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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
“去把蓝染队长放下来。”冬狮郎交代。
“呃…是!”
众死神忙跑去把蓝染放下来,冬狮郎拉着奈夜缓步离开,在他们没有看到的地方,市丸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什么理由的死亡,尸体最终被送到四番队卯之花烈的手里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奈夜站在卯之花烈身边,一齐看着床上的尸体,神情肃穆,却并没有几分受到惊吓的样子,好像尸体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东西。
“烈姐姐,慈楼房的伤势怎么样?”奈夜突然想起似地问。
“性命没有大碍,不过以后再想当死神是不可能的了。”卯之花队长很平静地诉说,几百年来,生生死死见得太多,怜悯和同情并不会滥用,泛滥的同情心或许对伤者来说并不亚于再给他一刀。
“他们中有对死神具有很大仇恨的人,或许是一个,或许更多,来尸魂界,未必是单纯的为了救人,至少不是全部都这么想的。”奈夜说出自己的推测,并不针对这次蓝染的死亡,而是就慈楼房的伤而论。
“我明白。”卯之花队长收起器材,洗干净手,领着奈夜出去,长时间和死尸呆在一起,对女孩子来说并不好。
卯之花队长给她泡了茶,对面而坐,“怎么看这次的事情?”
奈夜接过茶,皱了皱眉头,“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对,眼镜哥哥说他的斩魄刀是流水系的,但是…我没有感觉到有水的异动,周围的空气很正常,水分的比例也没有变化,一切都很对。”
卯之花队长摸摸她的头,微笑,“这些事情不要想太多了,我是问,日番谷队长的事情。”
“小白?小白有什么事?”奈夜这下是真的茫然了,她没看出来他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五番队队长亡故,三位副队长被关在牢里,总队长和日番谷队长联合发布一级戒严令,你不担心么?在这样的时节。”卯之花队长看着她,这个孩子心里没有什么大义,只要她在乎的人好,哪怕全世界都毁掉她也不会多说一句。
“担心啊~”奈夜抿唇,“但是我一样相信,只要没有影响他判断的事情,无论是怎么样的时节,怎么样的凶险,他都可以渡过危机的。”
二十四章(上)
“啊!”乱菊从梦中骤然睁眼,坐起身。“醒来了啊松本。”听到声音,转头看到冬狮郎坐在桌子后面,“队长?你在我房间里做什么?”
“笨蛋,办公室可不是你的房间!”冬狮郎额头井字密布,把余下的公文摞齐,“既然醒了就快点来替我做这些工作吧。我已经累死了。”
“这是队长你自愿接办五番队的所有事务的吧?”乱菊走到桌旁。
冬狮郎一手把公文递给她,一手撑着头,“少罗嗦,剩下的拿去做完。”
“就只剩这些了,本来有这么大一堆的啊。”乱菊看到手上的东西还是小小的惊讶了下自家队长的工作效率,随即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说:“是为了瞒着奈夜的吧?”
冬狮郎拿起杯子喝水,“都叫你少罗嗦了,这件事情她知道的。”
“哦?没有跟你发脾气?”乱菊看着他,掩住自己小小的窃笑,奈夜对雏森的不耐从来都没有掩饰。
“没有。”冬狮郎答道,想起奈夜白天来找他的情形。
“五番队队务?”奈夜眼睛往他衣袖底下掩藏的公文扫了一圈。
“奈奈…”冬狮郎有些无奈地看着她,不知道怎么跟她说她才不会闹。
奈夜跃过桌子,一屁股坐在那些公文上,冬狮郎不由地往后让了让。奈夜双手搭在他肩上,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小白,三十年前,你把我从四番队带回来的那次,你记得你跟我说过什么吗?”
“呃…”冬狮郎楞了下,开始回想起那次的事情,奈夜倾身向前,脸挨在他耳边,一字一顿地说:“不要死啊!”声音和记忆中的重叠,“不要死啊!”
冬狮郎蓦然挺直了背脊,在他护卫下的小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长大,开始懂得忧虑,她在担心,担心他会出事,在这样的时节。这样两个认知带给他极大的震撼,不知道是前者的震动大一些,还是后者。
他伸手拍拍她的背,温言安慰:“不要担心,奈奈,我不会有事的。”
奈夜点了点头,“记住你答应我的,不会有事的,任何情况下,都不能有事的…”伸手从身后抓过那叠公文,她看着他,“这个的话,可以,”冬狮郎还在奇怪她的好说话,却不料她下一句,“我们,相依为命,性命的话,是我的。无论是为什么去拼命,为谁去拼命,会影响这个约定的,不论是谁,虽远必诛!”
“奈奈…不要怕,不会有事的。”他揉揉她的背,真是个孩子,生生死死的,连个模拟的虚都不敢砍的孩子,今天居然会说这样的话,是吓坏了吧?蓝染的死,给整个瀞灵庭都带来了震动,她平时也没少跟蓝染的一起,心里不好过吧。
“队长,我睡了很久吧?”乱菊的声音打断了冬狮郎的回忆,如果他看得到当时奈夜脸上的神情的话绝对不会认为那是一个被吓坏的孩子的话。
“没关系,自己的同期和后辈都弄成这样的事,你也相当痛苦吧?”
“同辈啊…”乱菊的神色很复杂,“nei~队长,队长您真的认为银…市丸队长他…”
还不待冬狮郎答她,门外传来一个声音:“请恕本人失礼,本人是十番队第七席,竹添新吉郎。日番谷队长,请问松本副队长是否在这里?”
“什么事?开门进来吧。”冬狮郎看向门口,神情严肃,乱菊也一齐转过头。
“是,打扰了。”门应声而开,“报告,刚才收到来自各个牢房看守的紧急报告:阿散井副队长、雏森副队长以及吉良副队长这三位从牢房里逃脱了。”
乱菊和冬狮郎两人不约而同地露出惊讶的神情。
牢里。
“真是十分抱歉!”看守的男子俯跪于地,“雏森副队长叫唤我,当我一回头…眼前就一片白,等醒来时,已经变成现在这样了。我真的完全不知道如何解释是好…”
“应该是‘白伏’吧。”冬狮郎做出推测。
“白伏?”
“雏森本来就精通鬼道,如果真打算把她关在这里就应该封住她的灵压,但是这次之所以没有这么做,是因为没有人想到雏森她竟然会做到如此地步。”冬狮郎的声音有着淡淡的叹息。
“又不是讲被处刑!为什么…?”乱菊看着牢房的破坏程度,显然很不能理解。
“这里有只有一个。”冬狮郎的声音变得冷硬,乱菊困惑地看着他的背影,“松本。”“是!”“你先回去,我要去救雏森。”右手不自觉地握住刀柄,神情坚定。
看着冬狮郎迅速离去,乱菊正准备回队舍,却意外地碰到了一个人,“你…?”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拉着一起跑了。
而冬狮郎此时满心焦虑,雏森,千万别冲动啊!
二十四章(中)
而此时此刻的雏森内心也是一团乱麻,耳边回荡着那封蓝染的绝笔信的内容。
“为什么朽木露琪亚必须得处以极刑?为什么要提前行刑的日期?在调查这些事情的时候,我查到了一个真相。我只希望你一个人知道,是作为我对你的补偿。”
回想到此处,雏森留下了眼泪,痛苦而充满挣扎,“蓝染队长…”呼唤这个名,仿佛可以给自己力量。
在找到雏森之前,冬狮郎还去了两个地方,查看了另两处越狱的情况。
市丸银领着吉良缓步走来。“你们两个果然在一起。”冬狮郎定定地站在他们面前,一脸的意料之中。
“呃…日番谷队长。”相比较之下,吉良显得很惊讶。
“果然如我所料,只有吉良的牢门是从外面被打开的。”冬狮郎的出现和话语让吉良冷汗直冒,“要是想偷偷让他走,那你也做的太不精明了啊,市丸。”
“什么呀?你的说法还真奇怪啊。”市丸银的语气一贯漫不经心,却不知不觉间透露出一种杀气,“我本来就是故意想让大家都知道才这么做的。”
“幸亏能够赶在雏森之前来到这里。”尚不明确他话里的意思,当他手握刀柄,因为灵压的飙升而使衣衫飞扬的时候足够任何人看懂,包括阴影里的两个人。当然,后面的话语更能清晰的表达他的意思,“在她来到这里之前,我会先杀了你。”
阴影中的一人差点冲出去,却被身边的人扣住手腕,无论她怎么挣脱都没有用,这个发现让她惊诧到忘记刚才要做的事。
一个黑影落在双方中间,赫然是雏、森、桃!
“雏森?”冬狮郎惊讶地叫出声,松开了握刀的手。
“终于找到了。”雏森桃的声音显得异乎寻常的冷静,甚至可以说是冷酷,“原来你在这里。”
“住手,雏森!他不是你能应付的对手,把他交给我,你退下吧!”冬狮郎看着背对她拔刀的雏森,着急地劝说道。
刀光一闪,雏森桃的刀指向了冬狮郎,这个动作让冬狮郎有些不解,有些措手不及,“雏森…?”却并没有做出闪避的行为。
“蓝染队长的仇…”听到她神情严肃的说出这句话,让他明显的震动了一下,“为什么…你要将队长…”耳边是她的声声质问,“我全都知道了,从队长留给我的这封信中。”她的手抚上了胸口的信。
“这次处刑的真正目的并不是要杀死朽木露琪亚,这次处刑是为了夺取某样东西而策划好的,其真正的目的是…”(请自行脑补蓝染boss温柔的声音…)“双极!”
“唯有在处刑之时才会被解开封印的双极,其刀刃有着相当于一百万把斩魄刀的破坏力,而矛身有着同样能够完全防御一百万把斩魄刀的防御力。
“并且在处刑时由于需要把死神牢牢捆绑住,从而贯穿其身体,因此,据说其力量瞬间会达到原本的数十倍之多。
“策划了这次处刑的某人企图借此力量,不仅毁掉瀞灵庭,更是意图毁灭整个尸魂界。”(某如:回忆杀完毕…)
“而且策划了这一切可憎之人的名字是…”尽管双目含泪,但雏森桃的声音依旧冷硬,“日番谷冬狮郎!”
听到这样的结论,由雏森口中说出的,蓝染的结论,让冬狮郎怔在当场说不出话来,而她还在继续复述着信件的内容。
“而且,之后的内容这样写道:今晚我已叫他到东大圣壁前见面,他的阴谋我无论如何都要阻止。如果他不肯让步,那么我已经做好拔刀相向的觉悟了。可是,万一我死了的话,雏森,你能否继承我的遗志前去阻止其阴谋。这就是我最后的愿望。我并非以五番队队长的身份,而是以一个男人…”说到这里,眼泪已经从雏森的眼眶滑落,握剑的手不住颤动,“请…请…请求你。”
看着她的这番表现,冬狮郎只能怔怔地唤她的名:“雏森…”
“啊——!”雏森高举着刀,含泪向冬狮郎砍了过去,他睁大眼看着她,显然没有想到她会向他攻击。
阴影中的人握了握拳,努力压抑着什么。
虽然事发突然,然而冬狮郎还是凭着战斗的本能避开了这次攻击,“笨蛋!仔细想想啊!说什么死了所以要你代替他来战斗,你觉得蓝染那家伙会说这种话吗?我所认识的蓝染,既不是一个会前往没有胜算的战斗的白痴,也不是一个会叫部下来处理善后的懦夫!”
“可是!”雏森痛哭着摇头,“可是信上是这样写的啊!那些确实是蓝染队长的字迹啊!我…我也不愿相信,但是蓝染队长是这么说的!”胡乱地冲向冬狮郎挥刀,攻击完全没有章法,冬狮郎只是闪避,不断后退,完全没有拔刀招架的意识。
“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啊,小白…”握剑的手在颤抖,手指不断用力,仿佛握着刀才能获取力量。
看着她痛哭流涕,痛苦彷徨,冬狮郎心里也不好受,“雏森。”
“啊——!”又一声尖叫,刀砍到了冬狮郎刚才脚下的地,冬狮郎跃起避开。
冬狮郎握拳,咬牙,不行啊,这种情况下完全无法进行判断,不过蓝染绝对不会写那样的信的,一定是谁篡改了蓝染的信,为了让我和雏森互相残杀。视线瞥到一边的市丸银,望着他唇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好像一瞬间想通了一些事情,“这些全都是你干的吧!市丸!”怒吼着冲向了市丸银,完全忘记了雏森还在。
雏森突然蹿到他面前,让他眉眼一动,似乎有些犹豫,却像是下了某种决断,手都已经挥了出去。
一条细细的水流缠上了他的手腕,拽着他往另一个方向,身形下落,一个人影却倏然出现在他眼前,身形交错,他讶异地瞪大眼,这个身形,实在是太过熟悉了。
“砰!”
雏森被击退,直直摔到地上,那个身影落到冬狮郎身前,“浦原奈夜!你让开!”雏森桃看着挡在他们中间的人怒喝。
“雏森!”冬狮郎踏近一步,他的视线盯在雏森身上,没有注意奈夜。
看着雏森桃准备爬起来再战,奈夜冷冰冰地瞪着她,语气森然:“你再动一下我就杀了你。”显然,对于奈夜的话她不愿意听。可是这话,冬狮郎却是听进了耳里心里的,他知道她有足够的实力,此时此刻,也有足够的愤怒和理由。
看着眼前因为愤怒而使灵压骤升的奈夜,冬狮郎想也没想的就是一句:“这是我和雏森之间的事情和外人没有别的关系!”同时伸手,“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雏森对冬狮郎没有解放的斩魄刀对着奈夜却不同了。
奈夜没有想过冬狮郎会对她说这样的话,也没有想过他会攻击她,对于他,她没有防备,但是对于雏森却是有的。
她对水流的控制已经达到完全,为了闪避冬狮郎的攻击,手上的力道微微失却准头,没有完全化解飞梅的攻击,剩余的力量在奈夜手上完全炸开,然而奈夜出手的目的绝不仅仅是想化解攻击。
这一系列的动作,仅仅在一个瞬间完成,当所有硝烟散去,三个人还是那样的站立着,一个人已经失了神智。
一滴,两滴,鲜血沿着奈夜下垂的手滴落在地上。
“奈奈!”冬狮郎走向她,向她伸出手。奈夜却往后退了一步,拉远了彼此的距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倔强地抿起唇,转身就跑。“奈夜!”
冬狮郎眼睁睁地看着她跑远而没有办法,如果她真心想躲的话,他绝对没有追上她的可能,她的瞬步早就比他更快了。
冬狮郎神色复杂,他知道自己说错话,那个人不是别人,是奈夜,这么多年在尸魂界与他相依为命,除了他什么都没有的孩子,他今天对她说“外人”,对她来说是怎么样的伤害?而且,五十年来,他从来未曾在她身上加过一指,无论她闯了什么祸,他从不曾对她动过手。但是!雏森她…受了伤而且已经迷失了自我了,更被奈夜制住昏倒在地!
“哎呀哎呀,真是过分啊,十番队队长大人。对这么个从小到大以你为天的孩子没必要说这么重的话吧?”市丸银的话怎么听怎么有些冷嘲热讽。
“市丸,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不会忘记的,你那时所说的话。”冬狮郎的声音很低很沉,“蓝染一个还不够吗?竟然让雏森都遭受如此的伤害,把她都逼到了双手都染满了血,还紧握着刀不放!”
“啊呀!你在说什么啊?”市丸银继续装傻,神色连动都不动一下。
冬狮郎的灵压却不动声色地开始上升,“我应该跟你说过,如果你让雏森流一滴血的话,我就会杀了你!”转身面对市丸银的脸上是满满的愤怒,让人毫不怀疑其言语的真实性。
“这可不行啊~”市丸银笑笑着握住了刀,灵压也在不断增加,“你要是在这种地方拔刀相向的话,那只能由我来阻止了啊。”
一场战斗,一触即发!
二十四章(下)
看着剑拔弩张明显准备一战的两位队长,吉良很显然有些难以接受,“市……市丸队长……”
“退到后面去,伊贺,你还不想死吧?”市丸银状似好心地提醒,吓得吉良瞪大眼睛。
对面的冬狮郎接着说道:“别说傻话了,光后退还不够的,你赶快滚吧,吉良。”右手挥刀,紧握刀柄,那是准备战斗的姿势,“就算跑到看不见我们的地方也不要止步,”另一手伸向冰轮丸,握紧,“只要你还在方圆三里之内,我可没有自信保证不把你也牵连进来。”话音刚落,人影已经从他们眼前消失。
下一瞬出现在市丸银的上方,挥刀斩下,银后退避开,面对冬狮郎锐气逼人的进攻,银的笑容不变,只是闪避,吉良在如此强势灵压的威逼下只能勉强抵挡自己不倒下的时候,他显得似乎游刃有余。
手腕一转,用刀逼退冬狮郎,随着他下落,剑斩下,后退,堪堪避开攻击,故意挑起地上破碎的木屑,冬狮郎抬手遮挡。
“有空当啊!”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