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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苦恼,是痛苦!” 柳仲卿攒紧了眉心。
低头轻吻着那紧攒的眉心:“让你痛苦了!是我不好!不能两者都要吗?”
“不可能啊?一个和同性相奸的将军有谁会相信?”
“那么!不能选择我吗?我需要你啊!”
“我想选啊!可是有那么多的人更需要我!那是我的责任!是我从小就知道应该承担的责任。雪枫!男儿生于天地间不只是儿女情长,还有要肩负的责任!让我做选择真是残忍啊!”
默默的直视着柳仲卿的容颜,贪恋的看着,把每一个细小的毛孔都不放过,要把这模样在脑海里一遍遍的加深,——怎么会让你痛苦,怎么会让你遗憾,我是爱你的!放你自由!去完成你的心愿吧!但是不要忘记我在深深的爱着你
放开身下人!整理自己的衣衫,韩雪枫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仲卿!原谅我的自私!不知道我的爱对你是这么沉重的负担!不会再纠缠下去了!愿你快乐!就此别过!”语闭不再回头,黑衣飘动如夜蝶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坚定的话语——:“我是爱你的”
柳仲卿呆呆的望着天空——就这么走了?在我明白了心意后走了?你是爱我的!我又何尝不是?!成全我的心意!却不知这样是同样的伤心?!
17
天色已经暗淡,柳仲卿托着疲惫的身体,带着满付的失落回到了将军府。却发现府中是一片的混乱!
“仲卿哥哥!你可回来了!大事不好啊!”聂正威看到柳仲卿就如救命草一样的拉住。
大厅内座满了人,王尚书垂头叹气,王夫人在一边哭泣,聂建摇着头,瑞亲王那平时水波不惊的脸上也露出了焦急,其他的人满脸的沉重。
“怎么了?”柳仲卿不解的问
“嫂子不见了”聂正威回答道
“什么?怎么回事?”
“你和那个姓韩的离开后,就把嫂子送入了洞房,王夫人进去想安慰嫂子的时候发现房里没人,只有这个放在床上”说着聂正威拉柳仲卿来到桌边,一支白色的针形飞镖正躺在桌子的中央,拿起来细细的观察,在镖头有小小的莲花,其他没有什么异常!
“柳将军!小女失踪了,派出去寻找的人没有线索!今天发生了太多事!你们的婚事也就此作废!” 王尚书诚恳的说
“那怎么行!我于令爱已经拜堂,寻找自己的妻子是柳某份内的事!”
“不,柳将军!恐怕小女已配不上将军了!还请将军另寻佳偶!”
“这怎么行~~~~”
“两位!听我说!”
瑞亲王走到两人面前:“现在先别讨论这些!我看先把王小姐找到是正经的事,其他的等以后再说!我已上报父王,父王已下旨四处查询,想必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多谢!瑞亲王费心,就先等等吧!”
送走众人,柳仲卿来到书房,想要平静心绪拿出平日最爱看的书籍,却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望着晃动的烛光沉思着——听到妻子失踪的消息,他没有紧张,却感到心中好象有什么东西被驱除!只有淡淡的不甘!头脑里全是韩雪枫那清秀的容颜,和夜蝶样的身影,——原来幸福是遥远的!
三个月,没有王家小姐的音信,在王尚书的坚持下两家退婚,拒绝了几位大臣包括帝王的提亲,柳仲卿只想带着宝儿,回到边境,去完成自己的心愿,让心灵回归平静!
太史案:年六月,初夏,威武大将军柳仲卿亲请驻守起阳关,帝不准!次月再请,帝不准!又请,皇十七子瑞助请,帝准!八月,威武大将军携义子,旧部开赴起阳!
此是:欲将心事付瑶琴,弦断,有谁听!只盼鸿雁付锦书,落翅,难如愿!
18
花开了又谢了;月儿圆了又缺了;转眼间5年的光阴就这么匆匆的流逝;
柳仲卿在边境的日子是忙碌而平静的。每天操练军马;闲暇时教宝儿读书写字练功;把自己的时间排的满满的;只在夜深人静之时把那深深埋藏在心底的人的身影;容貌细细的琢磨――雪枫!你在那里!5年了!你去了什么地方啊?你可知我在想念着你?!
当年那稚气的孩童宝儿已长成了少年,有着比同龄人成熟的思想,他的面貌每次都让柳仲卿想起韩雪枫,只是从少年坚毅而清朗的目光中才能发现两个人的不同,这个孩子是懂事的,只是最近常常的不见踪影――到底是小孩子心性啊!嬉戏,玩耍也是童年的一部分,柳仲卿希望他的养子能有个快乐的童年,就没有去过问,只是这孩子好象注意起自己的喜好来了,每次用饭的时候都会要厨房做自己喜欢的食物,竟然也知道自己喜欢山泉冲泡的茶水!难道这么小的孩子也会关心大人了吗?――有子如此也是一种宽慰吧!
暮春时节,起阳关外的前草溪茂密的树林中有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在习武,大个的一袭黑衣,齐腰的长发随意的用黑色的布条绑系,温暖的阳光反射在他的眼中成了一片冰冷,小个的少年有着和黑衣人相似的容貌,只是眼中缺少了那份冰冷,而是如这春日的阳光般的清亮,他们是一对义父子――韩雪枫和宝儿.
一套剑法演练完毕,大小两个人靠在一起坐在绒毯样的草地上休息,宝儿拿起水壶喝了一大口:小爹爹!这套剑法好难啊!比大爹爹教那些都难多了!"
韩雪枫随手拿起了酒壶喝了几口;"那是了!这可是你小爹爹最得意的剑法!当年我从你太师傅那里学了一年才勉强记住,你哪那么快就学的好!宝儿!这几天你大爹爹怎么样啊?"
"大爹爹很好啊!"
"他前几天不是伤风了吗?好没好?"
"放心!吃了您给的药当晚就好了!大爹爹还直夸李军医的医术好哪!"
"那你最近有没有弄你大爹爹最爱吃的糖醋鱼!"
有啊!大爹爹总是摇着头说我浪费,奢侈!可是他每次都吃的很香的."
"那山泉冲泡的茶水你有没有经常给你大爹爹炮?'
"有拉!我还按您的吩咐,让大爹爹每次出去都披斗篷,提醒他早睡,给他削水果,....总之您小爹爹的吩咐,宝儿都照办了,可是小爹爹你怎么不去见大爹爹啊?大爹爹从不提起您,每次我提起您的时候大爹爹好象是很不高兴的样子啊?你们打架了吗?"
"没有!我们没有打架!宝儿你还小,不明白的!"
"我不小了啊!我都十岁了!"宝儿抗议着说
"宝儿!你知道吗?人活在世上不能太自私了!尤其是对自己爱的人就要放他幸福,让他高兴,让他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可是大爹爹不是很高兴啊!"
"他不快乐吗?"
"这我说不好!我觉的大爹爹有时是不开心的!"
"那一定是你太顽皮了,弄的他不高兴了!"
"才没有!宝儿很乖的,才不会让大爹爹不开心!小爹爹!你说大爹爹怎么不来找你啊?"
"傻瓜!他哪知道我在这里啊!"
"可是!大爹爹也从来没有让人去打听过你的事情!恩――我知道了!一定是你让大爹爹不高兴的!要不大爹爹那么温和的人怎么会对自己的兄弟不闻不问的,以您的性格也不会躲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的!我说对了吧!"
"不对!你大爹爹是有理想,有抱负的人,我们只是暂时的不相见,我们都在等!等他的理想实现,那时候我们就会在一起了."
"可是,那要好久啊"
"所以宝儿要快些长大啊,好接下大爹爹的责任,那样我们才会有快乐,幸福的日子啊!"
"恩!好!我会的!小爹爹我们再来练习一次吧!"
"好!看你记住了多少!"
两个一大一小的人又比画起来,柔柔的清风扫过,温柔的似情人的手――那一天是什么时候!不管多久我都会等着你!
此是:桃李依依春暗度;谁在秋千;笑里轻轻语。一片芳心千万绪;人间没个安排处。
19
太平的日子总是短暂的,经过了5年的休整,党项大军再次进犯我中周大地,豺狼的野心总是要把一切安静,平和的生活撕裂.这次党项的首领就是当年从起阳关逃走的末藏映达.
温和的阳光照在末藏映达的脸上,驱不去他的苍白,也抹不去他那狂热的眼神――美人我来了!
末藏映达是汉人的女子所生,他的母亲是被俘虏的奴隶,因为相貌娇好而被末藏家族的首领相中,成为了末藏的首领的禁脔,在生下了末藏映达之后不久就因为思念家乡而抑郁成疾最终病故,末藏映达酷似他的母亲和一般的党项人粗旷的摸样不同,他虽然因为这些在幼年时遭到了其他孩子的欺负,却也养成了好胜的性格,在所有的末藏家族的后辈中他末藏映达是最聪明的,小小年纪就得到了君主元昊的赏识,也就此成为了末藏家族的默定继承人!这次他主动请缨来犯我边境就是因为他掌握了一种名叫――烈火阵的布阵方法,这烈火阵是上古时期武王伐纣时,纣王所用的阵法,虽然后被姜太公所破,却也是伤害了许多将领的生命!一度阻止了武王伐纣的步伐!今天末藏映达又把这奇阴毒的阵法排练出来,不知又有多少生命要葬送!
柳仲卿虽然熟读兵书却也没有见过这种排兵布阵的方法,凭着几分热血,一片赤胆创入了阵中,进了阵才知大事不好!――这烈火阵果然如其名,你见四处风火齐动,烟尘间看不清敌人的踪影,身边的士兵却是越来越少!正在急切间,闪出一队人马却是聂正威,聂正威也十分的狼狈!他作为朝廷的后援大军刚来到起阳就听说柳仲卿去闯阵了,也连忙点齐人马,前来接应,可是这烈火阵当真是凶险!烟熏黑了他的脸,战袍也有几处被烧着,看到正在走投无路间的柳仲卿却也心中大慰!
两个人和在一处,寻找着出路,――哪里是出路啊!难道我柳仲卿今日要丧命于此吗?
一阵萧音仿佛穿透了这重重包围,传到了柳仲卿等人的耳中"雪枫!快我们往那里冲!",众人抖擞精神跟着柳仲卿向声音的来源处拼杀而去,仗着大家的神勇,因为党项大军刚到这烈火阵还没有完全的排好,终于杀出了一条血路,回到了起阳关,却有800儿郎永远的留在了那片土地上,城门禁闭,高悬免战牌,这是柳仲卿一生中最惨烈的失败!
军衙内灯火通明,每一将领都在苦苦的思索――这烈火阵改如何的攻破?要是有份这烈火阵的阵图改多好啊!柳仲卿一拍长案,站起身行:'我趁夜色去偷烈火阵的阵图!'
"不行!你是三军统帅,不可轻易的去冒险!"聂正威劝阻道
"只有我去了!我的轻功是所有人里最好的啊!"柳仲卿坚决的说
"不行,大将军!不行...."从柳仲卿的话语中惊醒的众人也都阻拦着.
"可是..."
"大将军!您不能去,如果您有什么事,谁还可以守的住起阳关?!"
"是啊!大将军!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
"要是韩将军在就好了,他的功夫那么好,一定可以的!"不知是谁提起了那众人心中的战神.
"是啊!"立刻就有人附和.
"今天带我们出阵的萧音是韩大哥的吗?"聂正威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不知道!就是他在又怎么能让他去冒这个险!"柳仲卿幽幽的说
"大爹爹!不好了!"宝儿大叫着跑了进来
"宝儿!你怎么近来了,不是跟你说过吗?不许你进议事厅的,还不出去!'柳仲卿板起了脸
"大爹爹!小爹爹不见了!"宝儿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你――小爹爹!"
"是啊!小爹爹刚才把这个交给了我让我转交给您,我看小爹爹的脸色好象很凝重,然后他就不见了!"宝儿终于哭了出来,并把一张折叠的纸交到了柳仲卿的手里
柳仲卿颤抖着打开,里面是韩雪枫那狂放不羁的字迹:
仲卿!今日之烈火阵实乃凶险无比,欲破此阵当有阵图良将,今你为当世之良将,不可轻犯险地!唯雪枫是一闲散人,愿于敌营中取图献于君前,若有不测,君不可重蹈覆辙,当思他法,以安吾之哀魂!切切为念!雪枫顿首,再拜!
短短的86个字却让柳仲卿感觉到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他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雪枫!即知是凶险你又怎么能去啊!
聂正威抽出柳仲卿手中的字笺与各位将领同看,看比众人的心中是一喜一哀―――喜的是韩雪枫去盗图有了几分破阵的希望!哀的是这么危险的事,如若有任何的不测我朝都将损失一员大将!
"我也要去!"柳仲卿猛的站起身,高喊道
"大将军!"所有的将领全跪在柳仲卿的面前
"仲卿哥哥,你千不念万不念,就念在韩大哥的一片真心上吧!他是不想让你去冒险才自己去的啊!"
颓然的坐回坐椅,柳仲卿的面色苍白――是啊!他的真心啊!可是让我怎么不担心,雪枫!回来不要去啊!"雪枫!~~~~"高声的喝喊,是否能挽留住你的脚步?!"我的雪枫啊~~~~~!"
入夜柳仲卿细细的询问了宝儿关于韩雪枫的一切,柳仲卿心中是一片的绞痛―――原来是你在默默的关心着我的生活,原来是你在等待我的归来!是你啊!我的雪枫!是否还能再看到你那夜蝴蝶般的身影!是否还能再看到你那绝世的容颜!是否还能再听到你那凄美的萧声!我的雪枫!你要平安的回来!这次我将永远的和你在一起!我的雪枫啊!
正道是:唱彻阳关泪未干,功名馀事且加餐。浮天水送无穷树,带雨云埋一半山。
今古恨,几千般,只应离合是悲欢。江头未是风波恶,别有人间行路难!
lililala Posted: Dec 30 2004; 03:4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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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雪枫拼命的向前跑!可是感觉到腿越来越不听使唤;现在不要说施展轻功了就是这样的奔跑也让的迷烟快速的发挥了效用;眼前开始模糊;脚下开始绊算;而身后追逐的人声渐近;他们手中火把的火光在韩雪枫的眼中是照亮地狱入口的幽冥之火
――回不去了吗?仲卿还没有得到阵图啊!老天请你再给我一点力量吧!韩雪枫默默的祷告着.
上天大概是没有听到他的祈求!韩雪枫终于倒在了地上!
末藏映达得意的看着倒在地上被党项军士团团的围住的韩雪枫,他不紧不慢的走过来,蹲下身,用手托起韩雪枫的脸颊――好俊美,清秀眉宇间还带着高傲,――低低的说:"你终于落到我的手里了"
韩雪枫听到这话笑了!如同天上的流星般闪亮,却没有丝毫的畏惧,:"我会回去的除非你杀了我!不过我的灵魂还是会回去的!"
末藏映达脸色一变,站起身说到:"带回去!"看着虎狼样的兵士拖起韩雪枫用粗粗的绳索捆好,向党项的大营走去,内心有着小孩子终于得到了盼望已久的玩具般的喜悦:"你永远也回不去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了!你要是死了你的灵魂也别想回去,我会用最厉害的把你的灵魂紧缚在我的身边!"
皮鞭飞舞,啪!啪!的一下一下打在韩雪枫的身上,道道的血痕出现在白洁的肉体上,艳红的血液随着每一下的鞭打飞溅,韩雪枫却一直在笑,仿佛正在遭受鞭打的不是他的身体!在场的党项人不禁暗暗佩服――好个刚强男儿!
韩雪枫在回忆与柳仲卿在一起的日子,那初次的相遇,断壁后的安抚,前草溪中的初夜,高树上的温暖怀抱,小树林中的疯狂!一幕一幕仔细体味,把放在记忆深处的每一次对话,每一次过招细细的回想,他在笑――"仲卿!你可要乖乖的等我回到你的身边啊!"
末藏映达看着他的笑,蔟紧了双眉,不理解啊,――他到底在笑什么?不过真是好看的笑容啊!
韩雪枫笑着跌入了黑暗,――毕竟不是铜肌铁骨,也是血肉之躯!
屏退了手下,走到捆绑在刑架上的人的面前,末藏映达用手指摸索着韩雪枫的脸颊,脖颈,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