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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受他的挑拨!”平子厉喝。
“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在百年前的那个夜晚,你们不是已经……死掉了吗?”
日世里彻底的被激怒了,率先冲了过去!毫不犹豫,无所顾忌!
“日世里!”平子仍是晚了,制止得晚了。
蓝染已经近在眼前,刀也已经高举过头,他还没有动作,一切似乎都很对,但是突然!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来自后方的刀刃!是谁?能把刀抽长到这个地步,在身后以这样的速度进行攻击并且命中,除了市丸银,不做第二人想。
“解决了一位。”不变的笑脸,这张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起伏,这个表情就像没有表情一样。
日世里身不由己地往后倒去,平子迅速地飞身过去,一把接住她,并带往一旁废墟的屋顶上,日世里的血浸润了他的整个手掌,蔓延至地下,“日世里……”
“对不起……真子。”日世里勉强开口。“别说话了。”到这个地步,日世里仍然笑得出来,开朗依旧,“我……我没忍住。”
看的出她是在强撑,也看得到她脸上显然的痛楚,平子大声叫道:“钵!用你的鬼道来给日世里治疗!”却突然看到钵玄残缺了的右手而愣住,该如何是好呢?该怎么办?听着耳边不断的喘息,他突然想到,“织姬……用织姬的能力的话,还能治好,一护……一护还没回来吗?一护——!”
“如果不介意的话,在小草莓回来之前,日世里就交给我吧?”脚步声在他们身后响起,个子娇小的女孩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
看着她身上的衣服,平子声音骤冷,“你是什么东西?”
“我叫浦原奈夜,是浦原喜助的女儿。”她走到他身边,跪坐下来,向他伸出了手,“如果我告诉你,我的治疗术是烈姐姐教的,你会不会放心一点?”
平子真子冷眼盯了她半晌,才把日世里平放下来,“钵,你留在这里。”
奈夜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专心地进行治疗,无论平子真子留下有昭田钵玄是为了什么,她都无所谓,她没有伤人的意思。
有昭田钵玄就站在奈夜身边看着,静静地看着这个自称是浦原女儿的人,她在救日世里,在尽她所能的救日世里,她没有想要伤人的意思,尽管不知道为什么她穿着破面的衣服,但是,她是实实在在的在帮助他们。他很清楚,依靠鬼道的治疗,日世里的伤不会有织姬治疗时那样立竿见影的效果,并且要难为的多,感觉得到眼前的孩子的灵压和队长级不相上下,他有些困惑。就在有昭田钵玄打量奈夜的时候战局发生了新的变化,东仙要败在狛村和桧佐木的合力攻击之下,临死之前有所悔悟。
突然间,一个庞大的灵压从上空袭来,奈夜抬头看去,微微眯起眼,“黑崎一护。”
斩击的力度很对,而且他来得很突然,属于奇袭,那么,仍然不见成效的原因是什么?
“久违了啊,旅祸少年。”蓝染迅速移动到他面前,随意地一挥刀,一护翻身后退,只听蓝染缓缓道来:“不错的斩击,但地方选择有误,颈部后方是生物最大的死角,你觉得我会在那种地方,不设下任何防备就来这里参战吗?”谜底揭晓了。“你在考虑些什么?让我来猜猜吧。第一击的判断出现了失误,刚才那一击应该虚化后再使出,虚化后再使出的话,应该就能一击取胜了。我猜错了吗?”
看一护的表情就知道蓝染没有猜错,更何况,身经百战的蓝染在这样战术的猜测上怎么可能会出现错误?比起实战的经验,黑崎一护远远不及蓝染。
“那你试一次看看吧。”蓝染“良心”的建议,“让我来告诉你,你这种想法是多么的自以为是。”
一护拿出假面,瞬间虚化,挥刀砍去,“月牙天冲!”黑色的月牙冲向蓝染所在的位置,而蓝染却出现在了一护的身后,这是理所当然的了,斩击不错,位置选择错误,那么在蓝染没有准备的时候尚且如此,在他显然有准备的情况下,这不过是无用功而已。
“怎么了?根本没打到我哦。”看着一护仓皇跳开而不阻止,反而好生有礼地问:“这样就结束了吗?听着,旅祸少年,你的攻击对我来说是毫无意义的。”
“你还真是从容不迫啊,就是说我只是虚化的话,你根本不感到害怕吗?”草莓头一贯的冲动并且对于蓝染这样的人的话的理解往往要打些折扣。
“我并非在说这件事。”蓝染解释。
“那你是何意?想说凭我的斩魄刀无法将你斩杀吗?”一护问,心境显得很急躁。
“看来你一点都不理解啊~”蓝染叹息,“真没办法,我说得言简意赅一点,你听清楚了。我是在说,你的刀刃是无法触及到我的。”
一护一愣,举刀挑衅:“真能说啊,那就试试看吧。”
蓝染不为所动,继续着刚才的说教,似乎此时此刻他对于执教一事产生了兴趣,“我本来想说的温柔一些的,看来你还是无法同意啊。”
“我怎么可能同意你呢?!”一护再度挥刀攻击,不断地在卍解的情况下释放月牙,“我知道的,你想说这种程度的月牙天冲你随时都可以避开吧?既然如此……”朝着蓝染闪避的落脚点,一护飞快地砍了过去,却是一挥而空。
“怎么了?没有碰到我哦。”蓝染就站在他的身后,不足一步的距离。
一护后退,假面缓缓消失,他在思索着刚才的攻击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不断的在战斗中学习。
“放心好了,刚刚的过招,和我的镜花水月毫无关系,只不过是我基本的力量罢了。”蓝染仿佛听得到他心中所想一般道出他心中的怀疑。“什么?”一护吃惊,看着他往前进了一步,他往后跃了一大步。“为什么要拉开这么大的距离?如果想要确实保证击中的话,就要接近之后再出招,还是说,你害怕太接近我,我的一部分会从你的视野中消失呢?你真这样想的话,那也太无聊了。实力相当的两房对战之时,相互的距离才会有所意义,你和我之间,距离根本毫无意义。”仿佛只是一个眨眼的瞬间,蓝染已经在一护的面前,并把手放在了他的胸口,“看,如果这样的话,我马上就能碰到你的心脏了。”一护惊慌之下挥刀砍去,而蓝染已经到他身后站定,“问你一件事,旅祸少年,你为什么要和我战斗?”一护趁他说话的间隙拉开距离,听了他的话又是一惊,“什么?”“你和我之间有什么仇恨吗?应该根本没有。”蓝染背对着一护,是这样的自傲,说不出的自信,“你出现在这里,也就是说,井上织姬已经平安归来。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你的同伴也没有一个死掉,既然如此,你还能从心底里憎恨我吗?”他回头,唇边挂着一抹笑,“不可能的。现在的你,根本没有仇恨,只是凭着责任在挥舞着刀,那种东西根本无法触及到我。没有仇恨的战意,就如同没有翅膀的大雕一般,那种东西根本什么都保护不了,没有力量的同伴的存在,只能够成为增加自己绊脚石的重量罢了。”
动摇了,一护的心,动摇了,蓝染说得似乎有道理,他可以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没有仇恨而无法触及蓝染这种虚无缥缈的话,但是他在乎自己是否会成为同伴的绊脚石,双手紧握刀刃亦无法坚定自己已经动摇的心,刀,垂下了。
狛村一把按住一护的手,“别被吞噬了,黑崎一护。”“狛村大哥。”“挑衅是那家伙的拿手好戏,失去自我的话就会丧命了。摆好架势吧!放心吧,我明白前往虚圈的队长们首先将你送回这里的理由——不会让你看到蓝染的始解的!”
队长和假面军势都在一护和狛村周围汇集,每个人都怀着一样的信念,冬狮郎说道:“我们会边保护你,边战斗的。”
“边保护我边战斗?”一护心中的震撼难以言喻,只会呆呆的重复,“你在说什么?太乱来了。大家都遍体鳞伤了啊!”
“有什么乱来的?”平子真子斜眼看他,“让你单打独斗,不是更乱来吗?要是你一个人干掉他的话,觉得愤怒无法释怀的人会有很多的。别什么都想一个人承担,太狂妄了。这是我们全员的战斗。”
三十六章
十三番和假面军势连成了统一战线,冬狮郎是第一个冲向蓝染的,蓝染挡住他的攻击,显得游刃有余,“你还真是鲁莽行事呢,太不要命了吧?日番谷队长。”
“要是没人来打头阵的话,根本没法开始,让我们失去先机,也是你的计策之一。我要夸奖你一句,第一刀你并未使出镜花水月。”冬狮郎的理由显得那么充分而且理直气壮,但是是否真的是这样的,他心里清楚,还有一个人心里也很清楚。
“应该是我夸奖你才对,”在他们说话的间隙,一把刀从蓝染左近毫无预警地挥了过来,蓝染掏出插在兜里的手,在身侧形成结界抵挡住这一斩击,他续道:“你并没有单枪匹马冲过来,真是明智。”
“你想说我们卑鄙吗?蓝染队长。”京乐大叔不咸不淡地反问。
“要是你听成这样的话,我更正一下,京乐队长。”蓝染漫应。
他们身后的一护则看着他们的行为,呐呐地说道:“冬狮郎,京乐桑。”
“黑崎一护,谢谢你,”站得离他最近的狛村真诚的道谢,“如果你那时没有冲出砍向蓝染的话,我便会一时冲动的冲向蓝染了。”然后被打个落花流水,狛村隐下这句话,再次道谢:“太感谢你了。”“狛村队长。”“蓝染说过吧,如果你没有对他心怀仇恨,你的刀就绝对无法触及到他。但是我们都很清楚,一直以来,你的心中没有抱有仇恨,却参与了无数次战斗,保护了太多的人,有你那想要保护大家的意志,就已经足够了,已经足够触及到蓝染了,并非是你的刀,而是你的灵魂。”
话一说完,狛村立刻加入了战圈,平子信步走来,“真是个爱说教的家伙啊~啊~~为什么没带织姬同学回来呢?她在的话就能不费吹灰之力把我们全治好了,我们就能精神百倍的和蓝染战斗了。算了,既然你和对这种局面不可能放任不理的卯之花队长一起回来了,就原谅你了。为了战斗,大概你的做法是正确的。听好了,一护,我们会保护你的,与此相对的,你要保护好你想保护的东西。”在平子说这话的时候,卯之花队长来到了奈夜和日世里他们身边,看着在尽全力救治日世里的奈夜,她蹲坐在她身边,“辛苦了,下面就交给我了。”
奈夜手下白色的光渐渐淡去,她转头看向卯之花队长,咪咪笑,“我的鬼道在治疗上,难得有用武之地。”随即站起身,给卯之花队长让出了位置,抬头看向空中,她,很担心,也很不安。
“蓝染,你不是说过吗?没有仇恨,只因责任感而挥舞的刀,是无法触及到你的。看来你是不明白,我来告诉你吧,将责任寄托在刀刃上来挥舞利刃的才是队长,因憎恨而挥刀只是肮脏的暴力,我们不会称之为战斗。蓝染,你果然不配做队长。”冬狮郎神情严肃地说着,这个样子极像对着奈夜说教的时候,而通常情况下被说教的对象在听到这番话的时候却蹙起了眉,喃喃地说:“他说不过他的。”
蓝染闻言哼笑了一声,“有趣!这听起来可不像是护廷十三队队长中,最恨我的你说出来的话啊,你能说你手持的剑中,没有丝毫的仇恨吗?还是说,当雏森恢复并来到这里之时,你的仇恨就已经消失了吗?”
京乐的突袭打断了蓝染的长篇大论,但是奈夜知道,已经迟了,若说蓝染前面的话只能让冬狮郎警惕心中仅仅是一丝丝的犹疑,那么当话题触及雏森,一切理智都不会再存在了。
“真是过分,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京乐队长。你还是那么喜欢插上一脚啊,是你的坏毛病。”蓝染躲避攻击的同时淡淡地抱怨。
“对方是男人的话,真是没法专心把话听完啊~”京乐大叔的回答一贯的具有独特的个人风格,“光是听着的话,感觉太闲了。”
“那可真是抱歉了,那么,我就边做你们的对手,边继续我们的对话吧。”蓝染从善如流地改正,而这话说得又是何等的自信以及自傲。
“已经没必要和你继续废话了,蓝染。”冬狮郎比平时略显低沉的声音响起,“卍解大红莲冰轮丸!”他紧握住刀,承认了蓝染的话,“你说的没错,蓝染,我的刀上承载着仇恨,我不是来这里战斗的,是来用暴力讲你碎尸万段的!”话到后来已然是断喝!
奈夜往前跨了一步,一切都向着最坏的方向发展了。
全员的灵压都提升至最高的等级,全员戒备,直面蓝染的冬狮郎续道:“既然我的刀上也承载着仇恨,那你也不配做队长,你想这么说吧?”蓝染轻哼了一声。“没错,我只要能将你斩杀,就算在这场战斗中失去队长的位置也在所不惜!使出全力除掉你!不会给你使用镜花水月的时间。”
听着这样的宣言,奈夜的心里涌起了很多的情绪,多得让她忽略了那一丝的不对劲,在这样紧张的情况下,她也没有去理会自己在那段话里瞬间体会到的含义,她只能看着,眼睛不错的看着。
“不给我使用镜花水月的时间吗?”蓝染重复,似乎含着讽刺。
“没错。摆好架势吧,蓝染。”等了片刻仍不见蓝染有所动作,“没关系,就算你不摆好架势,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说完就直冲了过去,招招进攻,步步紧逼。
卯之花队长看到奈夜有些深思不属,虽然眼睛仍是看着战场上的人,心思却明显不在那里,心下有些叹息,有的事情,理解和接受是两回事。
“以为用人数和力量攻击我的话,就能将我击溃了吗?”蓝染傲然道,这样的密集进攻而毫发无伤可见其强悍,“真天真,不,恐怕是因为原本你们和我对于力量这个词的认知就有所不同吧,我来告诉你们吧,所谓的力量,是用来形容这种东西的……”
居高临下,手起刀落之间,连同黑绳天谴明王的刀和手一起斩断,狛村负伤再战,却是一刀被挥退,丧失再战之力;凤桥楼十郎挥舞着金莎罗从背后进攻,武器被夺,中刀倒地;金莎罗作为敌人的武器捆缚同伴——爱川罗武,双手受制的情况下被秒杀;游刃有余地避开从旁袭来的长枪(姑且这么样叫吧),斩断枪头的同时在莉莎背后补上一刀,所有人都是一招之内失去战斗能力,所有人在他面前都不堪一击。
看到正立在自己面前的碎蜂,蓝染有些惊讶,“你疯了吗?隐秘机动,而且还是总司令官来正面迎敌?!别在战斗中谋求美学,别在死亡中谋求美德,别以为生命只是自己一个人的,想要保护想要守护的人的话,就从背后来斩杀你想打倒的敌人吧。普通的死神都在灵术学院中这样学习过,更何况是隐秘机动呢?”
碎蜂哼笑,“区区叛徒竟然大言不惭的谈及死神的哲学,笑死人了。”
“我也是一度掌过教鞭的哦。”谈死神的哲学他绝对有资格,如果不是这样深切的了解过,他怎么可能走到今天?
“让你这种家伙拿起教鞭,四十六室还真是愚蠢啊,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被叛徒钻了空子。”碎蜂讽刺。
“别这样说死者的坏话哦,”角色似乎对调了,这样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总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要说被钻了空子,你们不是也一样吗?”果然,下一句话就原形毕露了。
“这可真让我吃惊啊,你以为你能钻得了我的空子吗?”作为尸魂界速度第一的碎蜂,要说钻她的空子真的似乎是一场笑话。
“分身吗?作为杂耍来讲,倒是挺逼真的嘛~”蓝染淡淡地夸奖,这夸奖中含着异样。
“受到你的夸奖,我十分荣幸,”碎蜂当做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隐秘机动做的都是无法受到褒奖的工作,为表感谢,我就用这个杂耍来将你了结吧!”漫天的碎蜂向着蓝染冲了过去。
蓝染冷哼着准备挥刀,右手却让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冰给封住,他微微有些惊讶地侧头看过去,而这一瞬间的空隙被碎蜂抓住,一击正中蓝染,碎蜂抽手准备再给他一击,“二击决杀!”
“二击决杀吗?真是有趣的招数啊~”蓝染的声音依旧淡然,让一击得手的碎蜂一惊,却原来尽管在右手被制的情况下,蓝染用左手抓住了碎蜂,抓住了在尸魂界速度第一的碎蜂!“但是没有作用哦,死神的战斗就是灵压的战斗,就凭你这种能力能使出的招数,用我的灵压能够全部将其抑制。”挣脱冰的束缚,蓝染一手抓住了碎蜂,右手已然举起了利刃,死亡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接近过碎蜂。
蓝染的唇边漾起了冷酷的笑意,碎蜂惊恐的瞪着他,却眼见刀剑从他胸口戳出,蓝染的表情也一下子顿住。
“你大意了呢~”京乐大叔的声音从冰里出现,收回刀,京乐从冰上的影子里钻了出来,“冰上出现了影子。”
“京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