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道:你得了吧你,我拜托你,刨人祖坟不要紧,别这么理直气壮行不?知道的当你胆子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多么大一个英雄呢,不就一个挖人祖坟的?
好吧,我承认,我激动了,我忘记了交代,我看到的景象。
我们出了林子,前面是一个悬崖,或者说,下面是一个盆地的构造,也就是因为这个悬崖,我们看下面,才有了那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更是因为这个,我们可以清晰的看出下面盆地里的那座山的全貌。
一条真龙状。这座山不大,但是胜在气势,特别是在山崖之上往下面看,云雾缭绕,层峦叠嶂,那条巨龙惟妙惟肖,似乎下一刻,随时都会腾空而起。
赵大奎兴奋的道:这才对!这才是配的上千古第一帝气魄的风水格局!古代没有愚公移山,有这个地势不可贵,现在拍几千人的工程队开着挖掘机,可以给你搞的更像,但是这个绝对是自然形成,真正的整个神州大陆龙气的显化。这里竟然得天独厚到这样的境界!
龅牙四听我们说话,无疑就像是在听无字天书了,因为这厮根本对风水之说就是一无所知,隔行如隔山,这时候他忍不住插嘴,嘟囔道:我都不知道你们激动什么,这说不定就是一个大恐龙,死之后成了一个化石了。哪里有你们说的那么玄乎?
朱开华这时候职业病又犯了,他本来就以倒神仙斗为终极目标的,这时候也有心开导龅牙四道:你个大龅牙知道什么,我不怕跟你明说,这个风水地势,要是里面的龙气没有迁移,把你埋进去,一百年之内,保你龅牙家荣登九五,咦,不对,你不姓龅牙,你姓啥来着?
龅牙四睁大俩眼,满脸不可思议,明显他信不过朱开华,转头满脸期盼的问我:三两哥,这人满嘴口花花,我信不过他,你说他说的是真的不?
我笑着点头,道:成皇帝多大事儿?说不定直接统治地球了!
龅牙四满脸懊悔,嘟囔道:不早说,早知道我把我爷爷的骨灰盒带来了!
很久没见有人给我投票了!!!投票最多的,三两哥帮你找个真龙之穴。。。。。。。。快点,先到先得啊
龙脉也有强弱
且,用脚趾想都知道,骊山的那个墓是假的,真正的秦始皇为了大秦的千秋万代,肯定会把墓穴堪点在这个地气化龙形的山脉上。
但是这个时候,迷惑接着来了,这个风水地势这东西,你说他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们最先接触的,对我影我们不知道这个地势是怎么形成的,只是惊叹于在骊山之外,还有这么一个风水宝地,而响最深的,那就是帝王上马石了,那个被运往四川的石头,似乎真的在冥冥之中改变了整个政治格局。而且,我二哥所说的道教祖庭龙虎山上的那个几百岁的老神仙,也曾经一语定了乾坤。
从这些看来,中国五千年来流传下来的东西,那绝对是有一定的道理了,风水堪舆之术,也绝对在有一天能用科学去完美的诠释。
可是现在呢?我没有亲眼目睹过帝王上马石到底长什么样儿,由名字看,就是一个人登马的石头,等人跨上马,那便驰骋天下,但是我二哥说了,那是双龙风水眼上孕育出来的东西。
古代多少风水师一辈子都在寻龙点穴,又有多少人在太行昆仑秦岭漂泊一生,只为为帝王堪点三尺阴宅,但是有几人能真的找到龙气所在?这个双龙风水,已经是可以知道的风水宝地中的极致,但是很显然,比起这里,那绝对是不行的。
说到这个,又必须在这里普及一下,这个说法,风水界很多人都是嗤之以鼻的,但是我二哥的说法,自然有他的道理,而且我二哥这个人,绝对不是那种满嘴跑火车乱放厥词的那种人,相信在听我讲述这个故事这么久的你们,都明白二哥的稳重与神秘。
他曾经说过,神州大地龙气,祖龙在昆仑,这是整个民族的根基所在,但是主龙脉一条,正如古人的一句话:龙生九子,子子不同。由一条昆仑主脉,分裂出数条小脉。
数条小脉,皆是龙脉。
如果说,这么几条小支脉只有一条被葬了人,那这个人就当之无愧的九五之尊。但是,历史上,方士风水家多入牛毛,古人又偏信风水堪舆之术,所以,几条龙脉同时发力的次数很多,这个时候,并不是好事儿,几个受命于天得风水庇佑的主儿同时崛起,那就是乱世。
这其中,最典型的例子,三国纷争。三国演义里有一句话说的是乱三国者,始于贾诩,其实不然,其实不然,乱三国的这个人,是一个风水先生,至于这个风水先生是不是那个向刘备举荐诸葛亮的水镜先生,那就不可考,但是绝对的,风水业内都认为,就是有那么一个精通风水堪舆的人,同时堪点了三处龙穴,才让三龙争霸。
至于近代的例子,那就更不用提了,但是因为敏感,只能略微的说明一下。其实按真正的风水式上来说,蒋公比起伟人,是略胜一筹的,但是最后为什么结局会截然相反,那些老头子无非有几种说法。
其一:一命二运三风水四阴德。风水阴德只占三四之说。
其二:长江水龙过快,龙气旺,却凝不起势,这个在前文之中也说过,古来,很少有江南的王朝能占据整个江山,除了蒋公,还有孙吴,当然,这也跟北尚武,南崇文有关,冷兵器时代,文人墨客哪里是北方人的对手?
其三: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其实这句话的解释,风水学跟文化学一直在扯皮,这个天时,到底是说天命,还是说的天气因素?地利,是说的风水地势,还是地形优势?
但是人和,这个词就没有争议,古来就有得民心者得天下之说,所以说,蒋公但是因为要统筹全局,很多时候,不得不牺牲了很大一部分人,如同闹的很凶的河南大饥荒,也是不得已而弃之。这也就是说,他失了人和。
其四:这个说法就扯淡了很多,有人说,是因为蒋公信了基督,失了神明庇佑,对于这个说法,我一直都是嗤之以鼻的,什么鸟玩意儿,跟了耶稣混咋啦,不就是换个老大?
但是有一点,特别要说的就是,蒋公晚年,改了信仰,但是在台湾求签,连着三支下下签,菩萨为之垂泪。当然,这其中的真假,已经难以去确认。
好了,说这么多废话,无非是想让大家知道一点,风水地势,就算同为龙穴宝地,也有强弱之分。假如风水之说是真的的话。眼下就奇怪了。
这个龙气化形的地势,绝对是在地利上之最了,为什么,大秦只经历了两代就亡国了?这其中的很多因果,很多矛盾之处,真的无法去解释。
我们现在面对的,是现在下悬崖,还是在悬崖边上休息一晚上,等明天天亮,因为这个时候,我们虽然堪堪的走出了树林,天色已经很晚。
最后还是赵大奎发话说:我们离这个林子太近,难保里面的毒气不会渗透出来,况且,我一直感觉,那些怪鸟,不可能就那么被我们赶走了,小心为上,我们还是先下悬崖再说。
我们说干就干,在悬崖边上打了个暗桩,绑上绳子,我也不知道这个悬崖有多深,我们带的绳子虽然够长,可是也怕不够用不是?万一吊在半空中算怎么回事?就把几条打个结,接在一起。
变故
两条绳子,一条松了,一条紧绷了,这个时候,是个人就会下意识的去拉那边充当缆绳的绳子,我一把拉住。
下面一点重量都没有。我道:不好!郑老,你那个徒弟失手了!
那个充当安全带的绳索,还在继续的往下面拉,赵大奎一把拉住绳索,不让它往下面掉,可是他被拉的一个踉跄,差点跌落到悬崖去!接着他整个人就扑在地上,被拉的往下面掉,回头冲我们吼道:快帮忙!
其实不用他叫,朱开华反应何其快,冲上去就抱住了赵大奎的大腿,我就想着,郑老的那个徒弟能有多重?他们两个人都属于武力值爆棚的人,还拉不住一个下落的人?
可是事实上,却让我跌破眼睛,他们俩,都还在被拉着前进!
我一看事情不对头,这时候大家都反应过来,龅牙四抱住朱开华的腰,我抱住龅牙四的腿,郑老也在后面死死的抱住我。
这不是一个人的重量!郑老的那个徒弟,虽然人到中年难免有啤酒肚,整个人也壮实,但是绝对没到我们四个人勉强僵持的地步,而且很明显的,下面有一股大力,在拉着绳子!
我们几个死死的抓住绳子,不敢松手,谁都清楚,一旦我们松手,郑老的那个徒弟,我们可能就在也见不到了。
就这么僵持着,不过还好,我们四个的力气,还是大于下面的拉力,绳子虽然移动的慢,总归是被我们一步步的往上面拉。可是忽然,我们几个一下子就拉着绳子往后面跌倒,跌的那叫一个惨!
绳子断了!就好像,在拔河的时候,一方忽然撒手了一样,我们跌了个七零八落,我还没叫出屁股好疼,就看到郑碧山面色惨白的爬到悬崖边,大叫道:虎子!!你能听到么?!
这个地方有很大的回声,他一句冲着悬崖边上叫出来,耳边就想起几遍声音,显得格外的诡异恐怖。
没有人回答他,郑碧山趴在悬崖边上,望着崖底,一动不动,我走上去,拍了拍他,道:郑老,指不定下面发生了什么呢,你先别担心。
郑碧山抬头看了我一眼,两眼赤红,这时候,我心里忽然泛起一阵酸楚,虽然我一直以来并不待见这个老人,可是老来丧子,本来就是人生的一大哀,郑碧山说自己掘人祖坟损了阴德,所以绝了后,明显是把这个三个徒弟当做亲生儿子来养的,现在就这么接二连三的死了三个徒弟,他能受得了才怪。可是,我却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
郑碧山忽然一咬牙,脸上露出一股决然之色,一把抽出开山刀,我心道坏了!就要拉住他,可是他虽然老,身手却是极好,动作也快,我一下没拉住,就看到他用牙咬着开山刀,两只手抓住绳子,就溜了下去!
我赶紧趴在崖边去叫他:郑老!你不要冲动,快回来。
可是真看到,他快速而灵敏的往下面滑的身影,甚至听到了我的叫声,他还抬头,冲我苦笑了一下。眨眼间,身影就看不到了。
这下我真的是急了,这才刚找到秦始皇陵,我们就剩下这几个人了?而且,这事情也发生的实在是太过突然,就在不久前,我们还沉寂于走出树林的喜悦之中,可是电光火石间,刚刚死里逃生的我们就再次的失去了两个人,我回头看了看他们三个,赵大奎跟朱开华都脸色阴沉,龅牙四却已经吃惊的张大嘴巴,露出几个硕大的龅牙,满脸的震惊。
我忽然想起一句话,生命是多么的脆弱。念及于此,心里更是涌出阵阵的无力,这个时候,朱开华明显是我的主心骨,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语气什么表情,就对他问道:现在我们怎么办、?
朱开华道:都别着急,现在我们不知道下面到底是出了什么状况。说完,他一把抓起郑碧山滑下去的那条绳子,慢慢的往后面拖动,道:郑碧山还在往下面滑,他没有遇到他徒弟的那种情况。
过了不知道多久,朱开华送了一口气,道;下面没拉力了,郑碧山想必已经下到地面上了。
喝醉了,保连更,写了这么点。。。当我请假了吧??
白瑾现
我们几个都爬在悬崖边上,盯着下面的动静,这种情况实际上是最让人蛋疼的,要么都出事儿,要么就都不出事儿,可是现在呢?
徒弟明显是出了意外了,可是师父却安然的下去了。这是让我们下去,还是不下去?又为什么死徒弟不死师父?难道是因为徒弟比较年轻,而师父的肉已经老了?
更蛋疼的是,现在,似乎我们已经不得不下去了,不管下面有什么危险,我们没别的办法,这里已经出了树林,但是离的不远,难免晚上的毒气不会扩散到这里,谁也不愿意再去吐一堆虫子出来。
可是我们要绕过这个悬崖,又必须经过这个树林。这个时候,下面忽然传来了一条亮光,挥舞了几下。
赵大奎道:看来郑老真的是平安到地面了,这个可能是他传给我们的信号,现在我们怎么办?紧跟着下去?
我一咬牙,道:我来!朱开华一把拉住我,道:还是我来吧,就你那身手,真碰到个什么幺蛾子,估计连渣都不剩下。
我没回他的话,挣脱他,抓着绳子就往下面溜,有一句话我没说,这次死的人太多了,我已经害怕了,退缩了。
但是老朱总归是外人,不管是看在钱的份上,还是因为对这个秘密的好奇,但是总归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我们两个长久以来同生共死的革命友谊,我不能因为自己就连累他。当然,以前的很多情况是我爱莫能助,但是这一次,我这个战斗力一半的人也能冲在他前面。
毕竟,我这次下去,目的只是趟雷。并不是在这个过程中,就一定会出问题。
下去之后,被悬崖下的风一吹,我就冷静了下来,可是这么一冷静,低头看了看深不见底的崖底,心里又恐惧起来。
这个恐惧,不只是来自于那个未知的危险,而是现实摆在我眼前的困扰——条件是在太过捡漏了。充当安全带的那根绳子断了之后,现在,我就是一个人,抓着一条绳子,一步步的往下面退,只要我一个失手,就会跌到崖底粉身碎骨。
生死,全在我自己的手上,这次,谁也帮不了我。
也许很多人,无法理解现在我的干瘦,大家可以试想一下,你在大树上吊一根绳子,然后在树上,拉着绳子,踩着树干往下面滑的感觉,而且,随时的,都会出来一个未知的事物偷袭你。
我稳了稳心神,这个时候,越慌越容易出问题,悬崖里的冷风很是刺骨,现在的天气,虽然不冷,可是被这股冷风一吹,我还是全身起鸡皮疙瘩,不过好的是,被风吹着,我可以随时的保持清醒,而不是被自己吓晕。
我抬头看了看,发现自己离悬崖顶已经有了一大截距离,低头看,依旧的深不见底,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在崖壁上用力的双脚忽然一个踩空,我整个人就掉进了一个洞里!
这个突发状况差点把我吓的尿了裤子我紧紧的抓着绳子,眼前是一片漆黑,只是感觉,现在我所在的,是一个平平的地面。
悬崖上有个洞,我现在掉进了洞里,会不会,郑老的那个徒弟,就是掉进洞里,才被那一股子怪力拉住?
想到这个,我抽出枪,紧握着随时准备扣动扳机,另一只手摸向腰间——手电是别在腰里的,这个时候,我最需要的,是光线,我要搞清楚,我在这个洞,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手电一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棺材。木棺,整个棺材做的很是简陋,简单的说,就是几块木板拼凑而成的。中国现代的棺材,虽然南方北方结构上有不同,但是在实行土葬的地方,不管贫贱富贵,人死的棺材,都不会简简单单的,因为人最看重的,就是生跟死。
可是这个棺材,却真的是出奇的简陋,而且上面没刷漆,就是白色的木头颜色,在一个悬崖峭壁上的一个洞里,发现了一个棺材,这很自然而然的,就让我想起来了,崖葬。
在很多山区,或者少数民族,都实行的是这样的墓葬方法,往往见到一个山壁上被凿了无数的洞,里面就放了死者的棺材,远远的看去,倒像是一个巨大的蜂巢。
棺材不仅简陋,还破败,这是在所难免的,在山壁上,被风这么吹着,就算是金丝楠木也难免会很快风化掉,看清楚是棺材,我反倒没那么紧张了,我害怕的是出现什么怪物,而起,在这个通风的山壁上,是没有起尸的条件的。再牛逼的粽子,也早就死透了。
而起这么长久以来,我前面也说过,我对死尸,已经有点免疫了,虽然做不到法医那样的淡然,但是绝对没有以前的那种谈尸色变。
等我靠近了棺材,用枪挑过已经破败的不成样子的棺材板,饶是有心里准备,我还是被吓了一个大趔趄!
里面是一个风化了一半的人!!
或许说,在山洞里,这个棺材的密闭性又绝对不好,尸体根本就不会腐烂,山风一吹,就是自然的风干,有点类似北方的腊肉,就是这么制成的。
这里面的尸体,就是这样,浑身的皮肉已经成了亮红色,看起来相当的狰狞,更重要的是,尸体身上穿的衣服,我看不出个所以然,不是普通的衣服,也不是现在常见的寿衣,如果非要说的话,却又像是少数民族穿的那种衣服。
这下我心里倒也释然了,本来,这里属于人迹罕至的地方,既然是无人区,又怎么忽然出现了一个棺材一个死人呢?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