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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丸银突然出现在雏森身后,弯腰凑到她耳边说道:“欢迎光临,雏森酱。”雏森惊讶地抬头,带着犹疑和惊恐:“市丸……队长?”“和我来这里看看吧。”说完便先一步走去,不怕她不跟上来。
不说冬狮郎是如何心急如焚地赶回,雏森还是如愿地跟着市丸银来到了瀞灵塔居林。
“这里是瀞灵塔居林,是为四十六室准备的居住区域,为什么要带我到这个地方来呢?”声音怯怯,“市丸队长。”带着恐惧,却又不由自主地跟随。
“从以前到现在你有来过这里吗?雏森酱。”市丸银似乎是在跟她闲聊。
“怎么可能?”双手交握着上前,仿佛在给自己寻找支撑,“这里不是完全禁止进入的区域吗?我也是第一次看到。”
“有个人想让你见个面。”
“想见个面?是见我吗?”
“是啊。”
“不过……”
市丸银突然转身,“来,看看,你身后吧。”
“身后?”雏森瞪着纯洁无辜的眼神,有些不确定地重复。
听到脚步声的她转过身去,瞬间瞪大了眼,“蓝染队长。”
“好久不见了呢,雏森君。”蓝染维持着一贯温柔的语气,温柔地看着自己的部下。
“真的,是蓝染队长吗?”雏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您不是已经去世了……”说着边往他走了过去。“还活着,像这样。”“蓝……蓝染队长,蓝染队长,我……”她走到他面前,伸手抓住了他白色的织羽,仰望的视线一如既往。“抱歉,让你担心了,雏森。”蓝染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温煦依旧,抚平了她的心。确定了,她再也忍不住的流泪,头靠在蓝染怀里,默默哭泣,回想着那可怕的一幕,止不住的心有余悸和庆幸。看着不住哭泣的雏森,蓝染伸手抱住了她,“瘦了一点啊~”温柔的仿佛是在说着情人间的话语,“真是抱歉,居然伤你那么深,但你能了解的吧?就只有你。我有不得不处理的事,因此,只好伪装成假死的样子,也欺骗了你……”
“没关系,已经没关系了。”雏森打断他,“光是队长还活着这件事,我已经什么都……”说不下去了,哽咽堵住了喉咙。
“谢谢你,雏森,能有你这样的部下真是太好了;谢谢你了,雏森,真的很感谢你。”沉浸在幸福里的人没有听出蓝染话里的弦外之音,“永别了。”
刀插入肉体的声音传来,雏森一时间只感觉到一点点的痛,难以置信地看着腹部的刀以及握刀的手,从极端的幸福中坠落,让她的声音显得有些飘渺,“这是……什么?”她伸手轻触刀上的血,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着蓝染,“是什么?”
蓝染的眼神是从未见过的冷漠,利落地抽出刀,雏森应声而倒。
“走吧,银。”
“是,蓝染队长。”一直在一边看着的市丸银应声,跟上他的步伐。
少女的尸体,无人理会。
正往四十六室会议室走去的路上,冬狮郎气喘吁吁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你好,日番谷。”蓝染镇定自若地举手打招呼,脸带从容笑意。
“蓝染……”冬狮郎惊讶到极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是蓝染吗?”
“那当然,就如你所见,是我本人。话说回来,”蓝染看向身后的银,“比我预料的还要早赶回来呢,日番谷队长。”
“真是抱歉,看来伊贺的拖延战术没什么作用呢。”市丸银道歉,语气却真诚不到哪里去。
“到底,你们在说什么啊?”冬狮郎声音焦虑。
“什么事?不过是在讨论战术罢了。将敌人的战斗力分散应该是最基本的战术,不是吗?”蓝染居然一直保持着笑容。
“敌人?”冬狮郎四处观望,忆起了他因为见到蓝染复活而过度震撼忘却的事情,“雏森在哪里?”
“在哪里呢?”蓝染悠然地反问。
冬狮郎瞬间瞬步进入他们身后的门,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瞪大眼睛,死不瞑目的雏森!
“雏……森……”
“真遗憾,被你看到了,真是抱歉,我没有要吓你的意思,最起码应该为了不让你发现,将她剁成粉碎才是。”蓝染的语气很真诚,真诚到别人几乎无法相信他是在激怒他!
冬狮郎握紧拳,初时的震惊、心痛过去之后转为暴怒,声音平静到宛如暴风雨前的宁静,“蓝染,市丸,你们何时成为一伙的?比你装死还要早是吗?”
“那当然是从一开始的了。从我当上队长以来,我从来就没有想要他以外的人当副队长。”
“那么,你从以前到现在一直,雏森、我、你的部下还有其他所有的死神,你一直……在欺骗每个人吗?”冬狮郎转身,咬牙切齿地问。
“我没有要骗人的意思,只是,你们任何一个人都不了解我的真面目。”蓝染冷静地反驳。
“你说,不了解。雏森……雏森,她那么崇拜你,因为想要能够接近你一点,所以加入护廷十三队;因为想要帮上你的忙,所以发了疯似地拼命的努力,终于如她所愿的当上副队长。”冬狮郎眼前出现的是那个因为能进入十三番而欣喜若狂,为了能帮上蓝染而拼命努力的人影,语气渐渐颤动。
“我知道啊。对自己有着崇拜的人最好驾驭,所以我才推荐她当我的部下。这是个好机会,有件事你最好记着,日番谷君。崇拜,是距离理解最远的一种感觉啊。”温柔的语气说着残忍至斯的话语,瞬间激怒了冬狮郎!
灵压暴涨,抽刀而出!
市丸银和蓝染齐齐后跃。
“卍解——大红莲冰轮丸!”迅速袭向蓝染的冰被躲过,卯之花烈和虎澈勇音赶到时看到的便是剑拔弩张,已然开战的场面。
“蓝染,我要杀了你。”
蓝染露出笑容,不知是嘲笑他的不自量力,还是极度自负而笑。“不要虚张声势,你这样只会显示出你的软弱哦。”
仿佛长者般谆谆教导,但显然对于情绪失控的冬狮郎来说无疑火上浇油!
一击……居然,即中!
看着被冻成冰雕的影响,冬狮郎发出惊呼:“什么?”不等再说什么,鲜血已经自他的右臂喷涌而出,蓝染长身玉立其身后,连衣衫都没有一点被弄脏。
“不是真的吧?”眼中尽是难以置信,同时队长,居然,没有一拼之力!
“真是很好的风景啊~”蓝染冷言冷语,“虽然不和季节,不过这时能够看到冰也是不错的。”
蓝染云淡风轻地走了过来,被卯之花队长叫住,“蓝染队长,不,已经不能再叫你队长了。大逆不道的罪人——蓝染物右介。”
“你好,卯之花队长,我就在想要是你要来的话,也差不多该来了。马上就知道是这里了吗?”蓝染好生有礼地请教。
“不管有什么理由,都不允许进入的完全禁止进入区域,在瀞灵庭内也只有这个瀞灵塔一个地方了。你那样费力的装死掩藏自己,甚至特地做出精巧至极的尸体人偶,那个你在的地方,一定只有在庭内最难找到的这里了。”卯之花队长说出自己的判断。
“真是可惜啊。”蓝染感叹,“虽然你猜对了,不过你还是犯了两个错误。第一个,我不是为了藏身才到这里来的;第二个,这不是尸体人偶。”另一个蓝染的尸体突然出现在他手中。“什么时候……?”勇音惊骇地问出声。“什么时候?”蓝染的眼神中带着傲慢,“明明就拿在我的手里,从刚刚开始一直都是。不过就是到现在这个瞬间为止,我不想让人看见而已。”“是怎么……”“马上就会明白的。碎裂吧——镜花水月。”尸体崩碎化为斩魄刀,卯之花队长和虎澈勇音同时一惊。“我的斩魄刀——镜花水月所拥有的能力是‘完全催眠’。”“完全催眠?可是镜花水月是属于流水系的斩魄刀,因借由雾和水流的乱反射干扰敌人,使他们自相残杀,蓝染队长,你不是这样告诉我们的吗?我们副队长集合在一起,您实际演示给我们看的,不是吗?”虎澈勇音因为此事太过匪夷所思,声音不受控制得越来越高。
“原来如此,那正是催眠的仪式,对吧?”卯之花队长在瞬间的震惊过后便想通了,光是这份镇定便不是普通人能及的了。
“答对了。”蓝染步下台阶,解释道:“完全催眠不只是可以支配五感,还可以让某单一对象的姿态、外形、质量、感觉甚至连气味都可以以为是敌人,也就是说能让苍蝇看上去像龙,也可以让沼泽看起来像花田。那个发动的条件,就是让敌人看到镜花水月的解放的瞬间。就算是只看过一次的人,也从那瞬间便陷入完全催眠之中。从那之后,只要我发动镜花水月,他就会成为完全催眠的俘虏。”
“就算只看过一次……”卯之花队长重复,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看来你,注意到了,对,也就是说,只要看过一次的人就会陷入术士的话,看不见的人是不会中计的。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东仙就是我的部下。”蓝染证实了卯之花队长的猜测。“当然,对于流水有天生感知力的奈夜是可以发现镜花水月本质上不是流水系斩魄刀,虽然本体是在完全催眠中,但凭着直觉能走到这一步,并且看到我砍伤日番谷君没有第一时间冲出来,不得不说,卯之花队长和京乐队长的教育的成功,或者说,是一种清晰的残忍。”
身后赫然是扶着冬狮郎的奈夜的身影,“眼镜哥哥,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迅速地做着急救,治愈的鬼道笼罩在伤处。
蓝染不以为意地一笑,“最后还要称赞你一下,虽说为了检查而碰到我最长的时间。本身一直处在完全催眠的条件下,却能发现我尸体的些许微不足道的不自然,真是了不起啊。”市丸银抽出飞舞盘旋的长绳,蓝染有礼地道别:“再见了,卯之花队长,不会再和你们见面了。”
“等等!”勇音拔刀前冲,然,人已消失!
“奈夜,你怎么……”勇音看向奈夜,也是不解,却发现她的发带闪烁着光芒。
“日华流星,月华流光——罔象!”瞬间刀身化成长绸,牵连起空中庞大的水汽,连自身身体的水汽似乎也难以幸免。
勇音不解其意,只是看着,虽然震惊于奈夜有斩魄刀这件事,但是,显然此时此刻不是适合询问的时候。日番谷队长的伤口一点点愈合,可是奈夜的脸却一点点的白了下去,似乎不仅仅是灵压的消耗,勇音忍不住看向自家队长。
卯之花烈皱眉道:“以自身气血为媒的治疗,消耗斩魄刀主人的灵压以及血液,这样的治疗,霸道太过,是以命换命的方法。”
好半晌,水汽的冲击不再剧烈,一切归于平静,奈夜放下冬狮郎,微微侧身看向卯之花队长,笑容依旧古灵精怪,语气却很虚弱:“烈姐姐,我有斩魄刀了……你别嫌弃我……”
卯之花烈上前接住她倒下的身躯,太息:“何必……”
二十六章
蓝染物右介、市丸银、东仙要叛变,瀞灵庭一瞬间失去三位队长很是乱了一阵。四十六室全灭,重建是需要时间的,暂且由山本总队长代理。黑崎一护一行由旅祸变为瀞灵庭的恩人,一瞬间的身份截然相反的变化让一些死神有些难以接受。
勇音接受做了继续治疗以后,冬狮郎就被送回了十番队,同时送回来的还有奈夜。乱菊没有问奈夜发生了什么,她只是在她呆在队长身边的时候默默的走开,在她照顾队长的时候提醒她注意身体,在她接过队长工作的时候整理好所有她需要的递给她。
“谢谢你,乱菊姐。”奈夜笑眯眯地道谢,双手接过她递来的水杯。
乱菊摇头,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她不敢说什么,她的表面的平静看起来像是一个泥塑的面具,一碰就会碎掉了。
“我很好,我没事的。”奈夜露出笑容,宽慰着,转身面对冬狮郎病床的时候,所有的表情在一瞬间消失了。
笃笃!
“日番谷队长,我是五番队十席,来送报告和文件。”门外是依旧恭敬的声音,可乱菊在听到“五番队”三个字却觉得后颈的毛都要竖起来了,小心翼翼地瞄了眼背对着门坐在冬狮郎床边的奈夜,快步过去拉开门,低声斥责,“先交给三席,我队长在养伤怎么处理?”
“是,松本副队长,但是……五番队务由日番谷队长接手,雏森副队长重伤,我们……”他也有苦衷的……他也不想来的……有木有……//~~
“乱菊姐,”乱菊刚要开口,门内却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乱菊赔笑,“我马上处理好了,你安心照顾队长。”“乱菊姐,让五番队十席把所有五番队的队务拿回去,该谁的事情谁去处理。”奈夜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可是……”乱菊有些犹豫,队长醒了的话会不高兴的吧?
“送回去。”奈夜补了一句,语气轻柔,语义却坚决。
“浦原小姐,这是十番队和五番队内务。”忍不住出声提醒,五番队十席皱眉道,不过显然,他错估了奈夜的身份。
“谁跟你说这叫内务?”奈夜反问了一句,转身看向门口,“谁告诉你……进了这个门的事情全是小白处理的?谁告诉你……在这间屋子里的事情听小白的?!”
“小奈夜,不要生气,冷静……”乱菊感觉到奈夜开始飙升的灵压,由于情绪的激动而使屋内的水汽开始飞舞盘旋。
“乱菊姐,送回去,全部!”奈夜瞪着那人,火气往上窜。
乱菊点头,低声对那名十席说:“你先回去,暂时先别把这些送来,至少,在我们队长醒来之前不要。”
“日番谷队长那边……”
“我负责!”奈夜清越的声音越过乱菊直入人心,“出了任何问题,我负责!小白醒来如果要怪的话,我挡着!倒是你,五番队十席,”奈夜的声音越渐严厉,“我没有追究你前队长把小白伤成这样,副队长对小白挥刀相向的事情,你还敢过来……你是当十番队没人了吗?!”奈夜忍不住吼了出来,“啊?!”灵压瞬间暴涨,吓得那个十席一屁股坐到在地上。
“咳咳……”奈夜突然踉跄了一下,乱菊忙伸手扶住她,“小奈夜!”
“咳咳……咳咳……”乱菊一边扶着奈夜,一边挥手让人带十席走,他再待下去,不知道暴怒的奈夜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小奈夜~”京乐大叔轻佻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奈夜抬眼看去,现在应该是大忙人的京乐、浮竹、卯之花烈都站在门外,卯之花队长听到奈夜的咳嗽声,医生的职业本能立刻做出反应,把奈夜接了过来治疗。
“京乐队长、浮竹队长、卯之花队长。”乱菊很意外,三位队长……
“我来看看日番谷队长和奈夜的伤。”卯之花队长笑着解释,让浮竹揽着奈夜,她则坐到冬狮郎床边为他检查。
“嘛~”京乐大叔拉了下帽子,“松本副队长,你跟我来吧。把该解决的解决下。”边说边往外走,“真是的呢~让现在的奈夜冷静那是不可能的嘛~”
浮竹眨眨眼,指指自己,“那我来干嘛的?”
“难道不是跟我一起来‘咳’啊‘咳’的吗?”奈夜微微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浮竹点了点头,“我是来听你哭的。”
奈夜突然震动了一下,笑容在脸上消失,慢慢的在她脸上什么也看不到了,居高临下的浮竹慢慢的连她的脸也看不到了。他伸手摸摸她的头,顺着她的头发,几不可闻地叹息,脸上带着悲悯。
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冬狮郎也醒了,他知道五番队的事情之后什么都没有多说,只是挥手让报告的人退下。
冬狮郎领着吉良来找乱菊正巧听到她说:“简直跟笨蛋一样。”
“在说谁呢?”
突来的声音把乱菊吓了一跳,惊叫了一声,“吓我一跳!差点都掉出来了啊!”
“什么?”
“胸部。”说着,还用手动了下。
“不用再做一遍的。”冬狮郎手指着身后,“有客人找你。”
“嗯?”乱菊乱惊讶一把的,看到门口站着的人,“吉良?”
“那个……松本小姐,”吉良怪不好意思的。
乱菊却笑了,“来吃吧,荞麦馒头。”突然声音变得很高兴,“还有酒哦~”
“哈?”吉良显然受惊,一边的冬狮郎倒是淡定无比。
酒过三巡,吉良已到极限,乱菊也颇有醉意,爬过桌面,一再劝酒,冬狮郎拧眉不语。
酒过六旬,吉良趴倒桌面,乱菊瘫在椅背上,冬狮郎早已离去。
“松本小姐……”
“什么?”
“那个时候对不起。”
“啊?够了,不用说了。”“但是……”“你确实来真格了,”乱菊双手撑着桌子,笑得很嚣张,“但是呢,我一个伤都没有,哈哈哈哈~”
“啊?!”吉良惊!
“所以说,没什么了,你也这么来看我了,虽然不是靠见面说说就全能明白的,变得不能见面的话,不就什么都不明白了……”
“是的……真的是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