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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秦始皇陵,它有多文明,多瑰丽就不用说了,但是是个国人,起码有六个都知道这里隐藏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事,别的不说,单凭秦皇陵从发现至今,其中真正的墓室包括核心的地区,都未曾被勘探,一直听一些专家教授啊什么的在那里大放厥词,我们来之前,买了大量的关于秦始皇陵考古方面的书籍,除了一切闲着蛋疼的假设和吹嘘,也就一句话比较有用。
现代考古证明,秦始皇陵完整的保存在封土堆下,几千年来从未被盗掘。
我当时道:你们说,这句话会是真的不?从开始到现在,咱们这一行的人,就没人想过盗了始皇陵?
朱开华撇嘴对这个嗤之以鼻,但是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也没有说什么,反倒是郑碧山的一个徒弟说道:不是没人想盗,只是没人成功过。也不是没人能进主墓室,是进入主墓室的人,没有一个能出来的,这里面似乎很凶险,不,是绝对很凶险。
说完,他补充道:前几年我还听说有几个西安这边本土的手艺人,进过秦始皇陵,也挖开了封土堆,只不过出现了什么变故,一对六个人只逃出来了两个,后来勉强逃生的人可能是为了报复始皇吧,又跑去盗了秦东陵,那俩人也算是胆识过人了,可惜是因为不小心留了一一什么品牌包装袋的,被条子给顺藤摸瓜找到了,判的还挺重的。
我瞬间长大了嘴巴,转头看向朱开华,他撇了我一眼,点上跟烟,也不抽,就那么闭目养神了起来。
我当下也没说什么,既然老朱不愿意提,肯定有他的想法,之所以肯定是他,是因为张凯旋第一次带老朱来的时候,曾经说过,这是一个敢盗秦东陵的高手,是他花了大代价从牢房里捞出来的,根据郑碧山徒弟的话,差不多就是他了。
郑碧山这时候接话道:其实也没什么可担心的,说的在好听,他也只是一个墓,只要是墓,他就是人造出来的,金字塔传的更神乎呢,那是外国的人没什么技术头脑,老想着要用什么高科技的什么区破解啊什么的,换咱们国家一批手艺人去,不出一年绝对能理出头绪出来。我感觉这个始皇陵,一直没被掘开,并不一定是说没有能力,或者害怕里面的东西,十有**,是没有人愿意担风险。
“担风险?”我纳闷的道。
“对,天朝不就是这个政策?不是没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那些专家啊教授啊什么的,也绝对不会全部都是lang得虚名之辈,更多的是因为,这里面的的确确有风险,但是真挖开的话也没有问题,就是出现了千军万马的粽子,一只军队也绝对摆平它们了不是?可是万一事态不可控呢?万一暴漏出了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呢?这责任谁承担?再加上上面对秦皇陵的政策一只模棱两可,就没有人愿意挑哪个头。”郑碧山如是道。
“屁!”朱开华忽然就这么接了一句。可是等我们都看向他的时候,他却依旧闭目养神起来,搞的跟那句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我大概也习惯了他的这幅臭脾气,郑碧山人老成精,这点城府也是有的,就算被顶了,起码表面上是看不出什么喜怒哀乐的,可是郑碧山的三个徒弟不行啊,眼见着老朱顶了自己师傅,马上就要站起来理论。
我一看架势不对,慌忙站起来打圆场,可是这不打还好,这三个人本来也是草莽气息,其中那个因为带女人被郑碧山抽的,一把推开我,冷笑道:赵三少爷,面子我可以给你,但是这小子不识抬举,怎么着,你以为你是谁呢?
我心道这他娘的叫什么事儿啊这是,就因为一两句话就这么分裂开了?我在劝的时候,瞬间就生出了无力感。
这就是这个队伍的弊端——不够团结。
同时也庆幸,幸亏我找了张天义,带来了包括龅牙老四在内的几个人,不然的话,在郑碧山师徒四人面前,我跟老朱将更没有话语权——在地上没有话语权只是会感觉憋屈,在地下呢?那就更不用说了。
我看朱开华依旧是闭目养神,似乎根本就没有把这三个张牙舞爪的人放在眼里,而三个人也更是因为他的态度而不依不饶。
我在居中调停,可是两边似乎都不买账。
郑碧山也学朱开华一般装死,看来要么是他也对朱开华顶他的那个屁字不满,江湖上,不就要个面子?又或者就是,他想在这里给我们来一个下马威,证明此次行动,他才是主角。
这一次来,是我们租的一个大巴,司机是张天义手下的三个小兵中的一个担任。车上放这杂七杂八的装备。
我回头看了一下龅牙四还有大个儿,这两个是在千佛洞跟我跟老朱有生死交情的主儿,看到这样的情况,都看着我,一幅为我马首是瞻的表情,这让我心中大定。
我本来想着,这本身就是老朱说话口气不对在先,想着让他道个歉完事儿,可是我看老朱没有这个意思,我也不可能去委屈了自己的兄弟,抢破他去给郑碧山赔不是,更何况,我也不可能去强迫老朱干什么事儿,什么玩意儿么?被顶一句就要剑拔弩张,真当自己是大头蒜了?
草,你要干,咱就干!
准备工作
郑碧山的几个徒弟,给我们下马威的意思相当明显,而且就郑碧山的表现来看,他完全可以一句话就制止的事情,偏偏的一言不发,这才最让我光火,你大爷的,本来按你的资历和辈分,此次之行,他是理所当然的领导,可是我心甘情愿的接受你的指挥,跟你对我整幺蛾子强迫我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别说朱开华的火爆脾气,我自己都不接受这种压迫。
随即,整个人就冷笑起来,也不再拦着郑碧山的三个徒弟,道:你们三个确定要闹?话说三位哥哥,你们跟老朱以前还算是有过相处的,不知道他就是这个臭脾气?再说了一句话半句话的事儿,真至于?
其中一个男的,也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说赵三少爷,真没你啥事儿啊,他今天顶的要是我们哥仨,顶了也就顶了,可是顶的是我师父他老人家,你也不是没看到,我们哥三个对我们师父有多恭敬。其实也没啥事儿嘛,道个歉就行了,成不?
话音刚落,朱开华豁然起身,我都没来得及阻止,他一把就卡住了刚才要他道歉的那个人的脖子,劈头盖脸就是几耳光,骂道:让老子道歉,就他妈凭你?
被打的那位立马就骂开了,上来就扑到朱开华身上,我一看形式,叫道:停车!龅牙四大个儿!干他们狗日的!
本来,我害怕郑碧山对龅牙四他们几个的身份猜忌,毕竟做倒斗买卖的,谁都不想跟官方打交道,更别说郑碧山这样的老头,还保留了那种老式武侠的情节,就是绿林好汉,以和官府勾搭为耻,因为这个,我就刻意的隐瞒了他们三个的身份。
可是我现在一句干他们狗日的吼出来,他们几个当兵的也许是因为惯性使然,全部一个姿势|:
掏枪,瞄准。
只差一个射击。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牛逼,太牛逼了!太有范了!什么叫张扬?什么叫潇洒?以前我在洛阳欺负一下弱小,和其他纨绔斗斗法,那算的了什么?
看现在,哥们儿一声大吼,几个人直接掏枪!男人活个啥?还不是快意恩仇?一瞬间,我的自信心爆棚,特别是看着跟朱开华扭打一起的三个人,被忽然多出来的几条枪吓的一动不动,心里的舒服就崩提了。
郑碧山这时候也不能继续装死,站起来笑道:小三两,怎么回事儿啊这是,怎么转眼间的,就闹成这样了?
说完,看了看龅牙四他们手机的火器,眯眼道:这几位兄弟,哪条道上的?
龅牙四他们哪里会管他?他们本身就不是这行的,更不用看辈分什么了,至于郑碧山唯一能让他们鸟的,也就只有一个尊老爱幼之说了。
气氛就这么僵持着,朱开华忽然对着郑碧山一拱手道:郑老,刚才我说的话,并不是有意冒犯,你知道我老朱什么脾气,对事儿不对人。
他说完,转头对我说道:大家都把家伙儿放下吧,都是自己人,搞那么僵干什么?
尼玛,我吐你一脸口水,刚才谁死倔死倔的,不是因为你,哥们儿犯的着跟郑碧山他们掐起来么?现在你倒好,好人你来做,恶人我来做是不是?
看到我心不甘情不愿的,朱开华朝我眨巴眨巴眼睛,我看他等下肯定是有话要对我说,就招呼龅牙四他们放松。
等这小风波过去,郑碧山他们几个对我们俩的态度明显的带了点恭敬的成分,这年头,还真是谁的拳头大谁牛逼,要说凭他们几个的势力,搞几个火器不成问题,但是敢就那样把枪随身带的,就不止是牛逼可以形容了。
我想他们也已经猜出了龅牙四他们的身份,就一直没有再问我,反而是追问着朱开华,到底有什么内幕。
老朱道:其实你们刚才说的有人进了地宫,那个人就是我。之所以刚才不说,是因为这事儿说出来丢人。外面都传我们进了封土堆里面,毛,其实还没进去,人就死的差不多了。逼的没办法,我和剩下的一个朋友才退了出来,典型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下不止是他们,我也来了兴趣,就凑上去问道:下面是什么情况这么凶险?难道是一群粽子把你们给围殴了?
朱开华白了我一眼,恨恨的道:要是能碰上粽子,也就算了,我们下去的人,全是给玩死的,那里面相对于粽子来说,各种古怪的机关才是最让人头疼的,你根本就想不到哪里有个陷阱,更想不到随便碰一个东西就是一个连弩阵,所以我们刚下地,就损失惨重。所以,说其他的全是扯淡。
至于郑老刚才说的,是因为很多人怕担责任,不敢去动秦皇陵最核心的东西,那只是骗外人的,你根本就不理解有些人对里面东西的狂热,不管是冲着里面核心的秘密,还是宝藏,他们那些人都进行了无数次的尝试了,只不过是没有成功罢了。
一群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专家这才对外界说一直没有进行挖掘,当然,这其中还有很多不可对外界说的秘密。
所以我们这一次,压力很大,不管是地下还是地上。
一路上就恢复了这样的交谈,当然这也是我想要的结果,虽然记恨郑碧山想故意压我们一头,可是毕竟一起下地,是要把后背留给战友的,不能闹的太僵,后来老朱偷偷的跟我解释他也是这个意思,适当的跟郑碧山闹一下,让他看看我们的肌肉就行了,没必要你死我活,所以才会出现刚才他红脸我黑脸的情况,他都这么说了,我当然也不能说什么,就这么扯淡啊扯淡的,就到了西安。
因为我们来之前,安排的是旅游的身份,所以下了车,进了在之前就订好的酒店,我们干脆就四散出去玩,顺便踩点。
以前老朱走到哪里,递的名帖都是西安朱开华,所以我干脆就抓了他的壮丁,在线逛了起来,作为四大文明古都的西安,甚至论底蕴,洛阳都比之不足,但是同为古城,我在洛阳呆的久了,也不感觉西安有什么特别的魅力所在,转了半天,我干脆买了几本秦皇陵旅游攻略,还有几本专家写的秦始皇陵解密,待在酒店里看了起来。
一边看,一边拿纸笔去勾画,等他们一群人叫我出去吃饭的时候,我已经画好了一幅按照文字中解释的秦始皇陵概况图。看着自己辛苦了半天的成果,心里说不出的充实。
等我出了房间,到了酒店大堂,顺手拿起一本旅游杂志。
尼玛!
秦始皇陵平面图!跟我画的**不离十!
老子画的可真像!
ps:继续水,在查一切可以查的资料,来完善秦始皇陵,最近几章有点水。
挖到一堵墙
这就是我们的弊端所在,更是来了西安我们四散去游玩的原因。
无论我们怎么去打探,去了解,无论我们怎么猜测秦始皇陵里会有什么样的东西,什么样的秘密。可是这都是虚的。
秦始皇陵。
这是一个已经被开发,被无数人盯上的地方,我们根本就无从下手。
我们在这里的优势是可是随手查阅关于它的一切,可是优势也是劣势。我们能查到的。了解到的,是地摊货,就好像我花了半天时间去画的一张墓室平面图,随便拉一张旅游攻略就能找到一样的。
怎么下手,从何处下手?
我们几个商量了半天,也毫无头绪,最后郑碧山一咬牙,道:我们只能上骊山,用寻龙点穴看一下位置了,之后在想办法。
我道:怎么办?现在问题是,就算我们可以确定整个古墓的方位,也根本就没办法下手啊,骊山上面白天全是游客,晚上戒备又森严,怎么打盗洞?怎么下地?
郑碧山的一个徒弟笑道:三少爷,这个号解决,我们白天跟着旅游的人群混到骊山,然后找个地方落脚,等到太阳下山了,山顶上不就我们这些人了?至于说盗洞什么的,更好说,我们找一个偏僻的地方打,而且下一个斗能用多久?我们在天亮之前出来,再把盗洞填上不就完了?
我琢磨着他说的似乎也在理,可是想来想去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可是要让我说出来是哪,我又说不上来,想了半天,还是一句话,在荒郊野岭里倒斗,只用防备粽子,可是在公共场合这么来,我估计整个中国的倒斗儿的没几个有这经验的。这他娘的不止要防地下,还要防止地上的人抄我们的后路。
可是商量到最后,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我被他们七言八语的说的也烦躁,就咬牙道:成,就按刚才说的办,用老朱的话来说,干啥事儿没风险?但是有一点,因为我们在外面接触了太多秦始皇陵的资料,当然,这些资料全部都是公开的。
所以,难免会有先入为主的观念。
但是我先说一点,我敢肯定,外面公布的所有的类似秦皇陵的平面图啊什么的,我们都不能当真,更不能被这些东西左右了思想,所有的一切,都得重新去估算。
其他闲话暂且不说,当天晚上自然是养精蓄锐,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混进了骊山旅游区,跟随着大批前来观光的游客,只是,我们背的大包小包的装备,也的确够显眼的,万幸的是,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抛却别不说,**对这个旅游点的规划也的确不错,我们还看了活灵活现的天子出行表演,也就是现场安排演员表演古秦始皇在出行时候的盛况,别人看的兴高采烈,我们看的愁云惨淡,别的不说,心头一惊横了一座大大的山——千佛洞里我们只是见识了少量的阴兵,更跟他们干过,可是这里呢?
如果秦始皇陵兵马俑全是阴兵的话,那我们下地之后,遇到的可真的是万千阴兵开道,这他娘的还会有活路么?虽然在我们的推测当中,一直忽略了这个因素,可是那只是我们不敢提,不愿意提,其实谁都知道,我们十有**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或许唯一可以自我安慰的就是,二哥父亲他们能活着出入。想必我们也能吧?
转眼之间到了晚上,游客散去,等到夜色深沉,值班的人也只是混个工资,估计真出事儿了也是临时工编制的,他们并没有多少趟巡逻就待在岗亭里再也不出来了,等我们在约定的地方汇合,拿出东西一边吃一边商量白天的收获。
这一次是望闻问切中的望,没有地图,没有传说,只能我们实地的去勘探,因为我家里那本古书风水玄书,所以他们几个就先问了我,单论风水上来说,这个骊山的格局如何。
我喝了一口水,道:你要说风水,这个骊山始皇陵,只能说是中规中矩,恰恰的对应了书上的依山傍水之说,虽然也能说的上无形不缺,也就是说,这里要是葬一个朝廷大员是足够了,但是针对整个秦岭一脉,这里不算是一个上好的宝穴。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秦始皇会把陵墓建到这里,我看呐,秦只经历了两世,或许就是这风水之力根本就跟不上,这里完全没有成为皇陵的资格。
郑碧山点了点头,道:这倒是,这骊山还真没有皇陵的气势,我听传说,是因为秦始皇出游的时候,在骊山上遇到了仙女,他想跟仙女欢好,却被抽了几耳光,但是秦始皇这厮也是个情种,对仙女念念不忘的,后来就把墓修到这边了。哎,果真是女人是祸水啊。
我听的目瞪口呆道:郑老,这玩意儿你听谁说的,也太不靠谱了,按正史来说,秦始皇十几岁登基,就开始着手盖皇陵了,难道说秦始皇几岁的时候就会调戏仙女了?
龅牙四插嘴,还一脸的认真,道:三两哥,这可说不准,古时候的人都早熟。
我骂道:早熟你一脸,再早也没那么早吧?我懒得在这个问题上扯淡,就问朱开华道:老朱,怎么样?能定点不?
朱开华点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