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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鸳鸯浴!”他露出邪气横生的笑容。
天哪,她以前就知道颜炡是个淫|魔,但怎知禽兽全开后,他会这么的……淫|荡!
他挤进她两腿之间,装模作样替她
77、情动 。。。
洗澡,手指却在她身上慢慢游走。
“别在这里!”不知是热水的作用还是他手指的魔力,她的脸红得快滴出血来。
“别担心,我会让你舒服的。”他含住她的耳垂,手在她胸前挑拨。
她像是感觉被火在燎,脑袋里最后一丝清明快要被抽空,她手放在他平坦精壮的胸膛上,想要推开他,可是全然没有力气。
“这里不……适合……”她几乎是在哀求。
“这里不适合?那这里呢?”他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声音喑哑带着明显的调戏,手指从胸前划到她私密的花蕊处,在外面轻轻揉捏。经过昨夜的蹂躏,那里早就肿了,也敏感极了,他的指头猛地探进去,她差点要滑到水里,却被他另外一只手擒住纤腰。
湿润的唇落下,不动声色的引诱着她,那种让人难以忍耐的酥|痒的感觉又来了。血液直冲脑门,脉搏突突跳动,她脑袋一团浆糊,本能的伸出丁香小舌与他纠缠,发出低吟,“颜炡!颜炡!”
“乖,我在。”
虽在水里,但他知道她已经湿润滑腻,他把修长的手指放进自己嘴里,舔了一下,像是在品尝珍稀美味,一边眯起眼睛看着殷歌。殷歌都要哭了,她感觉到一种隐隐的痛楚,从身体最深处传来,没有他不行。
他晓得,她已经为他敞开,做好了准备。他不愿意再浪费一点点时间。修长玉腿不知何时被他放在了肩头,他长驱直入,贯穿了她。
怎么会是这种羞人的姿势!她闭上眼睛,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叫出来!”他喜欢她的声音,低吟也好,呻|吟也好,叫他的名字也好。
澡盆的水溢了一地,有节奏的拍击声充斥耳畔。她像是被推上了孤独无助的高峰,又像是要被溺毙在水里,悬在一线的她只能牢牢抓住颜炡,微微张开嘴吸收一口|活命的氧气。她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他要她生便生,死便死。
她知道,他们是相爱的。能和相爱的人一起做快乐的事情,真的好甜蜜!她第一次感谢自己是“纯血良人”,不然她怎么会遇到颜炡,又怎么会相互喜欢。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情景,他是那般耀眼,他像是工笔画上走下来的男子,每一笔都是如此的细致完美,柔韧流畅。她的世界轰的一下子黑了,红色的花朵,纯净的红色火焰在静谧的黑暗中盛放。他是她心中的花,播下了种子,安静的成长,直到她意识到自己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他。
也不知爱了多久,水凉了。颜炡把她抱起来,擦干,又重新回到床上。他已经忍了那么久,每次看到她,都想欺负她,调戏她。看着她一股受气又无法反抗的模样,他从心里到皮肤每个毛孔都是快乐的。他怎么会不自觉的喜欢上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虚情假意的调戏,变成了真心实意的爱恋?他想要她,却不想违背她的心意,所以他一忍再忍。此刻她终于在他身下,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亲密无间,每一次抽动都是那般销魂蚀骨。他贪恋她的身体,舍不得抽离。
殷歌终于招架不住,开始求饶,最后汗涔涔的昏睡在颜炡的怀中。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肉肉好过年,五千字的肉肉耶,简直不符合我一贯清水文的习惯啊。我该考虑下是不是发展去写肉文了
popo已经回家,在家里偷偷写得心惊胆战,生怕被家里人看到了。
大家还满意不?纯洁的小孩子请绕道!
78
78、圈套 。。。
在这间山野小屋住下的日子;是殷歌过得最甜蜜的一段日子。仿佛所有的烦恼事都可以抛开。
自从颜炡被激发了禽兽模式后,日日缠绵。殷歌疑惑他哪来的那么多花样和姿势。
叶穆再次出现,他查到上一任白虎王颜南山被颜彻关在长白山。殷歌从未见过颜炡会有那种表情,他沉思了一天,然后找殷歌商量。他要去一趟长白山。
“我身上是有诅咒的。”他轻轻抚摸着殷歌的长发;缓缓道来。殷歌从未听他说过诅咒的事情,但她亲眼见过;那朵长在眼里的花。他为什么眼睛明明是好的,却整日覆盖着黑布,在新月时他会突然人间蒸发。她想知道原因。
“每到新月之夜,我的眼里就会长出植物;开出花。我也会变成一个面目狰狞的怪物。我很害怕别人看到我的弱点;我丑陋的样子,所以总会在新月时找个地方躲起来。其实,这是我父王施的诅咒。”
“你是说上一届的白虎王?他还活着?”
“施诅咒的人不在了;诅咒就会自动解除。然而几百年过去了;我每个月依然被诅咒所扰。颜彻舍不得让他死,为了他在我身上下的咒。”颜炡的独眼里发出幽冷的光。
殷歌不由得抱住了他,几百年来,每个新月的晚上总要承受难以想象的痛苦。究竟是多么残忍的爹,才会对自己孩子下这样的诅咒。颜南山和悠然的事情,她透过年华的回忆窥见了少许。可是悠然跟颜南山回到白虎家族后,又发生了什么事呢?
“歌儿,我已经追查多时了,最近也从风里听到了一些信息,叶穆的暗人终于根据那些信息找到颜彻窝藏父王的地方,而那地方也可能是颜彻藏身地点。我要找到父王,解开身上的诅咒。”
“那皇帝那儿,你还准备回去吗?”殷歌担忧的问。
“如果能找到父王,解掉他身上的毒,回到白虎家族揭开颜彻的阴谋,也就是颜彻失败之时。当初利用皇帝,也只是想杀死颜彻,现在四大家族都在叛军和皇帝那儿安插了内应,我回去也无济于事。还是去长白山来得更快速直接。”
殷歌觉得忧心重重,“我跟你去!”
“放心吧,我已经叫叶穆联系了柳若,我们在长白山会合。你就暂时藏身在此处,等我回来。”他亲昵的摸了摸她的头顶。
“我想跟着你去,我还可以牵制天神啊!我发誓不会拖你后腿……”殷歌抬起头,哀求道。
“可是我不想看着你去冒险。乖,只是去找个人,你相公很快就回来了。”
她把脸贴在他的怀里,说:“那我等你回来。等颜彻死掉后,我们一起离开这里,找个荒山或者海岛,我为你生一堆儿女,你打猎,我织布,过最平凡的日子,好不好?”
“嗯,好!”颜炡轻轻吻着她的头顶,温柔的笑了。他们的未来看起来很美好,他忍不住那样向往。
颜炡带着叶穆动身了,殷歌目送他离开,心却跳得异常慌乱。似乎有什么大风波在等着他们。躲避在郊外的小屋,平时吃穿都有叶穆的下人送来,颜炡离去后的几日,她越发觉得无聊。
大概过了五六天,她开始想念年华,决定见见她。她有楚月轩的玉牌,到了接应的酒楼,自然会有人通知楚月轩。想到这里,她喊了个平时送饭的小丫头,叫她把玉牌送去酒楼。小丫头也没多问,答应下来,提着篮子离开了。
她等了一天,也没见到楚月轩和年华,等来的却是颜炡落入颜彻圈套,活捉了去的消息。送来消息的正是叶穆的暗人。殷歌思考片刻,决定前往长白山,颜彻毕竟与郑文彦不同,颜彻心狠手辣,恨毒了颜炡,颜炡落在他手上,只怕时日无多。她写了封短信交代了一下去处,把它压在桌上,相信楚月轩来赴约会看到。然后她火急火燎的翻上暗人送来的千里马,一路扬尘而去。她虽然看不到暗人,但知道他们一直在暗处跟着自己,这是他们的行动习惯。
每到一个驿站,就会有暗人送来膘肥体壮的千里马,虽然洛阳去长白山路途遥远,但殷歌惦记颜炡安危,几乎没怎么休息。她为超近道,走凶险万分的路,如果马过不去,她仗着自己轻功好,就爬山崖。
不眠不休六七日,她终于赶到了长白山。
只是长白山这般大,该如何找起?
她忽然想起颜炡临行前就是来长白山找上一代白虎王的。于是问暗人知道不?暗人掏出一张地图,上面有个标注的小点。
就是这里了!殷歌在山下稍作休整,准备第二天上山。她草草吃了些东西,合衣睡下。躺了没一会儿,窗外突然闪出几条黑影,她惊觉得很,立刻握住身边匕首。黑影破窗而入,她挺身而起,忽然觉得脚发软,竟站不稳。
她中了什么迷药?!她想起晚上在店里吃过的那些东西,冷汗涔涔。
那些黑影不是天神,但身手敏捷,应该是武林高手。她故意踢翻凳子,掀翻桌子,弄出很大的动静,照说藏在暗处的暗人应该赶来救她。但是,没有人再进来。
刀光剑影中,一把剑横在了她的脖子上,“中了迷药居然还能抵抗,我倒是小瞧你了。”
她听出那个人的声音,背上沁出冷汗来,是跟着她来长白山的暗人!
莫非?!
她来不及思考,只觉得一阵阵困意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她一声不吭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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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泼透心凉的冷水浇在她的头上,她幽幽转醒。
映入眼帘的竟然是颜彻和水墨笙的脸。殷歌心中大骇,一个惊人却不愿意承认的想法在她头脑中逐渐成形。
她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应该是一处洞穴,火把将洞穴照得犹如白昼。她被关在一间牢房内,身上锁着铁链条。颜彻和水墨笙俯视着她,就像在睥睨卑贱的蝼蚁。
“你心里一定在想,颜炡在哪里?我花了大力气把颜炡从郑文彦那里放出来,可不是为了放虎归山。”颜彻玉一般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若是不了解他的为人,必定会认为他是谦谦公子。
她没有做声,等待下文。
水墨笙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拽到眼前,狞笑道:“花了这么多功夫,总算先让你这个傻子上当了,以为颜炡出事,巴巴赶来,结果却自己先被牢了。”
她吃痛,手脚却依旧软绵绵使不上劲儿,她冷笑道:“堂堂白虎王,居然还要用下毒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颜彻脸上有些不好看了,但是他很快便再次轻松笑道:“可是,又有谁知道呢!再说,你也知道,我从来不是什么善类。只要达到目的,就可以了。用你来威胁颜炡,才是最好不过的诱饵。”
“颜炡是不会如你心愿的!”她咬牙道。
“那倒未必,你们在小屋子里,不是快活得紧吗?”水墨笙扔下她的头发,狠狠踩上她的脸,将她压在脚下吃尘土。
“玥儿,她现在好歹也是我的人,折磨起来小心些,不要弄断了气。”他道。
“你做梦,我宁愿自尽也不会归顺于你!”殷歌挣扎道。
“只要颜炡死了,我心腹大患一除,世间便再无敌手,也没有人会来救你。你也别期望着颜炡能救你走,他现在自身难保。”
“是暗人背叛了颜炡,还是叶穆?”她终于将心中疑问问出。
水墨笙尖利的笑声响彻洞穴,“暗人只听叶穆指挥,让一个小小暗人当‘影僚’会有什么价值?谁能料想到,当初颜炡救下的小乞儿,会摇身一变,成为白虎王的‘影僚’呢!”
“你们卑鄙!”
“卑鄙的是颜炡。叶穆的女儿叶纤寒喜欢颜炡,日夜伴随左右,颜炡却为了掩护你,让叶纤寒身处险境,最后惨死。叶穆本就心存不满,白虎王再以权利金钱为诱饵,任何一个聪明人都不会放着金主不要,而去协助一个流放之人,对吧!”水墨笙洋洋得意。
殷歌心中一紧,看来这个陷阱是从颜炡逃出郑文彦手心那一刻就开始了。
水墨笙说到得意之处,又补上了几脚,“万一叶穆失手,我们还有你他的弱点。你说,他会不会来救你呢?呵呵,他那么自私的人!”
殷歌愤怒不已,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想伸手去打水墨笙,可惜手脚都有铁链,于是一口咬住了水墨笙的手腕不放。水墨笙尖叫一声,拼命敲打她的头,她忍住剧痛,就是不松口。
“你这个贱人!”水墨笙尖叫。
颜彻取来墙上的鞭子,对着殷歌的背一阵猛抽,顿时血开肉绽,可她就是死死咬住不放,最后水墨笙的手臂上生生被咬掉了一块肉。颜彻踹她一脚,她被踹翻在地,吐出口中那块肉来。
纵使郑凌玥变态,但是附身水墨笙后,区区凡人肉体对疼痛忍耐力实在有限,水墨笙又从小养得格外娇贵,于是郑凌玥疼得额头冒汗,身体无法动弹。
“贱人!”她大骂。
“玥儿,我先带你回去疗伤,等着我堂弟大驾光临!”颜彻轻飘飘看了一眼殷歌,扶水墨笙远去。牢门自动被关上。
殷歌躺在地上,看着火光逐渐熄灭。一开始就是个局,她不来长白山,暗人也会在小屋谋害她,她来长白山找颜炡,正好省了他们搬运自己的工夫。
颜炡啊颜炡,希望你早日看透叶穆的真面目,千万不要落入颜彻的圈套!
她在心里无声念道,背部传来的疼痛犹如火烧。她蜷曲着身体,默默忍受。在黑暗中,视觉,听觉都变得格外敏感,也不知道待了多久,有什么细小的东西爬上了她的皮肤。她认为是蜘蛛爬来了,正要用手拂去,碰到蛛丝,它突然发出点点荧光消失了。
不是蜘蛛丝!
“你是‘纯血良人’!”黑暗中有个声音在对她说话。
“你是谁?”她问。
“和你一样被关押在牢房中的人。”顿了顿,他又说:“我尚存一点微弱的法力,用一丝灵魂探听到了刚才的对话。”
“你也被关在这里?你是‘上古天神’?”她道。
“颜炡,和你是什么关系?”他没回答殷歌的问题,反倒自己提出了疑问。
“你认识颜炡?”
“回答我!颜炡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夫君。”殷歌说出这句话时,唇角是带笑的。她想他了,可是她不希望颜炡为了救她而涉险。
“他来长白山了吗?他会来救你吗?”
“不知前辈是哪位?”殷歌想,天神们都很老,叫声“前辈”总不会错的。
那个声音沉默了一下,简单回答了三个字,“颜南山。”
“颜炡的父王?”殷歌轻呼,难道颜彻放出的消息是真的?颜南山的确是 被关在长白山的某处。不对,也有可能是颜彻的计策,想随便找个人来套她的话。
她决定试一试,“原来你就是颜炡的父王。他为了找你,已经一步步往颜彻的陷阱里走了。不知前辈还记得第一次见颜炡娘亲时候的情景吗?你送了她一支步摇,告诉她要一辈子待她好。可是你最后却杀死了她,还对颜炡下了咒。”
“我何时送她步摇?第一次见她时,我送她的是一双绣鞋。我告诉她,美丽的姑娘应该要配一双美丽的鞋子。”
殷歌听到这个细节,心中疑惑少了一些,她又说了几个在幻境中见到的细节,故意说错,颜南山总是能准确的纠正这些错误。最后她终于确定,她和颜南山被关在同一处地牢。
她又道:“既然承诺好好对待她,为何最后还是变了心呢?”
颜南山发出一声叹息,“起初我是喜欢单纯娇憨的她,可是时间漫漫……终究是我对不住她。”
他缓缓道出那个久远且悲惨的故事,她听玄武王说过,可是从她毕竟只是个外人,又能多了解其中真相呢?一个男人的爱究竟能持续多久呢?至少颜南山
78、圈套 。。。
对悠然的爱没有维持多久,他对悠然腻了,又爱上了别的女人。颜彻为了夺位,利用悠然的心理,给她一副‘血精灵’,这种药对人类无害,却是天神的毒药。悠然以为它是挽回颜南山心的巫药,放在酒里给他喝了。他当时因为毒药损害了神智体魄,再加上颜彻和心爱女子的挑拨,一时气急杀了两个女儿。悠然用死来保颜炡,发誓这件事情与颜炡无关,然后撞在他的剑上自尽了,可是他还是怀疑颜炡迫不及待想夺位,于是对颜炡下了诅咒,让他每月承受剜心之痛,作为对他的牵制,然后把他放逐了。
后面的故事就是颜彻替代了颜南山,顺理成章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