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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美妙滋味如濒死之人得尝仙丹,饮鸩止渴。
先登极乐,后坠坟墓!
“乐吗?爽吗?不过还不够!远远不够!”傅海海狂乱地喘息,绞起了地上那圈银线。
银线铺陈开来,我才发现它的形状怪异。它的外型有点像听诊器,呈“Y”字型,两个顶端分别装了个小小的银线圈,圈上有个像鱼钩一样弯弯的钩子,尾端更奇怪,有一条细长笔直的银针,针尖处银线不断,蜿蜒着又拖了十厘米左右。
“快!把这个接上电源,过来帮我按住他!”傅海海用身体压着我,回头命令朴凝。
朴凝恶劣地笑着,从“Y”型银线三头交接的中心抽出一根非常细的电线,电线头有个小小的插座,他把插座插在墙上的小孔中,把银线塞到傅海海手中,走过来压住了我的手臂。
“你很兴奋吧,很想释放吧!这东西绝对会满足你的,没有一个人能敌得过这圈细细的银线,就算当时倔强如548也乖乖地服从于它,你马上要进入天堂了!”
我直泛冷意,除了毒品代于我的症状,他们俩渴望的神情,那个奇怪的银线都在向我警告着某些恶心的事情的发生!可身体越来越不听话,Flunitrazepam让我的精神愈发的不集中,注意力涣散,神经松弛。就算现在有人暴打我一顿我也不会感到太痛,我的反射能力已经弱得一塌糊涂了。
傅海海趴到我身上咬着乳尖,撕扯的力量大得让我觉得身体要破裂,可我不感到痛,只有股饱涨感让我的胸口极不舒服。傅海海捏着乳头,把它们弄得硬如石块,接着把”Y”型银线的两个顶端小圈套在两边乳头周围,抽紧银线,阻隔流通的血液,现在我知道小圈上的弯钩是干什么用的了,钩尖点在乳头正中,我只要身体微动,钩尖便深深地刺入中心。
我就像被他们试验用的动物,任他们摆布。或者说,我连动物也不如,说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还更贴切些。
“哈哈,就先让你尝一下个中滋味吧!”傅海海狂笑着,握着“Y”型中心一扭。
“啊!”我身体猛地弹跳起来,麻痛的电流在燃烧,灼烤我的乳头。银圈突然像触了机关般的缩紧,停在乳头正中的钩尖飞快地点刺,每刺一下我的人便像死去活来一次,汗倾巢而出,头发几秒钟便湿透,可没过几分钟,滚烫的探照灯又把汗珠蒸发,我如同在地狱的针尖火海中游走跳舞。
“怎么?就受不了了,好玩的还在后面呢!”傅海海淫亵地笑,扭断了电源。
我整个人松弛下来,白花花的天花板似乎在眼前飞舞,幻化成不同的模样,好像天使,好像上帝……我神志恍惚,濒临晕厥的边缘。
模糊中,又一盆冰水从头浇来。朴凝疯狂的声音在一旁尖叫着:“清醒,只有清醒才能让你体会到真正的快感,让你觉得真正的被侮辱!”
双腿被分开,傅海海带着手套握住我的阴茎,空气中弥漫着种酒精特有的香味,傅海海把包皮向后推,在尿道口处用酒精擦拭。
朴凝推着我的后背,强迫我坐起,压着我的头,让我低头看清傅海海的每一个动作。
傅海海拉直我的阴茎,指尖挑开小口,拉起“Y”型银线的尾端就往里面塞。
异物入侵的违和感让我无所适从,微小的铃口被充分扩张,虽然毒品消解了不少痛,可那疼痛实在太剧烈,我狭小的内部完全被扩充,银线的冰凉摩擦着我原本就亢奋异常的阴茎,截然相反的触觉让Methaqualone的毒性发挥到极致!
首先进入的是银线的柔软部分,随着我内部的弯曲而弯曲,而后进入的是笔直的银针部分,银针把我的阴茎撑得笔直。全部的长短加起来有二十五厘米左右,邪恶的银线几乎把我内部整个填充满!
就算我神志再不清楚,也知道接下来等待我的是什么。身体虚无缥缈,只有性快感存在着。直到现在,我才真正体会到了毒品带给人的感受,我的心在排斥,可肉体已深深地依附于它,它带来的种种如爱利丝梦游仙境般的悬奇世界是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真正体会上的。
即使身体在对它产生不适,可是它正飞快地侵蚀着细胞,把那些虚幻的美梦强加在正常的思维上,迫使你去接受它。
从这点上来说,毒品和那些主可真是相象啊!
傅海海把我几乎瘫痪的身体扶上皮椅,把我的手,脚,腰捆在椅把上。无情地扭开了电源。
对面宽大的镜子完全把我的鬼样子照出来。这就像一副恶魔图,傅海海和朴凝双目怒张,激奋地看着我像蛇一样在皮椅中扭摆的模样。
我的眼睛空洞地睁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男人印在我的瞳孔里。他在跳着淫糜的舞蹈,最原始的,最狂野的,最激情的!
贲张的性器在抖动,闪着银色光华的细链也随着发出美妙的乐章。乳首红得就像被烙过似的,几乎能看见它上面燃烧着的火焰。他的喉结不停的滑动,没有声音的滑动……如雨点般的汗在他肌肉间滑溜,把蜜褐色的皮肤渲染得更为夺目,而他的脸,他的目光是这么的呆滞,如灵魂出壳,如行尸走肉。他正被种黑色的东西所污染着,每个细胞都在散发着死亡的求救讯息……
他是谁?
他不是我……
他是谁?
肉体和灵魂又一次分离了……
精神在高潮,肉体却向死亡迈步……
违傅海海和朴凝所愿,他们搞了我近半天,我却一次也没射。
身体虚脱,疲累已极。尿道的震颤传到睾丸,输精管,射精管……我的下身黑红一片,硬如钢铁。
可我却找不到射精的冲动,机能就像停止了似地——
死亡!
镜子里的另外两个男人开始不耐烦了,他们焦急地搓手,跺脚,踱步,砸墙。
我仿佛能看见他们头顶冒的白烟。
是药物的幻觉吗?
傅海海终于忍不住,他挥手把我人连椅子推到地上,捏住“Y”型银线用力拔出。
我能感觉到尿道内烧起来的摩擦感。痛!痛!
没有快感,只有疼痛在作祟!
“妈的,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他的身体有多么敏感,多么能让我兴奋,你就像个废物!滚,滚!把他丢到畜里面去,让他去做畜!”傅海海嚣叫,像个疯子。
朴凝低头看着我,脸上露出一副阴谋得逞的得意微笑:“是,主。我立刻把他送去做畜。”
朴凝,真是个谋略家。不管哪种结果,不管哪个人都在他计划和预料中。
他除去了我,用的是借刀杀人,他干净脱身,绝不留一点痕迹。
也许在表面上看,我落入了他的圈套,中了他的奸计。但对于我来说,我觉得我赢了一场战争,一场侵略与监守,肉欲与理性的战争。
不过我这个赢家却要堕落入更深的地狱。
朴凝有句话说得很正确。他说为什么是我这种人当圣母,为什么是我这种什么都没体验过的人做圣母。
虽然我坚决认为我不是圣母,但要在森林监狱里真正体会到那份黑暗的一面只有去切身地,身临其境地感受。
主的群体已经是复杂到如此程度,那畜他们又过着怎样残酷的生活?
畜,这个似乎明朗清晰又仿佛遥远朦胧的世界……
注:
FM2──主成分为Flunitrazepam 2mg,苯二氮泮类镇定安神剂。为强力安眠药。
白板──主成分为Methaqualone,白色结晶性粉末制成锭剂。属禁用之安眠镇静类制剂。
★夜猫の咒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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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推荐 】炼狱 by:幽呼
《炼狱》 第七章 高贵角斗奴 上
傅海海神经质地抓拉着头发蹲在地上自言自语,朴凝看了他一眼,嘲笑地撇了撇嘴角。
森林监狱的主,傅海海,如今却像朴凝这个如来掌中的猢狲精,翻不出五指山更被刺激得没了脾气。
我看着朴凝,这个娇媚可爱的孩子竟如鬼般凶狠狡诈。
“滚吧,我们的圣母玛利亚!”朴凝解开捆在我身上的绑带,恶毒地往我腰肋上踢。
“别用你肮脏的身体碰我!”我怒吼一声,厌恶地盯着他。
朴凝明显地一愕,随即下不来台似地满脸尴尬,双目圆睁,狠劲往我身上踹。
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不给他点好看就爬到人头上去。
我逼着自己从疼痛中醒过来,挣扎着腾身而起,大声喝:“别不发威就把人当病猫使,告诉你,我还有的是力气。如果你觉得刚才掐你脖子的力道还不够狠,你就大力些往我胸口踢啊。”
其实我哪有什么力气啊,没喊几句话我就头脑发懵,胸口发闷,后背冷汗一片了。勉强靠着墙才不至于跌倒,一片金星乱冒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朴凝模糊的身影。
我本就比朴凝高得多,加上又被我的气势震慑,他吓得倒退几步,下意识地摸着被我掐得青紫一片的头颈揉动。
“别以为我怕了你。”朴凝小声地嘟囔,拽着我衣服就往门外拖。我心里冷笑,跟着他存心飞快的步子往外跑。
又是那条堪称艺术殿堂的奢靡华丽的长廊;又是那个怪异的女人,蛇,魔鬼相交融的穹顶。我将要带着许多未解之谜离开这个神秘的地方,最高阶层──主的领域。
再次踏上这个精致的镂花精钢升降机,心境已如此不同。短短不到一天,我已失去了初登宝地的惊奇兴奋心情。取而代之,我带走的却是身体的疲倦和精神的虚乏。
升降机迅速下坠,那是从天堂堕落至地狱的速度。冷飕飕的风从下方直窜而上,刮得我浑身冰凉。
主的囚房离我头顶越来越远。不知为何,我竟有种解脱之感,如囚笼里放飞的鸟群,欣快而自在。
平永诚,傅海海,朴凝,548,在那里我所遇见的人都不正常,太不正常!他们的逻辑思维,处事方式都不能以常人度量,困惑奇怪得让人发毛。但是主的人数有一百之多,而我遇见的只不过其中两人。
老天,我根本无法预测今后还会发生什么。
而我将去的这个地方又会比主的世界恶劣几倍?
不过安无一,想不到前不久还互道珍重的我们这么快便可重逢。
在重重森林监狱中,只有安无一对我来说才是特殊的存在,虽不至于到浪人他乡偶遇故知这般激烈的程度,但他在这一片蒙蒙黑暗中是唯一的曙光。这番形容绝不夸张。他海蓝色的眼珠总能轻而易举地安抚人心,蕴含着深深的善意,和他在一起无论何时都有种舒适的宁静,这和这个森林监狱带给人的紧张是截然相反的。
可以说,在森林监狱中我所见过的人里,只有他才是个正常的普通人,而非异类吧。
升降机沉重地摔落,把我从沉思中震醒过来。和入狱大门时不同,朴凝打开的是升降机另一侧的门,门的那头一片漆黑,压抑的风从黑色的洞口吹来,竟带着股只有梅雨天受潮的东西才有的浓重霉味。
朴凝背靠着升降机,歪着头邪邪地笑,忽然伸直手指向前方:“那里才是你的地方,那里才适合你。你快滚吧,我就不送了。”
“无须相送,我只送你一句话。我期待你的悲惨下场!”把心底最想发泄的话准确无误地抛到他头上,再不看一眼,毅然转身踏出升降机,踏出了主的世界。
朴凝好久没说话,就在我快全身隐入浓浓的黑暗中时,他忽然在身后狂笑,笑声暴躁而又矫饰,他用嚣张得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高声吼:“你以为你的厄运这么快就结束了吗?好不容易找到个好玩的玩具,我绝不会这么快就放手的。我要玩死你!你放心,机会多得是,多得足够让你死一百次。我倒要看着,你有什么能力来当那个圣母,你有多少运气能逃掉死亡的陷阱。你会为你刚刚说的话付出代价,等着吧!哈哈……”
我对他恶毒的话充耳不闻,步履蹒跚,一刻不停地往深处走。
升降机的门重重砰上,仅有的微弱光线从我背后消失,伴随着朴凝越来越轻的残暴笑声,我被隔绝在了这个不为人知,被人厌恶抛弃的陌生之地。
黑暗!令人胆战的黑暗!
这条路到底有多深,多宽,前方是什么,脚底是什么,这些我完全不知道,我根本看不清前面有什么,是什么。就算再踏前一步是满布利箭尖刺的陷阱,我也只有遍体鳞伤的认栽。
我双手向前摸索,脚步就像个年迈的老人般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动,现在我才体会到盲人的痛苦,更体会到盲人摸象的无奈。我空有一具昂藏身躯,一被折磨就凄惨兮兮不用说了,在这里,我就如同乳臭未干的小儿,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
与现实脱离的生活,虚幻而不带实际色彩的环境,怪异奇妙的人群,一切就如历险小说情节般扑朔。
假如这真是部小说,我也不知道我这一笔在其中有什么特殊的意味。添油加醋?画蛇添足?还是?……
圣母玛利亚,你真的存在吗?如果你听见我的呼唤,就请快些降临吧,拯救这些渴求自由的灵魂。我想回原来的世界,过正常人的生活,听张纯说他的糗事,挨狡猾主任的骂,受王岩那小子的气……
我想回去。玛利亚,你听到了吗?
原来我想如果我跟着风吹过来的方向走,上风处应该有路。可大该几分钟后,我立刻推翻了自己的猜测。这里的风竟然是从头顶吹下来的!但让我疑惑的是,从刚刚升降机下降的方向来看,头顶应该是人的领地,这风是从哪儿来的?
走着走着,潮湿的风猛然间变大,根据风力和声音推断,道路似乎开始狭窄起来,双手伸展开来,宽度和两手臂距离差不多,估计二米左右。
只顾着测量宽度,忘了顾及前面。鼻头忽地一凉,整张脸差点几乎贴上了像石墙一样的东西,我手忙撑上石壁,触手的是一片粘滑湿润,那种感觉像是石苔。
这里真是潮得可怕,不但是发霉的味道,连石头都因为潮湿而长出苔藓来。
双手摸摸石壁,我讶异非常。石壁完全和径道相契合,连接处没有丝毫缝隙,就像是原本就长成着这样子似的,石壁堵塞住了径道,根本就没法让人进去。
难道要进入畜界还要通过什么秘密信道不成?
我更仔细地摸索,从两旁一点点地摸到中间,到正中的时候,指腹感到丝丝凉意,我心里一跳,定神再摸,果然在正中有微风透进来,虽然只有那么一点感觉,但我几乎能肯定,这石缝中有空隙。
这不是条绝路,一想到这儿我立刻精神百倍。摸着那块缝隙探手敲了敲,“咚咚”石壁发出清亮的空音。太棒了,能发出这种声音只有两种可能:一,石壁非常薄;二,里面暗藏机关。
不论哪种可能都对我有利!
“里面有人在吗?请回答一声!”我高声叫唤。
连敲带喊了好半天,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在我快失望得趴下时,隐隐小缝中忽然传来一种幽冥之音,微弱的声音模糊得听不清楚,我激动地凑到缝隙间屏气细听!
“……
夜半三更鬼敲门
非神非人只畜等
若要弃世入我界
血洗炼狱死换生
……
罪孽重重的魔啊
欢迎入我怀抱!
迎接你的将是鲜血,肉体与白骨的美丽
排斥,狡诈与阴谋的宴会
……
你有权利选择死亡
你无权利选择逃亡
你是森林的畜
是低贱的民族
……
准备好了吗?
门将为你开
准备好了吗?
厄运已将来
……”
石壁里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传出来,无机质的声音完全不象是从人喉咙里冒出来的。说出的话我似懂非懂,似乎含沙射影预言着未来,又似乎描述着即定的现实。
我还在沉醉在那段不算冗长却隐晦非常的诗篇中,就在此刻奇异的事在我面前发生了。
手前的石壁在不停颤动,然后发出种“轧嚓,轧嚓”的挪动摩擦声,石壁开始裂开,向两旁分离……
前方还是一片漆黑,但我已感觉到和径道里的感受完全不同。
空气更加浑浊,除了霉味外更多了种第一天来到森林监狱的那个晚上所闻到的血腥味和腐烂味。这里怎么会有这种恶心的味道?这里是畜的领地吗?这里为什么一点亮光也没有?
我放开扶着的两边石门的手,慢慢地迈步朝前移动。地方空旷了很多,我不知道这里有多大,感觉就像个沙漠里的步行者,没有方向,没有尽头。
人的眼睛不行,另四官就变得特别灵敏。我的耳朵简直就像兔子耳朵,是竖起来的。从而我非常明确的知道我的周围有着生物,因为我听到了呼吸的微弱声音。
那是什么,人还是动物?
“你几号?怎么不穿囚衣?”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从旁传来,接着身体一凉,一双粗糙的手在我身上乱摸乱抓,竟撕我衣服。
“干嘛的,搞什么鬼,你是谁?给我滚开!”我推着那双禄山之爪,忙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