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吻著照片中的你,爱抚照片中的你,想贯穿照片中的你;
我拥抱你的衣服,摩擦你的衣服,闻著你的衣服;
然後一次次陷入自渎的高潮,射精。
诀是。。。诀是。。。。诀是。。。。每夜的狂喊,每件衣物都留下我的快感。
会有相见的一天吗?我不知道。。。。但已经制约我的生命。。。。。
…
看著信纸上唯一的字句等我。
展高非颤抖著手指,轻触那飞翔的字迹,一股暖暖的热流涌进心头。「我真的刻在你的心中了,是吧?」从此之後,林诀是抹不灭展高非这个名字。不怕了,这一刻起我只为你活;如你所愿,放手让你飞,但是最终要你回巢。你要记住,这是我的条件。。。。。
方步曲知道新的追逐已经开始。也好,就这样吧!只要能得到幸福,真的幸福,有甚麽不能忍的。「阿非,他正在努力著,让自己坚强茁壮。」微笑的脸上是真挚祝福「你应该感到骄傲,他很勇敢。明知道将独自面对不可知的结局,还是选择战斗,为了你。」
「他一直是我的骄傲。」志高气昂的表情重新回到展高非的脸上,眼睛闪耀著光彩「他可以尽情地去面对挑战,但是我会紧紧抓住他的讯息,这是我最大的让步。我可以不打扰,但是不能冒任何失去他的可能。」诀是,我答应你的不会反悔,但我也有我的做法。你存在的天空下,我都会守护著你。
这样算是答应吗?有些怀疑,诀是要的是完全独立吧?「可是。。。你这样做不就和诀是的原意相反?你还是抓著他不放啊!」难道阿非还是不了解吗?
坏坏的笑著,看著不认同的方步曲「他要我等他对吧!?为甚麽?因为他要我看著他胜利,回到我身边和我相爱。所以他一开始就决定自己不能输。」勇敢的诀是,固执的诀是,让我爱入血液的诀是。展高非将自己的计画缓缓说出「我不会去引导他如何打破心魔,但是我要确保他心中只有我,不会允许有别人进入他心中。当他孤单时,天晓得会不会有人趁虚而入。」
方步曲感到不可思议「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建构一个世界让诀是去面对。这是不公平的!他应该在“真实”的世界里战斗!否则他的勇敢有何意义。」太过分,阿非你真的太惨忍了。声音逐渐变愤怒「在你布置出来的世界中,难道不就是在引导他吗?要他按照你的安排,这样他根本不能解脱啊!顶多只得到解脱的假象,如你所愿的回到你身边。」
喘了口气,盯著脸色凝重的展高非,几乎是哀求了「阿非,我不只是为了诀是,更多是为了你啊!当他知道他所认为自己成长的一切奋斗,不过是你精心安排的剧本时,他会崩溃的。你难道会高兴吗?你会恨死自己的!放下吧~~~」方步曲看著展高非紧握的信纸,低低地说「你要放下,要相信他。他是你的宝贝,但他也是独立的个体啊。他为了你去学爱,但也有权力去爱别人,或让别人爱他。就算。。。真的。。。他不回来了。但是你永远在他心中,是你给他力量战斗,这还不够吗?」
「不够。」阴阴的声音没有波澜「我不要。如果诀是的“等我”是要我等著看到他学会爱,然後爱上别人,我宁可让他一辈子都被过去困绑。我甚至要他切断去爱人的冲动,永远不敢去爱上任何人,甚至是我,只要我爱他、拥有他。」
「那麽我会阻止你。」深吸了一口气,用绝对的语气警告展高非「我会和骆直用一切力量阻止你。因为你根本不配去得到诀是的爱。你的不打扰,放手,都是架构在你自私的心中。」方步曲从未这麽心痛过「不敢接受诀是给你的挑战!你真的爱诀是吗?我怀疑。如果这真的是你的爱,那我可以说我从来就没认识你。也许骆直也看错了,你将自己藏得太好。」
没有表情,淡漠的语调表示展高非的一意孤行「我可以为诀是做出任何事。但是就像你说的,他只能专属於我。我爱他,用我的方式去爱,这样有错吗?我要他只爱我?有错吗?」恨恨的眼神突然射向方步曲「你懂不懂人是不可能那麽伟大?你和骆直对诀是是友情!我对他是爱情啊!你们当然可以接受他有选择权;但是我不能!如果我是你,我也会认为爱是成全,不是占有。爱一个人就是只要他幸福就好。。。。放你个狗屁!全是废话!」
怒视著被震惊住的好友「付出的爱,那麽容易可以被取代吗?你说我的自私让诀是痛苦,让自己也痛苦。没错,我原本就有这样的打算。诀是只能和我一起,恨我、怨我都可以。选择死亡也可以,发疯也可以,但绝不能离开我!」
「我不懂。。。。阿非。。。。你明明知道这会是悲剧。」方步曲缓缓地说。。。「这会是悲剧。。。为甚麽要这样?诀是离开你而过的快乐,难道比不上。。。待在你身边却痛苦吗?这样。。。诀是太可怜了。。。」悲伤的泪从方步曲眼中落下,对未见过面的男子,感到心疼。「我无话可说,只有你自己能下决定。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我们会阻止你的。也许,你和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法去爱诀是,都很自私。。。。。可是,我要你明白,比起诀是,我更在乎的人是你。我会伤害所有人来保护你,但是,我不会让你把自己推向伤害。」
展高非身体一震,沉默的看著方步曲。从有记忆起,就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步曲,温柔地给自己力量的步曲,全心全意支撑自己的步曲,选择和自己相对抗的路,仍是为了。。。。保护自已。。。。。。。
这样对峙的局面,竟然会出现在自己和步曲之间?颓丧地低下头「你知道。。。。我现在需要的是你的支持啊~~~」为何要我放手?展高非挫败的神情,表露无遗。
「怎能支持。。。。」柔和的语气和方才的强硬完全不同,方步曲试著解释「还记得初次遇到诀是的时候吗?你说那是一见锺情,是吧?」展高非点点头,於是方步曲继续「你那麽疯狂地爱上一个人,是过去不曾有的。你原本收放自如的感情,在面对诀是却完全失控;也因此你更确定他是唯一能让你真心去爱的人。
「既然你知道,就不应该阻止我。」低哑埋怨方步曲,这从以前就比自己还了解自己的人,明明知道诀是的不同,却一而再地唱反调。
叹了一口气,阿非甚麽时後变得那麽傻了?「因为他是诀是,不是其他人啊!」对你而言,他是独一无二的。你怎能用过去的心态来对待他?「阿非,你爱诀是的方法,和你过去对待其他人没有两样。不管是从开始或到结束。感情成为你的工具,用多用少端看最後的目的,就是得到。只有诀是,他让你无法运用,你管不住自己,所以才会用尽一切方法绑住他。」
「这就证明我是真的爱他,不能失去他。」没有错,诀是不同於别人,所以不能放。「步曲,我不懂你到底要说服我甚麽?」展高非有些疲惫,不想再继续对立的话题。
「我要说的是,虽然你真心爱诀是,但到最後你也变得和过去一样,就是只想得到!」直接戳破好了!反正不狠狠敲醒这笨蛋是不行的。方步曲赶在展高非想反驳之前继续说「你不要说没有!你对过去的情人,哪一个不是这样玩感情游戏?说难听点,你根本就是喜欢得到所带给你的满足感,只是你很清楚你根本不爱他们,他们就像玩具。」
「我承认!但是我并没有将诀是当成征服的物品!我爱他!是真心的。我甚至不要求他爱我!你难道不懂吗?」对方步曲的指控完全不能接受,展高非不认为自己对诀是就像方步曲说的那样不堪。
「你给我闭嘴!听我说!」受不了再三被打断。方步曲已经是狂吼出来「没错!我相信你的确是这麽想。但是你想过诀是怎麽想吗?他要你这样的爱吗?你凭甚麽相信他要,又凭甚麽要他接受?只有一个解释,你根本把爱和玩具画上等号!你可以用尽一切得到玩具,但是不能用尽一切得到爱,因为一个是单方面,一个是双方面,你懂吗?」
我是这样吗?我是吗?我想得到诀是,我爱诀是,有差别吗?相互冲击的观念混淆了思绪。展高非试著否认,但是又不知如何否认「步曲,因为爱,所以想得到!错了吗?」
「没有错,但以爱为名,就能得到爱吗?如果诀是他是爱,你就必须先有心理准备,你可能得不到。但如果他对你只是玩具,相信我,不管你用甚麽下三滥的手段去抢到,我都不会去管。」好累,没想到会那麽累。方步曲已经尽力了,接著就看展高非如何想。
没有再说话,两个人个占据一方的沙发。随著时间流逝,展高非终於开口「步曲。。。我是不是本末倒置?」慌恐的声音,让方步曲知道他已经明白。叹了一口气「没错,你是。」
「我一直认为,诀是本该是我的。第一眼我就确定,只有他才是我想要的人。」彷佛像在厘清一切,展高非断断续续地整理「我相信自己没错,对他的独占,对他的爱,是理所当然,因为他是我的真心。可是。。。。对诀是而言,我就像闯空门的强盗吧!」听到展高飞的形容,方步曲忍不住笑了。
「我闯进去,他又赶不走我。我以为只要占著他,就算是得到了,就在一起了。」深吸了一口气,停顿下来望著诀是留下的信「但是诀是他想要的,是一个家,一个相爱的两人所建立的家。我的做法,是将彼此关著,一起腐烂。但是他要的是,生命。」
「我很笨,对吧?骆直曾问我如果逼死诀是了怎麽办,我说我会和他一起死。」寒冷的感觉涌上心头「事实上,我不想这样,我想要的是幸福,我每一次幻想的未来都是幸福。可是我却懦弱到一点机会都不给他。我只能嚷著不放手,告诉所有人我会陪著诀是一辈子。但是如果你问我是幸福的一辈子吗?我没办法承诺。我只会想给他幸福,却不去真正追求幸福,比诀是差劲多了。」好痛苦,为甚麽自己会这麽软弱?
方步曲想要安慰他,但又不知现在是否适合开口「难怪你说我配不上。」展高非苦涩地承认「一开始就错了。。。。。本来就没有一定。这麽简单的道理,为甚麽我要到现在才知道。」
「因为你也是第一次谈恋爱。」眼中透露笑意,安抚陷入自我责难的好友「况且你根本就是主观极强的人,任何事都要按照你的方法。所以会有一开始的认定是可以了解的。其实想想,若你不是那麽绝对,能闯的了空门,能逼诀是走出去吗?」
「那你又说我错。。。。」瞪了方步曲一眼,但是心情却是轻松多了。「我知道你是想安慰我。我不是傻子,是对是错看清楚就好,我不会再犯。」站起来看了混乱的客厅,展高非笑著,语带双关地说「摔坏就算了,刚好重新整理一下,等诀是回来就可以开始新生活了。」
「是啊!过去的都过去,想那麽多干麻。未来最重要。」看见展高非可以笑说过去,方步曲也放下心「会怎样我们都不知道,但是不管如何,都不会再像过去一样了。」
「不知道最後会怎样。。。」将信纸塞入口袋,脸上出现无畏的表情「但是最少我们都去试了,不是吗?」
光亮冷硬的大理石桌,水晶灯下虚幻不实的光芒闪烁。碗盘声响,僵直的气氛围绕餐桌上的五个展家人。
这是星期五的晚上七点三十八分。不可思议的时间上演不可思议的事情,至少对展高非而言的确是如此。忍不住嘴角轻蔑的笑,彷佛观赏一出极端荒谬的舞台剧。多久了?七年?八年?还是更长的时间?不曾想过展家五个人居然会如同一般家庭聚会在一起。。。。晚餐?
「你笑甚麽?」不满意小儿子嘴角旁没有理由但是刺眼的笑意,展家之主展国风冷冷地问。但是除了展高婕和展高非,其他两人并无搭理的意思。
「没,只是高兴大家有机会聚在一起吃饭。」脸上堆满笑容,可是却是明显的鄙视。不理会展高婕在桌面下暗示地踢脚,展高非回完话後继续吃著,对展国风不满的眼神视若无睹。
莫名其妙的聚会!一家子突然装起亲腻?真是叫人恶心!不明白为甚麽展国风要求今晚大家一定得回展加大宅,但是按照对自己父亲的认识,展高非常清楚一定没有好事。
「听说你搬家了。」直视著从过去就我行我素的小儿子,展国风的语调带著怒气。「干麻搬家?」依然得不到展高非的任何回应,沉下声音带著警告意味「你最好老老实实地给我说清楚,你和那个林诀是到底有甚麽瓜葛?!」
将碗重重放下,盯著父亲,展高非一个字一个字撂下狠话「这件事他妈的和你一点屁关系也没!」老头居然敢调查我?不!他应该没这閒功夫。看向左方喝著汤的大哥展高翼,虽然面无表情的冷峻模样,但是展高非发誓他看到展高翼挑动了左边的眉毛。
心中有了底,收敛神情,了解这件事八九不离十一定是展高翼的操作,死老头才会怀疑。冷哼了一声,名誉?对老头还有甚麽比名誉更重要?展高翼你要惹我就要有心理准备,总经理的位子坐久了就真以为比我大了?
「你这是甚麽态度?!你在外面搞这下流事!?还敢大声!?你要不要脸啊!?」手掌用力拍了下餐桌,展国风红著脸指著小儿子骂「你不要脸,我展家还要!你给我离开那间房子!马上离开!那种见不得人的东西你别给我有任何牵扯!」没有想到展高非会这样忤逆自己,一股怒气让展国风开始口不择言地侮辱林诀是「你谁不搞去搞个疯子!?他全家都有病你知不知道!?找妓男都比他好!」
「你给我闭嘴!」起身离开椅子,倾身向前揪住展国风的衣领「诀是他不是疯子,还有,我是爱他,不是搞他,嘴巴放乾净点。」说完放开,嫌恶地拿起桌上的纸巾擦手「我是不会搬出去的,你少管我的事。」决定离开这种无聊的地方,转头盯住正一脸趣味看著冲突的展高翼,笑著说「你也一样。想坐稳位子就别逼我拿你开刀。」
头也不回地离开展家,正准备打开车门,著急的女音让自己停住了脚步。「阿非,你等一下。」展高婕叫住自己疼爱的弟弟,一脸忧心「我告诉你,爸他甚麽都知道,连你们之间的约定都知道。那个人现在的行踪也被掌握了,若不是碍著骆家二少和鱼家的小姐,爸早让他消失了。」看著一脸阴霾的展高非,她叹了一口气「你别误会大哥,是妈逼他去查的。爸会晓得也是妈说的,你知道大哥他一向都是…。。」犹豫著不知要如何解释,但是展高非已经帮她回答「我知道是因为步曲。」
自己的大哥难道会不晓得他的性子,只是这次他千不该照那老妖女的话做。
无言地看著日渐成熟的展高非,展高婕有些欣慰和不安「阿非,你是真心的吗?对那个…。男的…你是用真心?」希望得到的是肯定的答案,但是又不愿意真是如此,复杂矛盾的心情充斥。明白展高婕的心情,对自己亲爱的姐姐露出坚定的笑容「我是真心的。替我高兴吧!最起码我这一点没遗传到那一对假夫妻。还有,别替我担心,他们的手段能赢的了我吗?」在那两人的尔虞我诈的生活中学到太多经验了,想玩他们还不一定能赢。
「我不担心他们对付你,但是你知道,狗急跳墙,你的弱点不就是那个人吗?就算现在他们不会轻举妄动,可是一急了……」展高婕不敢想像自已那一对父母会对无辜的林诀是做出甚麽事。没有那麽把握地回答,展高非心中也在思索著,如果按照今晚自己的态度,那两个人一定会先对诀是下手。就算有骆直和鱼围澄……也不能挡住……这样一想不禁有些後悔自己是否太冲动。
「算了,我会想办法的。」草草安慰一下姐姐,展高非决定将这件事告知骆直再一起商讨方法。想到自己完全不能知道诀是的下落,心中又有一股怨怼,但却无可奈何。老头一定知道这件事,明了自己根本不能去探查诀是的现况,所以下手更不会迟疑。
开著车子,心中乱纷纷一片,不停思考著每一个可能发生的方法,但是却找不到任何有把握的方式让诀是可以平安无事。手机不适时地响起,心烦地接起应答「喂,你有甚麽事?」没好气回答来电的人。对方倒也好脾气,不以为意笑著说「你也该将感情收敛些,这样不就是害了林诀是吗?」
听见这样的话,展高非冷笑出来「你好像变健忘了,这整件事不就是展总经理你不辞辛劳查出来献给父母亲大人的吗?」另一端传来乾乾的笑声,无奈地说「你明知我是身不由己。真的不能原谅我?」唉…。。自己并不想棒打鸳鸯啊!「最起码我去查比那两人自己去查好吧!至少他们的消息来源是透过我得到啊!你自己今晚的表现才是糟透了!」展高翼没料到一向冷静自制的小弟会那麽失控,看来他用情的程度比自己想像的深,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照你今晚的样子,老头一定会叫我马上去解决你那个情人。」提醒展高非现在的局势「你又不能去插手,谁叫你答应那种奇怪的约定。还有,老头他要同时对付骆家和鱼家也不是不能,他还是有能耐的。」其实错就错在不该让那两人知道展高非已经对林诀是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