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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遇不公平等等,并扬言要跳楼结束生命来抗议朗逸。
而且,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发生在我们朗逸大楼的事,已经迅速传开了。大批的各路媒体已经聚集在楼下,警察也来了,谈判专家正在顶楼劝说何秘书下来。”
白流苏的神色有些凝重,挑高一道眉,额头出现了三条黑线。
“走,我们去顶楼看看,这么热闹的场景,要是我们错过了岂不是遗憾。”
“苏姐,你的脚……”
“没事,我可以的。”说着,白流苏把纸袋放回抽屉里,然后,一拐一拐地走出了执行总监的办公室。
沈恬和她并排着走,她的脚步放得缓慢。
等她们到达顶楼,门口周围已经被警察封锁了,一般人是不能进去的。
“沈恬,谁报的警?”精锐的流光闪动了一下,白流苏问道。
“不知道!我问过保全队长,他们都说刚报的警,警察却早一步到达了。我问过带队的警官,他说是接到有人举~报朗逸黑坑员工,员工愤愤不平选择跳楼来抗议抨击朗逸的做法。紧随着警察的到来,媒体同行也来了很多。”
闻言,白流苏瞬间明白了。
“警官,我是朗逸传媒的执行总监白流苏,这位是我的助理沈恬,而在闹跳楼、情绪非常不稳定的那位员工是刚被我依旧程序解雇的秘书。我想来了解一下情况,或者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带队的警官仔细审视了一下白流苏,并察看了她和沈恬的证件,然后才把她们放行。
“白总监,你来得正好,我们的谈判专家和情绪激动的何小姐聊过,在劝说下,她同意见你。但是,她要你上顶楼的小屋和她谈。这有一定的风险,请你考虑清楚。”
下意识的,白流苏和沈恬往顶楼的小屋望去,只见不听劝、情绪激动、又对所有人做着防备的何秘书正坐在没有护栏的小屋顶上,她的双脚已经悬挂在高空中了。
只要她稍不留神,或者纵身一跳,整个人就会摔下30层高的大厦。
而底下都铺设好了气垫,很多人在围观,也聚集体了大批同行媒体。
甚至,有的媒体干脆在相邻的大厦对于闹得沸沸扬扬的跳楼事件进行了现场报道。
“可以,我上去和她谈。”
“白总监,你要听我们的指挥,千万不能刺激事主,而且尽量分散她的注意力,好让我们的特警找准机会上去救人。”
“知道!”白流苏点了点头,她丝毫没有退缩,也没有畏惧。
“喏,你爬上去把这个牛奶和吃的交给她。首先,你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不能逞强。”
白流苏抿紧唇瓣点了点头,一旁的沈恬紧绷着一颗心,蹙起担心的眉。
苏姐的脚扭伤了,她上去太危险了,再说了,也不知道何秘书到底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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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白流苏和和警察出现,顿时,何秘书的警觉性~高了起来,“让她自己上来,你们都退后,否则,我马上跳下去。”
说着,何秘书移动了一下身子,大家的心再次提吊起来。
“好,我一个人上去,我给你带点吃的。”白流苏一拐一拐地往只有几个铁架子做成的简单楼梯走过去。
“不行,你一个人上来,不许玩花样。”
“我都一拐一拐地了,难不成你还怕我?好,你说不带东西就不带东西,给你捎一瓶水可以不?”
在何秘书的默认下,白流苏手拿着一瓶水吃力地沿着铁架子简易做成的楼梯,一步一步往上爬。
期间,由于用力支撑全身的重重,白流苏疼得皱起眉头。
紧咬着牙关,她爬了上去,慢慢站了起来,一拐一拐地朝坐在边沿上的何秘书走过去。
把水放在她身旁,白流苏直起身,扭伤的脚往边沿一滑,腾空了,一踢,再把鞋跟抵在边沿上。
这样来回做了几下,才把高跟鞋收了回来,双手插在裤袋上,定定站在何秘书的身旁。
她的表情非常淡定,可她的动作却让何秘书和在场等着她的沈恬和警察吓了一跳,心都提吊了起来。
太危险了,万一支撑全身力量的脚站不稳,她整个人就会摔下去的。
沈恬吓得用手捂住了嘴巴,差点,她就大叫出声了。
何秘书瞪大眼睛,惊愕地望着不明举措的白流苏。
“算它每层的高度3米吧,朗逸大厦也不过是30层,全部加起来还不到100米。你坐过跳楼机吗?呼……不就是眨眨眼的功夫,人就能到地了。可这跳楼不同,就算底下围起了气垫,哪知道你跳下去的时候会不会有偏差?会不会撞上大厦的凸起物?
但是,我只知道一个最坏的结果,也就是说,你一旦跳下去,也许会死得很惨,脑~浆迸~裂,血浆四溅,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白流苏的柔细嗓音轻缓,配上阴森的语调,可以吓得人毛骨悚然。
不自觉地,何秘书打了一个冷颤。
“白总监,你不用吓唬我的。在那么多媒体面前,你以为你就能在风口浪尖上抽身吗?也许,明天整个海城的头版新闻就是朗逸女总监逼死员工。”
何秘书的艳容微微一变,她试图力持镇静,但略微颤抖的手还是泄漏了她的心虚。
“我敢打包票,你不会舍得死的,你跳楼的目的是要跟我谈条件,我的立场很明确,你不可能再回朗逸传媒的。在你做出不理智的行为时,你已经预料到会有今天的结果了。你不觉得我已经对你很仁慈了吗?”微挑眉,异常淡定的白流苏一瞬一瞬地盯着何秘书。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跳楼也是她教你的吗?她给了你多少线出卖我?”
闻言,何秘书怔了一下,“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凝望白流苏的眼睛闪了闪,甚至,何秘书不敢对视白流苏那双犀利的眼眸了。
“虽然我是你的新上司,我们也相处过一段时间了吧。何秘书,你的本质不坏的,我也理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你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小的还不满两周岁吧,我也是一个孩子的母亲,我也有一个很可爱、平时就爱装酷的儿子。
虽然他会调皮捣蛋,有时候也会惹我生气,可是,他就是我的全部,有了他,我才能重新站起来。你和我不一样,即便是我死了,我的家人会把他照顾得很好的,可你的孩子呢?若是你死了,或者出了意外了,谁来照顾他们?你冀望你那个爱赌的老公吗?
别天真了,出了这样的事,她也不会帮你什么的。直到这一刻,你还觉得自己很冤枉吗?比起一般的人,我已经给你补上了三个月的工资,也给你留了后路,别不知足。”说着,白流苏从兜里掏出手机。
翻按了几下,蓦地,一段高清的视~频赫然地出现在眼帘。
随即,她扬给何秘书看。
“我有没有冤枉你?我解雇你有没有依据?若是我把这段视~频公布出去,你想你在传媒这行里还有没有立足之地?昨晚,我在监控室里看视~频看到了半夜,看到这段时,你知道吗?我的心好痛,我一向对你不薄的。
别以为自己真的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天在看的,你没想到我办公室里也有监控设备吧?拜你所赐,朗逸在投标中不战而败了。我想不到你们的计划这么巧妙,把车爆胎的时间掐在了二环上,谢谢你给了我一次这么大的教训。
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跟我乖乖下去息事宁人,还是继续把事情闹大?随你选择,但这个后果你比我还清楚。除了朗逸,整个海城的同行媒体都来了,或许你可以按照雅文的指示,接着上演她们为你设计好的、明天的海城头版。
但朗逸只有一个头版,现在的内容还可以由你定。即便是你想拉我同归于尽,沈恬那里还有一份拷贝的,真相铁定会出现在明天的头版上。你死了不要紧,别苦了那两个孩子。”
何秘书被白流苏的犀利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即便是没有承认,但她也默认了事实。
她蹙起的心防正一点一点地瓦解,被白流苏的有力言语驳击得溃不成军。
她说的没错,即便是帮雅文抹黑了朗逸,她一点好处也捞不到,叶总监是不可能让她进入雅文传媒的,在其他同行那里,她也没有立足之地。
睑眼沉思了一会儿,何秘书又开口了,“我可以跟你下去,平息这起闹剧,但我有一个条件,你不许把视~频公布出去。”
“可以,我答应你。”
得到白流苏的许诺,何秘书同意下来了,一场闹剧也因些结束了。
进入相关程序,何秘书被带回警局例行问话,白流苏也派出一位高管负责处理这起意外事件。
“苏姐,你刚才吓死我了,上面没有护栏,你站在高空的边沿上,看得我的心都揪起来了,两腿发软了呀。”
白流苏在民警的掺扶下,她安全下来了,一拐一拐地往已经泛起泪光的沈恬走去。
她紧紧地抱住她,说:“没事,猫有十条命,姐我有九条命。今晚,我们就去搓一顿压压惊哈。”
白流苏说得轻描谈写,实际上,她心里已经紧捏了一把冷汗。
事情总算过去了,但有些事还没有了结。
与此同时,顾易年在办公室里收看了这则现场直播,他的性感薄唇抿得有些紧,那双深遂而冷锐的墨蓝眸深锁住白流苏那一拐一拐的走路姿势。
她脚好像受伤了,应该是昨天摔的吧。
英挺的眉峰微蹙,抿了抿唇瓣,随即他从烟盒里随意拿了根烟叼在嘴边,点燃后抽了起来。
性感的薄唇微掀,嘴里轻吐出缭绕的烟雾,慢慢地,深不可测的锐眸慢慢眯了起来。
这个女人真的很特别,刚才站在没有护栏的边沿那样晃脚,不知道危险的吗?况且,她那个脚是受伤的,一拐一拐的。
该死的,还穿了个高跟鞋!
顾易年心里五味杂陈,莫名的,他心底的那根弦触动了一下,一种陌生的情愫缭绕缠在他心里,挥之不散。
抽完一根烟,随手把烟蒂扔进烟灰缸里,随即,顾易年拿起了内线电话。
“景誉,把投标申请书送到我办公室来,通知符合资格的三天后到柏年集团一号会议室进行投标。”
“好,我这就送过来。对了,年哥,朗逸并没有出现在这次投标中,你不觉得奇怪吗?要不要破格通知她们来参加投标会?”
“不用,就按程序来办。”微挑眉,薄薄的嘴唇蓦地往一上勾,顾易年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即便他什么也没有做,白流苏一定会来的,他敢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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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白流锦被逼去韩贝贝家吃饭了,但他仍然对她不理不睬,甚至对结婚一事只字未提。
哈……虽然如此,韩贝贝是不会就此不了了之的。
她要主动出击,必须在28剩女行列中嫁出去。
白小帅只说过一次的话,她却牢记在心里了,要想擒住白流锦,那她先擒王吧,准不会错的。
“哇,贝贝,越来越不错了,没想到你比苏苏学做菜还要有天份。”对滴,白妈妈口中夸奖的人就是韩贝贝,她经常有事没事就往白家跑,还跟郁维学起了做菜。
听前辈的教导,要想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花点心思去抓住他的胃。
“是阿姨用心教导,贝贝才会有飞速的进步的。”贝贝还蛮会哄人的,她深得郁维的喜欢。
而且,郁维怎么看就怎么喜欢韩贝贝,她是看着她长大的,和苏苏很要好,也经常来白家走动,以后的婆媳关系,她一点也不担心难相处。
白流锦下班回到家,赫然地发现韩贝贝在他家里忙碌着,一桌子的菜,比客人来了还要丰盛。
瞬间,他的俊脸布满了黑线,深邃的眸闪烁着点点火光瞪着在她面前晃来晃去韩贝贝,他性感的薄唇抿得紧紧的,阴骛的眉宇间透着一丝不悦。
白小帅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眼珠子活泼地瞄来瞄去,要是舅舅知道贝贝那个二货今天带了行李搬来这里住下了,会勾火如雷吗?
一边假装看电视,白小帅的眼角余光偷瞄着诡异对掐的两人。
“哎,韩贝贝,你知不知道羞字是怎么写的?”白流锦挑高一道眉,横了韩贝贝一眼。
“敢情你要做我的国~文老师?嘿嘿,我是阿姨请来你家做客的,待客之道你有吗?那个……要是你答应娶我了,我立刻马上消失在你眼前,互不相干。”韩贝贝无谓地耸了耸肩,笑得痞痞的。
锐利的眸底闪现冷光,白流锦冷哼:“你做梦!”
“那咱们走着瞧!”韩贝贝不甘示弱,抬高下巴傲然地反击。
一家人都坐下来吃饭了,冷不防的,郁维的话差点让白流锦噎住了,连呛了几声。
就连白流苏也饶富兴味地瞟着韩贝贝,要解释。
韩贝贝一连眨了几下水灵灵的大眼睛,意思回,就是白流苏所听到的那个意思。
努力把嘴里的饭菜咽下,白流锦迫不及待地掀开了性感的薄唇,“妈,你同意贝贝住进我们家,这不妥吧?况且,人家伯母会同意吗?”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和禾倩说好的了,就让贝贝在家陪陪我,况且,她可以帮忙负责接送帅帅上下学的。你和苏苏都有自己的工作,你爸爸又有朋友约出去钓鱼什么的,平时我一个人在家,我也会寂寞的,我也想有人陪的,你们就不会同情我吗?况且,现在苏苏的脚扭伤了,让她还跑来跑去的接送帅帅上学,这不太好吧。”
说着,郁维的表情可怜兮兮的,一副蛮委屈的模样。
“妈说得对,我的脚受伤了,确实行动不方便,还要接送帅帅上下学,是挺累的。”
蓦地,白流苏在桌底下踢了白流锦一脚,猛地,他怔了一下,瞪了她一眼。
“好了好了,妈,她爱住多久就住多久吧。”说着,白流锦那道冷厉的寒光深锁住韩贝贝的眉眼,怎么看,她脸上那抹胜利般的笑意都刺眼极了。
宾果,又成功了,没有人反对贝贝在白家住下来了。
顿时,郁维眉开眼笑了。
近水楼台先得月,哈……他们是不会知道这是她和禾倩商量出来的撮合诡计的。
白小帅向韩贝贝偷偷地竖起了大拇子,预祝她革命成功。
照目前的形势看,有外婆出马,舅舅你就自求多福吧,我也帮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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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人都各自散了,该干嘛的干嘛去了。
韩贝贝陪郁维从花园散步回来,正往白妈妈给她安排的客房走去,冷不防的,在二楼的一个拐角处,她被一道强而有力的速度扯到了一边去。
“韩贝贝,我警告你在我家别乱来。”额头青筋隐隐跳动,冷硬的声音从齿缝迸出来,一双阴厉的眸子正烧向韩贝贝。
“噗……白流锦,我不懂什么是乱来,怎么办?”缭绕的温热气息故意倾吐在白流锦的性感喉结上,韩贝贝兴致十足地深深望进他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底。
充满探究的兴味,韩贝贝好想把白流锦一点一点地剥开,她好想瞧瞧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她就那么招人讨厌吗?
别人都说她很可爱的,就是可怜没有人爱!
韩贝贝那似是在挑~逗人的眼神不安分地在白流锦身上流转,令他深感厌恶。
他真不懂白流苏怎么会和这个二货这么要好,以前对她并不感冒的,现在怎么觉得她那么讨厌,死拽住他不放。
虽然她不是长得奇丑那种女人,也算得上是个标致的美女,不过对他而言,他不敏感。
“你可以继续装傻扮愣,但对我一点用处都没有,我警告你,别打扰我的正常生活,我不是我妈,不吃你那一套。”白流锦的火气逐渐攀升,但他却仍然维持着良好修养的客气。
韩贝贝歪着头望着白流锦,笑容妩媚,神情却一派天真无邪。
“你喜欢吃哪一套,嗯?”
“韩贝贝,别以为你是我妹的朋友,以两家人的交情,以我和你哥的关系,我就要忍耐你。婚姻是大事,我不会随便做决定的,收起你那些幼稚的想法。”
白流锦是说得没错了啦,但是,她最近好像喜欢和他扛上了,他讨厌她,她偏偏要来挑衅他的极限。
“白流锦,我真的很好奇耶,你喜欢哪种类型的女人?为什么你到三十几了还不结婚?你一个名副其实的高富帅,不会讨不到老婆的,除非,你有不可告人的隐疾?”
韩贝贝收起白流锦厌恶的挑~逗眼神,改为充满兴味的探究,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巴地闪动着。
冷硬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白流锦觉得和韩贝贝无法沟通了,二货的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啊?
思维异常的发达!
白流锦抿着性感的唇线横了她一眼,不语的表情示意她可以滚了。
“白流锦,虽然我不怎么讨男人喜欢,可是,我长得还是女人该有的我全都有的,样子也甜美可人,你就是不正眼瞧我。哦……其实你根本就是那个那个……Gay吧!”
“韩贝贝,立刻滚出我的视线,否则……”
“你火气这么大,难道是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