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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瑶起身:“我这便去做那风铃球。”
齐宝盒也站了起来:“我去写兵书。”
银竹起身:“作旧的事情我管了。”
齐铜锁打量韩昕:“表弟啊,你这身子也太单薄了点吧,我看着风一吹就得倒,不成,你得多吃点,我得闲多打些猎物给你送去,你多吃肉啊。”
齐宝珠和齐宝瓶也打量韩昕,觉得铜锁的话很在理,这个表弟身子骨真的太差劲了,不过饿了几顿就晕过去,完全不像齐家人嘛,因此都笑道:“以后我们做了好吃的也给你送点,保管把你养的壮壮的。”
齐宝铃掩口轻笑:“得闲我去表哥家玩,表哥别撵我出来啊。”
齐靖跟在云瑶身后,临出门的时候回头瞅了韩昕一眼:“表弟若想驻守边关还是先练些武艺的好,省的敌没杀几个反带累了自己的命。”
韩昕轻笑着一一应了,随后起身就要告辞离开。
齐老牛原想留韩昕住上几天,不过韩昕却说出来的时候并没有跟府中下人说明白,要是晚上不回去恐怕管家该着急了,齐老牛想想也是,也就没再留他,一直把他送出大门才回。
韩昕从齐家出来,走了几步路就看到牛车,摸了摸怀中,摸出一些齐老牛硬塞给他的碎银子来,就叫了牛车赶着回去。
才到家门口,就看着刘顺眼圈红红的满脸着急的正从家里出来,韩昕跳下马车叫了刘顺一声。
刘顺一瞅见韩昕就欢喜的叫了一声:“爷,你可回来了,您去哪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可叫奴才好找。”
韩昕给了车钱,跟刘顺一边往回走一边道:“找我做什么,我这么大的人了还能丢了不成?”
刘顺抹了一把泪:“不是,爷丢不了,可是,奴才就是不放心,奴才怕爷出去受气,要是碰着别的皇子,说不得又要挨打受气了……”
说到这里,刘顺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奴才身份卑贱怎么着都成,可是爷到底是皇子王孙,如何就能……”
“说这些做什么。”韩昕看刘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心里又热乎又有些好笑:“罢,我这不是回来了么,你别哭了。”
“奴才不哭了。”刘顺擦干净眼泪:“爷吃饭了没?奴才给您留着热饭呢。”
韩昕笑了一声:“吃过了,爷今儿吃的好东西。”
刘顺根本不信,等进了屋,他回身就给韩昕端了一大碗白粥还有一碟咸菜:“爷,奴才知道你要俭省,也没敢给你弄肉菜,就是粥和咸菜,你好歹吃点吧。”
看着面前这碗粥,韩昕心里也不是个滋味,他摆摆手:“我真吃过了,这粥你吃了吧。”
刘顺还是不信,韩昕只好板起脸来训了他一顿,搞的刘顺不敢多言,委委屈屈的把那粥吃了。
韩昕看着他吃了粥,就把他打发出去,等刘顺一走,韩昕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拿手撑在桌上笑的欢喜又狂放,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计划实施
长安城里什么事情都传的飞快,这不,灵隐寺菩萨显灵的事情没几天就传遍了整个长安,上至高官显贵,下至街边的花子都知道了。
就是承平帝在宫中也听说了这件事情,跟总管太监刘瑞问了一回,刘瑞也亲自出去打探,回来就跟承平帝禀报:“灵隐寺确有菩萨显灵之事,这些天好多百姓都却叩拜,说也奇怪,百姓越是叩拜,菩萨就越是……越是出来的快。”
原来,灵隐寺中某一天夜间听到一阵巨响,把熟睡的僧人们都惊醒了,紧接着僧人们出去察看,却见后院中某一处借着月光莹白一片,走近了瞧,一块玉石正从土里往外钻,可是把僧人们给吓坏了,立时禀报方丈,方丈看了一回没说话,叫僧人们把这块地方圈起来,谁也不去在此惊扰。
过了一天,那玉石又长出来许多,众人看过去,原来竟是一个玉石雕的菩萨正一点点的从土里往外拱,方丈见了登时念佛,只说菩萨显灵了。
他这话说完,僧人们也就很殷诚的跪拜。
随后,因为菩萨一天天的往外长,附近的百姓也知道了,如此一传二二传三,三传百的,没多少时候,整个长安城都疯传起来。
承平帝听刘瑞说完,笑着摆了摆手:“先叫人注意些,再有什么情况立时回报朕。”
刘瑞答应了一声,出去不一会儿就安排好了人选。
这一日,刘瑞突然间从外头匆匆进来。双手捧着一个盒子给承平帝送上来,口中道:“陛下,灵隐寺那菩萨今日长出一多半,这菩萨奇怪的很,没鱼篮没玉净瓶,双手捧着一个盒子。”
“哦?”承平帝也好奇起来,拿过盒子看了看没打开。
刘瑞上前接过盒子小心的打开,又拿手碰了碰里头的东西,确认没什么事之后才又献给承平帝。
承平帝就见里边放了一棵三蕙的麦子,还有一棵四蕙的稻子。他拿起来看着:“这是什么?麦子稻子?什么意思?”
刘瑞看了一眼。双眼含笑道:“这必然是菩萨在告诉陛下,今年必然风调雨顺,必定是个丰收年。”
这话倒也能解释得通,玉石菩萨手中捧着麦子和稻子不就是说百姓丰衣足食么。
承平帝怎么想也是这么个意思。登时高兴起来:“好。好。只要百姓日子富足就好,这是好事,是好事啊。”
正说话间。紫宸宫的小太监小魏子匆匆跑过来,在门口低声禀报:“陛下,陛下,灵隐寺后院地上忽然间爬来许多蚂蚁,蚂蚁在地上组成几个字,说什么菩萨献瑞,能臣临世之类的。”
“什么?”承平帝也顾不上别的,叫小魏子进来就问:“到底怎么回事?”
小魏子仔细回话,原来,菩萨手中的盒子才取走,不多时也不知道从哪爬来许多大个的蚂蚁,这些蚂蚁爬的很规律,爬到地上不一会儿就组成了好些字,大致的意思就是说有治世的能臣临世,这位能臣还是名将之后之类的话。
承平帝听后一阵沉思,看向刘瑞问:“最近长安城还有什么奇怪的事?”
刘瑞想了好久才摇头:“没有,一丁点都没有。”
“这就怪了,哪里来的能臣?”承平帝一时也想不透。
小魏子小心的抬头看看刘瑞,又看看承平帝:“奴才,奴才有些个小心思不知道当不当讲。”
“讲。”承平帝抬了抬手,示意小魏子赶紧说。
小魏子一阵紧张,嗑嗑巴巴道:“治世能臣倒不能找,陛下忘了今年是大比之年么,先前会试的成绩可是已经出来了,想来,这位能臣定然已经考中了,陛下叫小方学士问问不就知道了么。”
刘瑞一听也是一喜,拍了拍大腿笑道:“着啊,陛下只管在今年新考中的进士之中寻找就成,看看哪一个是名将名臣之后。”
说到这里,他努力的思索:“自古至今能够青史留名的名将并不多,算起来应该并不难寻。”
承平帝听后点头,转身坐到御案后边,正好瞧见桌上摆着的一本史书,拿过来翻了两页:“若说名将,自古至今哪一位名将能比得过大齐靖宁王,只可惜,靖宁王并没有后代子孙……”
刘瑞见此赶紧挤了个笑脸,小心道:“也不见得,依奴才的愚见,靖宁王那等样的英雄人物不可能没有子孙后辈的,不过别人不知道罢了,说不定今科进士之中就有靖宁王之后,陛下到时候不定多欢喜呢。”
“要真有靖宁王的后辈就好了,朕必善待之。”承平帝长叹一声:“那等样的英雄人物,其子孙必然不差,朕惜未曾见识过靖宁王之风姿,若是能得见其子孙,说不得也能窥之一二。”
他这一句话叫刘瑞和小魏子都不敢再说什么。
承平帝又长吁短叹一会儿,挥了挥手叫刘瑞和小魏子出去,他安安生生批了会儿折子,批过之后又想到那菩萨和蚂蚁献瑞的事情,心里也复杂的,就叫人传了小方学士进宫说话。
小方学士素有文采,又画的一手好画,在承平帝跟前很受宠,他又是个能言善道的,进到紫宸宫来和承平帝说起画作来极为投机,不一会儿哄的承平帝心情好了许多。
承平帝说了一会儿作画之后,就问小方学士:“今年的新科进士可有什么惊才绝艳的人物?”
他一问,小方学士赶紧回想,不多时就笑道:“得亏陛下问了,不然臣都快忘了呢,说起来,今年的会元文采出众,诗词写的好,策论写的也好,不只文笔瑰丽风流,里头条条框框也是老成之言,实在难得的很。”
“哦?”承平帝倒是关注起来:“今年的新会元哪里人士,姓甚名谁?”
小方学士笑道:“真亭府人士,姓齐单名一个靖字,他可不只是会元,应该算是连中五元了,若是殿试中再得陛下看中点为状元,那可是连中六元,为千古罕事,也是我大周朝碰着陛下这等英主,不然,哪里有这等异事。”
“齐靖?”承平帝一听这个名字,脑中不由闪现出齐靖那张黑乎乎的脸来,心中就是一阵腻歪,又听小方学士说齐靖连中五元,就想要说状元绝不可能点中这等人,只是,想到那连中六元的名头,承平帝也很心动啊。
大周朝建国这么多年可还没有那连中六元的,不说大周朝,就是前朝,前前朝都没有此等异事,要是他在位期间能够有个六元进士,那必然能名垂青史,史书上也得给他记上一笔,不知道添多少光采呢。
这么一想,承平帝就说不出厌恶的话来,就算是不喜齐靖,可也只能忍气吞声,想着殿试中怎么着也得点他当状元。
小方学士并不知道承平帝心里怎么想的,听他问及齐靖,就拱手笑了笑:“是啊,是叫齐靖,说起来也挺有意思的,先前臣也以为他是真亭府人士,谁知道前几天他到臣府上拜访,席间谈及他的出身,他才言及祖籍并非真亭府,而是平遥。”
“平遥?”承平帝极为推祟靖宁王,一听平遥俩字,瞬间条件反射般就想到平遥齐家:“可是平遥齐家?”
小方学士点头:“正是呢,他说祖上从平遥搬到真亭府,这么些年也没回过平遥,不过,听他祖父有一回无意间提及,好似是靖宁王之后……”
小方学士的话没说完,承平帝瞬间站了起来,一脸激动的问:“靖宁王之后?可是真的?他可有证据?”
这一瞬间,承平帝不只想到靖宁王后代的事情,连治臣能臣之事也想到了,不由的猜度,莫不是这齐靖就是菩萨指给的那个能臣?
越是这么想,承平帝越是肯定,脸上就越是激动。
小方学士一边思量一边道:“臣想来大约是真的,臣也曾问他有无证据,他倒是真拿出两样东西来,一样就是早先靖宁王妃平氏所制的风铃球,一件是靖宁王所著兵书。”
“风铃球,兵书,兵书……”承平帝一拍桌子:“方爱卿,你现在立时出宫去齐家,把那风铃球和兵书要来给朕瞧瞧。”
小方学士吃了一惊,随后赶紧躬身道:“臣尊旨。”
拜别承平帝,小方学士出宫,快马加鞭赶到齐家,他找着齐靖去要兵书的时候,就看到谢定国正坐在齐家堂屋中,手里捧着一本破烂兵书读的津津有味,一边读一边赞道:“妙啊,妙啊,这个好,这计策妙极了,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这是……”齐靖一指谢定国问齐靖,齐靖苦笑一声:“定国今日过来拜会,拜见家父的时候,正好碰见家父趁着日头好在晒书,他看到这本兵书就入了迷,你瞧,这都读了一个多时辰了动都不动,饭也顾不得吃,我可担心坏了。”
“什么兵书,能叫谢家小子如此入神?”小方学士笑着过去瞅了一眼,这一眼就呆在当场,随后大叫一声:“造孽啊,造孽,谢家小子,赶紧把兵书给我,这书给你瞧真真是糟踏了,糟踏了啊。”
他这一喊把谢定国也给吓着了,一哆嗦手就掉到地上。
小方学士彻底急了,伸手一捞,跌了个大马趴才把那书捞着,捧在手里就跟捧了无价之宝一样小心翼翼:“这可是靖宁王所著,天晓得多名贵,你们就这般对待。”(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 说亲
“不过是本破书。”
谢定国撇了撇嘴,极为不以为意。
“破书?”小方学士冷笑一声,指着书上的字道:“这是破书,这分明就是靖宁王所著,书上的字迹和靖宁王手书一模一样,再看这纸张,分明就是大齐时有名的雪涛纸……”
小方学士很有见识,一字一句都叫人无法反驳,说的谢定国好久没言语。
反倒是齐靖笑道:“不过是家里的一本书,不当什么,定国爱看就看两眼,没您说的那样严重。”
小方学士很无奈,叹了口气:“这可是无价之宝啊,你们这群有眼无珠的。”
说完话,更加小心翼翼的捧着那本书。
齐靖见此问了一句:“这难道真是靖宁王所书?”
“不差分毫。”小方学士肯定的点头:“我家中也有靖宁王的字画,我对靖宁王的字体十分熟悉,看不差的。”
齐靖笑了笑:“如此说来,我祖父所言许是真的,我们家倒真可能是靖宁王之后了。”
小方学士又瞪了齐靖一眼:“你就偷着乐吧。”
随后,小方学士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直催齐靖:“赶紧把风铃球拿来我看看,早先我看书上记载风铃球技艺之高超匡古绝今,早就想瞧瞧什么样子了,奈何遍寻不着,如今可是找着了,怎么也得过过眼瘾。”
齐靖笑了笑,和小方学士说了几句话。回屋捧出一个古朴的黑漆雕金盒子来,把盒子放到桌上,小方学士和谢定国都赶过来看。
就只见里头一个雕花银质小球,猛一看普普通通,可拿起来看的时候,就发现这小球竟是用丝线般粗细的银线细细编织而成,一个小球也不知道编了几层,细细看过去层层叠叠数不清楚。
小方学士拿在手中举着朝阳光处看过去,才看了没几眼就有一阵风吹过来,小球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声音美妙动听。就像是在奏乐一样。
“风铃球,果然名不虚传。”小方学士大赞:“今日可算是过了一回眼瘾。”
谢定国点头道:“确实如此,不说别的,就是这编织的工艺都可谓巧夺天工。再加上铃声……反正我是没有看到过这样精巧的物件呢。”
齐靖笑了笑。拿过一个水晶磨就的中间厚边沿薄的东西递给小方学士。又指了指风铃球的某一处:“您再瞧瞧这里。”
在齐靖指点下,小方学士把那个水晶磨就的东西凑近,通过这个东西再看风铃球。就看到里头还编织了几个字:赠予吾儿齐傲母平氏。
看到这几个字,小方学士倒吸一口冷气:“这,这,真是想不到,想不到啊,光是这份工艺不说几百年前,就是如今也没有匠人能够做得到,不说一个人,就是集整个大周之力也做不来的。”
他看过之后把风铃球放回盒子里,又把那水晶磨的物件也放过去,把盒子盖上抱在怀里再也不松手了。
“方学士,您这是什么意思?”
谢定国一眼看出事来,冷笑一声撇着嘴问:“莫不成还想把我兄弟家的宝贝抢了不成?”
小方学士赶紧摇头:“不是,不是这么回事,实话跟你们说了吧,是陛下听说齐家有兵书有风铃球,特意叫我带去给他看看。”
“如此……”齐靖才要说什么,谢定国拦住他:“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这个,这个……”小方学士头上都冒汗了,他也没办法证明啊。
实在没办法,小方学士一咬牙:“这么着吧,谢家小子跟我一起进宫不就成了。”
谢定国想了一会儿:“这也成,那咱们这就走吧,等陛下看过了,我还得给我兄弟捎回来呢。”
小方学士头上又冒汗了,他心里话,陛下要是看着这等好物件,哪里还肯还回来啊。
不过这话他却说不出口,只能跟齐靖强笑两声,又带着谢定国告辞离开,齐靖把他们送出家门,才回身要进屋,就给齐宝盒一把拽住,齐宝盒把齐靖拽到石榴树下:“四哥,怎么样,小方学士没瞧出不对吧?”
“没有。”齐靖笑了一声:“小方学士还说那兵法好,就是你三姐夫看了,也只说好。”
“这便好。”齐宝盒轻松一口气:“我原来还担心呢,就怕我弄的兵法叫人看出不对来,既然小方学士和三姐夫都没瞧出来,那一定错不了的。”
随后她又道:“陛下肯定也看不出来,陛下哪懂兵法,他整个心思都用在书画上头了。”
齐靖敲敲齐宝盒的头:“还说呢,你真该谢谢你嫂子,要不是你嫂子仿靖宁王的字仿的那样像,恐怕早叫小方学士瞧出来了。”
齐宝盒吐吐舌头:“哥,你就净知道维护嫂子,整个一妻管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