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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齐齐的,不是因为我有什么‘勤劳症’,而是因为母亲从小跟我说的这个鬼故事。
“真的不是我在做梦,也不是我白天上班太累所以产生了幻觉。醒来之后我立即打开了房间的灯,但是屋子里什么也没有。我在这样惊慌害怕的心情下在开灯睡了一个小时,但是根本睡不着。所以我就又起来把灯关掉……”
坐在我前排的这个女人大概三十岁左右,齐肩短发,染着淡淡的黄色,看起来还是蛮漂亮的。我仔细的打探着她的衣着打扮,从头到脚的开始对她进行扫描。最后我鉴定她是一个漂亮的。
但是在视线允许的范围内,我看到这个女人的左脚脚踝处有着一个纹身。像是一个凤凰一样的东西刻在上面,精致小巧。
这个纹身我好想在哪见过,啊……是白冰的身上!我突然猛的想到这件事情,在K俱乐部第一次玩的时候我在于是看到了白冰。因为在女浴室相遇,赤身**的有些尴尬,所以我的目光就在地上。
于是,我就看到了这个奇怪的纹身。
“但是我睡到一半时突然又感到有人在挤我,于是我没忍住就挤了回去,但是随即就感到有一双冰冷的手从我的身后慢慢的伸过来,然后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如果不是隔壁的那个女孩半夜跑来敲门借卫生棉,我很可能就已经死掉了。”女人说到这里,嗓子就开始有些哽咽了,就像是受到了委屈。
女人的电话还没挂就准备下车了,于是我连忙跟着她下车,想听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因为我想知道母亲跟我说的卧床鬼到底是真是假,虽然我现在基本上已经不相信了。
第一百一十七节租房谨记
这个世界有三种人最可能看到鬼,第一种出生不久的孩子,第二个是年事已高的老人,而第三种就是天生可以通灵的人。白冰和我就是属于这一类人,我们就是人们口中所谓的灵媒。天生就可以看到妖魔鬼怪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现实的生活并不像西游记中写的那样东的。
我时常盯着自己右手的掌心,然后用左手的食指从右手的中指慢慢的划一道线,在掌心的第一道线和第二道线的位置停下。白冰说右手心此处的十字纹就有通灵能力所特有的标记,但是我却始终不严相信也不远承认。
灵媒这种词眼在我眼里看起来是滑稽可笑的,虽然一直听说过某些人会因为八字软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而八字硬的人是指那些在二十岁以前都没有遇到过灵异事件的人,可惜我不是属于这一种。
按照父母和顾伯伯的说法,我是在来到这个世上的时候就遇到了灵异事件的。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父亲和母亲在知道我是灵童复活而来并且受过奇怪的诅咒的孩子却还是将我抚养成人。
我随着那个打电话的女人下了公交车,然后一直跟在她的身后。因为从公交上下来的人很多,再加上下了公交要走一阵子地下通道,人潮拥挤的,她并没有在意到我。但是这样却增加了我继续听下去的难度。
地下通道中满是人们走路和说话的嘈杂声还有那些卖艺的人的歌声,本身就不是特别宽敞的空间让人觉得憋得慌。但是为了满足自己奇怪的好奇心,我还是坚持跟在她的后面。
“当时是这样的,那双手在我的脖子上掐了很久,我慢慢的就感到呼吸难过、想哭。但是我的意念根本就无法对这件事发生任何实质性的改变。就在我做最后一丝的垂死挣扎的时候,突然我听到敲门声。”那个女人慢慢的走在拥挤的人群中,继续和电话里说道。
大城市的好处就是大家似乎在过自己,因为大家都是租房子住的单身汉,谁也不认识谁。即使大再怎么大声的在路上打电话,别人也不会在意你。到那时这次遇到了我这么无聊的人,也算是这个女人倒霉。
“听到敲门声,我心头一震。全身随即来了力气。在我的身体恢复了意识之后,我立即打开了房间和客厅的灯。灯等我打开门一看,发现时隔壁住的那小女孩。她有些尴尬的说突然发现自己那个来了,所以就跑来借卫生棉。”女人冲电话里说道。
我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听到这里是什么感受,只知道这边的人一边笑一边继续板着那张臭脸。似乎地那话那头的人被这个‘隔壁女孩突然来借卫生巾的事情’的事情给逗乐了。
“是啊,当时我有些吃惊,但是如果不是这个小女生突然出现。我还不知道会发火呢过什么样的事情呢!幸亏啊,哎……一会见面再细说吧,我到了,一会在蓝山咖啡见。”女人说完,就挂了电话。
女人挂了电话之后就加快了步伐,我听得正在兴头上。这戛然而止的感觉很不好。于是我索性就继续尾随着她去了人民东路的蓝山咖啡。虽然我不知道这样跟着去能不能再继续听到点儿关于卧床鬼的事情,但是去了就会有希望。
‘凡事预则立,不予则废’,我们也可以说,‘凡事做则成,不试则败’。
在跟着那个女人去蓝山咖啡的路上,我突然想起那天在叶梓敏诊所里和白冰的说的一席话。
“既然你学的是巫术,自己也有通灵的潜质和本领。那你为什么还要让叶梓敏给你做催眠治疗?”
“我这只是找个借口接近叶梓敏罢了,老实说我有点喜欢他。但是我还不确定这算不算喜欢,所以我才会在中午经常过来让他给我做心理治疗。”
“这样?”
“不止吧,其实我还有一个目的。巫术和心理治疗其实也有些共同的地方,就拿催眠术来说吧。只是说法不同罢了。在我们巫师里面,也会用到这一招。科学和迷信总是存在着某种关联。只是我们没有发现罢了。”
“只要你拜我为师,我愿意将我所学的巫术通通传给你。但事后你就不用担心被杜凯琪附身的事情了。我会告诉你摆脱撞邪的一切方法。除此之外,说不定你还可以用它去救人,这样不是很好么?”
在被我发现身份后,白冰曾经一度的想要将她的巫术传授给我,到那会死当时我死都不肯答应。我不知道当时是不是因为在吃醋,当我得知了她对叶梓敏是存在着某种好感的时候。我和白冰不同,她会主动的找借口找机会去接近叶梓敏,但是我只会干等着叶梓敏来找我。
都说努力得来的爱情是假的,两个人只要心意相通就自然会在一起。
到那会死我现在开始后悔当初没有答应白冰的收徒了,因为我怕的生活果真如白冰的父亲那样,遇见了越来越多的灵异事件。最可怕的是我现在面对这些事情根本是束手无策的,我只有走一步算一步。
白冰所要传授的那种巫术是一种灵性的转移,以七为周期一换。运气好的巫师在收到徒弟的七七之后死掉,但是那些相克的师徒师傅会在‘头七’死去。就像老巫婆收了白冰之后,在第七年就死了。如果我当初点头答应了,白冰很可能就会在七年后死去,那么这样就不会有之后的那些故事了。
很多的事情总是具有前瞻性的,一步错步步错。
到了蓝山咖啡,我竟然遇到了白冰!当我跟着那个女人进了蓝山咖啡之后,我发现白冰就坐在我的对面桌上。
“你好,这个是Fiona,这个是白冰。”一个女人站起身来给刚才打电话的女人和白冰互相介绍。
白冰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隔壁桌上的我,她惊讶的看着我说:“你怎么也在这里?一个人吗?”
我也有些惊讶,到那时却假装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
“既然你也是一个人那就过来坐吧,这里刚好还可以坐一个人。”白冰微笑着值了指她身边的座说道。
因为想要知道那个女人之前在电话里说道额那些事情,所以我都没有犹豫一下,而是立即起身坐到了白冰的身边。
“嗯,这个是叶梓敏的朋友,当然也是我的朋友。”白冰笑着向对面的两个女人介绍到。
我勉强的挤出一点笑容,然后温柔的说道:“你们好,我叫陈可钦。”
“哦,对了,这个是郁可可老师,是我的搭档。旁边这位是她的闺蜜,嗯……或者说死党Fiona。”白冰又向我介绍了对面的两位。
Fiona就是刚才我从公交车跟梢到蓝山咖啡的那个女人,但是我真没有想到到了最后竟然会看到白冰。旧电影里说,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只要通过七个人就一定会相识,当时我还觉得有点假,到那时此刻我却觉得而这个世界真是小可怕。
服务员来了之后,我们点了一壶蓝山咖啡、泡芙还有甜圈圈。
“你搬到新租的那个房子多久了?”服务员送来吃的后,白冰就开始直接进入话题。我到结束这次谈话才知道,白冰此刻的身份就是作为一个可以通灵的巫婆的身份出坐在这里的。
“只要你拜我为师,我愿意将我所学的巫术通通传给你。但事后你就不用担心被杜凯琪附身的事情了,我会告诉你摆脱撞邪的一切方法。除此之外,说不定你还可以用它去救人,这样不是很好么?”
因此,白冰的劝说开始不断在我的脑海里重复着。
Fiona一边用勺子搅拌着咖啡,一边皱起没有说到:“一个星期,昨晚刚好是第七天。”
“那在这之前你有没有在那里遇到过什么怪事?”白冰喝了一口咖啡问道。
Fiona立即摇了摇头说:“在这之前一直挺好的,因为我刚来N市不久,租到这么便宜、离上班地方又这么近的房子真的很不容易。虽然是合租房,但是还是觉得蛮舒服的。住在那间房子里的是四个女生,这一个星期大家相处的很愉快。”
“那你有没有问过其他几个女生,看看她们有没有遇到过这件事。”白冰试探着说道。
这是在一旁一直闷闷不语的郁可可突然插话道:“没有,是我不让她去问那三个女生的。本来女生的胆子就小,Fiona才搬到那个合租房不久,如果这个时候突然说这些事情,我怕她会受到她们排挤。我之前也有租过合租房,真的不是很好相处。”
“不是像大学宿舍的那种感觉吗?”我也跟着插话道。
郁可可连忙摇头道:“怎么可能啊,这人一点除了校门迈入社会,这心思马上就变味儿了。所以大家都说学生时代的人单纯,而社会上的人比较复杂。”
“哦,这样……”我轻声应道。
“租房子其实很讲究的,你们可能忽视了这些东西。”白冰叹口气道。
第一百一十八节一线之间
在中国,房屋的风水学是一门很悠久的学问,大到帝王将相的宫城墙堡,小到寻常百姓人家的宅院小楼都会将其纳入策划案中。除此之外,房子内部的构造也有一定的讲究。
以南方的园林为例,在进门处会设置遮挡物是为了辟邪之用。在大门开了之后,必定会有一个遮挡的墙,而在房间的大门入口之处则会设置珠帘、屏风等物。这些东西都是为了减轻外届来的伤害,而在表面上又看起来像是表达一种婉转的文化气息。
很多人都搬过家,但是几乎很少人会去注重搬家时候的风水学。即使是一座坐南朝北的纯阳吉宅,但是宅子里的阴阳吉煞也是不同的。除此之外搬家的时候还应该注重一些细节问题。比如说经商的人家要带以前家中的水壶,并且壶中一定要有水,这意味着搬家之后财源会继续源源不断而来。而镇宅的首选之宝则为玉做的或者金制的貔貅,因为此神兽有聚财之效。
但是多数人在搬到新的住处都是处在一种兴奋或者匆忙的状态之下的,这种本身就应该注视的问题却往往被人们忽视。于是一些怪事就悄然的上演了……
“到底应该注意哪些东西?我以前一直住在家中,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的。”Fiona连忙问道。
“你随意报一个时辰,我来算算你遇到了什么麻烦。”白冰回答道。
“随便报一个,那就亥时吧。”Fiona想了想说道
白冰这个时候就真的像一个女巫师一样的开始闭眼卜卦,只见她右手的大拇指不停的在在食指、中指、无名指以及小指的各个纹路上不停的按来按去,口中还念念有词的。坐在对面的郁可可和Fiona看大目瞪口呆的,我也差不到哪里去。
认识白冰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见她居然会算命。
过了几分钟之后,白冰猛的睁开眼睛,然后满额头的汗珠溢了出来。我连忙递了一张纸巾给她,然后轻声问道:“怎么样?”
白冰接过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之后,轻声说道:“凶兆啊……”
“什么?”郁可可吓的张大了嘴巴。
“嗯,根据她报的的时间,最后算出这个鬼是一个冤鬼。很多年前因为一场车祸死去,死前最讨厌别人动她的东西。尤其是床。”白冰解释道。
Fiona刚才被白冰那么一吓,一直默默地坐在里面不说话,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可是当知道这个鬼是因为自己睡了那个女人曾经睡过的床之后,全身就能立即开始颤抖起来。她的反应着实让我和郁可可一惊。
虽然这件事不是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但是大家都是负责这件医疗实践的,所以大家绝对没有可能说什么假话的。
我到后来才知道,原来卧床鬼分为两种。一种是在白天睡在那些没有叠起来的被子里的,而另外一种则是在晚上又回到自己生前所住的地方。第一种鬼是因为晚上一直在外面跑,而第二种是因为他还没有接受自己已经死了的事情。
“那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办?”Fiona用一种很无助的眼神看着白冰说道。
“原地不动或者等找到新房,大不了重新开始呗。”郁可可抢先一步答道。
我笑了笑说:“这倒不必吧,先听听白冰的建议。”
白冰放下手中的泡芙然后喝了一杯蓝山咖啡道:“这再次搬家是必要时没有的,因为这个冤鬼很可能已经看中了你来;就算现在搬到天涯海角去。她都会伴随着你。”
“为什么?”Fiona有些不解的问道。
“因为你已经和她睡过了,那么你的身上就已经沾着她的灵性了。你这个时候想要逃脱她,那是不可能的。”白冰说道这里还特意的看了一眼我。
其实我也明白她想要表达什么,她看我一眼的意思就是在告诉,我想要摆脱杜凯琪的控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其实我有时候更倾向于那句‘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必死’的咒语,虽然杜凯琪为了保住我的性命没有说出来,但是她这么长久地折磨我让我觉得更难受。
其实杜凯琪一开始还是想弄死我的。记得那晚在杜宾的家中,杜凯琪突然从墙上的照片走出来然后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那个时候她是想弄死我的。但是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推移,她开始慢慢的接受了我,并且开始通过我的身体去干她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我想很多的事情如果你不去亲身体会就不会有感触的。就像杜凯琪对杜冰、罗罗的爱。这些看起来视乎是很简单好做的,但是真的到了我们自己做到这一步就会觉得很难。
“能拿到我就要这么被她睡一辈子吗?”Fiona突然大声说道。
她这么一说。整个咖啡馆的人都投来了注视的目光,不过幸亏大家不知道我们此刻实在谈什么。而Fiona说的这句话本身就是一句听起来很有歧义的句子。
“Fiona;嘘!”郁可可连忙拉了拉Fiona的衣角并且轻声说道。
“你不要太紧张也不用激动,既然你是可可的朋友那就也是我白冰的朋友。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之后你就会没事了。”白冰说完站起身来示意我们速速随她走。
我稀里糊涂的继续跟在她们后面,根本不知道白冰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从蓝山咖啡馆出来我们就去了隔壁的一家快捷酒店,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白冰带哦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而酒店的前台以为我们四个是来凑一桌打麻将的,她特意给我们四个人开了一个带自动麻将桌的房间。看着白冰和前台服务员交流打麻将的事情,我有些无奈。虽然我知道我们四个人来这里开放绝对不是为了打麻将,但是对于此刻我们四个女生来说这快捷酒店能有什么其他的功能呢?
白冰交了押金拿着房卡就带着我们三个乘电梯上楼,到了电梯里白冰才笑着解释道:“你们不要误会,我们现在到这里来可不是来打麻将的,只是这附近我也找不到什么安静的地方。所以我就带你们来了这里。”
“安静的地方?什么意思?”我轻声问道。
“就是需要一个和Fiona交流灵魂的机会,只有安静的地方这个法术才会出成功。
我从没有想过白冰竟然会通信术,而且比叶梓敏的心里治疗药厉害的多,如果不是这种神奇的巫术,Fiona的生活可能自此就会哦陷入一种早糟糕的境地。但是白冰组织了这一切的发生。
“只要你拜我为师,我愿意将我所学的巫术通通传给你。但事后你就不用担心被杜凯琪附身的事情了,我会告诉你摆脱撞邪的一切方法。除此之外,说不定你还可以用它去救人,这样不是很好么?”
白冰曾经劝我学巫术的话现在让我越来越觉得合理,我局的自己正在一点一点的被那些字眼所打动。‘你还可以用它去救人’,倘若真的能够这样的话,我想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