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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bbs向Frank的办公室走去,一路上碰见了几个熟人,他无视那些同情的目光,不去理睬那些欲言又止的人们。终于抵达目的地,他并没有敲门,而是直接闯了进去,“Franks……”刚叫了一个名字,Gibbs惊讶的发现Ducky居然也在!
“Duck……”Gibbs看着这个多年的老友,在他的印象中,Ducky似乎总是扮演着一个慈祥的老人,幽默,奇怪,却也让人觉得温暖,可是这一刻,他从Ducky的眼神中感觉不到这些。
他的头发仿佛一夜之间都白了,眼神里透着愤怒与悲伤,Gibbs第一次看见这样的Ducky,“Duck,你老了。”Gibbs不由的说道。
“是的,Jethro,我老了,”Ducky哀伤的叹息,“该死的是我,可为什么要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Jethro,对于Shannon和Kelly,我感到抱歉,”老Ducky顿了顿又说道,“可你,至少还看到了她们……而我的小女孩,哦,我的Emma,我只是想再看看她……哦我的老天,我只是想在看看她啊……”老Ducky颤抖地从大衣的口袋里掏出一顶被染上了不少血液的天蓝色小圆帽,他摘下眼镜用手帕按按眼睛,哽咽的说,“他们说……他们只找到了这个,哦我的上帝,Emma的人生不该如此……”Ducky停了下来,他只是紧紧的握住那顶帽子,不再说话。
这一刻,Gibbs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认识那顶帽子,这帽子是属于他的另一个孩子的,那个银灰色头发的小女孩,那个总是拿着老Ducky的书认真翻看的小女孩,EmmaMallard,他的教女。也就是说,三个他深爱着的人,都在那场谋杀中死去了。
“Ducky,”Frank开口说道,“我为你的失去感到抱歉,我也想相信Emma还活着,可你知道的,那是个急流,已经过去了太久了……”
“Don’t call me Ducky!You son of a bich!”老Ducky愤怒的将帽子拍在Frank的办公桌上打断他,“我说过了!我要见到尸体!不然我不会放弃!就算将这条河里所有的鱼肚子都剥开我也不在乎!哦上帝,你这个混蛋!那可是我的孙女啊!想想吧!她才七岁!”Ducky几乎是吼着说出来。
Gibbs回过神,Emma的尸体还没找到?
“Frank,他在哪?”Gibbs问道,那个杀了他妻女又带走了Emma的混蛋在哪!
“Gunny,我很想告诉你,但我不能告诉你那个混蛋在哪,你知道规定的,Gunny。”Frank说道。
“我没有要求你告诉我Franks,”Gibbs说道,“我宁愿相信Emma还活着!哦,让我想想,你是怎么做的呢?你派了打捞队却并没有找到她,你派了人到这条河的所有流域只要一有发现就立马上报,我说的对吗Franks?你有收获了吗?嗯?你为什么不想想,Emma,她可能是被那个混蛋带走了呢?!”
墨西哥——
“Hey,甜心,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的眼睛真的很漂亮,”Hernandez微笑的问铁笼里的女孩,“名字,把你的名字告诉我。”
“Mallard。”
“这是姓还是名?”Hernandez不耐烦的问,“全名,快点,还有你住在哪,我会将你的尸体还给你父母的!”说完,Hernandez笑了,“我只要你的眼睛就够了。”
变态!Emma眯着眼睛想看清这个畜生长什么样,可无奈那人完全浸在黑暗中,四周都照向她的照明灯使她睁不开眼。
“你要我的眼睛干什么?”被绑绳索绑住没法动弹的Emma反问道,“将我的尸体还回我父母那里是为了看他们痛苦吗?这样会让你有快|感吗?”她眯着眼不怒反笑,清亮的声音格外冷静,苍白的脸上残留着些许血迹,在惨白的照明灯下显得有些可怕了。
Hernandez在黑暗中愣了愣,随后让人厌恶的笑声又响起来,他也不生气,“NONONO,我的小女孩,不是我要你的眼睛,我可不会那么变态,”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不过我有一个收藏家老朋友,我想,他会喜欢你的。”
“哦,什么人会和变态交朋友?你不是变态,你只是丧心病狂的疯狗对吧?需要我提醒你你杀了一个海军陆战队战士的妻女吗?你会死的很惨的,相信我。”Emma还记得车祸发生后她被这个男人从车子里拽出来时她看到已经死了的Shannon和Kelly,那副充满血红色的画面她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刻,她仿佛看到笑着的Shannon牵着小Kelly的手向她走来,Kelly一如既往的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好闻的橘子味扑鼻而来。
“醒醒,”Hernandez扇给Emma的一巴掌成功将她唤醒,她终于看清这个畜生的长相,她笑了,“你犯错了。”
“What?”Hernandez问道。
“你不应该让我看到你长的什么样的,”Emma笑得牲畜无害。
“是啊,当然,不过,让一个快死的人看到了其实也无所谓。”Hernandez耸耸肩,“我本想做点好事将你的身体保留给你的父母,不过,我讨厌话多的孩子,哦对了,我那个收藏家老朋友,他还是个恋童癖呢……”
“先生,你最好期待我会活着,否则,在地狱等待我的到来吧。”Emma银灰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说道。
Hernandez不屑的冷笑,一把将笼子里的Emma拉出来,“小□,我可没工夫跟你耗着,走了。”说完便拖着倒在地上的Emma向地下室出口走去。
Emma被拖在地上一点点前行而她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她想这可能是肾上腺的缘故吧。她被装在车子的后备箱里,等车停下来后,她见到了Hernandez口中的老朋友。
那是一个抽着雪茄的老家伙,不修边幅的胡子乱糟糟的贴在嘴边和下巴上,她注意到那老家伙身后的透明器皿里浸泡着各种各样的……眼球。
“哦,看看是谁来了,Pedro!”那老家伙按灭雪茄然后起身迎接Hernandez,“货物那边,还顺利吗?”老家伙问道。
“啊,你知道的Boss,每次总会有点小插曲,不过我已经解决干净了,”Hernandez将Emma拽过来,“并且,还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说罢,拽着Emma的头发强迫她抬头看着那个老家伙。
“哦,我喜欢这个颜色!”老家伙拍掌激动的说道,他抚摸着Emma的脸琢磨了一阵,然后抬头问Hernandez,“是个英国人,哈,从哪里搞来的?”
“她当时跟那个看到我杀了一个海军的女人在同一个车里,我干完后去检查,没想到她还活着,所以我就把她带回来了,”他咧着嘴,“她还是那家男主人的教女呢。”说完,那老家伙故作惊讶的感叹,然后两人相视大笑。
这不仅是个毒窝,还是个变态俱乐部吧。Emma暗暗总结道。
那两人聊了一会生意上的事后,Hernandez就离开了。于是整个房间里只剩下她和那个喜爱收集人眼球的老男人了。
“哦,亲爱的,你太脏了,”那老家伙凑近Emma然后用纸巾给她擦去脸上的血迹斑斑。
“介意我保留下你美丽的头发吗,我的英国小淑女。”他手持着剪刀,然后边自言自语边给Emma剪头发,不一会,Emma的长发就变成了齐耳短发。
那老家伙小心翼翼的将她的头发顺理好,然后放进一个小盒子里,Emma注意到,这小盒子旁边还落着很多一模一样的小盒子,她不禁觉得有些恶心。
Emma被绑在铁床上,眼皮被夹子强迫扒开然后固定住,落地灯照明晃晃的刺着她的眼睛,余光中她看到那男人正拿着手术刀向她走来,Emma不喊也不叫,她只是努力的想看到那灯泡里的灯丝。
这真是既漫长又折磨的穿越之旅啊,Emma感叹道,她一定是第一个被挖了眼球死的天朝穿越女。真不公平,她根本没看过NCIS,凭什么让她穿到这个世界,耶和华啊,你是不是搞错了,该穿来这的是琦琦吧?
正当Emma还在感叹,而那老家伙冰冷的手术刀触碰在Emma眼皮旁时,突然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那男人懊恼的放下刀,“进来!”
Emma看不见进来的是谁,不过听走路的声音能听出来是个女人,“哦,Amanda,有什么事吗?”
“是的先生,海港的货被劫了。”一个好听的女声。
Emma没法睁大眼睛,因为她的眼皮已经被最大程度的固定了,她心里一震,她记得那个声音,天,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
是Sirey!她的教母。
8F8
微风徐徐吹动道路边的绿色植物,空气中夹杂着泥土和花的香味,下午的太阳火辣的统治着这个人烟稀少的小山村。这是座落在墨西哥脚下的一个小山村,从房屋建筑上能看出这个村庄的经济情况。看起来并不如意。村庄里绝大部分都是淳朴的村民,他们循规蹈矩的生活。
当然,还存在着一小部分不安分的外来分子。
十个月前,一伙墨西哥贩毒组织的部分人员在伦敦被国际刑警抓获,经执法人员审查,此伙人不仅在国际上走私毒品,他们背后的组织还涉及到走私军火。然而,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被抓获的其中一个意大利裔毒贩居然是84年在印度某工业工厂发生意外爆炸中丧生的军火商 FrancescoRizzo的弟弟。
在那次爆炸中死去的除了一窝毒贩和军火商,还有一名卧底在内的国际刑警,SidneyMars,因一直找不到其尸体,所以被定为死亡。
不过,只有两个人知道这名卧底刑警的另一个身份,他还是一名英国情报特工。而知道□的两个人,分别是SidneyMars在情报局的领导和他在伦敦国际刑警办事处的领导。
再回到这件事上来,虽然抓获一批国际走私贩收获不少,但这只是解决了一小部分的问题,别忘了,他们还有一伙人并未落网。
于是,知道Mars特工的另一个身份的第三个人出炉了。
Sirey八个月前被William派外调查此事,三个月后她终于通过线人追踪到墨西哥,以下属的身份卧底在这个对人的眼珠有着极大兴趣的变态走私商头儿为他工作,她无意中获知这个老家伙其实还在走私军火上有行动。
她自然知道这老家伙的上面肯定还有一个隐形的管理者,不过是谁却无从得知。
五个月来除了看着这个变态的老家伙挖了不少人的眼睛,涉及了几次交易,其他的居然什么收获都没有,正当她一筹莫展时,机会来了。
她将海港的交易通知给当地警方,于是那整整一船的毒品和几个组织里的小人物全都被拦劫了下来。
她想赌一把,一整船的毒品可不是小数量,发生这么大的损失他必然会跟他的联络人联系,到那时,她也许能更进一步。
“What?!”老家伙不可思议的怒吼,“我记得我把这次行动交给你负责了Amanda!”
“是的先生,我很抱歉……”Sirey恭恭敬敬的道歉,顿了顿又说道,“不过先生不必担心会暴露行踪。”
“为什么?”老家伙坐下来问道。
“几个知道内情的都死了。”要想天衣无缝,就得做点小牺牲,比如,她还伪造了自己与警方争斗过的痕迹。
“你做了他们?”老家伙难得严肃。
“是的,应该庆幸只是被劫走一批货,你说对吗BOSS?”Sirey的声音突然甜了起来。
“哦是的,亲爱的,”老家伙的语调又变了回来,他起身从小吧台拿出两个杯子,倒了些龙舌兰,笑的让人觉得不舒服,他将酒杯递给Sirey,“哦,Amanda,我从没说过其实你很美对吗?”
Sirey笑的千娇百媚,她柔声问道,“NO,我亲爱的主人,不过,在喝这杯酒之前,您不需要先把这件事上告一下上面吗?”
“哦我的宝贝,当然需要,不过不是现在,”老家伙压低声音,“会有人联系我去纽约的。”
“纽约?”
“Yes,”他肯定到,半晌,他疑惑的问,“你怎么知道我有联系人?……”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小声的呼救打断了。
如果说,Emma刚才听了这女人的声音觉得是Sirey那是因为她在极度疲惫下出现了幻听的话,那么现在,她知道自己还在清醒的状态,因为这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一定是Sirey不会有错的,“Help……Sirey……”她轻轻喊出来。
“还有人在?”Sirey一脸疑惑,她心里有些不安,她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叫她名字。
被打断的老家伙也不生气,他兴奋的点点头,拉起Sirey,“哦,那是当然,是个漂亮的英国小淑女呢……”一边说,一边朝里面的‘收藏屋’走去。
那是一架简陋的铁床,床边立着一个同样简陋的柜子,柜子上摆满了让人生畏的不同型号的手术刀。墙上的柜子上依然是装着战利品的瓶瓶罐罐,整个房间灯火通明显得白惨惨的。
而这些看上去就算再让她作呕厌恶也比不及当她看到那床上被绑的那人时的愤怒来的大。
做足了充分的准备的Gibbs架着M40A1狙击步枪一动不动的俯卧在山坡顶部等着猎物出现。他做不到妻女被害死还无动于衷的工作、出战,所以他从Franks放在桌上的资料上获得了那个人渣的藏身地址。没错,就算是天涯海角他也要亲手将这个人渣亲手解决掉。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终于,目标出现了——
那个残忍的杀害了他的妻女的畜生此时此刻正开着车哼着小曲儿在前方不远处的岔路口缓缓的行驶着。
Gibbs仔细盯着着目标,他没有看到车上有Emma的身影,当下不由心里阵阵难过,那个如同他女儿一般的孩子真的在这场无妄之灾中丧生了吗?如果说,他丧妻丧女足够将他打垮的话,那Duck呢,他连Emma那个孩子的尸体都没找到。
瞄准,扣下扳机——子弹瞬间穿透挡风玻璃钻进车上那人的脑袋里,车窗上溅起一朵好看的血红色的花儿。
那张布满铁锈的铁床上绑着的穿着天蓝色裙子的银发小女孩正是她的可爱的教女 EmmaMallard。Emma被迫睁大的眼睛让她想起了那个已经不在了的友人,这一瞬间,Sirey的瞳孔陡然放大,很快又恢复正常,她不忍的上前抚摸着Emma有些脏乱了的头发,帮她整理了一下就好像被人当成拖把拖了地一样的裙子,然后故作惊讶的回头,“哦我的上帝啊,你从哪里搞来的这么漂亮的女孩儿?”
“是Pedro!”那老家伙不由的搓搓手,“他总是知道我喜欢的类型,快看啊,这女孩的眼睛就是艺术品,”说完便大步上前凝望着他口中的艺术品。
Sirey将他挡开,老家伙有些不开心,“哦Amanda,你这是在干什么?”他看着正将他固定眼皮的架子撤掉的Amanda不悦道。
Sirey不回答,她只是一边帮Emma松开这些恶心的玩意一边咬紧嘴唇,本来涂了口红的嘴唇更显娇艳欲滴了。
老家伙见她不回答,虽然不悦却也包容了,心想,女人啊,都是这个样子,同情心泛滥,算了,等她走时再重新继续好了,“哦宝贝儿,别管她了,我们来再喝一杯吧?嗯?我的甜心儿?”老家伙令人作呕的对Sirey祈求道。
终于将Emma全身的束缚物解开,Sirey一把将Emma搂在怀里,就像小时候那样。
这一刻,Emma从寒冷中解放,她顺势将脑袋搭在她这个总是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漂亮的干妈肩膀上,紧紧的闭上眼睛,很奇怪她居然没有想痛哭一顿的冲动,她只是觉得这怀抱让她觉得很温暖,就像她还在天朝时拥抱妈妈的感觉,一点儿不差,这真的很神奇。
“I’m Ok,Mum。”Emma沙哑着嗓子安慰有些颤抖的Sirey。
这时,那愚蠢的老家伙也发现了不对劲,他的收藏品叫Amanda‘Mum’,这正常吗?他悄悄摸索着夹在后裤带上的左轮手枪,举起来对准Sirey,还没等Emma提醒Sirey危险就在身后,Sirey已经松开Emma快速的转身只见一道亮光闪过,那只握着手枪的右手已经和胳膊分了家稳稳的躺在了地上。
“NO——!”那老家伙紧紧按住自己还在喷血的胳膊,一边后退一边惊恐愤怒的大喊,“Amanda!You——!”
Sirey甩甩红色的卷发,笑得美不胜收,她柔声叹道,“Sir,I’m not Amanda,”她一步一步的逼近狼狈的老家伙。Emma注意到Sirey的蝴蝶刀上的血迹一点点滴下来落在地上溅开一朵小花儿,她不禁屏住呼吸看着她干妈笑着一步步将那个变态逼到墙角,Emma撇过头不去看,她怕接下来的事情太血腥。鬼畜这词□妈演绎的太形象了。Emma回想着Sirey刚才笑的如同魔鬼的样子感叹道。
Emma本以为Sirey会继续鬼畜的一刀一刀的把那个老家伙大卸八块,没想到她却只是咒骂一声然后一枪打死了他。
之后,Sirey就抱着她离开了这个到处乌烟瘴气的屋子。
后来,当Emma有一天突然想到了这次经历问Sirey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