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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相亲情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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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乌鸦口渴了,到处找水喝,乌鸦看见一个瓶子,瓶子里有水,可是——”    
  “可是瓶子很高,瓶口又小,里边的水不多,它喝不着。怎么办呢?——不给我讲笑话,就想背小学的课文来蒙我,我也会背的。” 张萍接住我的“乌鸦”就开始背,我有点惊讶。    
  我没想到这篇《乌鸦喝水》的课文,张萍比我背的还熟练。    
  不过我笑笑,没直接理睬她,继续接着她的话题讲。             
第三十八章 更上9层楼    
  “怎么办呢?看看周围一块小石子也没有,乌鸦可犯了难。正在乌鸦犯难的时候,谁知道那个瓶子却说话了,‘乌鸦小子,你叫我萍姐,我就让你喝到水’,乌鸦马上摆手‘不行不行,我长的比你大,叫你姐姐,会折寿的’ 。瓶子说,‘那你想叫我什么’ 。乌鸦说,‘我叫你瓶儿,好不好’,瓶子说,‘好呀好呀,那你以后就一直叫吧’——”    
  学瓶子说话的时候,我就学张萍的声音,但没等我说完,张萍就笑着打断我,“谁让你叫我萍儿了。”    
  我也哈哈地笑着对她说,“哈哈,承认自己是瓶儿了?不过,你把你当瓶子没关系,不要把我当乌鸦啊”。    
  “不好笑,这个笑话不好笑,你欺负人。”张萍坐在轮椅上嘟起嘴巴撒娇。    
  这又是一个第一次,张萍对我撒娇了。    
  正在我们说笑的时候,“小萍,小段,该吃饭了”。    
  钟点工阿姨从外面给带着午饭来了,本来我推着张萍下楼的时候还发愁中午的饭菜如何解决,原来张萍已经把我的一切都准备好了。    
  我不由多看了看张萍,这个女孩,有时高傲的如一个公主,有时却象个孩子,有时心思又那么缜密,我真看不懂。    
  钟点工阿姨叫我的时候,我才感觉我的脚已经有点冰了,可张萍脸上却充满着春天般的生机。    
  “又要坐电梯了。”张萍说话了,我能感觉到张萍心中的那丝紧张。    
  “萍儿,不要紧张”我尝试着叫了张萍一声萍儿。    
  “恩。段剑,我肯定上去就不想吃东西了。”张萍无意识的答应了。    
  我心中忍不住一阵窃喜,越来越有勇气,“萍儿,让我背你上去。”    
  “啊——”张萍显然为我的话有点意外。“9层楼呢!”    
  “欲吃萍儿饭,更上九层楼,没问题!”我不由酸了一句。    
  “小萍,我看小段能行,别看他长的个小,全身都是瘦肉的料,让他试试吧,我来推车。”钟点工阿姨也好象很了解张萍的这个毛病,也说话了。    
  我用感激的眼光看着钟点工阿姨,其实背个100斤重的大活人上9层楼,我也没体验过,但一想到能和张萍进行身体与身体的亲密接触,我就执着地劝说着张萍。    
  张萍开始有点推脱,后来还是被我背起来了,但却一点也没如我所愿,张萍的胸部和我保持着很大的空隙,这样让我感觉真的有点累。    
  当我趴上两层楼的时候,已经感觉有点沉了,我全身已经开始发热了。    
  我一句话不说,就一直在往上走。    
  我不说话,张萍也不说话,我也看不到张萍的脸色,我也不知道自己上了几层楼。    
  我感觉到我的脖子里有湿润的东西滴下来,之后顺着我的胸部直滑到我的肚子上,热热的。    
  当我要放下张萍的时候,我发现张萍已经用手环着我的脖子,整个身体贴在我的身体上,我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和我没有再保持距离。  
我全身上下都冒着热气,嘴里喘着粗气,我看到张萍的两只眼睛湿湿的,还有晶莹的东西在里面。    
  我猛然醒悟,那流到我肚子上的是张萍的眼泪。    
  我两眼盯着张萍,张萍一句话也不说,低着头,也不看我一眼,好象在思考什么。    
  我也不知道说点什么。             
第三十九章 问张萍问题    
  “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准备吃饭了。”    
  钟点工阿姨总是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来解围,我看到那饭桌上赫然还有番茄炒蛋,我不由又看了张萍一眼。    
  “小段,累了没有?”钟点工阿姨问我。      
  “不累不累,别说背一个人上楼,就是背一头牛上楼,也累不倒我,我是典型的手提北海蛟,身背南山虎。”我一边说一边比划,就是希望引起张萍的话题。    
  “又吹上了,累的气喘吁吁还要吹。”张萍的话终于被引出来了。    
  三个人一边吃一边说话,气氛特别融洽,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萍儿,我问你个问题,好不好?”    
  这是我主动问张萍的第一个问题,这是2005年的1月29日,从这天起,我就习惯性地叫张萍为萍儿了。    
  “什么问题,快问,现在本姑娘心情愉悦,问一答十。”对我的问题,张萍表现得非常爽快。    
  为什么张萍从北京回来突然会对我转变态度,这是我一直想问的问题,但是我脑子转了三百个弯,也没敢问出这个问题。    
  等我出口的时候话变成了:“你在北京住903,怎么在上海也住903呢?”    
  “笨呀,这个问题,只有笨人才能注意到。”张萍笑着说我,我能体会到她是因为我关注到这个问题而开心着。她顿了一下继续说,“为了教化笨人,本姑娘就告诉你这个秘密吧,本姑娘的生日是9月3日。”    
  “哦——”我假装醒悟了一下,但这个女孩实在让我想不通,住楼难道还要和生日相关,她如果出生在9月30日,那她就不住楼了?不过这对我也是一个好处,如果以后给她过生日,一定忘记不了。    
  “还有什么问题?”张萍继续问。    
  “你春节计划怎么过?”这也是我一直关心的,以往几年的春节,我都在春节前回老家和父母一起过,但今年,张萍的脚仍然不能乱动,她是回不了老家的。我自然很想留下来陪她一起过,但我觉得自己太主动,万一被她拒绝了,就有点太失男人的自尊,我在张萍面前还是有点忐忑。    
  张萍悠悠地看着我,突然又把头低到饭桌子下面,不说话了。    
  我愣愣地看着她,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来了一条短消息:“段剑,你有可能留下来和我一起过春节吗?”    
  我心中有种窃喜,此时我心理上觉得有了主动地位,马上给她回了一条:“当然可以,不过要有一个条件,你要叫我一声‘段郎’。”    
  我不知道我的话是不是得体,我总是认为,短信可以让人“勇敢大胆死不要脸”一点。    
  我笑着看着张萍,看她反应,我的手机短信又回复了,里面是两个字“段狼!!!!!!”    
  钟点工阿姨看着我们两个古里古怪的,笑着摇摇头。    
  我一直想问的问题没问出来,但得到一个和张萍假期相处的机会,我们那边有句古话“有了媳妇忘了娘”,我真的是完全应验了,因为张萍,我放弃了和父母一起过春节的机会,我晚上回到家的时候,电话里马上告诉父母。    
  谁知道父母听了我不回家还很开心,因为我说的是,“父母亲大人,为了给你们找一个好的儿媳妇,我春节不回去了。”             
第四十章 高歌来了    
  第二天是周日,因为上午公司有点事情,到中午1点多,我又屁颠屁颠地赶到了张萍住的地方,还带着那个会哭会笑的玩具。    
  张萍的楼下停着一辆黑色的宝马,以前我从没见过,我天生对车不敏感,我认为只要是宝马第一感觉就认为这车是房大妈的。    
  我想,不会是房大妈来看张萍了吧。     
  自从张萍脚扭以后,房大妈找了钟点工阿姨来全程陪护张萍,但是他实在工作忙的走不开,除了打电话给张萍,很少到张萍这里来。而房阿姨呢,为了房洁的事,高血压症状越来越明显,时常会头晕。    
  我因为有了张萍,去看望房阿姨的时间就急剧浓缩。只要到她家里,她就是唉声叹气一个话题,女儿不成气啊。    
  据房阿姨说,自从那个打击手不再理房洁以后,房洁晚上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基本都在凌晨3点左右,有时晚上还不回家。    
  房大妈因为工作上要料理全国各地分公司的事情,也是很少在家,他在家的时候,房洁规矩一点,但他一走,房洁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房阿姨曾经要房洁去看看张萍,房洁轮出一句话“她那么漂亮,看她的男人多着呢,还轮的到我呀”,对这个女儿,房阿姨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压不停升高。    
  我知道他们的苦,但我没办法,我没有任何能耐还可以去教导好一个完全成年的有钱人家的女孩。我有时想,有钱有钱人的苦,也许就是因为房家太有钱了,上帝就派这么个女儿来折腾他们了,但对于那么善良的房阿姨,上帝又有点太绝情了。    
  对我而言,我不想赚太多的钱,也不想没有太大的野心,一个人吃饱后全家不饿,所以我做好我的本职工作后,就图一个逍遥自在。    
  房大妈正是看中我的逍遥自在,就会安排他们的家事让我做做,上次让我为房洁去找那个打击手,但自从张萍脚扭伤后,他就私下对我说,要好好地照顾张萍,没让我再分心去管房洁的事。所以有时我为了张萍的事情有点迟到早退,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睛。  
第一次家事是对我来说是一项任务,这第二次家事对我来说是一件十足的美差。    
  “难道是房大妈不放心我照顾张萍,就特地来看张萍了?”我边上楼边想,这九层楼我是趴上去的,我想多锻炼锻炼,以后和张萍一起趴电梯。    
  当我敲开张萍的门,当我想说声俏皮话,我发现我的话卡壳了。    
  因为我看见了高歌,这个在女人眼里绝对高大阳光的帅男人。    
  那宝马想必就是高歌开来的。    
  高歌起身很礼貌地与我握手,举止如绅士般优雅,面对这样的男人,我感觉到一种逼人的气势。    
  我脸色有点尴尬,我看看张萍,张萍脸色也有些不自然,这让我心中实在充满着疑惑,我用手紧紧地捏着玩具,我觉得我都要把那玩具给捏瘪了。             
第四十一章 我的玩具    
  高歌见我到来,他在茶几上用茶杯轻轻放了一张东西,然后就起身向张萍告辞。    
  “段剑,替我送一下高歌。”张萍说道。    
  一听这话,我如沐浴了春天的风,又如打一剂兴奋针,身上的温度一下从冬天的0度窜到夏天的40度,但这种兴奋只维持了一下子。    
  我送高歌到楼下,高歌发给我一张名片,上面印着“上海XX网络有限公司董事长”。    
  一看这头衔,我心里就酸,才没几个月的时间,这小子已经跑到上海变成董事长了,坐骑也由奥迪变成了宝马。    
  我那时觉得自己特窝囊,云里雾里地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高歌那小子临走的时候,还气势逼人地对我说,“段剑,张萍是个好女孩,你如果欺负她,我饶不了你。”    
  如果在往常,我一定会玩世不恭地对他说,“你有什么资格给我说话。”    
  但在此时,我头脑却失去了运转,看着高歌开着车远远消失,我都忘记我自己制作的玩具还在手里紧紧攒着。    
  本来我并不在乎什么事业成功不成功,也从来没主动和人比较过,可现在却不由自主地在和他比较,因为张萍的存在。    
  当我上楼的时候,张萍在门口等着我。    
  “不是我让他来的,是他自己找到这里来的。”她看我的时候是一种天真无邪的眼光,说话仿佛是求我原谅一样。    
  我的心里很乱,不是因为高歌和张萍有什么关系,而是高歌事业发展给我造成的极大反差。    
  我对张萍强笑一下,就没精神地坐到了沙发上,我发现茶几上放着是一张支票,我拿起来一看,票面金额吓我一跳,10万元。    
  面对这10万元,我又强作平静地对张萍说,“高歌在这里留下一张10万元的支票。”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知道我根本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慌乱。    
  “我怎么没看见,是我疏忽了,段剑,你一定要替我把这张支票还给高歌。”张萍让我拿着支票,我知道是她想表明对我的信任和亲近;她说那话,我也知道是张萍说给我听,让我放心,但是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你手里是什么好东西,怎么看起来象你,能给我看看吗?”张萍开始转移话题。    
  张萍就是那么的善解人意,这点也许是我最为倾心的。    
  “这可是我发明创造的杰作,很好玩的。”我把玩具递给张萍,提到自己的东西,自然又免不了得意,但转念又想到,这和10万元比较,实在太微小了,又有点不高兴。    
  “怎么个好玩法子,给我演示看看。”张萍像个小女孩。    
  “你听,有人哭了。”我把玩具对着张萍,把按钮左一拧,用手一拍。    
  可是我连拍几下,这玩具就是没反应,我又把按钮右一拧,用手拍,想让玩具笑,玩具还是没反应。这一下可把我焦急的汗都出来了。    
  张萍看着我这个样子,不知为什么,就在那里咯咯地笑着。    
  我呢,在仔细思考,前天这玩具还好好的,怎么今天一下子出问题了。倒腾了半天,我骂了自己一句笨:我忘记装电池了。    
  我对张萍说,“你放心,玩具一定能笑能哭的,你等我一会。”    
  说完,我就腾腾地跑下了楼去买电池。    
  9层楼我以最快的速度跑下跑上,当我买了电池再跑上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后背都被汗淹湿掉了。             
第四十二章 张萍来信    
  张萍笑翻了腰,她把玩具左拍一下右拍一下,玩具就在不停发出我的笑声和哭声。    
  看到张萍如此的笑,我心理获得极大的满足,但是我一想起高歌那10万元,我心里就隐约有点疼痛。    
  我有种莫名的自卑,我觉得我一生努力也可能超不过高歌的高度。    
  这不仅是外形的自卑,更是一种事业落差的自卑。    
  我不高兴的神态瞒不过张萍,但是她却什么也没说。    
  我是默默无闻回家的,我突然有种空想,离开房大妈的公司,自己去开公司。    
  可是我开什么公司?我那有资金?我自己连自己的想法都觉得好笑。    
  张萍已经能自己照顾自己,我有时觉得自己看护她的使命完成,我该退出她的生活圈子,而高歌该出现了。    
  真的,自从高歌一来,我就开始怀疑,我和张萍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张萍毕业于北京理工,学电子专业,而英语却是专八,她大学一毕业就进入了著名的IBN公司工作;而我的英语只是四级水平,大学毕业就失业。    
  张萍毕业不到一年就被选派到国外总部培训半年,回来就是一个什么研发主管;而我从不知道国外和我有什么关系。尽管我猜想可能是因为她漂亮让她的事业比较顺,但这确实与我有较大差距。    
  此外,张萍是个韧性特别强的女孩,尽管怕失重,却一直忍受着痛苦坐着飞机来回奔跑;而我只要怕的事情绝对不去碰,怕困难怕到家。    
  与张萍深入交往以来,我从没想过以上的这些东西,但高歌的到来,我才发觉我和张萍居然有那么大的差距。    
  这给我很大的压力。    
  第二天上班,我也有点闷闷不乐,下班我还是直接到张萍的住处,但情绪就是有点不振。    
  我有时就这样,只要心中有事,一种莫名的悲观情绪就延伸着。    
  张萍明显感觉到我的低落,这也闹的她一个晚上也不安宁。    
  晚上我离开的时候,张萍递给我一封信,我感觉沉甸甸的。    
  “段剑:    
  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你也许一直在思量,我为什么会对你态度突然改变。我今天就把我的心路历程告诉你。    
  在北京学习期间,我一直在寻找自己亲生父亲的下落,但是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后来,我在北京找到工作,可单位却把我派到上海来工作,我在上海没有朋友和同学,又不愿意打搅舅舅,那时晚上就很无聊,可能就在那时随便聊天认识了你。我真的已经记不清了。    
  那时我可能毕业还不到一年,我只知道我对男人的外形要求很高,对戴眼镜的男生我是从来不考虑的。所以对你是否伤害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这些是实话,你不要伤心。后来舅舅又把你介绍给我,说真的,那段时间我是比较落寞,但是一看到你,真的没有任何感觉,我不想伤害你,所以表示了特别冷的态度,就是希望你不要有任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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