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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恋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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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 





好美的景致,好美的人…… 





赵毅透过树丛痴痴地望着站在玉阶上的人,他修长的身躯上覆着一件轻薄的白袍,在腰部松松地挽了一个结,肤光如玉的皓腕挽起及腰长发,别上一枚玉簪,然后赤着双足吃力地向前走了两步,仿佛怯不胜衣,却更是显得丰姿楚楚,仪态万千。 
他瘦多了,赵毅忍不住心头一阵抽痛,那天扑到在他脚下眼含煞气,满脸倔强的人儿已被磨成一颗光润的明珠,少主连日缠在他的身边,不理公务,任是铁人也经不住如此磨折。 





少主悄然出现在他身后,一双手臂蓦地围在他的腰间,低下头汲取他颈间的香气,他不再反抗,反而仰起了头,喘息着任少主在他优美的肩颈上缠绵啃啮,身子渐渐倒在少主的怀中,少主将他一把抱起,就势回转,却被他一把拉住衣袖。 
“怎么了?”少主的口气温柔得令人吃惊。 
他摇了摇头,指了指月亮。 
“想让月亮看着我们做?”少主多了三分调笑的口吻。 
他带着几分羞涩,几分薄嗔,扭转了头。少主则化开了他一向的严峻,坚毅的唇角竟然挑起一丝微笑。“难得月色如水,佳人如梦,岂可辜负如此良辰美景。” 
少主抱着他,坐在玉阶之上。 
“唔……”他发出沙哑的痛呼。 
“糟了,碰到后面了……”少主竖起一膝,将他轻轻翻过,搂在怀里,令他靠在自己胸膛之上,右手已撩起他的长袍下摆,于是那蜷曲起来的修长双腿,就此展现在赵毅眼前。 
少主扶着他的头轻轻一吻,两人的唇瓣反复轻触,渐吻渐烈,纠缠厮磨,仿佛永无休止,一条银线顺着他线条优美的下颌缓缓流下。 
“哈…哈…啊…”他忽然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少主的手正在他下身要害部分揉弄,上面又吻住那张惊喘的小嘴,他的胸膛剧烈的一起一伏,忽然全身一阵僵直,白袍的前襟顿时湿了一片,少主这才松开他的嘴唇,两人唇间牵起一条淫靡的银丝,看得赵毅心如擂鼓。 





“我好像闻到一股血腥气。” 
赵毅这才发现鼻血已流到嘴里,吓得后退一步,转身要逃,身后一席凉风袭过,少主已站在眼前。 
里阳冷笑着看着眼前胆大妄为的奴才,当胸一脚,踢得他向后倒飞出去。 
赵毅吐出一口鲜血,倒在柳彦脚下,昏迷之前用尽全力伸出手去,拽住了一只玉足,在上面轻轻一吻…… 
赵毅长长地舒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里扬看着嘴角漾起一丝笑意的奴才:“死得瞑目了吗?” 





一桶冰水泼下,赵毅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座阴森的大殿之中,前面宽大的青石床上铺着华丽的豹皮,少主侧卧在石床上冷冷看着他。赵毅翻身爬起,重重磕下头去。 
“赵毅,我待你怎样?” 
“少主,救了小的一条狗命,待小的恩重如山,小的恩将仇报,小的该死,小的罪该万死……” 
“你喜欢我师父吧……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不不不……小的再不敢看……看柳公子一眼。” 
“柳彦,字含沙,面貌姣若好女,十六岁前侍此混入闺阁,败人名节,江湖好汉群起而攻,被他以色相诱,激起内讧,他乘虚连杀十一人。围盟就此不战自败。” 
里阳微笑站起:“我爹爹曾为他唆使,与武林盟主东方傲争执,竟舍弃我苗疆神蛊不用,被东方一掌震碎心脉,临终之时,要我姐姐接任隐夜宫神子之位,并代为照顾柳如君,爹爹至死,不曾对他忘情。 
“柳彦此时成为江湖公认的美男子,有人妻女为他所诱,固然恨其刻骨,但总有一些人暗中保护他,包括隐夜宫。后来东方傲中了姐姐的还珠蛊毒,男根溃烂,死得惨不堪言,武林中人以为是柳彦下的手,又一次对他大肆讨伐,这一次他倒真是冤枉,只是没人信他。 
“这次是我奉姊命前去保护,那一年,我十四岁……” 






十四岁的生日,是里阳第二次见到柳彦的日子。 
暮秋节气,渭水两岸芦絮纷飞,波光涟漪,道不尽多少风光妩媚。 
风儿扬起他的飘飘白衣,愈衬得他挺拔的身姿潇洒飘逸。他随手收来一片杨柳细叶,吹起一曲,唇边眼角,俱是绵绵情意。 
河岸上还站着一位黑衣少年,一身冷硬恰似他足下的磐石,双目定定的凝视着渭水东流,无声无息,却带着一种缥缈出尘的邪气,恍若魑魅。 
终于一曲袅袅,伴絮纷飞。 
两人始终未交一言,然而那首曲子里面的深情绵意,仿佛一缕初夏的凉风,吹皱了里阳的沉静已久的心湖。 





“他的人,他的曲子,他的一举一动、举手投足,都是那么高贵清雅,我好喜欢他,喜欢得只要一时看不到他,心就一阵阵悸痛;喜欢得每晚要闻着他的味道,才能放心入睡。有人要害他的时候,那人就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我对付他们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要他们一个个生不如死! 
“直到有一天,丐帮把我们逼到了山愁崖,我中了吴天山的降龙十八掌,临危之际,使出了天蚕蛊…… 
“那些人全身僵白,死得可真难看…… 
“他抱着我,拼命安慰我,说是带我去求医,那时候我看到他哭了…… 
“他流泪的样子……也很美…… 
“那些眼泪,是我这一辈子得到过的,最珍贵的东西……” 
里阳的呼吸急促起来,那些往事,显然作为他最珍贵的记忆,被埋藏在内心深处。 
里阳舒了口气,看着被他长篇大论的表白震惊的赵毅,口气柔和了许多:“我想你会明白……” 
赵毅不知不觉地点了下头。 





“爱上一个人,是很幸福的事情,但是这种甜美的感觉,只在最初的时候能够体会,你很快就会像我一样,陷入绝望而痛苦的深渊!我们想从他身上得到的东西,永远也得不到,只能任饥渴的感觉日渐加深,仿佛将你置身炼狱,活活焚烧…… 
“特别是他,他性格随性,追逐快乐,他的身体可以很轻易地对我屈服,但我永远也得不到……他的心……” 
里阳蓦然住口,仿佛脱力一般席地坐在赵毅身边,两人相互对视,里阳的眼光却已迷离失焦,回忆纷繁涌上心头: 





我本以为他为人清高孤傲,熟料他的人脉竟然很广,仿佛只要他开一句口,平白的便有一堆人把事情办好。 
三天后,我们安稳地从水路到了扬州,天下第一名医洛元正在那里。一路上他为护住我的心脉筋疲力尽,见到洛元只说了一句“救他”,便回房昏睡了一天一夜,素闻洛元脾气暴躁乖戾,求医之人必当低声下气,百般哀恳,尚未必答应。熟料洛元却问也不问,放下手中的病人,当下为我尽心疗伤。 
待我伤势好了三分,他竟又不甘寂寞,竟然日日去偎翠阁寻花问柳,有一次竟把一个妓女,招到客栈! 
我那一日听着隔壁传来的响动,心痛如绞,强撑着走到隔壁,想要毒死那对狗男女。 
可是站在门口,我竟再也踏不出一步…… 
我指甲里是绝毒无救的金蝉蛊,这种蛊会让中毒而死的人保留完整的尸体不会腐烂、颜色如生,可是我不想让他死。 
我还想看他微笑,看他流泪。 
我不想像姐姐那样,整日抱着一具尸体,轻怜蜜爱,她自己还不觉得,我每次看见,总觉得悲惨得几欲呕吐。 
何况我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管他招不招妓,他只当我是个莫名缠上身来的小鬼,他怎么知道自己寻花问柳,让我恨的这么重、这么深…… 
第一次在杀人前想了这么多,最后我非常仁慈的决定,原谅他一次,那个女人嘛,只用化骨丹好了,老实说金蝉蛊也很难养,用在那个妓女身上实在不值…… 





为了有名有份的跟在他身边,我拜了他为师,他一口答应。 
出乎我的预料,这竟成了他一生中最得意的事情。 
采花蜂武功智谋都属上乘,只是声名狼藉,且男女不忌更有恋童癖,竟有人拜他为师,江湖英杰一时为之愕然,讶异于是哪对不长眼的父母送羊入虎口。 
我对这种事情当然讳莫如深,只是他平时一副高傲深沉的模样,一提此事便变了一人也似,仿佛我是他亲手抚养长大的一般,我当时只跟他在一起三个月而已,两个人吃饭住店时还是我会钞。只因为他若没钱,便带了我一起去吃软饭,让人气得无话可说。 
每每遇上道上的人,互道仰慕之后,话题便被扯到我身上,我有时被迫像猴子那样练一套剑法,只为了他想听: 
“柳公子真不愧为一代宗师,竟而教出如此出类拔萃的孩子……” 
“连大人也不是他的对手,这孩子日后必在江湖上放一异彩……” 
“连徒弟已如此绝艺惊人,师父更不必说……” 
“柳公子当年独败正教群雄,惊才绝艳,道上的兄弟都佩服得五体投地,熟料竟找到一个如此良材美质的徒弟,日后师徒联手,天下有谁能抗?……” 
“…………” 
“…………” 
“…………” 
……………………………………………… 
但是为什么没人知道,我只是跟他学吹笛子……而已………… 





他奉承听得多了,竟也陶陶然起来,仿佛真的是他将我一手抚养长大,仿佛我这一身武功全是他亲手传授……,谎言说一千遍即是真理,可是最奇怪的是为什么说谎的人也相信了?? 
于是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他第一次,真正将一个人当作了非出手对象,待我像兄弟子侄一般爱护,他依然男女不忌,恋童癖还日趋严重,一次竟把一个八岁的小弟弟,拐了回来,害我们当晚被愤怒的市民,追打出城。 
只有他身边的我,即使在他最饥渴的时候,都动也不动。 
好像我什么都不懂…… 
好像我什么都不会做…… 





于是,我好恨…… 





因为我懂得东西并不比他少…… 
有些花样我知道得比他多…… 
他并不是完全不知道, 
只是装作忘记…… 
没关系, 
亲爱的师父, 
我会叫你想起来的…… 





一天晚上里阳又一次被隔壁压抑的欢爱声惊醒,取来一只筷子,运功缓缓插进砖墙,那个小洞,竟而泄出无限艳色春光。 
柳彦俯在洛元身上,缓缓的进出着,那为里阳治伤时端庄沉静的神医,在他身下竟比偎翠阁的红牌还来得淫媚。洛元的腰身像女人一样缓缓蠕动,配合着他的一出一进,脸上是痛苦混合着痴迷的表情,煞是惹人爱怜。他一手套弄着洛元的分身,一边喘息着舔着洛元的一只乳首,洛元先一步痉挛起来,被他捏住根部后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柔韧的腰身用力向前拱起,蓦地尖叫起来:“放我出去……放我……” 
未出口的话语被封在他的深吻中,他反而握着那深红的凶器在洛元体内更凶狠的戳刺,洛元的分身终于不可遏止的胀大,一股股白液从被释放的顶端连续不断的喷射而出,他也抽出埋在对方体内的分身,把炽热的种子洒在洛元的大腿上。肉体的联系尽管脱离,两人的唇瓣仍然纠缠良久。两舌互相挑逗,彼此舔着对方的唇瓣和下颌,渐渐变成轻轻的吮吻。 
他的手指还在不停的揉捻着洛元的两只乳首,本来是做爱后温柔的爱抚却使得洛元呜呜地哭了起来。 
“怎么哭了?是怪我欺负你吗?”他低沉沙哑的声音深醇如酒。 
“别……别再离开我了……,彦,我求……求你……”洛元哭得全身抽搐,哽咽着说。 
“别哭了,乖,放心,我不会离开你了……” 
“你……你又骗我……” 
他俯身下去吮住洛元的一只乳头,两手绕到洛元背后轻轻的爱抚着,洛元舒服地呻吟了起来,抵不过发泄后的疲惫闭上了眼睛。 
“你又骗我……”他嘟着嘴又重复了一遍。 
他在洛元胸口印下一吻,为他擦干净两人的残迹,然后将他温柔地搂到胸前,盖好被子,沉沉睡去。 





好温柔…… 
里阳只觉得自己眼睛都湿润起来,只觉得心里酸酸的一阵阵悸痛,为什么洛元可以受到他那么温柔的对待,为什么他就不能这样温柔的抱我一次…… 
里阳的双手伸到下面握住自己勃发的欲望,闭上眼睛:“师父……” 





看惯柳彦食言而肥的行径,里阳并不把他对洛元的承诺放在心上,然而那天之后事态的发展却令他渐渐陷入恐慌之中,柳彦开始整天和洛元泡在一起,在扬州住了两月仍然无意离去。 
里阳愤怒得只想杀了洛元,但洛元毕竟救过他一命,何况柳彦白天跟洛元学医或陪着他四处乱逛,晚上两人你侬我侬欢好无度,里阳根本没有机会(这个是主要原因)。直到有一天两人一起失踪一天一夜,里阳彻夜未眠,次日早上传出飞火令,16飞鹰领命出城搜寻。 





“禀少主,”火鹰在当天下午回报,“已找到柳公子下落,属下已准备好车骑。少主是不是……” 
“我们现在就走。”里阳嘶嘎着声音下令 
“是!”火鹰转头离开,却再也掩饰不住满脸惊讶的神色。 
一向冷静沉着的少主衣衫褴褛,不知被谁抓成一条条的破布,本来阴鹜敏锐的眼睛下添了严重的黑眼圈,显得更加冷酷,一向一丝不乱的黑发改成了一个凶残的爆炸发型,说不出的狼狈,少主的耐心想必已被莫名的怒火烧得一干二净,就连听他报告的短短的时间里,已经暴躁得抓下两把头发。 
火鹰叹了口气,忽然只觉得身子陡然一轻,数十丈外的马车几个起落下便近在咫尺,还来不及让火鹰为这种惊世的轻功鼓掌叫好,少主已将他放在车夫的位子上,转身入内:“动身!” 





马车停在扬州城外,绿竹林中,淡紫色的暮霭正在轻轻聚拢,西边的天空铺开大片的绚烂的晚霞,就连半山上这幢小小的竹屋,也被霞光映成了美丽的艳金之色。 
里阳怆然望着竹屋平台上怡然自得的二人。 
洛元手扶竹栏平视天际极尽变幻的彩霞,凉爽的晚风托起他柔顺的长发,拂过他身后情人沉醉的脸庞。 
“元……”柳彦梦呓般地念着洛元的名字,收紧双臂将他搂进怀中,洛元回过身来,背着光他的面孔模糊了许多,一双满溢深情的眸子反而更加明亮晶莹。柳彦轻轻吻下,洛元闭起眼睛,两滴泪珠滑下他光洁的脸庞,滴上情人的胸膛。 
“别哭……” 
晚风体贴的吹开他们披散的长发和轻薄的白袍,两人任风吹去他们的束缚,纠缠着拥吻在一起。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所以……,元……,别哭……” 





很美,那纠缠在一起的身形美丽的让人沉醉,无怪他们毫不介意四壁悬垂的白纱泄出满室春光。 
可是看着这么美丽的爱情,为什么…… 
心好疼…… 
是里阳很熟悉的那种,一阵一阵的悸痛。 





第四章 





暮色璀璨美丽,在师父怀中受尽疼惜的人儿,你何德何能有如此的福分? 
里阳看着竹屋中甜蜜的情人,难忍的悸痛伴着悲伤与苦涩淡淡漾满心头。 





他的温柔是骗人的吗? 
他的疼惜是骗人的吗? 
他的多情是骗人的吗? 
即使是如此的滥情,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为他所诱? 
是因为他的美丽? 
是因为他的温柔? 
是因为他的自由自在无从掌握? 
抑或是他灵魂深处的脆弱和寂寞? 
他一定有一个深爱的人…… 
是你吗? 





“是我吗?” 
洛元满心凄楚的问道,“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看的真是我吗?” 
“……” 
“我是他的影子,对不对?” 
“……” 
“他是谁?你告诉我好不好……” 
“……” 
“那样我就算死,也甘心了……” 
…… 
“他已经死了……”他把脸沉郁的埋在洛元的颈侧,“是我害死他的……” 
“你和他真的很像,元,我不骗你。 
“可是我现在只有你了…… 
“不管过去怎样,我不会再把你当作他的影子…… 
“我现在想要全心全意好好爱你…… 
“你要是不肯原谅而离开了我,我也不会怪你……” 
“你这样说……我怎么可能会怪你……你叫我……怎么舍得走……唔……” 
柔软的灵舌舔弄着洛元的锁骨,修长的手指已开始不怀好意的抚弄他胸前的双蕾。 
“就算你要走,我也不怕……,我会让你……再也……走不了的……” 
洛元白玉般的脸颊上又一次染上激情的红晕:“又不正经了……” 





赤鹰看着少主站在阴暗的竹林里,从金乌堕地站到月华如洗,从眉际凝出剔透的露珠站到水滴被明媚的晨光蒸发,那个人就一直这样笔挺的站着,身姿端严高傲宛似一座孤岩,倔强的身形透出一种绝然的心碎味道。两人脚下是两匹马已经开始风化的尸体,只因其中一头昨晚不耐烦踢了踢蹄子,于是还没等赤鹰反应过来,两匹马已变成僵白的尸体——天蚕蛊——苗疆绝毒,两马何幸,死在这武林中绝顶高手都难得领受的珍蛊上。赤鹰顿时吓得不敢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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