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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错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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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文侧目看他,没出声。 

  “想说什么就说出来,骂娘也好,实在不爽就动手!别人说老子是蠢蛋,老大认了!最烦你们这种聪明人,什么都藏着掖着,宁肯一个人憋死也不愿意跟兄弟抱着哭……”他越说越激动,猛的提起一瓶啤酒到嘴边,用牙咬开瓶盖,仰头就灌。 



  很快灌完一瓶,大熊放下空酒瓶,打了个酒嗝,喃喃的道:“我们四个是一起长大的……一个大院里恶作剧,被大人逮住了一块儿挨揍……小昭还差点嫁给程哥,虽然后头她跟丰二搞上,程哥也从来没怪他们……” 



  肖文眯起眼看着阶梯下灯光照不到的地方,没有眼镜,他看不清楚。 

  小昭和朱程间原来真有事。 

  “……一转眼,丰二怎么就没了,小昭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这似乎是个问句,肖文转过头,大熊却又开了一瓶酒灌入口中。 



  肖文看着大熊仰高的粗脖子上喉结滑动,琥珀色的酒液不停流入,想起不久前也是一杯接一杯的朱程。 



  朱程默不作声喝完整瓶酒,大熊却在一瓶一瓶啤酒的间隙,念叨着不知向谁的问句。 

  肖文又坐了一会儿,实在头晕得厉害,站起身来。 

  腿很麻,与先前的酸软不同,纯粹是太久没换坐姿,血液不畅。 

  他活动着腿脚,慢慢适应过来,懒得再走到电梯口,直接下了楼梯。 

  楼梯一级一级往下,灯光渐暗,肖文不用回头也知道大熊正坐在灯光明亮的阶梯顶端,为他的不懂的东西借酒浇愁。 



  以他的天性,那些东西他永远不会懂。 

  肖文不知该不该为他庆幸。 

  他摸了摸后脑,血像是止住了。伤口藏在发丛中,光线不足以把血色照得分明,所以朱程和大熊都没发现。 



  不过,还是得去医院看看,或许……再缝两针。 

最初的爱,最后的爱 







在医院折腾了大半夜,肖文失血过多又困又乏,直接在缝针过程中睡死过去。 

  医生啧啧称赞,看不出小青年斯斯文文的够硬气啊,要搁当年,就一刮骨疗伤关二爷啊。 

  看他睡得香甜,反正值夜班也没什么病人,好心的医生大叔没有叫醒他,拉了门自己到隔壁打麻将。 







  肖文在哗啦哗啦的麻将声中睡到天亮。 







  被准备换班的医生大叔叫醒,肖文道了谢,走出医院大门。 

  清晨的空气很新鲜,远离消毒药水味儿,肖文深吸了口气,精神一振。 

  车被丢在了朱程集团总部大楼的停车场,朱程叫了个出租车,在离家数百米外下了车。 

  街边一溜早点摊都满了员,肖文排队十来分钟,买到热气腾腾的豆腐油条。 

  提着早点爬上楼,掏钥匙开门。 

  大门仍是反锁的,肖文却忽然有种预感,动作顿了顿,轻轻推开门。 

  玄关的地面干干净净,没有脚印。 

  也没有人横眉竖眼的劈头质问,你一晚上没回来,跑哪儿去了? 

  肖文靠在门框上出了一会神,伸手扶眼镜,摸了个空。 

  回来的时候他曾在停车场的电梯附近找过,没找到被打落的新眼镜。 

  老话说得好,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拿到手也守不住。 

  幸好昨天自己配那副还在卧室里。 

  肖文关上门,换了拖鞋,提着早点穿过客厅朝厨房走。 

  把豆浆倒进碗里,油条盛进盘子,肖文一手拿碗一手盘,嘴巴上还叼了只勺子。 

  又从厨房走回客厅,半途想起眼镜,折向到卧室门前,一脚踹开卧室门。 

  “轰!”,门响的刹那,一条人影从肖文床上蹦起来。 

  四只眼睛两个人同时呆了一呆。 

  然后有个声音咬牙切齿的道:“你一晚上没回来,跑哪儿去了?!” 







  许乐天知道朱程回来了,又意外得到一件大砝码,足以让他在和朱程这场战争中大获全胜。 

  按捺不住兴奋,他连夜来找肖文。 

  而且,还有另一件事,他也想在今夜向肖文确认。 

  确认没有朱程的眼线,遣走手下,许乐天熟门熟路的摸进肖文家。 

  屋里没有人。 

  他可以等。 

  先还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不能抽烟,不能点灯开电视,他闭着眼睛养神。 

  半小时后张开眼,肖文没有回来。 

  许乐天坐不住了,起身在屋里闲逛,说起来他还没参观过肖文的家。 

  花了半小时粗略看,肖文没有回来。 

  再花一小时仔细看,东摸摸西搞搞,甚至把书柜里的每本书都拿出来乱翻。 

  那都是些专业书籍,当然许老大是不可能看进去的,何况乌漆抹黑,看得清才有鬼。 

  后来在卧室里发现了他送给肖文那副眼镜的盒子,里边是另一副崭新的眼镜。 

  许乐天想了想,明白了,咧着嘴乐。 

  他可是亲自挑了半天才挑出一副“金丝边”,肖文戴着一定好看,许乐天想,一定衬得那小子更阴险。 







  许老大乐够了,肖文还是没有回来。 

  当肖文在医院里睡着的时候,许老大也因为等得太久,太不耐烦,和衣倒在肖文床上。 

  松软的被褥将他暖暖的包围,或许是心理作用,许乐天总觉得被窝里有肖文的味道。 

  可是肖文是什么味道?他不知道。 

  只觉得舒服,太舒服了,许乐天伸展四肢,翻了个身,把被卷抱进怀里,舒服得睡熟了。 

  他做了一堆梦,连梦也是舒服的,闭着眼睛都在笑。 

  许乐天这一生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这么从眉毛尖一直舒服到脚趾头,安逸得丧失了所有警惕性。 







  所以,直到肖文踢开门,他才惊醒过来。 

  恼羞成怒的脱口而出那句类似怨妇对彻夜不归的丈夫的质问。 







肖文咬着勺子想答话也出不了声,许乐天皱了皱眉,视线定在他头上,跃下床三两步扑到面前,一把捧住肖文的头。 



  “你他妈又怎么了?非得把自己弄得新伤旧伤?”许乐天嘴上骂得粗鲁,动作却异常轻柔,转动肖文的头察看他的伤处,发现包扎齐整才略松口气。 

  肖文被他搂在怀里,双手不得空,不能把他推开,也不想推开。 

  离开才知道,外面风大雨大,只有这个胸怀里是真正的安乐无忧。 

  可是……肖文摇了摇头,挣脱许乐天的手,退了两步,退出他的怀抱。 

  再不愿意,还是必须走。 

  又是这样! 

  失去怀中人,许乐天火气上涌,似曾相识的尖锐疼痛又纠结了心脏,逼得他追上去,硬扣住肖文肩膀。 



  肖文微微惊讶,挑了挑眉表示询问。 

  许乐天瞪着他无辜的面孔,想冲他叫冲他吼又不知该说什么,该以什么立场发言。 

  怒火发泄不出来,胸腔中一蹦一跳的心脏痛得他呼吸困难,许乐天忽然觉得很悲哀。 

  ***不过是个男人,肖文有什么本事把他搞成这样? 

  还是,他自己,心甘情愿把自己搞成这样? 

  这么想着,许乐天的怒火退下去,心脏也像被泡在一汪酸酸的水里,仍是疼,却是柔软得发疼。 

  他笑了笑,伸手拿出肖文口中的勺子。 

  肖文觉得许乐天的笑容很奇怪,他熟识的此人会大笑、诡笑、冷笑、淫笑……却从来不会笑得如此……苍凉,仿佛历经太多世事坎坷的老人,认了命。 

  他怀疑是没戴眼镜产生的错觉,然后看到许乐天的脸渐渐压低,那个笑容一点一点扩大……他们接吻了。 



  极其自然的吻,两个人都没听到“轰”一声没感觉血脉逆流,甚至心跳都没有加快。 

  唇与唇相接,说不清是谁在施与谁在承受,这一刻,他们仿佛一体。 

  亲吻对方就是亲吻自己。 

  肖文睁着眼睛看着许乐天的眼,许乐天眼里也有那种淡淡的悲哀,更有深沉的欲望。 

  太熟悉了……他的吻,触摸,心跳的节奏,拥抱的方式……熟悉到不能再骗自己。 

  那天,小女孩儿的话让肖文豁然开朗,他一直在寻找某些东西填补内心的空洞,先是安吉,然后是为安吉报仇。他千方百计给自己找寻一个生存的目的,却切不断真实的渴望。 

  ——他的爱情,由始至终只给过一个人。 

  如同飞蛾扑火的本能,不论“乐天”,还是“许乐天”,他都无法不去爱。 

  就像“他们”,终会爱上他。 

  许乐天移开唇,额头抵住肖文,喘着气道:“喂,我给你机会,要打要骂要杀都可以,我数一二三,过后你没反应,我就当你同意。” 

  肖文道:“同意什么?” 

  许乐天道:“操,亲都亲了,你他妈装什么蒜?” 

  肖文看他一眼,道:“让我先把早饭放下。” 

  许乐天一愣,这才注意到肖文手里一直端着东西,耐力够好的。 

  他松了手,看着肖文转身把豆浆油条放到床头柜上,又打开柜上的眼镜盒,取出眼镜戴好。 

  肖文回过头,做了个手势,许乐天依言伸长右手,肖文从他手中抽走勺子,坐到床头,一勺一勺喝起了豆浆。 



  许乐天愣了半晌,好容易回过神,有点结巴的问:“你、你在干什么?” 

  肖文头也不抬:“豆浆有点凉了,油条口感不错,我只买了一人份,抱歉不能招待你。” 

  许乐天又愣了一会儿,眉头越皱越紧,两道浓眉几乎竖起来,伸手要抓肖文,想了想,又忍住。 

  “我说话算话。”许乐天忍气吞声的道:“开始数了:一!” 

  肖文慢条斯理的撕开一根油条,咀嚼。 

  “二!” 

  肖文轻轻搁下勺子,就着碗喝豆浆。 

  “三!” 

  许老大叫得震天响,从后面结结实实搂住肖文,近水楼台的压倒在床上,实在牙痒的厉害,一口咬住阴险小子的耳廓,发觉他颤抖了下,哼一声,得意洋洋的道:“你说老子变态老子也认了,三声也数过了,你现在是老子的人了!” 



  又是一样吗?世上居然有这么没创意的人,连台词都不懂得换…… 

  肖文背对着他,脸贴在柔软的被褥上,手慢慢抬起,摘下眼镜。 

  有些事,看不清比看得清要好。 

  他翻过身,抱住许乐天的腰,昂起头,吻他。 

单向 



  窗扇紧闭,布帘拉得严严实实,大白天,房间里的光线暗淡,一种暧昧的粘稠的昏暗。 

  昏暗中的两个人沉默的亲吻,爱抚对方,连喘息声也压抑得若有似无。 

  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四肢交缠,许乐天把头枕在肖文肩窝处,像上了瘾似的,轻轻咬啮他的耳廓。 



  肖文觉得痒,侧了侧头,许乐天低低的道:“困了?” 

  肖文不出声,许乐天微微抬起头看他,他却已经睡着了。 

  许乐天笑了笑,床头柜上的钟显示时间是下午两点,他们在床上耽了整整五个小时。 

  肖文被他累坏了。许乐天轻轻侧转身,将身体的重量从肖文上方移开,小心的抬起他的头,察看后脑的伤口。 



  还好,似乎没大碍。 

  肖文在睡梦中觉得冷,身躯自然的蜷曲起来,因为瘦削,显得愈发伶仃,弱不禁风的样子。 

  谁能想到这样一副躯体的主人却倔强强悍如此?许乐天环住他,拉高棉被盖好两人。 

  他和他是怎么走到这一步呢?从最初的感兴趣,到关注,莫名其妙的在乎,恐惧他的死亡甚于自己……直到一个意外的吻,终于找到答案。 

  原来一切不合道理,难以解释,怪诞无聊的心情举止,只为他许乐天看上了他肖文。 

  肖文半梦半醒间亲了许乐天后,许乐天花了半月时间躲他。因为他看到那张脸就会想起那个吻。然后在每天夜里惊醒,清楚的记得自己怎样对梦中人肆意妄为,于是许老大从十四岁后第一次半夜起床偷换内裤。 



  没救了,死定了,疯了。 

  操! 

  许乐天骂了贼老天一顿,认命了。 

  不能单自己被贼老天陷害,他火急火燎来找肖文,急着把他定下来。 

  许老大笑眯眯的凑到肖文耳边道:“喂,床都上了,你是我的人,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你敢离开我,老子杀了你。” 



  “我一定会杀了你。” 

  许乐天笑着,眼色很深的盯着怀中的肖文,许久不眨一次眼。 



  肖文没睡多久,心里有事搁着,三点多就醒了。 

  睁眼就看到许乐天手撑着头在上方,黑眸一瞬不瞬的凝视他。 

  见他醒了,许乐天伏身想吻他,肖文摇了摇头,推开他坐起身。 

  没亲到人,许乐天有点不满,看到肖文因为起身的动作皱了皱眉,又幸灾乐祸的道:“很疼?我下次会注意。” 



  肖文没理他,拍松了枕头靠上去,拉过厚软的棉被垫到身下,感觉好点。他看了看许乐天,道:“你来找我不只为了上床吧?” 



  许乐天不语,肖文续道:“说吧,要我为你做什么?” 

  这句话他说得很不经意,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没戴眼镜的眼睛微眯着。 

  许乐天却觉得心下一沉。 

  他不喜欢肖文说话的口气,他不该是这个口气。 

  他们刚刚完成最亲密的接触,肖文在被下的身体依然光裸,他的手还记得肖文皮肤的温度,而肖文的表现又退回到界线外。 



  肖文懒洋洋的道:“劳驾,眼镜递给我。” 

  许乐天转头,右手边的床头柜上放着他见过那副眼镜,不是他的金丝边。 

  “我送你那副呢?” 

  “丢了。”肖文道,接过眼镜戴上,眼睛立即睁得炯炯,又看了许乐天一眼,似在催他进入正题。 



  许乐天拧了眉,定定盯着肖文,右手慢慢握成拳,又慢慢慢慢松开。 

  “我拿到了朱程的账本。” 

肖文面无表情,胸口却一声裂响,仿佛某种以为不存在,其实一直紧紧束缚住心脏的东西被撕裂,心脏恢复自由,活泼泼的跳动。 

不是他,真的不是他。 

如果袭击他的人是许乐天,不可能当面说出来。不由自主的,肖文嘴角带了点笑。 

许乐天一直盯着他,看出了他的笑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因为肖文的冷淡而生出的郁闷却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吐出口气,面对面抱住肖文,下颚枕在肖文肩上,狠狠的的磨了磨。 

肖文迟疑了下,抬手摸了摸许乐天头顶,轻声道:“怎么了?” 

许乐天没吭声,有些话他说不出口,况且他此刻的心情,不是言语能够表达。 

他只是……被肖文的言语神情牵着鼻子走。堂堂许乐天,因为这个四眼小子对他一点点冷淡,立即憋屈得恨不得打一架,恨不得把他压倒在床上…… 

他抱着肖文,吸气又吐气,勉强压下躁动的情绪。真他妈不敢相信,肖文对他竟有这么强的影响力!如果……如果今天肖文拒绝了他,他会怎样? 

许乐天一口牙咬得“咯咯”作响,不愿再想,这个念头只转了转,胸口已经痛起来。 

“账本是托不知情的人送到我公司里的。”他改变话题:“伪装成一本《孙子兵法》。我找人看过,应该是真的,找你就想确认。” 

肖文凝神思索,如果账簿不是许乐天下手抢的,唯一有可能做这件事的人只有——朱程。 

袭击者预先埋伏在电梯里,事前知道肖文会在那个时段出现在停车场的只有朱程。事实就是事实,不论动机是什么,结论多荒诞,根据事实做出的推论可信度最高。 

如果是朱程,那么他的醉酒、强吻也可能只是一场戏……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阻止肖文返还账簿,到底为什么朱程非要把关系到集团命运的账簿送入许乐天手中!? 

肖文轻轻推开许乐天,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他,直到许老大被他看得发毛,才把他发现账簿和失去账簿的过程,以及对朱程心理的猜测详细的讲出来。 

许乐天听得很认真,眼睛发亮的注视肖文。 

不愧是他看上的人,原来还怀疑这小子怎么能在短短时间内被朱程倚重,现在算见识到了,这九转十八弯的心思! 

肖文说完,习惯性的用一根指头抵住镜架中间的横梁,往上托了托,等待许乐天的反应。 

许乐天的反应很直接。 

翻身就把他压倒在床上。 

肖文很想翻白眼,“许乐天!” 

“肖文。”许乐天抱着他,下颚枕到肖文肩上——他实在喜欢这个姿势,能够完完全全的包围住怀中的人,并且,绝对遏止他逃脱。 

“肖文。”他又叫,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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