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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安-迷途-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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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家里为你挑的?”十三看着达兰的背影问。
  我摇了摇头道:“也不尽然,是缘分吧。”
  “你愿意?”他又问。
  “那当然。”我玩笑道,“我是不是该讨句‘恭喜’?”
  十三神色漠然,我知道他在疑惑什么。我跟他,终究是分开了,从那天开始就决定了再不相见。心底难免泛上一阵阵的冷,脸上的笑也挂不住,随着身体轻微的瑟缩,被莫名的虚弱感压得粉碎。
  顾琮和十三要进寺里,达兰和我则告辞,各自回家。
  分别的时候,我对十三道:“我要走了。以后恐怕也没机会再见……请珍重!”不想再继续离别的感伤,我笑着对他挥了挥手,登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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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日的午后,最是让人昏昏欲睡,我支肘靠在窗台上,眼皮快要合上的时候,茜云轻手轻脚地进屋来。我眯眼看了看她:“有事吗?”
  她咬着唇,似乎犹豫着该不该说。这样子看来,还真是有什么事发生啊。我对她笑道:“有什么就说吧。”
  茜云低头回道:“纳喇家派人送信来给老爷……”
  我皱眉问:“人呢?”
  “送了信就走了。”
  “我去看看。”说完便起身往前厅走去。
  刚到厅外,还没跨进门槛,就见一个物体飞过来,我赶紧抬脚,只听“乒啷”一声,刚才还能被称之为茶盏的东西碎在我鞋边。我抬头看见老爹铁青的脸,摔出杯子还没放下的手,有些担心地唤了一声:“爹。”
  “小涵……”老爹一脸的沉痛,“碰着你没?有没有伤着?”
  我笑着摇了摇头,问道:“爹,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这茶太苦……”老爹坐回椅子里,蹙着眉道。
  我走到他身边,轻道:“爹,该我知道的事,再坏,也告诉我吧。瞒也不是办法,迟早是要知道的。”
  老爹长叹一声,看着我道:“小涵,他们家……要退婚。”
  虽然有预感,我还是愣了。我不信达兰忽然不要我,如果他不愿意,以他的为人,那天就会当面讲;再退一步说,就算他忽然改变主意,也会先跟我说清楚。绝没可能这样不明不白的就……
  我问道:“爹,他们说原因了吗?”
  “哼,他们说得清楚吗?”老爹冷哼道,“顾左右而言他。信里拉拉杂杂一堆话,除了要退婚的意思明白,其他全不明白,什么‘齐大非偶’,莫名其妙之极!”
  原来如此!我说达兰不可能忽然就这样的……握紧了椅子的扶手,不禁凄然,我甚至不想知道是哪个。
  “这事得弄明白了!他们家要不给个说法,就到顺天府去说!”爹冷笑道。
  “爹,算了。把定礼退给人家吧。”我知道自己笑得勉强。原来大家都得不了痛快的!
  老爹握着我的手,心疼地道:“小涵,你别太往心里去了。那家人全混蛋,爹肯定能给你找个好人家……”
  我回道:“我没事,只是让爹难堪了。”
  老爹又恨又气又痛心,都是我的错。是啊,所有的一切,全是我不对。
  下午,李浩得了消息冲到我房里来。他看了看我,咬牙道:“我找他们去!”
  “坐下。”我对他道。李浩不甘愿地斜身坐着。我淡淡地道:“你去找他们,他们就肯要我了?”
  他转过身,攥紧了拳头,拧着眉喊了一声:“姐……”然后一拳砸在桌上,起身出了屋子。我知道他不会去做傻事了,随他去吧。现在这情况,我不知道是侮辱了别人,还是被人侮辱了。
  第二天,又有别的事情让爹烦心了。三叔得到家里的消息,祖父的病又重了。老爹一方面盛京那里马上得到任,另一方面,也不知道回去见决裂了一半的祖父,会不会更让他生气。我于是便说:“爹,让我跟三叔回去看爷爷吧。”
  爹想了想,叹气道:“也好。让浩儿去监学里请出假来,陪你一块去吧。”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老爹大概也觉得让我离开京里是件好事。既然得走,也有些东西要置办,两三天里去了好几趟街市。这日下午,买了送给堂姐妹的嵌珐琅片金累丝簪子和珊瑚蜜腊手串,刚想上车,却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便追上几步叫了声:“达兰。”
  他立刻僵在原地,等他缓缓转过身来,我已经走到他面前。他脸色有些白,唇微微颤抖着说了句:“对不起……”
  我知道他心里也不好受,轻声回道:“不怪你的。”然后,把佩在身上的玉璜解下来,放到他手里。
  他呆呆地看了很久手里的东西,然后,我们各自转身往自己的方向走去。上车前,我回头看他渐远的背影,我只是在想,为什么我总是不能走对路,或者错误地得到,或者错误地失去……
  
  老爹先我们一步离开京城,回盛京去了。而我也收拾好了行装,临行前一天,我去向八福晋辞行。说了几句话就辞了出来,快到正门口的时候,却见到十四面无表情地靠在廊柱上,看到我,他拍了拍袍子站直了,不紧不慢地走过来,堵到跟前,冷然道:“本想过了午时找你的,这会儿正好。也该说清楚了。”
  我冷冷地睨着他道:“有话就说。”
  他上来抓住我的手腕拖着我就往外走:“那就找个能清静说话的地方。”
  我挣不开,只能回头对茜云道:“你先回去,就说我在福晋这儿多坐一会儿。”他说得也对,是该了结得更彻底些了。
  上了马车,我用力一挣,他也就放手了。他一脸阴郁地盯着我,我活动了一下被捏的手腕,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就转而看车外。觉得走的路陌生,才问:“你到底想去哪?”
  “去我府里。”
  我皱眉道:“费那么多事干什么?找个地方停车。”
  他冷笑:“你不是没去过吗?正好赏光一游。”
  我们瞪彼此的功夫,马车就到地方了。前面有人带路,他在后面跟着,往里走了几进院子,进了一间还挺敞亮的屋子。我问道:“这算可以了吧?”
  他却不急着说话,挥手让人端上茶来,还递了一杯给我:“尝尝,特地为你备的闵茶。”
  我把茶盏推开了些,道:“也没太多话,渴不着。”
  他压住我桌面上的手,看着我问:“你就不愿意跟我多说几句话?”
  我使劲抽回来,冷冷道:“想说什么就说,今天就是来说话的。”
  “那敢情好。”他啜了一口茶道,“我只想跟你说,跟别人,你想都别想。”
  我是他的玩偶吗?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努力克制着自己,道:“你十八了吧,应该知道 不是任何东西想就能得到。”我都可以放下,为什么他不可以?
  他怒道:“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不是你弟弟!”
  我冷笑道:“我什么口气?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知道!”
  十四“哼”了一声,望定我阴狠地道:“你该庆幸那小子没碰你,否则……”
  果然是他!我咬牙切齿地问:“否则怎样?”
  “否则我就杀了他!”他平静地回答。
  我心里像着了火,闭上眼睛好久,也不能让情绪平静,缓缓起身道:“没必要再说了。这事完了,你该满意了。”
  他也站起来:“满意?你知道还没有。”
  我走到门口道:“那很抱歉让你满意不了。对,我也许嫁不出去了,但我也不会跟你。永远都不可能。”
  他跨到前面拦住我,盯着我好久,然后问道:“我认识你四年,等了你四年,你就这么对我?”
  我冷淡地看着他道:“如果可以,我宁愿从来都不认识你。”
  他脸色铁青,牙咬得咯咯响,拳头攥紧了又放开。当他伸出手来的时候,我以为他会打我,直觉地闪避,他却只是在我肩头用力推了一下,我被他推得往后栽去,一个踉跄撞着了桌子,幸好不是撞得太重。他却闪身出去,把门带上,我立刻上去拍门,可拉啊撞啊都弄不开,然后就听见落锁的声音。
  我怒极喊道:“你个混蛋……”
  但是我的声音没他的响,就听他在外面吼道:“别让她出来,也不许任何人进去!”然后是他远去的脚步声。开始还有下人窃窃私语的声音,后来索性连这也没有了。我隔着门缝往外看去,目光所及处,不见一个人影。我就知道,想出去,除非撞破这道厚实的门,是不用指望任何人来解救我的。
  
  ************************
  
  这间屋子很大,宽约十米,纵深超过十五米,却只在当中用一个八扇的花鸟博古纹曲屏做间隔。除了一些必要的家具和墙上挂的几幅字外没什么摆设,显得很空旷,也一目了然——通往外面的,只有一道正门两扇窗户。
  那门看着就厚重,我根本没抱什么希望,倒是对木纹精美的菱花窗还有些期待。但尝试之后却发现白费力气:推了,不成功;用踹的,我脚疼(想着如果是硬橡胶底的军靴结果可能就不同);不得已操起一条凳子砸向雕花的窗楞,发出好大的响动……凳子弹回来,差点压到我脚背。开始没有根据地怀疑是谁在什么时候把窗户给钉上了。
  这种木结构的房子,比想象的结实多了。整治了半天,累得自己一身汗,坐下休息会儿,居然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好像听到自己肚子叫唤,才醒过来。天已经黑了,摸索着在一个柜子上找到火燧,点亮了蜡烛。
  早饭之后,我就再没吃过一点东西——居然没有任何人来给我送饭!想起十四说过不许人进来,但没想到这会造成我无食果腹的下场,他不是打算饿死我吧?幸好桌子上有茶水,算是唯一的安慰。花茶的茶叶是上好的紫茸,清香扑鼻,凉了以后感觉还有些微甜,饿的时候就抿一口。
  家里八成以为我留宿八府了,而十四的仆婢,恐怕在他们主子回来之前是不会放我出去的。这样想着还真有点麻烦,也不知道那小子什么时候消气。我已经平静下来,希望他也一样。事已至此,我也没力气想谁对谁错。等他回来,好好道个别作为结束吧。
  行李都收拾齐了,就等明天三叔和李浩从郊县办事回来便出发,走陆路到三家营,自清江浦雇舟便可南下杭州。
  “喀啦——”终于开门了。
  我的辘辘饥肠没拖后腿,反而促使我第一时间站起来往门口走去。
  十四垂着头,背靠门站着,我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气,这小子喝酒了?他往前跨了一步,却似站不稳,整个人往桌角撞过去,我便伸手搭了他一把。他抓着我的手站住了之后,却不放开,用另一只手撑着桌子,抬头看我。他的脸因醉酒微有些红,目光却是沉静的。我使尽全力想抽回我的手,他却像毫无感觉似的,握着我的手放到唇边,轻吻着每根手指,道:“你知道吗?我一直想这么做……”
  自背脊升上一股凉气,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甚至没经过大脑思考,自由的左手便一巴掌甩过去。“啪”地一声,他的右颊就多了几道指印。但他却对脸上挨的这记耳光毫不在意,只一把抓住我正要收回的左手,用唇摩挲着我的手心,轻问:“疼不疼?”
  这一瞬我有种尖叫的冲动,而下一秒,他便用力一扯,把我扣在怀里。“涵……”他的呼吸灼热而急促,带着不算浓烈的酒精味道。我的挣扎在他的力量下像个笑话,只能偏头闪避着他唇的追逐,他便用一只手抓住我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另一只手捧住我的脸,然后低头覆上我的唇。我逃不开他的吮咬,便反咬他,狠狠地用力地咬,他却像没有痛感似的,仍旧不肯放开。嘴里咸腥的味道散开,我恶心得想吐,只有尽量把脸埋在他怀里才能躲开他的索吻。
  他放弃了我的唇,却把目标转移到我脖子上。反复地啃咬着,像是吸血族在找下牙的位置。很快,我的襟扣被他扯开了两粒,他的唇探到我了我的锁骨上。我再也受不了,对他叫道:“放开……”但只要我一开口,他便用唇把我要说的话堵回去。
  当他拉开我大半外袍时,忽然一把将我凌空抱起,三两步绕过屏风,扔到炕床上,在我能坐起逃开之前压住我。“别碰我!”我踢打着,咬牙瞪他。他扯松自己的领扣道:“这是你欠我的!”说完便俯身吻住我。
  我欠他?我真的欠他或者他们什么吗?咬紧牙关拒绝他的侵入,他便拿我的中衣出气。“嗤——”我听到布帛撕裂的声音,然后两肩便接触到春季寒冷的空气,毛孔猛地收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的手罩上我的胸部,我死命推着他,他用一手扣住我的双腕压到头顶,一手在我胸前抚摸着揉捏着。我毫无挣脱的办法,只能偏过头不看他正在进行的羞辱。我咬牙感觉他的手钻入肚兜之下,在我胸前、上腹、肚脐流连,然后居然一直往下探入我底裤之内!我倒吸一口凉气,虽然明白今晚可能逃不过这一步,但仍不堪忍受这种赤裸裸的侮辱。咬牙切齿地道:“你怎么敢……”
  他对此充耳不闻,撤回手后三两下剥掉自己的衣服,然后倾身搂住我,当光裸的皮肤贴合在一起时,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你不能离开我……”
  手腕的疼痛,身上的腻汗,他烫人的身体,每一样都叫我难受。我的双腿被他死死压住,几乎没了知觉的双手还在勉力挣扎着。他忽然放开我的手腕,改抓住我的臂弯分压两侧。
  我们都因过激的运动而急促地喘息,在对视地那一刻,我看到他眼里满是狂乱。我发现我不再认识压在我身上的这个人,或许昔日率真的少年只是我的错觉,又或许此刻野蛮地羞辱我的根本不是他。
  我麻木地任由他啃咬我的颈侧、肩膀和锁骨,当他的侵略被胸前唯一的布片阻挠的时候,他就用牙咬住肚兜的系绳,轻轻一扯,活结便松开了。然后他的唇便落到我胸脯上。可我觉得他根本不是亲吻,而是在咬我,大概当我是摆在面前的一盘菜,每一寸都啃吃过去。难道他都是这么对他的妻妾的?真要这样,那光鲜外表下满身齿痕的她们的确值得同情。
  我绝望而恐惧地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可真发生的时候,却比我预想的还要糟糕。我“哼”了一声,立刻咬紧牙关,以防咬伤自己的舌头,冷汗不断地渗出来。我想,被人捅一刀大概也不过如此吧,问题是我知道还没完。他稍微一动,我就汗如雨下。原来是抱定忍过去就好的念头,这时却只想逃,可我越是挣扎疼得就越厉害。我的指甲抠入床屏的漆皮里,想自己为什么不晕厥过去,而身上那位还没结束的意思。
  这段时间像几个世纪一样漫长,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他沉重的身体终于从我身上挪开,却仍拥着我,原以为这样汗湿的两具身体还抱在一起,我绝对不可能睡着,可结果却是,没过一分钟我的眼皮就撑不住了,只祈祷梦境会比现实让我好过些。
  
  我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十四还睡着,一手搁在我腰上。他怎么还能有这样无辜而平静的睡脸?我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他的喉咙,他现在没法反抗我,只要收紧手指,用力,就能掐死他……
  我终究没有选择这么做,半坐起寻找我的衣服,一半应该在床上,另一半也许该到地上去拿。辫子不知什么时候全散开,长发乱糟糟地披着,我随手拨到颈后,免得它阻挡我的视线。
  “你醒了。”
  听到这声音,我只想立刻逃离这张床。他却不让我如愿,圈住我的腰压住我掩在胸前的被子。他居然还能对我笑!我眯着眼冷淡地看他也坐起来,抚了抚我鬓边的乱发,轻吻了吻我的唇。他抓住我的手,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轻问:“感觉到了吗?”那下面是心脏跳动的微微震感。“它是你的。”他望定我说。
  我转开脸不想看他,他却低头吻到我左胸上,轻道:“它是我的。”
  天,再不离开我想我一定会疯掉!我丢开被子,便要爬下床去,还没跨出一条腿,就被他从背后揽住,压回被褥上。
  我把脸埋在锦被里,躲避他的唇。他轻捋着我的长发,拨到一边,然后吻着我的背,沿着脊柱而下,又返回来吮咬肩胛的位置。我又疼又痒,却知道无法摆脱。他一手压住我抓着被单的手,手指挤进我指缝里,紧紧握住;另一手探到我身前,上下摸索着。他想干什么,直接进入主题就行了,这样的前戏只会让我更觉受辱。这种事,做过一次,第二次又有什么关系?背对着也好,我实在不想看着进行,他满足了就该放我走了吧。
  然而,我却总是事与愿违。他勾着我的腰把我翻过来,让我面对他,扣着我的下巴便吻上来。当他进入的那一刻,我全身僵硬,还是只有疼痛!这跟我了解的性爱完全不同,一点享受也没有。昨晚上是第一次,痛算是正常,可现在怎么还是一样?没有快感也罢了,简直像是受刑!他动作一大,就更疼得厉害,我只能攀着他的肩,稍稍缓解冲击的力度。
  他终于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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