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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飞雪-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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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月道:“无论你学会几成,先来耍来与我看看。”说罢,将软剑丢与若虚。若虚接过软剑,摆一个剑势,耍起剑法来。若虚一开始倒是觉得这剑法生涩不已,但是耍到后者,脑子竟渐渐空明,先前看到的剑法缓缓在脑中愈发清晰起来,而身体也似乎是身随意动,端的不可思议。

又是一炷香之后,若虚已是汗流浃背,跌坐在地,喘息不已。乐清月笑道:“如何?”若虚奇怪地问道:“我在耍剑之时,但觉身子随着意识而动,端的神奇!”乐清月哈哈大笑,道:“你还未曾明白我先前对你的那一掌是何意思,我现在与你说。”乐清月顿了一顿,道:“我先前那掌,掌中带着我太行宫最为正宗的‘明心诀’心法,将你的任督二脉打通,又窜至你四肢百骸,使得血液更为畅快,是以你学适才的‘飞雪剑法’学得极快,而由于身体又变得灵活,身体自然能够跟着你的意识而动。”若虚听完,早已是惊讶不已。乐清月道:“你这孩子我已是看了许久,你嘴上倒是示弱,心中倒是要强得很。”若虚挠了挠头,道:“师伯如此帮若虚,若虚倒是……”乐清月笑道:“你别得意,虽说打通了你的任督二脉,身子也较先前灵活许多。但是你丹田之中的真气尚且很少,适才的招式对付二三流的武者倒是能够取胜,但是若是遇到内劲强劲之人,你却也打之不过,一切皆只因你的剑法空有招式,而火候不足!”若虚羞红了脸,努了努嘴,道:“弟子多谢师伯教诲。”乐清月道:“当然,你也不必如此消沉。我既已打通你任督二脉,将来你定非池中之物!所以,这次我要你替我寻了那小兄弟,顺便也去江湖上历练一番。”若虚点头道:“是,师伯。”乐清月抬头望天,道:“有一件事情你得知晓,那便是我们这些江湖上的门派,从不干预朝政。所以,你万万不可插手天下事!”若虚不解,问道:“师伯,这是为何?我们苦修技艺,为的不正是能够一展侠义之道么?”乐清月道:“天下事自有天下人来处理,我们若是插手其内,势必会使得天下大乱!”若虚还是问道:“为何是这般?那隋炀帝杨广荒淫无度,大兴土木且三征高丽早就搞得百姓苦不堪言,这样的昏君,我们为何不凭着一己之力而除之?”乐清月道:“我们一旦插手,魔门一脉便会以此为口实,与我们这些名门正派相抗衡,一旦如此,那么不再是江湖之斗,而是天下之斗!江湖之斗尚可平息,一旦天下之斗,便无人能够平息了!何况,北有突厥,东有高丽,西有番外之蛮,山河本就岌岌可危,再由得我们一闹,这江山还能有么?!”若虚听着顿觉有理,闭口不言。乐清月又道:“这三日,你便把‘飞雪剑法’好生练着吧。”说罢,负手回屋,只留得若虚一人在屋后的空地之上呆坐着。之后,若虚也不愿多想,勤快修习剑法,直至三日之后,随着他那师兄若弦一道下山去了。

第四十回 顿生波澜(上)

西湖湖畔。

尤俊达与樊虎二人小心地扶着朴朔,缓步来到小筑门口。尤俊达轻轻叩了叩门,只听得里面传来一声娇叱:“是谁!今日本姑娘没心情医治!”尤俊达只得道:“在下乃是瓦岗的尤俊达,我们的一名弟兄不幸受了重伤,特来此望姑娘想救。”华羲雯在里屋听得是瓦岗的人,心中寻思:“莫非他们口中重伤的弟兄是那傻小子?”于是道:“等着!”过得一会,竹门“嘎吱”一下开了,华羲雯身着一袭白衣,清新可人。此刻,朴朔披头散发,华羲雯倒是没瞧出他来。华羲雯冷冷道:“就是这个死人么?”樊虎道:“哪里是死人了?他不过是气息微弱些,饶是你医术精明,可也不得乱说话!”华羲雯冷哼一声,道:“在我手上的人,生死已然不是由得他的了,嘿嘿,这人我要他死他就只能死,我让他活他决计死不了!”樊虎反讥道:“胡吹大气!”华羲雯眼猛然瞥见朴朔腰间的佩剑,便如被雷劈到似的,呆立在那。樊虎不知她耍什么花样,忙道:“你怎么了!”华羲雯猛地上前,撩开朴朔额前的青丝,瞧见他的那张面孔,顿时泪如雨下,肩头微颤。

尤俊达轻声问道:“这……你没事么?”华羲雯抹干了眼泪,复又之前那种强横的口气道:“将这人抬进来!”樊虎小声嘀咕:“女人就是奇怪,一会哭一会笑的,无怪孔夫子曾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端的让人费解。”华羲雯假装没有听见,待得朴朔被好生放在一间客房的床上躺着,她便道:“好了,人现在既然在我这了,你们便滚吧!”樊虎一听,心中极为恼火,刚想发作,尤俊达一把抓住他,在他耳畔小声道:“如今东宫兄弟的性命在她手中,我们此次乃是前来求人的,能忍则忍吧。”樊虎一甩手臂,喝道:“滚就滚!”说罢,一扭头便大步离去。华羲雯娇喝道:“站住!”樊虎回过头来,问道:“怎的,你这女大夫还有何见教?”华羲雯莞尔一笑,道:“谁让你走了?你耳朵是不是不好使,我适才说的是滚。”饶是尤俊达有着息事宁人的态度,也不免皱眉,斥道:“姑娘家请你尊重些!就算你医术通天,也不该这般戏耍我们兄弟二人。我们虽治不好他,但是要保全他性命还是有本事的!”说罢,便要进屋抢人。华羲雯忙道:“好啦好啦,你们走吧,这人我会好生医治的。”樊虎道:“哼,你若治不好他,我樊虎这辈子决计饶不得你!”华羲雯杏眼怒瞪,道:“你敢威胁我?信不信我……”手中扬了扬几枚银针。尤俊达早已听闻此人脾气古怪,此刻相见,果真不差,当下阻止道:“在下信得过姑娘的医术,不过也请姑娘莫要相逼,我们兄弟二人立马离开便是。”说罢也不管樊虎想要作甚,拽着他就朝湖畔走去。

华羲雯见二人离去后,稍稍安了安心,来到朴朔身边,先是为他把脉。华羲雯“咦”了一声,心道:“这傻小子受了重伤,气息倒是平稳的很。”遂褪去朴朔身上的衣物,细细为他检查身上每一处地方。华羲雯手按在他的脊骨上,摇摇头道:“没想到居然是伤在背心,唉,这下倒是难办了!”原来,脊骨乃是人身要害之处,若是受伤足够重的话,人是断然活不成的。华羲雯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面有喜色,看似自言自语道:“傻小子,还好你此刻在我手上,虽说这伤较为难治,想来我医术也不差,应该能够应付了。”

半月后。

魔窟。詹瑕云坐在自己居室的一张椅子上,双手托腮,心道:“那小子居然打败了靠山王杨林端的让人无法相信呢,看来我也得出门走走,不得在此固步自封。”于是,他站了起来,大声唤道:“萧羽,映霞,你们二人过来!”过得一会,一男一女走了进来,赫然是宫萧羽和白映霞!

詹瑕云道:“此刻,东宫朴朔这厮声名大噪,如今已有实力力搏靠山王杨林,今后必然成我大敌。故此,你二人奉我号令,赶去瓦岗寨除去此人!”宫萧羽心道:“没想到贤弟竟然武功大有所成,居然让这魔教教主都视之为心腹之患了,我且好生去提醒贤弟才是!”宫萧羽立马抱拳道:“得令,我立马赶去瓦岗。”一旁的白映霞却语出惊人:“我才不去杀了那人!”“什么!”詹瑕云一下从椅子上跳将起来,道,“你再说一遍!”白映霞冷眼瞧了他一眼,道:“我说了不想去杀他便是不想去杀他,你怎么劝我都没用。”詹瑕云一脸阴沉,喝道:“自从那小子来过后,你的举止再也不似正常,莫非……你欢喜上了他么?!”白映霞怒道:“撕烂你这张鬼扯的嘴!”詹瑕云听她如此说,倒是放心了些许,道:“你不愿去便是了,我且再派你一个任务。”白映霞道:“你又出什么花样?”“我听魑说过,他们曾一路朝西湖小筑去了,你去‘问候’一下那里的主人——毒手圣医!”白映霞只得道:“那便这样吧。”说罢,晃了晃手中的碧蛇刃,径自离开了。宫萧羽心道:“这魔教教主怎生这般咄咄逼人?他非要置贤弟于死地么?”宫萧羽只得面上问道:“教主还有什么事情要交待的么?”詹瑕云“噫”了一声,道:“你便找我那四鬼将任意一个协助你赶往瓦岗除去那东宫朴朔吧。”宫萧羽领了命,退了出去。

待得出了门,宫萧羽靠在甬道的墙上,轻叹一口气,心道:“这魔教教主到底有些不信任我,明着说叫我找四大鬼将助我,谁人不知这四鬼乃是他的心腹,怕是我想给贤弟报个信的机会都没有了。”想来也不迟疑,径自找到魑,一同快马加鞭赶去瓦岗。

西湖小筑。

这半月来,得亏了华羲雯的悉心照顾,朴朔已能走动了,不过由于是伤在脊椎,结果倒是弄得失忆了。只有华羲雯心中明白,这失忆她本是能够治好的,但是她却不这么做,个中缘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今日身体觉得如何?”华羲雯推开朴朔房门,走了进来,如是说道。朴朔点点头,道:“没什么大碍了,我倒是想出门走动走动了。”华羲雯点点头,道:“多走动倒是能快些好起来,你就在西湖湖畔走动走动吧。”朴朔疑惑道:“你不陪我么?”华羲雯咯咯一笑,道:“你倒是……我得为你做饭呀,今儿我起了个早到了邻镇买了些药材,顺便捎了些蔬菜海鲜,这不得做了与你吃了么?”华羲雯虽不是人人皆救,但是临近的村庄、小镇,但凡有人发病,她都会细心料理,因此平日的三餐都有好心的村民送来。自从朴朔卧病在此,她便谢绝了村民的好意,坚持自己买了米与蔬菜,在小筑中张罗。

朴朔一人在湖畔走动,不经意间来到端木清荷的墓前。朴朔伫步于此,总觉得这墓碑与自己有莫大关联,不禁伸手去触及那墓碑。墓碑,触及之时顿感阴寒,但是却让朴朔自内心有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他缓缓蹲下,手指顺着墓碑上的字滑下,好似在轻抚佳人的俏脸。朴朔蹲着好一会,终于起身回小筑去了。

“你去哪儿了,今日走动的时间相当长呀!”华羲雯坐在大厅的方桌旁,没好气地说道。“我……我只是在湖畔走了走。”朴朔说道。华羲雯不悦,道:“你昨日也是走了走,时间却是很短,今日倒是长得很,哼哼,莫非去勾引良家妇女了?”朴朔忙摆手道:“哪有!我……我不过是在湖畔看到一座新坟……”“什么,你去那儿了!”华羲雯大惊,连忙站了起来。朴朔点点头,道:“是啊,不知为何,在那座墓碑前,内心不觉害怕,反倒是平静了许多。”华羲雯小声嘀咕:“那是你先前挚爱之人的葬身之处,哪会有让你怕的道理!”朴朔未细细听来,看到桌上已放上了饭菜,顿时道:“原来你已把饭菜烧好了呀,我便不客气了!”说罢,一把坐了下来,动了筷子吃将起来。华羲雯瞧他吃得有些狼狈,不觉笑出来。朴朔抬头,问道:“你笑什么?”华羲雯道:“瞧你吃的这个样子,当真好笑的紧。”朴朔道:“不过有些饿了,瞧见了美味,自然吃的有些不太雅观了。”华羲雯咯咯笑道:“哦?看来我的手艺还是很不错嘛,不过,就算饿了,吃饭还是得细嚼慢咽,急躁不得。”说罢,自怀中取出丝帕,伸手为朴朔拭去嘴角的菜渍。朴朔微微一笑,道:“多谢了。”华羲雯这才发觉自己有失礼数,不该冒冒失失地就犯了“男女授受不亲”的罪过。不过,她心中确实对朴朔有些欢喜,想来便作罢。

再过的一月,朴朔身子倒是在华羲雯的调理之下,倒是好得差不多了,不过先前的记忆依旧没有恢复。

这日,朴朔甫一出门,就看到一名绿衣女子走来。这位女子身子绰约,肌肤白似雪,黑发自脑后扎了一个辫子,手中握着一把奇异的兵刃,刀非刀,匕非匕,只不过通身泛着绿光,倒是奇特。朴朔总觉得此人凶险,只此看到那把兵刃,便冲入了房内,拿起了清荷生前所带佩剑。华羲雯不知何故,问道:“怎么回事?”朴朔道:“你呆在房内,莫要出来!”说完,紧握剑鞘再次出门。那女子一个跃起,轻飘飘落在朴朔五尺前面。那少女便是白映霞!白映霞“噫”了一声,问道:“小子你怎生在此?与你一同的那位姑娘呢,莫非毒发身亡了不成?”朴朔哪记得清荷的事情,只道以为白映霞口中的“姑娘”指的是华羲雯,于是道:“她好的很呢!再者说了,她医术超群,凭你也能毒死她,当真不掂量一下本事!”白映霞咯咯笑道:“那敢情好,那还请你叫她出来,我还想与她切磋一下。”朴朔担心华羲雯不是对手,便道:“不用了,由我当你对手好了!”白映霞先是楞了一下,随即娇笑道:“这位小哥果真有些意思,先前还是我手下败将,如今还想自取其辱么?”朴树可不记得先前大闹魔窟之事,便道:“你这女子胡说八道,我何时与你打过?更莫要论我败于你手!”白映霞怒道:“你这人怎生不敢承认!亏你是堂堂七尺男儿,说话竟如放屁一般,真不知羞!”朴朔此刻也被激怒了,喝道:“哼,你莫要在这胡说八道,我现在便让你瞧瞧我的手段,看谁败给谁!”说罢,抽出佩剑,一个箭步冲将上去,剑也一道刺去。白映霞侧身躲过,使一个步法,避了开去,道:“好,既然今日你还想被羞辱一番,本姑娘便成全你!”先前朴朔入得魔窟,本意是带白映霞走,直至后来知道白映霞被魔教教主詹瑕云操纵亦是手下留情,而今朴朔既然记不得一切,手下自然不必保留,何况自杨林一战,朴朔武艺愈发精进,更是自创了情归剑术与当初所施的快剑。白映霞原本抱着一丝轻视的态度,见朴朔剑术厉害,自己着实慌乱,一时间竟被朴朔剑影裹住,顿时处于下风。

不过,白映霞既然学得“碧蛇华术”有成,实力也必然不弱。仅仅十余个来回左右,白映霞已立足脚跟,碧蛇刃“唰唰”削去,迫得朴朔剑影疏松。剑影一松,顿时给了白映霞有机可趁的机会,碧蛇刃一刀刀迫近朴朔面门。朴朔此刻心中大为着急,心道:“这姑娘家倒是手段很高明,若换得常人必定只会尽量躲避我的剑影,可她却是不退反进,这下该怎生是好!”朴朔心一横,挡了几下碧蛇刃的攻击,佩剑插回剑鞘,直接用起了劫天掌。劫天掌掌劲千变万化,忽为剑,又为刀,适才还是铜锤沉声劈下,这下又换成长枪挑了开去。白映霞何曾见过这等威力,加之碧蛇刃刃身十分之短,一时间两人彼此倒是平分秋色了。

第四十一回 顿生波澜(中)

小筑屋内,华羲雯此刻倚在窗前,不禁寻思:“这女子又是何人,怎生与这呆子起了冲突?”再看时,只见白映霞身形甫动,朴朔亦动。不过,白映霞的身法奇怪的紧,就如一条蛇一般,腰肢扭转,灵活不已。朴朔掌劲化为箭雨,但听得“噼噼啪啪”之声,回廊的有些竹子做的地面倒是残留不少洞,白映霞却丝毫未伤。白映霞一个前扑,左手玉指一挥,顿时数十条碧蛇激射而出。朴朔“哎哟”一声,连忙一个“细胸巧翻云”,避开锋芒,甫一落地,那些碧蛇便已是尾随而至。朴朔瞧见这些碧蛇犹如箭羽一般,只得一边施展轻功向后退却,一边劫天掌掌劲化为无穷无尽,掌劲透过碧蛇,顿时只见血雾一片。白映霞似是看戏一般坐在远处的横槛上,咯咯笑着。朴朔面生怒色,喝道:“你笑什么!使得这种肮脏手段,非君子所为!”白映霞左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道:“我本来便是小女子,哪是什么君子?再者说了,光是这些小蛇也劳你这般费力,可见你的本事也不过尔尔。”朴朔喝道:“好呀,我便打你这小女子!”一个箭步抢将上去,猛地抽出佩剑,剑光一闪而过,那横槛瞬间便断裂开去。“你倒是躲的快!”朴朔持剑而立,说道。白映霞呵呵笑道:“这是自然的。”不过她心中却道:“这小子的功夫怎生这般厉害,适才一剑,我要不是提前感知到他会猝然发难,怕是躲不过去的。”华羲雯在屋内窃喜,心道:“这女人也不知与这呆子结下了什么梁子,按这样的情况看来,她定然吃不了兜着走了。”白映霞这时冷哼一声道:“想那女子肩头中我碧蛇刃,且知我这碧蛇刃乃是经百虫、百草的毒汁淬炼而得,即使你能带的她来西湖小筑找那劳什子‘毒手圣医’,怕也是回天乏术了!”殊不知,朴朔听了这话,脑海中浮现出端木清荷的音容笑貌。朴朔不禁心道:“我到底怎么了,听了这女人的话语,心却在隐隐作痛,还想起了一位少女,却又不是羲雯?”华羲雯在屋内听的分明,她这才知道,端木清荷身上的毒原来是因她而起。不过,华羲雯想到白映霞说自己对这毒却是回天乏术不禁大怒,暗道:“这丫头胡说八道,姑奶奶我的医术大成之时你还不知道在哪!”白映霞与她年纪相当,却被她唤作“丫头”,怕是白映霞听见也只好苦笑了。

这时,白映霞又与朴朔斗在了一块。白映霞本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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