
“找了半天,有你哥没?”
小勾也不吱声,拎起包袱就走。那警卫用鼻孔哼了一声:“下回看清楚了门牌!”
这时,已经消失的摩托声又传了回来。庄严疑惑地看看着小勾的背影,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小勾!”

19
小勾身子一僵,回过头来看着去而复返的庄严。
庄大少本怀疑自己看错了,可鉴定完小勾这正宗准字号的小黑脸后,一时竟也无语。
倒是坐在他身后的女孩打破了僵局。
“他是谁啊!”
庄严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姥爷那头的邻居。”然后又对着小勾问到:“你来这干吗!”
小勾从小就是看着人家的脸色当饭吃,能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怨气吗!
等了一天热乎乎的心,被当头浇个透心凉。
此时他就想抽自己俩个嘴巴。
妈的,别人对你好点就找不到北了。不知道庄严最要面子嘛!
其实从以前发生的种种,及方才门卫的态度中,小勾已经明白庄严最顾忌的是什么了——自己实在是不够档次。
可他偏偏总是屁颠屁颠地送上门丢人家的脸。
低着头,用磨薄了底的鞋踢着小石子,小勾粗着嗓子说:“进城卖榛子!”
庄严听了挑了挑眉毛,没说什么。那女孩乐了,摇着庄严的肩膀说:“既然认识,就捧捧场吧!正好我想吃榛子。”
那些跟在庄严身后的人也围了过来,都嚷嚷着要买。小勾干脆把口袋打开,两手拢到一起,10块钱一小捧地买开了。”
那些大声嚷嚷着买的人心里一惊,看起来挺老实的小农民心怎么这么黑啊!城里的美国大榛子一斤才十几块钱。他倒好,破山榛子都卖出天价来了。
不过庄严能特地转回来给他说话,说明这人有点分量。想讨好庄大少的小喽罗们,挨刀子也要硬挺着。
结果没等庄严掏钱呢,一袋子榛子卖没了。有那没抢上的,生怕自己跌份,又把那袋子蘑菇给分了。
小勾一数手中的票子,好家伙300多元钱到手了。自己在大地里苦干了10多天才赚了200多元,可在高等学府门口不到10分钟就有300元入帐了。真邪门!
揣好钱,小勾朝大家一挥手,转身潇洒地走了。
从头到尾,没再和庄严说一句话。
腰包鼓了,走路都忽忽带风。
路过夜市,给姐姐挑了件衣服。顺着香味摸上了大排挡的桌子。要了碗麻辣烫,再来10块钱的羊肉串,脑袋左右开始晃,这顿撸竹签子——香!
吃饱了,打着饱嗝到客车站,坐上了回家的车。窝在车座里,全身的血都往胃那流,人就开始犯困。美美地睡了一路,什么梦也没做——香!
人嘛,吃得饱睡得香就行了。想那么多干吗?一天唧唧歪歪,长吁短叹的那是老娘们。是爷们就要拿得起,放得下。
谁离开谁不能活啊?
他庄严有城里小姑娘大胸脯蹭后背,我小勾就有乡下小媳妇老粗手摸脸蛋。
咱们各调各的情儿。以前的那些混蛋事儿不想了!
到村口时,天已经全黑了。小勾路过一棵老槐树,树上有个碗口大的洞。就老人说,对着树洞许愿准灵。
小勾都走过去了,又折回来。想了想,对着洞口小声说:“我希望庄严的‘老二’他妈的断三截!”
说完了,心里舒坦!手插着兜,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个高产的写手!
注意!这不是催眠,是事实。总有亲说我更新慢,其实已经很快鸟~基本都是想更新的时候坐电脑前2小时搞定~虽然想更新的时间不多——|
另外这篇文,我基本想把字数控制在5万左右,所以大家看看是不是快见亮了??不是偷懒啊~实在佩服那些一篇文更得没完没了的大大们,但我性子急,该说的事说完就行。
我是勤劳的写手!
需要的只是大家的回复和分分~~谢谢~

20
回到家里,姐姐看着新衣服欢喜得不得了。鲜艳的颜色衬得黝黑的脸明亮了不少。好几天没着家的老子也回来了。知道小勾赚钱了就骂骂咧咧地说他乱花。直到小勾掏出100多圆给他,才有点笑摸样。
不过小勾藏了心眼,卖榛子的钱没告诉别人。家里十天半个月的断粮是常事。这钱得留着应急的。
一家人难得和气地吃了一顿饭。
小勾不饿,吃了几口后,就回到他的小屋里躺下了。
家里的平房有两间,都是小勾爷爷那辈攒下的,到了他老子这代就没怎么修缮过,外表已经显得破败不堪。正房有俩个屋,阳光充足,给他老子和姐姐住。小勾一个人住在偏僻的厢房。
也许是在车上睡足了,在小破床上像煎鱼似的翻着也睡不着。脑袋一空下来,就有点糟糕。不该想的也在那瞎想。想到生气的地儿就踹两脚床,小眼睛瞪得溜圆自己彪着劲。
到了下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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