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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不要说了。”安安弱弱的开口,她真的不喜欢妈咪变成现在这样,说的话很难听。
商千飒抱着欢欢脚步蹲下,转身嘴角还挂着笑容,只是不及冰冷的瞳孔中,视线扫过坐在一旁的安安,冷笑的开口:“你应该庆幸今天你的女儿在你的身边。”
若不是碍于欢欢和安安在场,商千飒不介意好好的“招呼”一下口无遮拦的戴安,顺便清算一下几年前的帐!
围观的路人都对商千飒和欢欢指指点点,谴责她的不道德,抢别人的老公还生下一个孩子,怎么有脸上街,还这样对原配夫人。
对于那些声音她早已漠然,只是她不想被人伤害到幼小的欢欢,就要走时听到戏谑的声音,“哎呦这唱的是哪一出?”
挺拔的身影从人群中走出来,程御然俊朗的脸上挂着邪魅的笑容,径自走到商千飒的面前,揽住她的肩膀,视线轻蔑的扫过戴安和安安,“唉,我说你这个女人脑子有问题就留在家里好好的养病,跑出去来像个疯狗咬人做人不嫌丢人我还替你父母觉得丢人!我早跟你说过了,我有妻有女儿,是不会喜欢你的!你干嘛这么想不开,还从哪里找出这个孩子来冒充是我的……身为女人你给女性同胞留点脸行不行!”
戴安完全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从哪里来的,言语轻佻,尖酸刻薄,可是眉宇轩昂,气势磅礴,眉眼之间都泛着冷冽,不怒自威。
观众立刻幡然幡然醒悟,原来是贼喊捉贼的戏码,纷纷摇头,感叹现在的世风日下。
程御然不羁的冷哼一声,揽着商千飒和欢欢离开!要欺负他程御然的朋友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是什么身份!
“你丫的真是出息了。竟然被那样一个女人给羞辱!太丢我的脸!!”程御然将欢欢放在后座,扣好安全带,转身上驾驶的位置。
商千飒斜睨她一眼,“我要丢也是丢我自己的脸,关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怎么说我也是欢欢的爹地是不是!”程御然特意回头对欢欢挑眉。
“不是!”欢欢撇嘴,“欢欢有爹地!”
程御然吃惊,“你,你什么时候知道你爹地是谁的?”商千飒居然告诉她了?不可能吧!
“她爹地是殷慕玦!”商千飒实在不想承认自己的女儿是贪图殷慕玦的美貌!
“殷慕玦?”程御然俊朗的五官微微的扭曲,自言自语,“怎么听着有点群P的错觉?”
“滚!少在欢欢的面前胡说八道。”商千飒怎么会听不出他言语里的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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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没用!你为什么是个女儿!你要是儿子现在尉迟简他们还敢这样对我吗?想要离婚,做梦!”
戴安在街上丢了人,怒火在心里燃烧的,这回到家,安安自然成为她发泄的对象。
白嫩纤细的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遍布着伤痕,触目惊心。戴安还在不断的揪、掐着她的手臂,发泄心里的怒火。
安安咬着唇瓣,眼泪不断的流出来,不敢吭声,默默的流着眼泪,承受这样的痛苦。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只要妈咪不开心,她都是这样对自己的,已经习惯。
只是今天妈咪下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重,疼的她快无法忍下去了。
从她出生后,有记忆后,从来没有见过爹地对自己笑过一次,每次都是那种冰冷而厌恶的眼神。她不明白爹地为什么会厌恶自己,就好像厌恶妈咪那样。
在这个家,除了爷爷和姑姑,没有人是喜欢她的。妈咪也不是真的喜欢自己……
自己为什么要存在在这个地方呢?
戴安终于发泄够了,转身就去浴室泡澡,没有理会安安。
安安深呼吸几口气,忍下手臂的刺痛,小心翼翼的将衣袖放下来遮住伤口。看了看这个华丽的房间,紧闭的浴室门,虽然舍不得,可自己的存在让妈咪和爹地都不开心,又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小小的身影背着书包,趁着佣人在忙碌晚餐时,偷偷地溜出了华丽而冰冷的别墅。
安安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只是沿着没有尽头的路一直往前走,又累又饿,手臂还像火烧的疼,眼泪不由自主的往下掉。想起欢欢,满心的羡慕。
欢欢说,她不知道自己的亲爹地是谁,可是她有晚夕妈妈,臣爸爸,有妈咪,有恪迦哥哥,还有殷叔叔做她的爹地,今天那个叔叔看样子也很宠爱欢欢。
欢欢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可至少有很多人爱她;而自己呢?有一个完整的家,只是爹地妈咪都不喜欢自己。
终于走不动了,她坐在马路旁看着黑暗的天空,小小的身子卷曲成一团。
一辆辆飞驰而过的车子没有人注意到路旁的这个小身影,直到一辆黑色的机车飞驰而过,不到几秒钟忽然掉头回来。身穿黑色衣服的女人下车,摘掉头盔,露出精致的脸,疑惑的开口:“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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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晚夕出院,因为欢欢在黎回殷慕玦家里,她也就过去了。
殷慕玦准备做晚餐时接到一个电话,“阿恒?我不清楚,我帮你打电话给他的手下。”
此刻沐晚夕在沙发上,欢欢抱着她的脖子,瘪嘴问:“晚夕妈妈,你说我的亲爹地是谁?”
“怎么突然这样问?”沐晚夕怔了怔。欢欢从来不问亲爹地这事的。
“因为——今天安安妈妈说我是妈咪和尉迟恒的孩子!我问过恪迦哥哥,他说那个坏蛋就是叫尉迟恒!”欢欢小心翼翼的看着沐晚夕,“晚夕妈妈,我真的是妈咪和坏蛋的孩子吗?”
沐晚夕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尉迟恒是她的父亲,她和安安是姐妹,可却不是一个母亲生的。欢欢这么小,真的能接受和理解吗?
“告诉我好不好?晚夕妈妈我真的很想知道!”欢欢扯着她的衣角。
“等你妈咪回来让她告诉你好不好?”沐晚夕揉了揉她的头发,“去和哥哥玩,我去厨房帮忙。”
“哦!”欢欢拉长了音,恹恹无神的走向了殷恪迦的房间。
沐晚夕走进厨房,开门见山,“明天我和欢欢就回去了。”
殷慕玦挺拔的声音僵了下,侧头看向她,“住在这里不好吗?”
为什么一定要和程安臣住在一起?!
“那里离幼儿园近,方便欢欢。”沐晚夕淡淡的开口,避开他锋芒的眸光,“安臣也……”
话还没说完,殷慕玦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抓住她的肩膀唇瓣狠狠的攫住她的红唇,温柔似水的亲吻,另一只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让她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胸膛。
游舌撬开她的红唇,进入城堡里,勾住她的粉舌抵死缠绵,沐晚夕想要避开,却怎么也避不开他的游舌,温柔的吻缓慢的变得激烈,霸道而强势,不容许拒绝。
“小阿呆,你故意在折磨我。”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和别的男人同住一个屋檐。
“殷慕玦……”
“我订了明天的机票去景宁。”殷慕玦打断她的话,手指揉捏着她的发丝,“我们去看恩泽。”我们的儿子!
沐晚夕皱眉,“你故意的……”
噩爬个会力。殷慕玦不否认,嘴角挑起淡淡的笑,宠溺而梦幻,声音低哑迷离,“爱也好,恨也好,我们注定要在一起!命中注定的,你逃不掉。”
执起她的手,亲吻她密密麻麻的手腕,又揉了揉她的发丝,“去大厅等,很快就能吃饭了。”
沐晚夕晚上和欢欢留在黎回自己名下的房子,程御然不知道去哪里了,飒飒也不在。偌大的房子只剩下她和欢欢两个人,在欢欢睡着时,她打电话给安臣,明天回景宁的事她该和安臣说一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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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恒接到商千飒的电话很意外,赶到飒飒以前的公寓,一开门就看见坐在餐桌前缓慢的吃东西的安安。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安安被他吓的手里的调羹立刻掉在地上,畏惧的低下头不敢去看他。
商千飒从厨房走出来,看到尉迟恒冷哼:“你就这样对自己的女儿?”
尉迟恒眸光复杂的盯着商千飒,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商千飒冷笑,“不用怀疑,我没有绑架你的女儿,也没恶意。只是在路边看到一只小可怜,顺手捡回来给点饭吃。”
走到安安的面前,捡起调羹,放在杯子里涮了涮,擦干净递给安安,“吃吧,吃完了和你爹地回去。”
“飒飒——”尉迟恒急忙的开口想要解释什么,商千飒冷冷的打断他,“我们进厨房说!”她厌恶戴安,可孩子是无辜的。
尉迟恒冷眼扫了一下安安,似乎是在警告,随后跟着商千飒走进厨房里。
商千飒视线看着客厅的安安,声音漠然,“尉迟恒,虎毒还不食子。安安只是一个孩子,既然你把她带到这个世界上,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对她?认自己的女儿有那么难吗?”
“你还不是一样不认自己的女儿!”尉迟恒低低的声音,饶有深意。
“我没有不认她,只是把她交给别人养而已!!”商千飒厉声反驳,“现在是在说你和安安!你有没有一点点的关心过她?你知不知道她身上有多少伤痕?”
“伤痕?”尉迟恒皱眉。
商千飒撇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大步流星的走到餐桌前,抓着安安的手臂直接将她的衣袖撸起来,青青紫紫的伤痕触目惊心,让跟过来的尉迟恒震住了。
安安像是害怕被发现,立刻将袖子拉下来遮住伤痕,声音弱弱的,“我没事……爹地……”
“谁做的?”尉迟恒皱眉,在尉迟家究竟有谁敢这么大胆虐待安安?
安安不住的摇头,结结巴巴的解释,“没有……没有谁……是我自己不小,不小心……”
“尉迟安!”尉迟恒第一次叫出她的全名,声音低沉而冷冽,“你再敢说谎试试!”
安安身子哆嗦了下,抿着唇瓣不再说话。
“是你妈咪,戴安对不对!”商千飒很肯定的开口。
“不,不是……”安安太快的否认反而显得心虚,偷偷的看到尉迟恒阴沉的脸颊,眼底的光都变得心虚不已,咬着唇瓣,噤声。
商千飒修长的双臂随意的放在胸前,嘴角挑着嗤笑:“你和戴安还真是天作之合的一对!”
言简意赅的一句话犹如狠狠的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尉迟恒的脸颊上。他厌恶安安的存在,不承认她是自己的女儿,他是很倨傲冷酷,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这么讨厌安安的存在吗?
谁能想到戴安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能拿到虐待。
商千飒没说任何话,拿着钥匙和包离开,把这个房子暂时交给尉迟恒和他可怜的女儿吧!生下安安后,商千飒对孩子多了几分宽容,戴安固然可恨,孩子却是无辜的。分娩时的痛到现在还让她记忆犹新,无法责怪一个无辜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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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慕玦和沐晚夕隔天一早飞景宁。下飞机已经是下午,飞机餐不是很好吃,殷慕玦带她去吃饭。只是没想到在要进包厢时却碰到了季澜溪。
“阿姨。”沐晚夕不卑不吭的打招呼。
季澜溪今天穿着黑色的裙子,头发全部挽起,精致的妆容典雅大方,在和同行的人说了声,走过来,视线锐利的扫过殷慕玦,“你怎么回来了?安臣没和你一起?”
“安臣在忙公司的事,这位是殷慕玦。这是程氏企业的董事长季董事长。”沐晚夕为他们两个人介绍。
“季董事长,幸会。”
“你长的很像你父亲。”季澜溪礼貌性的伸手搭了下殷慕玦的掌心立刻收回。14DKk。
“外界都不认为我是父亲的儿子。”殷慕玦一点也不诧异季澜溪认识自己,倒是沐晚夕有些诧异。
季澜溪笑:“眼明心净的人看得出事实的本质,眼盲耳聋的人只能看到肤浅的表面。”
话中有话,太过深意,沐晚夕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又听到季澜溪道:“若是有空闲我请你们吃饭,现在我先过去了。今天这一顿算我的账单。”
“阿姨从来不轻易夸人。”刚才的话虽然隐晦,可话中的夸赞沐晚夕听出来了。
殷慕玦鹰眸不动声色的沉了沉,一抹精光稍瞬即逝,对沐晚夕认真道:“这个女人不简单,你还是离她越远越好。”
季澜溪一个女人支撑着偌大的程氏企业,把生意做的有声有色,景宁有五六万人的饭碗可都在她的手里,要是简单的人早被赶下台了。
沐晚夕没有说话,心里是明白的,可吃饭时殷慕玦又一次开口叮咛,“安臣有恩与你,他本质善良,但季澜溪城府极深,你不是她的对手。离她远一点。”
“你对季澜溪似乎很熟悉?”沐晚夕犀利的反问。
纪宝:现在每天5000…6000字的更新。赶稿的时间都是利用午休和吃饭时间,晚上又要去应酬,电脑还是用别人的。所以近期进群的人无法审核,留言回复不及时。请见谅。
262:比死还决绝
更新时间:2013…7…9 1:34:08 本章字数:6797
262:比死还决绝
“有看过关于她的报道。ц茶诚币竽将i避重就轻的回答,“毕竟是N&I的合作人,做一下了解是必要的。”
沐晚夕没有说话,本来想回之前住的地方,可殷慕玦说自己对景宁不熟,要沐晚夕带她去家的酒店。沐晚夕带他去了景宁最好的酒店,殷慕玦开了房间,沐晚夕想走却被殷慕玦叫住,说是有点事要和她说,又将她一同叫上去。
贵宾房,犹如一个小型的公寓,什么东西都是应有尽有。殷慕玦脱下外套丢在沙发上,手指僵硬的扯了扯领带,走向冰箱问,“你喝什么?”
“咖啡。”
殷慕玦给她拿了矿泉水,“景宁的旅游业似乎还不错。”
沐晚夕盯着矿泉水没有要喝的意思,“还算不错。前两年程氏企业一直在做这方面,效果还可以。”
“之前徐净被弄进监狱,现在景宁的房地产也掌握在程氏企业中,算是景宁真正的龙头老大了。”殷慕玦靠着沙发,修长有力的腿重叠在一起,嘴角挂着邪魅的笑意。
“你想进军景宁?”沐晚夕娟秀的眉头皱了皱,“景宁应该没有太大的经济发展空间。”何况现在旅游业并不盛况。
“既然程氏企业能利用我进驻江城,我为何不能利用程氏进军景宁?”何况你也挺喜欢这里的不是吗?
沐晚夕没有说话,冷清的眸子看向窗外,阳光温暖,金色的光洒落在地板上跳耀美发。修长的双臂随意的放在胸前,有一种秋之落叶的精美。
殷慕玦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她身边的,手指揽住她的肩膀,额头贴着她,声音低魅,“小阿呆……”她的神色让他很是揪心。
沐晚夕无奈的叹气,“殷慕玦,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死心?”不要在这样纠缠我?
“对于你,我没有死心可言。”殷慕玦薄唇流荡着邪魅的笑容,漆黑的眸子却是无奈的,手指挑开她的衣衫纽扣,露出精致的锁骨,白希的肌肤上伤疤纹了好看的蝴蝶,栩栩如生,遮住丑陋的疤痕却遮不住他们从前的种种。
“我想和你在一起的心比死还决绝,你一点也感受不到吗?”殷慕玦温热的唇瓣亲吻着她的耳畔,一点点的轻咬,吻住,气息炙热,气氛暧昧。
沐晚夕的身子僵硬了一下,许久未言,只是垂着的眼帘遮住眼底的暗哑与无奈,犹如一个木头人般,没有感觉。
“小阿呆,你不是恨我吗?”殷慕玦低低的声音丝丝绕绕的魅惑:“恨我就嫁给我,留在我身边,折磨我一辈子,不是更好?”
说话时已经将她抱到自己的怀中,手指沿着衣角的下摆攀岩上她的柔软,轻轻的揉捏着,倒是丝毫不客气。
沐晚夕抓住他不规矩的手,“殷慕玦,你能正经点吗?”
“我很正经。”殷慕玦正色的回答她,手指继续动,“我这是在帮你寻找失去的快乐!你总不能一辈子对男人没有感觉!!”
“我愿意……”
“我不愿意!”殷慕玦快速的打断她的话,仰头亲吻她的唇瓣,“小阿呆,我不相信你会对我彻底没有感觉!我相信在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自作多情!”
殷慕玦笑起来,“就当是我自作多情!拜托你给我一次自取其辱的机会好不好?”
“如果我对你没有感觉,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永远不准纠缠我……”沐晚夕冷清的开口。
如果这样能摆脱他的纠缠,沐晚夕愿意冒险一次!
“好!”殷慕玦飞快的在她唇瓣啄了一口,下一秒立刻抱起她走向柔软的大床。放下她的动作小心翼翼的,他压下来时床陷下去一半。手指落在她的柔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衣衫已经被他褪了大半,内衣的暗扣也被解开了,露出漂亮的香肩……
沐晚夕冷清的眸光看着他,没有欲望也没有情动,他的掌心有着淡淡的温度,抚摸在柔软上温柔的,小心翼翼的,满载着情=色。殷慕玦低头轻吻她的红唇,吸吮着两个薄薄的唇瓣,先是浅尝即止,后再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