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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佐伯君?'片桐担心的看着连个像样招呼都没有,就准备走过的克哉。
'有什么事吗?'
'不,那个佐伯君,哪里不舒服么?脸色很不好哦。'
'不……没什么。'
从一早起来就头痛,就算现在戴上了眼镜,也还没有完全停止。虽然想要装作没事的样子,但还是被片桐注意到了,可能是露出痛苦的表情了吧?或者,仅仅是因为片桐认真看了我的脸色……?
'要注意身体啊。现在你要是倒下了,那问题可大了。'本多也关心地说。
'对对。佐伯君现在可是我们部门的王牌呢。'不光本多和片桐,办公室里的其他职员也都注视着克哉。每个人脸上,都浮现出温和的笑容,流露出对克哉身体状况的担心。
'不用担心,只是稍微有点睡眠不足。'被周围人这么关注的克哉,心中略有不耐,只是随便的应付了几句。
'那就好……不过,千万别再勉强自己了啊。销售指标之所以即将完成,也是多亏了佐伯君……'片桐安心地说。
'……啊啊。'克哉随意地附和。
像往常一样,呆在8课的办公室里。尽管那样,说的话和做的事,却仿佛在梦中发生的一般,没有一丝现实感。就好像,不是在自己的世界,而是另外一个世界发生的事。
怎么了?这种感觉。就好像,和另外一个的感觉混淆了一样……
想什么呢……不想再为这些无聊的想法浪费时间了。拿出日程本,很快的投入了工作。
********
惩罚(上)
走出MGN本部大厦,克哉咂了下舌。
什么御堂现正外出中……啊。
为了报告销售额的情况来到了御堂的办公室,却没能见到他。
御堂明显是谎称不在。最明显的是来告知御堂不在的女性,并没能完全隐藏住困惑的神情。而且,在回去的时候看到有MGN公司的职员,把资料送进了应该没人的御堂的办公室。
做到这种地步,就是不想见到我……是这么回事吗?我已经被讨厌到这种程度了吗?
算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但是,你没有拒绝我的权利哦……
总算回来了呢。
克哉在御堂房间等了不到20分钟的时候,御堂回来了。
'呃……!!'
再怎么也没有预料到会在家里等他吧。看到克哉在房里御堂露出了惊讶的神情,光是能看到这个表情等待也是值得的。
'你这混蛋,什么时候……'
'你应该知道我有这个房间的钥匙的吧。'
'切!'御堂撇开了视线。
'想去哪里?'
'放开我!'
朝玄关跑去想要逃走的御堂,一下子就被克哉捉住了。
'唔哇!?'
绊了他的脚后,御堂一下子就倒在了地板上。解开领带想用来绑住他,但用这个绑实在没意思。要拘束他的话,应该使用更能够使他明确自己立场的东西。
从皮包里拿出以防特殊情况而准备的绳子用会留下痕迹的力度将他绑起来的庆,御堂会露出什么表情呢……
'御堂桑,今天谎称不在公司呢。'
'什,什么事?'
'好过分啊,难得我亲自去见御堂桑你……就算是我,被御堂桑冷酷对待的话也会受伤的哦。'
'别说这种假惺惺的话!'一边痛骂着,御堂又一边寻求着可以逃脱的地方,不停后退着。
'呵呵,真拿你没办法啊……'说着,再一次拉紧手中的绳子,靠近御堂。
'别……别过来……'一看到绷紧的绳子,呆坐在地板上的御堂就表情扭曲起来,打算立刻逃跑。
但是,御堂的北部立马撞上了墙壁,变得无路可逃。
'想玩捉迷藏的话,我可以奉陪哦。看起来御堂部长好像很喜欢逃跑呢。为什么要对我谎称不在?'
一点一点,真的只是一点一点地,克哉缩短着他们之间的距离。
'为什么?你这个混蛋……竟然问得出口?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御堂声音变得有些尖锐。在死瞪着克哉的那双眼瞳中,混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对眼前这一切都难以置信的神采。
'还打算逃走吗?那样的话……'仿佛做示范一般将松弛的绳子用力拉紧,克哉一下子缩短了距离。
'呀!唔……住、住手!'
御堂想要站起来,却因脚底打滑没能成功。就这样抓住他撑在地板上的双手,并将绳子绑在手腕上。
'你这混蛋……'在捆绑的时候,御堂激烈地挣扎着。
每当克哉从皮包里取出一样道具御堂的脸色就越来越发青,每脱掉他一件衣服,又因羞耻脸上泛起了红潮。艰难地移动着双腿想要遮掩暴露出的股间,然而双脚间的束缚着他的棒子却成了妨碍。两只脚腕被固定着,别说移动了就连合起双腿都做不到吧。
'请别让我费太多工夫。'俯视着拘束完全后的美景,仔细欣赏一一克哉弯下腰去。
是因为肌肤直接被绳子和皮带触碰到而带来的不快的感觉,还是仅仅想要逃走呢,御堂的四肢不停地胡乱挥动挣扎着。克哉把脸靠过去,这次御堂并没有转开脸,而是用愤怒的双瞳,直直地盯着克哉。
伸出脚,用脚尖踩住分身的根部。
'唔……'伴随着压抑着的呻吟声,一种像打冷颤一般的感觉翻涌而上,从踩住的地方通过脚传遍全身。
想多听听御堂叫喊声的冲动沸腾起来,克哉不停地踩着同一个地方。对于如同按揉般的脚的动作,御堂咬紧嘴唇忍耐着。但是,克哉有规律的脚的动作让御堂的分身慢慢起了反应。
'被我踩着……开始有感觉了吗?'
'不是……我……'
'别说谎了。'
原本柔软的分身,确实开始变得坚硬绷紧起来。对于被指出的事变得更加在意,御堂的那里血液进一步聚集起来。
'那么,话归原题再问一次。今天为什么,对我撒了谎?'
'又问,那种事……'
'回答我。'
'唔……我……我已经,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了。在承受了……这样的屈辱后……我怎么还有办法可以平静的和你见面!!'
'所以就派个代理的女人来敷衍我吗?'
'是啊,就是这样!再这样让你为所欲为下去,我的生活就毁了!就算不至于全毁,现在也已经因为你这个混蛋妨碍到工作了!我是……做了多少努力,才得到现在的地位的……你根本没有任何权利把我的人生弄得一团糟!'
反正已经逃不掉了,御堂一口气把话全部都说了出来。被吊起来的手臂拼命挣扎,御堂向着克哉探出身子,大声怒吼着。
面对像被拘束着的狂犬一样乱吼乱叫的御堂的话语,克哉只是浮现出冷冷的微笑,默默地听着他的话。
一说完想说的话,御堂就闭上了嘴,肩膀上下起伏,不停地喘息着。不过,仍然对这边投以毫不掩饰憎恶的眼神。
'……了不起的说辞啊。无视自己的失误,将过错怪在其他人身上。'经过漫长的沉默,克哉冷静地说道。'你就那么,重视现在的地位吗……'
'……废话。'
'因为那是以前从同事那里,抢来的地位吗?'
'你在说……什么?'
'确实,是叫本城……吧?'
'什!!'御堂的神情变了。
'那是,肯定想要拼死保住现在的地位的。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为了当上部长甚至抢了别人的功劳吗?'
'不是的!我没想过要抢……'至今充满着憎恶的眼睛,毫无防备地睁大了。
'先不说你是否想要抢夺,最终却以掠夺的形式结束,那家伙离开了公司……'
'唔……'御堂有点咬牙切齿地瞪着克哉。
说中了啊……嘴角自然地浮现出满意的微笑。
'总之今天,就让你接受向我撒谎的惩罚吧。为此,我可做好了各种各样的准备。'将带来的皮包,拖到脚边。
'呃……'大概是对包里装的东西产生了不好的预感吧,御堂扭动着身体想往后躲。
'对我而言你的人生会变成什么样,说实话根本无所谓。我只是想看看,当你完全摘掉精英的面具,将自尊全部抛到脑后,为了贪求快乐而疯狂的样子。'
'这样做,你快乐吗?'御堂不止一次这样问过克哉了。
'是啊……'
面对边观察着自己反应边慎重地说着的克哉,御堂的表情因恐惧而抽搐起来。是头脑充血了吗,还是说已经完全失去余力了,说不定连思考都停止了。
饱含笑意的克哉的眼睛,稍稍眯了起来。
'生活,地位,自尊和名誉……执着于这些无聊的东西,也只会感到痛苦不是吗?把这些全部舍弃吧,轻轻松松就好。让我来帮你吧。'在御堂的耳边甜蜜地轻声细语着,克哉绽开了笑颜。
'闭嘴!你知道什么!!'听着御堂愤怒的喊叫声,克哉从皮包里取出道具。看见取出的东西的瞬间,御堂再次挣扎起来想要逃走,表情都扭曲了。'别过来!再让你为所欲为的话,还不如……唔哇!?'
没有将御堂的怒骂听到最后,就捉住他的下巴,粗暴地抬起他的头。将取出的男性性器形状的玩具的前端,边往御堂脸上摁边拍打着。
'这个……我可是找了个和你身体相契合的。马上帮你插进去。'
'不要!住手!别碰我!!'
克哉单膝跪在地板上,将前端回转着插进,被大幅打开的双腿之间。
'住……住手……'
'你那嚣张的口气,马上就会消失的。'
'嗯啊!!唔……'在粗大的按摩棒插进的一瞬间,御堂发出了尖锐的悲鸣。不过很快就屏住呼吸,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住手……呀……就算……做……这样的……事,我……我也不会,向你这种混蛋,屈服的……绝对……'
'当真?'说着,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
'嗯啊……啊啊……'在狭窄的器官里不停回转的按摩棒,刺激得御堂苦闷地扭动身体。
克哉在几次的回转后关掉开关,观察着御堂的脸。
'即使这样,还要抵抗吗?'
'谁……谁要……'
'这样的话,就继续吧。'
灿烂地笑了一下,手指再次伸向开关。御堂的身体僵直了,克哉一边享受着他因恐惧和烦恶而抽搐的神情,一边重新打开了开关。
'……啊!……唔唔!唔,啊啊……'从后穴露出的按摩棒每振动一次,御堂就扭动起全身来。但是每次扭动身体的时候,按摩棒的尖端就碰到地板顶着内壁,给予他更强的刺激。'……呀,……啊。啊啊……呼唔……'
御堂咬紧牙关,被绑住的手臂用力地紧紧握着,为了不让身体受更多刺激而忍耐着。全身紧绷,即使身体微微震动着,御堂也绝不动一下。在动的只有,仿佛是跟着振动起伏的按摩棒连动一般慢慢竖起来的御堂的分身而已。
'差不多感觉舒服起来了吧……呵呵。样子真不错。用这个姿态逞强,可没有任何说服力哦。而且……'仔细观察着御堂,并用指尖弹了一下勃起的分身前端。看着分身被弹后摇晃的样子,克哉笑出了声。
'唔……'紧盯着这边的御堂的眼神里,开始混杂进性欲的色彩了。
'请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御堂桑。'克哉用双手抚上渲染着一片红霞,正用一双微微湿润的双瞳瞪着他的御堂的脸。好像是要亲吻似的将脸靠过去,却只是用鼻子呵地笑了一下,便立刻就离开了。'今天,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离开后克哉把手伸进皮包中,又摸索着什么。
从皮包里取出马鞭,轻轻地挥了两下。被克哉挥舞的鞭子利索地划破空气,这一系列动作让御堂的表情扭曲了。
'你这混蛋……'
'果然做了坏事的话,不好好教训一下可不行。不过,如果你双膝跪地,说“请住手”如此向我求饶的话……'
再一次,这次是在御堂眼前,挥动鞭子给他看。随着“嗖”地划破空气的声音,御堂的身体瞬间颤抖了一下。
'唔……'
'要我住手也可以哦。'
'唔……随便你!我绝对不会,恳求你这种人渣的!!'
虽然早就已经预料到了,可是御堂毫不犹豫的回答却让克哉非常不快。
鞭子的前端轻轻地拍打着掌心,仔细观赏着御堂的身体。在那光滑的胸口上,要留下怎样的伤痕呢?要怎样做,才能够让御堂体会到最深的恐惧呢?
'对了,还有那个……'
将手中的鞭子搁在地板上,克哉再次翻起包来。御堂只能屏住呼吸,默默地注视着一切。克哉拿着取出的东西,一步步逼近御堂。
'可恶……你还想,怎么样……唔……嗯!'
'用这个,可以增加鞭打的恐惧感。'
在为御堂戴口枷的时候,他坚决不张开嘴。一鞭打在咬紧牙的御堂的肩膀上,使他发出悲鸣,这样问题简简单单的就解决了。
为了至少可以使某一个束具松开,御堂现在也持续挣扎着。
'……唔……唔!'
'这样一来,你连回嘴也做不到了。只能被“究竟会被我怎么样”的这种恐惧感,充斥整个头脑。'
'嗯嗯……唔唔……'嘴里被塞进口枷的关系,每当发出声音的时候唾液便会从嘴里流淌下来,御堂因过分羞耻而全身染上红色。
克哉再次拿起鞭子,轻轻拍打自己的掌心。伴随这细小的声音,挣扎着的御堂一瞬就停了下来。克哉用鞭子的前端,爱抚着御堂的脸颊。然后顺着头颈下滑,直到胸口。
'把我惹怒了会有什么后果,就用你的身体好好体会一下吧。'
'唔!'
用鞭子的尖端从分身的前端一下子滑到底,然后爱抚着那里。同时御堂的身体大幅度地反弹颤抖着。
快感和恐惧。哪边感觉更强烈呢?
'我会将彼此立场的不同,刻进你身体最深处的记忆中。'
再一次挥起鞭子。
'嗯嗯……!'
'再让我更多地看看,你的身体因欣喜而颤抖的样子。'
'唔唔!'隔着衬衫鞭打着胸口,御堂的身体弯曲成了弓形。'唔……!啊啊……'
不停地鞭打着御堂的胸口,鲜红的鞭痕刻印在他雪白的肌肤上。鞭子平坦的尖端根据鞭打的方式不同,比起疼痛更能带来发出响声的效果。而且还是在完全不知道鞭子何时会降临的状态下,这一打击把御堂几乎逼到绝境。
当然在这期间,插在御堂体内的按摩棒,也持续着回转振动不断的给予御堂快感。也因此,御堂的分身不顾从刚刚起就一直持续的痛楚,还是坚挺在那里。
'诶……即使给了你那么多痛楚,还这么有感觉啊。'伸出鞭子,用前端触碰御堂的分身。'很难想像你是第一次被鞭打呢……'
'嗯……唔唔……'
'还是说本来就是M属性?地位越是高的家伙,越容易怀有想被虐待的欲望?'
御堂一边有气无力地呻吟着,一边挣扎着使手腕上的束具不停发出响声。
似乎还有反抗的意志。
恐怕是因为,每次鞭打时御堂都苦闷挣扎,使按摩棒造成了多余的刺激,导致身体更加有感觉了吧。
不过,克哉可是配合着按摩棒的旋转振动挥动鞭子的,御堂大概是分不清快感的源头究竟是来自于哪边的刺激吧。
'再稍稍持续一会儿吧……'
'嗯嗯……'持续的鞭子起落的声音,御堂向后仰起了身子。'唔唔……呼,嗯……'
御堂的身体不停地上下颤动着。
差不多快到极限了吗?
大概是因为连续的鞭打停止后,御堂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从他分身前端溢出了粘稠的液体。
'御堂桑,你是因为按摩棒呢,还是因为鞭子而变得这么有感觉?'
'嗯……唔唔……'御堂自己似乎也对自己的身体感到很困惑的样子。看不出一点要否定克哉的样子,御堂仅是痛苦地起伏着肩膀喘息着,全身不停地颤抖。
'承认吧。被鞭子抽,你很有感觉。感觉很好吧?自己被平时不曾感觉过的刺激虐待……'
'唔唔……'
克哉高扬起鞭子,重重地打在御堂身上。
'嗯!嗯啊……'每当被打时御堂都会发出闷闷的悲鸣,但是同时他的分身也开始抖动起来。'嗯……嗯,呼……啊!'
克哉的话语仿佛变成了一种暗示,对于在疼痛感的基础上更施加了别的感觉的鞭打方式,御堂的身体都会起反应。从他的分身处溢出的粘液越来越多,现在从竿体到阴囊上全都湿透了。现在还没射出来,也不过是用着最后的更改在压抑着而已。
'马上就要射了呢。那么,接下来还能支持几鞭呢……'
一鞭。
'嗯!!'
两鞭。
'唔唔……'
第三鞭。
'嗯嗯!!'
终于御堂的身体大幅度弹跳起来。御堂的头无力地垂了下来,就这样一动不动了。
'……晕过去了吗?'克哉叫了御堂几声,却没有回应。
岂止如此,御堂似乎根本就没听到的样子。将手抚上他低垂下的脸,抬起他的头,仔细观察。试着取下遮眼布和口枷。
看来是到达极限,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