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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江山-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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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陈恪冷笑起来道:“我看你们是当局者迷。”…;

    “怎讲?”

    “决定权在官家手里,那些相公的意见有个鸟用?”

    “官家总要听相公的。”

    “但这件事例外!”陈恪斩钉截铁道:“如果我是官家,有太祖一系的教训在前,不到最后一刻,是不会放弃自己生出子嗣的希望的!”

    “嗯。”赵宗绩点点头。

    “所以那些官员的努力,是不会有成效的。”陈恪冷静道:“反而会适得其反,让官家对赵宗实心生警觉!”

    “嗯。”赵宗绩的眼里有了些光亮。

    “日子还长着呢,指不定有什么变数,现在就装疯卖傻的话,什么时候是个头?就算要装疯,也得等赵宗实真被立为太子再说!”陈恪望着他,沉声道:“现在装的话,不过止增笑耳。我也不是让你去争,咱们心里不装非份之想,自自然然的做好自己就是了。未来的事谁说的准?但是你自己放弃了,别人更不会给你机会!”

    “是。”赵宗绩重重点头,咧嘴笑道:“其实我早装够了!”

    “哈哈哈,这就对么……”陈恪开怀笑道:“人生在世,活得痛快,才是顶顶重要。”

    “嗯。”赵宗绩感ji的望着陈恪道:“让你这么一说,我心里亮堂多了。是啊,装疯卖傻什么时候是个头?早晚会真变成疯子的!”

    “就是这个理。”陈恪笑着点头道。

    “这样的话,我要回去重写作业了。”赵宗绩捏着下巴道。

    “什么作业?”

    “前几日,我们在宗学中听讲,官家突然到了。”赵宗绩道:“官家经常到宗学,有时还会亲自讲一课。那天大病初愈,倒没多说话。只是临走时,给我们留下一道作业,让我们就治理黄河各抒己见,说说到底是哪种方案好。”

    “六塔河方案,已经施工一年多了,官家怎会突然有此一问?”陈恪神色一动道。

    “许是要考考我们,掌握了多少河工知识吧。”赵宗绩不确定。

    “你打算怎么写?”

    “原本是想随大流,从李仲昌的奏章中抄几句,应付过去得了。”赵宗绩叹口气道:“不过睁眼说瞎话,我心里憋得慌。”

    “现在呢?”

    “不装疯卖傻,我就说实话”这下轮到赵宗绩斩钉截铁了:“我就实话实说,我觉着李仲昌的方案,不是一般的不靠谱!”

    ————————————————分隔——————————————

    至少再来一章……。

第一二零章 误入藕花深处

    “怎么讲?”

    “八年前商胡口决堤,我父亲代表官家,到决口处视察。”赵宗绩道:“我跟着去看过,至今记忆犹新,那八百步的决口,无边无际,黄河水势滔天、惊天动地。那种天地之威,绝非人力可以抗衡。现在李仲昌这厮,妄图以区区六塔之流,分滔滔黄河之水,这是寻死!”

    “之前只不过分洪两三成,便已经淹了五个州,真不敢想象,待到商胡决口堵上,会是什么样子。”赵宗绩又叹口气道。

    “看来这不是什么高深的道理,怎么那些官员就是不懂呢?”

    “我大宋朝的官儿,就是这个德行,都是纸上谈兵、闭门造车的主。”赵宗绩冷笑道:“商胡口距离汴京不过二百里,却没几个肯去满是泥水的堤坝上走走看看的。哪怕是奉旨去巡视的大臣,心里装的也是迎合上意,而非实事求是。”

    “嗯。”陈恪点头道:“附和领导是最安全的,成功了,说明跟领导同心同德,出了问题,反正由领导担着,也不会有太大责任。”

    “三哥一语中的。”赵宗绩沉声道:“所以我要说实话实说。”

    “这样会得罪诸位相公的。”

    “我又不当太子,”赵宗绩放声大笑道:“又何必在乎那些官僚的看法?”

    “也对。”陈恪顿生知己之感道:“不过你的奏章,还是要慎重。”

    “我好容易才鼓起次勇气。”赵宗绩塌下脸道。

    “别误会。”陈恪微笑道:“我的意思是,不能像那些文官那样,总是泛泛言之,我们得写得写得有说服力。”

    “是的。”赵宗绩点点头,笑道:“听起来,你似乎有干货嘞?”

    “当然不会敝帚自珍。”陈恪笑道:“那就趁着热乎劲儿,这便动手吧!”

    “嗯。”赵宗绩点点头道:“不过写之前,我得再请教一下父王那帮治水的老部下。”

    “也对,我再去六塔河工地走访一下。”陈恪点点头道。

    “好!”赵宗绩道:“事不宜迟,咱们分头行动。”说着他歉意的笑一声道:“等把奏章写好了,我好好带你逛逛京城。”

    “就这么定了。”

    ~~~~~~~~~~~~~~~~~~~~~~~~~~~~~~~~

    计议已定,两人便分头行动去了。

    无论如何,总算有了点念想,陈恪一扫来时的心情沉重,风风火火的往回走。他发现来的时候,路有些绕,似乎不如初抵京城时的那条路快捷。仗着记性极好,他从御街直接拐上了南门大街,向东走一段,看见大相国寺,再折向南,上了保康门街。

    陈恪记得清楚,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就到了老桥巷附近,于是甩开大步往前走。

    到了保康门附近,他感觉有些饿了,心中不禁暗骂,这小王爷,竟连顿饭都不管。好在街边有的是买吃食的,陈恪摸出几个铜板,买了个香喷喷的驴肉火烧,一边大嚼着,一边往前走。谁知走到一条巷口,便见一团物体,从里面斜刺着冲出来。

    虽然这年代的大街上没有汽车,但前世过马路的好习惯仍在,陈恪虽然吃着东西,余光却扫着路口,见有东西朝自己撞来,便下意识的闪开。

    便听哎呦一声,那物体摔在了地上,原来是个浓妆艳抹的女子。

    陈恪使劲咽下口中的吃食,赶紧俯身查看那女子的伤势:“你没事吧。”虽然上一世,他被人这样赖过,但看着人倒在地上不管,他做不到。…;

    就在这俯身之际,入眼满是雪白丰腴,陈恪不禁有些反应。原来这女人穿着极是大胆,外罩一间半透明的粉纱衣,内里桃红色的抹胸,勒出两个雪白浑圆的半球,陈恪已经好久没碰过女人了,呼吸不禁重了些。

    那女人见到他这副初哥模样,先是掩口一笑,突然又娇滴滴的呻吟起来,‘哎呦,哎呦……’一边还将两腿微微勾起,好似疼痛难忍,又好似在勾人魂魄。

    陈恪这才想到,对方是个伤者,连忙默念‘医者父母心’,去看那女子的脸,长相还好,但浓妆艳抹,脂粉气太重……他顿时纯净下来,询问道:“哪里疼?”

    女人哼哼唧唧说了一阵,总是说的不大清楚,陈恪也看出来了,她应该没受什么伤。便道:“没事的话,我把你扶起来吧。”

    “多谢官人。”女子娇怯怯的点下头。

    陈恪便探手将她掺了起来,本想待她站稳了就松手,谁知那女子竟将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娇弱道:“奴家身上一点力气都没了,公子行行好,送奴家回去吧,奴家的住处,就在那里。”说着伸手一指那巷子里,院门微掩的一户。

    “我还是唤你的家人来吧。”

    “家中无人。”

    “靠,”陈恪翻翻白眼,心中冷笑道:“看来遇上仙人跳了!”他艺高人胆大,正想找点刺激消遣,便点头道:“好吧。”

    他便扶着女子往巷子里走去,那女子依然紧紧靠在他身上,不仅如此,还不时的低声呻吟上几句,阵阵热气吹在他耳朵上,让他从里到外酥酥痒痒的。心道:‘这是麻痹我呢。’

    距离太短,走得再慢,也很快到了门口,陈恪要把女子放下,果然又听他道:“送佛到西天,官人还是把奴家扶进去吧。”

    陈恪低头看看女人满面春光的表情,又望望那半掩着的房门,心念电转,猝然抬腿一脚,将门猛地踹开,向里面张望一圈……这是间与门脸极不相称的小屋子,里面有个仅能转身的天井,屋里除了床铺之外,就只有一张四方桌,一览无余,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难道我多心了?’陈恪稍稍松口气,那女人又呻吟起来,他只好将她搀进去。走进屋子,便是来到床边,他刚要将女子放下,谁知道那女子好似八爪鱼一般,紧紧缠上了他的身子,想要把他往床上推,谁知陈恪脚下有根,竟敢推不倒。

    结果就像猴子爬树一样,尴尬在那里。

    “你要干什么?”陈恪看看门口,似乎有人影闪过。一伸手,便把那女子隔开……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手掌直接按上女子的胸口,好软、好手感……定然不是硅胶的。

    女子不仅不慌乱,反而骄傲地挺挺胸,咯咯浪笑道:“官人好猴急哦,不过这种事,要慢来才是耍处。不如这样,官人先给我一贯钱,出去买些酒菜来伺候你享用,然后再上床行那周公之乐?”

    “哦……”陈恪再不明白,就是猪了,心中恍然道:‘原来是位失足妇女。’捏一捏她柔软的胸脯,恋恋不舍的撒开手道:“临出门前媳妇有交代,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小哥如此高大威猛,原来却惧内啊……”女子咯咯直笑道:“怕什么,我俩谁也不认识谁,只结个露水之好,太阳一出来,便无影无踪,你夫人上哪晓得去?”说着她把抹胸微微向下一扯,一双好白的馒头砰然欲出,陈恪登时血往上涌,不自觉的咽了口吐沫。…;

    见到他这等猪哥表现,那女人咯咯一笑,轻轻撩起裙摆,用光滑的大腿,轻轻撩拨他的两腿之间,声音**蚀骨道:“官人快些取出钱财来,奴家与你行那天下至美的好事。”这下,连酒菜都不用买了。

    “呃……”陈恪又吞了口唾沫,他已经被撩拨起来了,但实在不想在这种低等的妓寮**。正待推开那女子,突然听到外面一声冷笑。

    那女子也听到了,饶是她怎样卖弄风骚,不想被第三人看到,也臊得满面通红,急忙放开裙摆挡住双脚,同时麻利的拉起内衣。陈恪也趁机落荒而逃。

    飞快的冲出门去,只见一个高挑的身影消失在巷口。

    陈恪追了出去,大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却要上哪去找人?

    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因为那人身量极高,即使比起男子也不遑多让,何况作为女子呢?

    竟然是个女的,陈恪一头雾水。

    那女子似有所觉,站定了脚步,转过头来,露出一张冷艳的面容,满是鄙夷的看他一眼,一抬手。

    边上身穿劲装的俏丽女使,便将一个锦囊奉到她手中。

    女子一掂一抖手,那锦囊便划一道优美的弧线,越过人丛,正落在陈恪手里。

    做完这一切,便不再看他一眼,侍女牵过一匹大红马,她便踩蹬上马。

    她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说,动作干脆利索,傲然之极。弄得陈恪莫名其妙,直到看见那匹马,才恍然,这不是那天飙车的那小娘?

    松开锦囊的束带,只见里面是一包银子:“靠,把我当什么人了?”但他刚被人家撞见,哪还有脸上前去质问?好好的心情,登时无比郁闷。

    “官人,那是谁呀?”那**女整好衣裳,也出来了。

    “我老婆。”陈恪没好气道。

    “哦……”**女大惊。

    陈恪的一声也不大,这么嘈杂的大街上,本以为那女子断然听不到,谁知她却霍然转头,杏目圆睁,樱唇一碰,吐出两个字来。

    …分割……

    郁闷,还差最后几百字,写着写着又睡着了。不影响今天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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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一章 扑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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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

    那女子今日穿一身雪白色的武士服,更显得腰细腿长,英气逼人,只是俏面上表情太冷,叫人亲近不得口丢下这两个字,她便策马离去,只留下憋到内伤的陈恪:什么叫下次,?,

    “官人,别理她,来我们瓦子巷的男人多了,却还没有被浑家抓回去的呢。”那**女看看陈恪手里的一包银子,两眼发亮道。

    “靠,瓦子巷,半掩门!”陈恪恍然大悟,原来是京城大名鼎鼎的大众风月场所,不禁苦笑道:“大白天的就开张,大姐你也太敬业了吧。”

    “官人莫要看轻了奴家,奴家可是瓦子巷的行首,花名白玉兔”**女骄傲的挺挺胸,咯咯笑道:“这不是看着官人高大威猛,鼻梁高挺,这才一时心痒,大白天临时加个班么。”

    “真是受宠若惊,改天再领教大姐的绝活。”陈恪把那包银子随手丢给她,背着手郁闷的回家了。

    回到家里,他自然不会拒这段糗事宣扬出来。等到晚上,兄弟几个玩完了回来时,陈恪便把打算一说,兄弟几个自然是要同去的。

    于是跟陈希亮扯了个谎,说是去京郊游玩,他们都是野惯了的,小亮哥自然不会在意,只叫他们痛快玩几日,好收收心学习了。

    第二天出发之前,欧阳发突然到了,对陈恪说欧阳修叫他过去一趟。

    这么早来叫自已,肯定是有急事的,陈恪便让他们在家等自己跟着欧阳发去了银梁桥。

    到了府上,欧阳修把他拉进书房,劈头就道:“昨天又有人反对六塔河。”

    “谁?”

    “司天监的两名司天官。”欧阳修目光怪怪道:“他们上奏章说国家不当穿河于北方,致圣体不安。”,

    宋代的司天监,虽然官不大也没什么权力,说出话的威力却不小,因为他们是负责跟老天爷沟通的。比如日食啦、彗星啦他们都有权警告皇上,这是出了小人了、或者你有失君德啦之类的……,这要放在后世,当然没人信。

    可在帝制时代,不管你心里信不信,表面上都必须信。因为皇帝统治的神圣性,来自于他上天之子的身份。天子当然得听他爹的而他爹什么意思,全凭司天官来解读。

    这次他们说六塔河在开封之北帝王坐北朝南,在堪舆学上说这相当于在皇帝头上动土…”

    ~~~~~~~~~~~~~~~~~~~~

    “官家什么反应?”

    “官家”,唉”…”欧阳修郁闷道:“实话说吧,自从痊愈后,官家一直临朝渊默,一语不发,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那文相公呢?”陈恪知道,六塔河工程的最大支持者,就是文彦博。文彦博因为贝州平乱骤贵,又因为贿赂张贵妃的蜀锦事件遭贬。他深知自己根基浅薄,此番卷土重来,正要用此千秋之功,来坐稳大宋宰相的位子。

    “文相公当场就驳斥说,六塔河在汴京东北方向,根本不是正北,两个司天官就算不是存心捣鬼,也是严重读职,当斩!”

    “两个司天官当时冷汗就下来了,他们也没想到,文相公能当场抓住他们的漏洞。”欧阳修接着道:“朝臣们这事也反应过来,纷纷声讨两个司天官借言不轨!不过倒也不是一边倒,也有人指出,官家上一次莫名其妙发病,正赶上景佑元年黄河决口。这次挖修六塔河,官家又一次发病,可见绝对不是巧合。”…;

    这是真的,景佑元年八月,刚刚亲政、年轻力壮的赵祯突然昏倒,人事不知、长达数天,且所有御医都诊断不出病因,与这次情况十分类似。而几乎是同时,黄河在横陇决口,滔天的大水,使百万人流离失所,造成了极大的损失,令所有人都记忆犹新。

    之后十几年里,赵祯一直没有发病,直到今年正月初一。现在有人将其,与六塔河联系起来,这让赵祯不由眉头紧皱。

    “昨天过午,官家有旨意出来,令皇亲、御史、水臣、司天官、再次勘察六塔河,确定到底有没有妨碍。

    ”欧阳修叹口气道:“队伍明天就该出发了。”

    “皇亲是谁?”陈恪问道。

    “汝南郡王、知大宗正寺赵允让,也是赵宗实的父亲……”欧阳修顿一下道:“这个比较蹊跷,汝南郡王身体不好,这种出京之事,一般都是由北海郡王、判大宗正寺赵允弼效劳的的。”

    “有意思呵。”陈恪轻笑道:“这可是个苦差啊”,…”

    “官家的心意,还是不要忘揣。”欧阳修捻须道:“这件事越来越复杂了,老夫反倒掷镯起来。”

    “怎么讲?”

    “两个司天官不过是小喽啰,胆敢对国政大放厥词,必然有人在背后撑腰。”欧阳修面露不齿道:“最爱耍这种手段的,就是贾子明。”

    “必然的……”,陈恪点点头。

    子明是贾昌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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