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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待得他们走远,朴朔冷笑道:“施恩莫望报,行医本来就该以济世为主,你倒是说的……”华羲雯低下了头,道:“我……我不过是随便说说的……”朴朔喝道:“够了!我现在问你,你为何要擅自行医?你这么一来,声名远播,不是平白招惹那女子来找我们么!”华羲雯眼中泛着泪水,道:“我瞧你每日打猎辛苦……想开个医馆,赚取些许医费……”话没说完,便跑进屋子哭了起来。朴朔叹了一口气,心道:“唉,女子怎生这般麻烦!不说她,她有理,说了她,又哭哭啼啼的!”随即甩手出门了。过了好久,朴朔才回来,桌上却已经放上了饭菜,而华羲雯坐在桌旁,轻声道:“饭菜都有些凉了,你快些吃了吧。”说罢,起身又回屋了。朴朔一时间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心中寻思道:“她到底是想为我分担些负担,我这般责难她,是不是太过了?”随即,也没有吃饭,便冲进屋内,道:“羲雯,我……我错怪你了,先前我只是想着会招来麻烦,却没想到你这般做的初衷。”说罢,一下将她抱在怀中。华羲雯又一下哭了出来,似乎要将所有的委屈哭出来一般。好久,过了好久,华羲雯才止住了泪水。朴朔温柔地问道:“你饭吃了么?”华羲雯撇了撇嘴,道:“人家被你气成这般,哪有心思吃东西!”朴朔笑了笑,道:“那便与我一道吃吧。”华羲雯道:“饭菜凉了,我去热热。”朴朔一把拉住了她,笑道:“是你做的饭菜,即便是凉的,吃在嘴中也是热的。”他牵着华羲雯,回到桌子旁,细细品味这这几盘早已凉了的饭菜。
网?经过一月的时间,郭暮云与岳瑾萱来到了瓦岗。郭暮云运足内劲,朝守城的士卒说道:“在下天山派郭暮云,携同同门岳瑾萱,来此寻我派东宫师弟以及那端木师妹!”几名士卒听了这话,连忙去禀报了。
将帅府内。
秦琼道:“他们既然是那东宫朴朔的同门,我们理应好生相待,莫失了礼数。”罗成道:“表哥说的是,我立马去开城门!”单通却道:“慢着!你怎生不知道又是哪里派来要我瓦岗捣乱的人?上次就有两人,夜半时分爬上城楼,指明了要东宫朴朔!”罗成道:“那不一样!”徐茂公思量半饷,道:“罗成,你去开门吧。”罗成领了命,兴冲冲地去了。单通道:“军师,你……唉!”徐茂公道:“是敌是友我们便来看一看。”
第四十六回 二闯魔窟(上)
瓦岗的大门“嘎吱”一声慢慢地打开了,郭暮云与岳瑾萱对视一眼,缓步进去了。罗成领着二人来到将帅府。
郭暮云看到众人,忙抱拳道:“在下天山派郭暮云。”岳瑾萱也欠身说道:“小女子天山派岳瑾萱。”单通冷哼一声,道:“你们的来头不过是说说的罢了,你们有何凭证能够说明你们来自天山,又是为了东宫朴朔而来?!”郭暮云一时语塞,心中寻思道:“我们与他结下了什么梁子,怎么这般为难我们?”徐茂公摇头道:“雄信,不得无礼。”郭暮云心道:“这位就是人称‘小关羽’的单通单雄信?”岳瑾萱再一欠身道:“要说明我们身份以及此行来意倒是不难。”说罢,从怀中拿出铁盒,道:“给你们看看这个你们便知道了。”秦琼接过铁盒,刚要打开,单通却一把夺过,顺势掷向郭暮云。郭暮云不理解单通此番做法,问道:“这位兄弟,你这是作甚?”单通道:“你来打开吧,万一里面藏着暗器什么的,嘿嘿,我们可担当不起!”郭暮云这下明白了,喝道:“你为何总是想要与我们作对!我们若是执意想要杀你们,早在踏入这里之时,一剑将你斩成亡魂了!”单通喝道:“你说什么!哼,小子,本事不大,口气却是不小!”郭暮云抽出佩剑,剑尖直指单通,冷冷道:“你想试试我天山剑法么!”岳瑾萱立马双手拦着郭暮云拿着剑的右臂,黛眉紧蹙,一双杏眼直直看着他,摇了摇头。秦琼和徐茂公也立马拉住单通,道:“人家到底是客,你这般做法,到底是有失礼数。”郭暮云也不想将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收拾,遂收了剑,道:“失礼!”岳瑾萱欠身道:“我们太过鲁莽了。”单通冷哼一声,道:“好呀,你们相信他们,便由得你们去相信好了,这桩破事我懒得管啦!”说罢,袖子一甩,大步离去。
岳瑾萱从郭暮云手中拿过铁盒,打了开来,道:“这般,你们便放心了吧。”徐茂公仔细一瞧,道:“若我没有瞧错,这当时时间珍贵无比的天山雪莲。”岳瑾萱点点头道:“好眼力!”徐茂公道:“能够拿到天山雪莲的,无疑只有天山一派才行。”岳瑾萱道:“您过誉了。”徐茂公问道:“我只是有些不明白,你们天山派怎生拿着雪莲来此?还扬言说是来找东宫朴朔和一位姓端木的姑娘?”岳瑾萱道:“我们的掌门得悉朴朔他……东宫师弟他在瓦岗与靠山王全力一战,不过受了很重的伤。”徐茂公叹了一口气,道:“姑娘,不过你还是晚了一步。”岳瑾萱以为徐茂公这话说朴朔已然伤重而亡,顿时跌坐在地,眼中噙满泪水,不住地道:“不会的,不会的,他不会死,决计不会的……何况清荷妹子在他身旁,他怎生能够死呢?”秦琼问道:“什么清荷妹子?那东宫兄弟身旁何时有一位姑娘相伴?”岳瑾萱怔怔地看着他,道:“你说什么?怎么可能呢,他们二人是一道离开天山,一道游历的呀!”秦琼道:“东宫兄弟前来瓦岗之时确是孤身一人。”岳瑾萱疑惑着看向徐茂公,徐茂公只得点头道:“那日他确实是一人来此的,此后也没有什么叫端木的姑娘来找过他。”秦琼接口道:“不过姑娘也不必伤心,军师所言并非说东宫兄弟与我们阴阳永隔。”岳瑾萱不可思议地看着秦琼,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没死,是不是?”秦琼道:“他的伤太过重了,我们这里竟也无一人能够医治他。所以……”岳瑾萱急忙问道:“所以怎的?”秦琼道:“不知姑娘是否听过一人,江湖上人称‘毒手圣医’?”郭暮云接口道:“你是指住在西湖小筑的那位脾气古怪非常的大夫么?”秦琼道:“这位兄弟好见识!不错,我们派兄弟一路护送东宫兄弟而去,而那毒手圣医也答应救治东宫兄弟了。不过……”岳瑾萱听到“不过”,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忙道:“又不过怎的?”秦琼道:“这位兄弟也说了,此人脾气古怪,做事从来不按照章法,虽然与我们的弟兄说救治东宫兄弟,但是我还是怕他出尔反尔。”秦琼续道:“我们也打算派人暗中留意,可是……”转头看了看徐茂公道:“军师却驳回了这个建议。”徐茂公捋了捋胡子,道:“还望两位莫怪。如今我们瓦岗各位扛起了反隋的第一面旗帜,到处都是要除掉我们的人,我们只能把所有的兵力放在抵御各处的攻击上。”郭暮云笑了笑,道:“当下皇上昏庸无道,我沿途也听到不少百姓哭号咒骂,你们能够公然想要推翻这个皇帝,亦算不易。至于东宫师弟的事情,我们会来处理的。”秦琼道:“如此甚好!”郭暮云道:“那我们告辞了!”说罢,与岳瑾萱行礼后,大步离开瓦岗。
江都城郊。这日,朴朔与华羲雯一道收拾行囊。朴朔不禁问道:“你真的打算现在就回去了么?”华羲雯道:“是呀,我说过我只想在这里呆上两个月。”朴朔轻叹一口气,道:“万一那女子带了帮手前去,我们该如何?”华羲雯努了努嘴,道:“总之我可不想这般窝囊下去!我毒手圣医华羲雯在江湖上久负盛名,我怕过谁人?!如今竟要为了一个臭丫头隐居在此,我心有不甘。”朴朔也不好说什么,便道:“好吧,既然你这般坚持,我便同你走一遭。”
又是一月有余,两人来到西湖附近,却见到有两人站在湖畔。朴朔仔细瞧了开去,一人乃是一名男子,身着一身白衣,头戴紫金冠,额前青丝飘逸地垂下,一把阔剑沉稳拿在手中;另一人乃是一名女子,全身衣裳穿得火红,脑后盘了一个云髻,一支银钗斜插其上,白皙的小臂在湖风吹动衣袖之时时隐时现,手中紧握一条长鞭,长鞭蜷在她的手中,黛眉轻蹙。朴朔轻声道:“羲雯,这两人会不会就是来寻仇的?”华羲雯此时也拿不准,道:“万一是找我瞧病的呢?”朴朔摇摇头,道:“瞧这二人,决计不是生了病的,他们兵刃在身,怕是真是寻仇的。”华羲雯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们总不见得一直呆在这里!”朴朔道:“这样吧,我先发制人,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即便误会了伤了他们,你也能治好他们。这样,行么?”华羲雯点点头,道:“你小心些。”朴朔点了点头,虎步一出,一下跃起,在半空抽出佩剑,一剑急刺那位女子!那女子感觉到杀气,回头一瞧,大呼:“朴朔!”然而朴朔这一剑快要刺中她了,那名男子眼瞧不对,抽出阔剑,一下横抡过去,挡住了朴朔这一剑的来势。朴朔一击未得手,双脚在阔剑上点了一点,一个鹞子翻身,荡了开去。那男子喝道:“东宫朴朔,你做甚!”那女子眼泪似要夺眶而出,问道:“朴朔,你……你为何想要杀我?”朴朔问道:“你们是为了那女子来助拳的么!”那女子问道:“你说的是清荷妹子么?她死啦……你到底怎么了!”朴朔疑惑道:“不对啊,她不过是左腿上被羲雯的银针刺中伏兔穴,不应该死掉的呀!”那男子道:“东宫师弟,你妄想伤害同门,这笔帐该这么算!”原来,两人便是郭暮云与岳瑾萱。朴朔佩剑当胸,道:“我不管那女子是死是活,你们今日若敢在这放肆,我便不客气啦!”“与他们废话做甚!”华羲雯翩然而出,轻巧落于朴朔身旁。朴朔道:“你来了可好!你且问你,当初你不是说只是吓唬她,赶她走的么?怎么……那女子怎么死了?”华羲雯怒道:“我怎生知道她为何死了?或许她命贱,天生活不长吧!”岳瑾萱看到华羲雯走了出来,心中思量起来:“清荷妹子死了,不知是谁为她立的墓,我想当是朴朔无疑。可是,现在朴朔似乎完全将清荷妹子当作了仇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郭暮云看到朴朔手持佩剑,惊道:“端木师妹的佩剑!”郭暮云一剑刺去,朴朔沉身,佩剑反持,一剑回削。两剑“叮”一声,朴朔佩剑断了半截。这时候,朴朔也不知怎么了,竟会流下泪来,恶狠狠道:“你毁了我的剑!”断剑在空中抡了一个圈,续道:“你今日必须得死!”说罢,一个箭步冲将上去,体内真气暴动,断剑或横抡或竖劈,犹如暴风一般席卷着郭暮云。郭暮云只觉呼吸为之一窒,忙沉住气,运功舞剑护住周身。最后,朴朔竟是一脚!这一脚威力巨大,郭暮云横剑当胸,虽然卸开了一部分力道,奈何还是被踹倒于地,顿觉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
岳瑾萱忙上前蹲下道:“郭师兄,你没事么?”郭暮云摇摇头,道:“不知怎的,东宫师弟他竟发起疯来了。”岳瑾萱缓缓起身,眼神犀利看着华羲雯。华羲雯被瞧着心慌,道:“你这女人想做甚!”岳瑾萱道:“朴朔,你还想护着她么?”朴朔道:“自然!”岳瑾萱冷笑一声,道:“那么清荷妹子又如何?她死了,她死了呀!”华羲雯听得清楚,她说的竟是端木清荷!华羲雯道:“你是谁?你到底是不是魔教手下的人?抑或是那绿衣女人的帮手?”岳瑾萱道:“什么绿衣女子!你莫要诓我!”华羲雯对朴朔道:“他们也许和那女子无关,但我知道,他们和在湖畔的那座坟墓有莫大的关系!”朴朔疑惑道:“你这般一说我倒想起来了,那座坟墓上的题名为‘天山端木氏清荷之墓’。”岳瑾萱冷哼一声,道:“东宫朴朔,你总算记起了清荷妹子啦!”朴朔摇头道:“为何你们都问我一名叫端木清荷的姑娘,为何我什么都不知道!”说罢手一松,断剑凋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音,而朴朔他,却双手抱着头,似乎很是痛苦。如今他的脑海中,清荷的面容再次浮现,从来未有过的清晰!
华羲雯瞧见朴朔这般,心中犹如被针刺一般,一咬牙喝道:“都是你们这些人,害得他如此痛苦!”素手一扬,数十枚银针射向岳瑾萱。岳瑾萱急忙闪开,长鞭舞动,似一条活蛇,生生挡住了所有的银针。岳瑾萱道:“你的功夫不及我,这般下去你吃亏的!”华羲雯道:“是么,那就来试试!”双脚蹬地一跃,一把银针撒了出去。岳瑾萱冷笑道:“你就只会拿些银针糊弄人么?”长鞭一挥,手腕施力,长鞭护着周身,竟没有银针能够穿过岳瑾萱的防线。岳瑾萱道:“这种游戏应该结束了吧!”说罢,素手一扬,长鞭带着一股烈风向华羲雯袭去。华羲雯大惊,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却觉得有人用力地抱住自己。她睁开眼一瞧,朴朔将她抱在怀中,那一鞭实实地打在朴朔的背上。岳瑾萱怎么也想不到会生这一变故,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朴朔背心处,衣帛尽裂,白皙的肌肤上皮开肉绽,还不住地流着血,冒着血泡。郭暮云爬了起来,悄悄对岳瑾萱道:“现在事情已然闹大了,我们还得知道端木师妹是怎么死的,而现在的东宫师弟又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我们不如暗中观察。”两人退却。
华羲雯待得他们走远,才问道:“呆子,你为何要为我受了那一鞭?”看来适才那一鞭威力着实不小,朴朔如今面色苍白,虚弱地回答道:“我……我不过是下意识罢了。”华羲雯小心地扶着朴朔回了西湖小筑。
大约几日后,在华羲雯的调理之下,朴朔总算好了。这一日,朴朔突然道:“羲雯,我什么都知道啦!”华羲雯吃了一惊,问道:“你知道什么?”朴朔道:“前几日来的正是和我同门的剑宗宗主郭暮云以及鞭宗宗主岳瑾萱!”华羲雯这才明白了,先前朴朔打败靠山王后,由于伤势恶劣才被瓦岗的人送来这里,华羲雯当初虽将他治好了,但是却无法让他恢复记忆。如今,那一鞭恰好打在背心上,而华羲雯这一次的调理恰恰助朴朔将记忆寻回。华羲雯心中满不是滋味,想来他失去记忆之时,对自己无微不至,如今既已恢复记忆,势必心中只有那位墓中人了。朴朔打断了她的思绪,道:“这段时日承蒙羲雯的照顾,我……我无以为报。”华羲雯只是笑笑,道:“没什么,救死扶伤原本便是行医的准则。”朴朔道:“我……我既然和同门之间起了冲突,唉……怕是解释不清楚了。”华羲雯道:“你有些什么打算?”朴朔挠了挠头,道:“目前还未想好,不过我还想去魔窟一趟。”华羲雯大惊,道:“你……你怎么想这般!”朴朔道:“首先,你与映霞结下了梁子,她势必不会干休。若是在魔窟遇上她那就再好不过了。我还想试试,看能不能让她回头……毕竟清荷生前要我好生将映霞带离魔教教主詹瑕云的魔爪……我只能尽力一试了。”华羲雯轻叹一口气,问道:“若是她依旧不能回头呢?”朴朔道:“那我唯有……唯有……”华羲雯道:“若是她能够明白你的苦心该多好……”朴朔道:“但愿如此吧。”随即,他走到自己的房内,拿了断剑出来。华羲雯道:“如今人非物亦非……”朴朔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上苍连让我思念她的机会都没有……”说罢,将断剑重新插入剑鞘内。华羲雯不解,道:“你……”朴朔道:“即使是把断剑,在我心中也胜过万千的名剑。”华羲雯道:“好吧,你打算何时走?”朴朔道:“今日我去看望一下清荷,明日一早便走。”华羲雯心道:“你一旦有了记忆,这里不过成了你疗伤的地方,我在你的心中永远及不上那叫清荷的姑娘一二。”
第四十七回 二闯魔窟(中)
朴朔踱步来到清荷墓前,却意外地发现郭暮云与岳瑾萱也在这里。朴朔朝他们抱拳行礼,道:“你们……怎生在此?”郭暮云道:“岳师妹说了,你若是想通,自然会来这里。”朴朔瞧了一眼岳瑾萱,道:“先前我……我全都忘记啦,时至今日我才全部忆起。”岳瑾萱问道:“朴朔你……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朴朔道:“你们可知,我曾在瓦岗力敌靠山王?”岳瑾萱道:“知道啦。”郭暮云却问道:“你且先说说,端木师妹为何亡故?”朴朔惨笑了一声,道:“瑾萱,你可记得当初你带我进天山时,白棠那女人说的话么?”岳瑾萱思量了半饷,才道:“她说你的那位……那位映霞姑娘身处魔教……”朴朔点头道:“不错。”岳瑾萱问道:“之后呢?”朴朔摇了摇头,走到清荷的墓前,半蹲下去,手指轻轻拂过墓碑上的刻字,轻叹了一口气,道:“我与清荷下了山,便直取魔窟!我实在不知晓那魔教教主使了什么法子,竟让映霞毫无情感,成了他的杀人傀儡。而映霞也学到了比较邪门的功夫,使用的一件兵刃上淬了剧毒,清荷被她的刀刃划中,待我带着她到这里想要让羲雯救治的时候,却毒发身亡了……”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