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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对琉璃:“伊妲她变了。”说完还像小动物受气,圆溜溜的眼睛充满了泪水。
琉璃:“别这样侠客,男生要有男子气魄。”
侠客立马正色:“既然来了,就再拜托你一件事情。”
“弄了这么多的照片?”伊妲摆弄。桌子上全是过去凛邮寄给这边的居家照片,伊妲:“看之前把手擦擦。”
伊妲家。
琉璃:“看多少也不为过。他想要5年前鲁西鲁家的房屋结构图。包括房间在出事前的布局。尤其是凛和库洛洛的房间的陈设。”
伊妲:“这么多的东西,你怎么可能记得?”
伊妲表现出侠客的照片有被人占了没报偿的忧虑(反正不是他的)。
琉璃:漫画是很美好的东西,不去画就不知道它的便捷。冰珀她不让她和库洛洛一样去读书。有空就领着她各个房间画画。那时她画得别提有多烂了,有次还把凛画成三只眼睛四条腿……
再说下去,她又要提到伤心事,伊妲及时打断:“那么凛不是很头大。她和冰珀拼死保护你这么多年,还丑化她们。”
琉璃说冰珀说有创意,下次画太空。然后她们画了天空。天空布满泡泡。冰珀说很好,配对在上面画饼。
“那是什么?”伊妲更不理解了。
“冰珀说是抬起头看天空的星星,又被上天所眷顾的人。他们紧紧地挨在一起,没有彼此。伊妲你相信吗?”
伊妲:“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所以你也要像个懂事点的孩子。慢慢地,成长为一个不让人操心的好女孩。”
琉璃:“唉——说这些是想让你相信我已经很成熟。有自己明辨是非的观念。没想到你还认为我幼稚。”
“我比你早出生,你在我眼中永远是小孩子。我就是占了这个年龄的便宜。”伊妲靠在她旁边,“你就是得叫我姐。侠客他都比你懂礼貌。”
琉璃:“伊妲心眼好小。”
伊达:“我想享受有兄弟姐妹的感觉。总有人在我身边,陪着我,不孤独。大闹就算了,小闹一下也很好。”
琉璃:“你啊。还侠客长侠客短的。”
伊妲:“这是什么心理啊?”
琉璃:“我都要吃醋了!伊妲姐姐。”
伊妲:“真的没什么,再YY我可要掐你的耳朵喽。”
琉璃:“腼腆!”
伊妲:“搞了半天,你喜欢造谣啊。”
琉璃:“哼!”
伊妲:“琉璃爱说笑。书籍有问题的那时起,流星街就基本上处于戒严的状态了。上次听到的你所描述的事情,我看是在非法入境时遇到的危险。当时火车上的人全是犯罪分子。大多数人是想逃脱法律的制裁才搭上的那趟列车。”
琉璃:“还是不能原谅集塔刺苦,犯罪嫌疑人也是人啊!伊妲你怎么不说说他?”
伊妲:“人们的反应方式被气质、自尊、孤独等特性所决定。复杂的因素决定了性格。后天受人为影响,先天的也有影响。”
琉璃:“他不必假装冷漠,”她使用绘图铅笔勾画出几只小柜子,“我一直相信他,现在的他也不是过去的他了。”
伊妲:“我该说你是世故还是老沉?琉璃明明还是个小孩子吧。”
琉璃:“我希望你打消这种想法。”
真实的部分无法详细地再现。就写上物件的组成材料。她们补完了房屋的结构图和所有的日用品。屋子第二层是开放式建筑,20 根柱子,四面植物。库洛洛和凛的房间很普通。凛的房间放了几本书。她一直都在那里工作,隔壁是琉璃的第二个卧室。有任务的时候,她不用爬楼梯了,才住在那个休息室里。被烧毁的寝室都是临时的。它的天花板下的床是搭梯子用的,上面的储物室很高,可以钻进去画画。她的画都存放在那里,可是被黑涩会给烧掉了,心疼得她那个啥啊~
去送图的时候,遭遇了玛奇。
又是斗。
琉璃和玛奇有交手,玛奇太厉害了,胜出没有伤害她们。
玛奇说出自己为什么要帮助库洛洛。她第一次见库洛洛是在临时驻地。琉璃得到了伊妲和凛的信任,她看着伊妲护着琉璃,她不喜欢。库洛洛也对她说过小时候的事。所有的都够她讨厌琉璃。
琉璃她告诉玛奇库洛洛这个人很深,不轻易相信身边的人,玛奇要是跟他混,说明他们是有过命的交情。原来他是故意放走伊妲的啊。自己跟了他那么多年,从没认识真正的他。其实他救过她一命,她欠着他自由,也很想还,可是怎么想都没法回到从前,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还想瞒过他,搞了半天是在自欺欺人。
玛奇说琉璃是个矫情的人。
琉璃说她和凛完全不像。知道有的事是错的,就别去做啊。没有再次逃跑。
玛奇的神色凝重:“你说那个死去的猎人么,我没看过她做什么贡献,只知道她是个藏头露尾的人。”
琉璃看着玛奇走远。她去侠客那,给了他结构图。
男孩子指着她画面上凛床对面火炉上的陈设说:木头电子钟。
他拿出那个狗熊娃娃的鞋子里的几块半导体,他将他们逐个和钟表中的部件替换,钟表的表盘上出现了窟垆塔族的文字。提交了真正的碎片,被验证是真实的,但是不完整,无效果。他说难怪会在出事后收到那个电子钟和一把半导体。
他们就回去了。
后来赶集,侠客有约伊妲和琉璃。
侠客在早市上和伊妲带着琉璃,遇见库洛洛、玛奇、小黑帮几个人。库洛洛他们是陪着派克去给她买奖品的。
擦肩而过。
琉璃和伊妲回到家里后,伊妲选择相信酷拉皮卡邮件他,告诉他发生的事情。
伊妲的脸色很沉重,她反复重复了藏头露尾这几个字,说谜语是分谜面和提示,有的灯谜只有谜面没有提示。
酷拉回信很快,他根据断句从头尾中发现铭文里有这样几个谜语:“悬崖铁轨(乡间地貌)谜底:水田。
川外路(刻数处),谜底:谷中桥。
生死角度(见武器名)
进出无痕风过书(日常用物结构内)
直人不曲(农活具蚀)
补好衣裳断结(装修材料微琢)
后面的四个谜语酷拉的电子邮件里说他也只猜到这些字面的解析。这些那个小黑帮的头目应该也猜得到,他比琉璃他们更快掌握桥头的线索,没有放出话来就已经采取了行动。电邮里,他觉得还是将这件事告诉爸爸妈妈来处理比较好。黑帮伤了那么多人,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他已告诉了父母。
伊妲则冲琉璃一顿开导:“当初我愿意帮你,曾听别人说过有个银发青年送你来治疗发烧。我们问过你那人的情况,可你一直什么都不愿意说。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你还在帮那人做挡箭牌。我还是跟你提个醒。这病得的人特别少,听说窟垆塔族在流星街最近一次碰到速衰症是十几年前的事。有个黑道杀手家族的少爷,生下来就一头银发,长得特别快。他的母亲是流星街人,从第6道到第24道找名医,把医生们吓得到处跑,道上的医生一听到那个病,马上承认自己治不了。简直是见者改行。”
琉璃仿佛想起了什么:“还有这种传说,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说。银发的人很常见吧。”
伊妲:“你说呢?”
琉璃避而不答:“以前我住的那条街,很多上了年纪的人都是满头银发,很有气质啊。我还以为人到20多岁就开始长白发……”
“这是些什么类比。我的老天,你这没常识的家伙。”
女孩子很轻描淡写:“他的确是银色头发没错,但是你也不能见一个银发的人,就说他是杀手吧。也有可能我们以后有机会再碰到他,再问下不就得了。”
“真是个杀手呢?”
琉璃急了:“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只负责认人,你要是有本事你问出来。我多嘴问一句,前6道他们进不去么?”
伊妲:“杀手家族在黑道中地位并不高,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接近那些人。他们的孩子要是有机会做别的事情,那就是莫大的幸运。杀人是要负责任的,就是社会地位再高一样不能逃脱法律的制裁,这类家族的存在是世上法律的悲哀。”
琉璃:“我发现你知道的也不少,那些谜语和生活中的线索,如果你还需要我的帮助的话,我会伸出援手。”
伊妲:“你这是没听懂还是怎么来着,看到库洛洛要挟侠客的方法了没?看到侠客围剿黑帮的手段没?黑社会是好惹的吗?你还想招惹么?双方都不是什么善类。”
琉璃:“我有我的打算。”她并不需要那药,也不要药方,库洛洛必须回巴托其亚,他不属于流星街这个充满血腥的地方,就是搭上她琉璃的性命,也要带他逃离这里。“你不也信错了人,还牵连了不该出事的人么。”她嘴上责备着伊妲不慎重把拓片的内容告诉了玛奇,实则内心在责备自己的话尖酸刻薄。
伊妲也是好心办了坏事,他们再重新开始审视整件事情,双方都做错了很多地方,库洛洛的立场已经和他们相反了,玛奇泄露的重要提示也表示她不是那么单纯的背叛了他们弃明投暗。伊妲认为不能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琉璃一个人身上。她自己不理会她的胡闹,也不至于要让玛奇真的回到黑帮,玛奇她始终是和她站在同一战线。伊妲认为回收药方,需要付出。但是这个付出是以生命来衡量的话,大可以让他们退出。
作者有话要说:
☆、归咎
事情过去后好长一段时间。
他的笑,真可怕,表情下的微妙感情,牵扯着嘴角。他说:他叫集塔刺苦,伊尔迷这个人。他不认识。
集塔刺苦向她说:“如果你看到的真实,并不是那样的,你会后悔吗?”
琉璃无言语;嘴唇微翕。
他的笑,真可怕,表情下的微妙感情,牵扯着嘴角。
“集塔刺苦?”
小样,噘起小嘴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小样,他照牵小手。近了,20cm;10cm;1cm。
十几岁的少年,记什么都没比这更容易,她的一拍,成为他记忆中不能磨灭的片段。称做/爱情太涩,作为友情太平淡。
大头钉,半边塑料,半边尖细。迅猛地插在琉璃的肩膀上的空间。吓得她一跳:“这么顽皮?会出人命的知道吗?”
背后的伊尔迷好像很享受这种攻击的快感。他将大头钉甩上窗户,准备第二轮攻击。
“我真是看走了眼,撞上只白眼狼!”琉璃跳开。
“哒哒哒哒哒……”冷漠的声音,他下手很快,琉璃躲闪不及,被栏杆挡住了去路。
面前的人听到声音,赶紧跑上来,针灸出手,钉子落地。集塔刺苦和伊尔迷赫然。
他们对上,个子稍微矮的那位无心再战,轻:“伊尔迷·揍敌客,你的身手没有怠惰。”
集塔刺苦对“伊尔迷”说:“伊尔迷·揍敌客是谁?你发明出来愚昧小琉璃的么?糜稽?”
糜稽回到自己的相貌:“一眼就被拆穿了。你的心很决绝,一旦爱了就是全身心投入。翻脸不认人就算了,为什么要把亲弟弟逼到来找你的地步?”
集塔刺苦:“你还是回去吧。”
糜稽:“不可能!”
琉璃:“集塔刺苦,这位是你弟弟?”
糜稽:“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纠缠伊尔迷哥哥奇丑无比心肠歹毒无事生非的女人?哥,就是这个女人参与制作了The Digital Dance Babies吗?”
集塔刺苦:“是。”
糜稽:“流言害死人啊,让我逮准人真不容易……希望你无视那些说辞,跟我的哥哥私奔吧!一定要做我嫂子!他除了面瘫;偶尔整蛊扮个怪人;其他都很正点。菜烧得好吃,又会哄小孩子开心,绝对是新好男人!妈妈都说了,虽然你诱拐了小伊伊,但是小伊因此而被其他人冒充来作案,他在杀手家族成了没有案底的人。你们在成年以后,可以收到来自父母的祝福。他是杀手家族中最没有天赋的人,千万要珍惜这份感情!现在年龄太小;只能算离家出走;私奔还早了点。但我认为;是可以的,那个家还是别回去了;免得又被叫去天空竞技场杀人。”
琉璃:“杀手家族是什么?集塔刺苦和伊尔迷是同一个人吗?”
集塔刺苦:“糜稽,伊尔迷是你们强加给你大哥的名字,你要知道,他从来都没有承认过自己的真实姓名。”
琉璃站不稳。集塔刺苦扶住。短睫毛压低面孔,心喜她无意中失去防备,让他给碰到了。他心爱的她,是要等到18岁才会表白的对象。还有好几年,可惜藏不住真相了,那张脸孔,不得不以真面目示人。在这就是再多痛苦,也要忍受,再多的苦难,他也要克服。本尊女人般的脸孔,是他最憎恨的模样。惟独琉璃在他最丑陋的时候依然向他伸出了援手。这份感动,他一直珍藏在心里,从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开始,就决定要以后一起生活,无论何时不离弃。在掉下桥时,一度认为她不会救助他了,终于可以放弃这份初恋。用力的拉起,使得他的心绪多时无法平复。
集塔刺苦:“能给我一点时间吗?”
琉璃的言语很淡泊:“你面前的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完美。”
集塔刺苦:“就不能给我一点分享彼此时间的机会吗?”
琉璃:“我依然无法原谅像你这样的做法。”
集塔刺苦:“我要有自己的生活。”
琉璃:“我们从来没有深入交往,我也不希望你在现实中是个隐藏自己真实模样的胆小鬼。两个人根本谈不来。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大律师?医生?你还是想从事什么工作就去干什么工作好了,我就是个卖裤子的小女孩,也没有你的社会地位高。”
集塔刺苦声音变了:“就我知道的部分,那根本就是冤狱。你不会笨到为不应该的理由去死。”
糜稽:“你说你不能原谅他;无非是无法原谅和他那么像的你啊!”
集塔刺苦:“糜稽。”
糜稽:“我实话实说而已;你不能因为哥哥是个不称职的杀手而不和他在一起;他付出的实在太多了。”
琉璃:“那是因为我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与其这样下去;还不如长痛不如短痛。”
集塔刺苦:“我是真的想留下。”
琉璃:“我已经到感情的极限了……如果你不是连名字都无法承受的人,我会考虑和你握手言和,显然你不是。”
集塔刺苦:“即使你不能忘记那个假想的人,我依然会留在你的身边,叫声集塔刺苦,就好。”
琉璃:“我恨不了伊尔迷。但我恨你啊,集塔刺苦。”
集塔刺苦:“如果这份恨意能使你活着有目标,快乐地做别的事情,我愿意成为你仇恨的终点;如果这份恨意让你更好的懂得生活,交朋结友,我愿意看着你继续仇恨下去;如果这份恨意是你无意识间接受,又无法打消的存在,我愿意仇恨你所仇恨。”
琉璃:“……我依然无法放弃这样的你,伊尔迷。”她安慰的话流入他的心田。
伊尔迷冗长的银发垂到腰际,“叫这个名字伊尔迷·揍敌客的人,他在揍敌客家没有资格继承家业。”
糜稽:“我觉得伊尔迷哥哥可以再开放点,爱不受年龄的限制。对心爱的人始终尊重。”
琉璃:“我们在为个无意义的名字做无谓的争论。”
伊尔迷:“我很乐于听到你叫伊尔迷哥哥。”
琉璃:“那是你这个家伙所青睐的名字游戏。”
伊尔迷:“我就是这样的人。”
糜稽对琉璃:“就算他用尽假名,我依然会找到他,跟他说那些话。我本来就是伊尔迷·揍敌客的弟弟,你称呼我为伊尔迷弟弟也是正中答案。若是叫叫假名的人代替叫真名的人去死,我不会向这样的命运低头。”
琉璃反应过来:“真正的集塔刺苦呢?他应该不会是个单一的假名字吧?”
伊尔迷:“他出生时就死了。”
琉璃:“伊尔迷你还是走吧。”
伊尔迷直白:“晚了。我有个很重要的人,非得在她身边不可。”
琉璃:“没有任何事情比家庭更重要,我不想看到你后悔自己行差踏错的那天。”
伊尔迷依旧粘她,“我想让他们嫉妒我的自由,那个禁锢我未来的囚笼,不去钻也罢。杀手家族有什么好待的。”
琉璃:“你在把负罪感归咎他人。”
有天他要连她的那份未来承担下来,他要她的未来。在他闭上双眼的短暂时期,他这么想着表白的话,“你不要有这种想法,我所做的一切都能自己承担。责任什么的就交给我吧。”在他快要沉尸河底时,那种眼底迸发的咸味液体,就决计为她一人所流。海是鱼的爱人,因为鱼没有眼泪,而海为它隐忍,受千刀万剐山石囚禁淬炼的泪水从来没有干涸。她是他的,就是这样的补语,什么也不紧跟,迟早是他的,提前预支感情。他不是侠客,身在黑涩会,搞贪污腐败。给她张感情的空头支票,上面的数额不会填,让她自己去揣摩。
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