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少了一个人的威士忌本部,一切都还是跟上次夏尔去的时候一样,只是伊娃·弗莱小姐的门纱后已没有了主人。
“‘arc…en…ciel’,你找我们过来有什么事吗?”会长发问。
“主人想找诸位谈谈伊娃·弗莱小姐的死。”塞巴斯代为回答。
“哦?你想要怎么谈呢?我们有什么好谈这件事的。”肯特·罗伊德子爵问。
“主人请诸位走出门纱到大厅去进行集体会谈。”
“在门纱后进行交流是‘威士忌’的规则。你凭什么让我们到外面去?”艾利斯·杰卡尔德伯爵夫人说。
“就凭,游戏已经结束了。”这回,夏尔开了口,掀开门纱走了出去。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为这稚嫩的声音,和不同于声音所代表的年龄的冷静。
门纱被陆陆续续地掀开,门纱后的主人都走了出来。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这个‘arc…en…ciel’身上。
诧异,惊恐,厌恶,全都从眼神中流露了出来。
“我还以为是谁呢,‘女王的忠犬’。”艾利斯·杰卡尔德伯爵夫人冷冷地哼到。
“凡多姆海伍伯爵化名加入我们协会,想必也是为了那些案子而来的吧。”会长说。
夏尔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说:“既然大家都知道了我的意图,那我也不拐弯抹角。我已经找出了这些案子的凶手。”
“凡多姆海伍伯爵,您的意思是说,凶手在我们协会里面?”约翰·斯密斯子爵用他特有的带着娘娘腔的语调怯弱地说到。(有点,恶心。。。|||)
“正是。”
“那伯爵,您认为,凶手是谁呢?”乔伊特·罗杰斯男爵问道。
夏尔不答话,只是用凛冽的眼神注视着会长——米亚德·萨斯伯爵。众人的目光也随即汇聚到米亚德·萨斯伯爵身上。
“凡多姆海伍伯爵,您开玩笑吧。呵呵~”米亚德·萨斯伯爵干笑着。
沉默,仿佛所有的空气都凝结了。大家都看着夏尔,想从他的表情上发现些什么讯息。(唉~抱歉了,大家是不可能发现什么的,少爷平常可是棺材脸啊。。。)
“哼~”夏尔冷笑道。“是你太天真了,米亚德·萨斯伯爵。你以为你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可以掩人耳目吗?你以为你虚伪慈悲的嘴脸能不让人怀疑你吗?你只不过,是这场游戏里一个拙劣的玩家而已。”
“你在那里胡说什么?!!你凭什么怀疑我!”
“大家发言的时候你总是默默注视着,在观察下一个目标吗?”夏尔勾起嘴角看着他。
“那值得怀疑的人更多!‘Kight’不是还讲过说下次就会是‘Mandala’吗?你干嘛不怀疑他?!”
“就凭你的名字,‘Mission’!‘Mission’不就是使节团吗?那些人只不过说了你不爱听的话而已,就杀人灭口。真高尚呢!米亚德·萨斯伯爵。你每次都派人送信给被害人,越他们单独见面。对方因为你是‘威士忌’的会长,所以也不会怀疑你,也不会带随从。”夏尔从塞巴斯手上结果几封信件,甩在了桌子上。“本来啊,是不会有人发现你的,我也没想到要怀疑你的。只是你太心急,当天就杀害了伊娃·弗莱小姐。还有你太过自信,认为将信件藏在壁炉后面就不会被人找到了。看,到头来不还是被塞巴斯找到了吗?”
米亚德·萨斯伯爵惊恐地看住塞巴斯,半天吐出一句话:“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只是一个执事罢了。”塞巴斯恭敬地说。
夏尔朝米亚德·萨斯伯爵一步步逼近,说:“米亚德·萨斯伯爵,他们究竟说了什么让你不高兴了呢?让你如此着急地想要让他们永远闭嘴呢。”
“你!不是我做的!不是我的错!!”米亚德·萨斯伯爵惊慌地往后退。
“那你在坚持什么神秘的仪式吗?”夏尔显然不打算放过米亚德·萨斯伯爵。
“是那些人的错!他们不应该抛弃主!更不应该说写违背主的话!他们死有余辜!我只不过,帮他们了解,以维护主的威严,也帮他们赎罪!他们应该感谢我!哈哈哈哈~~!!” 米亚德·萨斯伯爵大笑着连步伐都踉跄。“我要维护圣洁的神祗!”
夏尔鄙夷地看着他的丑态,转向塞巴斯说:“塞巴斯,解决掉让女王的名誉受辱的人!”
“Yes my lord。”
“塞巴斯,这就是所谓的,‘过分的圣洁就是罪恶’吧?”夏尔喃喃地说,听起来更像是自言自语。“所以,还是本来就代表着罪恶的恶魔好吧?”
虽然小声,不过塞巴斯还是将每个字都捕捉到了。他的嘴角浮起一抹以为深藏的笑容。
番外一 那个执事,机器?
“唰”,窗帘被拉开,阳光突然就充满了整个房间。床上的人儿极不情愿地睁开了眼。
执事将右手至于胸前,微微前倾,以一个标准地执事礼笑着对他小小的主人说:“早安,少爷。”
夏尔用还带着刚睡醒的朦胧的双眼瞪着塞巴斯的脸看,又是公式化的笑容,每一次都那么精准。
“少爷?”
“嗯。”夏尔懒懒地算是回答了。
“少爷,您要锡兰红茶还是伯爵红茶?早餐有鲑鱼吐司,法国千层面包和德国羊角面包,您要哪一种?”
“锡兰红茶和法国千层面包。”
“好的,少爷。”
夏尔站在窗边让塞巴斯给他换衣服。夏尔盯着塞巴斯,弯下腰的同样的角度,同样的高度,同样的神情,让夏尔不禁皱了皱眉头
每天,每天都要在红茶中开始,还有那万年不变的笑容。
垒得像山一样的文件,小小的身影孤独地窝在高大的椅子中,有种让人痛心的感觉。
塞巴斯走过去,微微前倾,说道:“少爷,关于凡多姆海伍公司上半月的经营情况,我要向您汇报。”
“嗯。”夏尔放下手中的报表,抬眼看着塞巴斯。
同样的语气,同样的声调,就连由于倾身而造成的衣服褶皱都是一样的。(啊~这点就有点神奇了,都归功于少爷观察仔细啊~~)
“情况就是这样的,少爷。”汇报完所有的工作,却得不到小小主人的回答,塞巴斯抬起头看着夏尔。“少爷,您有什么疑问吗?”
又是,那同样的笑容。夏尔突然觉得好乏力,这个塞巴斯,真的像机器一样精准啊。
“今天我都不想看到你,你可以出去了。”
“是,少爷。”虽然带着困惑,塞巴斯还是带着微笑退出了书房。
若是往常,一定会想要想出许多法子让塞巴斯露出惊讶的表情吧,可是今天却不想,看着他觉得好乏力。夏尔没有了以往的兴趣。
凡多姆海伍家的执事像机器一样精准,并且万能。
所有的工作几乎都是执事一手包办,包括善后。
一天了,连“笨蛋三人组”都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自家少爷像躲瘟疫一样躲着执事,执事却千方百计地要在少爷面前出现。好像,在玩躲猫猫一样。
塞巴斯不明白,少爷今天是怎么了,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不想见到自己。所以他千方百计要装作是“巧合”的在夏尔面前出现,知道夏尔忍无可忍了自己把原因给说出来。(小赛啊,到时候少爷是用“喊”吧,你就是这样整天惹少爷生气的吧…|||)
对于执事三番五次地“恰巧”出现在自己面前,夏尔终于忍无可忍了。
“呤!呤!”
五秒钟后(具体多少时间我忘记了…),执事先生准时地出现在了书房的门口。
“叩,叩。”
“少爷,您找我有事么?”同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
夏尔恼怒地看着他,一副要爆发的样子。可是,夏尔还是忍住了。
“塞巴斯,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见到你吗?”声音里流露出丝丝的愤怒。
“少爷,您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虽然真的不明白自家主人为什么生气,不过心里还是决定耍一耍这个平日傲慢的小少爷,连戏谑的语气都是万年不变的。
终于,夏尔是在是忍无可忍了,他从椅子上跳起来,朝着塞巴斯大喊:“因为你!做什么事都是一模一样的!万年不变!就像机器一样精准!你以为我需要的是一个没有任何变化的机器吗?如果那样我还不如买个机器算了!!!……(以下省略一千字)”
趁着夏尔喊累的空挡,塞巴斯微笑着对夏尔说:“哦~原来是这样啊,少爷。”塞巴斯眼里闪过一丝同以前一样的邪恶。
“就是这样!看得我都厌烦了!特别是你那张臭脸上那该死的笑容!!!”夏尔气呼呼地看着塞巴斯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我不需要那样豪无感情的笑容!!!!”
“少爷,绅士是不能讲粗鲁的话的。”塞巴斯突然凑上前看着夏尔,夏尔被突然变得那么近的距离吓了一跳。
“你,你干什么塞巴斯?!”惊慌。
“我明白了呀,少爷,原来你在为这些生气呀。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少爷?”塞巴斯笑得一脸温柔。
原来,也会有感情的啊,还是机器也会有不同的表情?谁知道呢。
五 舞会
悠扬的音乐,华丽的华尔兹舞步,翻飞的裙裾,交错的酒杯。所有的美丽都在这里绽放,所有的梦想都在这里沉沦。
交际期,所有上流社会的名流淑女们都聚集在一个个舞会。
人们都说舞会是女人的天堂,可以和心仪的男子共舞。
可是对于凡多姆海伍的当家人——夏尔来说,确是噩梦。
“啊,还是无法习惯这样的舞会啊。”夏尔单手撑着额头叹气。
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些戴着丑恶嘴脸的过来巴结的贵族们,夏尔打算离开了。他走到执事待命的地方,因为舞会进行的时候执事是必须得站在会场边上特定地方的。
他远远地看着,一群本该在参加舞会的贵族小姐们围在执事站的地方,丝毫不顾应遵守的礼仪。
夏尔定定地看着,被围在中间的正是自己的恶魔执事——在别人眼中的完美执事。
“你是凡多姆海伍家的执事吗?”
“好厉害哦~不如来我们家吧。给你双倍薪水。”
“长得那么英俊干嘛还要去当执事啊?”
……
贵族小姐们围着塞巴斯叽叽喳喳的说着,塞巴斯只是灿烂地笑着回答。
夏尔听不清他都说了什么,只听到一句:“我只是凡多姆海伍家的执事而已,也只服侍少爷一个人。”
哼,那是因为契约吗。看着被围在中间的塞巴斯微笑的样子,夏尔独自一个人从大门走了出去。反正塞巴斯也不会发现自己不见了的,舞会人那么多。直到舞会结束,他都不会发现。
是在嫉妒吗?不,不是的。夏尔对自己说。
可是,看到他在一群美女中笑成那样,心里就会很不好受。讨厌那样的场景。
即使是恶魔,也是会喜欢美女的吧。
即使是初春的四月,夜晚也还是凉的。身上的礼服不足以抵御晚风的凉意,夏尔不禁轻轻颤抖了几下。(你们问少爷为什么穿那么少?外套不是在塞巴斯那里嘛。)
已经很晚了,街上的行人没有几个。形单影只地走在街上,也不觉得孤单可怕,因为夏尔很茫然,就这么跑了出来,也不知道能去哪里。
就这么走着,想回家,却没办法。
没了塞巴斯,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吧?
突然一辆马车停在了夏尔的身边,车上下来几个彪形大汉,为首的说:“你就是凡多姆海伍伯爵吧?我们主人找你。”
“哦?你们主人是谁?找我是要预约的,请他跟我的执事联系。”执事?自己不是想离开了,不想理他了吗?呵呵,习惯吧。“这个突然来找我,你觉得我会跟你们走吗?”
“那可由不得你了!”
夏尔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看那华丽的装饰,应该是个有钱人,但绝不是贵族,庸俗而华丽的装饰只会是暴发户的房子。
很快的观察完周边环境,了解了自己此时的境遇。
被皮绳禁锢着躺在一块铺在地板上地毯子上,试了一下,没办法挣脱。
自己,是怎么来这里的。应该是被那几个人用迷药迷晕了强行弄来的吧。
怎么样都好了,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药效还没过去么,好困,好想睡。
六 契约
“小鬼,你醒啦?”
夏尔睁开眼睛,一个带着猥琐表情的二、三十岁男人进入眼帘。男人穿着做工考究的高档服侍,坐在一把暗红色的贵族椅上。纵使穿着多么华贵,身上透露出的气质却让人立马感觉是暴发户。
不行,头好痛,没有力气。夏尔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跌回了毯子上。
“哈哈!!都说凡多姆海伍伯爵擅长玩游戏,不照样被我抓到了吗?”男人站起来,走到夏尔身前蹲下。
“你,是什么人!”吃力地挤出一句话。
“哦哟,死小鬼,没力气了语气还是那么横!告诉你吧,我是本修·罗纳德。”
原来,是那个家伙,上次被凡多姆海伍查扣掉一大批违禁品的人。
本修·罗纳德伸手拽着夏尔的头发,强迫夏尔看着他,“胆大的小鬼,居然敢查扣大爷我的东西?!!让你尝尝点滋味儿!”
夏尔看着他,拿着一条细细的鞭子,那鞭子,跟普通的有点不一样。
“咻…啪!”身上被鞭子抽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绝对,不是普通的鞭子。
“这可不是普通的鞭子哦,小鬼!上面都是倒刺呢!会比普通鞭子造成更大的伤害!!”
“咻…啪!”“咻…啪!”鞭子一遍一遍落在夏尔身上,可能是原来的迷药的关系,竟没有那么痛了。
突然罩着右眼的眼罩被扯下,夏尔猛地睁开左眼看着眼前一脸奸像的男人。
“你的右眼瞎了吗?那你就用那空洞的右眼绝望地看着你所遭受的罪吧!”
不,不能睁开,不想被塞巴斯找到。
夏尔死命咬着下唇,紧闭着右眼,苦苦承受着不停落在身上的疼痛。
舞会在午夜结束了,被围着的塞巴斯也重获自由。
待宾客都散去得差不多的时候,塞巴斯却惊讶地发现那个小小的身影还没出现。
少爷,不见了么?
塞巴斯急忙(再急小赛也还是温文尔雅的样子吧…)找到在门口的侍者,问道:“您好,我是凡多姆海伍家的执事,请问您看见我们家主人了么?”
“啊~您说凡多姆海伍伯爵啊,他一个多小时之前就已经离开了。”侍者边回忆边说道。
“谢谢!”还没等侍者反映过来塞巴斯就消失了。
侍者愣在原地,“诶?凡多姆海伍伯爵不是应该带着执事一起离开的吗?”
塞巴斯驾着马车行驶在无人的街道上,想着自家少爷能去哪里。
种种假设过后,塞巴斯断定夏尔应该是被什么人“请”走了。可是他不知道在哪里。
没有契约的召唤,塞巴斯也很难判断出夏尔在什么地方。
那只能凭感应去找了,塞巴斯叹了口气。他将马车停在一条小巷里,决定用“走”的去寻找夏尔。
虽然感应很弱,但毕竟是有的。
这种感应究竟是什么呢,是恶魔对于自己猎物的感应,是执事对于自己主人的感应,还是些什么别的。塞巴斯弄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
先找到少爷才是重要的。
不知道痛晕过多少次,夏尔还是不愿意睁开右眼,不愿意用契约召唤塞巴斯。
“小鬼,我叫你睁开右眼!你没听懂吗?”男人的鞭子落下得更频繁。(大叔,打了一个多小时您也不嫌累啊?我汗一把|||)
夏尔仍旧死命地闭着右眼。
没有契约的召唤,塞巴斯就找不到我吧。那是不是这样就可以从恶魔身边逃离了呢。夏尔固执地想要验证那个契约。
契约规定的,恶魔要永远忠于主人,并帮组其达成愿望,相对地不允许从恶魔身边逃离。
不对,自己好像不是这样希望的。
不,不是可不可以从恶魔身边逃离。自己是想知道,自己永远都不用从恶魔身边逃离了吧。
没有了契约的力量,自己与那个恶魔的牵绊有多深?没有契约的帮助,塞巴斯,或许永远都找不到我了吧。
永远都不用离开恶魔吗?
七 解救
浓重的夜色让跳跃于房顶间的那个身影也变得不真切,像一道黑色的光芒,消失在夜的深处。
纵使那速度很快,快到要撕裂空气,可塞巴斯还是觉得很慢很慢,心里焦急得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
只想,只想快一点找到自己那个小小的少爷。
依循着那微弱的感应,稍有大意就会错失方向的,那样,也就错失了找到夏尔的机会。不想那样的事情发生,塞巴斯想全神贯注,却怎么也无法集中精神。心里不停地担心着夏尔。
还是没有契约的召唤,难道少爷从一开始就昏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