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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帝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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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来了!”

  忽然有一道温煦有力的声音轻轻的送进了潘离儿的耳中,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曾是在梦中千百回转。

  宣寒波这个男人终于让自己见到了面。

  这刹那潘离儿心胸内百感汇集恍若波涛交撞,其间起伏湃涌激汤夺目,竟一时间反而傻住楞呆不能自已。

  “很好……”她停了好久终于又重覆了一次道:“很好……”

  这个时刻来的突然,她在这刹然相见下能说什么?

  宣寒波轻轻一叹,走到了牢房门前不过是用指尖朝大锁锁孔转了一转,赫然应声而开。

  这点看在咱们柳大公子眼里,对这位岳父大人的神妙指力不由得也为之惊叹!

  昔日玉星剑客宣玉星号誉为中原四大名剑之首。

  特别是玉星剑法为武林一大秘技,宣雨情没有在祖父死亡以前承传,本来以为从此绝迹江湖。

  想不到的是,宣寒波已臻至化剑忌于指的成就!

  在他,剑即是指即是意念所至。

  “很好!”

  潘离儿看着宣寒波拉开了牢门缓步进来,冷沉沉的道:“想不到一别十年,你的玉星剑法造诣已至如此!”

  宣寒波淡淡一笑,倒像是老朋友的口吻,答道:“十年无成就,成就在一朝,是近三两个月的事……”

  近三两个月?

  潘离儿双眸中闪出了浓浓的杀意,道:“嘿嘿,看来你那位爱妻给了你不少帮助是不是?哈哈哈,她是个好女人,而我则是个坏透了的恶女人!”

  “十年不见……”

  宣寒波悲怜的看了潘离儿一眼,摇了摇头道:“你还是一样?这样的孩子气,老是以为自己不如人!”

  潘离儿竟是眼眶一红,恨恨道:“是,我在你心目中一向就是如此!不过隔别十年,你可能要吃惊不小!”

  “呃?你是指这些日子来你在江湖的所作所为?”宣寒波缓缓一笑道:“到头来又是如何?一场空!”

  “你……嘿嘿!十年不见了就不会说句好话?”潘离儿挽了挽秀发垂海轻轻一笑道:

  “不过这也是你十年来不变的地方不是吗?”

  宣寒波微微喟然,盯视着眼前这个女人道:“你要找我,好!现在我来了,又如何?”

  潘离儿的表情奇异的变化了两闪,回视着对方道:“如何?十年的折磨你想可以用什么来还?”

  她转头看向在牢外的柳帝王一眼,冷冷道:“我想你也明白了一件事,只要我不高兴,你这位宝贝女婿就活不了!”

  宣寒波颔首自若,道:“这的确是件值得注意的事。”

  潘离儿瞧他这份神情,不由得有几分狐疑,皱眉凝目道:“看你……虽然口上说着,但是心底似乎不当一回事?”

  “因为我知道你见了我以后不会那么容易就想死!”宣寒波倒是相当的有自信,道:

  “否则又么真叫是恨?”

  好!咱这个岳父大人有一套。

  柳大混混乾脆在牢外蹲坐靠着墙看起“戏”来啦!

  潘离儿看这一翁婿的模样,不由得就更有气,横眉一挑踏步向前猛然便出手。

  这一搏出手,完完全全是用尽了生平全力。

  潘离儿的武学造诣可是顶尖高手。

  宣寒波面色一沉凝,右手微抬化指一并而出。

  潘离儿只觉得对方用的虽然只是两指,却在周身四方全罩其中。她尽全力挪身换位,同时一双手掌用的是搏命的方式攻向对方,反正最重要的一点是——她不怕死,而且更相信宣寒波绝对不敢杀她。

  宣寒波是没有对她下重手。

  不但没有,而且连出指的气机都消失于无形。

  潘离儿的双掌结结实实的印在宣寒波的胸膛上,强大的震波将宣寒波撞飞在牢杆倒弹回来。

  重重落地,随着口喷飞的红血。

  潘离儿自己都为之一楞。

  这是她所想像不到的结果,特别是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的宣寒波是不是就这样死了?

  她可不甘心十年的折磨忍辱来报复就这么快的结束。

  “你一点都不担心他?”

  潘离儿自己不想看宣寒波的伤势,只好朝外头的柳大公子叫道:“嘿嘿,他可是你的岳父大人……”

  柳大混混可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十足的混味儿道:“我能怎样?如果是死了,哥哥我去也没用啦是不是?”

  如果还活着呢?

  柳大混混也有一番道理道:“活着又怎样?你会放过?所以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继续看戏啦!”

  潘大美人对他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银牙一咬,垂眉瞪向宣寒波仆倒的身躯,心中情绪之复杂简直连自己也说不上来如何形容。

  “是生是死好歹看一下吧!”柳大混瞧她犹豫不决,忍不住插口道:“反正检视‘敌人’也是正常的事呀!”

  潘离儿给他这么一说,更多了两分气恼,终究是重重一哼蹲了下去,翻过了宣寒波的身躯来看。

  伸手一握脉息,已是微弱的似有若无。

  秀眉稍蹙,一时倒是给难住了。

  如果此刻不救,看来宣寒波决计捱不过一个时辰,如果施手相救……那未免又太“奇怪”了一点。

  她可真是一番苦恼在思索。

  那厢的柳大公子又说道:“我看这件事不如先治好了我的泰山大人,然后呢………再用点什么手段来报复吧!”

  这话是大大的有理。

  不过潘离儿可是有了顾忌,如果自己运功治疗宣寒波时,那柳小子搞出什么鬼来那可是难说。

  “放心啦!”柳帝王呵呵笑道:“你真是要死,哥哥我可是半点好处也没有对不对?”

  怪了!这小子难道会读心术不成?

  潘离儿重重一哼,便坐下策动内力气机接续宣寒波的心脉气机。

  宣寒波的武功心法她略知一二,因为他们曾经很亲蜜的相处过,更加上这两掌是由她所下的手,是以治疗起来恢复的速度不但快而且容易的多。

  只是在这一盏茶内有点奇怪的是,似乎在宣寒波的体内有一股奇特的气机在抗衡?

  难不成是在分别的这些年内宣寒波又另外习了旁门的心法?虽然是有些儿奇怪,终究是在这短时间内治愈了八成伤势!

  她的一双手掌在离开前可是暗中动下了一些手脚,反正心中有个十足的把握,偶后多的是时间和机会来慢慢思量如何跟宣寒波算帐。

  得意中含有无奈的一笑,她望向柳帝王嘿嘿两声道:“人我带走,以后你可以安心的活下去……”

  “活下去是一定要……”柳帝王嘻嘻一笑道:“不过人你可不一定带得走!”

  潘离儿神色一变,冷哼道:“你想阻止我?”

  “哥哥我是看戏的!”柳大混混双手一摊,笑道:“可不想没事自个儿爬上舞台演一角……”

  那么就是宣寒波了?

  潘离儿正想回身,背后已是遭到某种奇异的指力所点,在全无征兆的情况下已叫宣寒波制住。

  只复元了八成功力而且受到自己以特殊手法下制的人有可能做得到这点?绝不可能!

  潘离儿已经知道了结论,这一切都是经过精密的设计,而且绝对不会是简单的只想制伏自己而已!

  宣寒波微笑的走向柳帝王,咱们柳大公子急忙恭敬的站起来,眼前这人可是他的岳父大人哩!

  “现在我教你的心法顶多只能维持三个月不受夺情大蛊的限制……”宣寒波看了潘离儿一眼后,缓缓道:“至于三个月内你能不能用任何方法解掉蛊毒,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小婿拜谢岳父大人!”柳大公子难得中规中矩的说话,而且还抱拳揖身道:“恭听受教!” 
 



 


  
第二十五节
 
  “白莲教已经大举攻向开封城去了。”

  “显然咱们两位老道的头脑也还不差,把几万人玩弄在股掌上。”

  “嘻嘻!这回柳梦狂和闻人独笑可有得累了。”

  “所以我说要利用白莲教的力量,不一定要有活的夏自在不可,嘿!死人有时比活人好用多了。”

  “不晓得这次们是由什么人统领?”

  “管它的!反正咱们的目的达到了。”

  “哈哈哈!说的也是,哪!要不要去开封城瞧瞧那两个人的狼狈像?”

  “有趣的事,说不定还有我们插一手的余地……”

  他们马背上迎着寒风长笑策骑,这两名瘦小的老道人真像云似的,轻柔无物般让座下骏骑快奔放蹄。

  前方飞尘滚滚,在里许外正是白莲教往开封城的兵马。

  “呵呵呵!我想起那两个被我们打下马的替死鬼就好笑。”云来伸了个懒腰,大笑道:

  “而且他们一定会配合我们所设下的陷阱。”

  “当然!”云去哈哈回笑道:“那两个大喜圣殿的左右长老可是恨死了柳梦狂,要死好歹也要拖下水去……”

  笑声马蹄声,声声显示对自己掌握别人命运的得意,特别是这个人,不!这两个人是赫赫有名的“帝王”柳梦狂和“鬼剑”闻人独笑。

  普天之下有谁胆敢如此说如此做如此得意?

  所以此刻他们的自负飞扬是有绝对的道理。

  可是他们算计得了符符天、崔催命和白莲教数万人,但是可曾想过那位听都没听过的“逍遥大喜”这号人物会突然出现?

  长久以来他们知道大喜圣殿的第十八位长老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

  但是可绝没想过这个人的名字叫冬七寒,而且一大步子迈进了这个陷阱中,制造了不可知的变数。

  陷阱多了奇特未曾预料的变化以后,它还会是陷阱吗?

  或者说它还会是设计者自以为是的陷阱?

  ***□

  洛阳城一间毫不起眼的小豆浆店,后面一座很平凡的木屋,里面住着赫然是曾经一门之主的沈蝶影。

  一门之主可比不上一个男人对她的爱。

  虽然从今天早上闻人独笑由开封城回来以后,一直坐在窗口那个角落沉思。

  但是她已心满意足,真的。

  她知道放在这个男人腿上的剑比自己重要。

  甚至连“敌人”柳梦狂都比自己重要。

  但是又何妨?这个男人在一个极重要时刻之前会回到她身边来相聚,这点已足够令她今生无憾。

  感情的事本来就是奇妙的,不是吗?

  “还有四天……开封城外我、柳梦狂、秘先生一战!”

  这是闻人独笑进屋子时的第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从那个时候到现在已经过了四个时辰。

  四个时辰太阳可以由东方到了西方。

  影子也可以转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向。

  当然——在这段时间内有人生有人死。

  却有唯一不变的是,闻人独笑的姿势。

  沈蝶影觉得自己的眼前这个男人——她的丈夫,宛如是一座巍峨矗立的高山。

  仰望不可攀,但是却可以倚靠,更值得骄傲。

  “我出去走走……”

  这是闻人独笑的第二句话,然后这个人就像没回来过似的,在小木屋这个空间内消失。

  沈蝶影的整个心情却是愉快的。

  这里的空气闻人独笑曾经呼吸过,这里的空气犹且留有他的体味,这里的空气曾经震汤过他的话,他走过时引起的风。

  很多很多,这些理由都足够让她在呼息时觉得满足。

  她坐上了刚才人也坐的位置旁的那张椅子上。

  他坐过的地方是神圣的,因为那里他曾经用全部生命在思索极为严肃的问题。

  而在那个问题那个世界,绝对没有人可以进入。

  她也不能。

  缓缓的她也沉思起来……或许,这个世界上“如果”、“可能”有这么一个人可以进入那个世界的话。

  那个人一定是柳梦狂。

  “帝王”柳梦狂正在做什么呢?

  ***□

  流水寺并不顶出名。

  并不太大的一座庙,而且是建立在开封郊野的五白山顶。

  通往这儿的路只有小径。

  小径无法骑马而来,更无法驾车而至。

  所以达官贵人们以及他们的家眷,压根儿不会想到这里来上香膜拜祈福,求子、求财、求名、求利,求一切人间好。

  你只要想想连那些附风庸雅的“才子”“骚人”“墨客”都不会到的地方,就可知是多么的令人没有兴趣前往。

  但是“帝王”柳梦狂却来到了这里。

  据说连云游僧在内,他是三年来第一个到这里的外人,而且还是个瞎子。

  也只有瞎子才会来这个地方。

  可是你如果细想的话难免会吃惊,连平常人也没这脚力、毅力到达的这处小寺小庙,怎么一个瞎子可以来得了?

  这流水寺的住持方丈法号悟因。

  当柳梦狂到达而令普寺上下十三名弟子啧啧称奇时,悟因微笑的说话了:“你们奇怪什么呢?”

  “他……这位施主……”

  一名和尚百思不得其解的道了:“是个盲人,但是他怎么能走那条险径到这里呢?”

  悟因淡淡道:“你们不也隔月下山采购?”

  “我们是年轻力壮,而且走熟了山路呀!”和尚们纷纷道:“可是这位施主却是第一回来呢?”

  “谁不是第一回来呢?”

  悟因缓缓而有智慧的道:“每天早晨我起床时,都觉得自己是第一回来呢?”

  真富禅机的话。

  柳梦狂笑了,他愉快的听着师父和徒弟的对话。

  “方丈在打禅语了……”另外一名和尚笑叫道:“可是没有好体力,要这么做实是困难啊!”

  悟困充满祥和的声音笑着回道:“既然你们是如此的不明白,何不请教这位施主呢?”

  悟因的话当然柳梦狂是可以清清楚楚的听到。

  这点那十三名和尚都知道,也认为柳梦狂会自个儿回答,但是偏偏令他们有点讶异的是,眼前这瞎子就是微笑的站在那儿。

  不回答也不像不要回答,更不像等着别人开口来问以后才回答。

  反正这个人越看越不寻常。

  他就是这样随便站着,似乎不将天下任何人任何事看在眼里,又似乎天下任何人任何事都是他。

  好奇特又好奇妙的感觉。

  众人端详了一阵,忽然又有一个大发现。

  “耶?方丈主持,他怎么一动也不动哩?”

  “你们在坐禅时不是也可以嘛?”

  “我们是在训练定力呀!而且是坐着……”

  “坐跟站又有什么分别呢?生跟死、天地众生在佛的眼中尚且没有分别了,更何况是这点小事……”

  “好深的禅悟啊……”有和尚叫道。

  “我们跟他耗下去吧!”又有和尚说着。

  “好啊!看看谁能撑得久?”有人附和了。

  “随你们吧!”悟因笑了笑,道:“寺里三两天没人管也不会废坏掉的……”

  三两天没人管?

  十三个和尚都在心里头吓了一大跳,难道这个瞎子可以这样一站三两天不动?

  他们绝对不相信!

  就算是奉为菩萨转世的悟因方丈也没有这等功力吧?

  不信,所以他们更非得试试不可。

  ***□

  潘离儿整个人都呆住了。

  的确,当宣寒波对柳帝王这小子讲授了心法之后,自己的蛊术便是对柳帝王一点影响也没有。

  “你……好狠!”

  潘离儿怒叫,却也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的?甚至连我本身也不知道可以如此压抑住蛊毒……”

  “方法是人想出来的。”

  宣寒波微微一笑,接道:“你对我的武功心法有几些了解,我又何尝不是对你的武功来历也有几分明白?”

  潘离儿的脸色变了变,听着这个曾经是她最爱的男人继续说下去。

  “方才你在帮我愈伤时,不觉得有一股奇怪的气机?”宣寒波淡淡一笑,道:“那是我这位女婿独创的一门心法——专门探测他人气机的运转至极妙处!”

  柳帝王曾经对她用过,所以更能抓住要诀。

  但是柳小子受伤她可不会去理会。

  宣寒波这个她既爱又恨的男人可不同了。

  所以柳帝王就设计了这么一下去救他自己,以宣寒波对自己的了解加上这门心法的运用,那真是易如反掌之事。

  到了这时潘大美人才愕然的惊觉,原来一直在“看戏”的柳小子才真正是这出戏的大主角。

  而在台上演戏的自己却是可悲的发现,原来只是个跑龙套的小角色,前后个把时辰而已却已是攻守易势。

  潘离儿无话可说,唯长叹!

  “很遗憾这回没有机缘见到亲家……”

  宣寒波朝柳帝王一笑,又看了潘离儿一眼便是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了,过去已在这一视眸中尽去。

  “你……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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