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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轮交换,自有人给他们递上戒指,互相将戒指带入自己的无名指。
然后便是喝交杯酒,两位女巫交替向这对新人敬酒。三口——新娘先喝一口,新郎再喝一口,之后新娘再喝一口。这交杯酒,新人得连喝三次。三,象征天地人之合好。三三得九,九度交杯表示长久永远,白头偕老。
往日,冬狮郎断不能接受这样不能承受之亲昵的样子被人瞧见,现在却是恨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一起,她的身上永远打着他的烙印。
至此,礼毕!一对新人乘着“人力车”向浦原家驶去,冬狮郎和奈夜抬眼才发现这个拉车的车夫居然是守卫白道门的兕丹坊,一愣之后就笑了起来。
夜里,好不容易只剩下他们两个的时候,冬狮郎只是拉着她的手坐在床上,一个劲儿地看着她,什么话也不说。
奈夜被他看得无法,只能先开口:“你这么看着我是做什么?不认识么?”
“我很高兴。”他直愣愣地说出这么样一句。
“我知道。”她不妨他这样说,也楞了一下,就笑了起来。
“奈奈,我那天来找你,是想问你一句话。”他神情郑重。
“什么?”
“在这条路上,我走得慢你太多,你愿不愿意且等我一等?”问得既认真又小心。
她反手,覆住他的手,用力握紧,“你拉着我,我性子急,走得快,就把步子迈小一些,你行得慢就加快速度跟上。踏着我的脚步往前走,我们会走在同一条路上,彼此相牵,我们,会并行向前的。”
五十章
冬狮郎和奈夜是命中注定要纠缠在一起的两条线,几百年的生死纠缠,但就眼下而言,最直接的体现在奈夜的睡姿上,双手双脚自有意识地反锁在冬狮郎身上,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主权意识极度的强烈。
冬狮郎是早就醒了的,天光微亮的时候,他就已经清醒了,整整一个早上,他就这么看着趴在他怀里的奈夜,眼睛不错的看着,心里涨得满满的,终于……微微侧头,下颚贴着她的额头,亲昵的蹭了蹭,随后小心翼翼地把她从身上移开,自己下床梳洗,径自出门。
奈夜醒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呃……当然没有这么晚,也就是比平时晚了那么两个小时起。她刚一有动静,竹内管家就敲门进来了,看她还有几分迷糊地坐在床上,替她拉拢了衣领,防止春光继续外泄,说道:“姑爷一早就起了,吩咐让您多睡会儿,这会儿大概是出门去了还没回来。”
“出去了?队里有事?”奈夜微微有些疑惑,山爷不是给了他们几天婚假么?
“他没说,出去之前倒是把家里的事都安排好了再走的。”竹内管家搀她起来,服侍她净身,“他把您今天一天该安排的事儿都安排好了。”
奈夜顿了下,“都安排好了?”
“是的。”
奈夜静了会儿,才说:“知道了。”
到午时冬狮郎从外间回来,奈夜坐在屋里无聊地在纸上划拉着,他走近一看,顿时笑了:“怎么?觉得我这些年的算术没有长进?你帮我把后一百年的预算计划都写好了?”
奈夜停下手一看,冲他做了个鬼脸,甩手把笔扔到一边,“去哪儿了?”
“去把我的嫁妆整理整理。”冬狮郎开了句玩笑,他们俩的情况其实很奇特,冬狮郎这许多年是住的队舍,而奈夜是有宅子的,他俩结婚之后他是跟着奈夜住,也没有让奈夜搬去队里的打算,甚而,许多冬狮郎名下的东西在很久之前就开始转移到奈夜名下,所以论起身家、身价,冬狮郎可以说是赤贫阶级磅了个大款,跟入赘其实相差不多。
奈夜听他的话就知道他不想说,只翻了个白眼,就懒得再说了,转入下一个话题,“狐狸哥哥说,你打了报告调我去十番队?”
“对。”他挨在她身边坐下,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拿着她涂鸦的计划书看,答得有些漫不经心。
“怎么?不怕人说你闲话么?”她似笑非笑。
“说什么?说我假公济私?”他看向她,也笑了,“我本来就是假公济私,让他们说说又怎么了?”
听了这话,奈夜就不再问了。一连三天,奈夜早晨起的时候都没有见到冬狮郎,她不问他去哪儿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答案,倒是接到市丸银的通知让她去一趟,她也便施施然地去了。
冬狮郎还是老时间回来,看奈夜不在,等到饭点还不见人回来才有些着急,招了人来问,一想上次市丸银明显别有所图的样子立刻转身去找人。
于是乎~新鲜出炉去接老婆下班的新好丈夫一枚就此上任!不能下岗的哟亲~不能抱怨的哟亲~这个任务是终身制的哟~队长带头的效应是强大的,不知不觉间,他们夫妻俩推动了尸魂界的夫妻和谐,离婚率大大降低,当然这些都是日后发生的,现在……
所有神话的传说,往往都是因为一个误会发生的,比如说,在外人看来是好丈夫行为的,在奈夜看来,其实质就是——他是不放心来逮人的!
看着和市丸银从三番队相携出来的奈夜,冬狮郎快步走过去,劈手拿回自己的斩魄刀,上下打量了她好半晌,见她完好无缺地站着才微微松了口气,转向市丸银,口气严肃:“市丸,不要带着奈夜胡闹!”
市丸银只是笑,奈夜不满地嘟嘴抱怨:“谁让你每天都把我事情做完了,穷极无聊我才会拿冰轮丸来这里玩儿的啊~还有!你是在质疑我当家的能力么?!再说了,你每天趁我睡觉的时候偷溜,也不陪我!”
冬狮郎无奈叹气,放软了口气,哄她,“这些日子有空就想着多替你做些事情,我没有质疑你。”
市丸银插嘴,“日番谷队长放心,狐狸妹妹没有拿冰轮丸做什么危险动作,只是试验下有没有人可以拥有操控冰轮丸的能力而已。”
冬狮郎一凛,显然想到了一些什么,又摇头否定,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拥有同样能力的人已经不在了,不可能的。
奈夜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伸手过去握住他的手,肯定地说:“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以外不存在第三个人可以操控这把刀了。”
冬狮郎点头,拉着奈夜走人。
婚假是短暂的,不过几天而已,所以冬狮郎所言没错,他真的是趁着有空想多体贴她一些才帮她做了这许多事,然而,这些举动在奈夜看来他是矫枉过正了,但也窝心。
但,等到这月的账目到奈夜手里的时候,她才发现了这个男人到底背着她做了些什么,真的像他自己说的,去整理“嫁妆”!所谓整理,就是把他自己全部的财产都置于她的名下,他自己就是光杆一个人,她相信,如果不是队长职务不能转,他会连这个都送给她的!
同时,她还收到了一张正式的调令,从此时此刻起,她真的是置于他管辖之下了,也就是说,作为直接上司加老公的冬狮郎,给了她近乎无限期的假期,给她的任务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每天开开心心过日子,其他队里的事,他都一手包办。但,总有些事,是他想包办却也无法替她做的。
说来也是巧合,这天乱菊恰巧去找冬狮郎谈事情,走到门外就听见里面传来清晰的“不见”两个字,在脑子里转了个圈,再看走出来苦着脸的队员,她立刻就明白了。拦着那队员,如此这般的交代了一番,在他充满感激和崇拜的眼神中走进门去谈“正事”!在乱菊看来,冬狮郎完全是捞过界了,有些事情,只有女人和女人之间才能说清楚。
雏森一直在等待,好容易没有等来那个一再对她说“队长不在”的队员,却等来了另一个人。
“听说……你找我?”奈夜慢慢腾腾地挪到她面前,脸色淡淡。
雏森一听,顿时脑子打了个结,“我……我找小白。”
奈夜坐在一边的围栏上,看着她,“小白已经结婚了,私事的话,还是跟我说合适。”
雏森“怯懦”地辩解:“是……公事。”
奈夜点头道:“前些日子我刚接到的调令,山爷爷给了我协理队务的权力,你跟我说也可以。”
雏森脸一白,依旧坚持道:“是我队长让我交给十番队队长的,就算你是他……妻子,也不能……公私不分。”
奈夜笑起来,“如果真的是公事,小白不会不见你的,你这是在质疑我的智商吗?”奈夜站起来,看着那头以极快速度向这里移动的人,笑得很愉快,“雏森。你的虚伪,我从头看到尾。”
“奈奈!你没事吧?”冬狮郎的声音更快一步传来,人也立刻就出现到她们面前,看着她的脸色,唯恐她出了什么事。
雏森在听到他声音的第一时间背转过身去,好一会儿才说:“任务我都告诉奈夜了,就先走了。”说完也不等他们反应就离开了。
奈夜拉着他往屋里走,“我能有什么事?你瞎操心。”
“你……真的没事?”
“当然。”
“呃……为什么不生气?”
“因为我知道你在我身边。”
番外
当又一次冬狮郎因为战时缺席被责罚,当他再一次从二番队出来回到四番队,乱菊看着他带着伤照顾奈夜的时候,忍不住道:“队长,你……这是何必呢?”
冬狮郎不应她,只是专注着手下的动作。
“队长!”乱菊忍不住皱眉,“这样子的你,奈夜看了一定不高兴。”
冬狮郎顿了下,“我情愿气得她跳起来骂我,和我吵架。”替奈夜拉拢衣服,他坐在床沿,“松本,我一直想问你,当初知道市丸叛变的时候,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虽然这样的问题未免有捅她心窝子的嫌疑,但是他是真的很认真的想知道,她真的未尝怀疑过么?
“我啊……”乱菊掩饰地撩了下头发,“虽然看起来他就是叛徒,但是呢,心里怎么都不愿意相信。我不会像雏森那样去在口头上去给他找借口,一定要找到他真正的目的,所以听从安排,绝对不会迟疑,除了本身肩负的责任之外,这是我唯一能自己找到原因的方法。”她笑了笑,“不亲自去见一见,去问一问,有些事情就永远不会明白。”她走近两步,看向床上的人,“队长,真的不考虑和雏森一起等吗?”
冬狮郎回头看她,“这样的话,我还能等得到吗?”
“不寂寞吗?”十几年了,好好坏坏,始终无法等到她醒过来,也不知道她会不会醒来。
冬狮郎笑了起来,“松本,你不是也在等待吗?”比起她的无望,他总是可以看到摸到眼前的人的哪。
乱菊的回应则是抚了抚自己的头发,笑得越发妩媚。
但世事总是难以预料的,至少,乱菊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天会来得这样快。
新的三番队队长已经重新择出,不日就将上任。
三番队队长,这个位置从来不是谁的专属,从百多年前的凤桥楼十郎到银,甚至从他离开尸魂界的那一天起,这个位置早晚就要易主的,只是……只是不管理智是怎么样清楚这样的事实,心里总是希望能留住和他相关的东西久一点,再久一点。等新队长上任以后,所有和银有关的东西就会都消失了吧?也许,若干年后,连她都会忘记那个人了……
“啊~松本桑。”吉良看到她很高兴地快步上前,“我队长说让你把他的东西放回去。”
“嗯?”松本叫他说得一愣。
“哦哦,是我新队长说让你把东西收一收给他送去,还有明天正式就职以后有个聚餐你一起来哦。”吉良一个人兀自絮絮叨叨地交代,鸡婆的性格一点都不曾以外物而转移,所以说他真的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连人走了都不知道。
“伊贺。”
“啊……队长?!你怎么在这儿?”吉良看着身后突然冒出来的人饱受惊吓。
“你一个人对着空气说什么呢?”
“啊?啊……啊哈……那个……”
“算了,该说的话,你都说了吧?”
“那是当然的。”
“那就好,回去吧。”
“是。”
发生的这些乱菊当然都是不知道的,她只是买了些酒,摇摇晃晃地拎着去了奈夜的屋子,却不曾想会碰上冬狮郎,她冲他傻傻地笑了会儿,才倒在一旁的塌上,“队长,你别理我,我借奈夜的毯子盖盖。”
冬狮郎微微一愣,看她明显情绪不对,却依旧按照嘱咐说道:“明天有个酒会……”
“队长,我睡着了!”带着某种情绪,她极快地打断他,抱着毯子翻身向里。
冬狮郎看了她一会儿才说:“随你去不去。”
第二天,乱菊整日地躲着,躲着会议,躲着人,躲着酒会,凡是能逃的她都逃开了,不能避的,她也溜号了。
一步三晃地在街道上走着,举手就着酒坛一口口的灌着酒,正晃悠着呢,却被一人拎住了衣领,她转过身几乎是整个人趴了过去,笑嘻嘻地说道:“队长,你怎么来找我了?”见他不语,又凑近过去看了看,“诶?不对丫,队长,你什么时候长得这么高了?嗝……”
“你到还知道身高不对?”冬狮郎的声音传来,却绝不是眼前的人,她探出头去,看看那边那个抱臂而立的少年,又看看眼前的人,模糊的视线怎样都看不清,只能伸手去摸,仔仔细细地摸索了一番,方才恍然大悟般地说:“哦~是市丸队长啊~”
眼前的人听她这样的口气却是愣了一愣,抱着她的手略往上提了提,“是我。”
冬狮郎在后头听了一扬眉还不待说什么,就见乱菊紧紧地抱着市丸银,脸埋在他胸口。市丸银只是任她抱着,任她哭。
冬狮郎脚跟一转,悄然离去,隐约间只听到乱菊的呜咽声,和市丸银略显无奈地宽慰:“本来,昨夜就该能见到你了,你偏不听完伊贺的话……
本来,你就是不能参加会议,也该听说新任的队长是我,如果你有来的话……
我想你爱喝酒,酒会总是愿意参加的,何曾想……”
乱菊只一径地唤着他的名:“银……银……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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