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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园惊梦(古风,虐,温柔,腹黑)作者:徐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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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易辰顿觉鼻酸,愁肠满腹,却化了一句沉吟,“笙笙……”
  
  “辰。”徐笙低应,玉指伸将下去。
  
  “笙笙……嗯……”傅易辰压抑地呻吟,忍不住回首追寻徐笙的唇,拥住眼前这个人,疼他,爱他。
  
  “笙笙……”身躯一震,傅易辰咬唇低呼,柔肠寸断,黯然销魂。
  
  徐笙却一把将傅易辰推开去。他背转身体,沐浴在亭外的珍珠色之中,还是初见时的那一袭白色长衫,蝴蝶扣。
  
  徐笙回望傅易辰一眼。
  
  那人仍唤着:笙笙……笙笙……
  
  如痴如狂,尚在惊梦。
  
  “把辰少爷送到阁子里。”徐笙对仆人说,字字清晰,甚至有些冷漠。
  
  今年的秋仿佛来得特别早。
  
  徐笙转了一圈,缓缓站定,兀自在这园内唱道:“……最撩人□是今年。少什么低就高来粉画垣,原来春心无处不飞悬。……”
  
  些许凉风掠过,叶颤花迷,掀起凄凉涟漪,却填不了园中空虚。
  
  手一轻提,展了扇儿:“……哎,是睡荼蘼抓住裙衩线,恰便是花似人心好处牵。这一湾流水呵!……”
  
  徐笙笑得凄迷,款款步向风吹花树影中,犹如鬼魅。
  
  




Chapter4 觅欢 上【已修】

  
  数日后,于宇宏大酒店,周世嵩七十寿诞,大宴宾客,各界名流,济济满堂。
  
  周世嵩是老派人,将整个酒店的二厅包了下来,席开七十桌,水陆并陈,还临时搭了小戏台,请了当地有名的昆曲班子——如意堂前来助兴。
  
  周世嵩由几个儿女簇拥着,正在大厅迎客。他身着寿字暗花黑缎马褂、朱青长袍,红光满面,精神矍铄。送寿礼者络绎不绝,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徐笙以傅易辰的名义派人送上了福禄寿三星贺寿图,外加一副对联“岁寒松晚翠,春暖蕙先芳”。待替傅易辰修整仪容后,徐笙方跟在傅易辰身后缓缓步入大堂,并向傅易辰介绍在场的权贵,晓以利害。
  
  “这便是周世伯了,世伯,这就是易辰。”徐笙道毕,傅易辰恭敬道贺。周世嵩大喜,让身后的长子周彦成派上红包。他笑如洪钟,目光炯炯,注视着傅易辰。傅易辰略略拘谨,但也上前一步。
  
  “真是一表人才啊!记得你小的时候,世伯还抱过你咧,”周世嵩感慨,拍拍傅易辰的肩膀,忽的又热泪盈眶,“这三个月以来你把公司经营得这么好,你父亲在天之灵也算宽慰了。”闻言,傅易辰也微微红了眼,四手相握。
  
  今夜,徐笙颇为难得地穿了一套黑色修身礼服,还抹了一些GUCCI POUR HOMME,少了几分平日里的清狂绝俗,倒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他温文含笑,一派和祥,从傅易辰身后走出,拱手贺道:“祝世伯,‘瑶池春不老,寿域日一祥’。”
  
  “笙笙,你看你,老是说忙忙忙,请你都请不动,”周世嵩亲手派上红包,亲热地笑道,“今天啊,还特地拍你马屁,点了《游园惊梦》的戏呢!”
  
  周世嵩与徐笙谈笑了两句,又侧身对身边的周彦祖道,“彦祖你刚刚从国外回来,多和笙笙亲热亲热,他可是咱们行中的‘风云人物’啊!”
  
  周彦祖立刻站到徐笙面前,眯缝着一双凤眼,露了一口白牙:“久仰久仰!”
  
  “不敢,不敢。”徐笙客套着,顺着周世嵩的意,随周彦祖走开了。
  
  十余年前,周氏便以进修为名将周彦祖遣到国外去,是故入行只有数年的徐笙并没有见过周彦祖。如今回来,竟然拿了个硕士文凭回来,还准备暂时接管周氏,不知是真是假。听说此人因作风不良,在业内口碑奇差,曾因为人霸道而得罪了不少的客户,还因贪污被廉署调查过,以至于周老头不得不出此下策。此刻的周彦祖虽已年近不惑,却因生活安逸,保养得当,看上去不过三十有余。只是眼下略微松弛,明显是纵欲过度,看来坊间的传闻果非空穴来风。
  
  周彦祖将徐笙带离大门,只见徐笙丝毫没有注意傅易辰那边的情况,却与他专心在厅中某处饮酒谈乐。周彦祖在与徐笙闲聊之间,心中嗤笑,徐笙也不过是借着羊脂白玉的身子才坐上四洲会傅氏一把手的位置,哪像父亲所言的那般厉害精明。他却不知道,此刻与之谈笑风生的徐笙正通过耳内的微型窃听器,将傅易辰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寻到周彦祖眼中时常闪现的轻蔑,徐笙不禁暗笑。这“进修”归来的周彦祖似乎也不见得有什么大用处,像他这种出了名的二世祖也就只能干这等监视对手的琐事。不过周老头还真选对了人,要是个意志不坚定,早就迫不及待地想把监视地点换到床上去了。
  
  “易辰啊,你年纪也不小了,眼下可有合适的人选啊?” 寒暄两句后,周世嵩便切入正题。
  
  傅易辰支支吾吾,连连想岔开话题却不得要领,真是十足得可爱。
  
  “我的五个子女呢,彦成、彦祖、彦敏和彦淑,你是见过的,这是小女荣兰,昨天刚刚从国外回来——兰兰,来,见过傅氏的大公子。” 
  
  周世嵩原有两子两女。现在身为三子的彦敏是前几年才正式恢复身份的。因是周世嵩老来得女,周荣兰备受宠爱,被周家上下视为掌上明珠。周荣兰芳龄二十二,一身红色坠地晚装,如夭桃秾李,娇艳逼人。周荣兰与傅易辰一样都是剑桥的学生,但是她自小颇有经商头脑,十八岁便在周氏旗下成立了一个出口贸易公司。
  
  “你好,我是周荣兰。”
  
  “你好,周小姐,我是傅易辰。”
  
  ……
  
  两人你来我往,竟也谈得十分尽兴。
  
  “还是你们年轻人有共同话题,我就不自讨没趣了——兰兰你可要好好招待易辰啊!”周世嵩朗声高笑,心满意足地走到别出去了。
  
  徐笙心道,原来如此。
  
  “感谢各位拨冗前来,周某不胜感激。客套话就不多说了,都是亲朋好友,总之一句话,今夜各位都要喝个不醉不归!”周世嵩红光满面,站在台上宣布入席。
  
  客人一一与周世嵩进了酒,全场才正式开宴。
  
  徐笙替傅易辰布菜,傅易辰却道:“笙笙,兰兰真的是周世伯的女儿?”
  
  才几分钟,就从“周小姐”变成了“兰兰”,徐笙冷笑,一字一顿:“叫我,徐笙。”
  
  傅易辰一愣,没料到徐笙如此不悦。一张笑脸忽地变苦,讪然道歉之后便也不再多语。而徐笙没来由地不快,便差了傅易辰去与他人照面周旋,自己则躲进休息室饮起酒来。
  
  一见徐笙于空室独饮,垂涎已久的花花公子都有心勾搭,恨不得立刻与之翻云覆雨一番。可徐笙一副寡欲清心、不容侵犯的形容,都没胆得罪,生怕被劈成飞灰,只得怏怏地到别处寻欢。
  
  外边台上丽娘正游园,那一曲伤花悼春的《皂罗袍》。
  
  徐笙心底也跟着唱,情到深处,越发伤心,却不知为何。
  
  到了尾声,丽娘唱到:“观之不足由他缱。便赏遍了十二亭台是枉然。倒不如兴尽回家闲过遣。”徐笙便陡然离席,仅有保镖薛正荣随着就回了老宅。
  
  步入聿甄的书斋,借着轻纱似的月光,摸索着寻着榻,来不及褪鞋,便伏入那一大张白老虎皮之间。躺了半晌,又起身往鎏金兽炉子里焚了香,再回到温存之中,重新眯缝起眼,噙着酒杯,瞅着淡烟袅袅,丝丝缕缕,化入旖旎夜色。
  
  屋外秋鸣粘腻,孜孜不绝,单调得令人犯困。
  
  就仿佛记忆深处的一个午后,穿过潮热空寂的花园,前去书斋寻书。书没寻着,倒是因着唱曲袅袅,檀香星点,就卷了虎皮搂着,在这榻上睡了。然后聿甄进来了……用一条丝巾缚住了自己……紧接着,便是一个赤(裸)而滚烫的,带着颓靡绮惑的噩梦……那天是自己十六岁的生日。
  
  可仿佛又是昨天。
  
  就在昨天。
  
  可是徐笙又觉得奇怪,因为自己只有在抱着虎皮时,才觉得远离了那些虎视眈眈的目光,才觉得安全。
  
  傅易辰谈妥了几项顺水生意便赶去了老宅。谁知仆人们都不肯说出徐笙的去处,薛正荣更是守口如瓶。好在福嫂藏不住话,见他一脸的焦急便告知了他。
  
  悄悄溜进书斋,却闻到细细的檀香味儿,傅易辰想到了徐笙的那把折扇。
  
  此时流云散尽,月明如洗,带着一点釉彩的冷青,流转在室内。傅易辰开了一盏壁灯,晕黄的光,驱走了些许凉意。
  
  凳子上搁着醒酒汤,陶瓷勺子还摆在湿巾上。而徐笙腮晕微酡,唇色(谷欠)滴,衣襟半解,还未脱鞋便睡,约莫是醉得不清。傅易辰虽不觉其究竟为何,却也心疼。蹲下身,替他除下鞋,又取来热毛巾撒上花露水,替他解了扣子,轻轻擦试其胸背、手肘和太阳穴。微微醒转的徐笙舒适得不愿睁开眼睛,只在傅易辰停手之时,纯熟地搂上他的脖子吻上去。
  
  就好像那一天,那一天聿甄进来了,那样热烈地攫住自己的唇。
  
  满口甜辣的酒气却使傅易辰一挣,而对上那一双迷离如水的眼的时候,又直直堕了进去,甘愿沉沦。
  
  “我醉欲眠君且去。”徐笙一见来人,却不耐地蹙眉催促,冷冷地直视着傅易辰。
  
  其实徐笙自己也不知道,他这样直接且诱惑的眼神到底在注视着谁。
  
  是聿甄,还是傅易辰?
  
  对上那潋滟波光的眸子,傅易辰竟有些期期艾艾,把黏在徐笙唇上的目光狼狈地转移到一边:“笙笙,我把内部消息放给了周荣兰,让她去做期货。”
  
  一听“期货”,徐笙只觉头脑清明,便拉了傅易辰的衣角,邀他躺下:“为什么?”
  
  傅易辰也不掩饰,只道:“她说她想脱离周氏,但她的那家公司资金遇到了困难。”
  
  原来,周老头想一箭双雕。
  
  




Chapter4 觅欢 下【已修】

  
  徐笙在暗处微笑,打趣道:“所以你问我,周荣兰是不是周世嵩亲生的?”
  
  傅易辰默认。
  
  徐笙接着懒懒地道:“那你是不是还在猜想,她是他母亲同别人的私生女,因为可以用来联姻,所以未曾拆穿。但周荣兰有其自由意志,努力到今天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脱离周家。可是?”
  
  傅易辰惊窘:“怎么都叫你猜中?”
  
  徐笙笑而不答,寻着舒服的位子,道:“也只有你这等可爱之人有这份闲心。——那你还出了什么主意?”
  
  傅易辰认真地道:“让她买我们傅氏的股票啊,嗯,还有何氏的几只,像正荣科技什么的。”
  徐笙哭笑不得:“好吧,为了帮她,你还真是豁出去了。”
  
  深深吸气,静静躺了半晌,徐笙玩着傅易辰的领带道:“不如你收购她的公司好了,明天就约她吧。”
  
  傅易辰大喜过望,险些没把徐笙吓到:“真的?”
  
  徐笙耐心解释:“你是总裁。”
  
  傅易辰大力搂住徐笙:“不,笙笙,我以为你生我的气。”
  
  听到这句话,徐笙突然对傅易辰先前的表现毫无怨言,倒是眯起眼,笑着反问:“生什么气?”
  傅易辰挠挠额头,看着徐笙傻笑:“我也不知道,反正你不生气便是最好。”
  
  徐笙缩到他怀里,在那有力的心跳间,轻轻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叹息。
  
  真是个傻瓜。
  
  给何祁东通电,告诉他原来的计划取消。因为已经有了很好的。不过,傅易辰并没有收购周荣兰的公司。那不是一笔划算的交易,徐笙和傅易辰都知道。
  
  次日,两人直直睡到午后,夜晚的那盏灯也直直留到午后。
  
  傅易辰醒转,见徐笙正在自己怀中睡得安稳,温驯可爱,丝毫不见平日里的乖戾。他凝睇他的睡颜,轻轻地捋了他垂落的发到那莹白的耳后。不巧见着了他的淡绯色的颈子,连上边细小的绒毛都见得一清二楚,傅易辰顿觉喉头燥热,不禁吞咽口水。按捺着触碰所爱之人的冲动,傅易辰轻轻地抚了一下,却也不敢再有所僭越了。
  
  假寐的徐笙心想,要是聿甄早就……除了度假时的那一次,他竟能生生忍到现在。
  
  傅易辰见徐笙突然双眼一睁,尴尬地撇开目光,只讪讪道:“……你醒了?”
  
  徐笙见他如此慌乱可爱,好似作奸犯科被人逮个正着,忽地玩心大起,贴住他:“你还喜欢我?”
  
  傅易辰脸颊泛红,直烧到脖颈:“喜欢,不不,爱。”
  
  想不到这木讷的呆子竟说起情话来,倒是有几分动人。
  
  “爱,什么是爱?”徐笙嗤笑,却也是第一次,这样心甘情愿地笑。傅易辰没有用语言来表达,只是爱怜地凝视着徐笙,流连忘返,如堕魔障。
  
  迎着傅易辰痴痴的凝望,徐笙兀自解了衣物,勾在了傅易辰身上,并抓住那只僵持的手,昂着头轻轻地唤:“辰,摸我。”
  
  如火如荼的欲念沿著背脊,傅易辰一时禁不住诱惑,便猛地收紧怀抱,埋首去吮吸那两片蠢蠢欲动的花瓣。徐笙双颊嫣红,星眸半张,媚态必呈,双臂折在傅易辰的胸前,亦狠狠地与之纠缠。
  不不不!警钟大震!傅易辰一把将他推开,气喘如牛,心底难耐而羞惭,神情狼狈至极。
  
  徐笙呼疼吟泣,上前磨蹭着煎熬的身体。屈指成爪,陷入傅易辰的皮肉,颤抖得如同一片垂露的叶。一见徐笙正值情浓意酣,傅易辰哪里还敢放手。
  
  一阵痉挛过后,徐笙满足地贴着傅易辰,颓靡地瘫软在那双臂弯里,好似一块轻软华美的丽丰祥缎子,优雅而自得。
  
  “怎么不要我?”徐笙忽地翻身,支起下巴,半怒半嗔地眨着水光潋滟的眸子,天真而无害。
  
  傅易辰的目光躲躲闪闪,脸颊飞红,嗫嚅:“那个,呃,你还,还没有接受我。”
  
  徐笙冷笑,忍不住翻旧帐:“那你那天怎么对我……”
  
  傅易辰一时语塞,脸立地涨得通红。
  
  “傻瓜。”徐笙轻骂。
  
  午后的春梦又这样散了,可又能几回呢。
  
  徐笙摇摇头,翻身俯卧在傅易辰的胸膛上,舒服地眯着眼,迎着窗外晕眩的阳光。
  
  用完下午茶,徐笙与傅易辰双双出现在一家老字号服装店。
  
  自从正式进入傅氏公司开始,傅易辰出席大型的场合便由屈指可数的普通西装负责。只是现在傅易辰的身份与之前大大不同了,急需添置相应的服饰,而之前正值新旧交接,无暇顾及。
  
  店员熟稔地与徐笙打招呼。
  
  傅易辰转了一圈,只选了两套无尾礼服装,两双皮鞋。徐笙转了一圈,替他选了一条墨绿色丝领带。
  
  “你常来么?”傅易辰看着徐笙熟练地与店员交谈,奇道。
  
  “不是,陪聿甄来,他喜欢这家店。”徐笙淡淡地道,忽地被一条丝质围巾吸引,细细观察起来。
  
  或许,徐笙还不知道,傅聿甄的确给他留下了些什么。傅易辰胸膛里的那颗心是嫉妒的。嫉妒徐笙心中的那一块名为“聿甄”的烙印,嫉妒得发狂。
  
  “喜欢就包起来。”傅易辰道,带着挣扎的宠溺。
  
  徐笙应了一声,却轻轻放手,让那条围巾如一个无骨的美人一般滑落在了大理石地板上。他没有拾起来,只是径自走向傅易辰,优雅从容,却是一脸疲倦的笑容,“不用了,这样的我有好几条。”
  
  “我觉得很称你。”傅易辰赞道,他走上前去,拾围巾比到徐笙的脖颈上。
  
  金墨一般的纯黑,细腻的松枝纹样泛着银光,正好可以配他那一身不变的白色长衫。围巾掬在手心,柔软得仿佛就像一捧水。系在徐笙身上,愈发显得他的肌肤愈发地华美如瓷,温润如玉,粲然如珍珠。
  
  忽地,一个恐怖而疯狂的念头盘踞了他的脑海:若是用这样一条丝缎围巾系住了徐笙的双手,将他缚在床头,再压住这羊脂白玉的身子,再狠狠捣入那隐秘的深处,来宣泄他的爱、他的痴、他的狂!
  
  理智骤然回返,傅易辰被惊得一身冷汗。
  
  他怎么可以这样无耻,这样恶心,这样龌龊!这样做和他的禽兽父亲有什么区别?
  
  心虚地望向徐笙,毫不知情的徐笙早已转身向一边的店员要求将这条围巾包起来。傅易辰抚了抚大力起伏的胸口,用力自责。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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