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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此温柔-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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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梦醒说这话时浑身哆嗦,她咬着牙。
  “啪,”一个耳光打了过来,她顿感天旋地转。她昏倒了。
  她醒来时脸上都是凉水,原来是表哥用凉水喷了她,他搂起她还假惺惺地亲她,蓝梦醒愤怒地推开了他!
  “表妹,表妹,听我一句掏心窝子的话,这个仇一定要报,但不是现在,现在我什么也没有,咋去对付曹亦成,只要干完工程赚了钱,我听你的,你让我咋办就咋办。”车可通说。
  蓝梦醒说:“是我重要还是钱重要。”
  车可通说:“都重要。表妹,不要任性说傻话了,你永远是我的老婆,我不嫌弃你。记住,完全听我的安排,我有主张。”表哥说的情真意切。
  蓝梦醒望着他扭曲的脸,咬着牙,眼里没有泪。拳头攥紧,那是一个男人的痛苦呀!她无法形容他当时的神态,好像因为强忍着屈辱,他咬碎了后槽牙咽进了肚子。
  她依在表哥的怀里,无可奈何地点点头,表哥抱紧了她,失声痛哭起来。
  哭着哭着,他腾地抬起头,“看我不杀他曹亦成才怪哩!”
  蓝梦醒也是期待着复仇的那一天早日到来。她也在积蓄力量,甚至不择手段也要达到目的!
  七
  理想是痛苦的/
  现实是残酷的/
  利用这个孩子威胁他/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蓝梦醒经不住连续打击和摧残,终于病倒了。她在床上躺了十几天,都是四川妹子马小羊照顾她。
  那天蓝梦醒正跟马小羊站在门口说话,一辆奔驰轿车开了过来。车门打开后,跳下来的是曹亦成,蓝梦醒拉着马小羊进了办公室,然后闩上了门。
  她听见曹亦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是他的敲门声。“可通,可通,”他叫了两声不见开门,最后知趣地走了。蓝梦醒始终背依着门,面对着马小羊,示意她不要出声。
  马小羊见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她脸上挂着笑。蓝梦醒扫视了一下简陋的办公室,很想收拾一下。心想,曹亦成跑到这儿来干什么呢?不管干啥她不理他就是了!
  蓝梦醒不愿动,觉得浑身懒散,不仅仅因为憎恶曹亦成,她实在想躺下休息,从衣兜里掏出手绢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真想呕吐。屋子里太闷了。她走过去打开了窗户,望着幽远的天空,心里涌出异常的酸涩。
  马小羊说:“蓝姐,你是不是怀了孩子?要是这样不清不白的活下去,将来受苦受罪的是你自己呀!”
  她站在窗口下,凉风吹了进来,她感到了心情舒畅了一点儿,同时也感到了一种幸福。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赶快打掉了吧?”
  蓝梦醒迟疑地,“我不能打胎的,这个孩子不是车可通的,前些日子我是想打掉,可我又留下他了,因为这是爱的结晶。”
  “蓝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心我现在懂了,你就好好保护着吧,既然是爱的孩子你还怕啥子呀?”马小羊说。
  马小羊打动了她,“是呀,她被骗了,她怀了孩子以后他一直没来找她,所以他才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不,你想错了,你知道他在哪里?你咋不去跟他说明白,解释清楚,看他说啥?然后你再决定怎么办。”马小羊望着蓝梦醒说。
  蓝梦醒想,不能这么粗心了,我应该跟薛牧青见见面商量商量一下孩子的问题。可又一想,还有那个必要吗?薛牧青,已经成了不可饶恕的犹大。
  她自言自语,对,她不能告诉薛牧青,她想用这个孩子威胁他,威胁曹亦成和车可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在这个世界上她想要的东西还没得到,比如金钱、比如地位、比如尊严,她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躁动于腹内的婴儿。这个婴儿对她太重要了,无论如何她也要让她的孩子好好活下去,将来也能为她出口恶气。
  这时电话铃响了。马小羊挺机灵,她接过电话说:“喂,噢,蓝姐刚吃过药,躺下睡了。”
  马小羊放下电话说:“是你表哥找你。”
  蓝梦醒望着她,“好妹子,你能理解我,我太谢谢了。”
  她猛地抱住了她,不知为什么泪珠儿流了下来。马小羊也哭了。
  她正哭着,车可通表哥踹了一脚门,蓝梦醒,开门来。
  马小羊给他开了门。车可通说:“无缘无故的哭啥?刚才打电话咋不接?”
  蓝梦醒说:“我以为是曹亦成,他是个蠢猪,混蛋一个。”她骂起了曹亦成。
  车可通说:“他是个蠢驴不?你也得见他,小不忍则乱大谋,你应该懂得这个道理。正好马小羊也在,你跟我表妹搭几天伴,我得出差办事。”
  “办事,办什么事儿?”
  “曹亦成答应我了,督促早日动工,立冬之前完成。我得去找人,这个工程没有三百二百的人忙不过来。再有你去找曹亦成,让他忙把款拨过来。要不我整来了人没钱开资。”车可通说。
  “他答应给你了?”
  “答应了。不过是分期分批,他怕拨了款后,活儿干不成。曹亦成比人他妈的鬼多了。”说完表哥他欲走。
  马小羊说:“队长,那我这几天还做饭不?”
  “别去了,你看好我表妹,照常发工钱。看不好你小心点。”说完车可通拍了拍马小羊的肩膀。
  马小羊重新坐在床上,显得格外高兴,“蓝姐,你休息吧,今天你说的话最多了,像那天发高烧说梦话挺吓人的。”
  蓝梦醒一惊,“我说梦话了?我都说了些什么?”她问马小羊,希望她提醒她。
  “你是说胡话,要杀人,什么不想活了。还叫爹叫娘的,喜怒无常。我怕你是神经了呢。车队长日夜守着你,派人叫来了最好的医生,给你打针吃药。车队长对你不错,每隔一段时间就给你换一条冷水手巾敷上。”
  “谢谢你,多亏你照顾我。”她拍了拍了马小羊的肩膀,“车队长欺负你,你还说他好。”
  “他没有欺负我,他有一个很好看的女秘书,骗走了他好多钱,就是你来的那一天,她逃走的,据说骗走了二十多万。反正也值了。人家那么年轻,陪着他睡觉,后来老黑也睡她,人家受不了就逃跑呗。”
  “原来是这样,可他从未说过?”她问马小羊。
  “我最怕老黑了。只要车队长一走,他准来找我,像头野牛不依不行,我都怕死他了。”
  “你不是收钱的吗?”
  “别听他们胡说,我是无奈。”
  八
  让你共度一夜/
  定会烙下终身伤痕/
  不流血的伤口/
  总比流血的伤口难以愈合/
  马小羊解释说:“我是出来打工的,又不是干那行的,后来他们总是合伙欺负我,还甩给我好多钱,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后来一咬牙,躲也躲不了,不收白不收。我恨死他们。恨不能咬他两口。”马小羊流着泪,眼里像冒火一样。
  蓝梦醒梦张了张嘴,但是,她没有说什么,她觉得马小羊的纯朴是一种性感,太多的伤痛导致对痛苦的麻木,她不同程度地挣扎在苦不堪言的梦境里,这与爱情无关。她能想象的到,她对她产生了怜爱之心。车可通真的没找她睡过?“别害怕,有委屈你就说出来。我去找他。”
  “没有。真的没有。”
  “没有?你可别骗我呀?”
  “噢,就有一次,他约我介绍了一个胖老头,刚才坐车来的那一个,那天晚上车队长送我去的西丽湖酒娄,在一个很舒服的房间里,那个胖老头问了我一些情况,然后给了我一张票子让我了开。我出来时车队长把车开走了,只好打的回去。可能那个老头嫌弃我,以后他再也没有找过我。以后好了,他有你心满意足了。”
  马小羊的活像个缠绵舒缓的音符,叙述的很自然,她并不感到这是对她的侮辱!
  蓝梦醒想,车可通真不是个东西,他给曹亦成拉皮条,提供女人,该杀不该留的东西!她望着马小羊,想从他那里获得更多的消息,据说她当时很为难,后来就不在乎了,她很想摆脱此时此刻的命运!
  她想安慰她,要是老黑再找提睡觉的事,你叫我,我去治他,把他的事告诉曹亦成,他是曹亦成的姑爷,再不行告诉他的女人,女人最嫉妒这一样了。到那时你就完全逃脱他的追逐了。
  马小羊说:“我睡觉都害怕得要命,睡下不敢开窗户,我担心他半夜跳进来。现在好了,跟你在一起,我就不做恶梦了。”
  望着脸色憔悴的马小羊,她以为她说的是真心话,她的神情她的肤色告诉她,她是一个很痛苦的姑娘,她远离了家乡的青山秀水,远离了父母,只身在外打工,好色之徒又多,时时危害贞操的地方很恐怖。她能招架得住吗?
  不知为何,蓝梦醒心里涌出强烈的同情心。她要象保护自己一样保护马小羊,她感到她很可怜,也感到她比自己更加可怜。仿佛觉得她在作某种挣扎,也许她已习惯这种无奈,也许是想象的看待她,但蓝梦醒真心想帮她。弄清这里的是是非非,结束她的肉体生涯。
  她不作声,好像感到是一种羞耻的快意,总是避开她的视线。
  马小羊笑了笑,“蓝姐,别为我担心,我没事儿,你休息一会儿,我给你洗洗衣服。”
  蓝梦醒拦住了马小羊,她渴望有个朋友和她谈谈心,她不能孤芳自赏了,可是,孤独又无处不在。
  马小羊仅仅二十岁,好勤快的一个漂亮姑娘,她应该有一个美好的前程,可是命运却安排她来做工,她心中的痛苦多么沉重呀!可她仍顽强地生活着、憧憬着。但又挡不住男人苦苦哀求和暴力的性伤害。这里是欲念深重的死湖,让你共度一夜,定会烙下终生的伤痕。不流血的伤口却比流血的伤口难以愈合。
  蓝梦醒的脑子突然产生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她要忍辱负重,借助他们的力量干出一番事业,做生意、办企业,总之,什么都可以试试,把她们这些年轻貌美的姑娘拯救出来。让她们在风和日丽的生活中自由自在生活,笑语喧哗。她觉得有这个责任和义务也有这个信心。
  躺在床上闭着眼,可她没有丝毫的困倦。而且特别兴奋。怎么又失眠了,睁开眼呆呆地望着房顶,眼睛是干涩的。她知道,一想起昨天和今天她便恨的失眠。
  她跳下床铺拉上窗帘,房间里光线暗了一些,她始终盯住房顶上的灯泡,集中精神,排除杂念,直到把两眼盯得发酸。
  她好像走进了梦境。
  在她的梦里,走来了一个快乐的少年,英俊的少年,就在家乡的台头沟山上,她到处采集着野花,少年抬起头向她笑了笑,那是一个春光明媚的微笑,少年见她手里捧着鲜花,少年走近她笑着,欢呼着很快爬上了山顶,在朗朗的月光下,她看到了一座美丽的城市,城市很美,一边依山,三面环水。少年身上长出了翅膀,带着她飞翔起来,他们飞过河流、湖泊、大地、高山,在众目睽睽之下停泊在一条船上,所有岸上的人们指责着,纷纷围剿着他们,人们憎恨他们长出了翅膀,恨他们飞翔。少年忧郁地走了,她趴在船上哭泣……
  马小羊走了进来,她觉得她抚摸了一下她的额头,递给她一个热手巾,她的内衣都湿透了,她急忙坐起来,心神恍惚。
  “蓝姐,你又做梦了,总喊叫,你呀,你一定梦见了情人。”
  蓝梦醒被马小羊说的很不好意思,羞涩地笑着,片刻的梦境给她一种安慰,也有一种失落,那个少年就是薛牧青,让你既幸福又感到痛苦,她没有跟马小羊说出真实的梦境,梦远比现实美,是一种愿望的美好达成。
  马小羊也没有再问,她是一个懂事的女孩子,有很多的悟性和灵性。如果一旦环境适应了她,她一定是个很出色的女性。
  三天来,她们每天晚上都去散步,秋风习习荡着心胸,让人感到愉快,什么都可以失去但不能失去爱,有了爱有了希望,女孩子永远是一个快乐天使。
  这天,蓝梦醒都感到饿了,马小羊说我去做点面汤。
  马小羊心情舒畅了,消失的红润又荡漾在脸上,精神一好,言谈举止很富有浪漫情调。
  蓝梦醒吃完面汤的时候。车可通回来了。他敲开了门,蓝梦醒急急忙忙穿好衣服,马小羊才开了门。
  车可通摇晃着一身的疲倦走了进来,他有点儿失魂落魄的样子。
  马小羊扶着他坐下,然后给他倒了一杯水。
  车可通说:“去给我弄点吃的来,饿死我了。”
  蓝梦醒看见表哥颓然地坐下,唉声叹气,眉头皱起,预感到他遇到了难处。因为他心事重重的,等他喝了一口水后才说:“这下完啦,工程弄不了了。”
  蓝梦醒系好最后一个扣子下了床,急切地问他,“什么事,你说呀?”
  车可通说:“麻烦了,农村没有人,都出去做工了,家家户户都是娘们孩子,还有些该死的老弱病残。没有人可就完了。”
  “至于那么垂头丧气吗?像是死了爹似的。”
  蓝梦醒蔑视地盯着车可通,他也凶狠地盯着蓝梦醒。
  “你说,你有啥法?我听听你的。”车可通又端起了水杯。“看我干不成你就高兴了?你说呀?你有什么高招,求你了我的姑奶奶。”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花钱还怕雇不来人?”
  “问题是,你花多少钱不是雇不到人吗?”他只管喝水,那个样子见了就让人堵心。
  “你不会到外地招聘?就知道在家耍威风。怪不得曹亦成瞧不起你,你呀脑子少根弦。”蓝梦醒指着表哥的脑门说:“
  表哥笑了笑,“我少根弦,听听你这多一根弦的。今天我是个妻管严,完全听你的,你想出办法来,我分给你一半,天天给你跪着都行。”
  “跪着,我并不稀罕,只要你不缠着我就行了。你敢订个君子协定吗?”蓝梦醒是认真的,而且一脸的严肃。
  表哥突然抓住她的心,“别……别说这个,我不能没有你,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表妹,咱们正式结婚吧,我会永远对你好,让你享受到凡是女人能享受到的一切幸福,做不到我不如死了,请你相信我。”
  蓝梦醒感觉的出,表哥的手冰凉而且发抖,可能是她的活刺激他的原因,她看到了他脆弱的一面,经不住挫折和打击,一遇小小的挫折就哭丧着脸,什么主意也没有了,真让人讨厌。
  也许他太看重钱了,因为他太看重钱,一旦要失去钱,精神崩溃似的惊慌失措,作为男人他所欠缺的东西太多。她不想再刺激他、惹恼他,他正束手无策,无能为力之际,蓝梦醒可以向他证明她的能力。
  蓝梦醒说:“我相信你,可是曹亦成相信你吗?这个,你很好地想过没有?”
  车可通沉默了,偶尔喘一口大气,长吁短叹。
  “这事对我来说成了问题,我寻思着百十号人还不好弄?事实上最难办!哎,你说是不是曹亦成先看到了这一步,他不说不给你活干,他让你干不成,然后送给别人。这样他收的礼金你就没有理由说了,他可以心安理得地收下。”表哥说,“曹亦成也想捞一把!他是什么人你不知道?”
  蓝梦醒说:“他也急,不过不像你这么露骨罢了,我琢磨着在这个问题上利益是一致的,你见过他了吗?”
  “没有,我没敢去,我怕让他知道了骂我个狗血喷头。以后完全靠你了。”
  蓝梦醒说:“他太阴,太没人性,见了女人就流口水,说话都变了音。”
  “你去呢,你可以利用男人的弱点。”表哥说。
  蓝梦醒说:“你俩放到锅里蒸蒸一个味儿,谁也别说谁了。他是个死刺猬,你是活长虫。没有一个好东西!”
  蓝梦醒骂了他,他直点头,喝着水眯眯笑,
  预感到他好像完全信任她了。她只是把她的想法守口如瓶。他一进门就说出缺少人员的事情,她想到了河南和四川打工的民工,即经济又实在,找点人不成问题。“表哥,只要我给你解决了人员问题,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又来了,你说吧,只要不离婚我就答应你。”表哥瞪起了眼珠子狐疑地望着蓝梦醒。
  “这个条件并不高,你能做到?”
  “什么条件?”
  “你去找曹秋红,让她痛苦一下,我恨透了曹亦成,如果你不同意,休怪我无情。”
  车可通跳了起来,惊愕地望着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唉,事到如今,你还有这份心思。你疯了,你有病不是?我跟你说了你不听,大事成功之后,别啥也捞不到,你把我毁了,你想让我坐牢?我不干!”
  “不干拉倒,你急什么?我说了算,干不干由你。”蓝梦醒盯着他。
  车可通焦急地在屋子里踱着步,挠着头皮,一副狼狈的样子。
  蓝梦醒说:“我又没让你现在去干,我是让你答应我。你是不是人?听不懂人话呀。”
  表哥瞪着眼说:“我简直不能相信,你竟说这样的话,出了这么个馊主意!表妹,你听我的没错,你我齐心协心,做完这个生意,有了钱,你让我咋干,我就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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