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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寒 郡主下江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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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推开沈秋棠,冷冷道:“戏演完了,该是跟你谈谈的时候了,沈姑娘。”  
  沈秋棠见他立刻翻脸不认人,暗自心慌,心虚道:“谈……谈什么?”  
  “谈什么?哼!上次你在魁首的杯中下毒,我们还没跟你算帐呢!”司傲因紫芹离去心情欠佳,扬声斥喝。  
  “下毒?我……我没有下毒啊!”她立刻摇首澄清。  
  “没有下毒?你还敢说!要不是魁首命大,早就到阴间见阎王了!”不愿提起尉篱,司傲刻意忽略是尉篱救了卫扣寒一命。  
  “那是毒药?怎么会……怎么会呢……”沈秋棠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管剑情见她不知所措,上前安抚道:“沈姑娘,到底怎么回事你就明说了吧。若你不是故意的,咱们也不会为难你。”  
  沈秋棠抬头凝视他,又看看卫扣寒,见卫扣寒没有反驳,于是决定将实情说出:“是这样的,我……我喜欢卫大哥很久了,那天在‘怡春院’见卫大哥神色匆匆闯入,对那个贱女人掏心掏肺……”  
  “不许你说她是贱女人,要说贱,做妓女的还会有多高尚?”卫扣寒出言斥喝。即使他对尉篱再如何失望,也不愿听到有人诋毁她。沈秋棠吓得脸色发白,不知卫扣寒为何心思变得如此之快,刚刚不是才对尉篱冷嘲热讽,将她伤得遍体鳞伤么?  
  “你继续说。”管剑情暗叹口气,示意她说下去。  
  沈秋棠嗫嚅道:“我……我心中不服气,明明是我先认识卫大哥的,为什么让那个……女人捷足先登?过了几天,怡春院来了一个慕我名而来的客人,指明找我为他弹首曲子,他一知道我对卫大哥一往情深,便主动送给我一帖药,跟我说那是无色无味的催情药……”沈秋棠见卫扣寒脸色越显难看,胆怯的退了几步。  
  “生米煮成熟‘饭是吧?只不过没想到那竟是名为‘鸳鸯散’的稀有毒物。”管剑情替她说下去。  
  “我……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剧毒啊!”  
  卫扣寒脸色铁青,寒声道:“那男人是谁?”  
  “我……我不知道,只知道他……是个侯爷。”  
  侯爷?卫扣寒三人相觑一眼,疑云四起。是谁这么狠辣,想要卫扣寒的命?是商场上的敌人么?他们惹着了个侯爷?  
  管剑情叹口气道:“沈姑娘,你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这强求而来的爱情会幸福么?你走吧。”  
  “我……”沈秋棠偷观卫扣寒,颤声道:“卫大哥,你……对我全然……没意思么?”  
  卫扣寒双手负在身后,抿唇不语,甚至连看她一眼都懒。  
  沈秋棠这才明白自己该死心了,哽咽道:“我……我这就走,不会再来……打扰你了。”她心碎掩面而去,徒留一室冷清。  
  “魁首?”  
  卫扣寒转身,面无表情道:“留意一下身份是侯爷的男人,至于尉篱……若她真的去通风报讯……就交给你们了。”  
  见卫扣寒举步离去,管剑情转向司傲,见他面色也是满乌云,不禁长叹了口气。  
  他明白魁首爱惨了尉姑娘,所以对她的背叛痛彻心肺,却又不忍对她用刑、不忍软禁她,只得演一出戏让她自动离去,不仅苦了别人也苦了自己。现在只希望尉篱对魁首还存有一丝情感,不要出卖魁首,否则他们也只有痛下杀手,在形迹败露之前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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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寒《郡主下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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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茫茫然地离开寒衣社,茫茫然地在大街上走着,热闹的气氛丝毫没有影响到祈未篱死寂的心。祈末篱绚烂的笑颜如今是一片死沉,就这么沉默了一整天。  
  紫芹始终陪在祈未篱身边,原本她因离开了司傲而感到伤心,但从没看过郡主如此悲痛的她,如今却开始担忧郡主的情绪了。  
  “小姐,这是哪儿?”太阳都快下山了呢!紫芹现在才发现两人一直朝人烟稀少的地方行走,四周不见人影,只有花草树木相伴,不禁有些慌了。  
  祈未篱此时才回过神来,望了望四周,轻蹙眉道:“看样子咱们走到山里了。”  
  “啊!那怎么办?今晚要在哪儿落脚呢?莫非要露宿在这荒郊野外?”想到山里阴森森的气息,还有未知的危险,紫芹不禁打了个寒颤。  
  祈未篱看着火红的夕阳,叹道:“太阳都快西下了,若咱们往回走恐怕也来不及下山,我看还是继续向前行,看是否可以幸运找间破庙或山上的住户吧。”  
  那若找不到呢?紫芹有些担心,但未问出口,只是跟着祈未篱,更加小心戒慎地注意四周。  
  还好她们运气够好,走了一会儿,就遇到好心的猎户愿意让她们留宿。  
  这猎户是一对年约五旬的老夫妻,女主人是个慈祥和蔼的婆婆,岁月虽在她脸上留下痕迹,但仍清晰可见年轻时必是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她见祈未篱俩孤伶伶地在山上行走,便热情地开门拉着她们进屋,还忙里忙外煮了一大锅粥给她俩裹腹;而男主人则显得格外冷漠,犀利的双眸只有在祈未篱俩进门的刹那扫了她们一眼,便低头做着自己的事,丝毫没有交谈的意图。两人虽是一身粗衣打扮,但他们的气韵给祈未篱的感觉,并不似一般的黎民百姓。  
  “小姑娘,这么晚上山是很危险的,若是遇上坏人,瞧你们娇滴滴的大美人可怎生是好?还有啊,山上可是有野兽的呢,不小心遇着了可就求救无门喽。”  
  “婆婆说得是,是我们太鲁莽了。”祈未篱回道,眸光仍失去昔日的神采。  
  那婆婆看了她一眼,温和道:“小姑娘,怎么了?是不是情场失意?”  
  祈未篱抬头讶异地看着她,不语,但在那婆婆看来却是默认了。  
  那婆婆叹道:“小姑娘,感情这事哪,随缘的,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留也留不住。如今难过是在所难免,但可别忘了身旁关心自己的人呀。”那婆婆失神地想着,想必在她心中也有段凄楚的故事。她瞄了瞄一旁的丈夫,正巧看到丈夫也回过头来与她深情对望,不禁回以甜甜一笑。  
  祈未篱闻言一怔。身旁关心自己的人……是啊!还有好多人关心着自己呢,她还有紫芹、王兄、云护卫、舞姐姐,还有远游在外的爹娘呢。  
  想着想着,不经意间眸中竟溢满了泪。  
  “小姐……”紫芹心疼地轻呼,不知所措地轻拍她。  
  “紫芹……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我好想大哥……好想他……”一想到兄长无微不至的呵护,再想到卫扣寒的冷绝,她再无保留倾诉满腹的委屈。  
  “小姐……”紫芹也想到司傲,心中溢满苦涩。  
  两个女人相拥而泣,顿时让那婆婆慌了手脚,埋怨地瞪着早回过头,回复到面不改色、一脸酷样的丈夫。  
  许久之后,才见两个泪人儿节制些,祈未篱吸吸鼻子,歉然道:“对不起,我……”  
  “不要紧的,哭出来也好,闷在心里难受哪!”她拍拍两人的背安慰着,打从心底喜爱这两个小娃儿。  
  “嗯!”发泄一下,果然内心平静多了。祈未篱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她再度望着紫芹,担忧地道:“紫芹,你这样跟我出来……真的不管司傲了吗?”  
  “小姐,你不用觉得歉疚,这是我自己决定的,况且,司傲他当时并没有开口留我呀!其实那个卫扣寒这么误解你,我若是留下,恐怕他们心里还是会有疙瘩的,搞不好心里头也怀疑我是卧底的呢。”  
  扣寒?卫扣寒?听到这名字,不仅那婆婆微显讶异,连那冷漠的男人也对紫芹投以古怪的一瞥。  
  “唉!紫芹,这也怪不得卫大哥,家仇对他而言太沉重了,难免他会多疑,我倒是比较在乎……”比较在乎他不爱我呵!祈未篱唏嘘感叹,思绪回到了沈秋棠倚在卫扣寒怀中的那幕,心碎成片片的滋味如今仍让她心悸。  
  紫芹当然明白郡主在乎什么,但也惟有跟着叹气了。“小姐,再来要怎么办?”  
  “我不知道,若没有证据就无法证明咱们的清白了,到时若双方厮杀起来……”她实在无法想象卫扣寒和王兄互相残杀的景象。  
  “小姑娘,怎么回事?”那婆婆好奇之下,开口问道。  
  “这……”祈未篱不知该从何说起。  
  “若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就别说了,没关系的。”婆婆体恤地说道。  
  “不,不是的!”祈未篱很喜欢这位婆婆,便将事情一五一十地缓缓道出。  
  “你们怀疑那个叫卫扣寒的找错仇家?”婆婆拧眉问着。  
  “是啊!王爷为人情深义重,不会做这种事的。”紫芹大声宣告着。  
  “嗯,我相信爹不会做这么残忍的事,可是我没有证据,否则一切就可澄清。”  
  那婆婆随即蹙眉问道:“你爹是哪个王府的王爷?”  
  “我爹……是‘宁王府’的王爷。”怎么回事?总觉得这位婆婆好像知道什么秘密似的,却不是不怀好意。  
  那婆婆轻呼一口气,神色甚至喜悦。“喔!那卫扣寒的确是找错人了。”  
  “啊?”祈未篱不解,纳闷地以眼神询问婆婆。  
  “小姑娘,你说的那个卫扣寒,应是大约十六年前家毁人亡的吧?”  
  “是啊!”这位婆婆怎么知道?祈未篱狐疑地望着她。  
  “你们等我一下。”说完,就朝房里走去,留下主仆俩面面相觑。  
  不一会儿,那婆婆由房内走出,手中多了一样看似衣裳的一角,见其破烂程度,看来已有多年历史。  
  “小姑娘,摊开它你就知道了。”婆婆神秘一笑,将那块布交给祈未篱。  
  祈未篱依言摊开,表情瞬间一变,颤声道:“婆婆,这……”  
  那婆婆和煦一笑,解释道:“这是我和老头儿在十六年前拾到的,照时间推算,应该就是那个卫扣寒的父亲所留下的遗书,如果那个卫扣寒看过他父亲的字迹,应该可以辨认真伪。小姑娘,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证据了。”  
  这的确是卫大哥父亲的字迹,她记得曾在“寒衣社”的书房中看过卫延昭的字,与眼前破旧血裳上的字出自同一人手笔。  
  祈未篱万万没想到,她日思夜盼的证据竟在这荒郊野外,而竟让她幸运碰上了。没想到凶手竟是殷介廷!殷介廷不就是殷仲玄的爹么?他是“承天侯府”的侯爷呀!  
  “婆婆,这……这遗书可以给我吗?”  
  “当然可以了。当初会留着它,只是觉得以后或许会正巧碰到这个卫扣寒罢了!这东西我们留着也没用,小姑娘你就带走吧。”  
  “谢谢您,我……我真不知该如何报答您……”她捧着卫延昭的遗书,喜极而泣,顿时又让那婆婆手足无措起来。  
  “嘿,别哭了,眼睛肿了难看哪!我看你们主仆俩今天也累了,不如早点歇着吧,明儿个才有精神好下山办事啊。”“小姐,婆婆说的是,您去歇着吧!等有了精神,咱们明天下山后先到无幽山庄报个平安,王爷应该早已派人到江南来找我们了呢。”紫芹在旁建议着。  
  “是啊!或许云护卫已在‘无幽山庄’等咱们了。”祈未篱现在只想与久未相见的云祯和王兄相聚,好好感受被疼爱包围的一刻。  
  “云护卫?”姓“云”的?那婆婆不免好奇,看了丈夫背影一眼,脱口问出。  
  “他是王兄好几年前找来保护我的,这几个月来他肯定急疯了,不晓得王兄有没有为难他。”想到自己的烂摊子要云祯来收,祈未篱不免小小愧疚一下。  
  “呵,看样子他可是很保护你哪,叫什么名字来着?”  
  “他叫云祯。云大哥是除了王兄和爹娘以外,待我最好的人了。思及云祯,祈未篱心中缓缓滑过一道暖流。  
  “云祯?你说他叫云祯?”那婆婆身子颤了一下,睁大眼,声调明显提高,显得异常激动。不只她,连那彻头彻尾冷漠不语的男子,也抬头怔愣地望着祈末篱,站起身来,高壮的身影罩住祈未篱。  
  “怎……怎么了?”  
  “小姑娘,你……你所说的云祯今年可是二十九岁?”那婆婆问道。  
  “是啊!云大哥今年正巧二十九。”  
  “啊!尽帆,莫非是……”那婆婆紧紧地握住丈夫,一脸狂喜,原名唤云尽帆的男人眼波中也藏不住激动,轻搂着她,回头向祈末篱说出第一句话:“他……是‘剑宗’弟子么?”  
  “这……我不知道,云大哥从没提过他的过去。”  
  剑宗?不就是紫芹在市集上听说书人所说的那个江湖门派?  
  “你……何时能再遇上他?”云尽帆虽冷静,但眉宇间仍明显看得到他的渴望。  
  “我不知道,幸运的话,就这几天吧。”云祯想必老早就到江南来找她了。  
  “小姑娘,若你遇见他,可否请他上山来一趟?”那婆婆急急问道,太过急切的心思,使她一时血气上涌,不住地咳嗽,竟咳出斑斑血迹。  
  “梦茵,你别激动。啊!瞧你……又咳血了。”云尽帆冷漠的面容霎时变得焦虑担忧、不知所措,他轻拍那婆婆的背,阴霾的眸中充满心疼,任何人都看得出他爱惨了他的妻子。  
  “婆婆,怎么回事?您得了什么病?”祈未篱关心地上前询问,纤手自然地搭上婆婆的脉搏。  
  “你做什么?”云尽帆拍掉她的手,一脸戒慎,好似祈未篱是毒蛇猛兽。  
  “做!做什么?把脉啊!”祈未篱愣愣地看着他,纳闷着云尽帆瞬间凶恶可怖的面孔。  
  “你……是大夫?”这女娃儿?云尽帆一脸怀疑。  
  “老伯伯,小姐可是江湖中大名鼎鼎‘医圣’的传人呢!”紫芹先狠瞪他先前拍掉祈未篱的手,大声宣布,再凶巴巴地瞪着那男人。瞧他打得多用力,小姐的手都红了。  
  “你是柳布衣的传人?”云尽帆更为讶异地打量着她,显然难以置信这名不过十来岁的女娃儿,竟是名满天下的“医圣”的嫡传弟子。  
  “嗯,伯伯,先让我看看婆婆的病吧。”祈未篱清澈无畏的眼神说服了云尽帆,他挪开精壮的身躯,让祈未篱就近看诊,但双眸仍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祈未篱轻轻搭上那婆婆的手,专心把脉,片刻后,只见她柳眉竖得老高,疑惑地看了两人一眼,继而探向那婆婆的眼珠,看得极为仔细,登时眉头又一挑,却半天不说话。  
  “到底怎么样?!”云尽帆左等又等却等不到她一句话,耐心用罄,急急问道。  
  “嗯……婆婆,您是不是会固定时间心口发疼?”  
  “是啊!她每个月都会疼那么一次,一次都要两、三天才恢复,一般大夫都无从查知病因。”那婆婆尚未回话,云尽帆便立即帮她出口回答。  
  “尽帆,你紧张个什么劲儿,急躁得像个孩子似的,这小姑娘又不会跑掉。”名唤梦茵的婆婆出声取笑,登时让云尽帆面带窘色,双颊微微泛红。  
  祈末篱轻笑出声,继续问道:“婆婆,您这病多久了?”  
  那婆婆沉默片刻,才叹道:“唉!这病……有二十九年了……”她回望丈夫,两人眼神交会,皆是黯然无语。  
  “二十九年?”祈未篱脸色更形古怪,问道:“婆婆,您可是……梅贵妃?”  
  “咦,梅贵妃?”紫芹惊呼,是当年那个惊怒皇上、撼动京城,弄得满城风雨的梅贵妃么?  
  那婆婆一愣,随即苦涩一笑,道:“小姑娘,你也知道那件事情啊?唉!这也难怪,你是宁王府的郡主,自然会有人拿来嚼舌根了。你猜得没错,我正是当年的梅贵妃向梦茵。”  
  那是一段很长的故事呵!往事重提,向梦茵和云尽帆的面容满惆怅。  
  祈未篱与紫芹自然明白他们那段刻骨铭心的苦恋,唏嘘之余,也为他们感到欣慰,总算是雨过天青,上天没有狠心拆散这对有情人。  
  “对了,小姑娘,你怎会猜到我是梅贵妃的?”  
  “婆婆,二十九这数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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