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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无月-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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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活著,这就好了。随便找个话题:“苏教主成家了吧?” 他摇摇头。我笑笑:“嗯,虽然话说的好,不孝有三,无後为大。不过,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女谁得见?生个小霸王小恶女,替他们作牛作马,太不划算。”想起皇帝的大公主,那个小姑娘不知道现在怎麽样:“自己的人生,还是自己规划好。” 他忽然说:“你想成家了麽?” 我愣了一下:“现在……不太想这事儿。过几年吧,等我功夫练成了,身体长高长大些。现在去讨老婆,一定只能娶到黄毛丫头,任啥不懂的,没什麽意思。” 其实,娶妻,是没想过。不知道,皇宫那段经历,是不是改变了我的性取向,又或者,已经沧桑了我的心境。看到花样年纪的少女,听那清脆的笑声语声,只觉得心情静好,却没有兴奋期待雀跃恋慕。也许这辈子就这麽一个人过了。趁年轻时攒些钱,老了买个小院,晒晒太阳喝喝茶,和其他的老头谈谈古今。 “苏教主老家住在什麽地方?”我问完了又失笑:“啊,不好意思,不过以前的事我都不知道。” 他说了个地名,我不太知道。岛子很小,说了这麽两句话,已经转了一圈了。他步履翩然,衣饰华美,一看就知道是人上之人。那样的生活,我不是没有经历过,精致,可是不真实。 小僮幽蓝在一边唤:“教主,公子,请用饭吧。” 饭菜很简单,但是很美味。不知道是两个小僮里的哪一个人做的。苏远生吃的很少。我知道练内家功夫越精湛的,越不重口腹之欲。和那种外家横练的硬功夫不一样,那样的人饭量是很大的。碗碟都是细瓷的,我也没吃多少,似乎练完功食欲并不强。那个小僮拿出个玉白的长颈瓶子:“公子,喝一杯酒吧。”没等我说我好不好,就往杯里倒出一杯来。我笑笑:“我不大喝酒的。” 那小僮笑:“天气阴寒,喝些驱寒气,我们岛上御寒的东西不多,也就这酒好些。” 我点点头,把那杯酒端起来喝了。味道很淡薄,有一点酒香,并不难喝。有一点热热的感觉。饭撤下去,茶端上来。喝完茶,继续练功。觉得身体暖洋洋的很舒服,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外面有沙沙的声音,大约是又下雨了。 隔著一层阴霾的雨雾,看到苏远生站在院墙旁边的一棵树下,似乎是在想事情,一动不动的。雨声紧起来。我想了想,把自己那把伞拿著,撑起来向那边走。他听到我的动静了,慢慢转过头来。玉石一样的肌肤上有一屋潮湿,我把伞举高一点,罩住他:“武功练好了是不是就不怕雨了?”我笑笑:“我也真想早点练到寒暑不惧——不过,衣服湿了总是麻烦。最近是连阴天,不好晾晒呢。” 他没说话,似乎还沉浸在一个人的世界中。我在心里叹息。唉,笨蛋宁莞,这种美人只可远观,近看就寒意森森,摸上去铁定冻伤手。我把伞递到他面前,他并不接。 “你有心事?”我试探著问。他不答话。真无趣。对话都进行不了,真把这样一个美人抱回家,也够闷的。爱人过日子,得交流沟通,再漂亮的情人,只能供在桌上看,那和一张画也没区别。我摇摇头:“不想说算了。伞不要的话也随便你。不过,雨越下越大了,你要想事情,进屋去想吧。” 他忽然说:“这样的雨,淋一夜,会冷吧?” 我奇怪:“会吧?身上湿透了风再吹著,肯定冷的。” 他点点头,忽然就转身走开,我打著伞看他一直走进廊下,转过弯不见了。真奇怪。好在喜欢他的是宁莞,不是我章竟。我才没那閒心和他玩什麽我猜我猜我猜猜猜的游戏呢。不过下雨天在外面打伞,是挺有意思的。天还没有黑透,我站在外头一时不想进去。细雨刷刷的落在伞面上。忽然听到里头有人唱歌的声音。 那个声音很特别,我绝不会听错!居然是苏远生。 “少年爱花开,月高柳影还。画堂烛影摇,玉人移步来……” 很象江南渔乡的调子,但是词要雅的多。关键不是这个啊。关键是,苏教主那个成天不说一句话的人,怎麽会唱歌?还有叮叮咚咚的琴声。我站在雨地里发呆。我不是练功练糊涂了吧?怎麽会幻听呢!苏远生怎麽会唱歌?这个人明明,明明就是…… 可是,现在正在唱歌的,是他的声音没错呀。清泠泠的声音,像是冰下流泉,调子很好听,咬字也准,就是……歌里有股很怪的味道。这歌子明明应该是情窦初开的少年才会唱……苏教主都一把年纪了呢!忽然琴声歌声一起停歇,如来时一般突然。我愣在那里。是幻听?还是苏教主他发了疯?你能想像一个高贵清冷的冰块教主唱少年的情歌吗? 他是不是走火入魔了?晚上我一个人吃的饭,喝了一杯和中午一样的酒。苏远生没露面。晚上刚睡倒,床褥的确不够暖,不过也不觉得难捱。听外面雨声淅淅沥沥连绵不绝,尽欢现在在干嘛?姚钧走到哪里了?他不大喜欢我和陌生人打交道,尤其那次对苏远生那样戒备。回去後会被他大骂一顿吧?嘴角慢慢弯起来。有人可以牵挂,真好。有负担,有责任,才有存在感。想一想以前在那个皇宫里,象片无根的浮萍,不知道一阵大浪卷下,下一刻会在何处安身。那时候拼命了的对明宇好,那种无法说出口的孤寂和惶恐,也是很大的催化剂。在这里找不到自己的存在感和价值,最初的几个月是很可怕的。後来……渐渐不那麽怕了,可是对明宇……却再也收不回来了。 明宇现在不知道是在做什麽…… 啊,不去想,不想了。说过了,以後不再去想的。翻个身正想睡,忽然那小僮幽蓝敲门:“公子,你睡下了麽?” 我翻身坐起来:“没有。怎麽了?” 他松口气:“教主像是喝醉了,叫公子的名字。公子……要不要过去看一看?” 我想了想,喝醉酒的人不可理喻…… 算了,还是看看去。拉过衣服披上,我下地穿鞋:“就来。” “有劳公子。” 我套上鞋,步子迈的很大。苏远生伏在桌上,并没有我预想的那麽糟糕。酒气不算重,声音很低,在小声念叨什麽。不是让人害怕的那种撒酒疯。两个小僮不敢近他身,我凑过去,弯下腰:“苏教主?天不早了,歇了吧。” 他眼庞酡红,眼睛眯著,隐隐可见一线水光:“莞儿?” 我愣了下,和声说道:“我是章竟,宁莞不在了。” 他唔了一声,样子竟然极堪怜软弱:“在啊……” 我心里有点说不出的味道,很复杂:“苏教主,我是章竟。宁莞已经过世很久了。” 他慢慢支著头坐直身体,眼睛眨了几下,那种淡定的神气又回来了:“是麽……失礼了,对不住。” 我心里有一块地方慢慢变的柔软起来,说道“不要紧。下雨天容易让人想起过去的事情。” 他点了点头,我站起来:“天不早了,您早些歇下吧。” 第二天起来,照常练功,没有什麽异样。苏教主再没什麽失常之举,很平常的一天。不要别人来说,也不要怎麽验证,我已经可以发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生变化。并不是已经长高或是改变了。是内部的,那种充盈的,让人觉得神清气爽的感觉,整整一天都觉得精力充沛,平静而愉快。练内功还真不错,不象外功似的要拉筋压腿打拳吃苦。其实我知道,是这个身体本来就有根基。 有天收功,他另取了一本小册子给我:“上面录有溅玉,无情……还有我自己悟出来的一部分断爱的心法。暗宫并没有这个藏本,苏家也没有,兴许是已经失落了。你若有兴致,便接著再练练,要是不喜欢,就收著吧。” 我很奇怪,翻开来看,前面半册字迹却是极眼熟的。 “这是?” 苏远生淡淡地说:“是从前……宁莞偷偷看了,硬记下来,又笔录了给我。无情是我另加上的。断爱……或许能练,或许不对路想错了方向……也算是,物归原主吧。” 我翻了一翻:“苏教主。”我诚恳地说:“和你说句老实话,我这个人没什麽雄心大志,能太太平平生活度日就好。这些江湖上的事,我不懂,也不想懂。这本秘笈如果象你说的那麽珍贵,我如果留在身边,怀璧其罪,旁人来争来抢,岂不是你的一番好意反而害了我了?其实宁莞早就不在了,我是章竟。这册书,不应该给我。你要真的不想留著,或是,想心里平安,把它烧掉也可以。” 他有些怅然,虽然只是浅淡的一瞬间,那种略有些人性化的表情就消失了:“好吧。”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脱口问道:“苏教主,你知道什麽人叫行之麽?这人文采非凡,出过诗集的。” 他看我一眼:“明宇,明行之,你问的是他麽?公子如玉,大约除了他别人当不起这四个字了。” 我怔在那里,然後有些木然的问:“他……会武功麽?” 苏远生面无表情:“怎麽能不会?前天尤烈说过之後,我遣人查了一查,明宇就是暗宫真正的继承人。前任宫主年前去世,明宇已经正式接任了。” 我觉得耳边静的很,苏远生将册子放在身边,两手轻轻按上我的前心:“束心,静气。” 我心中一凛,依言闭上眼睛,驱除杂念。 “放松身体,不要运气抗拒……”他的声音淡而清远:“顺利的话,今天就可以让你流花功练至大成。” 我慢慢的沉淀下心绪。明宇……行之……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已经与我没有关系了。 一股微凉的真力从背心透入,沿著经脉行遍全身。我放松了身体,闭上眼,什麽也不去想。好象半边身子浸在水里,另半边置于炉中。一半寒意凛凛,一半烫得象要化掉。身体好象失去了重量,在虚空中飘浮,听不到声音,看不见东西,闻不到气味……一时又好象是灌满了铅末,直直的向下坠,手脚都没有力气,找不到依托,抓不住一线希望。我怎麽了?混混噩噩间,往事破碎杂乱的闪光如一场浮光掠影的梦境。惶恐的开始,明宇的冷淡……冷宫里无声的黑暗和阴寒,想抓住些什麽,想证明自己活著并存在著……後来,和明宇渐渐熟悉,相依爲命的时光…… 全是,假的呵…… 自己一直紧抓著不放,以爲可以安心依恃的一段过往。原来没有一点是真的。冷……感觉不到什麽地方在冷,可是那种感觉紧紧包上来,无处不在。我象一个认真的,拼命的孩子,小心翼翼的建设自己的沙堡。可是沙堡是没有根基的,建在一片潮来潮往的沙滩上。我以爲自己建成了一座城堡,拥有了一个可以躲风避雨的小巢。可是一个浪头涌上来,沙堡化爲乌有。原来沙还是沙。 我还是一个飘泊无根的游子。 寒冷的感觉慢慢褪去,身体又热起来,象是泡在一池深水里,随著水温变化而变化,上摸不到天,下挨不到地。空虚的,飘摇的感觉,让我觉得无以名状的恐惧。 忽然不知道哪里有一声清脆的响声,远远的,微弱的,却象春雷一样惊醒蛰伏的意识。眼皮似乎压上了石头,费了好大力气才睁开。 一线天光耀的我睁不开眼,身体软的象是抽去了所有的骨头,别说动,就是这麽一动也不动的趴著,也觉得虚软脱力。眼珠无力的转动,看到苏远生慢慢的下榻,理了理衣袍,动作缓慢而从容。 “苏……” 声音一出口吓了自己一大跳。怎麽回事?我的声音怎麽是这样?哑的象是破风箱一样,比原来低了很多。 “好了。”他说:“只是你所有的真力方才都被我导引去冲|穴扩脉,现在的虚脱是正常的。再睡一夜,明天你就好了。” 我试著动动手指头,很困难。 “流花功、已经练成了麽?” 是我的声音没错,比原来哑了很多,终于有点成年的人的感觉了。不过……可能是虚脱的缘故,听起来气若游丝,在空旷的石室里,有点奇异的感觉。搔得耳朵里有些痒痒的。大概是刚变过来的缘故。我现在最想干的事,就是找面大的好的镜子。看一看自己究竟是不是摆脱了那一成不变的身高和万年娃娃脸。苏远生没有再说话,翩然而去。过了没多会儿那两个小僮来了,一个抱头一个擡脚,把我架到宽宽的长凳上,擡回了我原来住的那间客房。 谁帮我更衣擦身我都没有一点印象,身体的困倦象排山倒海一样压下来,任何精神上的冲动和念头都要向身体的需要低头。我无力的打个呵欠,模模糊糊想著,再醒来,一定先找面镜子,或者临水照照,我现在到底变样没有。还有……以前听人说“饱暖思淫欲”,其实少说了一样……极度困乏的时候,这个淫欲的生理需求,还得向後排…… 我这都胡思乱想些什麽…… 黑暗一下子扑下来。 ××××××××××××××××××××××××××××××× 最先醒来的不是眼睛脑子意识,而是鼻子。闻到一股好浓的肉香。我鼻翼动了动,又动了动,被那股浓浓的香气勾的神魂颠倒。肚子跟著也醒了过来,叽哩咕噜叫的响亮。我睁开眼。那小僮幽蓝的脸映入视线:“公子醒了?” 我嗯了一声,觉得身体轻松舒坦,翻身坐起来。他捧上盆来,我洗漱梳头。接著是一大碗的咸肉粥,旁边的碟子里还有煎糕。 “公子一定饿了……” 不等他把客气话说完,我捧起碗来唏哩呼噜就吃。 “您慢一些,别噎著。” “公子也别吃过量了,毕竟肠胃空了很久……” 我已经吃了大半碗,闻言擡起头来:“我睡了多久?” 他抿嘴一笑:“教主爲公子运功,就花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功夫。公子又睡了两天,算一算,有四天都没进食了。公子没醒的时候,我喂公子喝过些泉水甘露,要不公子现在非脱水了不可。” 我吃一惊,想不到自己睡了这麽久。定一定神,发觉眼睛看东西似乎更清晰,地上铺的石头的纹理,窗上木框的漆痕,耳朵里听到各种声音,以前没注意过的细微的丰富的声音,现在全都一一入耳。水声,风声,树叶晃动的沙沙声,远远的似乎有鸟鸣渔歌。如果不是肚子太饿,刚才我就应该发觉才是。把碗放下,招手说:“给我拿面镜子来。”一转头看到刚才洗过脸的水盆,刚才拧了手巾胡乱擦了,也没有留意看,真是饿晕了头了:“算了不用麻烦。” 直接跑到水盆边去照影。可是,可是……虽然水盆里照影效果不佳。但是,有变化没变化我还是看的出来的。没,没什麽变样啊。鼻子还是小小的,嘴巴也是小小的,眼睛还是大大的,整个儿一标准娃娃脸。我一手捂一边的腮,嘴巴挤成了O型。骗人!姚钧骗人!苏远生骗人!我的流花功练回来了,爲什麽身体却没变样呢?亏我这麽期待,还以爲自己马上可以变成个,变成个……就算不是大美男吧,起码也得是个大帅哥啊!就算,不美也不帅,可这张圆脸怎麽也得变瘦点变长点啊! “苏远生呢?”我气乎乎站起来,很想一脚踢翻铜盆,想一想还是忍住了。 “教主另有要务,两天之前已经离开了。”那小僮幽影说道:“公子是想在岛上再盘恒几天好好将养,还是想回乌岛?” 我简直气的想哭。苏远生太,太狡猾了。是不是一看我大功告成却没长个儿,马上就脚底抹油先开溜了他! “公子功夫初成,是不是再将养两天……” 我没好气:“养什麽养?不养。备船,我要回家。” 那小僮陪著笑,把包袱往我面前推了推:“公子的行李都在这里,船也已经备好,公子随时可以上路。” 我气得连瞪眼都忘了。嘴上说的挺客气,问我是不是再养两天?可是你瞧你瞧,连我的行装都已经收拾完了,明摆著就是要赶我走的样子。苏远生可真是……他XX的,就别让我再碰见!要不是想著能长大长高变个样子,我干嘛大老远跟他跑到这个小岛上来苦捱穷捱寂寞的要死。这个人真不是个…… 我想了想,下半句话还是咽回去了。算了,反正,我也没别的损失。话说回来,他助我这样练功,不知道对他有没有损伤。这麽一想,心气也就平了。我拱拱手:“我不会操舟,还要劳烦两位小哥谁送我一程。幽影道:“公子不用担心,舟子是湖上的老手,定会将公子平安送回。天已过午,公子要走请早。” 这明摆著就是送客了。 我出了这间院子的门,果然近岸处泊了一只尖角船,没有扯篷。虽然我是没什麽损失,而且,应该说起来我是占了便宜的。可是苏远生这样请客送客的方式,让人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那两个小僮跟我半句话也不多说,揖一礼,直接把门就关上了。我摸摸鼻子,怎麽觉得自己象袋垃圾一样被人丢出了门呢。提著薄薄的小包袱,上了船。拔橹离岸,我突然想起我的小伞还在这岛上呢。算了,不是什麽要紧东西,不要了。湖水碧绿,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天连日阴雨的关系,有些显得混浊。老看著水也有些晕。我跟船家说了一声到乌岛,把包袱往头後一枕,靠在船舱板壁上打盹。晕晕乎乎的时候,好象天又下起了雨,沙沙的声响。我模糊的惦记我的小伞,又换个姿势枕著继续盹我的。 船家一声吆喝:“公子爷,到了。” 我揉揉眼爬起来下船,摸了一串钱给他。那船家摆手:“已经给过了咧。” 我说:“天阴,打酒喝吧。” 那船家不大好意思把钱接过去,橹在岸边石头上一点,船又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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