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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毕竟仍是个单纯少年,自然不像温律行那样一下便能明白过来。
「这……」被他这么一问,东方煜立时一窘,却又不知该如何塘塞过去。正
感到不知所措之时,在他怀中的白冽予已然起身回头。绝丽的容颜之上一派似笑
非笑的神色,微了起的寒眸仍不减其原有的锐利,犀利的目光直投向么弟。
白堑予被他的目光瞧得有几分紧张。却见他状似无意的撩了撩长发,颈边一
抹红痕因而露了出来。
「你说呢,堑……?」他语气极为暧昧的反问,双唇勾勒出了一抹带着几分
恶意的笑容:「不就是你方才遇着的事吗?只是做完了该做的而已……」
他这么一句几乎可说是完全的「反守为攻」,让发窘不知所措的人变成了白
堑予。
这、这么说来,只怕自己和律行的对话,还有自己所发出来的声音……全都
教二哥和东方大哥给听着了……
秀丽的容颜之上一片通红,发窘的他只得将头埋入了身旁的温律行怀中。
见状,一旁的三人俱是一阵莞尔。
瞧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东方煜及白冽予待要起身,却听一旁一阵女子的娇
笑传来,正是霁红缓步朝四人走近,身旁还跟着个温克己:「事情谈完了?」
说着,一双美眸还直盯着白冽予瞧。方才她在凉亭里休息,便是这个绝色青
年突然出现开口说他是堑予兄长要请她暂时移驾的。看他这么一张容貌,霁红立
时明白为何当初堑予初见自己之时不曾感到讶异||有这么样一个绝美的二哥,
他瞧惯了,只怕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只不过他美则美矣,可那一身锐利的气势却令人无法轻忽。
但见白冽予微微一笑,周身却是一股容不得他人亲近的冷然:「和堑予及温
律行的话是谈完了,我先谢过霁红姑娘的帮助……只不过,还有一句话想和温二
少爷说说。」
「我?」没料到被点名的人会是自己,瞧白冽予那清丽的容貌瞧得呆了的温
克己极为诧异的呼了一声,「请、请问有什么事?」
「说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温二少爷委托那杀手组织的银两,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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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要他们撤手的慰问费现在放在碧风庄,有空记得来取。」
语气颇不经心的这么道,却是省略了他如何得到那些银两的细节。
「是,多谢这位公子……」因为被提及自己先前的错误,温克己只得青了一
张脸的道谢,却无暇细想白冽予究竟是怎么拿回银子的。但白堑予可就不同了。
他知道江湖上的规矩,又知道二哥向来有仇必报,当下有些疑惑的问了:「二哥
,你是怎么弄的?」
「什么怎么弄的?我只是将你解决的那二十三具尸体送还给那个组织的首领
,顺便挑了他们的组织罢了。」
一番话说来彷佛是多么轻松容易的一件事,却让并非江湖中人的几人闻之色
变。不过那绝美容颜之上仍旧是一派的平淡。寒眸望向么弟,启唇轻道了句:
「别让温律行欺侮了你。」语音极轻,又是以上成内力传音,在场一半不会
武的人士皆是瞧得一阵茫然。但见白堑予面上一红,咕哝着道了声是。
该嘱咐的都嘱咐完了,白冽予站起了身,回眸向东方煜使了个眼色。下一刻
二人身形一闪,不待众人有所反应已然径自离去。
「哥!慢走啊!」
望着兄长飘然离去的身影,白堑予以内力长声喊道,皓眸却满是喜悦的望着
身后的温律行。而温律行回望着他的眼神,则是带着满满的温柔爱怜……
二人相望一阵,彼此紧紧相依,彷佛是在弥补一个多月来的分别一般……
尾声
华灯初上,律风居外的小亭延续了早先的热闹,摆满了各色小菜酒席。
仍旧是穿着那一身萌黄带淡绿底子的衣衫,白堑予以茶代酒,同坐在他对面
的温律行一同用膳,顺带聊聊着这些天的事情。
「说真的,我一直都不知道二哥和东方大哥……原来是有那层关系……」
忆起白天所发生的事情,白堑予带着几分感叹的语调开口,可话到末尾却因
害躁而越说越小声去。
瞧着那张秀丽的容颜染上一抹嫣红,温律行温柔的望着现下已能够称为「恋
人」的白堑予,宽厚温暖的手抚上了他的脸庞。
「他们认识很久了?」询问得温柔,尤其在感觉到他微侧过头像是在汲取自
己掌心的温暖之时,语音更是放得温柔。
「嗯……两年多三年有了吧?」白堑予思索了一会儿才答道,仍是沉浸在温
律行抚着他脸旁的温柔之中……「二哥是两年前离的家。」
「那么,你打算回山庄吗?」只隔着桌子瞧着他、抚着他的容颜已无法令温
律行满足。他索性起身,在白堑予身旁坐下,将他一把搂入怀中。
被温律行突来的动作给引得有些慌乱,但白堑予终究仍是柔顺地在他怀里靠
着了。
「不回去了……」他轻声道,语音却极为坚决,「我是真的想待在你身边。
回去了,飒哥是还好,就怕会给炽哥强留住。等回到扬州我就写封信禀明飒哥。
反正有冽哥撑腰,我不回去也不会有人来找麻烦。」
听他这一番心意坚决的话语,温律行心下一阵感动,但犹是有些疑惑的问了
:「你二哥为何有这般大的本事?」
「这……」被他这么一问,白堑予一时之间却是有些不知该如何作答了……
「这之间说来复杂,扯上了许多恩怨……总之冽哥他在咱们擎云山庄里地位颇为
特殊,飒哥对他的话向来都是遵守的……」
「反正不论你家人同意与否,我都不会让他们把你带走。」
语句近乎霸道的截了恋人话头,温律行紧紧的拥着他,「除非你真的讨厌我
了,否则,我绝对不会放你走。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保镳。」
「……嗯……」他的宣言虽然霸道,但白堑予犹是听得一阵甜蜜,柔顺的应
了一声。可他这一声应却轻柔似吟,当下便让温律行听得一阵心痒难耐。
渴求的欲念升起,凝视着恋人的眼神在瞬间转为深沉。
「你还记得早上的事吧?你说先不要的……」他倾身在白堑予耳畔轻道,却
已极为挑逗的轻轻啮咬着他的耳垂,甚或以唇摩擦那纤细的颈部……「现在可以
了吧?」
被温律行的动作引得浑身躁热,白堑予身子不自主的便是一阵酥软。
「我……」他红了双颊,待要回头同温律行说些什么,突地,一阵莫名的睡
意涌上……
「堑予?」轻解恋人衣裳恶意挑弄,他柔声轻唤,却毫无响应。
天啊!他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望着恋人沉睡的容颜,温律行不由得失声笑了出来,却是无奈居多。
堑予毕竟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啊……罢了,反正未来的时间还长得很……他
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和他……
「看来今晚只好先欠着了……堑予……」自语般的低声对着怀中熟睡的人儿
道,温律行目光极其爱怜的凝视着他安详沉睡的秀丽容颜,搂着他的力道下意识
的紧了几分……
是啊!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等着彼此一同渡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