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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佛缘
黄连60克,黄芩150克,黄柏150克,大黄150克,生地榆150克,寒水石150克,研末,黄蜡120克,加香油500克熬膏。
可用于一,二度烧烫伤。
谈点经验;
一、 烧烫伤在上痊愈快,在下慢。
二、不可乱用药,不可包扎,采用暴露疗法。
三、起泡不需去皮,刺破放出渗出液既可(因为中药制剂有很强的穿透力)
四、结痂后隔天涂药,再不需每天用药。
不得不说的中医药大国系列
日本:不得不说的中医药大国系列:1 汉方医学和中医学的子母关系(一)
日本并不是特别善于创造的国家,关于日本的文化,中国日本史学会会长汤重南先生有这么一句话:“日本的文化像洋葱头文化,剥去一片又一片,却找不到日本文化的核,因为它每一片里都含有外来文化与日本文化的结合。” 汉方医学自然也是如此。
汉方医学源自中医,这是世界公认的事实,但是中国医学进入日本的确切时间,目前还不十分清楚,多数人认为是公元5世纪的日本古坟时代(公元300年~600年)由朝鲜传入,当时的朝鲜使者用中医药为天皇治病收效,使日本学者认识到中医的价值,此后1000多年,中医药在日本都被视为神草、妙药。
汉方医学和中医学的子母关系
汉方医学是将中医学与日本古代医学理论加以混合的一种改进医学,虽然日本现今的主流医学是西医,但是,汉方医学经过日本历史上几次大的动荡,却没有消亡,仍在日本国土上蓬勃发展,被许多日本民众信赖。
追寻汉方医学的发展踪迹,大致可归纳为三个阶段:
一、启蒙阶段
日本医学一度非常落后,虽然据考古学家考证,日本早在公元前一世纪就有了医疗活动,但是由于当时的医疗机构由御医们所控制,仅仅为贵族服务,普通平民生病只能以念咒、祈祷等宗教行为为主,辅以一些简单的草药治疗。当时的日本无法直接与中国来往,药方、采药使、医师等都来自于朝鲜。
约在公元五世纪左右,因为朝鲜医师为天皇治好了病,使当时的日本政府认识到中医的好处,遂开始以朝鲜为媒介将中国的医术传播到日本。
这一阶段的日本医学,只能说刚刚起步。
二、模仿阶段
公元552年,梁朝的皇帝梁元帝将一部《针经》赠给日本,开始了中日两国直接的医学交流;十年后,中国吴地住人知聪携《明堂图》及医药书籍164卷到日本,知聪的儿子擅长医药之术,天皇赐名“和药使主”(日本用药的权头衔),接下来,随着中国国内的战乱平息,中国开始成为亚洲的经济、政治、文化的中心,日本开始逐渐向中国派遣“遣隋使”与“遣唐使”,直接向中国学习。
隋大业四年(公元608年),推古天皇首次派遣药师惠日、留学生福因等来中国学医,历时15年,他们学成后给日本带回了大量的隋唐医学典籍。而唐朝高僧鉴真东渡日本时,也带去了大量医学书籍,之后隋唐的医术源源不断的流入日本,成为当时日本的主流医学。
据藤原佐世所编的《日本国见在书目录》显示,当时日本所存的隋唐医书总计166部,1309卷(流传于社会上的还有很多),这在当时印刷术还不发达的日本是个惊人的数字,并且因为当时的日本非常流行汉学,有文化的人基本上都懂得汉字,所以这些医书都是中文版本,这也从侧面反映了当时中日两国文化交流的兴盛。
公元701年(大宝元年),文武天皇仿照中国的法规制度,正式颁布了自己的律例《大宝令》,在这套条例里,有关医学的内容称为《医疾令》,正式承认了中医在日本的地位。
《医疾令》规定,在中务省设正、佑、令使、侍医、药生等官职。在宫内省则设医师、医博士、医生;针师、针博士、针生;按摩师、按摩博士、按摩生;咒禁博士、咒禁生;药园士、药园生等职务。同时规定凡是医科学生都要学习《甲乙经》、《脉经》、《本草》、《小品方》、《集验方》等;针生(即针灸科医生)则必须学习《素问》、《针经》、《明堂》、《脉诀》和《流注经》等。
至此,中医奠定了在日本医学界的崇高地位,但因为仍被宫廷御医牢牢控制,所以寻常的百姓还是无法享受中医学带来的种种疗效。并且这个阶段正值中日两国交流中断,日本的医学发展一度陷入停滞。
与前一阶段相比,这一时期的日本医学有了很大的进步,但无论在中医理论还是临床方面,日本仍旧模仿中医原来的套路,还不存在在原来基础上升华。
日本:不得不说的中医药大国系列:1 汉方医学和中医学的子母关系(二)
三、创造阶段
公元748年的一天,东海,海天交界处,有一白点渐渐放大,那是一艘大船,船头站着一位僧人,红黄相间的僧袍,在风中翩然飘舞,他看着东方,搓着佛珠,眼中带着执着与坚定,在海上漂流了14天后,大船终于着陆,这片陆地却并非他们预订的目标。
鉴真和尚第五次东渡日本宣告失败。
5年后,双目失明的鉴真已是66岁高龄,却仍然没有放弃东渡的渴望,毅然决定再度出航。也许是他的执念感动了上天,历时两个多月的海上漂流,公元753年12月20日午时,鉴真踏上了日本的国土,虽然他无法亲眼看到陌生的大和民族,他艰难东渡带去的珍贵医学史料,却使他成为日本人心目中永恒的里程碑,他被日本医药界尊奉为始祖,被百姓尊称为“医学祖师”。
到了中国的宋朝时期,战乱平息,两国交通再次恢复。这时的日本,由武士夺取了统治权,进入了幕府时代,宗教有所发展,使日本医学有了新的超越,首次出现以日本文字书写,并加入日本医师经验的医书——娓原性全的《顿医抄》(这跟当时汉学的衰弱有一定关系),民间也出现了为平民诊疗的医师。
金元时代,中日的战乱使学术交流骤减,战争频繁的产物,是使日本汉医学出现了专门的金创医(战伤外科),此外还出现了如安芸守定的妇科专诊,马岛的马岛流眼科等,日本医学开始了分科。
此时的日本医学,渐渐脱离中医学的“母体”,开始自由发展阶段。直到明朝时期,两国恢复了交流,日本不断的向中国派遣留学生,随着交流的不断增多,古方派、后世方派等一系列流派开始出现。
汉方医学换掉古老中医学的衣装,换上汉方医学的华服,准备登上世界医学界的舞台。日本在明治维新后实施“脱亚入欧”的政策,否定一切传统的文化与技艺,也自然停止了对中医的学习。因此,日本的“汉医”在明治维新后就陷入了低谷。这种影响一直持续到现在。
当时的日本处在奈良时代(710年~794年),行医的都是和尚,只有“医僧”而没有医生,政府除了派僧侣到唐朝学习中医以外,其他日本人想要到中土(唐朝)游历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这使僧侣们成了医学传播的唯一人选。而东土大唐来的僧人,到了日本后更是倍受礼遇,鉴真精通医学及本草使,据日本史籍记载,当时日本人对于一些不了解的药物,都请鉴真加以辨证,他只是以鼻闻之,却无一认错。藤原佐世所著《日本国现在书目录》中载有《鉴上人秘方》一卷,这是鉴真留在日本医学上的宝贵遗产,为中医药风行日本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一千年后,一位日本学者的足迹遍布日本、中国、韩国、越南、美国、英国、意大利、荷兰、德国等十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八十多家图书馆和学术机构,对这些地方的中医典籍进行了世界上首次最彻底的盘点和记录,这一行动足以震惊世界医学界。
他的名字叫真柳诚,日本茨城大学教授,主要教授中国文化。
2006年3月中旬,真柳诚在中国中医科学院,把他25年的研究成果与中国同行进行了首次公开交流。
据真柳诚的统计,目前中国大陆共存有中医典籍约10000种(同书不同版,计为一种),日本1000种,中国台湾有500种,韩国和欧美共有200种。其中,中国大陆佚失而保存在国外的中医典籍有195种,真柳诚称之为“佚存书”。根据真柳诚的统计,目前世界上宋代医典的保存量以日本为最,超过了中国,其中大多数是天皇的藏书。
真柳诚的盘点,对今后的医学史研究“提供了一个大致的量化依据”。“站在真柳的肩膀上!”是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所长廖育群的表述,他一方面肯定了真柳诚的工作,另一方面流露出一位中国科学史学者的无奈。
真柳诚在大学教授中文,他的工作和他的教学没有直接关联,而他的“盘点”费用却全部由所在大学承担下来。于是,世界上对中医典籍的首次盘点由一位日本人完成了,我们只能“站在真柳的肩膀上”,在他的量化研究的基础上做点什么。
日本:不得不说的中医药大国系列:2 汉方医学 几度生死
公元646年元旦,日本颁布了《改新之诏》,实行政治改革,史称“大化改新”,这次“改新”除了建立起以天皇为首的中央集权国家,实行全面“唐化”,医疗机构和制度的建立,也使得中医药在日本得到了大力传播。
“大化改新”后,遣唐使频繁到中土学习中医文化,加之鉴真东渡为日本医学带来了巨大的财富,隋唐、宋的代医学及医药著作开始大量传入日本,成为日本医学的主流,中国后汉的《伤寒论》、唐代的《千金方》等,都成为当时日本医学的教科书,那时的日本的中医药理论主要还是承袭唐朝。
直到15世纪末,曾到明朝拜师,学习金元医学的田代三喜及其弟子曲直濑道三,致力于推广和倡导李朱医学,从而形成了日本汉方医学史上第一支医学学派——“后世方派”;时间推移到江户时代(1603~1876年),一场儒学复古运动,又产生了一支新的学派——“古方派”。
汉方医学在“古方派”与“后世方派”的多次交锋中迅速发展,逐渐形成了汉方医学特有的学术特点及学派倾向:
1、以《伤寒论》为理论基础,但是相对简化;
2、临床上注重方证与“方证对应”;
3、诊断上强调“腹诊”;
4、方药上以方剂为主。
这些特点使日本成功的将中国医学收归已用,形成而今在日本医学界拥有举足轻重地位的汉方医学或称东洋医学。
但是,像每一种成熟的理论体系一样,其过程都不可能是平坦无碍的,虽然“大化改新”将日本中医药推上了一个鼎盛时期,将顺理成章的形成了著名的汉方医学,但是,日本历史上的另一次改革“明治维新”,曾一度将汉方医药推到死亡边缘。
1868年,日本进入明治时期。“明治维新”打破了200余年的闭关自守的政策,开始转而学习西方文化。基于日本民族改革的彻底性,像“大化革新”极度推崇汉文化一样,“明治维新”时期,政府全面倒向西方文化,并开始废除汉方医学,汉方学馆被封,强调西医的优点,大力提倡西医,采用西医药分业制度、大量培养西医师等等。在“明治”之前,皇帝的御医还全部是汉方医师。
日本汉方医学跌入千年以来的首个低谷,汉方医开始沉寂了百年的历史。
日本:不得不说的中医药大国系列:3 汉方崛起:“地道药材”成就辉煌
文:范姜爱
原载于《中华中医名流》杂志2007年秋之卷,授权环球中医网独家转载; 未经许可,请勿转载
在近百年的西医药学习和使用中,日本的众多医学工作者们对于使用西药所产生的副作用很失望;他们重新把目光转向了东方医学,再次感觉到这种能对人的体质进行综合性治疗的药品,才是他们所需要的。
在20世纪70年代国际“中医热”的影响之下,通过日本汉方界的努力,汉方医学开始走上复兴之路。
所谓复兴其实是由隐性状态变回显性,即使在国家对汉方态度发生重大转变的时期,汉方也并没有消失,在日本民间,还是有很多人在使用着汉方医药。并且,那些已经取得了西医资格的汉医世家后裔,以及致力于研究汉方医药的医药学家中,汉方医药一直在流传,这些都是汉方医药复兴的基础。
并且,日本民族尊崇动、植物药材的“地道”,也是日本中药能够以世界风行的原因之一。比如说我国西北的干旱沙漠,那里干旱炎热,人类都能难以生存,但是有一味叫“麻黄”的草药就在那里生长,由于特定的自然环境,这些药材并不会大面积生长,只是稀稀疏疏地贴着地面生长。这种药材可以移植,并且可以通过工人种植的方式,获得很高的产量,但是日本从来没有移植的想法,而是一直从中国进口麻黄,这是为什么?
因为日本在实验后发现,中国西北干旱沙漠地区所产的麻黄,虽然产量不多,但是麻黄碱等有效成分非常多;而移种日本的麻黄虽然产量虽然很大,但是麻黄碱的有效成分几乎为零。这也就是为什么中药讲究“地道药材”,生产环境的不同,将直接影响到草药的品质和药效。
为了讲究“地道药材”,日本汉方制药企业大量从中国草药生长地进口药材每年从我国进口的生药原料,占其进口量的70%。并且,一些制药企业还在中国各大地道药材生长地建立自己的生产基地,目前,光日本津村药业在我国西北、江浙等地就建有8个地道药材生产基地。
对药材品质的严格要求,是日本中医药在三十余年时间里,迅速发展壮大的主要原因。1976年之前,日本汉方药剂(也就是中成药)的年产值不到100亿日元,至1986年,竟增加到1000多亿日元,猛增了十倍!现在已超过2000亿日元,并占领了世界中成药市场的90%左右。
日本国对汉方药抽入的精力和财力,实在让许多中国中药制造企业自愧不如,为保证汉方药的品质,日本药材实行严格的质量控制,每种草药都要通过不纯物实验,并且在草药栽培技术上不断改良,确保最后制剂的安全性。
而日本汉方医药最值得称颂的,是在中国一部分人大喊着中草需要用现代科技进行检验时,拥有世界一流的仪器、设备的日本汉方界却认为:汉方医药对什么病以及对病的哪方面有好的治疗作用等,绝不是实验室、研究所能回答的,必须在临床运用中来认识。因此,日本对于汉方医药的疗效,只做一般的药效学实验,基本不进行或极少进行其它现代科技手段的实验研究。
在日本,你走进街边任何一家药店,都可以看到从感冒伤风、跌打损伤,到老年病、慢性病,预防和治疗的的中药材;在各大城市街头,也常常见到针灸和推拿诊所。
在日本,许多家庭主妇及老人经常收看电视汉方讲座,还参加各种各样的汉方讲习班,学习使用药草治疗常见病。
在日本,日常饮食保健中,医食同源、食物养生的理念深入日本民众思想,药膳、食疗更是倍受青……。
日本:不得不说的中医药大国系列:4 中药被贴上Made in Japan !
“救心丹”是日本推出的心脏病急救药物,在中国市场销售的异常火爆,据闻一年的销售额可达一亿美金。中国沿海一逞的居民,特别是广东居民,有心脏病史的家庭中,一般都备有“救心丹”。很多人并不知道,“救心丹”的配方拷贝自中国的“六神丸”,许多中医专家每每提到“救心丹”就感慨的摇头,当它还是“六神丸”时,在中国名不见经传,出了趟国,被包装了一下再返回中国时,俨然成了救命的宝贝,最重要的是,它已经被贴上了Made in Japan!
中成药不仅在国际上有了汉方药这个强大的竞争对手,就连在中国的本土市场,也屡遭汉方打击。
近年来,日本汉方药业从以往只将中国作为原料产地,到在华生产和销售汉方药转变,这种转变使得汉方医药收益颇丰,不仅拥了大量优秀的中医药学人才,更是充分利用了中国许多天然地“地道药材”产地的优势。
日本汉方药对于中医、中药的重视程度,几乎是许多中国人都不敢想像的:
在日本药都富山县有一座“民族药物资料馆”,其规模之大居世界之首,收集的中草药标本资料也是世界最多的,它一般不对外开放,是专属富山医科药科大学和汉药研究所的药效解析中心。
这座中草药博物馆诞生至今不过30几年,所收集的中草药标本却已达到10万种以上。其中已整理完成的生药标本2。1万件,未整理的有7000余件;植物草叶标本中整理完成的有3。2万多件,尚未整理的3。7万多件。
另外,还有数百种生药制剂,保存了一大批配置药的资料和中医药的珍贵文献,当中包括在中国已散失不全的《小品方》和西藏民间医学经典《四部医典》。70多个资料柜中,中国的生药标本占1/3以上。
凭借这些丰富的中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