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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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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了?他在哪里?堑予他……」 
  一串问题乱七八糟的便冲口而出,显然是慌张到了极点。见状,那名男子伸 
手按上了他的肩。温律行只觉一股热流在体内传开,心情竟因此而平静了不少。 
  「冷静了吗?」男子出声询问,语气显得相当友善亲切。 
  「是的,多谢。」终于稍微恢复了理智,温律行点头应道,但神情却仍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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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掩焦急:「那,堑予他究竟……?」 
  「放心,他一定会没事的。你先坐下休息吧!」男子的语声相当平和,令人 
听着竟也感到相当安心,「如果可以,能请你将事情的始末大概说一遍吗?」 
  闻言,温律行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眼前的男子给人的感觉相当值得信赖, 
是以他当下便将二人的身分以及先前遇袭的情况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那名男子若有所思的这么道了一声,却又像是忽然想起什 
么似的转过了身去:「你还好吧?」 
  这一句问得没头没脑,还是朝无人的地方问的,令一旁的温律行不由得愣了 
一下。但见先前那名绝美青年缓步走近,脸色显得有些苍白,神情一片淡漠: 
  「不打紧,休息一下便好。」 
  言罢,有意无意的瞥向温律行,目光之中是一片冷森。 
  被那样的眼神一望,即使是温律行也吓了一跳,但内心满满的忧虑却教他仍 
是开口问了:「请问堑予他……」 
  「东方楼主,请你让这位『仁兄』下去休息吧。」 
  完全不对温律行的问题做回答,绝美青年向那名男子道。 
  「没问题。」男子简单一应,望着青年的眼神却仍带着几分忧心……「你的 
脸色不太好,还是赶紧歇息吧。」 
  「嗯。」绝美青年颌首轻应一声,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见状,温律行心下又是一阵慌乱,正打算上前叫住他,却给那名男子拉了住 
:「温兄,你先好好休息吧!白四庄主一定已经没事了。」 
  「但……」温律行怎么样也无法放下心来,但那名男子却摇了摇头:「你现 
在见他也没用。他伤得颇重,得好好休养才行。你就依我一言,好好休息吧!」 
  「……我明白了。」 
  知道他说的有理,温律行也只得答应。「对了,还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突然间忆起自己还不知晓眼前这名男子的身分为何,他赶忙出声询问。 
  「在下复姓东方,单名一个煜字。」 
  男子温和的答道,继而伸手一比:「温兄,请。」 
  「多谢。」温律行简单谢过,心底却仍是万般的忧心。 
* * * 
  三日过去,温律行仍然没有见着白堑予。 
  后来在和东方煜的谈话之中,温律行得知这里名唤「碧风楼」,是江湖上一 
个势力颇大且颇为神秘的组织,而东方煜正是碧风楼楼主。 
  这三天来,他当真可说是食不下咽,睡不安枕。白堑予为了保护他而受了重 
伤,单是这点便令温律行愧疚不已了,更何况一切问题的始作佣者正是自己。 
  如果那个时候他没有那般卑劣的强要堑予,没有那般失控的抱住堑予,这一 
切就不会发生,堑予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了。 
  一切都是他的错……只要一想到那时白堑予因失血过多而苍白至极,却又带 
着几分沧凉的笑了的模样,心底就是一阵强烈的痛楚。 
  三番两次的要求东方煜让自己见他一面,但东方煜却只是婉言拒绝了他的要 
求。温律行不只一次问他原因为何,他却总是支吾其词,避口不谈,只是再三要 
他放心,说堑予绝对不会有事。 
  心下对他东方煜的态度感到疑点重重,加上没亲眼见着白堑予,一颗心总是 
悬在那儿怎么样都没法放松心情。无奈于此地人生地不熟的,连白堑予究竟身在 
何方他都不知道啊…… 
  却听此时,几个清脆的女音自屋外传来|| 
  「燕姊,你又要送药过去了?那个少年不是还没醒来吗?」 
  「是楼主吩咐的。而且……我上次还见到公子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甚至看他 
没法吃药,亲自以口喂药呢……」 
  「你当真?」 
  「当然,那是我亲眼瞧见的!」 
  听到这里,温律行已觉得脑中一片空白。疑惑、忌妒、不安……种种情绪交 
杂涌出,但最终仍是为满满的忧心所取代。听那两名女子所言似乎是要到堑予哪 
儿去……心下不及细想,温律行已然轻声开门小心翼翼的追了出去。 
  那两名女子只怕是不会武,是以根本没发现身后有人跟着。只见她们东弯西 
拐地走了好大一段,在一间房前停下。那房前站着两名像是守卫的男子,两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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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同他们道了一阵,便即入了屋去。 
  过了好一阵,那名绝美青年同两名女子一起离开了。见机不可失,温律行立 
即冲上了前去便欲强行冲入那间房,却给守卫挡了住:「你不能进去。」 
  「不行,我一定要见他一面!让我进去!」 
  只要一想到白堑予就在这个房间里,温律行就什么也顾不了了,大吼着想以 
蛮力突破进入屋内。但那两名守卫守得牢固,让他连空隙都没有得钻。 
  心下焦急万分,动作近乎疯狂|| 
  房内,也许是因为连日来所一直保持着的宁静改变得太过突然的缘故,原先 
一直昏睡着的白堑予幽幽醒转。 
  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床帷,房间的布置更是他未曾见过的,记忆 
中毫无印象的陌生环境令白堑予呆住了,脑筋一时之间竟是有些混乱。 
  他怎么会在这里?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他记得他和温律行来到成都,后来两个人在山里游玩时遇袭。为了不让温律 
行受到伤害,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阻止解决掉了那二十余个杀手,却不料一时的 
放松竟让之前在成都温府被他放走的那名黑衣人有机可趁,毫无阻碍的攻向温律 
行……而他在万般的紧急之中,以身挡下那一剑救了温律行。 
  白堑予忆起了,忆起了在昏迷的前一刻所得到的、一切问题的答案。 
  不只是有好感,也不只是喜欢,而是更加深刻的…… 
  那么,他在这里,而温律行呢? 
  难道,因为他昏过去了,而使温律行遭遇不测……?努力的制止自己不要往 
坏的方向想,同时,房外未曾停歇的喧闹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是温律行! 
  这样一个认知闪过,白堑予想也不想便起身下床朝门口奔去。过大的动作牵 
动伤口带来一阵阵强烈的痛楚,但他却已无暇顾及。 
  他好想见温律行,好想好想…… 
  明明该是极为短暂的距离却因有伤在身而显得遥远。拖着虚弱的身子好不容 
易来到门边,一打开门,果然便见到温律行正与守卫纠缠着的身影。 
  没想到白堑予竟然自己起身开了门,温律行不由得愣了一下。而白堑予早已 
是一股狂喜涌上心头,欣喜万分的便要出声唤他:「律||」 
  「都伤成这样了你还在做什么?」 
  带着万般喜悦的唤声被一阵严厉低幽的语音给硬生生的打了断。不知何时, 
东方煜及那名绝美青年已然来到了一旁。 
  白堑予初听那语音便已极为讶异,现下看见二人更是讶异万分: 
  「东方大哥……还有……冽哥?」 
  他这么一喊,令一旁的温律行亦是一阵讶异。 
  堑予识得这二人? 
  「回去躺下。」语气冷然却有几分忧心,绝美的容颜之上有着一分严厉。 
  「可是冽哥,我有话想和温律行说……让我和他说一下就好了……」没有想 
到竟然会在此地碰上了二哥,向来不敢违逆他的白堑予语带恳求的道。 
  但白冽予仍旧一派冷然,对弟弟的恳求无动于衷:「说什么?你昏睡了三天 
,伤成这样还想逞强?回去躺下,你的伤口已经裂开了。」白堑予胸口逐渐渗开 
的鲜红令他蹙起了双眉。 
  「可……」白堑予本想再说什么,却见白冽予隔空轮指几点,纤细的身子立 
时虚软的倒了下去。温律行心想不好正打算接住他,但白冽予身形一闪,已然抱 
起他入了房中,向一旁的守卫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关上了房门。 
  「堑予!」看到思慕多日的人影只见着了一会儿便即消失在门后,温律行打 
算追进去,却仍是给人拉住了。 
  不过这次拉住他的,是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东方煜,而且神情瞧来有些无奈 
:「温兄,我们到别处聊聊吧!我相信你有很多疑问等待解答。更何况……如果 
他不愿意,就是我也进不了那间房。」 
  「那就麻烦东方兄了。」的确就如他所言,自己心中的确有很多疑惑……温 
律行知道他说得有理,而且自己又不会武,一时之间是「不得其门而入」,是以 
当下也只能同意了东方煜的话。 
  不过……虽然脸色仍说不上好,但看到白堑予那么有精神的模样,温律行也 
终于能放下多日来心中的那块大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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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煜领着他来到了一间小厅,伸手一比示意他坐下。 
  「温兄有什么问题但问无妨。只要是我能够回答的,必定据实全盘以告。」 
  言下之意就是只要不是问了不该问的,他都可以完整的回答。 
  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温律行心下斟酌一番之后,开口问了第一个问题:「我 
想知道东方兄和那一位的真实身分。」 
  「先前没跟温兄说清楚真是不好意思。在下不才乃是『西楼』碧风楼楼主, 
而他则是『东庄』擎云山庄的二庄主白冽予,也就是白堑予的二哥。」 
  他口中的那一位,指的自然就是白冽予了。东方煜知道他的意思,因此简单 
的将二人的身分做了介绍。 
  经他这么一说,温律行心下疑惑更甚。「那么,难道我和堑予会在千钧一发 
之际遇着你们不是偶然?」 
  说的是问句,但语气却是肯定而带着质问的味道,好像在说如果二人早就知 
道了他们的行踪,就不该袖手旁观让堑予遭遇那种事。 
  「那的确不是偶然,但温兄遇上我二人之时我们的确才刚刚赶到。事实上, 
飒予兄||也擎云山庄的大庄主,堑予的大哥||由于堑予自从去了扬州找温兄 
之后就杳无音信,多方打听才知道原来他已和温兄往蜀地。适巧二庄主因事停留 
碧风楼,所以便修书快马送到请二庄主多加留意你二人行踪。」 
  东方煜的性格本就温厚,是以遇上了温律行这般毫不客气的质问仍旧极有耐 
性。他小心翼翼的措词说明着,心底却因为得顾虑一堆而暗暗叫苦。 
  听他这番说明,温律行也明白的确是自己过于烦躁了。更何况,他怪得了谁 
呢?这一切本来就都是他造成的错误啊! 
  不过话虽如此,心底对东方煜却仍是有些不悦,只怕是因为方才他唤白堑予 
「堑予」二字的缘故吧!温律行觉得自己莫名的独占欲真是强得可笑,却又无法 
按捺住。对于自己的情绪感到极为迷惑,却又无法找出答案。反倒是一连三日吃 
没吃好,睡没睡好的,这下一放心,睡意立时袭卷而来。 
  还没来得及找出答案,温律行竟然就当场睡死了过去,险些没吓坏对面等着 
他再问问题的东方煜。 
  起身探了探他鼻息脉搏,确定他只是睡着之后,东方煜不由得一阵好笑。 
  由这个温律行的态度看来,只怕他对白堑予的感情并不是「友情」那般单纯 
而已。而且,似乎还到了已经在心底「生根」的地步了…… 
  那个人不会没发觉的。但,他打算怎么处理呢? 
  脑中浮现那张冷然的丽容,不禁深深一叹。 
* * * 
  白冽予熟练的帮白堑予换好伤药然后包扎起来,一番动作利落迅速,没两下 
就已完成。替他穿好了衣裳,拿起桌上的药舀了一瓢送到他嘴边:「喝下。」 
  「不要吧?冽哥……这个看起来很苦耶……」 
  看了看哥哥手中的药,那种黑到极点的颜色摆明了就是所谓的良药苦口。白 
堑予瞧得头皮发麻,虽明知没用,但仍是使出了老么的撒娇性子这么道。 
  「不要?」闻言,白冽予双眉一挑,面上毫无表情,甚至连一双眸子都瞧不 
出半分情绪,「难道你还要我用口喂你?」 
  「用、用口喂我?」白堑予只要一想象自己的二哥用嘴巴喂自己药的画面就 
忍不住满脸通红,赶忙快速的摇了摇头:「我喝,我喝。」 
  一边说着,白堑予一边取过白冽予手中的药,一股脑儿的给他全灌了下去。 
  果然很苦!一碗药灌完,秀丽的容颜已然青了大半。虽然这样比让二哥用嘴 
喂他来得好,不过…… 
  等等。 
  白堑予忆起了二哥之前的话,「还要」?也就是说,之前已经有过了? 
  这么说的话,他好歹也昏迷了三天,如果中间得吃药的,自然得靠…… 
  原本青了的脸,下一刻又快速的胀红了:「冽、冽哥……难道你之前就是直 
接用嘴喂我喝药的……?」 
  「当然。不然,谁来喂你?」对此事毫不介意,白冽予回答得理所当然,还 
一边拿下了白堑予手中的药碗放回桌上。「堑,坐好,我要助你运功行气了。」 
  「是。」虽然感到极窘,但白堑予向来便对二哥唯命是从,当下便依言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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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盘腿坐下,与白冽予掌心相贴开始运功。 
  两个时辰过去,二人俱已浑身是汗。但也只这么短短两个时辰,白堑予的功 
力已然又恢复了两成。 
  心下对二哥的内功造诣极感佩服,正打算说些什么,却见白冽予一双眸子眼 
神锐利的直视着他:「你怎么中这软筋散的?」 
  「一、一时不小心着了人家的道儿,喝下了参有软筋散的茶,所以……」 
  若是跟二哥明说是温律行为了要他而设计让他喝下了软筋散,只怕后果不堪 
设想,是以白堑予极为笼统的这么答道,希望能就这样瞒过他。但转念一想,以 
二哥足称庄里军师的精明头脑,怎么可能不会对自己的话有所怀疑?万一他问说 
「那对你下药的人最后如何了」、「他为何要对你下药」之类的问题,那该怎么 
回答啊……心下越想越混乱,白堑予紧张得浑身发冷就怕自己会说出什么不该说 
的。不料白冽予竟然只是淡淡的这么应了一句:「是吗……」 
  没想到竟然这么轻易就瞒过了,白堑予总觉得有点不敢置信。 
  「没、没错,就是这样……对了,二哥,我什么时候才能去找温律行?」 
  照他这个伤看来,只怕一时之间是难以担任温律行的保镳继续陪在他身边了 
……一想到这里,心下就忍不住一阵酸楚。 
  「等你伤好了再说吧。我去叫人给你准备晚膳,要我陪你吃吗?」 
  语气冷淡,不过由最后的那一句问话便可看出他对白堑予的疼爱。 
  知道了他的意思,白堑予心下一暖,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好。」 
  「那我出去了。你先休息一下。」 
  声音已经明显的柔和不少,言罢,白冽予立时起身出了房去。 
  望着他一袭白衣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白堑予不由得轻轻一叹。 
  到最后他还是没能弄懂冽哥。果然,三年的相处毕竟还是太短了吧?不过, 
至少现在冽哥对着自己的时候已不再以前那般隐藏所有的情绪与想法了。一想到 
这里,白堑予不由得一阵欣慰。 
  仔细想想,温律行真的和冽哥很像。虽然冽哥的隐藏绝不会像温律行那般做 
出一些很离谱的事,而温律行也不像冽哥那般冷然,但他们的那种隐藏仍然是十 
分相似的。 
  而且……自己对温律行的第一分好感,也是因他与冽哥的相似而起。 
  只不过,那分好感现在却已是一发不可收拾了吧? 
  他竟然对温律行有了那样一种情感!那种被人称之为「爱」的情感,而且还 
是对一个他曾经憎恶到想杀掉,却因缘际会而被迫与之相处的人。 
  忆及自己昏迷前所得到的那个答案,莫名的,心底便是一阵苦涩。 
  他黯然的垂下了头。 
  他不该爱上温律行的。两人的相遇本来就只是因为「工作」二字,工作本来 
就不该参上太多感情。但他仍然做了,而且还天真的自以为那是友情……直到发 
现的时候,一切已然完全失去了控制。 
  白堑予突然觉得自己好可笑。不断的思索追求着答案,没想到答案是得到了 
,却让自己更加的痛苦烦恼。如果不知道这份感情,自然可以将其视为异样简单 
带过。但一旦有了这份认知,他以后该要怎么面对温律行才好? 
  他该告诉温律行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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