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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不仅姓四枫院,她还叫夜一,小小的会因为被逼穿裙子而哭的夜一。”翼的声音有种怀念式的沧桑。
“老不死你有多大了?”
“比真央大。”
“下一步想干什么?”
“灭了中央四十六室。”
“真的?”
“玩笑而已~”翼笑着耸耸肩,然后又有些苦恼地说道,“可是我想让他们通过一个提案呐~”
“什么样的?”
“向流魂街直接招募死神,同时在两位以上的队长级的见证下杀死某番队长便可即刻取代他。”
“想好办法了?”
“是的,现在的中央46室是朽木家族的人在把持,他们可爱的小少爷现在正与某流魂街少女苦恋之中。”
“你可真是坏心眼,老是利用别人的感情。”
“因为曾经有人告诉我,‘推动历史前进的不是人的观念与想法;而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为什么要对我坦陈一切?”
“因为我知道,这样做,你就会把心给我。”
捕捉狡猾的猎物,有一种办法便是把一切退路摆到他面前,让他以为自己很安全,有的选择。其实路从来只有一条,不知不觉入了毂,便是万劫不复。
遇到翼,市丸银注定万劫不复。
死神:Act。6 真相
当朽木家的大少爷的婚礼冷冷清清地举行的时候,中央四十六室也通过了翼的提案。
仅仅是为了让十三番的队长皆孤立他们任性的少爷,同时默认那个流魂街少女绯真被迫留在灵子浓度巨大的瀞灵廷这样可以算得上是谋杀的事件,朽木当家可以说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经此一役,朽木家最后一块阵地,各下级贵族控制的番队,终于拱手让人,四大贵族最后的力量,朽木家族终于也无力再战,从此不得不依附于十三番的势力。
市丸银收到朽木的结婚喜帖的时候,正在兴致勃勃地扎小人,至于这个“小人”是谁,咳,不言而喻。
他打开喜帖随意地瞟了一下,帖子写得很工整,字迹干净,又有一种清冷的风骨,一看便知是朽木白哉亲笔。
可惜明哲保身如他,显然是不会去的。于是嘲讽一笑,随意地将喜帖往桌上一扔。
我们都是那人手里的一颗棋子罢了。
这样想着的市丸,突然觉得人生真是无比可笑,于是头脑一热,便递了一张纸条给女协总编大人七绪,说是自己要外出取材,暂时要停掉那篇小说。
收到纸条的七绪无比体谅地一笑,很给面子地只捏断了三支毛笔,然后通告全女协:市丸副队长进入了婚前抑郁期,我们要包容。
于是因为朽木少爷的死会而陷入低潮的部分女协的成员又重新焕发出新的活力,皆双颊潮红,两眼放光地讨论“蓝银”这个配对到底进展到了哪个阶段。
走进女协会议室的乱菊听到众人激烈的讨论,心中竟莫名升起一种报复的快感,他市丸银终于也栽在了别人的手里,看来也不是完全的无心无情么。
于是当场拉开架势,挥毫泼墨,一习写意风的“龙阳十八式”跃然纸上。众女协成员齐声惊呼,“真神作也!”
然后此作真品便被奉为镇会之宝收作女协博览室,同时两份临摹品在副会长七绪的指挥下分别送到了市丸银和蓝染的办公室。
就在市丸颇为苦恼地考虑要不要把手中的“龙阳写意图”挂在自己办公室墙上的时候,瀞灵廷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中央四十六室的法令刚刚通过不久,十一番队队长原田便被流魂街的平民更木剑八当着众多队长格杀,更木取走了染血的羽织,从此成为十一番新任队长。
虽然有法案在先,但是这种事情还属首次发生,在瀞灵廷还是掀起了轩然大波,各方意见不一,争论不休。
可惜如今的瀞灵廷,连六番队长朽木当家都对自己下属贵族的死保持缄默,反对的声音终是不成气候,有史以来第一个非正规途径夺得队长宝座的更木剑八,以绝对的强势即刻上任。
十一番队队员对之前的队长其实颇为爱戴,如今新队长以这样的方式上任,虽不敢明目张胆地抗议,但是非暴力不合作还是有的。
可惜更木此人,与其说是心思单纯,不如说是一头猛兽,除了战斗,这些人别别扭扭的小心思在他眼中连浮云都不是。
除了实力,他什么都不要。这样直白到近乎残酷的要求竟然产生了一种神奇的魔力,让十一番重新焕发出耀眼的活力来。
或许男人,真的可以活得很简单,心中战斗的欲望被无限激发,单纯地只崇拜绝对的实力,活得剔透纯粹又肆无忌惮。
然而更木剑八又不是众人想象中那样无心无情的冷硬之人,虽然他一直表情凶恶,但是他肩头那小小的粉红,那声音仿佛是跳动的音符的孩子——十一番的副队长草鹿八千流,如同一个柔软的符号,让凶神恶煞的更木队长也平添了亲切可爱之意。十一番众队员也更加诚心的接受了新队长。
看到事情进展顺利的山本毫不掩饰地赞扬翼,说他真真是算无遗策,诱剑八,逼朽木,刚柔并济拿下十一番。
翼只是淡淡一笑,缓声说道,“哪里有什么算无遗策,机关算尽,终会马失前蹄。”
更木剑八成为十一番副队后不久,其在流魂街相识的斑目一角和绫濑川弓亲也紧随其后加入十一番并分别成为3席和5席。如此一来该番的战力便得到了极大提高,成了名副其实的瀞灵廷第一战斗番队。
因为十一番男性居多,又大多好战,所以在脾气和素养上也是颇为令人头痛存在。
而且作为战斗番队,十一番队员的受伤频率当之无愧的是瀞灵廷之最,所以光顾医疗番队四番简直是家常便饭。
脾气火爆的十一番遇上温温吞吞的四番,注定是一场灾难。
四番队队舍内呼痛声,骂娘声,声声入耳。
一次四番队队长,温柔的卯之花烈女士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慰问工作在医疗事业最前线的自家队员的时候,正好一角同学一句极具男子气概的,“你们这些娘娘腔,他妈的动作快点!”就这么字正腔圆地传出来,在四番队队舍内久久回荡。
陪同诸人皆心惊胆颤地看向卯之花队长,却见她神色未有丝毫改变,依然温柔地笑着,一言不发地离开了队舍。
随后女协的周刊上用了整整一个中央版面分析了十一番队一角三席和弓亲五席的攻受地位,以及这二人与其队长更木剑八间复杂纠葛的三角关系,其目光之透彻,笔力之深,让众多同道后辈惊为天人,可惜女协却宣称为了保护作者隐私,拒绝透露笔者姓名,令众多翘首企盼一睹此大神真颜的众粉丝扼腕不已。
此篇大作发表之后,更木队长大发雷霆,十一番队舍大半被毁,所有队员皆被操得生不如死,一角和弓亲更是半月不敢出门。
面对着愈演愈烈的危局,十一番唯一的一名女性,副队长草鹿八千流挺身而出,用她小小的身板,挑起了一个崭新的时代。
后来据在场的女协成员回忆,当时可爱的草鹿副队长一脚踢开女协会议室的大门,雄纠纠气昂昂地跳到会议桌上,气沉丹田,以清脆的童声说出了震撼人心的三句话:
“小剑是我的!”
“光仔是在上面的!”
“狐狸是喜欢鸡翅膀的!”
前面两句还颇为好懂,只是最后一句着实令人费解。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草鹿已经是女协的掌舵之人,众人皆为那场惊天动地的“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戏码心驰神往的时候,想起这句话,才惊觉他们伟大的会长大人的远见卓识。
当众人还沉浸在“蓝银”的桃色猜想中时,草鹿副队长以一双慧眼,看穿了事情的真相。
新撰组:Act。9 羽织
《尸魂界女协周刊总第1642期896年第14期》情感专栏:长篇连载《浅葱时代》,作者:市丸银(传说中的年更。)
Chapter。9 山雨欲来风满楼
早在“八一八政变”之后,浪士队便正式被授名为“新撰组”,那场政变之中,虽浪士队并没有参与到核心战斗中去,但仍因反应迅速战斗利落被嘉奖。
随后便是芹泽一党的肃清活动,随着芹泽鸭的风光大葬,新撰组正式作为一支在近藤领导下战斗力令人胆寒的佐幕力量登上了历史舞台。
此后山南敬助升任总长,实际上却被身为副长的土方架空,各番队队长基本不变,新撰组的近藤独大势力格局初步形成。
之后队员虽偶有增减,但基本已经影响不大。
不过有件比较引人注目的事就是,江户伊东道场馆主的亲生胞弟铃木三树三郎通过其同门藤堂的引荐加入了新撰组。本来其战力可充一队之长,他却称只需在某位队长手下当副官即可。
正当近藤准备让他加入本已相熟的藤堂的八番队时,他却执意要加入浅川所在的九番队。
浅川看着他倔强又不甘的神色,心里微微一动,轻叹了一口气,便点头同意了他入队。
因为各队队长的亲疏关系不同,安排巡逻和执行任务时多半会以此为参考,于是显而易见的,一番和九番常常走到一起,二番和十番多数时候都是形影不离。
巡逻的时候,冲田常常走在浅川身边,仍然如同在江户街头闲逛一样东张西望,浅川一不注意,他便蹦到某个摊位跟别人闲聊起来。
因为他孩子般的性格,虽京都众人对新撰组颇为敬畏,但对他都是由衷的喜爱和亲近。
每次在街头,浅川看着前方穿着浅葱色羽织的活泼身影,心中都不自觉地泛起一丝柔软。最近冲田总是时不时地咳嗽,虽然他自称是小感冒,浅川却颇为忧心。
望着冲田的背影愣愣地出神,直到冲田疑惑的声音把他唤醒,“阿羽,在看什么呢?”
浅川收起心中的胡思乱想,随口说了一句,“这羽织的样式倒是挺特别的。”
冲田拉了拉印着山形的袖口,接口道,“嗯,我挺喜欢这颜色的。还是芹泽桑设计的呢~”
冲田的语气仍然是那么随意,浅川却脚步一滞,看着前面察觉到他停留而转过身来的冲田,颇有些自嘲意味地笑道,“诚字旗浅葱衫快要成了我们新撰组的标志了,不知芹泽泉下有知,会是感到讽刺还是安慰。”
冲田认真地看着浅川,用从未有过的沉重的语调说道,“人死了,他从此变成了一个事件,评论和怀念都与他没有了关系,爱与恨,都成了别人的事情。”
浅川一愣,略略走近冲田,却见他突然低下了头,声音如泣,“可是阿羽,如果我死了,我还是希望你能一直一直记着我的。”
浅川心里一慌,猛然抬起他的下巴,却没有见到预想中的泪水。
冲田仍然是笑,笑得眉眼弯弯,灿烂的笑脸在阳光下细碎地闪烁,仿佛刚刚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孩子气的恶作剧。
可是浅川的心却被巨大的恐慌和疼痛说掩埋。他紧紧地抓住冲田的肩膀,垂下头,如同哀求般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小总,不要吓我……”
“对不起。”一句染上了哀伤色彩的道歉,如同一个诅咒。
元治元年六月初,六番队队长武田观柳斋于四条小桥捕获了三条木屋町的兵器商人古高俊太郎,经过土方的严刑拷问,从其口中得知了长州的尊攘派企图在京都纵火并挟持天皇、暗杀松平荣保大人的计划。
尊攘派在“八一八政变”长州兵退之后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从此无法插足京阪地区势力范围,此次正是有不服的个别浪士准备聚首池田屋以完成这个胆大包天的计划。
近藤在得知此事后立刻暗中上报松平,同时召开局中紧急会议,齐聚总长、副长、各番队长及各后勤协作负责人共商大事。
近来组内矛盾愈发激烈,虽在局中法度的威压下不得发作,但裂痕已经明显形成,争吵更是时常发生。特别是总长山南和副长土方之间,几乎可以说是水火不容。
不过遇到此等大事,大家还是会齐心协力,一致对外的。
基本作战计划还是由浅川和土方共同完成,冲田仍是死活要打头阵,而本来是一大战力的山南却在土方的坚持下被迫留守。
会后待其他诸人散去,屋子里只剩下近藤、土方、山南、浅川和冲田五人时,冲田突然玩笑般出声道,“阿岁你可不能欺负阿敬啊~虽然你们是情敌。”
土方本来在冲田前半句出口时脸色一沉,却在听到他后半句后顿时变为哭笑不得的模样。
本来最近一直情绪十分低落的山南也轻笑了一声,有些无奈地温声说道,“总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近藤尴尬地轻咳一声,才一本正经地说道,“组内确实需要留守,山南先生是被作为值得信赖的战力留下的,绝不存在打压一说。”
一直以来都表现得低调浅川却突然一改往日得过且过从不相争的作风,走到近藤面前,轻敲桌沿,颇为强势地说道,“我正是因为觉得阿敬留守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才同意这个计划的,可如果阿敬真的仅仅因为意见不和而遭到了无理打压,我会感到十分失望。近藤桑,我知道你自认亏欠土方桑良多,但请你不要因为私人原因影响队内的决策。新撰组是你的,也是我们大家的。”
浅川一席话落,立刻让屋内的气氛变得山雨欲来。
土方单手覆眼,另一只手死死握拳,好像在拼命地压抑着什么,近藤向来明亮的眼睛也变得暗淡无比,悲哀莫名。山南神色复杂,失去焦距的双眼不知落在空中何处。
冲田直愣愣的盯着浅川,仿佛还没有从刚才的剧变中反应过来,只是喃喃地问,“为什么……”声音无助。
浅川有些忧伤地看着冲田已经含了水花的双眼,慢慢地对他伸出了手,“小总,跟我走。”
冲田迟疑地回过头去看了看笼罩在低沉气氛中的近藤和土方,再次转过头来,倔强地问,“为什么!”
浅川走上前来一把抓住他的手,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拖出了门外,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冲田一路压抑地低吼,“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要加入争执!大家和和气气在一起不好么?!”
直到走到后院,四周无人之时,浅川才放开冲田的手,双手压住他的肩膀,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无奈地说道,“小总,如果我再不出声,阿敬危矣!”
冲田一下子安静下来,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浅川,“不可能,阿岁不会那么做的!”
浅川放开他,声音悲凉,“小总,我们都已不再是从前的我们了。”
六月五日之时,大家还是按照原计划包围了池田屋。
所谓擒贼先擒王,众人本打算由近藤带领冲田和浅川等先头部队冲入屋内二楼,先拿下据传会到场的长州奇才,桂小五郎。可惜时辰已过,桂却迟迟未现身。
等待不及的近藤一声令下,众人立刻冲进屋内,震惊日本的池田屋之战就此打响。
进到屋后,新撰组众人发现局势并没有想象中轻松,一楼有长州、土佐、肥前等番进30名浪士留守,众人奋力砍杀,战况激烈。
待近藤忘我的冲杀到二楼时,身边只剩下了冲田一人。
而本欲跟上的浅川却因返身回来帮自己的副手铃木接下一刀而略有延迟。
被救的铃木颇有些酣畅淋漓地对浅川一笑,“你果然不赖,不愧为我哥看中的人。”
浅川在众人围攻之下有点左支右绌,听见铃木的话不得不转过头来苦笑道,“你仰慕你哥,不要那我当假想敌,我心里有人了。”
铃木神色一凝,正准备追问时,浅川已经从包围中脱身,迅速奔上了二楼。
来到二楼的浅川正好看见冲田与一名长州浪人斗在一处,本来以他的身手不该如此艰难,可他却仿佛刀刀力有不逮一般艰难抵抗。
突然冲田身形一晃,露出一个破绽,那长州浪人的刀立刻挥下。
千钧一发之际,浅川以极其迅速地动作冲上前,将那浪人一刀毙命,缓解了冲田的危机。
松了一口气的冲田立刻软倒在浅川的臂弯。
浅川一把抱起冲田跳到后院,刚好遇到在那里战斗的土方,急切地向略有医学知识的他发问,“小总战斗的时候晕倒了,怎么办?”
土方跳到他的身边匆匆一看,一边挡下攻来的浪人,一边说道,“应该是中暑,到井水那边去。”
浅川艰难到达井边的时候战斗已经基本接近了尾声。
近藤、原田等人都到达了后院,得知冲田的状况后,便提出让浅川带着他先行赶回屯所。
浅川脱下冲田的外甲,用井水给他简单降温之后,便抱起他往队舍跑去。
二人回到队舍后,留守的山南见到晕倒的冲田,神色一慌,立刻让队员喊来队医,一阵手忙脚乱之后,冲田的情况才暂时稳定下来。
队医只说冲田是大热天穿得铠甲太厚,中暑了。浅川的心里却感到隐隐地不安,大家穿的都一样,冲田平时的身体也不比众人弱多少,为什么偏偏就他中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