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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园惊梦(古风,虐,温柔,腹黑)作者:徐笙-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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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与徐笙靠得这样近,彼此气息喷在彼此脸上,暗暗生热,可心底却是一片哀凉。
  
  “……咱一似断肠人和梦醉初醒。谁偿咱残生命也。虽则鬼丛中姊妹不同行,窣地的把罗衣整。这影随形,风沉露,云暗门,月勾星,都是我魂游境也。到的这花影初更,一霎价心儿罥,原来是弄风铃台殿冬丁。……”
  
  徐笙轻哼着小曲儿,笑得凄迷,款款步向风吹花树影中,犹如鬼魅。
  
  那绝望的眼神,只消一眼,已教李怀亦如百蚁啮咬,万箭诛心。
  
 作者有话要说:********************************

********为舟曲、伊春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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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章Chapter14 圆驾

好吧,可能还有潘子琛和许容颦的番
外《一片冰心在玉壶》,不知道还有
没有人记得容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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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曾经沧海难为水 中【已修】

作者有话要说:********************************

***********为舟曲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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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徐笙对李怀亦并非无情,只是徐笙情怀懵懂,当局者迷,倒是傅聿甄三眼两眼便看了出来。
  
  徐笙病卧在床,傅聿甄全天在身边陪伴,两人执着一卷画册有说有笑。
  
  陈妈端了药来。
  
  傅聿甄接过托盘,一看那原本放了糖的小碟子却是空的,因笑道:“不怕苦了?”
  
  徐笙笑道:“怀亦凶得很,硬是不准放糖。”语罢,执起碗便皱着眉喝了起来。
  
  “你也顺着他?”傅聿甄望着徐笙一副苦死了的模样,颇为玩味地道。
  
  徐笙眸子一黯,取了帕子抹抹嘴角,道:“算了,又不是小孩了。”话未完,苦涩的药气节节上涌,惹得徐笙一阵干呕。
  
  傅聿甄立即替他顺背,顺手拉了铃,很快有人进来收拾。
  
  “我早就说过,那批货不必你亲自去办,现在好了,病成这样。”傅聿甄搂着徐笙,轻轻呵斥道。
  徐笙却嘴角上扬,顽皮地笑道:“有人为你卖命还不行了,怪不得都说你难伺候。”
  
  “谁说的?胆子那么大。”傅聿甄笑问。
  
  徐笙眨眨眼,反问道:“要杀人灭口啊?”
  
  傅聿甄索性也当真起来,“是啊,顺带整顿不良风气。”
  
  徐笙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边笑,一边伸手揽住傅聿甄的脖子,摘下他的眼镜,顽劣地用舌尖细细舔吻他的嘴唇。
  
  傅聿甄皱了皱眉,道:“一股味道。”
  
  徐笙只舔舔嘴唇,依旧笑着道:“良药苦口。”妖媚至极。
  
  伺候徐笙睡下,傅聿甄立即致电薛正荣,要他盯着李怀亦。薛正荣稍加思索便知傅聿甄所指何意。
  
  徐笙当然知道傅聿甄会找人监视他,不过他不在意。
  
  都说了是偷情,哪有被发现的道理?
  
  况且,陪李怀亦玩玩儿也是很有意思的,他和那些家伙不同,纯情得令人发指,有时候又有点老成世故。
  
  其实,徐笙只是舍不得李怀亦那一颗仿佛不求回报的心罢了。
  
  哪怕那是假的,哪怕李怀亦最终要的不过是一场欢爱,那过程总是含蓄委婉,扑朔迷离,徐笙很是享受。
  
  一时兴起玩失踪,徐笙也要拉上李怀亦。
  
  第一次徐李二人一同逃到斯里兰卡,那一颗印度半岛的眼泪。
  
  刚下飞机,便前往位于狮子岩的山巅王宫废墟,只为一观野生象的风采。此时正处于旱季,烈日当空,无数头大象自密林深处迁徙至湿润开阔的湖边。站在山巅眺望,可以看见它们庞大无比的身躯缓缓前行于澄净的湖边,时而进食,时而饮水,时而追逐,时而嬉戏。白色小鸟不时地在它们的身上跳来跳去,帮助它们清理皮肤。
  
  拍下无数照片之后,徐笙意犹未尽,提议前往位于品纳维拉的大象孤儿院。
  
  路途遥远,徐笙便在车上睡去了。第二天自小旅馆醒来刚好是十点,正赶上大象集体洗澡的时间。
  看着大象挥舞着长鼻子在泡了椰子壳的水里与工作人员嬉戏的情景,徐笙开心得不得了,立即对着大象猛拍一气,还下去与大象玩耍,给幼象喂食,同它们合影。
  
  望着徐笙灿烂的笑容,听着那开怀的笑声,那样地真切,仿佛徐笙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快乐来得这样简单,李怀亦只觉得心疼。于是更加用心陪着他疯玩。
  
  一起去喧嚷红火的集市,融入人流之中,选购茶叶和香料;在海龟研究中心做了志愿者,亲眼看着那些可爱的小海龟蹒跚地爬向大海的怀抱;手捧一簇莲花,洁白或绯红,一起去寺院祈福;一起去游泳、冲浪,将身子晒成迷人的金色,或是在海边追逐一整天,最后在疲惫与满足之中,同看那红得醉人的日落晚霞。
  
  李怀亦没有想到仿佛足不出户的徐笙竟是个游泳高手,一沾水,便如一条鱼一般,在海水之中恣意穿梭。多少次李怀亦觉得快要追到他了,可是徐笙总是以一个极度优美的姿势突然发力转眼间便又溜走了。
  
  或许,耗尽一辈子都只能远远看着他。
  
  薛正荣也曾经暗示过李怀亦,徐笙终究是傅先生的东西,傅先生想如何便如何,而旁人是绝对碰不得的。
  
  咫尺,亦是天涯。
  
  不甘心么?自然是不甘心的,徐笙的美丽与才华竟要浪费在这样一块泥淖之中。或者徐笙愿意,李怀亦可以带他离开,最起码,徐笙可以拥有自由。
  
  徐笙是多么渴望自由。
  
  可是,李怀亦深知逾越的下场。
  
  每每看到徐笙在眼前的一颦一笑,心中唯有一个血淋淋的“痛”字。
  
  徐笙纵情游乐一天,夜晚又与当地人狂欢至深夜,最后还捧着椰子酿成的酒不肯离去,一边用差强人意的当地土话苦苦询问僧伽罗族姑娘酿酒方法。
  
  费尽千辛万苦,李怀亦终于将发足酒疯的徐笙拖回酒店。
  
  洗漱之后,徐笙已然安分不少,只半躺在榻上,绯红着一张脸,搂着薄毯喃喃自语,间或哼上几句戏文。
  
  李怀亦暗叹一声,终于安分了。
  
  谁知到了凌晨,徐笙竟开始发烧,满口胡言乱语,还又哭又笑,梦魇不休。
  
  李怀亦睡意全无,立即赶去附近药店。
  
  可等他一回来,徐笙却仿佛没事人一般,(赤)裸着身子环抱着膝盖坐在窗口,呆呆望着高大的椰子树影之间的一弯明月。
  
  李怀亦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慌忙用毯子裹住徐笙,又去摸他的额头,一边急急问道:“怎么样,头晕么?是不是觉得冷?”又去揉搓徐笙的四肢双手。徐笙通体冰凉也不知在窗前呆了多久。
  
  徐笙不言不语,慢慢偎依在李怀亦的怀中,李怀疑反倒是一愣,慌忙取了药片要叫徐笙服下,却被制止了。
  
  徐笙轻轻地道:“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李怀亦心下一惊,只诧异道:“为什么这么想?”
  
  徐笙凄婉地笑了笑,道:“你虽说聿甄他难伺候,但是伺候我又何尝容易?”
  
  李怀亦一听,竟无端地一阵恼怒袭上头脑:“你以为我只是在伺候你么!”
  
  徐笙不是不讶异李怀亦的突变,但也只是微微一惊,很快便释然了,只道:“若你要这副皮囊,尽管来取就是。”
  
  李怀亦怒火攻心,一把紧抓徐笙的肩膀,眼神怨毒而哀绝,道:“事到如今,你还以为我和那些人一样么?你以为我陪你做这做那就不过是为了你的身体么?对,的确,你的一切对我都很有吸引力,可是我不会做出让你不愉快的事情,你到底明不明白!”
  
  听了这一番话,徐笙眼神依旧淡定,好整以暇,毫无动容。
  
  李怀亦突然绝望了,一下子放开徐笙,捂住面孔,痛苦不堪,“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明白呢?为什么……”
  
  “我也不愿意明白。”徐笙在心中绝望地低鸣。
  
  最后,他们的脚步停留在了距离科伦坡机场最近的尼甘布。
  
  别墅被浓浓的树阴所掩映,鲜翠欲滴的花藤几乎爬满了整个姜黄色围墙,仿佛只要一抬头,就会撞到那些美丽喷香的肥硕花朵。木质门窗上的花纹和地砖上奇异艳丽的植物彰显着浓浓的民族风情,耳边隐约传来南亚节奏的音乐声,还有那来自天边的海鸥的歌声,在海风和花香的熏染中,几欲迷醉。
  
  或许是气氛太过于美好,又或许隐隐明白了李怀亦的心意,徐笙忽然抛下了多有的戒备。
  
  徐笙伸出一只手,去摸李怀亦的脸,轻轻地问:“怀亦,你为何待我这样好?”
  
  一个人待自己如何,自己又怎么会不知?
  
  只不过害怕再一次陷进去,犹是万劫不复,再无转圜。
  
  可怜徐笙终究还是动了心了,虽未起狂澜,李怀亦终究在徐笙心中有了一席之地。
  
  李怀亦正仔细看着《阿育吠陀》里的草药篇目,被徐笙这么一问,只觉心底一阵柔软的刺痛。
  
  时至今日,徐笙竟依旧不解,如那一个美丽而绝望的夜。
  
  徐笙嘴角噙着一朵浅笑,声音低哑柔软:“从来没有人待我这般好过,怀亦,你为什么待我这样好?”
  
  所以,你使我害怕。
  
  李怀亦凝视着徐笙,那双美丽的眸子幽深乌黑,寒潭清水,有隐隐的泪光。忽然明白了徐笙抗拒的原因,眼中浮现出毫不掩饰的怜惜,无比认真地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一笑,我心里就欢喜,你一哭,我就比谁都难受。”
  
  竟是这样质朴的一句话,徐笙登时落下泪来,又哭又笑。
  
  能说出这样的话的人怎可能是苟且之辈,而他竟错把李怀亦想得同那帮人一样龌龊。
  
  李怀亦抚抚徐笙的灵秀的眉,知道徐笙终于了解,心愿得偿,只轻轻地道:“不要哭了,好不好?我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徐笙闻言又是一笑,道:“你还真是会破坏气氛。”
  
  李怀亦一呆,徐笙直觉有趣,扑上去打他的头。
  
  在午后的阳光里,两人在绿意盎然的小院里闹成一团。
  
  “你……”
  
  “叫我‘笙笙’……”
  
  “笙少,这……”
  
  “叫‘笙笙,快……’”
  
  “笙笙……”
  
  徐笙嫣然而笑,色若春花。
  
  “斯里兰卡”在僧伽罗语中意为“乐土”,徐笙与李怀亦就在这般宛如恋人的气氛中,度过了没有肉体欢爱却无比亲密的一个月的时光。
  
  。
  
  日久情深,徐笙和李怀亦决定私奔。
  
  其实徐笙一直知道这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他并没有爱李怀亦爱到可以逃离的地步,如果这就是爱的话,或许徐笙爱傅聿甄更多。
  
  开辟鸿蒙,谁为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
  
  徐笙相信李怀亦,但他不相信爱情。
  
  有时候玩弄一个比自己还要可怜的人,可以让徐笙的心理稍显平衡。
  
  这算什么?
  
  因为自己的不幸,而创造比自己更不幸的人?
  
  徐笙望着镜中冷酷而残忍的自己,淌不出一滴眼泪。
  
  这是尘寰中消长数应当,何必枉自悲伤!
  
  可是终究徐笙又被摆了一道。
  
  上了船,突然不见了李怀亦的身影,徐笙兜兜转转竟还是遇见了一脸笃定笑意的傅聿甄。
  
  原来,如此……
  
  无明火起,不知是对李怀亦希冀的破灭,还是对自身的绝望,却无处发泄。
  
  “笙笙,我原本以为你玩够了就好,没想到你们竟有了这么一出?”傅聿甄笑道,仿佛在嘲笑徐笙的天真与幼稚。
  
  徐笙不言不语,彻底认命。
  
  风情月貌,韶华去之何迅!宿孽总因情与命。
  
  徐笙不能哭,便只是笑。
  
  
 作者有话要说:********************************

***********为舟曲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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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曾经沧海难为水 下【已修】

作者有话要说:********************************

***********为舟曲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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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后,徐笙才再次听到李怀亦的名字。
  
  李怀亦自国外求学归来,效命四洲会。
  
  往事已是陈迹,何必自寻烦恼,更何况聿甄已死,而傅易辰在傍,再揭伤疤又有何益?
  
  除了生了病叫李怀亦来瞧,也并无什么交集。
  
  但徐笙怎么会不知道李怀亦的心思。
  
  ……
  
  旧情复燃?余情尚在?
  
  笑话!
  
  徐笙恨他还来不及。
  
  不过恨一个人也要花费力气的,徐笙日理万机,哪有这份闲心。
  
  李怀亦也知以徐笙的性格绝对不会给自己解释的机会,尽管这是一个天大的误会。可是当年,面对傅聿甄提出的条件,李怀亦也不是没有动摇过,即使最后李怀亦坚持了下来迫使傅聿甄使出非常手段,但是这一刻的犹豫也足够李怀亦自责一生。
  
  如今也是一样,李怀亦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尽职尽责地照顾徐笙,效忠傅氏。尽管,徐笙偶尔一个淡淡的眼神足以让他痛不欲生,但是李怀亦已经释然。
  
  既然得不到徐笙的爱,得到他的恨也无妨。
  
  傅易辰对徐笙的好,李怀亦都看在眼里。
  
  嫉妒?羡慕?
  
  李怀亦早已过了这个年纪,他只求有一个地方可以让他默默地守护着徐笙,默默地看着徐笙幸福。
  
  然而,傅易辰竟是这样对待为之放弃自由的徐笙的。
  
  利用,欺骗,伤害,无休止的折磨……
  
  “笙笙,我带你走!我带你走!”李怀亦搂住徐笙,埋在徐笙颈窝痛哭起来,似一个受了巨大委屈的孩童。
  
  李怀亦再也不能忍受,为了幸福牺牲如此的徐笙。
  
  徐笙不惊不恼,伸手轻轻抚摸李怀亦的头发,目光是看破俗世的寂然。
  
  “不不,我不走,辰在这儿,我不走……”徐笙喃喃低语,仿佛是情人的承诺,因别离在即,而挣扎不已,半是甜蜜,半是凄迷,不知是为了说服李怀亦,亦或只是为了说服自己。
  
  幽香四溢,蝴蝶灵动,徐笙美好如斯,竟不得眷顾……
  
  李怀亦无法言语,仿佛魔怔了一般。
  
  你每每开口,只为两件事,一件为情,一件为欲,为绝我之情,为绝我之欲;可曾想过你自己,在你开口的时候,你的眼睛却在渴求你所有的希冀。
  
  你每每微笑,只为两件事,一件为名,一件为利,为傅氏之名,为傅氏之利;可曾想过你自己,在你微笑的时候,你的眼睛却在哀歌你所有的不幸。
  
  如今,你的言语,如凌迟在身,你的笑容,如朝花凋零,皆让我痛不欲生,心魂俱碎。
  
  “你这又是何苦……”李怀亦眼神狂痛,浑身颤栗。他害怕知道真相的徐笙再也无法面对。
  
  “怀亦,辰他如何待我,难道我不知么。只不过我亦想知道,他这般作为究竟是为了什么……”徐笙抿唇浅浅一笑,虚空凝睇,爱意满怀,出口却是自嘲,“难得糊涂,说得容易。可是,我做不到……”
  
  李怀亦再不忍心,终于下定决心将告知徐笙。于是,那张藏在钥匙坠子的储存卡送到了徐笙手中。
  
  之后,傅易辰却全面封锁了老宅,李怀亦再不能踏入老宅半步。然而徐笙去意已决,已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果然某一日,潜行未果的徐笙故意自杀,使傅易辰不得不顺着徐笙的意思招来李怀亦。
  
  日渐康复的徐笙心如死灰,却旧情犹在,命令李怀亦要来了致幻剂Roxic,他要傅易辰亲口说。
  
  李怀亦劝徐笙三思而后行,却被徐笙打趣儿道:“让我彻底恨他,不然你怎么有机会?”
  
  李怀亦面上一红,心底酸楚不堪。
  
  笙笙,你可知爱愈深,恨愈切的道理?只怕最后是你要追悔莫及!
  
  思及此,李怀亦仍然坚持,固执地劝说:“还是不要了,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别怕,傅易辰向来做事稳妥,如今他定觉江山稳固,或许仍然觉得我爱他死心塌地,一定不会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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