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苌说那樾鳌
老天,她一点也不想想起方聪,每想他一次,自己就痛苦一次,也更恨自己一次,她怎么可能故意去想他?!她也不是故意要刺伤休怨,她只是口不择言……
休怨怒气腾腾地将她拖离座位,往楼上奔去,把那些看戏的人丢在接下。
“你是我的,该想的人是我,该看的人也是我!”暴怒的休怨将她拖进一个房间,把她紧紧按在门板上,“你没有权利去想别人,我不准,听清楚,我不准!”他再次咬住她的唇,任她唇上的伤口扩大——一如他心中的伤口。
她是他的,他不准她想别的男人,更休想投入别人的怀抱!发狂的怒气灼烧受伤的尊严,高傲的自尊撩煽难以控制的怒火,他必须让她的心中、眼中、脑中只有他!
“放开,你放开我——”仲青心惊地呐喊。
他压迫得她难以呼吸,那身阴鸷之气令她害怕不已,而那危险至极的表情,更令她双腿发软,连解释的勇气都逃逸无踪。
“休想,你休想我会放开你!”他一手将她揪离地面,危险的抵住她的额头,“你休想在我把你改造得这么完美后,还想离开我,还想投人方聪的怀抱!”另一手毫无预警地撕碎她的衬衫。
“我没……你要做什么?”仲青胸中一窒,吓得全身发抖。
“占有你!”休怨阴鸷的双眼望人她仓皇的眼眸,愤怒将他的理性吞噬。
“包括你的心、你的灵魂、你的视线、你的注意力、你的所有一切!我要你只想念我、只看着我、只听见我、只要我。”他要的不只是她的身子,他要她的全部!
“休怨……不要……”仲青在那慑人英气的胁迫下。只听见牙齿打颤的声音,“放了我……”
“不可能。”他断然拒绝,另一手瞬间扯下她的牛仔裤,“我要伤害你,就像你伤害我一样!”就像她残忍的刺伤他的灵魂!
“不要……休怨,不要……”恐惧兜头罩下,令仲青浑身发冷。
来不及阻止,他已经蓦然刺人她干涩的体内。
“不准想他,永远也不准想他!”失去理智的休怨无情地伤害她,仿佛惟有如此,才能发泄他心中的苦闷和痛楚;惟有如此,才能将方聪的影子驱逐出她的脑海。
“现在你知道占有你的是谁了?把你弄得这么美丽
的人是谁了?说,是谁,我是谁?“
“呜……”仲青咬紧牙根,痛得手脚发冷,连牙床都在痉挛。
“说不说?”休怨对她的沉默回以更猛力的动作,“说,我是谁?”
“啊……”仲青下意识的逃避他的攻击,双手放在他的肩上,极尽所能的想让身子脱离他,但是休怨不如她所愿的紧扣住她的腰,把她往下压,痛出她的眼泪。
“还不说?”他阴狠的抵着她汗湿的额头,“劝你早点把方聪从心里、脑里驱逐掉,否则我不知道你会变怎样。”
他能感觉到她的颤抖和害怕,也能感觉到她受的伤害,但这仍不够发泄他心中的苦楚,他必须确实知道她把他放入心中,把他视为全天下最重要、最珍视的人,否则这受伤害的感觉永远不能抚去。
‘你……你这个……“仲青脑中空白一片,除了下体剧烈的疼痛外,什么也无法思考。
“还不承认吗?你身上都是我的吻痕,这里也是,这里也是……”他的指尖拂过她身上点点青紫,“现在在你身上留下痕迹、气味的是我,不是方聪那家伙!你必须明白这点,该死的,你必须记住这点!”
她心中还有方聪的影子!休怨愈想愈生气,顶着勃发的怒气再次侵犯她,恨不得那把怒焰,可以将那可恶的家伙狠狠烧死。
“啊——不要,不要了,不要——”仲青连声哀求,“放了我,我……”她泪眼濛胧。
她爱上的是他,不是方聪,她要如何告诉他?要如何让他知道?又要如何将方聪的影子完全驱离?
“不要吗?”他的唇角扯出一个冷凝的讥笑,“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样说的,它已经有感觉了,相信不久后,你的大脑也会开始记住,现在占有你的是谁。”
“呃……”仲青倒抽一口气。休怨说中了,她的身子开始释出热流,在被撕裂的疼痛中开始有燥热感,体内燃起一把燎原大火。
昨夜那美妙的感觉又回来了,她不由自主的期待他的温柔和细腻,还有那百听不厌的细语呢哝。
“休怨……”她的意识愈来愈飘忽,身子舞动者邀请的原始节奏。
“你终于想起我是谁了。”休怨从她胸前抬起头来,“我熟知你。这样能不能让你多呼唤我几声?”
不同于方才的狂霸,他温吞的动作,双手也不停地爱抚她敏感的肌肤。
此时此刻,休怨才发现他失控,才发现自己一知道她仍想念方聪,就压不住愤怒,花了吃奶的力气去生大气,还弄疼她……那让他无比内疚自责。
现在,只希望他的温柔不会太迟。
“休怨……,休怨……”不同于方才的疼痛,仲青所有感受全集中在下腹,又热又痒的酥麻感,把她逼得濒临疯狂。
“别急,”休怨轻舔方才被他咬破的唇,双手在她身上游移,她粉红色的身子耀眼炫目,“对不起,刚刚是我的错,我没有控制好我的情绪,就那样伤害你……但是,我衷心的希望听你说你心里只有我,说你以后只会看着我,说你愿意把一切都给我……这些话,跟我的性命一样重要。”
“嗯……”仲青带泪的双眼微眯,双唇微启成性感的圆弧,身子无力的靠在墙上,她能感觉到他的痛苦与哀求,只是被折腾的身子只能不由自主地款摆,需索某种力量,
“休怨……”
“告诉我,你只要我。”他在她耳边吹气,“说你想要休怨,只想要休怨。”
“休怨……”仲青觉得自己就快被融化成水,意识早已消逝无踪,只能重复他的话,“只要休怨……‘”
“宝贝,我的宝贝,我要你今生只喊我的名字,不准再喊别人的名字。”
“噢,休怨……休怨……”仲青的身子随着他强烈起舞,一次比一次疯狂,一次比一次攀升更高的境界,“休怨!”
“继续,继续喊我的名字,让你的脑子里充满我的影子,让你的心里只有我,仲青,我的宝贝。”
“休怨——”
他们在彼此的呐喊中奔赴美丽的天堂,让他们之间变得休戚相关。
休怨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将筋疲力竭的仲青紧拥在怀中,她的身上覆着他的衬衫,泪水凝在眼睛,他不断将吻落在她汗湿的容颜上,心中有份疼惜和内疚……他不该让愤怒冲昏头,他该更温柔千倍万倍。
仲青没有回答,她又累又痛,心上的折磨和肉体的疼痛在交战。
“我恨你心中还有方聪。”休怨直言,他无法控制这股恨意,“那会令我发狂,除非你完全忘记方聪,否则我没把握不再失控的伤害你。”望着她的眼中充满歉意和无奈。
“我无法完全忘记他。”更多的泪涌上来,她哽咽得不能言语。
“为什么?”这么直接的答案像利刃刺入休怨的胸膛,把他的心刺得鲜血淋漓,轻易地再将他逼向狂怒边缘,“为什么你无法忘记他?为什么你能这么肯定的说出这句话?难道你还爱着他?”强大的怒气涌上来,让他几乎要将仲青捏死。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她要是知道,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他把我从天堂打入十八层地狱,完全否定我身为女人的价值,完全否认我那些年的付出,我恨他,恨得巴不得亲手杀死他……可是不管我逃去哪里,他的影子总是强悍地占据脑海,总是让我痛苦地想起他。
“我完全不知该怎么办,他就像把无形的枷锁,紧紧地扣在我身上,让我动弹不得,让我不知如何是好……你不懂,你不会懂的。”她泪流成河,胸口痛得不知如何是好。
是他缠着她不放呀,她能如何?!
休怨望着她沉痛哭泣的容颜,怒气被心疼取代。
原来并不是她不愿忘记方聪,而是根本无法将这混账东西的影子驱逐。
方聪这该死的东西,怎么能伤害她这么深、这么重?这该死千次万次的东西!
她长久以来被那分错误的爱凌迟着,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不知挣扎得多么苦楚,他怎么能再把伤害加诸在她脆弱的灵魂上?她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他怎能再无情的伤害她的身子?
他心疼地搂紧她,发誓要用这双手臂保护她,替她赶走占据她灵魂的恶魔,替她治愈心中的伤口。
“我会帮助你忘掉他的。”休怨吮吻她的泪痕,“我不知道你竟背负这么重的伤,还那样伤害你,是我不对,我发誓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我发誓会尽我所能去保护你…… 但是你也要试着去忘记他,相信我,只要你试着爱我,就能把他从你心中驱逐,就能走出过去的阴影。”
“真的吗?”仲青仰头看他,挂着泪珠的眼睫,像看见一根救命浮木,“我真的可以完全忘记他吗?真的可以吗?”
“可以的,只要你愿意,你就可以,更何况,你还有我,我会帮助你。”休怨拔开她脸上的发丝,细细的吻着那翘望的眼眉,心疼地轻舔芳唇上肿胀的伤口,“真的,对不起,我一直在伤害你……”
“没关系,只要能像你所说的,帮助我忘记方聪……就好了。”她心里的痛,比身体的痛。疼千倍万倍。
只要忘了方聪,她就能全心全意来爱休怨,就不必时时带着他留给她的伤害。仲青如此相信着。
“我会的。我一定会把那该死的浑蛋赶出你的心,让他再也无法影响你分毫。”他抱紧她,小心翼翼地像拥抱一个脆弱的婴孩。
“嗯。”仲青从他手臂中感觉到一股安全温暖的力量,和一份坚定的爱。
“来,我要把你弄得更美一点,让所有人知道,我休怨拥有一个全世界最美的女人。”
他们走出造型公司的时候,仲青穿着一件剪裁简单、线条流畅的蜜桃色连身洋装,脸上画着休怨精心为她雕琢的自然彩妆,一身亮丽明媚在懒懒的阳光下发光,变成台北市惟一的聚光体。
第7章
接下来,休怨拉着仲青去逛百货公司,买了一堆东西,路过的人频频对她行赞赏的注目礼,她脸上的红潮迟迟不退,休怨却又骄傲又得意。
逛到连公寓都没空回,眼看交件时间迫在眉睫,她只好随便找间电脑公司,把储存好的档案列印出来,和休怨一同来到爱莉PUB。
仲青向吧台酒保打过招呼后,老板娘笑吟吟的从后头出来。
“麻烦你亲自送来,真不好意思。”老板娘看到仲青时眼前一亮,还以为自己认错人,笑容可掬的把仲青和休怨带到角落的位置,“要不要喝点什么?这位是你男朋友吗?”她的眼神望向休怨。
女人身边有个男人,果然会变得不一样,连向来散发出孤绝气息的仲青也不例外,谈起恋爱来,连浓浓的爱意都毫不隐藏。老板娘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不麻烦,这是应该的。”仲青客气的从纸袋中取出处理好的报表,“这次的利润有点下滑,不是成本的问题,应该是销售方而的问题,也许你们该采取一些行销策略。”
在交件的时候,根据实际状况给子客观建议是仲青的习惯。
“是行销问题吗?好的,我们会再研究看看。”老板娘接过仲青手中的文件。
“这位女士,我想趁这个空隙澄清一件事。”休怨虽然一直拉着仲青的手,这时仍要亲密的搂搂仲青好向这位搞不清楚状况的欧巴桑说明,“她不是我的女朋友,而是我惟一的宝贝妻子,我们结婚时,欢迎来喝喜酒。”微笑的神情骄傲得乱有一把。
“你别听他胡说。”仲青撞休怨一肘,俏脸却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你还是要喝‘苦酒满杯’吗?”老板娘含笑瞄瞄他们,“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也许你会想改喝‘天使之吻’。”老板娘笑得饶富深意。
仲青羞得连话都讲不出来。她很想把手缩回来,休怨却把她拉得更紧。
“好,就来两杯。”休怨很豪爽的答应。
“酒保,”老板娘朗声对酒保招呼,因为距离远,她必须拉开嗓门,“给仲小姐和这位先生来杯‘天使之吻’。”说完,她起身告辞,“你们难得来,慢慢坐、慢慢聊,今晚的花费都算我的,待会儿有乐团表演,好好欣赏。”
“嗯。”仲青点点头,脸颊一直觉得很热。
老板娘才刚离开,幢幢人影中,有条人影背光疾行而来。
仲青一眼就认出这条人影的主人是谁,身子不自觉地绷紧。
“怎么了?”休怨察觉出仲青的不自在时,影子的主人已经来到眼前,他看见了他的脸,“方聪……”
难道是方才老板娘的声音大大,引来了他?休怨暗暗揣测,这该死的家伙,光是影子,就把他的宝贝仲青吓成这样子,若他敢动她一根汗毛,看他会不会跟他拼命,
“青青?你果然在这……里……”在见到仲青那一刹那,方聪意外得连呼吸都乱了规律,惊艳的表情停在他脸上。
她……那真的是她吗?与她谈了七年的恋爱,比谁都知道她是个怎样的人,也知道就算靠妆扮技巧,顶多只能美到什么程度,可是眼前的她,却超过他的认知千百倍,她抢眼非凡、娇媚非凡、动人非凡……
在她家门口苦等一天毫无斩获,他只好来她的客户这里碰碰运气,想不到真的在这里看到仿佛变了一个人,美丽得令人屏息的她……方聪的心窍被亮丽的仲青完全迷住了。
“劝你移开你的视线厂休怨揪住方聪的衣颉,在无害的笑容中把他整个甩出去,”她是我的妻子,我不准你出现在她面前,也不准你看她!“他连修理人都是面带笑容的。
休怨恨他的眼神,那眼神充满地不允许的侵略和欲念,让他想杀人。
方聪从地上爬起来,狼狈万分的拖着脚走到仲青面 前。
为了宏展的生死存亡,为了这么美丽的仲青,就算体怨再把他摔出去十次。二十次,他都不会死心。
休怨那脸稚气和笑容简直是扮猪吃老虎,以那身气力和技巧,就算一手要将日本的相扑选手摔出去,恐怕也不是问题。但方聪一点也不怕,非夺到仲青的念头比任何事都坚定,仲青吃软不吃硬,苦肉计正是打动她的最佳计策。
“叫你滚!”
这已经是休怨第五次边笑着,边毫不费力的把方聪甩出去,碰坏的桌椅不计其数,他身上的伤也不计其数,但是他一点也不死心,这让休怨非常生气,巴不得将他一拳打死。
仲青远远的站在休怨背后,心中为方聪的出现惶恐,同时也为他受伤心疼,小小的一颗心翻搅着无比复杂的情绪。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为方聪心疼,更痛恨这种感觉。难道自己被伤害得还不够?还想等他回心转意?不,她不要再为他有任何心绪转折!
“青青,你听我说……”方聪第七次爬起来,他的脸早已东肿一块、西紫一块,衣服破烂凌乱,手上有几道擦伤,连走路时脚也是一跛一跛的,“不管这家伙如何打我,我都不会退却,我还是要说——我是爱你的。过去是我愚蠢和糊涂,现在我看清真相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继续爱你……”
仲青被这句话所震撼,她等这句话等得够久了!
“不可能,”休怨一脚把他端开,“她是我的,我很快就会跟她结婚,你死了这条心吧,”该死的家伙,居然想在他面前把仲青抢走,该死!
“不,青青!”方聪这回爬起来的速度,比刚才快两三倍,“他不可能比我更了解你,也不可能比我更爱你,你该嫁的人是相恋七年的我,不是他……求求你……”
方聪轻易地勾起仲青心中想遗忘、却遗忘不了的过去,想否定、也否定不了的爱。是啊,他们曾是相恋七年的情人……她想以欢喜的心情面对那段过去,谁知眼泪却先涌了上来……
“相恋七年又怎样?”该死的他又惹哭仲青,该死!休怨气愤的跑过去把方聪重新端倒在地上,“你把她伤得这么深、这么重,配讲这种话吗?!你只配永远从她而前消失!”
气死人了,这卑鄙男人怎么还有脸讲这种活?“他追上去再赏他几脚!
“不,不要打了,休怨,你不要再打他了,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仲青跑过去拉开休怨,将倒在地上喘个不停的方聪扶起来,“你要不要紧?”只怪她太善良,无法见死不救。
她曾经那么爱他,怎能眼睁睁的看他被打成这样?可是,在她那么爱他的时候,他是怎样无情的把她伤得鲜血淋漓?一想到这里,仲青那双想扶他的手,像被什么烫到似的赶紧缩回来。
“青青!”方聪一把拉住仲青想缩回的手。
“嫁给我,不要嫁给他,他不可能像我一样懂你、爱你,他根本不是真的爱你,他看上的只是你的能力,要你替他做事、管理公司业务……所以,你该嫁的是我,让我们完成三年前那个婚礼,让我们真正一生相守……”
方聪知道这是打动她最好的机会,也可能是惟一的机会,所以他立刻使出哀兵政策,苦苦相求。
仲青动也不动,深深的沉入往事。三年前的那个婚礼,是她今生最美丽的梦想,却也是今生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