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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不说话吧,你真的很无聊。
你无聊的,就想,别人那么认真,到底此时此刻心里再想什么呢?
你越想,你就越无聊,放佛那一刻,你与全世界格格不入,是一个无聊透顶的人。
这个人,就是现在的我。所以我就四周转着看,各种无聊各种蛋疼,树林里的书多是大叔,参天蔽日,刚开始还好点,到了深处,只感觉白天黑夜颠倒,视线都模糊不清。
我打着手电乱晃,忽然就扫到一颗小树。光秃秃的。
错了,不是小树,是一棵枯死不知道多少年的树,奇怪的是,在这棵树的前面,还有一颗一样的光秃秃的差不多的小树。
再走几步,又来一棵,还是排成一排。
树,死还死成一排的?
我不由的走近一看,尼玛,这些不是树!是电线杆!相邻的两棵树之间,还有一根**的电线挂在那里,像是蛛丝一般。
发现这个情况,我赶紧大声的叫他们过来看,连郑碧山都看了直挠头,这些树,是被看下来,当电线杆子用,也不知道多久了,整个树身都腐朽的不成样子。
而且是很突兀的就出现了,我们在刚进树林的时候,绝对没有。
就是忽然出现了第一个,然后才发现了后面的一排。别人或许没有注意,但是无聊的我绝对不会看错。
这个东西,虽然很普通,但是现在,却像是宝藏,因为在这个地方,发现了人活动的痕迹。我们心照不宣的,顺着电线杆子往前走,谁都想知道,这些电线,是通往哪里。
上一个队伍的人
这些用树干做成的电线杆本身就破旧的不成样子,而且电线也是时有时有,好在可以顺着大概的方向摸索,终于,在电线杆的尽头,找到了一个茅屋。
这点感觉有点类似于丛林中的探险。几十把电灯扫在破败的茅屋上,给人的感觉更是阴森可怖。
一个人迹罕至的树林里,出现了电线杆,出现了一个破旧的茅屋。茅屋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出现在了本不该出现的地方。
朱开华道:深山里搭茅屋,绝对非奸即盗。
我听他这么一说,看着这个茅屋,更感觉阴森了,拉着他的胳膊道:老朱,你说这里面,不会有粽子吧?
朱开华摇头,道:你还真是个2b,地面上哪里有粽子?有尸体也早就氧化了。
我听到他骂我**,也不乐意了,道:这个可说不准,但是也绝对不会是你说的非奸即盗,有可能是一起的护林队遗弃的老房子也说不定。
朱开华摆摆手,道:我不跟你吵,咱进去看看成不?
说完,他抬脚就往屋里走,这种感觉相当的怪异,他抬起脚,一队人马的眼睛就全部盯到了他的身上,这是一个很正常的动作,但是牵扯到一个领导的问题。
这个队伍,谁是领导?那不用说,是赵大奎。
可是领导这边没发话没动作呢,老朱就动了,这说明了这厮目无领导不是?而且落在赵大奎的眼里,这表现相当的挑衅。
朱开华没走两步,就注意到了这样的情况,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裂开嘴一笑,道:都他娘的看着老子干嘛?
说完,无视众人的眼神,大摇大摆的走进茅屋。
我看了暗笑,这老朱有时候的性格,还真是招人喜欢,但是他现在这么走进去,有点造反的意思,我们是兄弟,可是一条战线上的,说不得我抬脚就跟了上去,老子管你们怎么看我呢。
赵大奎手底下的一个西装男一火,想要出生,却被赵大奎拦住,轻声道:这都是小事儿。说完,招呼道:走兄弟们,我们也进去看看。说不定里面就有宝藏。
等我们一群人挤进这个小屋,才发现朱开华正在对着一个角落发呆。
我以为他又神经发抽,就没理他,打着手电观察起来这个屋子,因为这里是树林,这个还不是茅屋,而是用树干拼凑而成的,质量要比茅草屋好太多。
甚至还有一个简易的桌子。上方放了一个以前的那种军用绿皮水壶,看了下桌子下面,我就敢肯定这不是以前守山人遗留下的屋子了,老朱说的对,非奸即盗。
桌子下面放了一把洛阳铲!在另一面,还放了一个破旧的不成样子的小型发电机。洛阳铲的形状还是大小,都跟普通的铲子不同,这我肯定不会看错。而且,守山人最多点两个风灯,还没奢侈到去用发电机。
难道这还真是业内的前辈留下来的屋子?可是也不对劲儿啊,你见谁家倒斗儿,还用发电机的?难道一边倒斗儿,还要带一套家庭影院来打发无聊?
又看了一圈,发现破屋子里别无他物,这时候,朱开华还在那个角落里面安静的站着,而且刚好挡着我们的视线,他是个刺头儿,赵大奎的手下虽然恼他,但是这年头就是横的怕楞的,他们几个不愿意去招惹他,任凭他在那里站着。
我看着不对劲儿啊,就说道:老朱你在那角落里干嘛呢?是中邪了,还是发现了原始部落的美女?
老朱还是那么站着,一动不动。
我想到在千佛洞的时候,龅牙四就是这样一动不动的趴着,忽然抬头就变成了一个线条脸,心下一紧,三两步走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跟你说话,你干嘛呢你。
我一拍他,他却忽然的动了,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力气极大,我当下就脱口而出:龅牙四救我!老朱被鬼上身了!
龅牙四一把就抽出枪,紧张的对着朱开华。
老朱对他吼道:把你的枪收起来!次奥!然后,手抓着我的肩膀的力气加大了几分,脸色非常凝重的对我说道:小三两,你先得冷静,所以不管你看到了啥,都先不要慌,明白么?
我被他的表情语气吓了一跳,想起刚才他的整个身子挡在这个角落里,成了死角,没有看到这个角落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看老朱现在这样,角落里的东西,会很恐怖?
我本来现在转头就可以看到的东西,但是老朱既然这样了,我当然要说话道:放心吧,哥们儿什么大风大lang没见过?再说我们这么多人,你还怕什么东西吓到我?
老朱放开我,指了指角落的地下,道:你自己看吧。
我转身一看,瞬间一阵头皮发麻!
地面上,是两具并排在一起的干尸!!浑身就只剩了一层黑黑的皮贴在骨头上,头上还挂机几绺稀疏的头发,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相当可怖恶心。
可是在以刚开始的视觉冲击之后,我疑惑的看了看老朱。
这不就是两具干尸么?是的,不就是干尸么?你至于那么郑重的提醒哥们儿?别说就是干尸,就是这俩尸体现在跳起来诈尸,也不至于你这样提醒我吧?哥们儿什么玩意儿没见过?
是的,我感觉,老朱这次又是脑袋抽了,把我当菜鸟看了,心里竟然有点不爽。
朱开华古怪的回看了我一眼,轻声道:你还记得,你老爹的那张合影照片么?你给我看过的那张。
被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一沉,回头一看,这次就是全身发软!
这两具干尸身上,都将要腐朽的衣服,正是我老爹照片合影上他的队伍上统一的着装,那种八十年代特有的尼子大衣!
我这才知道老朱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是让我冷静,因为他不知道,地下躺的,到底有没有我老爹,可是我竟然**到一时没有发现!
可是现在你让我怎么去分辨?两个人都是干尸了,我不可能去拉到警察局做一个复原图吧?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两具干尸身上的衣服之后,当时虽然全身发软了一下,可是随即我的心里就没有那么紧张了。
谁说女人才有第六感?
我的第六感就是,这绝对不是我老爹,赵建国要是那么容易死,还会叫赵狂人?
心里虽然这么想,我还是低下身子,抽出刀子,摆弄这两个干尸,这两个生前关系应该相当的铁,甚至是好基友,死了都紧紧的挨在一起,这时候,赵大奎他们都围了过来,看我摆弄干尸,朱开华已经轻声的跟他们解释道,这两个干尸,有是我老爹的可能。所以他们的人马,虽然**,这时候,却没有触我得霉头来打扰我。
而且,破天荒的,赵大奎也低下身子来帮我分开两具干尸,他下手比较有讲究,先戴上手套,因为不管再哪里,手接触尸体总是不好,而且在古墓里,人直接接触尸体,造成尸变的可能性能更大。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也撇了我一下,没有往昔的仇恨,反而这次相当的平静,像是我多年的朋友做一件很正常的事。
等到分开两具尸体之后,赵大奎递给我一支烟,帮我点上,说道:赵三两,这两个,不可能是赵建国。赵建国快一米九的个子,就算肉都风化了,骨架也不应该这么小。十有**,是他的队友。
我点点头,深吸一口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情绪,有窃喜,喜我们的方向是对的,走上了父亲他们的老路。有紧张,紧张的却是到底他们到底遇到了什么?
其中一具尸体上,还有一个背包,赵大奎取下来,放在平时,他肯定就打开了背包,这次,他却递给了我,示意我打开看看。
我摸不准为什么,在这次出发之后,赵大奎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对我的态度转变了这么多,但是这不是开一个盒子,他怕有机关所以让我开,我看到了他眼中的善意,他是想让我打开,亲自找出这不是我老爹的证据。
我也没推辞,叼上烟,深吸了一口,开始摆弄背包,那个年代的背包,很少有拉链的,全是扣子,却已经腐朽的不成样子,而且因为接触到尸体腐化过程中的尸水,背包上全是黑色的血污。
我拉掉扣子,打开背包,慢慢的掏出东西,一个破旧的腐朽怀表,一只破铅笔,还有一些不可腐朽的包装,这时候,不环保也有不环保的好处,因为这些包装没有完全腐朽,里面还有透着霉渣的食物,我都丢在了一边。
最后,掏出了一个破旧的笔记本。
可是笔记本接触了尸水,根本就打不开,一碰里面的纸张就粉碎,这个笔记本的重要性就不用提了,也是到现在为止,我们唯一从当事人身上,了解当年事情的经过的方法。
赵大奎伸出手,道:让我来吧?
我看了他一眼,竟然没有反驳,而是把笔记本递给了他,他让一个西装男拿住电灯帮他照着,然后整个人趴在地上,拿出一把匕首。在轻轻的拨动纸张,动作十分的小心。
这个过程是相当的漫长的,因为他是用刀子,把连在一起的纸张划开。或者是割开。等到最后,他已经是满头大汗,也不看里面的内容,把自己辛苦了半天的成果递给了我。
我对他们轻轻一笑,道:大家来一起看吧。
纸张被赵大奎那样的打开,但是难免的破破烂烂的,我一页页的翻开,翻到最后,几个人面面相觑,因为这全是白纸,上面根本就没有字。
人蛇
无字天书?
我打着手电仔细的看笔记本的接缝处,摇头道:有内容的地方,都被人撕去了。
一群人都摇头叹气,包括不认识的,跑龙套的,都感觉可惜,更别说我们几个正主儿,不给人希望没事儿。最难受的就是给了人希望之后,再把希望活生生的磨灭。
赵大奎接过我手中的笔记本,一页页的不死心的翻开,就当我要对他说别白费心机的时候,他忽然惊喜的叫道:你们快看!这里有字!
我听了立马起身,暗道不可能吧?哥们儿粗心道这种程度了?可是刚才那么多人翻看,都一个字儿都没的啊?
我凑上去,顺着赵大奎的灯光看过去,发现上面依旧是什么都没有,哪里来的字儿?
赵大奎翻到的,是整个笔记的正中间部分,也是保存的相对来说比较完好的部分,这个完好,是比较来说,但是纸张,还是破破烂烂的。
赵大奎指着纸张破碎的痕迹,道:这上面本来应该是有字的,但是因为是铅笔写的,所以字迹不见了,而且,写的时候可能下的力气很大。
说完,他又翻开几张纸,道:你看,这几章纸破损的痕迹差不多,就是下笔的时候,太过用力,然后划破的纸张。
我接过来一看,还真是这样,连接着几张纸,破损的痕迹都一样,像是人用利器,一下子划破的一样,既然这样,我就拿出笔,按照上面的破损的痕迹,依样画葫芦的描在纸上。
最后,成了两个字,人,蛇。
当然,他在写这两个字的时候,下笔很重,人在什么时候下笔很重?是在情绪相当激动的时候才会有如此的表现,可以是兴奋,可以是害怕。而且,他写的这两个字,没有标点。
人蛇。
人蛇是什么东西?最后我们商量,可能是他们遇到了蛇的攻击,毕竟,谁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而单凭这两个字,给我们带来的信息实在太少。
我把破破烂烂的笔记本装进背包,想着等回去的话,在找朋友复原一下,看看上面还有没有隐藏的信息,之后我对他们说道:把这两个人埋了吧。
赵大奎端起手腕一看手表,惊呼道:糟了!来不及了,我们赶紧走,回来的话有机会在把这两位入土为安。说完,直接招呼人,道:赶紧撤,天马上就黑了!天黑之前,我们必须出了这个林子!
如果放在平时,赵大奎说什么,我肯定会跟他对着干,可是他这一路上的表现,让我好感倍增,人嘛,可能只是因为以前对立的关系让我看他不爽,其实他这个人,还是蛮不错的,现在看他这么紧张,就也招呼龅牙四他们道:我们也跟上,先走。
我们出了破屋子,我也看了一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赵大奎这次,步伐已经加快了很多,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一直在强调天黑之前,必须出了这个林子,我三两步追上他,问道:其实在树林过夜也不错的不是?你那地图给我看看,等出了林子,难道有五星级酒店?
赵大奎看了我一眼,道:先赶路,不瞒你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在天黑之前赶出这个林子,但是你得相信我,我的老板,绝对不是一个会信口胡说的人,他既然这么交代了,就肯定有他的道理。
我果断闭嘴不言,紧紧的跟着他们,现在正是夏天,天黑的晚,正常太阳落山,应该是在六点多,现在我们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去赶路。我抬头望了下头顶,参天的大树,几乎完全遮住了阳光。
在这个树林里,白天和黑夜,有差别么?
十分钟,半小时,一个小时。因为这次的心情迫切,并没有感觉时间过的有多漫长,也幸亏我们这批人,身体素质都还行,就算是半个战斗力的我,在这几次的折腾下来,身体也明显好了很多。饶是如此,还是累的我气喘吁吁。
就是正说话间,赵大奎手下的一个西装男忽然惊呼道:头儿,你看!
我们一群人顺着他的手指望去,看到了一个**的树干,做成的电线杆。
这种东西又出现了?上一次是发现了一个破屋子,里面还有一个破旧的发电机,我就琢磨不出来,当年他们的队伍,在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到底做了什么?还用发电机,难道是做了长期驻扎的准备?
这次电线杆的尽头,会出现什么呢?会不会也是两具前人的尸体?
我们着急着赶路,但是遇到这个,肯定要追上去看看,我就问赵大奎道:这个鸟林子,到底还有多远才能走出去?
赵大奎翻开地图,这次倒是递给我看,道:我来的路上就计算了比例尺,按理说,我们现在早已经可以走出这个林子了,我估计,不会很远了。
我趁这个时机去看这个地图,一眼看去,就不是我们第一次去找雨林山墓的那种帛书,而是一封相当现代化的地图,在这里,画了一个树林,树林上,画了一个大大的感叹号,意思是凶险,在地图的前方,画了一条河,河的对面,有一个气势磅礴的宫殿,云雾缭绕仿若天宫。
我指着宫殿问赵大奎,道:这就是秦始皇陵?
他阴沉的点点头,看了看电线杆,道:我们赶紧顺着这个电线杆去看一下,时间不多了,太阳下山之后会出现什么,谁也说不准,我们不能冒那个风险。
可是随即,西装男道:头儿!不对劲儿啊!我们好像在兜圈子?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一手拿着指南针,一手挠头,满面的迷惑。
我说道:怎么回事儿?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兜圈子?不是一直都按着指南针走的么?
西装男道:是这样走的没错,可是这个电线杆,就是我们上次遇到的那个,别的可能出错,但是旁边我们做的记号还在啊,不信你们看。
我们跟着他,看到了他们刻在电线杆上的记号,一个导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